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蓁蓁清醒丹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妃归来,全朝廷跪求我放权!叶蓁蓁清醒丹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征战天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蓁蓁抱着手臂站在前方,眼神好奇,不知道看多久了。“一惊一乍干什么,把蛐蛐都吓分开了。”叶蓁蓁不满,手一伸,“拿一万两来。”叶厥舟瞪大眼睛。叶蓁蓁果然疯了!在外面嚣张就罢了,到尚书府还敢勒索他。叶厥舟气笑了:“我凭什么给你钱?”“你不是自认我哥?”叶蓁蓁理所当然道,“本来也没想要的,是你娘把我罚的女官请回府里当贵宾,我就顺路找你联络联络感情。”叶厥舟差点吐血,联络感情就是要钱?“那你也没认!”“这冲突吗?”叶蓁蓁淡淡道,“不给我就让你吃不上软饭。”叶厥舟气得面目扭曲,要不是还在痛的腿提醒着他叶蓁蓁的武力值,他真想剁掉这张只会说实话的嘴!“昨晚不是刚给你一万两?”叶厥舟想到个为自己出气的绝佳法子,“我没钱了,你找爹要去。”叶蓁蓁转身就...
《毒妃归来,全朝廷跪求我放权!叶蓁蓁清醒丹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叶蓁蓁抱着手臂站在前方,眼神好奇,不知道看多久了。
“一惊一乍干什么,把蛐蛐都吓分开了。”叶蓁蓁不满,手一伸,“拿一万两来。”
叶厥舟瞪大眼睛。
叶蓁蓁果然疯了!
在外面嚣张就罢了,到尚书府还敢勒索他。
叶厥舟气笑了:“我凭什么给你钱?”
“你不是自认我哥?”叶蓁蓁理所当然道,“本来也没想要的,是你娘把我罚的女官请回府里当贵宾,我就顺路找你联络联络感情。”
叶厥舟差点吐血,联络感情就是要钱?
“那你也没认!”
“这冲突吗?”叶蓁蓁淡淡道,“不给我就让你吃不上软饭。”
叶厥舟气得面目扭曲,要不是还在痛的腿提醒着他叶蓁蓁的武力值,他真想剁掉这张只会说实话的嘴!
“昨晚不是刚给你一万两?”叶厥舟想到个为自己出气的绝佳法子,“我没钱了,你找爹要去。”
叶蓁蓁转身就走:“父皇啊我觉得......”
“站住!我给!”
在叶厥舟铁青的脸色中,叶蓁蓁自来熟的坐在藤椅上:“早这样不就对了,斗蛐蛐怎么玩?”
玩个屁!
玩物丧志!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叶厥舟发现她突然和疯了一样,只想把她送走,“娘不会无缘无故和你作对,肯定是你哪里做得不到位,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也少来祸害我......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叶蓁蓁:“看傻x。”
不提废物和纨绔。
就单父亲是户部尚书,贪了这么多钱,多么好的底蕴,结果叶厥舟就混到个没实权的五品小官,刚刚好能上朝议事的最低级。
就这样,他还认为后娘对他好。
若她没记错,张氏的亲儿子从小就有神童之名,只待今年科考拿状元,意气风发进官场。
叶厥舟额头青筋高迸:“滚出去!”
“十指尚有长短,更何况她不是我亲娘。”叶蓁蓁平静的一句话,让叶厥舟想到什么眼神灰暗片刻,下一句话却把他气得七窍生烟,“所以我没钱了只能找亲哥要。”
叶厥舟破口大骂:“你还有亲爹!”
叶蓁蓁像看傻子:“我手里又没他的把柄。”
叶厥舟第一次悔恨当年偷懒没习武,不然就能一拳打死这个死皮赖脸的妹妹。
她不走是吧,不走他走!
叶厥舟一瘸一拐的愤懑转身。
叶蓁蓁斗了会儿蛐蛐,不得法斗不动,丢给水夏后走向屋里。
“带回去给小宝玩。”
少爷的寝室和书房,什么都是最好的,叶厥舟喜爱画画,就连卧室都挂着画,叶蓁蓁瞥了眼香炉里燃烧着的香,忽然嗤笑。
饕餮香,石鳞墨,这是生怕叶厥舟搞出个私生子来啊。
“看在你给钱了的份上,我就救救你。”叶蓁蓁嘀咕了句,取下耳旁发簪,把里面药粉倒进窗棂的兰花盆栽里。
出来时不慎被湖泊旁的绿萝绊到,她脸一冷。
“种的什么鬼东西,水夏,给我直接拔了!”
管家黑着脸出现在门口:“王妃,大人请您去蝶飞院。”
难掩语气里的幸灾乐祸。
一看就知道叶泗肯定没少被人添油加醋。
叶蓁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先别动。”
管家不明所以的停下。
叶蓁蓁优雅走到他面前,勾唇一笑,然后迅速抬手。
“啪!”
响亮的一巴掌因为管家人老皮厚,并不清脆。
“三小姐,你居然打我?”管家声音拔高,为了防止叶蓁蓁临阵退缩,他特意带了不少仆人来,结果叶蓁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给他一巴掌。
这让他以后怎么树立威信!
“果然打脸就是爽。”叶蓁蓁满意了,对上管家不敢置信的眼神,反手又是一巴掌。
“本王妃打你,还要挑日子?”
她往前一步,声音骤冷:“还是说,谁有意见?”
