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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白芨紫苏大结局

短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芨的眼角流下一滴泪,说不清楚是胆怯还是决绝。祁怀瑾的手掌传递出来的不只是温暖,还有一股坚定的力量。在她的心里,她要保护的不只是她自己,还有她的王爷,为此,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白芨重重的点了点头,祁怀瑾总算松了口气。他的芨儿比他想象的还要坚强,他也考虑了如果芨儿不能接受这个现实,或者胆怯到不敢面对,他要怎么办?把她一个人留下?那样太危险了,他心里还是希望能将她带在身边,和他并肩作战。透过窗子,对面槐树上挂着的红色飘带随风飘扬。这是唐祺留给他们的暗号,告诉他们两队人马均已离开。“可以出发了!”祁怀瑾看向白芨,语气却像是询问,做好准备了吗?白芨坚定的点了点头。此刻,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闲散之人。她是一个战士,即将冲锋陷阵。单珉已经换了...

主角:白芨紫苏   更新:2025-01-21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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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芨紫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白芨紫苏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短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芨的眼角流下一滴泪,说不清楚是胆怯还是决绝。祁怀瑾的手掌传递出来的不只是温暖,还有一股坚定的力量。在她的心里,她要保护的不只是她自己,还有她的王爷,为此,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白芨重重的点了点头,祁怀瑾总算松了口气。他的芨儿比他想象的还要坚强,他也考虑了如果芨儿不能接受这个现实,或者胆怯到不敢面对,他要怎么办?把她一个人留下?那样太危险了,他心里还是希望能将她带在身边,和他并肩作战。透过窗子,对面槐树上挂着的红色飘带随风飘扬。这是唐祺留给他们的暗号,告诉他们两队人马均已离开。“可以出发了!”祁怀瑾看向白芨,语气却像是询问,做好准备了吗?白芨坚定的点了点头。此刻,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闲散之人。她是一个战士,即将冲锋陷阵。单珉已经换了...

《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白芨紫苏大结局》精彩片段


白芨的眼角流下一滴泪,说不清楚是胆怯还是决绝。

祁怀瑾的手掌传递出来的不只是温暖,还有一股坚定的力量。

在她的心里,她要保护的不只是她自己,还有她的王爷,为此,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芨重重的点了点头,祁怀瑾总算松了口气。

他的芨儿比他想象的还要坚强,他也考虑了如果芨儿不能接受这个现实,或者胆怯到不敢面对,他要怎么办?

把她一个人留下?那样太危险了,他心里还是希望能将她带在身边,和他并肩作战。

透过窗子,对面槐树上挂着的红色飘带随风飘扬。

这是唐祺留给他们的暗号,告诉他们两队人马均已离开。

“可以出发了!”祁怀瑾看向白芨,语气却像是询问,做好准备了吗?

白芨坚定的点了点头。

此刻,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闲散之人。

她是一个战士,即将冲锋陷阵。

单珉已经换了粗布衣裳,驾着门口停着的那辆朴素的马车,主仆三人悄然抄近道向香樟谷赶去。

三人在山谷旁的矮山处掩体,做好了战斗准备。

此刻山谷中静的只有潺潺的流水声。

山谷中景色极美,一条蜿蜒的溪流缓缓流过。

一辆豪华的马车悠闲地驶进山谷,身后悄无声息的跟着几个黑衣人。

位于高处的三人将这一切都清晰的看在眼里。

马车缓缓停稳,一切静谧,黑衣人却并没有行动。

马车内的紫苏紧张得咬着嘴唇,眼中泪水在打转。

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王妃,再看到明天的太阳。

但她义无反顾得顶替了王妃坐进了这辆通向未知的马车。

彭炎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趴到下面来。

她战战兢兢的从座位上滑下,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暗处的白芨忐忑不安的看向身边的祁怀瑾。

