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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野钓遇上的邪乎事结局+番外

潇星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胡爷开口的第一句话,顿时就把我跟王富贵震惊住。要知道,我们还啥都没有说,他竟然就已经知晓,缠上我们的是什么邪物。我们看走眼了。这胡爷是个高人,确实有真本事。激动之余,王富贵正要说话,就见胡爷横我们俩一眼便说道:“先别打扰我钓鱼。”我们点点头,老老实实在旁边站着。胡爷盯着鱼漂,蓦然咧嘴笑道:“两斤重的鲈鱼要咬钩了。”随着他的话落音,河里的鱼漂就有了动静。轻微顿了一下。待鱼漂第二次又轻微顿了下口,胡爷立即就提竿了。看到这幕,我跟王富贵就瞅了眼胡爷。这胡爷恐怕不是个钓鱼佬。这河里的鱼才刚刚来口,这都还没有黑漂,怎么就给我提竿了呢?还有胡爷钓得比较钝。钝口想要中鱼。往往是浮漂下钝后,立即会出现上浮,那么碰到这种情况,中鱼的概鱼才会大。当然。...

主角:王富贵王二国   更新:2025-01-18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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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富贵王二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野钓遇上的邪乎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潇星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爷开口的第一句话,顿时就把我跟王富贵震惊住。要知道,我们还啥都没有说,他竟然就已经知晓,缠上我们的是什么邪物。我们看走眼了。这胡爷是个高人,确实有真本事。激动之余,王富贵正要说话,就见胡爷横我们俩一眼便说道:“先别打扰我钓鱼。”我们点点头,老老实实在旁边站着。胡爷盯着鱼漂,蓦然咧嘴笑道:“两斤重的鲈鱼要咬钩了。”随着他的话落音,河里的鱼漂就有了动静。轻微顿了一下。待鱼漂第二次又轻微顿了下口,胡爷立即就提竿了。看到这幕,我跟王富贵就瞅了眼胡爷。这胡爷恐怕不是个钓鱼佬。这河里的鱼才刚刚来口,这都还没有黑漂,怎么就给我提竿了呢?还有胡爷钓得比较钝。钝口想要中鱼。往往是浮漂下钝后,立即会出现上浮,那么碰到这种情况,中鱼的概鱼才会大。当然。...

《我野钓遇上的邪乎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胡爷开口的第一句话,顿时就把我跟王富贵震惊住。
要知道,我们还啥都没有说,他竟然就已经知晓,缠上我们的是什么邪物。
我们看走眼了。
这胡爷是个高人,确实有真本事。
激动之余,王富贵正要说话,就见胡爷横我们俩一眼便说道:“先别打扰我钓鱼。”
我们点点头,老老实实在旁边站着。
胡爷盯着鱼漂,蓦然咧嘴笑道:“两斤重的鲈鱼要咬钩了。”
随着他的话落音,河里的鱼漂就有了动静。
轻微顿了一下。
待鱼漂第二次又轻微顿了下口,胡爷立即就提竿了。
看到这幕,我跟王富贵就瞅了眼胡爷。
这胡爷恐怕不是个钓鱼佬。
这河里的鱼才刚刚来口,这都还没有黑漂,怎么就给我提竿了呢?
还有胡爷钓得比较钝。
钝口想要中鱼。
往往是浮漂下钝后,立即会出现上浮,那么碰到这种情况,中鱼的概鱼才会大。
当然。
想要钓到正口不跑鱼,黑漂的机率才是最大的。
胡爷这么早提竿,肯定是钓不上来鱼的。
结果......
中鱼了。
而且还真是一条两斤多重的鲈鱼。
胡爷都没有遛鱼,也不怕爆竿,两斤多重的鱼,直接就给拉了上来。
怔怔看着这幕,顿时让我们傻眼,心里感到很震撼。
但是让我们震撼的,并非是胡爷钓鱼这番瞎操作,而是河里的鱼,还没有咬钩的情况下,他就已经说了,来了条两斤多重的鲈鱼。
结果钓上来的,真是条两斤多重的鲈鱼。
但他老人家是咋提前知道的?