无人敢和她对视,主子打下人天经地义,只是没想到三小姐突然如此强悍,简直一鸣惊人。
叶蓁蓁冷眼相看管家:“不是说爹找我,愣着干什么还不带路?”
管家眼神怨毒,在到蝶飞院后,故意将肿得最高的脸露给叶泗看:“大人,三小姐到了。”
叶泗瞬间注意到:“你的脸怎么了?”
“或许老奴做错了事,惹到了三小姐。”管家苦笑。
叶蓁蓁没理这老绿茶,扫视一眼院子内,穿着官服尚且算得上儒雅的中年男人想必就是她爹,长得倒是好相貌,可惜眼底的精光出卖了他贪婪势利的本质。
张氏在旁边劝着什么。
赵女官坐在客位上,叶蓁蓁一进来,她的膝盖就开始痛起来。
叶厥舟幸灾乐祸的站在旁边。
“五年不回家,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耀武扬威?”叶泗怒火冲天,直接就盖棺定论,“早知道你是这副德行,还不如傻着!叶蓁蓁,立刻给赵女官道歉,她费心劳力帮你管着辰王府,你一不顺心就仗势罚她,我叶泗怎会有你这么狼心狗肺的女儿!”
越说越气,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你给我跪下!”
跪是不可能跪的。
叶蓁蓁:“你一贪官,女儿狼心狗肺不是很正常吗?”
她又抬眼皮看向赵女官:“本王妃敢跪,你敢受吗?”
一语惊满院,成功让两人一个脸色阴沉,一个笑不出来。
“蓁蓁,你怎么能这么说爹爹?”张氏急了,拉住要站起来发怒的夫君,只是力气小到和没拉一样,“还有你,女儿是王妃,怎么能说跪就让她跪?”
“她就是太妃也照样是我女儿!”叶泗威严被挑衅,黑着脸走到赵女官身后,赵女官受宠若惊后,“赵女官受不起你的礼,我来受!”
叶蓁蓁翻了个白眼:“你让我跪我就跪啊,信不信我今天跪了,明天就带着两膝盖的伤进宫?我们到底是父女,打断骨头连着筋......”
众人以为她要服软了,叶夫人连接下来的挑拨话语都已经想好。
结果。
叶蓁蓁话锋一转。
“......这样吧,你给我十万两银子,我就当做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如何?”
噼里啪啦!
桌子从空中落到地上,滚了两圈才凄惨停下,碗筷酒盏碎一地,膳食汤汁溅到尖叫的宾客身上。
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这......
“叶蓁蓁!”叶厥舟怒叫,见叶毓婉苍白的脸色,火气上来直接拿枪就往叶蓁蓁身上刺,“你果然是来捣乱的,亏婉婉还帮你说好话......”
水夏一个高抬腿踢飞长枪,长枪破空直接扎向台上的叶毓婉。
“爹娘!”叶毓婉尖叫,抱头往下蹲。
叶泗夫妇一个比一个惊恐:“毓婉!”
长枪并没伤到她分毫,而是从头边擦过,精准刺进后面柱子里,微振的枪尾嘲笑着叶毓婉的胆小。
“啪!”
巴掌声响彻宴厅。
叶厥舟脸上是火辣辣的疼,不敢置信的质问:“你打我?”
“谋杀本王妃,打你一巴掌都是轻的。”叶蓁蓁冷笑,见叶厥舟还欲维护叶毓婉,抽过水夏的剑塞进叶厥舟手里,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脖子上压,“来,往这儿砍,我看你死后怎么去和娘交代!怎么不动?不是要杀了我给叶毓婉做主?”
“你动手啊!”
剑紧贴脖子,眼看要刺破皮肉,叶厥舟脸上浮现出慌乱,奋力想抽却做不到。
叶蓁蓁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他只是想逼走叶蓁蓁,又没真想伤她,她何至于提起母亲......叶厥舟难堪又心虚,有些不敢和叶蓁蓁对视。
该死,怎么就抽不出来!
叶蓁蓁满眼嘲讽:“我不过是来体会一下女子及笄有人祝福是什么感觉,你们就对我喊打喊杀。娘临终前让你照顾好我,可你忘得一干二净,我也想穿好看的衣裳戴漂亮的首饰成为女娘,有爹爹关心哥哥祝福,若是娘在,我会连场及笄礼都没有?”
叶厥舟一僵,娘去世的时候他才两岁,哪里记得住这些。
宾客们听得心酸,尤其是那些有孩子和同病相怜的。
是啊,辰王妃全程就说了一句话,叶家人却驱赶不停......尤其是叶厥舟这个身为亲哥哥的,居然为了后娘生的女儿对一母同胞的妹妹刀剑相向。
实在太不像话。
还有叶泗这个当父亲的,更是从头到尾都没阻止过儿子。
她们不由看向没开过口的张氏,前妻的孩子因为她的女儿兄妹相残,她居然如此无动于衷。
说不定就是她挑拨的。
果然......表面装得再和善,终究是后娘。
大庭广众下都是这种态度,私底下不知道怎么对待。
要她们是辰王妃,也得发疯。
张氏见大家对她投以鄙夷目光,一时间不知该先去关心女儿还是做虚伪模样。
叶厥舟费了大劲儿,终于把手挣扎出来,愤怒依旧,语气却弱了下去:“要不是你之前一直看不过婉婉,我会觉得你是来闹事的吗?”
