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趣办书屋 > 其他类型 > 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无删减全文

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无删减全文

陌上花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野猪少说也有三百斤。”纪三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可是今年难得的好猎物。”四人手持木棍穿过野猪的绳扣,纪大哥和纪三哥走在前头,她和纪二哥跟在后头,合力抬着今日的收获往山下走去。山路蜿蜒崎岖,脚下时不时还会滑到几块松动的碎石。她个子不高,肩上的担子压得有些吃力,每走几步就得调整一下呼吸。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却不愿出声喊累。楚二哥察觉到她的异样,悄悄将木棍往自己这边挪了挪,替她分担了不少重量。“这山路湿滑,盼儿妹子走慢些。”纪大哥一边走一边回头叮嘱,眼神中满是关切。林盼儿轻轻应了声,看着前面两兄弟故意放缓的步伐,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是他们刻意为之,好让自己走得轻松些。“山路崎岖,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

主角:苏清澜林大江   更新:2025-01-20 14:5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澜林大江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陌上花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野猪少说也有三百斤。”纪三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可是今年难得的好猎物。”四人手持木棍穿过野猪的绳扣,纪大哥和纪三哥走在前头,她和纪二哥跟在后头,合力抬着今日的收获往山下走去。山路蜿蜒崎岖,脚下时不时还会滑到几块松动的碎石。她个子不高,肩上的担子压得有些吃力,每走几步就得调整一下呼吸。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却不愿出声喊累。楚二哥察觉到她的异样,悄悄将木棍往自己这边挪了挪,替她分担了不少重量。“这山路湿滑,盼儿妹子走慢些。”纪大哥一边走一边回头叮嘱,眼神中满是关切。林盼儿轻轻应了声,看着前面两兄弟故意放缓的步伐,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是他们刻意为之,好让自己走得轻松些。“山路崎岖,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

《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野猪少说也有三百斤。”纪三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可是今年难得的好猎物。”
四人手持木棍穿过野猪的绳扣,纪大哥和纪三哥走在前头,她和纪二哥跟在后头,合力抬着今日的收获往山下走去。山路蜿蜒崎岖,脚下时不时还会滑到几块松动的碎石。
她个子不高,肩上的担子压得有些吃力,每走几步就得调整一下呼吸。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却不愿出声喊累。楚二哥察觉到她的异样,悄悄将木棍往自己这边挪了挪,替她分担了不少重量。
“这山路湿滑,盼儿妹子走慢些。”纪大哥一边走一边回头叮嘱,眼神中满是关切。
林盼儿轻轻应了声,看着前面两兄弟故意放缓的步伐,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是他们刻意为之,好让自己走得轻松些。“
山路崎岖,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不知不觉便到了山脚下。
远远地,就看见纪大爷牵着牛车在大松树下等候。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却很好,见到他们出来,立刻笑着迎上前。
“盼儿丫头,我来帮你。”纪大爷说着就要接过她手中的木棍。他的手上满是岁月留下的茧子,那是年复一年劳作的痕迹。
“大爷,不用麻烦,我自个儿能行。”林盼儿连忙摆手,生怕老人家闪了腰,“您帮着把野猪抬上牛车就成。”
纪大爷却不由分说,直接凑近她肩头,三两下就接过了担子。那熟练的动作,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年富力强的汉子。林盼儿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自嘲道:“要是我能再长高点就好了。”
“丫头这正是长个子的年纪,多吃些好的,很快就能长高。”纪大爷笑呵呵地安慰道,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五人合力将野猪装上牛车,林盼儿从背篓里掏出今日采的药材和打到的野味,全都塞进纪二哥的背篓。药材是她精心挑选的,每一株都长势正好,晒干后定能卖个好价钱。
“纪大哥,你们先回去处理野猪,我还得去照看那伤者。”她背起空篓子,手里提着砍柴刀和锄头。“盼儿,一个人进山太危险。”纪大哥担忧地说,目光扫过她手中的工具,“要不我陪你去?”
“我心里有数,放心吧。”她笑着摆摆手,转身朝山里走去。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蜿蜒的山路尽头。
山洞前,若雨正手足无措地看着锅里煮好的米饭和处理好的野兔,不知如何是好。他虽是个护卫,但平日只负责护着主子,哪里会做这些伺候人的活儿?
