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鸦隐鸦元的其他类型小说《黑月光她满口谎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酒肉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得一张芝兰玉树,阳煦山立的脸,好看得惊人。要是能说动他也上台演出就好了——没见就开学短短一个多月的功夫,FO和校内论坛上,都有自发为他组织的后援会了吗?站上舞台后的鸦隐并不明白姚羽心里的弯弯绕绕,她只想速战速决。很快就说完了一段中规中矩的自我介绍。“鸦同学,你的申请表上在‘关于舞台剧方面的特长’一项中,填写的是‘无’。”“意向分配的岗位为道具组,或后勤组?”姚羽挠了挠头发,原本就蓬松毛躁的爆炸头被薅得更乱了。“可是你的外形条件十分优越,难道不想尝试挑战一些舞台上的角色吗?”“不用太过紧张,像今年我们为校园庆典准备的舞台剧,是改编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见鸦隐没有应答,姚羽再度诚恳地劝说,“譬如侍女之类台词不多的角色……演绎起来并...
《黑月光她满口谎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生得一张芝兰玉树,阳煦山立的脸,好看得惊人。
要是能说动他也上台演出就好了——
没见就开学短短一个多月的功夫,FO和校内论坛上,都有自发为他组织的后援会了吗?
站上舞台后的鸦隐并不明白姚羽心里的弯弯绕绕,她只想速战速决。
很快就说完了一段中规中矩的自我介绍。
“鸦同学,你的申请表上在‘关于舞台剧方面的特长’一项中,填写的是‘无’。”
“意向分配的岗位为道具组,或后勤组?”
姚羽挠了挠头发,原本就蓬松毛躁的爆炸头被薅得更乱了。
“可是你的外形条件十分优越,难道不想尝试挑战一些舞台上的角色吗?”
“不用太过紧张,像今年我们为校园庆典准备的舞台剧,是改编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见鸦隐没有应答,姚羽再度诚恳地劝说,“譬如侍女之类台词不多的角色……演绎起来并不困难。”
鸦隐闻言,终于点了点头。
“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认真学习的。”
说到这儿,她微微一笑,“我原本以为作为新人,能当个背景板已经很不错了。”
姚羽大大地松了口气,鸦同学可比与那位公爵之子要好说话得多。
他们戏剧社的学院庆典公演,基本盘算是稳了!
心里这么想,她的面上也带出了笑来。
将手中的钢笔转成了花,姚羽不想再搞‘回去等短信通知’这一套了,当场就要将人定下来。
“好,既然如此,那么欢——”
“鸦同学既然出自鸦氏,怎么会连一项拿得出手的才艺都没有?”
猝然响起的女声打断了姚羽的话。
林窈窈面上带着迤逦的笑,眼珠却透着极冷的寒意:“噢,我倒是忘了。”
“听说鸦同学年幼时长久待在乡下,甚少回林塔……难道是因为这个?”
鸦隐眯了眯眼,看来前天她撞破对方被分手之事,的确其颇为耿耿于怀。
不过只见了一面的功夫。
甚至她还主动撕掉了弓道社的入社申请表,并未加入弓道社——
可还是引起了对方的注意,甚至怀恨在心。
她不过才转学来几日,与对方也并非同一年级。
若非特意关注并调查过她,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这里有钢琴吗?”
鸦隐懒得跟对方作口舌之争,直接看向了姚羽,“不知道钢琴伴奏……算不算一项与戏剧相关的才艺?”
“你——”
林窈窈被忽略了个彻底,顿时脸上涌起两抹气恼的红晕,“你竟然无视我的话!”
“够了。”
到了这会儿,姚羽哪儿还看不出来林窈窈的刻意针对。
方才那个姓随的特招生在台上的时候,这位副部长也是阴阳怪气地一顿嘲讽贬低。
二年级A班的成野森,被一个刚入学不久的一年级的特招生‘冲撞挑衅’之事,她也有所耳闻。
说来说去不过是嫉妒使然,故意给人添堵。
可为什么又要针对鸦同学?
难不成她跟成野森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还是说……只是单纯嫉妒人家长得好看,怕被挤掉话剧主演的位置?
姚羽不耐烦地打断了林窈窈的胡搅蛮缠,随后看向舞台上的少女:“咱们这儿当然有钢琴。”
说着,她朝身侧的副社长黎远使了个眼色。
黎远意会,旋即起身走上舞台,摁下了一侧的开关。
随着厚厚的一层红色幕布缓缓往左右两侧移动,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赫然进入了众人的眼帘。
鸦隐没料到对方话锋一转,竟然问起了刚才的事情。
这人是担忧随春生,到底怎么搞成了浑身湿透的模样——
还是为了别的?