“我为什么看不过她,你不知道?”
叶蓁蓁讥讽:“你可别忘了,我以前是个傻子。”
宾客们恍然大悟,是了,一个傻子怎么会无缘无故讨厌善良的妹妹。
他们意味深长的看向叶毓婉。
叶毓婉脸色煞白。
叶泗见全场都被叶蓁蓁带着走,心知再不打断,妻女的名声都得断送在今天:“厥舟,和你妹妹道个歉!她好心带小郡主来参加毓婉的及笄礼,你发哪门子疯?”
叶厥舟很烦躁,父亲发话再不情愿也只能低头,硬邦邦的语气很是疏离:“对不住,是我冲动了,请王妃您原谅!”
叶泗不愧混迹官场多年,轻松掐住命脉,叶蓁蓁可以不要名声,却不会不管小宝。
叶蓁蓁平静一瞬,忽然冲叶泗露出一个甜甜笑容:“多谢爹帮我做主,看来爹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叶泗压下冒出的不好预感,挤出慈父笑容:“这是自然,快落座吧。”
叶蓁蓁和叶厥舟擦肩而过,叶厥舟气急,她居然不理他?
正要攥紧拳头。
却见叶蓁蓁肩头的小宝看着他,呆呆的眼睛里布满好奇。
似乎想起他了,小宝咯咯笑起来。
还对他伸手。
叶蓁蓁回头,把女儿的手按住,冷淡道:“这是别人的舅舅,别看。”
叶厥舟气得胸膛不停起伏,见小宝疑惑的眨眨眼睛后转过脑袋去,莫名又有点心酸。
果然随她娘,没良心!
叶蓁蓁主位,扫了张氏一眼,后者扯出牵强笑容起身:“王妃您请坐,快,管家把我透气的豹毯拿来给小郡主垫上,小孩子皮肤嫩,坐不得硬的。”
叶毓婉死瞪着叶蓁蓁,这蠢货竟然胆大包天来破坏她的及笄礼,她委屈看向宾客席中明显地位尊贵的一桌人。
那里坐着两名气质高贵的男子。
一紫衣,一金袍。
紫衣男子正是六皇子南宫流贤,他微微皱眉,却也没说什么,用眼神安抚叶毓婉别急,他会为她做主。
及笄礼继续,张氏起身给叶毓婉梳发添妆,宾客中忽然有人开口:“王妃不给叶小姐点妆吗?”
一般长女出息,都会给妹妹点妆,代表祝福。
叶蓁蓁挑眉,往下看去。
开口的女子打扮朴素,眉眼散发几分傲气,为清秀的脸添上光彩,正以挑衅目光和叶毓婉对视,后者脸上带着笑容,手却攥紧衣裙。
该死的王清辞!
她期盼的看向叶蓁蓁,柔声开口:“姐姐,你愿意为我点......”
“一万两。”叶蓁蓁竖起食指,“一万两,我帮你点个独一无二的妆。”
叶毓婉瞬间红了眼眶,叶蓁蓁把女儿交给水夏,懒洋洋的上台,啧啧两声:“逗你的,瞧你这上不了台面的性子,我今天要是不给你点妆,明天辰王妃心胸狭隘的消息不得满月京飞?”
叶毓婉被指着鼻子骂,委屈也不是,不委屈也不是。
张氏虽然恼恨叶蓁蓁嘴毒,但这个贱蹄子还算识相,起码没彻底给女儿难堪。
殊不知,叶泗正颤抖着把两根手指收回袖子里,心都在滴血。
他的两万两!
叶蓁蓁见好就收,没再闹什么幺蛾子,在礼婆的唱腔中及笄礼结束,珠玉加身的叶毓婉笑容得体,在张氏的带领下向宾客敬酒,敬到六皇子时脸颊发红。
“叶小姐出落得真美,不愧是叶大人的女儿。”
“哪里哪里。”
恭维声不断,叶毓婉逐渐拾回自信。
叶蓁蓁正准备找叶泗结账,两道阴影投下,是妆容精致的叶毓婉和气质出众的紫袍男子,两人郎才女貌,站在一起不知艳羡了多少贵女。
“多谢姐姐来参加我的及笄礼。”叶毓婉满脸幸福,娇俏撒娇,“流贤哥哥,我酒量浅,你帮我敬姐姐一杯好不好?”
南宫流贤满脸宠溺:“好。”
他端起酒杯,对向叶蓁蓁:“三皇嫂,我替毓婉敬你一杯,要是三皇兄看到你们姐妹和睦,你还愿意把小郡主带出来见人,一定会倍感欣慰。”
四句话,三句嘲讽。
“流贤哥哥,你提姐姐的伤心事干什么呀!”叶毓婉嗔怪,弯腰对小宝拍拍手,眼神却是邪恶的,“来小郡主,叫小姨,小姨给你漂亮的见面礼。”
小宝眼神空洞。
昏迷的夫君痴傻的娃,若是方招娣,怕是早就找地缝钻进去,叶蓁蓁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对渣男贱女,低头对女儿说了句话。
小宝眼睛噌的亮了。
小手朝叶毓婉腰间的琳琅佩伸去。
叶毓婉立刻往后退:“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给见面礼,怎么,心疼了?”叶蓁蓁连连叹息,抱着小宝就开始哄,仿佛叶毓婉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连个配饰都不舍得给还自称小姨,小宝别哭别哭,娘也没想到你第一次主动遇到了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乖,不难受不难受。”
小宝以为叶蓁蓁在和她闹,傻傻笑了起来,她的脑袋贴着叶蓁蓁的胸膛,外人只看到她颤抖的肩膀。
再看叶蓁蓁哄得这么焦急。
一时间,数道不赞同的指责目光落到懵逼的叶毓婉身上,话是你说的,到头来不给东西,这不是耍人玩吗?