毕竟河里的鱼儿咬钩,我们用肉眼也无法看到啊。
这真神了。
让我们觉得匪夷所思。
胡爷在我们眼里,更加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将钓上来的那条鲈鱼扔进鱼篓里,胡爷抛竿继续钓,但是我们看到,他的鱼钩里,根本没有挂诱饵。
“胡爷,你鱼钩里忘记挂诱饵了。”王富贵站在旁边提醒。
“不是我忘记挂诱饵了。”
胡爷淡淡说道:“我钓鱼从来不用鱼饵,愿者上钩。”
“不用鱼饵?愿者上钩?”
我们俩听着就傻眼了。
姜太公钓鱼的典故我知道,就是不用鱼饵钓鱼的。
但那只是一个典故而已。
不用鱼饵来钓鱼,就靠鱼钩,在现实中谁有这等本事能钓到鱼啊?
但是。
胡爷刚才可是说,他钓鱼从来不用鱼饵。
也就是说刚才钓上来的那条鲈鱼也没有用鱼饵吗?
卧糟。
这开的是什么国际玩笑?
看着胡爷,我们满目惊疑,一脸的不相信,倒要看看,他究竟是如何愿者上钩的。
“嘿嘿,来了条半斤的黄鳝。”
鱼漂还没有动下,胡爷目露精光看着浮漂,这时候又淡淡笑了笑。
就像刚才样,随着他的话落音鱼漂就动了。
接着就黑漂了。
胡爷提竿,一条大母指粗的黄鳝就被他钓了上来。
那条黄鳝金黄金黄的。
真的有半斤多。
而我跟王富贵看着这幕,顿时脑海轰鸣,露出来副活见鬼的表情。
胡爷能提前知晓,咬钩的是什么鱼就够神奇了。
结果不用鱼饵钓鱼还真能钓上来鱼。
而且鱼口还很好。
这等匪夷所思的手段,简直颠覆了我们的认知,若非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胡…胡爷......”
看着胡爷,王富贵就万份激动问道:“您老人家肯定是神仙吧?要不然哪会有这样的手段啊?”
“在这世间可没有神仙。”
胡爷淡淡说道:“虽然我胡爷,被世人称为胡半仙,其实跟仙字不沾边。”
什么样的鱼咬钩都能提前知道,不用鱼饵也能钓上鱼来。
这不是神仙手段还是啥?
再说我们可是亲眼所见,竟然还给我们说跟仙字不沾边?
他说的这番话,我们才不会相信。
这就是个了不得的高人。
说句实话,像这样的高人能被我们遇到,着实是我们祖上积德了。
同样。
我们哥俩也有救了。
而胡爷也没有在继续钓鱼,把鱼竿放在旁边,用河水洗了洗手就走了过来。
“你们被条死鲤鱼缠上,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何会知道?”
我们等了这么久,他终于聊起了正事。
“胡爷,我们还真想不明白。”
王富贵激动说道:“毕竟我们刚过来,还什么都没有跟你说呢。”
“因为你们俩身上的死鱼味很重。”
胡爷指了指我们俩,接着就又说道:“这死鱼味,就是那条死鲤鱼精做的记号,无论你们走到哪里,都能闻着味找到你们。”
说到这里,胡爷就顿了顿,从身上掏出根烟斗来。
我掏出包烟,连忙递过去一支。
“不用。”
胡爷在烟斗上塞着烟丝说道:“你们买的烟太淡了,我老人家就喜欢抽土烟。”
胡爷把烟丝塞满,我打着火机就为他点燃。
他这次倒没有拒绝,笑着看我眼便说道:“你小子话不多,倒是很会来事。”
把烟点燃,他咂巴着嘴,便吞云吐雾抽了两大口。
看着我们俩,他紧接着就说道:“那天碰到你们俩时,我就已经看到,那条死鲤鱼精,就跟在你们身边。”
而胡爷说的那天,就是王富贵第一次钓到那条死鲤鱼的第二天。
就是过了七月半的后半夜。
但是让我们没想到,那时候就被那条死鲤鱼给缠上了,而且就跟在我们身边。
想到那幅可怖的画面,哪怕到现在都让我们感到毛骨悚然。
“你们俩是真胆大啊,不管什么地方都敢去钓鱼。”
胡爷又说道:“你们可知晓,河里的东西为何会盯上你们?”
