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亲戚要抢我父母的抚恤金,我背着年幼妹妹跪在了军区门口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火锅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妈为国捐躯那年,唯一的奶奶也因病去世了。得知消息后,所有亲戚就逼着我交出爸妈的抚恤金。我不愿意,他们就一把火将我家烧光,两岁的妹妹重度烧伤,险些丧命。我找村长,村长说我没事找事。要报警,被亲戚知晓,提前守在村口把我打成重伤。他们叫嚣别说喊警察来,就算中央领导来了,也管不着村里的事。在这里,他们就是天老爷,谁跟他们作对都没有好下场!村里其他人也嚣张欺辱,说要怪就怪我家里男丁死绝,活该被吃绝户。求告无门之际,我背着重伤的妹妹悄悄离村,走了一天一夜的山路到达军区大门。拿着两枚爸妈留下的一等功勋章,含泪跪地:“村里人都说我家男丁死绝,活该被吃绝户。”“奖章我不要了,抚恤金我也不要了,你们把我爸妈还给我好不好?”奶奶的棺材还停在灵堂前,堂伯...
《亲戚要抢我父母的抚恤金,我背着年幼妹妹跪在了军区门口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爸妈为国捐躯那年,唯一的奶奶也因病去世了。
得知消息后,所有亲戚就逼着我交出爸妈的抚恤金。
我不愿意,他们就一把火将我家烧光,两岁的妹妹重度烧伤,险些丧命。
我找村长,村长说我没事找事。
要报警,被亲戚知晓,提前守在村口把我打成重伤。
他们叫嚣别说喊警察来,就算中央领导来了,也管不着村里的事。
在这里,他们就是天老爷,谁跟他们作对都没有好下场!
村里其他人也嚣张欺辱,说要怪就怪我家里男丁死绝,活该被吃绝户。
求告无门之际,我背着重伤的妹妹悄悄离村,走了一天一夜的山路到达军区大门。
拿着两枚爸妈留下的一等功勋章,含泪跪地:“村里人都说我家男丁死绝,活该被吃绝户。”
“奖章我不要了,抚恤金我也不要了,你们把我爸妈还给我好不好?”
奶奶的棺材还停在灵堂前,堂伯就一脚把我踹倒在地,揪着头发狠狠扇了一巴掌。
“再问一遍,你爸妈的抚恤金到底在哪里?!”
我脸颊被抽歪,嘴里血沫飞溅,还没反应过来,堂叔堂姑又接连踹了我几脚。
撕扯,巴掌,脚踹,无数殴打落在我身上,又痛又酸涩。
从奶奶闭眼的那一刻,他们就开始逼问我爸妈抚恤金的下落,威逼利诱不成,他们开始殴打谩骂。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脸颊被抽的高肿,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每挪动一步都疼的发抖。
爸妈刚去世时,这些人就嚷嚷着要瓜分抚恤金,是奶奶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才暂时稳住了这些豺狼虎豹的歪心思。
本想着等奶奶下葬,就带着妹妹赶紧离开,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敢在灵堂前动手!
只因我家男丁死绝,独留下我和妹妹孤苦无依,他们就明目张胆的想要吃绝户。
那抚恤金是爸妈流血流汗才换来的东西,如何能给啊!
我的手肘撞在尖锐的石头上,刺进肉里,疼的差点昏死过去。
生理性的眼泪飞溅出来,侧身又吐出口血。
堂伯一脚踩在我脸上,使劲碾了碾,“兰丫头,念着你是亲戚小辈才一直容忍,如果再不说出卡的密码,我只能把你嫁给老李换彩礼钱了。”
老李是村口五十岁的单身汉,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我嘴唇颤抖,混着血沫哑声开口,“休想!
我爸妈的钱凭什么给你们!”
啪!
堂伯抄起抬棺材的木棍,重重砸在我脑门上,温热的液体瞬间沿着额头不断往下流。
“死丫头,好言好语跟你说不管用,倒要看看是我手段硬还是你骨头硬!”
“你这房都死绝了,钱就该给我们,难道还想把我老陈家的东西带去野男人家?”
堂叔堂姑在旁附和,“你想都别想!
女人根本没有继承权,这笔钱就该给我们分了。”
“还嘴硬,就把你家烧光!
到时候没吃没住的,不信不去银行取钱!”
说着,几人已经堆起高高的木柴,点燃火把。
“你们疯了吗?
这是我家!
放火烧民宅是要坐牢的,我要去告你们!”
我强撑着站起身,扑了过去,却被重重推倒。
堂伯居高临下,轻蔑一笑,“你个黄毛丫头谁会信你的话?
有本事就去告,就算告到中央都没用。”
堂叔也戏谑开口,“你姓陈,生是陈家村的人,死是陈家村的鬼,谁敢管?”
