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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被砍17刀,我带着父母军功章跪在军区大院许名扬小棉结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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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大家陪同姐姐一起出了医院。可我刚走出门就看见了熟悉的身影。许名扬站在我对面,旁边还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他们长相相似,应该是许名扬的父亲。看见了我,许名扬立马瞪着眼,快步走到我面前,扬起手就要打我:“你个贱人,这么多天了,还要缠着不肯罢休,害得我被我爸教育,你给我去死!”我应激似的闭上了眼,偏过头。想象中的巴掌却并没落下。我睁开眼睛,看见首长抓住了许名扬的手腕。许名扬奋力挣脱也没挣开。“你是谁,也敢抓住我,一个二个上赶着不要命,还不快给我放手!”首长的手稍微一使劲,许名扬就痛得叫了出来。许父一看自己女儿被欺负,瞬间怒道:“又哪里来的多管闲事,赶紧给我放手,连我许三的女儿都敢惹,我看你是没吃过棒子!”首长并没理他,仍然捏着许...

主角:许名扬小棉   更新:2025-01-23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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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名扬小棉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被砍17刀,我带着父母军功章跪在军区大院许名扬小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小时后,大家陪同姐姐一起出了医院。可我刚走出门就看见了熟悉的身影。许名扬站在我对面,旁边还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他们长相相似,应该是许名扬的父亲。看见了我,许名扬立马瞪着眼,快步走到我面前,扬起手就要打我:“你个贱人,这么多天了,还要缠着不肯罢休,害得我被我爸教育,你给我去死!”我应激似的闭上了眼,偏过头。想象中的巴掌却并没落下。我睁开眼睛,看见首长抓住了许名扬的手腕。许名扬奋力挣脱也没挣开。“你是谁,也敢抓住我,一个二个上赶着不要命,还不快给我放手!”首长的手稍微一使劲,许名扬就痛得叫了出来。许父一看自己女儿被欺负,瞬间怒道:“又哪里来的多管闲事,赶紧给我放手,连我许三的女儿都敢惹,我看你是没吃过棒子!”首长并没理他,仍然捏着许...

《姐姐被砍17刀,我带着父母军功章跪在军区大院许名扬小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半小时后,大家陪同姐姐一起出了医院。
可我刚走出门就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许名扬站在我对面,旁边还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他们长相相似,应该是许名扬的父亲。
看见了我,许名扬立马瞪着眼,快步走到我面前,扬起手就要打我:
“你个贱人,这么多天了,还要缠着不肯罢休,害得我被我爸教育,你给我去死!”
我应激似的闭上了眼,偏过头。
想象中的巴掌却并没落下。
我睁开眼睛,看见首长抓住了许名扬的手腕。
许名扬奋力挣脱也没挣开。
“你是谁,也敢抓住我,一个二个上赶着不要命,还不快给我放手!”
首长的手稍微一使劲,许名扬就痛得叫了出来。
许父一看自己女儿被欺负,瞬间怒道:“又哪里来的多管闲事,赶紧给我放手,连我许三的女儿都敢惹,我看你是没吃过棒子!”
首长并没理他,仍然捏着许名扬的手腕不放手。
许三恼羞成怒,指了指旁边的人说道:“你给我上,给他点教训,把他给我打趴下”。
那人直接握紧拳头奋力冲了过来。
首长并未躲开,他松开了许名扬的手腕,用手直接接住了那人的拳头,然后另一只手抓住那人的胳膊,同时腿向下一扫,那人“啪”的一下倒在地上。
痛得直叫唤。
许名扬也看着手腕说道:“痛死我了,爸,你看都红了,我刚做的美容!”
许三一看这情形,直接大手一挥:“你们一起给我上,给他们点教训,没看到小姐被打了吗!不用手下留情,给我往死里打!”
那伙人听后直接一起冲了过来。
张叔叔把我推到后面:“小棉你站远点,一会我们动起手来别碰着你。”
我听话地站在远处,忍不住捏起拳头为叔叔阿姨们加油。
不过一分钟,地痞们全都被打倒在地。
许三表情非常难看,他没想到带过来的这帮人,竟然全都倒在地上。
他这会儿才感觉到害怕,强装镇定:
“简直是反了天了?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首长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好啊,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立马找人,我看看他到底能不能让我们消失。”
许三一听这话,立马来了劲,开始打电话。
不出十分钟,便来了一个人。
这不是那天市场监管局的人吗?