“我们也不知道。”
我跟王富贵对视眼,王富贵说道:“就是钓着鱼,突然就把那条死鲤鱼给钓上来了。”
“在我们钓鱼的对面是片老坟场。”
这时候我插嘴说道:“胡爷,是因为那片老坟场不干净吗?”
“没有那么简单。”
胡爷告诉我们,老坟场那片河域的河底,同样埋葬着有很多的尸骸。
在清朝光绪年间,春陵江河域被群水寇霸占,朝廷派军剿灭时,双方大战,死伤无数,在那段河域就沉了大量的尸体。
还有在民国战乱时代,在那片河域同样发生过几起大大小小的战役。
被杀得血流成河,沉尸无数。
河底沉尸太多,自然就怨气重,聚集有无数的亡魂。
有的变成了水鬼,有的就附在鱼类身上。
若想超生就得找替死鬼。
所以在这几十年来,经常会有人淹死在春陵江,尤其是老坟场那段河域闹得最邪门。
“而你们,偏偏跑去最邪门的地方钓鱼。”
胡爷看着我们冷笑道:“河里的那些脏东西,不盯上你们,你们说还会盯上谁啊?”

被火焰燃烧的死鲤鱼,散发着无比浓郁的腥臭味,哪怕我们站得足够远都刺鼻。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就像跟臭水沟里的死老鼠样臭。
“这真够臭的。”
王富贵捂着鼻子,都不敢吸口气。
而那堆干柴烧得噼里啪啦响着,连带着那条死鲤鱼,很快就被烧得骨头渣都不剩。
到这时候,我们才转身回屋。
原本购买新车,是件很高兴的事,我们哥俩还想好好庆祝下的。
但是。
被那条死鲤鱼给闹腾得啥心情都没有了。
好在有惊无险将其解决了。
吃完午饭,我便躺到床上去休息了,王富贵也回自己家了。
毕竟从昨晚四点半,我们就起床去夜钓了,都折腾到今天下午了还没有休息。
但是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
心里仍然悬着一颗心。
首先就是身上的腥臭味,我又用肥皂擦洗了五六遍,井水都冲了好几桶,那股子腥臭味,仍然还没有冲洗掉。
还有就是王富贵,同样让我很担心。
王富贵就像被鬼怪附身样,整个人的状态还是不对劲。
仍然吃啥吐啥。
我给他炖的鸡汤,还有青椒炒鸡肉,无论是汤,还是肉都咽不下。
面对这种情况,王富贵也吓了跳。
强撑着喝了两口鸡汤。
担心自己会饿死。
而他吃啥吐啥这种情况,这都已经有三天。
三天不吃喝,让他的脸色没有半点血色,整个人无精打采,看起来也很憔悴。
要是到了明天还不见好转,那就要另想办法了。
不过。
他虽然精神状态差,起床去钓鱼倒很准时。
到了后半夜的四点半,我还躺在被窝里,就敲门来喊我钓鱼了。
家里还有剩饭剩菜,我简单吃了起来。
我问王富贵吃了没有,他点头说道:“吃了小半碗米饭,还喝了两口水,但是很反胃,好几次差点呕吐,是我强撑着憋进了肚子内。”
“水生,那条死鲤鱼,都已经被我们烧成灰烬了,我应该没事了才对不是?”
“但是我这状态,到现在还没有得到改善。”
“我有点害怕了,觉得自己越来越虚,身上的腥臭味也像长在身上样,洗都洗不掉。”
说到后面时,王富贵在胆战心惊。
“我看得出来,你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憔悴。”
看着王富贵,我神色很凝重说道:“虽然我没有像你样吃啥吐吃,但是我身上有腥臭味,同样不管怎么洗都洗不掉。”
“水生。”
王富贵深吸口气问我道:“那条死鲤鱼精,会不会还没有被我们弄死?”
“这种情况很难说,毕竟我不是专业的,会些驱邪手段也是我爷爷教的,但是用公鸡血来驱邪,那是绝对管用。”
看着王富贵,我认真说道:“但是管用归管用,有没有弄死,你我都不清楚,面对这种邪乎的事,我们还是得找专业的人,不能再乱七八糟瞎来了。”
“我们先去钓鱼,要是钓完鱼,你的情况还不见好转,那这事不能再拖下去,到时候我们去找个先生看看。”
“找先生?”
