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王叔笑了笑,让他不要担心。
可是王叔,冤假错案就应该水落石出,做错事的人也应该受到惩罚。
在办公室等周淮序的时候,助理看我的眼神里满是防备。
直到她张嘴,我才意识到她是刚刚接电话的女人。
看来是不满我坏了他们的好事吧。
周淮序进门时,领带是歪的。
换做平时我肯定会替他整理好,但是今天我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我递给他离婚协议书。
我们离婚吧,如果你不想我曝光你出轨的事情,就把离婚协议书签了。
以前的誓言就当没有存在过吧。
周淮序看着我手里的离婚协议书,迟迟没有接过去。
我举着离婚协议书,他欲言又止。
我们就那么僵持着。
这些年你的所有保证只是一个个笑话,一个都没有完成过。
没有人一直十八岁,可你永远喜欢十八岁的姑娘,韩晴语、随愿、你的小助理,还有那些我不知道的女孩们。
直到我开口,他才猛然抬头直视我的眼睛。
韩晴语怀孕了,我给她腾位置不好吗?
你为什么不愿意呢?
周淮序,明明最受伤的是我。
为什么你要装作受害者的模样。
对不起。
如果一句道歉就能解决所有问题,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我懒得再和他说什么,只是把离婚协议书打开,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几上。
签了,找个时间去趟民政局。
看到他拿起笔开始签名,我就起身离开了。
周淮序也没有挽留的意思。
对,就是这样,好聚好散,从来就没有谁抛下了谁。
都是自作自受罢了。
爱上不该爱的人,是我自作自受。
背叛婚姻,脚踏多条船,是他自作自受。
离婚,理所应当。
但为什么,明明都想通了。
心还是会疼。
刚走出电梯,打开车门,我就被一棒子打昏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我听见一道粗犷的男音。
老板,我已经绑到她了,付完尾款郊外废弃仓库见。
我是被一桶凉水泼醒的。
睁开眼,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男人。
他见我醒来朝着我嘿嘿笑了几声。
醒了啊,放心,你这么好看,一会儿我会让你幸福地死去的。
唉,真可怜,你怎么就惹了不该惹的人呢。
我脑子里瞬间出现了周淮序的脸。
是他找人绑我的吗?
和他朝夕相处多年,他的为人处事我是明白的。
如果是因为举报的事情的话,他们大概率不会怀疑我身上。
毕竟在他们眼中,我和周淮序那么相爱。
那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