那人下车一见首长,立马变了脸色,经过许三的时候还说了句蠢货。
“领导好,下面的人年轻太冲动,是我没管好。”
许三顿时傻了眼,他不死心地打了一个电话。
来的人越来越多,各行各业的都有,可他们全都恭恭敬敬站在首长后面,一个屁也不敢放。
最后就连市长都来了。
他一见首长,立马老泪纵横:“首长,您来怎么没说一声,我好给您接风啊。”
首长冷笑一声,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那群人:“这不是有欢迎仪式了吗?”
市长尴尬地笑了笑,看着许三骂道:“还不滚过来给首长道歉!”
许三立马吓得跪在地上,连滚带爬地过来,抱着首长大腿,直扇巴掌:“首长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这就给您道歉。”
首长冷哼一声:“各位,我今天来这是因为我的好战友,宋建国、李雨萍同志在执行任务中英勇牺牲,而他们的遗孤,却受尽欺凌,被打进了重症监护室。”
首长说着拿出那两枚一等功勋章:“他们状告无门,这才找到我,我今天要主持公道,不能让为国牺牲的功臣寒心。”
“为众人报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一看见那两枚勋章,在场人全都变了脸色。
许名扬直接吓得跪倒在地,“怎么会是真的,他们真是烈士子女?”
许三冷汗直流,一听这话,直接大骂:“你这个蠢货,知道他们有这身份还敢去招惹!”
许名扬脸色苍白:“我,我没想到是真的啊,我以为她只是吓唬我,是她没好好和我说!”
市长一看这情形,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首长,您放心,我一定会给咱们忠烈遗孤一个代。”
首长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给我查!他们许家敢如此明目张胆、胡作为非,背后一定有人撑腰,都给我查出来,该罚的罚,该抓的抓,我要是不来,都不知道这A市姓许了!”
“什么?不是都已经公示完了吗,为什么还会被取消?”
辅导员也很无奈,她压低了声音:“我也不清楚,按理说是没问题的,可你这个是上面的人直接说要取消的。”
“宋棉,老师知道你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你仔细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顿时五雷轰顶,我们都家破人亡了,许名扬还是不肯放过吗?
我一定,一定要把她送进监狱!
不然,我愧为烈士子女,愧对小时候在大院升的国旗!
挂了辅导员的电话,我就赶快联系了那位叔叔。
叔叔听我说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愤不已:
“真是欺人太甚,仗着有点权势就目中无人,横行霸道,你放心,叔叔一定会帮你们的!”
我连忙道谢。
终于不是形只影单,总算有希望将许名扬绳之以法了。
叔叔和我连夜重新整理材料,找了律师帮忙,又写了起诉书。
帮我直接递交给法院最高法官。
然而,我交上去的材料,竟然被许名扬原封不动地扔在我的面前。
许名扬一脸鄙夷地看着我:“你还真是天真,找人的时候也不看看他姓什么,他是我舅舅,不帮亲难不成帮理去?他工作都是我家给找的,还能向着你不成!”
说着,许名扬拿出谅解书,“我没工夫再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你现在把它签了,我可以不再追究,你姐那也会有医生去治。可你要是再纠缠不放,就不仅仅是出去卖这么简单了。”
她见我没接,把谅解书扔在我脸上就走了。
法院门口,叔叔正愁眉苦脸地站在那。
婶婶在一旁数落他:“不该帮的瞎帮,真以为自己是多么厉害的人物,这回工作没了,我看你怎么办!”
我听完将手上的谅解书捏紧。
婶婶回头看我,瞪了一眼:“扫把星,克死了你父母,害了你姐,现在又来克我们。”
“什么狗屁烈士子女,帮这么多回没捞到一点儿好处,倒是惹得一身腥。”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医院。
我想放弃了,可我怕看到姐姐失望的表情。
最终,还是拖着跛腿,走到了重症区。
刚一来,就被医生给拉住。
“你去哪了打电话也不接,你姐伤口感染发烧,正在抢救。”
“我们已经尽力了,但能不能挺过来,还要看她自己。”
我在医院守了一天一夜,姐姐还是没有醒来。
回到家,看着墙上的全家福,爸妈和姐姐全都笑着看向还在襁褓中的我。
我握紧了拳头,最终还是选择打开了那个盒子。
里面都是父母的遗物。
盒子内,两枚一等功勋章格外显眼。
我拿起那两枚勋章,耳边又响起姐姐说过的话:
“我们的父母都是烈士,以后小棉若是遇到困难可以找军人叔叔帮忙,但不要浪费社会资源,我们不能给爸妈蒙羞。”
医院里姐姐至今昏迷不醒。
交不上的医药费,被开除的法院叔叔,被除名的奖学金。
以及,许名扬的霸权威胁......