王富贵说道:“那种会看事的先生,多半像你爷爷样是个神棍,原本我就只剩下半条命,要是找个不靠谱的,那不是这半条命都会保不住?”
“不管靠不靠谱,这事也得找我爷爷帮忙。”
我说道:“我爷爷以哭丧为生,人脉广,阅历丰富,肯定知晓哪的先生有实力。”
“等等......”
我正说着,王富贵就打断了我的话。
他看着我,便激动说道:“你可还记得,前两天我们去钓鱼,撞见的那个戴斗笠的胡爷吗?”
提到戴斗笠的胡爷,顿时就让我想了起来。
之前那胡爷可是说过,王富贵印堂发黑,有大凶之兆,必然是被河里的东西给盯上了。
而且还说要想活命,就去春陵江下游找他。
当时我们都不信,王富贵还嘲笑了那胡爷一番。
如今想来,那胡爷竟然是料事如神。
一念至此,王富贵便激动说道:“水生,我们肯定是看走眼了,那胡爷定然是个高人,要不然哪会算到,我们会被河里的鬼怪给盯上了啊?”
“是不是高人,我们还不能下结论。”
我深吸口气,就一脸认真说道:“我们钓完鱼,先去找那胡爷瞧瞧,看他究竟有没有本事。”
“好!”
王富贵点头。
我们商量完,拿起钓鱼的家伙,打着手电筒,立即前往春陵江。
不得不说,我们俩是真的不怕死。
被邪事缠身还敢去钓鱼。
但是走在山路上,快到春陵江边时,走在后面的王富贵,突然顿住了脚步。
我转头张望,就看到王富贵耸动着鼻子在东张西望。
“老王你在瞅啥呢?”我看得皱眉。
“我闻到股很好闻的香味。”
顺着气味,王富贵立即就往东边的山路口走去。
“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香味啊?”
我满目孤疑,连忙跟了过去。
“找到了。”
王富贵走了四五米远,突然一脸的惊喜。
待我跑过去,就看到王富贵旁边的路边,插着三根没燃完的供香,以及还有堆烧完的纸钱。
而在旁边还摆着个破碗,破碗里装着半碗臭哄哄的米饭。
显然。
这是村民们,七月半在这里祭祀的供品。
但是王富贵看着,就像看到美味佳肴样,两眼冒着绿光,变得格外激动。
“是碗米饭。”
王富贵咽着口水,立即伸手就要去端那碗米饭。
“老王!”
这把我吓了跳,连忙把他喊住,同时抬腿就将那碗臭哄哄的米碗踹倒在地面。
“你还想不想活命了啊?”
我气急败坏说道:“那就是碗臭哄哄的米碗,还是七月半祭祀给死人吃的。”
被我一顿臭骂,王富贵就像被骂醒了一样。
看着被我打翻在地面的米碗,顿时满目惧意,吓得浑身都在哆嗦。
“卧糟,我竟然又想吃这种东西?”
王富贵看着,眼睛都瞪了起来。
“要不是我拦住,你都已经开餐了。”我满脑门黑线。
“这事真够邪乎的。”
王富贵倒吸口冷气,“水生,那条死鲤鱼精,恐怕还活着,要不然看到这些给死人吃的东西,我怎么就像迷失了神智样想吃啊?”
“而且我现在看着,就感觉自己很饿,控制不住的咽口水,很想把你踹翻在地面的米饭,一粒粒拣起来吃掉......”

差点把我淹死在春陵江,这让我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觉得钓到死鱼,着实很不吉利。
但是话又说回来,昨天王富贵把这条死鲤鱼钓上来,可是钓了口古棺上来,让我们转手就卖了八万块,各分了四万块。
而且我们还得到了一块玉佩,以及一条项链。
若说钓到死鱼不吉利。
这话又说不过去。
“说来说去,还是我自己太倒霉了。”我摇头苦笑。
“俗话说得好,盛极而衰。”
王富贵看着我认真说道:“昨天我们运气爆棚,天降横财,这已经让我们暴富,但是有句老话,这得了横财得散财,运气就不会那么衰了。”
“散财?”
我就说道:“那我们就花些钱出去,我今天就去买辆摩托车。”
在那个时代,摩托车在农村还算是奢侈品。
说句实话,没有多少人买得起。
“买摩托车,还不如买辆二手的面包车实用。”王富贵这样说。
“买辆二手的面包车?”