“这可真稀奇,今儿个竟飘来了米饭香。”林盼儿的声音让若雨眼前一亮。那清脆的声音传来,仿佛给这荒山野岭带来了一丝生气。
“林姑娘,您可算来了!这野兔...”若雨连忙迎上前,脸上写满了窘迫。
“先放着吧,炖野兔得一个时辰呢。”林盼儿放下背篓,利落地挽起袖子,“中午简单凑合。”说着,她已经开始忙活起来。
她腾出手来,打开空间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块新鲜的猪肉,动作隐蔽而自然。又摘了些山野菜,很快就做出三个菜来。锅里飘出阵阵香气,连一旁养伤的萧凌霄都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酒足饭饱,萧凌霄突然开口:“林姑娘,可愿随我去玉京?”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说不出的威严。
林盼儿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我喜欢这山林自在,去了玉京,怕是连口气都不敢大喘。”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件事。
萧凌霄似乎看出她的犹豫,摘下腰间玉佩递给她:“此玉,权当谢礼。日后若有缘再见,可凭此物向我提三个条件。”
林盼儿接过玉佩,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心里盘算着这玉佩的价值,不过转念一想,若这位真是权贵,这玉佩象征的意义可比银子值钱多了。
入夜,她为萧凌霄做最后一次针灸。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一根根扎入穴位。取针后,林盼儿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终于,他体内的毒素被彻底清除。
林盼儿踉跄着从地上站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她不得不扶住山洞粗糙的石壁稳住身形。凛冽的山风卷着树叶,从洞口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寒意。她下意识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感受着体内所剩无几的内力。
这次给人解毒比她想象中更耗费精力,几乎抽干了她全身的力量。洞内火把的光芒在石壁上跳动,映照出她略显苍白的脸色。
“好了,毒已经完全清除了。”她看向萧凌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火光下,她的身影微微摇晃。
萧凌霄立刻起身,眉头微皱:“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刚排完毒,多休息会儿。”林盼儿摆摆手,转身大步向洞外走去。她的脚步虽然虚浮,但走得飞快,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赶似的。
寒风呼啸,树影婆娑。她裹紧了单薄的衣衫,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下走。体内空虚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但她还是咬牙坚持着。
待到了纪家门前,她稍作调整,这才推门而入。屋内烛火通明,全家老小都在等她。
“盼儿回来了?吃过晚饭没有?”纪大哥坐在门边的长凳上,一见她进门就关切地问道。
林盼儿扯出一抹笑容:“吃过了。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纪大爷笑呵呵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的钱袋,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抖了抖:“等你回来分银子呢,今天卖猎物赚了不少。”
屋内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林盼儿接过钱袋,先取出一两银子递给纪大爷:“这是您的辛苦钱。”
“使不得使不得!”纪大爷连连摆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我就赶个牛车,这银子我怎么好意思要。”
“大爷,您别和我客气。”林盼儿执意将银子塞到他手里,“没有您,我们怎么把猎物运到城里?这笔钱您一定要收下。”
见她坚持,纪大爷只得收下。林盼儿又仔细数了数剩下的银子,均分成四份。分完后,她又从自己那份里取出一两:“大爷,这点心意请您二老收下。”
“这可使不得!”楚大娘眼眶顿时红了,声音有些哽咽,“您已经帮了我们太多。自从你来,我们天天都能吃上肉......”
“大娘,您就收下吧。”林盼儿轻声说,“我年轻,能赚钱的日子还长着呢。”看着楚大娘布满皱纹的脸,她心里一软。
“这......”
“不收我就搬出去住山洞。”林盼儿佯装生气。
“那、那好吧......”纪大爷叹了口气,接过银子,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
楚家三兄弟看出父亲的心思,也各自从分到的银子中取出一些,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林盼儿见状暗暗点头,对三兄弟的懂事表现还算满意。
“盼儿,草药已经收集了一大批,什么时候去卖?”纪大哥问道,目光落在角落里堆放的草药上。
“再等两天吧,我抽空处理。”林盼儿打了个哈欠,疲惫感愈发明显。
“那你快去休息吧,我给你准备了温水。”纪大哥体贴地说。
等人都散了,林盼儿简单梳洗,便开始打坐修炼。体内空虚的感觉让她难以入睡,只能借着打坐来恢复内力。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进入修炼状态。

林盼儿来到纪大爷所在的雅间,推门而入时,阳光正好从窗棂间洒落,照亮了纪大爷那张饱经风霜的脸。
“盼儿来啦。”纪大爷放下筷子,慈祥地笑道。
林盼儿在桌前坐下,轻声道:“纪大爷,我有件事想和您商量。”
纪大爷微微颔首:“说吧,我听着。”
就在这时,店小二端着几道小菜进来,香气四溢。林盼儿等店小二退出后,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纪大爷听完后,也是气得直喘:“这王大虎当真无耻!”