一桩桩一件件都逼着我往前走。
于是,我最后看了眼墙上的全家福,毅然转身。
我辗转了几趟车,终于到了军区大院。
是熟悉的,但现在却让我有些陌生。
望着威严的建筑,我直接在门口跪了下来,身上还是没能治疗的伤,我举起手中的一等功勋章。
“军人叔叔,我父母为国捐躯,你们说烈士子女受国家保护,可如今我和姐姐饱受欺辱。”
“霸凌者逍遥法外,被欺者状告无门!”
“我不要勋章,不要优待证,我只想要爸妈回来,替我和姐姐做主!”
“我以死明志,若所说有半句虚言,我自跳长江,只求一个公道!一个人心!”
旁边的两个警卫看着我手中的一等功勋章脸色一变。
一人上前想将我扶起,可我身上没有一块能握的地方,他顿时红了眼眶,忍着怒意把我带去了警卫亭。
之后问了我一些信息,由另一人迅速打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一位约莫四五十岁,穿着一身军装,神情肃穆的叔叔就走了过来。
两旁的警卫员立马敬礼:“首长好!”
首长拿过我手中的功勋章看了看,然后上下打量着我。
我心里直打鼓。
我怕,我怕许家的手就连这儿都能......
可那位首长却眼角泪光闪烁,在我头上摸了又摸:“你就是小棉吧,好孩子,长这么大了。”
“您认识我?”
“你小时候在大院我还抱过你呢,你父母,都是非常优秀的军人,是我没能把他们带回来啊。”
我听了这话直接哭了出来。
自从爸妈去世,我被嘲笑,被孤立,他们都说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
那时我太小,不懂什么叫牺牲,在外受了委屈就回去跟姐姐闹。
我问姐姐,为什么他们要为了陌生人而抛弃自己的孩子。
姐姐只是抱着我,一遍遍地说,他们是为国捐躯,光荣牺牲。
首长带我去了他办公室,见我鼻青脸肿还打了石膏,开口道:
“是我的疏忽,让你们受苦了,你一个人跑到这来,你姐姐呢,她还好吧?”
一听首长提起姐姐,我不由得鼻子一酸。
我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怕他们觉得我添油加醋,我只能把监控拿了出来。
视频里姐姐被打的画面又一次重现,我心一抽一抽地疼。
首长见后,眼睛发红,眉头皱起,愤怒地说道:
“许家简直是欺人太甚,小棉你放心,这件事我管定了,绝不会寒了烈士的心!”
有了首长的承诺,我终于能放心下来。
还好,还好这一次她的坚持没有换来心死。
当天晚上,首长就陪我回到了A市。
刚落地,邻居就发来消息:
小棉,你们家的店被封了,还有记者曝光,说是花有问题,之前买的人都中毒了。
紧接着邻居又发来一个链接:
我市幸运花店售卖毒玫瑰,目前店已被封,黑心商家不顾人民健康,我们将持续曝光!
这怎么可能!
“首长叔叔,我和姐姐是绝对不可能做任何危害人民的事的!”
首长听完里面就明白了,他眉头一皱:“小棉别怕,我们现在就去花店看看。”
这时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过来,电话那端不是许名扬,而是一个陌生男音。
“我劝你还是老实签了谅解书拿钱滚蛋,敢惹我女儿,你还想不想在A市活了!”
是许名扬的父亲。
首长听到他的话,拿过手机:“许家是多大的官,居然能动不动就要人的命!”
“你又是谁?我告诉你,识相的赶紧走,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到时候连你家一起端!”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首长冷哼一声。
挂了电话,我和首长去了花店,门口挤满了人。
嘈杂声不断传来,有人议论,有人指点。
我心里一阵慌乱,挤开人群,快速走向花店。
眼前的景象让我整个人愣住了——花店门口都是散落的花瓣,插花的水瓶里面早已被装进了陌生的溶液,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这都是姐姐精心布置的,如今......
