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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后,兄长们跪着求原谅结局+番外小说

吟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至于三公子你,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陆云羽性子急躁,又常年在武昌跟一些武将待在一起,气急了就要动手,拳头高高抬起,“你找死!”陆云骆吓坏了,连忙上前将陆云羽的手臂抓住,“三哥,你做什么!”“你要动手打人不成?”陆云骆有些不乐意的皱眉,“这里是家里,不是武场。”“滚开!”陆云羽直接将陆云骆给甩开,猛地上前一步,作势就要将拳头落下。“啊!姑娘!”惊蛰害怕的大喊出声。陆云宁不躲不闪,只是那样陆云羽,那一双眼睛里没有半点要躲闪的意思,也没有害怕之意。“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陆云羽的拳头一滞,停在距离陆云宁一寸的位置。陆云宁双颊微微凹陷,面色有些蜡黄,可那一双眼睛却出奇的沉静,瞳孔里的倒影让陆云羽莫名有些心慌。陆云羽咬牙,...

主角:陆云宁天启   更新:2025-01-18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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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宁天启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后,兄长们跪着求原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吟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三公子你,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陆云羽性子急躁,又常年在武昌跟一些武将待在一起,气急了就要动手,拳头高高抬起,“你找死!”陆云骆吓坏了,连忙上前将陆云羽的手臂抓住,“三哥,你做什么!”“你要动手打人不成?”陆云骆有些不乐意的皱眉,“这里是家里,不是武场。”“滚开!”陆云羽直接将陆云骆给甩开,猛地上前一步,作势就要将拳头落下。“啊!姑娘!”惊蛰害怕的大喊出声。陆云宁不躲不闪,只是那样陆云羽,那一双眼睛里没有半点要躲闪的意思,也没有害怕之意。“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陆云羽的拳头一滞,停在距离陆云宁一寸的位置。陆云宁双颊微微凹陷,面色有些蜡黄,可那一双眼睛却出奇的沉静,瞳孔里的倒影让陆云羽莫名有些心慌。陆云羽咬牙,...

《惨死重生后,兄长们跪着求原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至于三公子你,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陆云羽性子急躁,又常年在武昌跟一些武将待在一起,气急了就要动手,拳头高高抬起,“你找死!”

陆云骆吓坏了,连忙上前将陆云羽的手臂抓住,“三哥,你做什么!”

“你要动手打人不成?”陆云骆有些不乐意的皱眉,“这里是家里,不是武场。”

“滚开!”陆云羽直接将陆云骆给甩开,猛地上前一步,作势就要将拳头落下。

“啊!姑娘!”惊蛰害怕的大喊出声。

陆云宁不躲不闪,只是那样陆云羽,那一双眼睛里没有半点要躲闪的意思,也没有害怕之意。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陆云羽的拳头一滞,停在距离陆云宁一寸的位置。

陆云宁双颊微微凹陷,面色有些蜡黄,可那一双眼睛却出奇的沉静,瞳孔里的倒影让陆云羽莫名有些心慌。

陆云羽咬牙,不屑了一声,收回手。

“我告诉你,婉儿的东西不是你能染指和肖想的,今日之事,你必须亲自去跟婉儿说,说那发冠你不要了。”

“然后再好好跟婉儿道歉,承诺今后不会再染指婉儿的东西。”

陆云骆被甩开,撞到了桌角,疼的他龇牙咧嘴。

“那发冠明明是阿姐自己愿意给陆云宁的,三哥你莫名其妙发什么疯。”

“疼死我了!”

“那是因为婉儿良善,不懂拒绝!”陆云羽嫌恶的看着陆云宁,“明明极其舍不得也还是让人将发冠给她送来,要不是我正好撞见,怕是婉儿已经躲在被子里哭好几回了!”