不过短短几秒,鸦隐脑子里闪过了许多可能性。
她十分肯定,自己并没有得罪过于烬落。
而鸦氏的运营产业,也与对方的家族没有任何冲突。
之所以这么问,多半是因为对随春生的关心,以及对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而感到好奇?
思及此,鸦隐轻咳了声。
到底还是没做任何狡辩,直接选择了承认:“没错,是我干的。”
毕竟在楼梯口,她刚把随春生救出来,正要让对方保密的时候——
身后就响起了于烬落的声音。
能成为ED,除了极高的家世背景之外,对成绩点的要求也十分严苛。
她不认为于烬落是个读死书的,那么他一定有一颗聪明的脑袋。
但她又的确不太想将自己,就此卷入随春生与成野森之间的一团乱麻里。
所以并不想多加阐述,刚发生的事情的来龙去脉。
鸦隐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她给我发了消息,我看到后就去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没有直接出面阻止施暴的几人,而是采用迂回的方式,将那几个家伙赶走的原因。
原本她以为对随春生出手的人,是受输了赛马的艾瑞娅指使。
可手机录下的视频里,竟然出现了鱼拾月的身影。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鱼拾月转学就读的班级正好是一年级C班,跟随春生是同班同学。
鸦隐看得清清楚楚。
从洗手间冲出来的那四个女生中,领头发号施令的是一个留着黑色齐耳短发的少女。
齐刘海遮住了眉毛,再往下,便是一双细长的眼睛。
对方话里话外提到成野森的名字,想来又是一个疯狂的爱慕者。
于烬落将水杯往茶几上一放,不疾不徐地鼓了几下掌:“厉害。”
鸦隐扯了下嘴角。
这话怎么听都透着股讽刺的意味。
于烬落自然听到过最近关于‘一年级的某个特招生,试图勾引二年级的ED成野森’的一系列桃色绯闻。
不过既然是在人群中传递的八卦消息,其真实性一贯有待考量。
“唔,看来你的化学成绩不错。”
他自然也能看出此刻坐在她面前的少女,并不想多提这件事。
于是巧妙地将关注点从事情的起因经过,转移到了如何解决后续麻烦上。
“听说现在的学生会长由原来的副会长暂代,等过几天学生会长就会回来了。”
“这位……随同学,或许可以找他谈一下今天发生的事。”
鸦隐微微垂下了眼帘,她并不准备这样做。
准确点来说,短时间内她会尽可能地阻止随春生与宫泽迟产生任何交集——
无关情爱。
只是这样做,单纯地不符合她的利益。
或许她可以加大力度,尝试让随春生和其他的‘男主’产生更多的交集。
就好比今天这样。
成野森看起来似乎暂时不追究随春生之前的‘冒犯’了,只是他的拥趸们还在作怪。
而面前的于烬落,似乎已经对随春生产生了一定的关注。
“等她醒来之后,我会跟她说的。”
鸦隐已经打定了主意。
在宫泽迟回来之前,就先利用好手中的视频,尽可能的将随春生的麻烦解决掉一部分。
就别让那两个人走‘救赎’剧情了。
鱼拾月心知母亲私底下费了大力气,才说服了父亲,将她一并送进了索兰学院就读。
——当然不仅仅是为了学习书面上的知识。
更重要的,是结交以后能派得上用场的人脉。
鸦隐现今得了爷爷的支持,转学到索兰,就是为了获取即将回国完成学业的宫家三少的关注。
以此来确定,以联姻的方式促成两家在某个重大项目上的合作。
虽说自己现在的确是个不明不白的私生女身份。
但她的母亲,马上就要由外室转为正室了。
到时候,她就是真正的一流财阀鸦氏的嫡支血脉,同样享有父亲这一房的财产继承权。
既然是正室所出,又怎么能算得上是‘私生女’呢?