祁怀瑾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山谷中的形势。

突然,一支箭划破天空,直奔马车而去,却堪堪落在了马车的车轮之上。

随后黑衣人倾巢而出,提剑向马车奔去。

白芨见状抽出一支箭打算行动,却被祁怀瑾按下。

只见一支又一支冷箭接踵而至,几个黑衣人纷纷倒地。

剩下的黑衣人转头顺着冷箭射来的方向看去,与另一队灰衣人混战在一起。

一时间山谷内刀光剑影交错。

黑衣人身形如鬼魅,手中利刃泛着森寒之光。

进攻时如黑鹰扑食,剑锋呼啸。

灰衣人行动敏捷似猎豹,侧身避开,匕首反手刺出。

一时间,鲜血飞溅,惨叫与兵器交击声交织。

双方都杀红了眼,每一招都直取性命,只盼将对方彻底歼灭。

一番苦战,地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黑衣人的尸体。

幸存的三个灰衣人提着剑小心翼翼的向马车靠拢。

一声口哨声响起,灰衣人惊慌的抬头去望,尖锐的箭矢划破长空,呼啸而来。

白芨呆呆的看着灰衣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直到再无一人生还,终于颤颤巍巍的丢掉手中的武器,泪眼婆娑的看向身边的人。

祁怀瑾冲她点了点头,声音低哑,“你做到了!”

白芨一头撞进祁怀瑾怀中,将原本匍匐在地的他撞了个满怀,仰头躺在了山坡上。

尽管祁怀瑾已经在来之前将形势一五一十的分析了一遍,但当真看见一波又一波想刺杀他们的人出现,她还是忍不住惊出了一身冷汗。


方嬷嬷道,“章太医让每次熬药后的药渣都要给他送去。”

“这是为何?”白芨问。

方嬷嬷摇了摇头,“章太医是宫中来的,让这样做,我们就照做了。”

白芨想着,这样一来,如果她将药渣拿走,就会打草惊蛇。

“那熬药之前呢?”白芨问。

方嬷嬷道,“章太医每次都要亲眼看着药倒进药罐才离开。”

白芨吩咐道,“方嬷嬷,那有劳你件事。每次熬药时拿出几样中药,每样只拿一两个即可。”

这样既不会被发现,也可以收集到全部的药材。

方嬷嬷点头。

白芨嘱咐道,“此事关系重大,没有实证之前,千万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老奴知晓了。”方嬷嬷说后退了出去。

白芨约摸着到了王爷该喝药的时候,就匆匆赶来找王爷。

看单珉将药递给王爷,她立马接到了手里,吩咐道,“我来伺候王爷服药,你们下去吧!”

祁怀瑾一脸诧异的看向她,今日怎么忽然这么殷勤?

待所有人都退下,书房内只剩下他二人时,白芨将药碗拿到嘴边,喝了一小口,砸吧砸吧。

祁怀瑾不解,“药也馋?”说罢伸手要去夺。

白芨却转身将一碗药全部倒到了花盆中。

祁怀瑾刚要说话,白芨伸出食指在嘴边比了个“嘘!”

祁怀瑾便不再做声。

白芨将药碗放回盘中,低声说,“药可能有问题。”

祁怀瑾诧异得睁大眼睛看着她。

白芨解释道,“若是一般的摔坏了腿,哪怕是摔折了,也不该两年过去了仍无法康复。我看过王爷的腿了,骨头虽有错位,但无未愈合的伤口,理应不该如此。”

白芨继续说道,“这种情况可能会跛脚,但不会无法行走。”

祁怀瑾的脸色愈发难看。

白芨低头看见王爷的脸色,心中不由一紧,低声道,“所以在查清之前,这药,王爷还是先别喝了。”

祁怀瑾回忆起当日太子将章太医求来时,自己的激动和对太子的感恩;

回忆起这七百多个日子从一开始苦涩难咽到如今一饮而下的习以为常;

回忆起自己满怀斗志要战胜病魔的决心到后来逐渐消沉的意志和磨灭的希望;

他的眼眶渐渐湿润,面色苍白如纸。

白芨见他这副模样,心揪着疼。

她默默端起托盘和药碗,轻手轻脚的离开。

或许此刻,他需要一个人静静。

若说白芨上次参加御花园的赏花是无知者无畏,这次要参加骁王妃的宴请,她明显有些胆怯。

倒不是她怕那些女眷,而是她如今有了软肋,怕自己的无心之失给瑾王带来麻烦。

这几日她满脑子想得都是宴会当日的穿着、发髻、妆容,知道方嬷嬷在宫中生活多年,拉着方嬷嬷问东问西。

她还一度问到了祁怀瑾处。

祁怀瑾苦笑道,“芨儿若不想去,不去便是。”

白芨思量了一番,摇了摇头,“还是去吧!总不好让别人挑咱们王府的过错!”