陆云宁隐忍着不耐,深呼一口气,刚要开口赶人,外头就传来了声音。

陆云宁看着陆云婉从外头走进来,双眼红肿,看着可怜极了,身子摇摇欲坠,伤心欲绝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死了双亲。

“三哥...”陆云婉有些扭捏的站在陆云羽身侧,看见陆云骆也在,心下恼怒,面上却是委屈巴巴道:“阿弟也在啊。”

“也是,如今姐姐与以往不一样,自然是要都来姐姐这里瞧一瞧的。”

陆云婉声音轻轻柔柔的,落进陆云骆的耳朵里却是变了味道。

怎么说的好像他是为了讨好陆云宁才来的。

陆云婉自觉疏忽,竟然忘了看着陆云骆,也不知道陆云宁用了什么手段笼络了陆云骆这个蠢货。

“婉儿,你来做什么?不是让你在屋里好好休息,等我吗?”陆云羽担心的看着陆云婉,眼里都是疼惜,“你身子一向娇弱,来这里做什么,阴冷又潮湿的,可莫要过了晦气给你。”

对于陆云宁住在这里,陆云羽不但没有觉得任何不妥,反而觉得还不够。

不然她岂会一点都不知悔改!

陆云婉面色一白,小心翼翼的看了陆云宁一眼,似乎怕极了,忙收回目光,拉着陆云羽的手臂哀求道:“三哥,我当真没事,是我自己愿意的,你别难为姐姐了。”

而后才怯怯的看向陆云宁,“姐姐难得喜欢一件东西。”

抿唇道:“那怕是我再喜欢的,只要是姐姐喜欢的,我就愿意给姐姐,大哥说了,我有的,姐姐也会有。”

“姐姐,你不要生三哥的气,都是我不好,是我一时过于不舍,所以才忍不住,是我不好,姐姐千万不要怪我才是。”

陆云婉全然将她放在了弱者的位置,姿态极低。

垂下脑袋就开始擦拭眼角的几滴眼泪。

“陆云宁!刚才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是吧!”陆云羽满眼心疼,对陆云宁的不满再次叠加。


陆云宁瞥了一眼陆云婉,轻笑一声,“那我可等着了。”

陆云婉浑身一颤,眼里蓄积了泪花,故作坚强的点头,实则狠狠的抓紧陆云丰的手臂,“我,我知道了。”

“只要姐姐开心就好。”

“大哥,我没事的。”

陆云婉满眼希冀的等着陆云丰替自己拒绝。

“既然婉儿同意,我便不说什么了,可下一次你若是想要什么,只管告诉我便是,不必从婉儿这里索要。”陆云丰眸底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情绪。

陆云宁颇有些意外。

吃错药了?

不过都跟她没关系。

不过陆云婉的脸色就十分好看了,简直异彩纷呈。

陆云婉想要后悔拒绝,又不想破坏她在陆云丰面前维持的形象,一时间跟吞了苍蝇一样的难受,忍不住直接哭了起来。

还担心被陆云丰询问,自己找了借口。

“我是高兴,姐姐总算是愿意与我说话了。”

该死!

她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早知道就央求三哥一起来了!

“东西送完了?”

陆云丰:“?”

“还请走远些,你们妨碍我休息了。”陆云宁坐在轮椅上,靠着圆石桌,不紧不慢的给她自己倒了杯水,丝毫没有要继续挽留他们的意思,反而是恨不得他们赶紧走。

陆云丰难得没有别的想法。

之前他可是被陆云宁直接赶,如今她也算是客气了些。

“嗯。”

又道:“宫宴那日景王爷也会去,不过景王爷身份尊贵,你如今得景王爷的承诺,也是因为身后有侯府做保,行事要收敛些,莫要给侯府抹黑,更不要谄媚景王爷。”

“安分些。”

陆云宁没有理会,不过他们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两人前脚刚走,不过多时,门口就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陆云骆一身紫色窄袖衣袍,站在院门口犹豫不前。

陆云宁觉得头疼。

以往人人都避着她走,如今却是一个个上赶着来梧桐苑。

这一个个的都吃错药了不成?

等她有了银钱,第一时间就要将院门好好修缮一番。

侯府千金的院子,院门竟然是个风一吹就摇摇晃晃的破烂.货。

真是可笑。

“陆云宁!”