我听着就很激动,但接着又说道:“就算是二手的面包车,恐怕也得好几万,这谁能买得起啊。”
“我们兄弟俩合资买啊。”
王富贵笑眯眯说道:“有了辆面包车,不管我们去哪钓鱼都方便。”
“那就这样说定了。”
我们俩一拍既合,决定今天就去县城买辆面包车。
刚刚还被水猴子拽到河底,差点被活活淹死,这马上就又商量起买车来了。
不得不说,我们俩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让人想不佩服都难。
但是仍然让我心有余悸,躺在河岸边,休息半响才缓过劲。
经历了这件事,往后要格外注意了。
毕竟自己的小命只有一条。
至于我钓到的鱼,王富贵要郑老板帮我称走了。
四十斤鱼卖了二十块。
鱼竿没有丢失,王富贵救我上来时,帮我把鱼竿也拿上来了。
将我鱼竿拖走的那条鱼,还被挂在鱼钩里。
就是条蓝刀。
就因为这条小杂鱼,把我的鱼竿拖走,让我碰到水猴子,差点把我淹死在河里。
这把我气得不轻,将那条蓝刀扔在地面,被我踩得稀巴烂。
待我们拿起鱼具回家时,郑老板开着小货车,刚刚调头要准备离开。
“老表等等我们。”
王富贵跑过去,连忙就把郑老板喊住了。
郑老板收走我们的鱼,每天都要销往县城,现在我跟王富贵要去县城买车,刚好能顺路载我们过去。
“我们要去县城买车,等等我们,先把鱼竿放回家。”
“买车?”
郑老板坐在车内,咧起嘴角笑了笑,然后很爽快答应。
就是郑老板看我们的眼神直勾勾的。
笑起来还皮笑肉不笑。
看起来有些怪。
而我跟王富贵没耽搁,立即就往村里跑。
但是在回村的路上,蓦然就让我注意到,鱼篓里散发着一股很浓郁的腥臭味。
拿起鱼篓扫了眼,发现还有条鱼。
难怪提着鱼篓挺沉的。
“老王,你帮我给郑老板称鱼,怎么没有把鱼倒完啊?”
我没好气说道:“这鱼篓里还有一条。”
“没倒干净就留着自己吃呗。”
王富贵说道:“别磨磨蹭蹭的,我老表还等着呢。”
“这鱼都死了还咋吃啊?”
我把手伸进鱼篓里,想把那条鱼拿出来扔掉。
还是条三斤多的。
这真浪费啊。
但是待我把鱼拿出来扫了眼,蓦然就让我愣了愣,然后是感到无比震撼而意外,甚至让我眼里还透发着一股惧意。
就见被我从鱼篓里拿出来的鱼,俨然是条三斤多的死鲤鱼。
鱼肚膨胀,鱼尾腐烂,还散发着很浓郁的鱼腥臭味。
而且这条死鲤鱼,就是这两天,我跟王富贵先后钓上来的那条死鲤鱼。
王富贵看着,同样大吃一惊。
“这咋回事啊?”
王富贵问道:“这条死鲤鱼,都被你给扔了,你咋就又给他拣回来装鱼篓里了?”
“我还正想问你呢。”
我无语说道:“是不是你拣回来,给我装回鱼篓里的?”
“我没拣啊。”
“我们俩都没拣,那这条死鲤鱼,咋就跑我的鱼篓里来了?”
而我这句话说出口,可谓是很刺激人的神经。
再看看那翻白的死鱼眼。
顿时间,把我们俩都给吓了跳。
而我慌里慌张的,连忙就把那条死鲤鱼,将其扔到了旁边的杂草堆里。
那股腥臭味真的很浓郁,我手里还是臭哄哄的。
“先别给我自己吓自己,一条死鲤鱼还能作怪不成?”
王富贵深吸口气,就对我说道:“水生,你仔细想想,今天你把那条死鲤鱼钓上来,你给我扔哪了啊?”
“我就随手扔的啊。”
我摇摇头说道:“究竟扔哪了,我自己也没有注意。”
“那不就得了?”
王富贵没好气说道:“这肯定是被你这小子,把那条死鲤鱼,给我随手扔回鱼篓里了你都不知道,要不然怎么会出现在你的鱼篓里?”