续弦生的女儿,果然还是拿不出手。
叶毓婉脸色涨红,她不是不舍得,这琳琅佩是流贤哥哥给她的定情信物!
她很想说小宝也没叫小姨,却深知一旦说完那些和她不对付的人绝对会嘲笑她和一个傻子斤斤计较。
她怀疑这小贱人根本不傻。
否则怎么偏偏挑中这个!
“我小时候把堂弟丢到狗窝里,我小姨都没说什么。”王清辞看似嘀咕,实际声音大部分人都能听见,“果然还得是亲小姨......嘶,娘你干什么扯我?”
叶毓婉一僵,被逼到这份上,只能解下琳琅佩。
“多谢这位小姨了。”叶蓁蓁笑眯眯道谢。
“有些人眼皮子就是浅,看到点好处就往上扒。”叶毓婉的闺中密友立刻站出来,阴阳太平,“也就欺负毓婉善良,架子拿得高却只会打秋风。”
旁边的几个贵女做出嫌弃模样。
“没事的毓婉,小人不可能永远得志。”
话音刚落,下人急匆匆跑进来,欣喜若狂的指着门外:“小姐,皇上给您赐赏赐了!您快去接旨!”
“真的?”叶毓婉提起裙摆就往外走。
“我乃影部队长,他乃江湖中聚息楼的鬼见书生,因掌握太多消息被抓。”
“我们不知道是几皇子抓的我们,也有可能是联手。为了拷打出消息,五年内他们无所不用其极,用小郡主的画像威胁无果,更是编织王爷成废人的谎言,可王爷成废人又怎么可能生出小郡主?他们为什么又要一直转移我们的位置?”
影部队长越说越激动:“属下一直坚信王爷会来相救,和他们周旋,最近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没耐心,对我们下毒,让每家以不同手段折磨我们。”
说起来还要感谢田瑞,若非他看两人罪奴的模样觉得玩死也没事,他们也不可能有机会出来遇到王妃。
虽然不知王妃怎么摆脱得痴傻,但这是好事。
影部队长激动得伤口又开始渗血:“请王妃原谅属下刚才的无礼!”
叶蓁蓁在他开口时内心就掀开轩然大波,我嘞个乖乖,感情这是她夫君的遗产......呸,下属。
不过就是有一丢丢小问题。
“穆青,快给他包扎。”自己人那可得好好对待,叶蓁蓁让两人起来,在队长兴奋得发红的脸色中,不忍开口。
“那个,他们也确实没骗你,辰王五年前就昏迷了。”
队长表情一滞。
悲愤盘旋,竟然硬生生吐出一口血:“王爷!”
叶蓁蓁暗道卧槽:“但是!”
“我找的神医穆青能把他救醒,最迟半年!”
神医穆青没有半分不好意思,骄傲挺胸。
有师傅在,他迟早名留青史!
队长默默把血咽回去,叶蓁蓁松了口气,好险好险恶,差点玩脱。
叶蓁蓁的目光落到一直沉默的侏儒身上,话已经到这份上,再委婉试探就没意思了,开门见山:“你愿意为我所用吗?”
鬼见书生一直在观察她,见她用的不是本王妃而是我,眼神微闪。
他开口,声音很浑厚:“五年过去,我的位置估计已经被人替代。”
叶蓁蓁笑了,周身漫出强大自信和让人无法忽略的气场,莫名让人信服:“只要你想,我随时能帮你拿回来。”
叶蓁蓁完全不担心鬼见书生不答应。
外面是不死不休的追杀,里面是可以解毒加上拿回权力,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鬼见书生吐出一口浊息,单膝下跪,坚定的俯首称臣。
“鬼见书生,愿为主子所用!”
叶蓁蓁勾唇。
“鬼见书生,居蜉蝣院,月俸五百两。影部队长......”她看向影部队长,后者立刻补上自己的名字,“暗影。”
“影部队长暗影,五年不屈衷心耿耿,在原有俸禄基础上加五百两俸禄。”
两人齐齐谢恩:“多谢王妃!”
空中虚影神情复杂,有赞赏,有严峻。
她很会用人。
威赏并存,施恩的同时也不忘笼络。
南宫辰渊想起她刚才在前厅的从容,他有种直觉,哪怕陈夏没有不举,叶蓁蓁也有办法制住荣王。
这样一个女人,铁了心要兵权。
如今暗影又回归,对她来说无异于神助,南宫辰渊只能期盼自己快点苏醒好压制她......以她的本事,半年真的够做很多事了。
“王妃,属下能去看看王爷吗?”暗影自责,“王爷出征前命属下去取消息,若非属下没用被捉了去,王爷说不定就不会昏迷。”
他理应去请罪。
叶蓁蓁皱眉:“敌人有预谋,和你什么关系?你好好养伤,伤好后再说,这局南宫辰渊棋差一招,但他没死,就注定该翻盘。”
老天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提起这个,叶蓁蓁问:“当初一战,你能想起什么异常吗?”
“或者你觉得,谁最有嫌疑?”