祁怀瑾在她肉呼呼的小脸上轻轻捏了一下道,“芨儿做自己就好!其他的交给我!”

他猜想如今骁王和太子尚未撕破脸,骁王此举应是想通过白芨拉拢他,不会做出伤害王妃的事。

只要王妃没有性命之忧,剩下的都不重要。

白芨在书桌旁,双手撑着脸,扭头看着王爷,眼中满是感激。

“王爷!”她唤道。

祁怀瑾挑了挑眉。

白芨一脸认真地说,“王爷有没有觉得这几日身体有什么不同?芨儿看王爷脸色好像较之前好了许多。”


方嬷嬷大喊道,“别再让我见到你!见一次我打一次!”

此时,院内的紫苏再也绷不住,伏在白芨肩上,痛哭流涕。

这个身材娇小的王妃,此刻就是紫苏全部的依仗,是她的唯一的依靠。

白芨轻拍着紫苏的背,任凭她宣泄着心中的委屈和不甘。

同样是爹娘的孩子,为何只有弟弟才是他们的心头宝,自己的命却如草芥般随意丢弃、变卖?

这世道对女子的不公,爹娘对自己的不义如同重重挥向她的拳头,打得她的心支离破碎。

哭声减弱,白芨轻声问道,“你可恨我?”

紫苏摇头,“奴婢知道,王妃都是为了奴婢好!若对他们不狠,他们就会狠狠折磨奴婢!王妃是在保护奴婢!”

白芨深深叹了口气。

......

王府内的骚动已平息,朝堂内的纷争却愈演愈烈。

皇帝平息了北方的战乱,但在战败国梁北国的管理上,几方势力却争执不下。

骁王义正言辞道,“既是战败,就应当将梁北国的领土全部纳入版图,在梁北国领土上设郡县,加强中央集权式管理,推行本国法令。”

太子则主张以建立附属国的形式间接统治,让当地保留一定的自治权。

骁王讽刺道,“这可是父皇同我们众将士舍命打下来的江山,太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说要自治?岂不是让将士的血都白流了?”

太子辩解道,“如今若集权式管理,当地百姓的反抗情绪会很大,很容易引起更大的骚动。”

骁王勾了勾唇角,冷笑道,“若敢骚动,再打便是!本王不信,还打不服他们?”

太子摇了摇头,这个骁王只知用强,从小到大全凭着一股子蛮力,脑子都是摆设吗?

太子争辩道,“本朝刚刚经历大战,如今国库空虚,实在不宜再添战事。”

谁知,景王也站在了骁王一边,站出来道,“父皇,儿臣认同骁王的提议,此时就应对梁北国的旧贵族、王室等旧势力斩草除根,防止他们复辟旧政权。同时,对梁北国收取重税,来弥补战争损耗,充实本国财政。”

朝臣们一时议论纷纷,自然而然分成两派,讨论开来。

听着下面嗡嗡一片,德惠帝心烦的很。

抬眼看见默不作声的祁怀瑾,开口道,“瑾王怎么看?”

德惠帝话音刚落,朝堂上瞬间安静得出奇。

太子、骁王、景王同时惊奇的看向瑾王。

他们谁也没想到,父皇会单独询问七弟的意见。

可这七弟从小就是太子的人,定会站在太子一边。

祁怀瑾看向太子,太子微微颔首。

就像儿时那样,太傅让太子和七皇子辩论,二人各抒己见,但最后还是祁怀瑾更胜一筹。

太子拍着他的肩膀道,“七弟雄才伟略,他日孤若登基,愿与七弟平分天下!”