林盼儿点点头:“我已请宋大哥帮忙,想让您接任村长一职。您在村里德高望重,又心系百姓,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纪大爷沉默片刻,叹了口气:“盼儿,我这把老骨头,怕是担不起这份重任。”
“纪大爷您太谦虚了。”林盼儿诚恳地说,“您若不愿意,那些贪婪之人还不知要祸害多少百姓。”
饭后,见宋西临还未回来,林盼儿便主动去了后厨。厨房里热气腾腾,几个帮厨正忙着切菜洗菜。她取来一只处理好的野兔,开始认真地准备调料。
大厨孙能站在一旁,好奇地问:“姑娘这是要做什么菜?”
“香辣兔肉。”林盼儿手法娴熟地处理着食材,“我在山里打猎时,经常自己琢磨些新吃法。”
她一边做一边细心讲解,香气很快弥漫整个后厨。孙能看得入迷,连连点头称赞。就在这时,宋西临大步走进后厨,看见孙能正要尝菜,立刻喊道:“住手!这是我妹子做的菜,怎能让你先尝?”
他抢过筷子,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放入口中。“好吃!妹子,这手艺,不如来我这当大厨如何?月钱好商量!”
林盼儿擦了擦手,摇头轻笑:“别,就算你给一百两月钱我也不干。我这皮肤可经不起油烟熏。再说了,我还要打猎采药呢。”
“哈哈哈!”宋西临开怀大笑,声音在后厨回荡,“不过你得答应我,有空教教孙能几个新菜式。对了,那事已经办妥,你们赶紧回去。”
林盼儿心中一喜,连忙告辞。临走时,店小二还追出来送了两个食盒,说是宋西临特意吩咐的。
回程的马车上,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成一片金红。王大虎坐在车厢里,心中盘算着自己的阴谋,丝毫不知自己即将大祸临头。林盼儿看着他得意的样子,在心里暗自冷笑。
马车经过一片竹林时,风吹过竹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林盼儿望着窗外,不动声色地说:“叔,我得先回去给大娘做野菜饼,晚饭后再来签字据可好?”
“好好好,不着急。”王大虎笑得虚伪,眼角的皱纹堆积在一起,“你放心,叔给你留着呢。”
马车继续颠簸前行,掀起一路尘土。林盼儿靠在车厢上,想着:待县令大人驾到,看你还如何耍花样。
炊烟渐起,夕阳西斜,当几人坐着牛车回到村上时,王大虎的脸上带着迫不及待的神色下了车。
他将今天从县衙盖好章做了备案的断亲文书塞给林盼儿。最后嘱咐一句:“叔晚上等你来哈!”脚底抹油般地一溜烟跑了。
“这王大虎,平日里不是挺能说的吗?今儿跑得比兔子还快。”纪大爷望着王大虎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哼了一声。
不提王大虎着急回家要安排布置晚上准备坑害林盼儿的勾当。这边他们回到纪家时,三兄弟连同媳妇孩子已经把老两口的小院挤得满当当的。
“盼儿回来啦!”眼尖的大嫂最先发现了他们,赶忙招呼着。几个男人立即上前帮忙卸车。
林盼儿将食盒递给迎上来的楚大娘,语气温柔,“大娘,这些先放屋里,晚上热了咱们一块吃。”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疲惫,却依然保持着温和的笑意。
“好好好,”楚大娘接过食盒,心疼地看着林盼儿,“快进屋喝口水歇歇。你这孩子,总是这么操劳。”
大嫂看出林盼儿的疲惫,忙说道:“盼儿,你且说说这饼该怎么做,我们照着来就是。金钱草我们已经洗好收拾妥当,你动嘴就成,”
林盼儿点头应允,在屋檐下的小凳子上坐下。“那就麻烦大嫂把金钱草切碎,再把玉米面和泡好的米都准备着。”她的声音清亮,不疾不徐地安排着。
“对了,糖呢?”纪三嫂插嘴问道,“要不我去问娘要些?”