陆云骆徘徊了一会儿,然后才大步走进来,站在陆云宁的面前,双手叉腰,“你前两日为何避而不见?”

“你难不成是怕我?”

“你来做什么?”陆云宁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摆弄着陆云婉送来的首饰。

嗯,这个值钱。

陆云骆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那,那个.....”

算了,他一会儿再问。

视线落在陆云宁手里的首饰上,面露嫌弃,“这些是什么?你的品味怎么这么低下,这些东西又老又丑,你不会喜欢这些吧?”

陆云宁直起身,淡淡的看了陆云骆一眼,“这可是你的好阿姐送来的。”

“......”陆云骆语塞,找补道:“阿姐肯定是不了解你,所以才送了这些来,改日我去给阿姐说说,让她不要送这些了,送些好看的来。”

陆云宁挑眉,“你很了解我?”

陆云骆有些尴尬,“你们年轻女娘不都喜欢些雅致的嘛,我猜的。”

“行了,有事?”

陆云宁收回目光,“如果你是来求我给你道歉,那就不用白费力气了。”

“不,不是!”陆云骆脸都憋红了,羞于启齿,过来许久才小声道:“其实,...其实那天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是我没有看清,让三哥误会,所以我是来问你的,你没有害阿姐对不对?”

陆云宁胆子一惯小,他一吼都能给她吼哭,平日里见到老鼠也都会被吓哭,怎么可能有胆子害人呢。


一路走来,惊蛰惊奇的发现,似乎有了王达领路,路上的人对她们的关注就少了很多,虽然王达举止粗俗,说话也不文雅,但真如姑娘所说,是个拿钱就能办好事的。

为此一路上听王达说一些有的没的,惊蛰少了些紧张,也能跟王达一来一去的聊上两句。

王达幸灾乐祸的笑,“还不是因为那矿山邪门,开不出什么好玩意儿也就罢了,早些年在官府手里的时候发生了不少矿难,这南岭来的外地人不信邪,花了不少银子买来,可谁知也接连出事。”

“死了不少人呢,光是赔钱给人家,就赔了几万两。”

“不然你以为他为何来了我南巷?”

“还不是赔光了裤子!哈哈哈哈!”

“连回家去的银子都拿不出来喽,我看啊,过不了几日,他就跟我一样,是这南巷的乞丐喽!”

“您慢走!”

王达喜滋滋的又从惊蛰手里接过了一两银子。

那是惊蛰身上的碎银,不多,凑凑正好一两。

惊蛰盯着王达吊儿郎当的背影,忍不住道:“姑娘,这南巷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贪得无厌,阿谀奉承,变脸比翻书还快。

姑娘要在南巷人的手里买东西,岂不是要被坑骗?

陆云宁笑了起来,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看着面前的破落院子。

黄泥土的墙面,大门破了一块,门口的门环有一个,少一个,似乎是被人硬生生砸坏的。

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的破败景象,只能说更甚。

“惊蛰,去敲门。”

“是。”

足足赚了六两银子的王达一路上都得意洋洋,盘算着去喝花酒。

正想着呢,忽然脖子一凉,钻心的疼。

“那个不长眼的!敢暗算本大.....”

王达猛地抬头,吓得一滞。

冰冷的剑直指他的喉咙。

“呵呵,英雄,有话好说。”

-

惊蛰敲了门,等了好久都没有声音。

“姑娘,好像没有人。”

李长伯趴在屋里偷听动静儿,时不时偷瞄一眼门口。

他被要债的和那些来找他偿命的妇人给闹怕了。

他是从南岭来上京城做大生意,本想着大赚一笔,将家中祖传的宅子和田地都卖了,娶的夫人送去了娘家,发誓一年就将她给接来上京城当有钱人。

可这还不到一年,他就亏光了所有。

这下连家也回不去了。

他一个破落户,谁会来找他?