这几天叶蓁蓁一直没空去打探当年的战况,只知道大离以死伤三万战士、辰王昏迷的惨状险胜那一战。
她在书房看过南宫辰渊临行前作的画。
如此闲情逸致,必是胸有成竹。
暗影迷茫摇头。
别说是他,就是南宫辰渊自己,也不知道背后那致命的一枪是谁投掷,见叶蓁蓁眼底疯狂翻动着为他而起的杀意,南宫辰渊心里没来由涌起莫名感觉。
“你们先好好休息。”叶蓁蓁也知道没那么容易查,临走前问了一句,“户部清廉的官员有谁?”
“户部主事,朱清。”
......
带着女儿买好风筝,小宝的害怕彻底消失后直勾勾盯着卖水糕的小贩,叶蓁蓁笑容的勾了勾她的鼻梁:“贪吃鬼。”
水夏熟练的买下一碗水糕。
吃得差不多,穆青回来了:“师傅,地契全部变卖了,总共二十万两。”
也就千金阁能拿出这么多。
叶蓁蓁点头:“你再跑一趟荣王府,就说麻烦他明天上朝时把这二十万交给皇上,点名让户部主事朱清把这二十万发给当初伤亡的三万战士。”
她拿出手绢提小宝擦嘴。
声音宠溺:“都吃成小花猫了。”
小宝听出取笑语气,不乐意的撅嘴。
叶蓁蓁忍俊不禁。
转了一圈也没攒到功德,叶蓁蓁只能遗憾回府,有下人颤颤巍巍的禀告:“王妃,明天户部尚书家小女儿及笄,您看要准备礼物吗?”
叶蓁蓁笑得意味深长:“当然要准备。”
还得准备份大的。
灯影袅袅,叶蓁蓁侧躺在床上哄女儿睡觉,童谣温柔又动听,确定女儿熟睡后,她也钻进被窝。
南宫辰渊俊容沉默。
片刻后,他无声开口:“多谢。”
不论用意如何,二十万花在了他的士兵身上是事实。
小姐及笄,叶府天不亮开始准备,一早就敲锣打鼓。
张氏听着外面的声音,笑就没下过脸。
“婉儿,今天你将是月京最耀眼的明珠。”她骄傲看着出落得落落大方的女儿。
叶毓婉期待道:“娘,你说流贤哥哥会在今天求娶我吗?”
“傻孩子,皇子的婚事要先过皇上那关。”张氏慈爱道,“你爹爹已经去和皇上商量,想必下朝就有结果了。”
叶毓婉脸一红。
过了今天,她就不会再比叶蓁蓁那个蠢货低一头了!
朝堂上正翻涌着风云。
官员纷纷怀疑耳朵出错了,就连皇帝都有些不敢相信:“你是说,辰王妃给士兵捐了二十万两?”
这个儿媳好了后有多荒唐皇帝是知道的,居然干了回正事。
不得不说,这二十万让皇帝有些刮目相看。
“是。”荣王点头,“辰王妃说,辰王昏迷但她还在,这二十万是捐给当初随辰王出生入死的三万战士,也怕尚书大人太过操劳,特意请户部的朱清主事负责此事。”
叶泗的脸当场就黑了。
里面有他的十万两,还不让他沾手,这个孽障!
六皇子本打算今天请婚,结果叶蓁蓁来这一出,高调提醒她的存在,父皇定然不许他再求娶叶家女。
该死!
皇帝无比欣慰:“就按辰王妃说的办。”
“退朝!”
出了朝堂,官员们不约而同对叶泗投以同情目光,不乏有拱火的,叶泗都是笑呵呵的提起另一件事:“今天小女及笄,还望各位来喝个喜酒。”
“恭喜恭喜。”
“下官换完官服就去。”
皇帝回到御书房,批阅几张奏折后,忽然想起:“这几年朕是不是没给辰王府赐东西?她既然有个做皇家儿媳的样子,理应嘉奖。”
他拿圣旨写起来。
太监提醒:“皇上,今天叶大人小女及笄,王妃应该在叶府。”
“那就把东西送到叶府去。”
叶府宾客如云,阵仗比辰王寿宴大得多,可谓好不热闹,
“大理寺卿赵大人送白玉镯一对!”仆人唱礼,管家笑着迎客,“里面请里面请。”
再一抬头。
对上一张熟悉到让他脸痛的脸,管家皮笑肉不笑:“老爷有令,无请柬不得擅入,王妃您请回吧。”
这的确是叶泗的命令。
叶蓁蓁:“逼我在大喜的日子扇你?”
水夏直接亮剑,成功让管家把话咽回肚子里,眼睁睁看着叶蓁蓁招摇的走进去,焦急扯来一个下人:“快去禀告老爷,大小姐来了。”
叶蓁蓁是掐着点来的,正好及笄礼开始,一堆人看到她神色各异。
叶泗夫妇脸色难看,顾及小女儿没有发作,却给下人一个眼神,立刻有十几个下人把叶蓁蓁围住,生怕她闹事。
叶厥舟则飞快跑来,低声呵斥:“你来干什么?别闹事,和我出去!”
台上的叶毓婉眼角闪过得意。
王妃又如何,娘没了爹不爱,哪一点比得过她?
来了也好,好好欣赏她的风光时刻。
叶蓁蓁甩开叶厥舟的手:“我不走又如何?”