楚大娘听了,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家里哪来的糖呐,平日里连盐都要精打细算用呢。”
“不用麻烦了,”林盼儿指着自己的背篓,“我今儿在玉满楼东家那要了些。五嫂找根棍子把它敲碎就成。”
院子里很快热闹起来。大米和糯米在水里泡得软烂,切碎的金钱草散发着清新的香气。玉米面和着糖,搅拌均匀,蒸笼里腾起阵阵热气。
因为米粒没有磨成粉,需要反复蒸上两遍。蒸熟后倒进石臼,纪家兄弟轮流用木杵捶打,“咚咚”的声响回荡在院子里。
香甜的气息很快引来了村里的孩子们。他们探头探脑地往院子里张望,眼巴巴地看着忙碌的大人们。林盼儿见状,捏了几块饼胚分给他们。
“尝尝看,”她温柔地说,“不过可别吃太多,晚上还有肉呢。”说着,她偷偷瞥了眼纪三嫂正在捶打的饴糖糖块,暗自庆幸没有拿出白糖来。那东西在这个年代实在太过惊世骇俗。
“真好吃!”孩子们欢呼雀跃,“从没吃过这么甜的!”
楚大娘也尝了一口,连连点头称赞,“这饼做得好,又香又软,比集市上买的还要好吃。”
大嫂在一旁帮着揉面,笑着说:“那是自然,盼儿舍得放料,光这糖就值不少钱呢。”
正当院子里其乐融融之际,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林盼儿抬头望去,只见一群人拥着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人徐徐而来。那人面相和善,举止威严,正是本县县令。
有村民谄媚地笑道:“大人,您闻到的香气就是这家传出来的。这是纪家。”
林盼儿立即和众人一起行礼,“恭迎县令大人!”她的声音清脆却沉稳,在一干乱糟糟的叩头声中十分悦耳。
“都起来吧。”县太爷挥了挥手,目光在林盼儿身上多停留了几秒。这丫头确实不简单,举止得体,落落大方,一点也不像寻常乡下姑娘。
“听闻你们在做金钱草饼?”县太爷环顾院中的场景,饶有兴致地问道。
“正是,”林盼儿恭敬地答道,“若大人不嫌弃,待会儿可以尝一尝。”
院子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楚大娘和几个媳妇面面相觑,生怕这粗茶淡饭会得罪了县太爷。然而县太爷却显得兴致盎然,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仔细观察着制饼的过程。
“有意思,”县太爷捻着胡子点头,“我倒是头一回见着这样做法。往常都是直接和面蒸制,哪有这般讲究。”
林盼儿不卑不亢地解释道:“回大人的话,这是为了让饼更加绵软。若是直接蒸,口感便不及这般细腻。”
县太爷见状,也不急着走,就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楚家人更加紧张了,但林盼儿却依然从容。她一边指导着饼的制作,一边安排人给县太爷上茶。那举手投足间的从容淡定,让人不禁觉得她仿佛生来就该是这样的角色。
夜色渐渐笼罩了整个村落,院子里的灯笼被点亮。香甜的金钱草饼终于出锅,热气腾腾,香气四溢。县太爷品尝后连连称赞,还特意命人记下了制作方法。

纪大爷牵着牛车,在山间小路上走了许久,终于选中了一处背风的山坡。四周树木葱郁,枝叶交错,将料峭的春寒挡在外头。
“丫头,这地方可还成?”纪大爷停下牛车,抹了把额头的汗,“这儿树多遮风,生火也方便。”
林盼儿从车上跳下来,仔细打量四周。山坡不算陡峭,脚下是厚厚的松针,踩上去软绵绵的。不远处有片竹林,嫩竹抽出新芽,在风中轻轻摇曳。
“就这儿吧。”她点点头,“您先把牛拴好,我去砍些竹子。”
说着,她从牛车上取下一把锋利的镰刀。刀面在阳光下泛着寒光,映出她眼底的狠厉。这些日子压在心头的郁气,今天也该发泄出来了。
纪大爷将牛拴在一棵粗壮的松树上,暗叹这丫头,举手投足间哪有半点女孩娇生惯养的样子,倒像是从小在山野里吃着苦头长大的。