祁怀瑾心中谨记母妃的教导,任何时候都要辅佐太子,为太子万死不辞。

于是,他推辞道,“恕皇弟难以从命,皇弟只愿辅佐皇兄左右,并无平分天下之心。若他日皇兄不需要皇弟了,就给皇弟一块封地,皇弟愿在封地终老。”

祁怀鹏微微颔首,一如他今日的表情。

祁怀瑾开口道,“臣认为,如今形势,宜稳定局面为首要。若此时对旧势力进行打压,非但不能动得了他们身后的根基,反而会引起支持者的激烈反抗。那些旧势力熟悉当地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情况,利用他们来协助管理,可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白芨打开一看,有好几个字都认不全,转了一圈,找来方嬷嬷。

方嬷嬷看后面色深沉地说,“骁王妃想来府上拜访。”

白芨一听,高兴坏了,自己许久未见婉儿姐姐,已经非常想念了。

如今婉儿姐姐要来看自己,她自是高兴得紧。

抬头去见方嬷嬷这样一副表情,不禁问道,“嬷嬷,可是有何不妥?”

方嬷嬷略一思索,觉得此事应该让王妃知道,于是道,“王妃可能有所不知,咱们王爷一向与太子交好,而骁王与太子.....”

她讳莫如深的比划了两下。

白芨了然,点了点头道,“多谢嬷嬷提点!”

有了方嬷嬷的话,她知道自己不能像未出阁一样和婉儿姐姐无话不谈了。

尽管如此,她依然很想念婉儿姐姐。

还未到约定的时间,白芨就已经等候在王府门口,一遍遍地问着,“来了没?”

骁王府的马车刚停下,白芨就迫不及待的迎出了门。

两个姐妹许久未见,都想念得很。

白芨拉着穆婉儿进了中院,在备好茶水和点心的亭子里叙旧。

穆婉儿上下打量了一眼道,“芨儿妹妹越发美艳了呢!”

白芨有些不敢置信,“美艳”这两个字好似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她嗔怪道,“婉儿姐姐取笑妹妹,我哪里美艳了呢!”

穆婉儿看着她的眼睛,真诚的说,“是真的!芨儿妹妹白了,五官越发长开了,整个人都明艳了不少!”

“真的吗?”白芨高兴地双手捂住脸。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只丑小鸭,尤其是在婉儿姐姐面前。

想到王爷那张俊俏的脸,她打心里希望自己也能像婉儿姐姐那般美丽动人,这样才配得上王爷。

穆婉儿笑着点点头,又问道,“瑾王待你如何?”

白芨一脸娇羞道,“极好的。”

两人寒暄了许久,叽叽喳喳像是说不完的话。

言语间穆婉儿尽是对骁王的称赞。

若是一个词概括,那就是“完美!”

“对了,前段时间听闻你受了伤?伤了哪里?”穆婉儿神色紧张地问。

白芨指了指头,“被石头砸到了头。”

穆婉儿蹙眉道,“什么人干的?”

白芨摇头,“不知道。”

穆婉儿抬了抬手,她身后的丫鬟将一盒一盒的东西呈上。

“这是什么?”白芨不解的问。

穆婉儿一边将东西递给她,一边说,“听闻你受伤了,前些日子就说来看你,结果瑾王说了不见客。这不看你好了,赶紧过来看看。这是野生人参,鹿茸,灵芝,和雪莲花,你好好补补身子。”

白芨感激地谢了穆婉儿,穆婉儿也没有久留,说五日后她设宴请了几位王妃和世家命妇,邀请白芨过去认识一下。

白芨不好推脱,只好应下。

白芨一边练字一边往外张望,好不容易盼到王爷回来,将五日后骁王妃宴请之事告知王爷。

她也没有很想去,经过御花园赏花一事,她对世家女的印象并不算好,当然穆婉儿除外。

若是王爷不让她去,她刚好回绝便是。

祁怀瑾听后点头道,“去吧!好好玩玩!看有什么好吃的,爱吃的,回来告诉我,让厨房以后多多做给你吃!”