王富贵这么说,顿时就让我怀疑起自己来。
还真有这种可能性。
因为我记得很清楚,扔死鲤鱼那会,鱼漂已经轻轻顿口了两次。
这让我的注意力,当时就在鱼漂上。
至于被我钓上来的那条死鲤鱼,究竟被我咋扔的,已经没有半点印象。
“估量真被是被我随手给扔回鱼篓里了。”
我挠着头苦笑。
“反倒把我给吓了跳,还以为真是那条死鲤鱼成精了。”
王富贵擦了把冷汗,就对于我说道:“我们快走,别让我老表久等。”
回到家里把鱼竿放好,我还简单洗了个澡。
但是用肥皂,往自己身上擦洗了好几遍,在身上还能闻到那股死鲤鱼的腥臭味。
给我的感觉,就像那股腥臭味长在自己身上样。
“洗都洗不掉,这股子腥臭味也太浓了吧?”
我满脑门黑线吐糟句,只好简单擦洗下就跑了出去。
刚穿好衣裤,王富贵就跑来喊我了。
“你咋要这么久?”
王富贵催促我,“赶紧的,别让我老表等太久了。”
我锁好门,立即就跑了出去,同时纳闷说道:“我刚洗了个澡,身上散发着那条死鲤鱼的腥臭味,但是不管怎么洗都洗不掉。”
“咦,老王,你也跟我一样,身上有股很刺鼻的腥臭味。”
这时候我注意到,王富贵身上散发出来的腥臭味,同样跟我一样重。
而且不用刻意去闻,那股腥臭味都很强烈。
听到我这句话,王富贵就往自己身上闻了闻,顿时被熏得捂着鼻子快要呕吐。
“这…这还真够臭的。”
王富贵纳闷说道:“但是咋能臭成这样,好像我们俩,就是那条死鲤鱼样。”
“呸呸......”
我瞪眼道:“老王,你不要给我乱说话。”
“是我乌鸦嘴。”
王富贵反应过来,用手拍嘴说道:“咱们甭管了,这天天钓鱼的,身上难勉会有股腥臭味,多洗几次澡就好了。”
“我老表还等着呢,我们赶紧过去。”
“走走走。”
我们俩赶紧朝村口走去。
想到要去县城买车了,顿时就让我激动起来,将身上的腥臭味这件事,暂时抛脑后了,没有再疑神疑鬼。
等我们赶过去,就见郑老板开着小货口在村口等着我们了。
“老表,让你久等了啊。”
王富贵拉开车门,不好意思打着招呼。
但是在打开车门的刹那间,一阵凉嗖嗖的冷气,蓦然扑面而来......

跟菜盆里的死鲤鱼对视眼,蓦然吓得我头皮发麻,肝胆都快要跳出来。
紧接着,我连忙移开了目光。
强忍着心里的恐惧感,缓缓转身就朝厨房外面走去。
到这时候,我双腿都已经在打哆嗦。
从厨房里走出来,便再也让我抗不住,顿时软瘫在地面,靠着墙壁在喘粗气。
我双手颤抖着,连忙从口袋里拿出盒烟,掏出根点燃,咂巴着嘴狠狠抽了好几口,这样才让我真正缓过劲来。
而能把我吓成这样,是因为厨房菜盆里的那条死鲤鱼,就是被我钓上来,将其扔掉的那条。
之前出现在鱼篓里,当初我并没有多想。
以为是我自己随手扔进鱼篓里了。
但是被我发现后,当时已经将那条死鲤鱼扔得远远的,如今怎么会出现在我家的厨房?
这事匪夷所思,着实把我吓得头皮发麻,感到非常的邪乎。
那支烟被我抽了半根,我靠在墙壁上,擦着额头的冷汗,才有力气把王富贵喊过来。
“你坐在地面做什么?”
王富贵从后院走来,看着我咧嘴笑道:“这么快就把你家的老母鸡宰好了?”
“还没有。”
我喘着粗气说道:“老王,你先去厨房里看看。”
“咋了啊?”
王富贵疑惑看我眼便进了厨房。
“卧糟......”