“咔嚓”几声,林盼儿几下就砍倒了一根碗口粗的竹子。她动作麻利地将竹子截成段,又找了些干枯的树枝。纪大爷也没闲着,在周围捡起枯枝落叶。看着林盼儿利落地生火,他心里暗自叹息。这丫头,从小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火苗渐渐蹿高,林盼儿从包裹里取出一块肉,仔细切成厚薄均匀的片状。刀工之精准,让纪大爷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是谁家姑娘,竟有这样的手艺?”他忍不住问道。
林盼儿手上动作不停,嘴角却扬起一丝苦笑:“在林家这些年,什么活计没干过?就连杀猪,我都跟着村里的屠户学过。”
“唉......”纪大爷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肉片串在削尖的竹签上,架在火上烤制。油脂滴落在炭火中,发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惹得纪大爷不住地咽口水。
“大爷,您尝尝。”林盼儿将一串烤得金黄的肉递过去,“这可是最嫩的里脊肉。”
“使不得使不得。”纪大爷连连摆手,“你这丫头太瘦了,得多补补。”
“您就别跟我客气了。”林盼儿执意将肉塞到他手中,“就当是车钱。再说了,这么多肉,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纪大爷无奈,只得接过烤肉,小口咬着。肉质鲜嫩,调味恰到好处,连他这个常年吃粗茶淡饭的老汉都忍不住赞叹。
林盼儿却不似他这般斯文,大口大口地啃着烤肉。她得赶紧把身子养好,这异世界没有亲人,只能靠自己。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待两人吃饱喝足,收拾停当,再次踏上归程。林盼儿望着渐渐远去的山坡,心中暗暗记下这处位置。说不定以后还要用得着。
与此同时,林家小院里的气氛却如同暴风雨前那般压抑。
王氏手中紧攥着一根竹条,眼中怒火翻腾。她身边站着林大江,脸色铁青得可怕。
“这死丫头,一大早就不见人影!”林大江咬牙切齿,“村里都找遍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等她回来,看我不打断她的腿!”王氏恶狠狠地挥舞着竹条,“敢这么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她!”
钱氏坐在门槛上,幸灾乐祸地搓着手:“这丫头,就是被惯坏了。往常打骂都不管用,今天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林耀祖倚在墙边,一言不发。但那阴沉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当林盼儿迈着从容的步伐踏入小院时,王氏立刻如同被激怒的母狮,扬起竹条就要打:“死丫头,你敢跑哪去了?”
林盼儿眼神一冷,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关你屁事。”
这短短四个字,如同一把火,彻底点燃了王氏的怒火:“你个忤逆女,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忤逆?”林盼儿冷笑一声,目光扫过院中众人,“你们当我是什么?一条狗?随意打骂的奴才?”
林大江怒不可遏,抄起门边的扫把就要打。
林盼儿早有防备,眼疾手快地抽出篱笆上的竹竿。她身形一转,轻巧地躲过扫把,反手就是一棍。
“啪!”的一声脆响。
林大江吃痛,捂着被打的地方直跳。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往日里任打任骂的丫头,今天竟敢反抗。
场面瞬间失控。林盼儿如同出笼的猛虎,竹棍在她手中上下翻飞。王氏、林大江、钱氏,甚至连林耀祖都没能躲过。
惨叫声引来不少看热闹的村民。他们站在院外,议论纷纷。
“打得好!”有人暗暗叫好,“这林家一家子,欺负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不是嘛,那死老太婆最会挑拨是非,活该挨打!”