一定是那些要债的不依不饶,又上门来了。

闯进来也不怕,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李长伯打定主意,死都不出声。

“姑娘,还继续吗?”

陆云宁眉眼上扬,唇瓣微勾,道:“那可真是可惜了,本来还想着来购置些矿产,既然人不在,就去别人手里买吧。”

购置矿产?

惊蛰瞪大眼睛,她是不是听错了?

“砰!”

“谁!”李长伯马不停蹄从里头跑出来,脚上的烂鞋跑掉了都没心情去捡,那一双凹陷的眼睛蹦出希冀的精光,“谁?谁要买?”

门是突然被李长伯直接撞开的。

惊蛰吓了一大跳。

李长伯打量了一番两人。

衣着普通,面黄肌瘦,看着就是吃不饱饭的。

“就你们?”

惊蛰点头,“当然就我们,我家姑娘要买你手里的矿。”

她虽然不知道姑娘为何要买。

但姑娘说的,一定有姑娘的道理。

李长伯的眼神顿时暗淡下来,摆摆手,“都滚都滚!”

“你们肯定是来逗我玩的。”

“自己都吃不饱,还想要买矿,我李长伯就算饿死,也不会贱卖这矿!”

就她们,能给多少?

五百两都怕是拿不出来。


陆云婉说完,眼睛看向陆云宁,眼底是浓郁的不屑。

陆云晟看着陆云宁,只觉得有些地方说不上来的不一样。

他和陆云宁的交集不多,府中这么多事情,他也很少与陆云宁碰面,但他印象里的陆云宁就是个只知道装腔作势,心思深重的。

“陆云宁,你怎么好意思找婉儿要银钱的?你害的婉儿还不够吗?”

“而且你与婉儿的月银都是府里按照份例给的,婉儿能够攒下银子,你却是用都不够用。”

“果然是乡下来的,不知节俭的土包子!”

陆云宁眼帘轻垂,随后掀开,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陆云晟嫌恶的看着陆云宁。

陆云宁忽然上前一步,凑近陆云晟的脸,认真的打量。

陆云晟认为乡下来的都脏,所以从不曾去过梧桐苑,更不会碰她碰过的东西,也不会与她过近。

这举动吓的陆云晟忙后退了两步,连带着陆云婉都差点被他绊倒。

“四公子怎么了?”

陆云晟脸上逐渐浮现怒气,“你做什么!没有教养的东西!”

陆云宁直起身子,嘲弄道:“我瞧四公子的脸皮啊。”

“看看到底有多厚,不然怎么能厚颜无耻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如此折辱四哥呢?”陆云婉似乎为了维护陆云晟而红脸,甜腻的语气也染了些问责。

这让陆云晟很感动。

陆云宁别过身,余光撇过两人,“四公子整日在外寻欢作乐,赌.场花楼里的常客,竟然还好意思回府来说旁人不知节俭。”

“若是四公子月银不过二两,怕是只能饿死吧?真是可笑。”

惊蛰跟上陆云宁的步伐,在心里偷笑。

姑娘说的不用再看旁人脸色,原来是真的!

“土包子!你竟然敢教育我!”

“你以为你是谁?!”

“你给我站住!”

她凭什么敢这么跟他说话!

还敢走!

陆云婉拉住陆云晟,柔声道:“四哥,二哥和三哥还在亭子里等我们去品茶,吃点心呢,四哥就别和姐姐置气了。”

随后故作委屈,“姐姐她自从得了景王爷的侧目之后,就一直是这样的脾气,我也不敢惹姐姐生气呢。”

“她算什么东西,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而已!得了景王的侧目,也是借了我侯府的门楣!”

陆云晟心口窝火。

陆云晟的对头自从听闻他多了个乡下来的祸星妹妹,笑话了他好久,最开始甚至都纷纷掩着鼻子,戏弄说他身上也沾染了乡下人的气味,本来是一些人的戏弄。

可后来陆云晟知道了陆云宁自作主张替他缝制了袖口的绣花的事情后,便当了真,觉得是因为陆云宁脏,碰了他的衣裳。

一直不曾再靠近过陆云宁。

毕竟陆云晟长到十八,何时丢过那么大的脸?还是在上京城最大的花楼里,被所有人围观群嘲!