白芨没想到王爷会这样说,只好点头应下。

“王爷没有什么需要嘱咐的吗?”白芨忍不住问。

祁怀瑾摇了摇头,“芨儿玩得开心就好!”

白芨走出书房后,祁怀瑾的脸色沉了下来。

如此看来,骁王是想拉拢他。

且不说自己与太子的情谊,单说太子和骁王二人相比,太子就更适合九五至尊之位。


白芨听得手心冒出冷汗来,她伸手去抓王爷的手,却发现他的手更冰。

抬头见到王爷脸色白得骇人,她心疼的将他的手握紧。

祁怀瑾目光呆滞,低声问道,“可会致命?”

雪娘回答说,“乌头碱毒性很强,若是掌握不好用量,便有致命的风险。”

祁怀瑾沉沉地闭上双眼,自己的一切猜测此刻终于得到证实。

他最信任的人,他一心想辅佐登上皇位的太子居然对他下了毒,让他成了个废人。

怕被他发现,甚至想杀了他身边所有懂医之人!

呵!呵呵!

眼角流下两行泪,祁怀瑾飞快得胡乱抹下。

虽然他猜到了,但他不甘心啊!

他怀着万分之一的期待,希望自己多心了,他依旧是自己最亲的皇长兄,依旧是自己可以交付后背之人.....

屋内静得出奇,仿佛只有祁怀瑾心碎满地的声音。

雪娘不知何时已经悄然退了出去,只留下白芨陪伴在祁怀瑾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祁怀瑾睁开双眼,眼中布满血丝。

他神情呆滞,眼中满是哀伤。

白芨心疼不已,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

她轻声问,“王爷有何打算?”

祁怀瑾摇了摇头,打算?

他想像五哥一样,远走他乡,去遥远的封地,远离这些肮脏和算计。

或者干脆死了算了,遂了背后那些人的愿。

可是......

视线落回到白芨清澈的双眸上,她乌黑的眸子里只有一个孤单的身影。

他若死了,芨儿怎么办?

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他,他不能走,也不能死。

还有长姐......

没有他,谁会接长姐回来?

长姐岂不是永远都要留在那荒芜之地?

他冷笑了一声,笑中满是无奈和叹息。

他堂堂一王爷,却被别人扼住了命脉,进不得也退不得。

看似机关算尽,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悲!可叹!

他低头看向半跪在身前仰视着他的白芨,心中充满愧疚。

本是无忧无虑的单纯少女,若不是自己的私心,完全可以嫁个家世简单的人家,过平凡安稳的日子,却被他拉进了这血雨腥风之中。

想到此,他捧起白芨的脸,在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白芨满眼疼惜地望着他,像是等待着他指令的忠诚的随从,一副义无反顾的模样。

祁怀瑾沙哑着嗓子道,“芨儿,辛苦你了!”

白芨摇头,“芨儿不苦,能陪在王爷身边芨儿很开心。”

祁怀瑾的心被针扎一般,哑声道,“我还有心愿未了,我想治好腿,接回长姐,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便带着芨儿远离这里,去过安乐的日子。”

说完,一滴泪落下,打湿了白芨的睫毛,拐带着她眼中的泪水,一并流了下来。

东宫

太子听闻瑾王妃就这样全须全尾的回去了,恼怒不已。

他愤愤得转过头去,胸膛此起彼伏,握着茶杯的手指节泛白。

太子妃胆怯地站在一旁,不敢上前。

她还从未见过太子恼怒成今日的模样。

她不解明明瑾王与太子向来交好,太子为何要害瑾王妃?

若是今日真的得手,被瑾王查出是她下的毒,他二人还能如往常般相处吗?

瑾王妃看上去人畜无害,天真懵懂的,留与不留又有什么重要呢?

但纵然心中有千万的疑惑,她也不敢在此刻宣之于口。

太子突然怒声问道,“那个梁玉娇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

太子妃被他突然的质问吓得一激灵,稍微平复了一下即将要跳出来的心,怯生生回答道,“臣妾那日正发愁不知如何下手,正赶上梁氏来请安,她又与瑾王妃素有嫌隙,臣妾就想着利用她赔罪一事,将药下到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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