眼前的一切让我感到心痛,心底的怒火瞬间升腾而起。
我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
就在这时,一群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过来。
为首的中年男子带着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说道:
“我们是市场监督管理局的,接到举报,你们花店所售商品存在质量问题。经过我们检查,情况属实,现令你们停业整改。”
我心一沉,带着强烈的颤抖:“不会的!我们用的都是当天的鲜花!”
“张叔,你也是来买过花的,你帮我说说。”
“李婶,你每天都会订一束给你丈夫,怎么会有问题呢。”
见我开始点名,围观人群迅速散去,和我对视一眼都要马上移开,生怕沾染上一分。
为首的男子见我情绪激动,眼中闪过复杂。
他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柔和了些:“小姑娘,我们不是针对你。我们来后店里就是这么个情况,那水瓶里的溶液我都说不出口。”
“我们收到举报就必须依法处理,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你也别为难我们。”
这时,首长坚定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看谁敢封这个店!”
大一结束,我得了全科奖学金,我迫不及待和姐姐分享这个消息。
可刚到花店,就看到姐姐被人按在地上,衣衫凌乱,浑身是血。
我想去救她,却被为首的年轻女人一把扯过头发。
“你姐不会做生意,我替其他顾客好好教训一下。”
“我上头有人罩着,敢告,我打死你们姐妹俩!”
我带着验伤报告四处求救,却被反扣寻衅滋事,要把我们抓起来。
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我带着父母的一等功勋章,跪在了中央军区大院门口:
“都说烈士子女会受保护,可我家一门两忠烈,他们的孩子却受尽欺凌!”
“我不要勋章,不要优待证,我只想爸妈回来替我和姐姐做主!”
......
我们被按在地上打了两个小时,花店被砸得面目全非。
这是父母牺牲后,姐姐用打工挣的钱开的。
姐姐将我护在身下,就算被打得几近昏迷,也紧紧将我环住,护着我的头。
那些男人将黄色液体浇灌在我们身上,临走前吐了好几口痰。
“让你送花是看得起你,在我地盘上还敢问我要钱。”
“骚娘们,敢报警我找人强了你们姐妹俩!”
姐姐的脑袋就靠在我肩上,但是我耳边早就听不到她的呼吸声了。
我哭着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小心翼翼从姐姐身下爬出。
“姐——姐——”
姐姐衣服全被扯烂,身上被划了十七刀,脸上被刻了“贱人”两字,右腿的骨头都戳了出来。
我强忍着颤抖,将衣服盖在她身上,急忙打了20将姐姐送去了医院。
姐姐被送去了急救室,而我拖着正在溢血的石膏,拿着验伤报告想去报警。
可刚走出医院就被人拦住了。
是刚才那个女人!
她一把夺过验伤报告,我想抢回来,却被她推倒在地,刚绑好的胳膊又骨折了。
她把验伤报告撕了个粉碎向我砸来。
然后抬起脚使劲踩在我脸上,刺骨的痛传来,我忍不住喊出声来。
可一张嘴,下巴直接被踩脱臼,无法收回来。
女人一脸得意地开口:“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去上报吗?你就这么想被男人上?”
“和你姐姐一个德行,一个卖花的天天打扮给谁看。”
“我给她留条命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下一次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说着,那女人把卡塞进我嘴里。
“里面的钱就算你们十年也赚不来,你姐不就是为了钱才来勾引我老公的。”
“小孩,你给我磕两个头,喊三声你姐是骚货我就原谅你,怎么样?”
女人说完得意地哈哈大笑。
我双手紧握成拳,忍着痛意大喊:“给我滚,我不要你的臭钱,我要去你坐牢!”
但因为下巴被卸了,我口齿不清,一边说激动地流了口水。
女人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了半天才拍着我脸说话。
“小姑娘,你可真是天真啊,今天就是你姐妹俩死在这我也不会坐牢。”
“你看你躺地上这么久,有保安来帮你吗?真是个傻子。”
她说着就要走。
我连忙爬起来,手脚并用地追了上去,拽住她的衣服:“你别走,和我去警局,我和姐姐是烈士子女,受国家保护的,警察一定会把你抓起来!”