“这林大江也不是好东西,整天游手好闲,就知道打骂自家闺女。”
也有人摇头叹息:“再怎么说,那也是养她的长辈啊。这样大打出手,传出去不好听。”
林盼儿充耳不闻,只有手中竹棍越发凌厉。十一年的委屈,十一年的苦楚,她要在今天开始统统替原主讨回来。
院子里挤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好似一群叽喳乱叫的麻雀。
夏夜悠长,正好方便吃瓜看戏打发时间。
“这不是林家养的那个闺女吗?啧啧,以前都是个软柿子,今儿个竟然敢动手打人了?”一个尖锐的女声从人群中传出。
“可不是,以前那个盼儿见了人都低着头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另一个沙哑的男声附和道,眼中带着几分看戏的兴味。
林盼儿站在院子中央,手里握着一根竹棍,目光冷冷地扫过院子里的林大江和王氏。月光下,她瘦削的身影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
手中的竹棍还带着几分温度,那是刚才狠狠抽在王氏身上时留下的。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但林盼儿毫不在意,她的眼中只有那对可恨的夫妻。
王氏一边捂着发红的胳膊,一边对着院子里的人大喊:“快去叫王大虎来!这死丫头疯了!”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孙婶子应声往外跑,她那肥胖的身躯在人群中挤出一条路,转眼就消失在院子门口。

窗外,林盼儿静静地站在暗处。
她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真是好算计!她原本只想买块地过安生日子,没想到这对夫妻竟存了如此歹毒的心思。
那就等明天,看看栽的人究竟是谁。
“丫头,听见什么了?”纪大爷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从暗处走出来。
林盼儿回来时,脸上的寒意已经化作温和的笑意:“没什么,就是听见王大虎夫妇夸我能干。”她伸手扶住老人的胳膊,生怕他在黑夜里摔倒。
“是吗?”纪大爷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
“老人家您别担心,”林盼儿轻声说道,“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要进城卖药材呢。”
“傻丫头,”纪大爷叹了口气,“你一个姑娘家,天天忙里忙外的,也该找个好人家嫁了。”
林盼儿扶着老人往回走,心中已有了计较:“等过些日子,攒够了银子,我就能过上安生日子了。”
回到家中,林盼儿点燃油灯,开始收拾明天要带去城里的东西。她将特制的辣椒面小心翼翼地装进土罐,又把晒干的人参、山萸肉等药材分门别类地整理好。
夜深了,林盼儿却毫无睡意。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细细盘算好了她明天的计划。
天蒙蒙亮时,林盼儿就起床了。她换上一身干净利落的布衣,将头发仔细地挽成发髻,又检查了一遍要带的东西。
村口处,王大虎已经等候多时。他那双浑浊的眼睛不时瞟向林盼儿,眼底闪过几分贪婪之色。林盼儿假装没看见,专心赶着牛车。
进了城,王大虎匆匆离去,说是要去县衙领空白地契和相关文书。林盼儿和纪大爷则直奔药铺。
“掌柜的,这批药材品相如何?”林盼儿将药材一样样摆在柜台上。
“好!”药铺掌柜连连点头,“尤其是这人参和山萸肉,长得真是不错。”
卖完药材,林盼儿仔细数了数银票:“二百三十两,其中人参和山萸肉就占了一百六十两。”她将大部分银票交给纪大爷,自己只留下了一小部分。
分完银子,林盼儿又从布袋里取出一些冰糖,小心翼翼地放进背篓。这是要送给玉满楼的宋掌柜的,她配制的秘制辣椒面需要少许的上等冰糖做提鲜用。
玉满楼后院,宋掌柜听说林盼儿来了,激动得连算盘都摔在地上。
“妹子,你可算来了!”宋西临快步迎上前,“我这调料都快用完了。最近来店里的客人,都指名要用你的辣椒面调味呢!”
林盼儿微微一笑:“给你带来了,你看下够不够?”
宋西临抱着几个土罐子就不撒手了:“你是我亲妹子,没说的!”
林盼儿再掏出冰糖来递给他说:“宋大哥在给特别尊贵的客人烹制菜肴前,可以适当加上这个糖霜,可以将菜品的鲜味更加提升。小妹这个糖也不多,这次送给大哥先试试味。”
宋临西只恨没第三只手伸过来接啊。赶紧把土罐子放好了,双手接过冰糖又是眉开眼笑。
看他乐过了,林盼儿才开口道: “宋大哥,我今日来,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妹子尽管开口,宋哥给你包了。”
“能否借一步说话?”
进到雅间内,林盼儿直言不讳:“宋大哥,听说县太爷是你小姑父?”
宋西临一愣,随即正色道:“是有这层关系。妹子,看你这样子是碰上什么难处了?”