这些都是拜陆云宁所赐!

那件衣裳后来被剪碎,一把火烧了后,灰扬在护城河里。

不过好在他还有个天启福星的妹妹.

想到陆云婉,陆云晟的脸色才好些,“都听婉儿的。”

“不过她这耀武扬威的,你怎么不早些告诉给四哥。”

陆云晟担心的看了一圈,“她没有伤着你吧?”

“什么二两,分明是她自己犯了错事,我们的份例分明都是一样的,活该!”

陆云婉甜甜的笑起来,“我没事的四哥。”

“大哥说了,我要和姐姐好好相处,如果受些委屈能让姐姐开心的话,我愿意的,毕竟姐姐过去的十几年在乡下都很辛苦,听说那家人还让姐姐做粗活儿,夜里和猪睡呢。”


“二哥!我让你是给姐姐求情的,你怎么!”

陆云婉急了,“如果你们还是要罚姐姐,那我,那我也跟着姐姐一起受罚!”

“胡闹!”

“你身子虚弱,岂能胡来!”甄氏无奈又宠溺,声音虽然拔高,却处处都是关切和担忧。

“烨儿的提议不错,婉儿受过的苦,自然是要她也受一遍。”

“来人,将陆云宁拖下去,绑着绳子沉池,时刻盯着,莫要让她死了才是。”

陆云宁被婆子架着双臂抓起来,环视了一眼屋里的人。

陆云羽漠不关心,只是紧紧的盯着陆云婉。

陆云烨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

陆云骆触及她的目光,下意识就别开脸,哼了一声。

陆云丰欲言又止,似乎又想要劝她低头认错,但没有出口,或许是觉得劝了她也不会听。

果然,这样的亲人,早就该扔了。

陆云婉缠着甄氏,以担心为由,要去看陆云宁受罚。

甄氏拧不过,自然答应下来。

于是,后院儿池子上头的亭子里,甄氏牵着陆云婉坐在凳子上。

周围放满了炭盆。

生怕陆云婉受了风,冷着。

陆云婉紧紧抱着怀里的汤婆子,就算是又几分燥热也不扔开,时不时还咳嗽两声,“母亲,二哥怎的没有来,是不是二哥身体又不好了?”

甄氏心疼的拍着陆云婉的手,“你二哥到了吃药的时候,便不来了。”

陆云婉抿唇。

怎的不是大哥不来,大哥心软,一会儿又该给陆云宁说求情的话了。

至于陆云骆,一个孩子而已,糊弄糊弄便能让他乖乖听话。

陆云婉担忧道:“三哥,你一定要好好吩咐那些婆子,莫要折腾姐姐。”

陆云羽负责执行,她是最放心的。

两个婆子很快就将陆云宁五花大绑,缠的紧,连呼吸都费劲。

陆云宁被架在岸边,这也让她可以看见池中亭子里坐着人。

“扔下去!”

陆云羽冰冷的声音响起。

陆云宁感受到自己被踹了一脚,紧接着就是冰凉的池水,还有窒息感侵蚀所有感官。

四肢百骸都难受的厉害。

可她毫不挣扎。

死而已,从她自裁的那一刻之后,就不怕了。

岸上的陆云羽看着水里一动不动,不耐的压低眉心。

“怎么回事,你们难不成是绑的太死?”

两个婆子吓了一跳,忙摆手,“没有啊,我们就只是绑了她的双手而已...”

再说,一个不受宠的姑娘而已,死了...,也没事吧。

陆云羽下令让她们将人拉起来。

毕竟人要是真死了,侯府的名声难保不会受损。

到时候祸及婉儿,得不偿失。

陆云晟急匆匆的从膳房过来,身后跟着的丫鬟步履急促,让她可以跟上陆云晟的步伐。

陆云晟直奔亭子,“怎的出来了?”