叶厥舟脸一冷,声音直接加大:“那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妹妹,管家,取我的长枪来!”
叶毓婉焦急开口:“二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快把枪放下,姐姐没办过及笄礼,就是想体验一下及笄礼的感觉。”
“别为她说话,她就是想来捣乱!”叶厥舟把长枪一横,活像一个守护骑士,横眉冷脸厌恶尽显,“你滚不滚?”
宾客们有同情的,有看好戏的,被亲哥如此驱赶,亲爹不闻不问,这般羞辱叶蓁蓁得多厚脸皮才能待下去。
叶蓁蓁看着这一家子,漫不经心的扯出一抹笑容,目光落到摆好膳食的桌面,轻轻上前,懒洋洋的撑在桌面上。
握住。
用力一掀!
世子一手捂脸一手摸肚子,懵逼。
他刚才说话了吗?
水夏面无表情的抬腿,世子如临大敌:“签!我签!”
几乎手脚并用爬过去,飞快按下手印,按完后才看清这两份东西。
他傻眼了。
认罪书?
“我没有和他们合伙放印子钱!”世子知道这事不能随便认,意图抢回来。
叶蓁蓁淡定的换了个刑具:“听说这个是在脸上刺字,我好久没写字了,有点想练练。”
世子:......
你刚写了两份认罪书!
面对威胁,世子选择蹲回原位,用屁股对着叶蓁蓁无声表达抗议。
下人步履匆匆跑来,焦急的指着外面禀告:“王妃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人!管家已经稳不住了。”
叶蓁蓁但笑不语。
来得正好。
“把世子带上。”边走叶蓁蓁边问,“闯进来的?”
水夏本打算拎起世子,结果发现世子两眼放光显然没憋好屁,对着屁股就是冷漠一脚。
世子直接倒栽葱,摔了个狗吃屎。
他怒不可遏:“你!”
个狗奴才......
水夏如同看死人,声音冰冷:“走不走?”
罢了。
好男不跟女斗,他是世子,他忍!
他咬牙站起:“走!”
前厅已经闹做一团,熙熙攘攘的人群堪比过年,老少都有,还有几个穿着官服的,先前还窝窝囊囊喊着饶命的纨绔子弟,此时胸膛挺得一个比一个直。
嗤,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快把我儿放出来!!”怒吼声响起,“叶蓁蓁呢?快让她滚出来!”
“敢抢我儿,我拼了老命也要告御状!”
世子感动的要哭出来了:“爹!”
一堆人立刻让开道路,荣王一瘸一拐的跑到跟前,看着披头散发嘴角淤青的儿子,悲从心来:“我的儿啊......叶蓁蓁当真胆大包天把你玷污了?”
啊?
世子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惊恐又恼怒:“爹你疯了不成!她又不是活够......”
“世子你怕什么。”公子哥们岂会给他说完的机会,义愤填膺的模样让世子都有些懵逼,“辰王妃觊觎你的俊美,色心大发下折辱你,错的是她!就是皇上来了我们也给你作证,是她把你抢走的!”
叶蓁蓁抱着手臂,似笑非笑的看着这群人。
顺手摘下一朵被压落一半的雏菊,一片一片的扯掉花瓣,她这种漫不经心让公子哥莫名觉得他们像小丑。
荣王老泪涕横。
他唯一的儿子啊!
几名跟过来的官员同仇敌忾:“王爷,辰王妃今日做出这种事,我等已决定明日参她一本!”
世子心急如焚:“不是......”
“呼~”
叶蓁蓁吹落最后一瓣儿雏菊,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张张愤怒或幸灾乐祸的面孔,道:“要去父皇面前参我是吧?正好,我也要参你们,身为官员却明知故犯,纵容家属放印子钱,一起走?”
什么意思?
知情的官员脸色僵硬,被瞒着的则是疑惑片刻后,沉下脸瞪向自家逆子。
这是要进监狱的大罪!
两年前有个妻子放印子钱的官员,被直降三级!
“你有证据吗?”公子哥们不屑,给自家父亲一个安心的眼神,证据已经被他们毁尸灭迹,“我们可是良民,你这转移话题的手段未免太拙劣......”
纸张一抖。
认罪书清清楚楚露出。
众人脸色齐齐一变,荣王更是不敢置信看向自己儿子,世子满脸委屈。
他不画押,小命就保不住了!
“这证据够吗?”叶蓁蓁勾唇,幸灾乐祸,“天子脚下顶风作案,这才是真正的胆大包天吧。”
官员和公子哥们脸色难看,他们大可以不认,但印子钱中世子才是无辜的那个,不认就是得罪荣王!
所以他们不认也得认。
果然最毒妇人心。
一个公子哥在父亲的阴沉眼神示意下,突然窜向叶蓁蓁手里的认罪书,撕碎塞进嘴里吞下,狂妄大笑:“你还有证据吗?”
世子不忍直视。
兄弟,你先别猖狂,她真有啊!
官员做出痛心疾首状,脸上却是慢慢轻视:“叶蓁蓁,你身为辰王妃却强抢世子,欺凌官家子弟,如此仗势欺人,我们势必要告到皇上......”
水夏慢吞吞展开第二张认罪书。
问罪声戛然而止,众人表情齐齐一僵,无法相信的看向世子。
不是......你怎么不说?!
世子也委屈,有疯女人盯着他哪里敢说,况且你们自己不带脑子,关他什么事?