林盼儿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我们村的王大虎,要害我。”
“什么?一个小小的王大虎,竟敢打你的主意?”他声音中带着惊讶与怒气,将茶盏用力放在桌上。
林盼儿苦笑一声,将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别到耳后。她今日穿着一身淡青色的布裙,虽然朴素,却衬得她肤若凝脂。这段时间,她修行不缀,加上营养充足,清艳无双的容色已经初现。
“大哥,我这几个月来往你这送猎物,又卖了些药材攒了银两,寻思选块风水宝地置办院落。谁知那村长见我有了钱,竟起了歹心。”
她微微垂眸,纤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仿佛在平复内心的波澜。“昨夜我无意中听到,他打算在我去付银子时下药,然后让他那个瘸腿的公子...总之,他不但想私吞我的银两,还想让我进门后伺候他全家。”
宋西临腾地站起,茶杯重重落在桌上,茶水溅出打湿了桌布。“狗东西!区区一个村长,敢算计我宋西临的妹子,这是不想活了!”他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宋大哥别急。”林盼儿连忙拉住他的衣袖,“听闻知府大人是你姑父,可否通过官府,查下他以往有没有贪墨粮款的事情,以王大虎的贪财德性,估计这种事情没少干。把他的官职给撸了,其他的...我自有办法。”
宋西临深吸一口气,重新坐下。“这点小事算什么。你是哪个村的?”
“青溪村。”林盼儿轻声答道,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
宋西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声音缓和了些:“那你觉得谁合适当这个村长?”
林盼儿收回目光,眼睛一亮:“我那纪大爷就很合适。他为人敦厚,心地善良,村里有谁家困难,他都会主动帮忙。去年水灾,他还带头救人。若是由他来当村长,定能带领村民过上好日子。”
“纪大爷?叫什么?”宋西临放下茶杯,身子微微前倾。
“纪明德。”林盼儿说着,回忆起纪大爷那张布满皱纹却总是带着笑意的脸。
宋西临点点头,茶室里的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这事我给你办妥,你先和纪大爷用膳,我这就去找小姑父。”
“多谢宋大哥。”林盼儿眨眨眼,神秘地笑道,“待会还有个惊喜给你。”
“哈哈,有你这个妹子才是我的福气。”宋西临笑着摇头,起身向外走去。

经过一段跋涉,两人终于来到那个山洞。洞口虽然不大,但内里却颇为宽敞,还算干燥整洁。将男子放平在地上,林盼儿趁他一时昏沉,背过身便从空间取出金针,在他伤口处封住穴道,让毒性不再侵入脏腑。然后用竹刀切下薄薄一片紫玉参让他含在舌下。
然后吩咐道:“我先给你压制毒性,现在马上回村取些药材,服一剂便可解毒。你在此安心等我即可”
“小心些。”男子欲言又止,最后只说出这三个字。
林盼儿点点头,转身离去。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林间,萧凌霄的目光才收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林盼儿哪里是回村,只不过给她等会拿出来的药物食物给个明路而已。出去的这会功夫,从空间里一阵翻检找出适合拿出来的药材,药罐,还有今天打的那两只野鸡,。
没过多久,林盼儿就提着药材,炊具和几只野物回来了。她三下五除二就将野兔野鸡处理干净,动作利索得让人咋舌。
“你这身手...”萧凌霄有些讶异。
林盼儿笑了笑:“在山里长大的,这点本事不算什么。对了,还没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萧凌霄。”
“哦,我叫林盼儿。”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处理他的伤口,“这毒不太好对付,汤药煎好后,你性命无碍,但是余毒需要半月时间才能完全清除。这段时间你就安心在这养伤吧。”
萧凌霄望着她认真的侧脸,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这个看似普通的山野少女,似乎处处都透着不寻常。
柴火上熬着野鸡汤,林盼儿将野兔仔细处理完毕后,她从腰间的布袋中取出精心调配的香料,均匀地涂抹在兔肉表面。这是她前世家族的秘方,不仅能去腥增香,更能让肉质更加鲜嫩多汁。
架起火堆,林盼儿将抹好香料的野兔固定在木架上,开始慢慢转动。随着油脂滴落在火堆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一股诱人的香气很快在林间弥漫开来。
不远处的萧凌霄早已饥肠辘辘。从清晨到现在除了刚才的汤药,他是滴水未进,光是闻着这股香气就让他的胃部一阵翻腾。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目光紧紧盯着那只正在变得金黄的野兔。