“这外头风大,要是吹了风怎么是好!”

陆云婉眼睛一亮,“四哥!”

陆云晟抓了药后就直接去了膳房,让人熬煮好,然后亲自送过来。

陆云晟坐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猛地仰头喝下,吩咐丫鬟将汤药和补药都拿出来。

惊蛰身子轻颤,有些害怕和紧张。

陆云丰认出惊蛰,问:“怎么是你?”

陆云晟不以为意,埋怨道:“大哥不是吩咐了这个丫鬟来寻我一道取药嘛,怎的还意外上了,为此可是耽误了我不少时间呢。”

陆云婉意外,“大哥认识这丫鬟?”

陆云丰:“嗯,是陆云宁身边的贴身丫鬟。”

陆云丰的解释让陆云婉眯了眯眼睛。

原来这就是陆云婉身边的那个蠢婢。

府里的下人都为了讨好她而故意不理会陆云宁,偏偏只有一人,忠心耿耿的跟着陆云宁。

就是她啊....

陆云婉眉眼弯弯,“原来是姐姐身边的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陆云骆坐的远,没有与她们一桌。

闻声看过去。

他还沉浸在是不是他看错了的思绪里,这会儿看见陆云婉笑得开心,只觉得怪怪的。

阿姐她,是真的为陆云宁难过了吗?

可他怎么觉得,阿姐很开心呢。

惊蛰头也不敢抬,只是将食盒里的汤药给端出来。

四公子说了,只要她亲自将汤药端过来伺候五姑娘喝药,五姑娘只要高兴了,她就可以用膳房的药罐给姑娘熬药。

惊蛰垂着脑袋,“奴婢贱名惊蛰。”

手上的药碗滚烫,惊蛰小心翼翼的端着往桌上放。

陆云婉似乎很开心得知了她的名字,伸出手去,“惊蛰,好好听的名----啊!”

“啪嗒!”

药碗从桌上滚了下去,碎了一地。

惊蛰吓坏了,忙跪下,“姑娘恕罪!”

陆云婉眼眶顿时红了起来,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只见她纤细的手指红了一处。

陆云婉哭泣道:“好疼!”

“母亲,我的手好疼呀!”

“啪!”

陆云晟最先反应,起身就是一巴掌摔在惊蛰的脸上,“混账东西!”

甄氏心疼坏了,忙拉着陆云婉在怀里安慰,怒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

底下的婆子立马扭着粗壮的腰肢往外头跑去。

惊蛰被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唇角开裂,脸颊顿时肿起,“夫人恕罪!姑娘恕罪!公子恕罪!”

‘砰砰砰’的磕头声在亭子里响起。

陆云丰眉心紧皱,“怎么回事?”

惊蛰又惊又怕。

她端的很稳,是五姑娘自己伸过手来的,还似乎是故意将药碗打翻。

可她怎么敢这么说。

惊蛰咬牙,“是,是奴婢不小心,都是奴婢的错。”

甄氏大怒,“果然是陆云宁身边的人,一样是些腌臜货色!”

“来人,给我把她拖出去打死!”

“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烫伤婉儿的手!”

陆云婉忍着疼,忙摇头,“母亲,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怪惊蛰。”

“婉儿!”甄氏是真的动了怒。

陆云宁她已经一忍再忍,如今连着她身边的丫鬟都这么不长眼!

果然是祸星,连着身边的人都是些不吉利的下贱货色。

陆云骆站的远,也看的最清楚。

“真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她的事情。”陆云婉疼的小脸儿紧皱,却还是要给惊蛰求情。

陆云骆听着陆云婉求情的声音,陷入了沉思。

他刚才看见,确实是阿姐自己不小心碰翻了碗。

阿姐心善替丫鬟辩解,可为何母亲如此不讲道理,动不动就要打杀下人,就跟踩断陆云宁的脚跟一样,问都不问。

等等,为何他还念着陆云宁?

明明就是她活该。

长了一张嘴,难道不知道自己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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