“就算现在把你打死了,也是我们自己家的事,法律有个屁用!”
堂姑夺过火把,扔在柴火堆上,火焰像是渴血的鬼碰到人肉,瞬间蹿的老高。
我浑身被火焰撩着,刺痛的在地上翻滚。
三人在旁哈哈大笑,把我当成猴戏。
“呦,还挺灵活,你爸妈他们在泥地里训练打滚,没想到还教给自家女儿了呢。”
“克死爸妈克全家,你还真是天煞孤星啊,死贱种。”
“难怪最近你堂哥找工作不顺利,都特么你搞的鬼,你怎么不去死。”
我无瑕顾及他们的嘲讽,只一心抢救扑火。
可是火焰蹿的飞快,灵堂前又摆着实木棺材,瞬间火势更大。
“奶奶!”
我冲去厨房接水,发现三日前他们就为了逼迫我断了水电,又慌忙脱下衣服扑火,可火已经烧了半个家,无力回天。
“我奶奶的尸体还在这里,快过来扑火啊!”
堂伯嗤笑一声,“又不是我妈,凭什么?”
随后还往我家扔了几捆柴,看着火势更凶猛,才带着其他两人扬长而去。
我双拳攥紧,气的全身发抖。
突然,里间传来婴儿撕心裂肺的啼哭,我飞速回神,“不好!
妹妹还在里面!”
将妹妹从大火里抢救出来,我再也不顾上其他,直直冲往医务室。
她才两岁,原本应该白皙红润的皮肤,此时焦黑溃烂,浑身燎满水泡。
浓烟呛哑了嗓子,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女医生看了一眼,就让我赶快去县城,这里的医疗水平根本不够。
“现在这个点没车了,我送你们去吧。”
女医生说着拿起车钥匙,我连忙感激的朝她道谢。
妹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绝对不能再失去她。
刚坐上车,堂伯的儿子就带着一群小混混围了上来。
他凶狠的敲打玻璃,女医生吓的连忙打开窗,“你们干什么?”
堂哥冷笑,“不关你的事,我找我妹妹。”
“小兰,马上要过年了,你准备去哪里?
哥哥没钱买房娶媳妇,拿点钱给我。”
他理直气壮,身后的混混也讽刺的笑着,居然还动起了手。
女医生被他们拉下车,围在中间动手动脚。
我想去帮医生,被堂哥死死捏住手腕,“自身难保了还顾别人,快说抚恤金在哪里?
不然我就让你眼睁睁看着你妹去死。”
他一只手按住我妹的伤口,混着鲜血流出脓液,痛的我妹浑身抽搐。
“别动她!”
我用力咬上堂哥的手腕,对方痛的尖叫一声,松开了手。
“贱人!”
我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从口袋里掉出两枚金色的五角星勋章。
奶奶说这两枚勋章就是我的爸妈,除去荣耀,他们的英魂也凝在里面,永远陪伴着我和妹妹。
我匆忙爬过去捡,却被他踩在脚底下,嘲讽说,“你和你妹生来是赔钱货,你爸妈没生出儿子,已经是陈家的罪人了,抚恤金有什么资格拿?”
言语间充满鄙夷奚落。
我心中悲愤,恨不得当场送两人一耳光,可也清楚的知道,我势单力薄动不了他们。
他们只准我在医务室给妹妹简单处理伤口,威胁什么时候说出抚恤金的下落,什么时候送妹妹去医治。
我趁着两人在医务室外聊天,偷偷拿一旁的座机报了警。
“警察叔叔,我叫陈兰,在陈家村被亲戚殴打威胁,求求你们快来救救我和我妹妹!”
警察告诉我二十分钟能赶到陈家村,不知道在哪户,需要我提前去村口接应。
挂断电话,我深吸几口气,抱着妹妹看向外面的两人。
“我想通了,我妹妹的命要紧,我带你们去城里取钱。”
堂哥当即乐出了声,连连夸我识相。
村长脸上也挤出肥肉,说我不愧是子弟兵,有思想觉悟。
看着两人的面孔,我只觉得恶心。
但现在必须忍,忍到警察来,我们才有救。
可当我抱着妹妹刚到村口,就看到堂伯等人守在那里。
二叔一巴掌扇我脸上,恶狠狠开口,“死丫头,你居然还敢报警!
老子打断你的腿!”
三姑也一脚踹我胸口上,“小贱人,要不是我女儿正好在警察局上班,差点就被你骗了!”
拳头不断往我身上狠狠的砸,旧伤添新伤,几乎能感觉到血肉里里骨头断裂的闷响。
侧脸吐出口血,我都怀疑我要被几人活活打死。
妹妹此时被痛醒,见我被打,不顾伤痛跌跌撞撞跑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推踩在我身上的脚。
“别打姐姐,别打姐姐……去你妈的赔钱货!”