“还吃吗?”叶蓁蓁笑眯眯的看向已经石化的公子哥,“辰王府别的没有,认罪书管够,吃啥补啥,一看你肚子里也没什么墨水,吃上十年应该勉强能参加科考。”
公子哥哪里受过如此嘲讽,他为什么要低三下四捧着世子?就是因为不争气,家中也不给他靠近官场的机会,当场眼睛就红了,张口就开骂:“你个寡妇......”
在他开口前,世子同情的闭上眼睛。
“啪!”
响亮的一巴掌,带血的牙齿在空中画出完美弧度,从满眼崇拜的水夏眼前飞过,落到一堆官员脚边。
叶蓁蓁脸色冷得恐怖,仿佛塞外飞霜:“你再说一遍?”
公子哥脸还麻着,腿疯狂打哆嗦。
他父亲气得在心里怒骂口无遮拦的蠢货,可再怎么骂也是亲儿子,硬着头皮站出来打圆场:“王妃见谅,他年纪还小又被刺激到,一时......”
“砰!”
公子哥被一脚踹飞,撞在假山上当场晕了过去。
众人齐齐不敢置信。
好凶残!
“我年纪老,容易冲动。”叶蓁蓁冷笑,“还望这位大人见谅。”
“水夏,拿上牌子和认罪书进宫!”
一句话,成功让所有人变了脸色,荣王也不例外。
但他没开口,而是让世子拉着,任由其余人把叶蓁蓁淹没:“王妃您别冲动,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是啊是啊。”
叶蓁蓁微微挑眉,这荣王看似闹得最凶,实际全程就出了嗓子,得罪她的事是一点没做。
看着一张张憋屈却又不得不低三下四的脸。
叶蓁蓁为难道:“能有什么误会?你们今天气势汹汹的来王府,难不成不是来找麻烦,是为了补上辰王的生辰礼?”
勒索......这绝对是勒索!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官员们僵硬着点头,睁眼说瞎话:“那天我刚好公务没处理完,一直想上门来补礼,听说王爷酷爱王妃涂胭脂......城东的胭脂铺如何?”
那家胭脂铺,价值近万两。
直接给银票是不可能的,清官直接拿出万两银票,又是一个把柄!
叶蓁蓁点头,见她满意了,其余人立刻有样学样让人去取地契,至于那些没家长来的,仅有的几个官员只能捏鼻子帮他们先出。
晦气!
早知道就不为了在荣王面前露脸跑来了。
咒叶蓁蓁成寡妇的官员硬生生给了五万两,他很想甩手不干,可偏偏同僚们都盯着他,交出地契时脸色和吃了屎一样难看,眼神要多恨有多恨。
打晕他儿子,还这么狮子大开口!
五万两一出,其余人诡异的舒服了......他多骂一句,可不能和他们赔同样的钱。
半个时辰不到,叶蓁蓁就拿到近二十万巨款。
“王妃,您满意了吗?”他们咬牙切齿。
叶蓁蓁施施然点着地契:“水夏,把认罪书还给世子。”
突然被点名的世子一激灵,不知道叶蓁蓁打的什么主意,踌躇着去接认罪书,磨磨蹭蹭的动作让水夏不满,冷漠的把认罪书塞过去。
世子以为她又是要动手。
吓得转身就跑,结果脚一崴,悲催的朝叶蓁蓁倒去。
他命休矣!
“父王救命啊!”
世子拼命朝旁边歪,见他都快拧成麻花了,叶蓁蓁嘴角一抽,看在二十万的份上嫌弃的拉他一把。
这一拉......嗯?
她意味深长看向荣王。
难怪不闹,原来如此。
荣王眉心一跳:“儿子你怎么样?”
“我没事。”世子站稳后,以离鬼的速度飞速离开叶蓁蓁身边,在公子哥的催促下撕毁认罪书。
数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王妃抢世子时,还将我府意图相救的两个下人绑走。”开口的人正是五万两,皇城司副使田平拯,他目光阴鸷,“那是我田家家生子,还请王妃把人还来。”
这才是来的目的吧。
叶蓁蓁:“死了。”
田平拯神情一僵。
他不信!可想到叶蓁蓁连世子都敢绑,杀两个下人算什么,深吸口气:“那把尸体还给我,我带回去下葬。”
叶蓁蓁给的回答简洁明了:“喂狗了。”
见田平拯满脸愤怒,她让水夏拿出一百两:“两个下人而已,大人这么生气干什么?你儿子被踹晕都不见你发这么大火,他们冒犯本王妃,没挫骨扬灰都是我心善,这一百两拿去够你买十个。”
田平拯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收敛好怒意,求助的看向荣王。
荣王正在思考叶蓁蓁刚才那一眼的意思,哪儿有空理他。
田平拯几欲吐血。
其余几个官员脸色也明暗不定。
叶蓁蓁猜得没错,他们来讨公道是顺手,要人才是主要目的......现在人死了,他们要怎样面对那位的怒火。
“要留下来吃饭?”叶蓁蓁可没空管他们的心情。
逐客令下去,众人想不走也不行,来的时候多张狂走的时候就多狼狈,田平拯死死盯着叶蓁蓁:“辰王妃,今天的事我田平拯记住了!”
叶蓁蓁掀唇:“水夏。”
“啪!”