如果,她能做到鸦隐做不到的事,成功与宫泽迟定下婚约,那么必然会获得爷爷的重视。
届时整个鸦家二房,还不是她和她母亲二人说了算。
鸦隐和鸦元两个贱种,自然任凭她们母女处置。
“原来如此,还是芝芝你知道得多,不愧是从小就在林塔长大的。”
“消息来源,就是要比咱们这些周边城市来的广。”
被好话这么一捧,可谓是搔到了许芝芝的痒处。
她家在首都也算不上多大牌面的家族,堪堪不过二流财阀的吊尾车罢了。
平日里也就在暴发户家庭出身的同学面前,稍微有些优越感。
再加上她本就十分爱慕成野森,听了这样的奉承,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
于是她谈性颇浓的继续开口:“也没什么。”
“等你在林塔待的时间长了,或多或少也会知道一些圈子里的消息。”
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别看在社交场合上总是一副温柔娴淑大家闺秀的模样。
可私底下,几乎无不向往,如成野森这般恣意纵情的少年。
这种骨子里便透着危险气息的人,最是吸引那些家里管束严厉的女孩儿。
说到这儿,许芝芝弯腰凑近了鱼拾月的耳畔,压低了声音,“森少家里的情况有些复杂。”
“听说他父亲在外面的情妇有一打,自然也会有不少私生子女出生。”
“你懂的,像咱们这样的人家,家里或多或少都避免不了这样的情况——”
鱼拾月立刻也随之低声附和:“怎么不是呢,涉及到继承权乃至家里的产业和股份分配……”
“尤其是像森少他们家里又是如此庞大的产业,自然惹外面‘那些人’垂涎。”
“不错。”
许芝芝点点头,“不过目前至少成家的家主还没有从外面领过人进成家,想来森少的位置还是颇为稳固的。”
“毕竟他母亲那边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这边鱼拾月正曲意逢迎,跟许芝芝打探着学院里的那些重要人物的相关信息。
而另一边的鸦隐也随着阮澄的步伐,一路匆匆来到了网球场外。
她们来得凑巧,正赶上好戏‘开锣’。
只见那位冒然闯入球场中‘捞人’的少女,将瞧着受伤颇重,脸都开始发白的男生架到了角落。
让他歪着身子,半躺着倚靠着护栏。
“你又是哪位?”
成野森握着枚网球,面上的掠过一丝兴味之色,“随便把我的练球搭子换下场,不太好吧。”
“还是说,你想替代他?”
随着他的开口,整片网球场外围的区域为之一静。
而后又响起了一阵阵窃窃私语,‘嗡嗡’作响。
阮澄整个人都快挂在了防护网上,扭过头来,既兴奋又紧张地看向鸦隐:“你说她会答应吗?”
“虽然没听说成野森打过女人,但这特招生跟个二愣子似的冲上去救人——”
“还露出一副倔强又愤怒的的……控诉他行为的神色。”
“啊,怎么看下场都会很惨呢。”
随春生此刻的脸色,比起已经晕倒在角落里的刘昳,也好看不了几分。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
竟然敢冲进网球场里,跟面前这位以行事嚣张出名的ED‘叫板’。
或许是因为隔壁邻居的发小因为帮人到餐厅买午餐,而被他羞辱了一番?
又或许是因为进入索兰就读后,唯一不带任何目的对她释放过善意的同学,被叫进球场里‘羞辱虐打’?
更或者……是因为来到索兰的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
她已经因为出身普通的缘故,无数次地面对不公平的对待,强行压抑下了胸腔里燃烧的愤怒。
而这一次,她终于没能忍住。
“是不是只要我能接到球,不论输赢,这件事就算了?”
成野森摇了摇头:“不对,现在咱们讨论的……是你突然闯进来,主动替换掉那个谁,充当和我练球的角色这件事。”
“我脾气还算好,就不计较你的无礼好了,但是——”
他故意拉长了声线,面上的笑意缓缓收敛。
琥珀色的眼眸透露着一股无机质般的森然:“规则只能由我来制定。”
“你想要‘英雄救丑’也没关系,让我练球练到……开心就行。”
一滴汗珠,顺着细汗密布的额角往下滑落至脸颊。
随春生不知道,这是被头顶上的阳光晒热所留下的热汗。
还是因为恐惧和紧张情绪的控制,而流的冷汗。
到了此刻,她才终于明白从周围同学的谈论。
以及在校园论坛上所看到的那些,关于‘不要招惹到成野森’的帖子——
并非空穴来风。
她缓缓弯腰,从地上捡起刘昳的网球拍。
而后又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尽可能的照着记忆中在电视上看到的,网球运动员比赛的动作,囫囵地摆出了等待开球的姿势。
她虽然脑子聪明,但不知晓规则,又从未玩过这样的运动。
刚一站定,耳边便响起了围观学生们的嘲笑声。
“哈哈哈,真有意思,她的动作也太奇怪了吧?”