她一把将我甩开,拍了拍被我扯褶的衣服。
“滚开,别耽误我时间,就你们还烈士子女呢,一家子装货。”
首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气宇轩昂,为首的市场监督管理局的人,上下打量他,才不屑地开口:
“军迷啊?还给自己配这么大个官当,真当自己是个人了,她这个店有问题,就应该被封!”
首长没理会那人的挑衅。
他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一个号码,随后轻声交代了几句。
不一会儿,刚刚呛声的那个人手机响了。
他狐疑地看了我们一眼,听了一会儿,脸色猛然一变,整个人恭敬不少。
他立刻走到首长身边:“您瞧您今儿来怎么也不先打声招呼,既然您在,那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就带着手下迅速离开。
我呆愣地站在原地,心情复杂。
原来,这就是许名扬的底气。
首长站在花店,目光扫过地上的一片狼藉。
他和一旁的警卫员开口:
“让他们都从车上下来,好好看看,孩子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真当我们没人!”
不到五分钟,几辆车停在花店门前,三十秒后,迅速站成四排。
他们个个气宇轩昂,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眼中却透露着亲切与温暖。
“战士们,都把眼前的景记住了!”
“战友为你们牺牲,你们该不该保护烈士遗孤!”
“该!该!该!”
“一刻钟,恢复原样!”
“是!”
我在他们脸上,看到了记忆中父母的样子。
进店后,他们纷纷热情向我打招呼。
“你就是小棉吧,一转眼都是大姑娘了。”
“给你买了礼物,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是叔叔们不好,竟然让你们受这么大的委屈。”
不少人拿了东西过来,握着我的手,眼眶发红。
我将全家福拿起,还好照片没有被毁。
他们分工合作,有条有序的,还没到一刻钟就清理干净了。
首长走到我身边,轻声解释:
“他们是你父母的战友,生前跟你父母关系很好。你父母立下了一等功,他们听说了你的事,特意赶来了。”
我听完热泪盈眶,抱着相框对他们深鞠一躬,久久未起。
“谢谢各位叔叔阿姨能来帮我,日后我会亲自登门拜访再次道谢。”
一位年约四十的女同志热情地拉着我,语气更是一开口便哽咽:“你母亲生前和我关系非常好,我们一起度过了很多难忘的日子。”
“你母亲聪明、勇敢,不论多么危险,也绝不会退缩。
“孩子,你和你母亲一样,这才是我们根正红苗的新一代!这才是我们要守护的新生!”
我哭得溃不成声。
这么多年的委屈,走访无果的悲愤,仿佛突然有了宣泄口。
那天晚上,我很晚才睡,脑海中一遍遍想着叔叔阿姨讲的父母的故事。
他们在我十二岁时就离开了,那年姐姐也才十八。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大家先去医院看望姐姐。
我和首长坐在最前面的车,后面一辆接一辆,好不壮观。
医院里,尽管他们穿的便服,可是身上的气势却不容忽视。
还没等走到姐姐的病房,旁边的小护士就叫住了我,面露难色地说道:
“刚才主任医师说,让我们通知你,给你姐姐办转院,我们这不接收了。”
“为什么,我姐姐已经有好转了。”
小护士一脸抱歉:“真是抱歉,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没办法啊,正好你来了,赶紧去办吧,不然,他们会直接拔管丢出去的。”
首长听后握紧拳头:“岂有此理,真当这A市是他们许家的不成,简直是胡作非为!”
“不是转院吗?正好,把念念转到咱们医院去!”
“张宏志!”
“到!”
“你马上给念念办理转院,找最好的军医,一定要将她治好!”
“孩子都还年轻,不能落下病根!”
“是,保证完成任务!”
我听后连忙对他们说谢谢,恨不得跪下来。
他们却将我扶起,直说爸妈从前作为队长照顾他们许多,现在他们照顾我和姐姐,是理所当然的。
大家看见病床上浑身缠着绷带昏迷不醒的姐姐,又一次红了眼。
那位和母亲关系很好的阿姨直接哭了出来:
“他们简直是欺人太甚,这怎么下得去手啊。”
首长的背也低了下来,声音颤抖地说:“都怪我,怪我照顾不周。”。
首长低头看向我,握住了我的手:“小棉,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和念念寒心的,不铲除这股势力我绝不罢休!”
“我以我头上这顶帽子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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