“咕噜——”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林盼儿听到这声响,嘴角微微上扬。她装作没听见,继续专注地烤着兔肉。油脂在火焰的炙烤下渐渐融化,金黄的外皮泛起诱人的光泽。
等到野兔烤至外焦里嫩,林盼儿利落地撕下一只兔腿,递向萧凌霄:“吃吧,趁热。”
他接过兔腿,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浓郁的香味瞬间在口腔中炸开,鲜嫩的肉质配上特制的香料,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作为天元国战神王爷,他自小锦衣玉食,却从未尝过如此美味。
“这香料...”萧凌霄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忍不住开口询问。
林盼儿抬眼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独家秘方,不外传。”
火堆的光芒映在她清秀的面容上,为那双略显冷淡的眼眸添了几分暖意。萧凌霄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不再多问,专心对付起眼前的美食。
待他吃饱喝足,林盼儿仔细清理了营地,还不忘给他添了些干柴。收拾停当后,她转身准备离开。
“林姑娘,”萧凌霄突然出声,“多谢。”
林盼儿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很快消失在林间。
第二天清晨,林盼儿便和纪大爷一起赶着牛车进了城。街道上已经有不少早起的商贩在忙碌,空气中飘散着各种食物的香气。
“盼儿丫头,”纪大爷温和地说道,“你先去忙你的事。我手头还有几件事得处理,咱们待会城门口见。”
这正中林盼儿下怀。她笑着应道:“好,大爷您先去忙。牛车能借我用用吗?”
“使得,你用着正好。”纪大爷笑呵呵地应允。
等纪大爷走后,林盼儿找了个僻静处,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她迅速将空间里的野猪和老虎都搬到了牛车上,用麻布严实地盖好,这才往集市赶去。
集市上已经熙熙攘攘,挑担的、赶车的、叫卖的,好不热闹。林盼儿熟门熟路地来到肉铺前,卖肉的大叔一见她就热情地打招呼:“小姑娘又来啦?”
林盼儿笑着点头:“嗯,这次收获不错。”她轻轻揭开覆盖的一端,让大叔看清车上的猎物。
大叔眼前一亮,连连称赞:“好家伙!这野猪养得够肥的。”他仔细挑选了一头最大的野猪,称重三百零四斤,给了她三两银子。
其他几头野猪也很快卖完,就剩下那只老虎静静地躺在车上。大叔见状,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说:“去玉满楼试试,他们最近在收这个。”
玉满楼坐落在城中最繁华的街道上,门面气派,装潢豪华。门口的店小二见她衣衫褴褛,本想赶人,但当看到车上的东西后,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小二,快去请掌柜的过来。”
不多时,掌柜的带着东家匆匆赶来。当看到完整的虎尸时,东家双眼放光,小心翼翼地查看起来。
“品相完好,皮毛光亮,确实是难得的好货。”东家满意地点头,“三百两,如何?”
林盼儿轻轻摇头:“光是这张虎皮就不止这个价,更别提虎骨了。东家若是诚心要,就开个合适的价钱。”
她语气平淡,但眼神坚定。东家与掌柜的对视一眼,似乎在权衡利弊。
“姑娘好眼力,”东家笑道,“那依姑娘看,多少合适?”
林盼儿不急不慢地说道:“五百两,一分不少。”
“五百两?”东家面露难色,“是不是太...”
“林盼儿再次将麻袋掀开一角,露出那只猎获的老虎。皮毛油亮,体型硕大,即便已经死去,依然威风凛凛。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货色。”她眼中带着狡黠,轻轻抚摸着老虎的皮毛,“您瞧,这毛色多漂亮,连一点破损都没有。五百两银子,要我说都算便宜了。”
东家搓着手,目光在老虎身上来回打量。这确实是上好的食材,若是做成席面,那可真是独一份的招牌。可看着眼前这个十来岁的小丫头,他又觉得这价格开得太高了。
“这个......”他犹豫着开口,“这个价格还行吧?这已经是很好的价钱了。”
林盼儿嘴角微微上扬。她早就打听清楚了,县城里能买得起这么贵重猎物的没几个,但做饭馆生意的最是看重这种稀罕物。更何况,这东家刚才看老虎时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思。
她作势要将老虎重新包起来:“那算了,老板您要是觉得贵,我去别家看看。这么大一只老虎,想来也不愁卖。”
话音未落,就见东家面色一变,连忙伸手去拦:“且慢且慢!”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要这个数就这个数吧!”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