“谁说不是呢?原本是想着凭那张漂亮脸蛋,看看森少会不会放她一马?”
“玩儿脱了呗,咱森少见过的美人可多了去了,哪里看得上她这颗清汤寡水的小白菜。”
“……”
此刻跟阮澄站在一起的鸦隐,此刻也的确非常想要吐槽。
倒不是针对女主,而是烦死了周围这些喋喋不休的吃瓜群众。
真就像打脸爽文或者打脸电视剧里那样,每到主角处于被动,眼看陷入困境无法挣脱之际——
旁边总会有这么些路人甲或恶毒配角,在一旁极尽嘲讽输出。
仿佛不趁机落井下石一番,就彰显不了自己的聪明才智,白来这一趟的似的。
最后的结局,当然总是以主角找到一个刁钻的角度进行反击,最终脱困取胜。
成功打脸对手,以及周围一大群看好戏的路人甲们为结束。
唔,好像她现在也属于重要剧情发生时的路人甲角色。
“你说,成野森真会动手吗?”
阮澄的声线将鸦隐出走的意识给拉了回来。
她定了定神:“你说什么?刚刚有点吵,我没听清。”
阮澄眼珠一下不错地观察着球场内可能产生的变化,再次重复道:“我说,你觉得成野森会不会打那个特招生。”
由此,鸦隐发现了阮澄此人,除了拥有极强的好奇心之外的第二个特质——
十分爱作假设。
她摇了摇头:“我觉得不会。”
“怎么说?难道真因为这特招生长得好看而放过她?”
鸦隐叹了口气:“我觉得——”
“应该会有成野森的爱慕者跳出来,替他解决掉这个麻烦。”
“毕竟以现在的情况看,就算赢了……打女人也不是什么光彩的名声吧?她又没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
阮澄意犹未尽:“唔,有道理,那你说会是谁?”
鸦隐:“……”
场外的众人聊得一片火热。
而球场内的成野森眼见对方不逃,反而当真摆出了一副要接他发球的模样。
这会儿他倒真来了点儿兴致。
“勇气可嘉。”
他颠了颠手掌中的网球,“想必你也看清楚了被你拖走的那个‘相好’的脸了吧?”
“你很快会变得跟他一样。”
尽管因为种种原因,二人提前邂逅。
但毕竟是原书中的女主和男主之一,总会存在互相吸引的法则。
只是有些可惜,随春生已经睡着了。
这笑……纯属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鸦隐定了定神,开口道谢:“那就麻烦了。”
她当然知道,其实最好的做法,就是赶紧将随春生送进校医务室里才对。
索兰学院的医务室常年备着各种药物,甚至还有不少先进的医疗设备。
但是,不适用于他们现在的情况。
先不谈校医务室里,还有没有医生在值班。
外面还下着雨,单凭她一个人,是无法将随春生弄到那么远距离的医务室里去的。
可要是再叫上于烬落一起,即便对方愿意屈尊降贵,学校里也不是所有学生都走光了。
要是半路上被人撞上了,明天,哦不,就今晚——
校园论坛里,不知道又会传出多么离谱的流言。
鸦隐甚至觉得,等阮澄毕业接管自家的正新报业后,只需要把论坛里最为突出的那几个ID背后的人查出来。
再想办法把对方招进公司里,就能让正新报业的娱乐版块,再上一层楼。
-
“是的,父亲,我这边临时有点事情……有同学生病了。”
于烬落的视线落到了另一边,躺在蓬松柔软的沙发里的少女身上。
她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潮湿的衣物已然在沙发上,洇出了一块块深色的水痕。
——尽管他已经调高了地暖温度。
中央空调的条形风口处,也源源不断地释放着暖风。
“嗯,晚一点我会自己回公馆。”
声线温和,措辞礼貌。
但于烬落的面孔上,始终一片平静:“知道了。”
不知电话那端的人又说了什么,他那双漆黑的眼珠颤了颤,声音却依旧镇定。
“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我想并没有什么区别……再见。”
鸦隐正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虽然随春生还没得及说完储物柜的密码,人就晕了过去。
但鸦隐的脑袋瓜十分聪明。
她只试了2次密码。
第一次是索兰的学籍号码。
第二次,便以对方闲聊时无意透露过的生日信息,打开了柜门。
即便试不出来,以她的身份只要稍微动动手指,自然有人能替她打开一个特招生的储物柜。
鸦隐不仅拿了运动服,还从自己柜子里拿了备用的毛巾和一盒感冒胶囊。
至于专治跌打损伤类的药水,她并没有备。