水夏如影子般,一掌给担架上昏迷的田瑞打醒,对僵硬的田平拯冷漠道:“慢走不送。”
还威胁主子,和谁俩呢。
荣王也打算带着世子离去,刚走几步,意味深长的声音响起:“荣王且慢。”
气势汹汹来到成衣店,只见叶蓁蓁坐在门口的太师椅上,那懒洋洋的模样竟有种运筹帷幄的威压感,半点没有从前色厉内茬的影子。
“来了啊。”叶蓁蓁勾唇,“跪下吧。”
赵女官一直是被方招娣捧着,怎么可能跪,一道疾影上前,大力踢至膝盖后处,痛得赵女官噗通跪下。
她愤怒看向水夏:“大胆!你可知本官......”
“王妃让你跪,你就该跪。”水夏冷漠按住肩膀,制止她起来,赵女官只能怒视叶蓁蓁,“不知本官犯了什么错,王妃你要这般折辱?”
“用本王妃的银子送你的礼,不该罚?”叶蓁蓁似笑非笑,“把宫中给小郡主的东西中饱私囊不是错?最重要的......”
她无声说了三个字。
贪军饷。
赵女官脸色登时惨白。
她怎么会知道!
“不知道怎么狡辩?”叶蓁蓁似笑非笑,“那就好好跪着,什么时候编好像样的理由再起来。”
竟然要堂堂女官跪大街?
偏偏事情来得突然,赵女官没得选择。
来往百姓纷纷投以讶异目光,她袖子下的手攥出血痕,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人杀了叶蓁蓁!
叶蓁蓁还蛮遗憾。
要是赵女官放个狠话,或者转头就走才好,看来是个有脑子的。
临走前,叶蓁蓁对路边的百姓道:“各位,只要看到她起来一次,来辰王府报信,奖十两!”
直接把赵女官的小心思捶死。
百姓和摊贩们眼前一亮,期盼的看向赵女官,人走了,你快起来!快动一动,别跪了。
赵女官脸色黑沉,给了宫女一个眼神。
去尚书府!
......
“九叶一枝花、凌霄叶、斑鸠果......你这些普通药铺买不到,怕是只有皇宫才有。”穆大夫看完药方,为难的摸摸脑袋,“或者你去千金阁碰碰运气?”
去皇宫求药,势必会暴露自己会医术的事。
“千金阁?”
“拍卖行。”穆大夫解释,“据说东家视钱如命,在里面你什么都能买到,就是买不到,只要你出的钱够多东家也能给你弄到,曾经还拍卖过他国公主的肚兜。”
叶蓁蓁震惊。
这种私密的东西都能搞到?这得多守财奴啊。
“在哪儿?”
“郊外,破破烂烂的那个楼就是。”
叶蓁蓁还在想有多破烂,直到看到本体,被虫蛀得几近断裂的柱子支撑着漏瓦房顶,门窗不是这有洞就是那破口,摇摇欲坠到的牌匾上挂着千金阁三个字,仿佛风一吹就能倒。
这是荒楼吧!
“是的。”穆大夫认真点头,“这里几十年前是座酒楼。”
几十年......
叶蓁蓁嘴角一抽,指着能看到虫子的柱子:“为了大家的安全,就没想过换房梁吗?”
“有客人怕被砸死,自己出钱换了。”穆大夫语气复杂,“但第二天,那批木材被东家连夜卖了......”
叶蓁蓁:“......”
她收回东家是守财奴那句话,守财奴来了都要自愧不如。
犹豫半天,还是不敢抱着小宝进去冒险:“水夏,你进去帮我问问有没有上面的药。”
这楼实在太破了!
“我去我去!”穆大夫自告奋勇,“我里面有人!”
两人同时诧异,穆大夫经常来千金阁?他的医馆不是刚刚够养活自己吗,果然人不可貌相。
穆青昂首挺胸走进千金阁。
管事看到他,随手把一件侍者衣服递给他:“又经营不下去了?去甲字房服侍吧,别说老夫不照顾你,那里今天会来一个出手大方的有钱人。”
穆青瞪眼:“我是来买东西的!这次有没有这几样药?”
十几味药罕见又昂贵。
管事惊讶:“只有三样,你赚多少?不应该啊,有钱买这些不至于不知道千金阁。”
“全拿给我,救人的药赚什么钱?”穆青鄙夷,“还不是因为你们千金阁太破,别人不敢进来。”
管事表情古怪。
别人不知道穆青他还不知道?别看是个烂好人,但赚有钱人的钱那是半点不心软。
一文不赚,改性了?
穆青一眼看出他的质疑,呸,少拿肮脏的金钱揣度他为神医赴汤蹈火的决心。
“甲字房你真不去侍奉?”管家把药拿给他,提醒,“绝对比你去窈窕楼钱多,错过了这家村就没这个店了。”
“不去,我是大夫又是奴才。”
穆青拒绝得干脆,捧着药材到叶蓁蓁面前,笑容热情:“神医,您检查检查。”
的确没错,保存得还好。
叶蓁蓁把盒子盖上,看来穆青是真有人脉,钱都不用给就能把药拿出来,取出银票:“多谢帮忙,多的一百两是给你的报酬。”
自古人脉人情最贵。
叶蓁蓁一句话把穆青拒绝的话堵回肚子里。
“你不收,下次我就不敢找你帮忙了。”
穆青勉为其难的收下,眼睛亮晶晶的:“神医,你要不留个地址,后面的药有消息后我立刻告诉你?”
叶蓁蓁思虑片刻:“你愿意跟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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