二叔一脚将妹妹踹出两米远,小小的人儿像球一样翻滚几圈才停下来。
粗糙的石砾刺入烧伤的皮肤,妹妹痛的蜷缩成一团,连哭都哭不大声,只能无助的呜咽。
“死赔钱货,一个两个都晦气!”
堂伯踹累了,停下来喘气。
我拖着伤痛想爬过去看看妹妹,被脏污的鞋底踩了脸。
“最后再问一遍,抚恤金到底在哪里?”
“如果还不说,我不介意把你们两个死丫头打死,给你们销户的时候也能拿到钱。”
我咬着牙,怒吼出声,“你们就不怕法律制裁吗!”
堂伯哼哼一笑,“法律?
谁家法律管自己家的事?”
“告诉你,老子就是陈家村的天老爷!
别说警察来了不能拿我怎么样,就算你告到中央也管不了老子!”
一旁的村长示意堂伯别再刺激我,蹲在地上苦口婆心的劝说。
“兰丫头,你也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你个婆娘家家的,拿着那些抚恤金有什么用?”
“把钱交出来给你堂伯,之后带着妹妹找个人嫁了才是正道。”
“就算报警你也没证据不是?”
我抬起血泪模糊的脸,指着旁边看热闹的村民,“他们不是人吗?
只要有人看到……我们可没看到,兰丫头你别害我们啊。”
我话还没说完,其他村民就纷纷和我拉开距离“你家都死绝了,钱就该拿出来给你堂伯,爸妈早死的孩子就是没教养。”
“等你嫁到婆家,你堂伯这些人就是你的底气,现在得罪光了以后有你好看。”
“如果把钱给我,我可以考虑不时去给你爸妈烧点纸钱,不至于到了地底下还是穷鬼。”
我双眼通红,仰头啐了他一口,“我爸妈是烈士不是罪人!
我和我妹妹也不是赔钱货!”
爸妈曾教过我,自古妇女能顶半边天。
我姥姥是沂蒙红嫂,与三十二名妇女用血肉之躯搭建通往胜利的桥梁。
我奶奶是抗美援朝医疗兵,战火纷飞前抢救伤员,毫不逊于男儿。
我妈妈是边境缉毒刑警,拯救了无数家庭。
她们是历史长河里勇敢坚毅女性的缩影,她们会传承,会生生不息,终将盛大。
奶奶养育了爸爸的脊梁,爸爸用脊梁保家卫国。
所以,爸妈不是罪人,他们是英雄是烈士!
眼泪不断往下落,心中悲愤冲到顶,居然把高我一个头的堂哥推开了。
堂哥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发出惨叫,他爆了句粗口,挥拳又要打我。
“村长来了!
村长来了!”
女医生大喊着,将我扯在身后。
我将事情原委讲了一遍,还展示了我和妹妹身上的伤口。
女医生在旁关切说,“小朋友大面积烧伤,再拖延下去会没命的,我有车马上带她们去。”
说着,准备带我再次上车。
村长蹙了蹙眉,拦住她,“不用这么着急,小刘你先去忙你的。”
刘医生着急,“不行,伤口很严重,必须马上就医。”
村长咳了咳,声音染上了警告,“再严重也跟你没关系,这个点还不下班吗?”
刘医生还想再说话,被赶来的亲戚叫住,“这不是你该掺和的事儿,快跟我回家!”
说着,就把人拉走。
等人走后,村长扫了我一眼,“小兰啊,你爸妈可是人民子弟兵,是有文化有素质的人,你怎么能随便撒谎呢?”
我愣住了,嘴唇有些颤抖,“什么意思?”
村长眼珠一转,指着我的伤,“这些伤分明是你自己摔伤的,你妹妹也是自己玩儿火掉火坑里,怎么能怪上你堂伯他们呢?
这属于污蔑啊。”
污蔑?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在触及他身上的貂皮大衣时,又恍惚明白了什么。
那是我堂伯最引以为傲的衣服,价值几万,逢年过节总要穿着来我家炫耀。
我想笑,笑不出来,最后只开口问,“那我家的房子呢?
是堂伯他们烧的。”
含着泪对上村长心虚的目光,他拂了拂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有证据证明是他们放火烧的吗?
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
怒气直冲我的脑子,我感觉整个人三观都被击碎。
监控早和房子在大火中一起被烧毁了。
他们料定了会这样。
堂哥在旁嬉皮笑脸,“房子都被烧掉了,哪里来的证据,如果你愿意把钱给我,我家的猪圈勉强能给你和你妹妹住。”
村长也呵呵一笑,“你看你哥多善良,还愿意空地方给你们住,这就是一家人啊。”
“念在你奶奶刚死可能伤心过度说胡话,这件事我就不计较了。”
“你家不是死绝了吗?
抚恤金本来也该给亲戚保管,现在坏男人多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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