毕竟她的运动细胞还不错,也根本没考虑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欺负到需要上药的程度。
她从原著中大致了解过众人的脾性,也知道于烬落此人还不至于对刚见面的随春生下手——
但鸦隐还是隐隐有些担心。
毕竟把一个失去意识的女孩子,放到另一个男孩子的居所,且二人单独存在。
这要不是情况特殊,她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所以在拿好需要的物件后,鸦隐便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综合活动楼。
爬上五楼的时候,鸦隐发现洗手间里已经有学校里的职工进去了。
估计正在修理那个,不断发出噪声的烟雾报警器。
小心避开了较晚离校的学生,鸦隐迅速蹿上了六楼。
轻轻地敲了敲于烬落‘秘密基地’的大门。
“吱呀——”
迎面而来的暖风,令她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将门在身后合上,鸦隐开口:“帮帮忙,把她弄进浴室里。”
虽然学生们都穿着统一的春季制服,佩戴在胸前的姓名铭牌,也没有任何造型或颜色上的差异——
但她就是可以精准的,区分出富人和穷人。
就好比现在,能站到舞台上作才艺展示的,几乎都是财阀或暴发户背景的学生。
而如随春生这类‘平民’出生的学生,则一致表示愿意充当背景板。
或者参与一些简单的道具制作,乃至后勤工作。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即便有身具艺术天分的特招生,也不敢在舞台上表露出来自己的才艺,害怕招来麻烦。
就像随春生。
鸦隐记得在原著里,随春生拥有一把好嗓子。
歌声悠扬,唱腔婉转,像一只灵动的百灵鸟。
对方也曾接受过好几年的专业声乐训练。
但此刻站在舞台上的随春生,面临社长姚羽的询问——
也只是谨慎地表示自己从小在手工方面的能力还不错,动手能力也强。
想要加入道具制作组。
鸦隐没有漏掉在随春生上台时,那位被她撞见分手场面的金发少女,面上所划过的不喜。
乃至……恨意?
相比较于被甩的社死现场被她撞破,对方似乎更加讨厌现今跟成野森的名字绑定在一起的随春生。
不得不说,她的确很难理解对方的逻辑思维。
明明那天嘴上说着说着‘恨’,可现在又是一副如此斤斤计较的表现……分明说的反话。
强烈的妒忌已经冲昏了这人的头脑。
或许对方真信了校内论坛上的那套,‘蓄意勾引’的说法。
认为是随春生的出现,让成野森转移了兴趣,从而导致的分手。
但这也不是无差别发疯,攻击周围人的理由吧?
或许因为自幼时起,鸦隐便看多了母亲和那个生物学上被称为‘父亲’的风流浪子之间的感情拉扯——
鸦隐一向不太明白那些所谓的‘感情’。
它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魔力,能够将一个人的理智完全冲昏?
也无法理解这些……颠得离谱的脑回路。
不过学院里那些八卦的众人,倒也没有全然猜错。
毕竟原著所示,在不久后的将来,成野森的确会跟随春生纠缠在一起。
那个暴躁又高傲的少年,最终会为这个‘卑微的’平民特招生低下高昂的头颅。
“第十一位,鸦隐同学请上台。”
姚羽微笑注视着舞台正中的少女。
头顶的光束灯齐齐打在了少女的身上,连头发丝都仿佛在发着光。
漂亮的孩子,果然就应该站在舞台最中心的位置才对啊。
早在收到对方的申请资料时,姚羽便下定了决心。
即便这人与舞台剧相关的任何特长都没有,她也一定要让对方加入戏剧社。
也决不允许,对方被埋没在所谓的道具或后勤组里
生得这么一张被上帝亲吻过的脸孔,哪怕没有丝毫演技——
只要随便演个台词少些乃至没有台词的角色,往舞台上一站就够了。
今年校园庆典他们戏剧社的演出,一定不愁人来,说不定还能凭此获得超高人气。
明年她就可以向学生会提出扩大社团规模的申请,细分为舞台剧和歌剧两个部门。
啊,对了,她记得今年还招了个一年级的新生。
刚一入学便自动通过了ED的审核,是皇室排名第三位的公爵,拥有王位继承权的于渊公爵的儿子,于烬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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