在我家的厨房里,很快就响起了王富贵那惊恐的大叫声。
紧接着,就见王富贵跑了出来。
他慌慌张张的,还差点栽倒在了地面。
撞见那条死鲤鱼比我还要害怕。
“水…水生......”
王富贵指着厨房,满目惧意,有些胆战心惊说道:“死鱼…那条死鲤鱼出现在你家厨房里了。”
“我刚才就看到了。”
我爬起身来,我掏出根烟替给王富贵说道:“先抽根烟压压惊,刚才把我的魂,都差点被那条死鲤鱼给吓出来了。”
把烟点燃,王富贵就狠狠抽了起来,但是他被吓得,仍然浑身在打哆嗦。
“这事太邪性了。”
王富贵抽了口烟就说道:“玛德,这大白天的,难道我们真的撞鬼了不成?”
“先抽根烟压压惊,别把自己吓坏了。”
我深吸口气说道:“碰到越邪性的事,我们就越要谈定。”
虽然把我吓得也不轻,但是心里的恐惧感,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烈。
“会不会是有人在恶作剧?”
王富贵在这样猜测。
“但是我把那条死鲤鱼,从鱼篓里拿出来扔掉时,周围是没有人看到的。”
我说道:“再说也不可能,谁会无聊到这种地步啊。”
“既然不是人为的,那我们就是真见鬼了啊?”
王富贵满脑门黑线,越想越害怕说道:“难怪我们俩身上的腥臭味,到现在还散不掉,这是被那条死鲤鱼给缠上了啊?”
“还真有这种可能。”
我听着就倒吸了口冷气。
就像王富贵说的,要不是死鲤鱼作怪,我们身上的腥臭味,怎么可能还那么刺鼻?
要知道我们都去了一趟县城了。
这都到下午了。
身上的腥臭味还散不掉,那么这事就有问题了。
原本我跟王富贵,是不怎么相信,在这世上有牛鬼蛇神的。
但是那条死鲤鱼,先是被他从河里钓了上来,接着到第二天,又被我给钓上来了,然后是出现在我的鱼篓里,如今都跑我家里来了。
而且我们身上的腥臭味还那么重。
在我们身上,这两天发生了这么多邪门的事,若不是死鲤鱼在作怪才怪了。
“还有件事......”
看着王富贵,我想了想说道:“老王,这两天你吃啥吐吃,偏偏吃死人的供品,就吃得津津有味,现在仔细想想,你恐怕不是饿了那么简单。”
“你是想告诉我,我早就被那条死鲤鱼给盯上了?”
“要不然呢?”
“玛德,这真要吓死个人。”
现在回想起,之前在半夜,蹲在十字路口吃供品的画面,顿时让王富贵感到毛骨悚然。
这要是换成正常人,谁敢吃死人的供品?
没想到他是被条死鲤鱼给盯上了。
感到恐惧之余,王富贵就懊恼说道:“我真该信你的话,死鱼正口,就该收竿离开,要不然怎么会被那条死鲤鱼给盯上?”
“现在后悔没有用。”
看眼厨房那边,我神色凝重说道:“老王,如今我们得想办法,把那条死鲤鱼解决了。”
“那该怎么解决?”
“就算那条死鲤鱼很邪性,那也是条死鲤鱼,我们用火把它给烧了。”
我说道:“把它烧得尸骨无存,我看它怎么嘣哒。”
“那我现在就去把它端出来。”
“等等!”
我说着,便来到屋外的鸡圈里,捉了只大公鸡出来。
“水生你这是要做什么?”
王富贵看着我,感到有些疑惑不解。
“公鸡血是阳气聚集最盛之物,专克这世间阴邪之物。”
我深吸口气说道:“要是那条死鲤鱼,真有那么邪门,被我这碗公鸡血淋到身上,那也得死翘翘,休想在给我作怪。”
“真有这等奇效?”
王富贵孤疑问道:“这些手段,是你爷爷教的吧,他教的东西靠谱吗?”
“肯定靠谱。”
我说道:“虽然我爷爷是个哭丧人,但是阅历丰富,而且他教给我的这些东西,我可是查过大量的资料,公鸡血真能克邪。”
“尤其是养了两三年的大公鸡,其鸡血蕴含的阳气最盛。”
“我家的这只大公鸡,就被我爷爷养了有两年。”
“那就好,那就好。”
王富贵松了口气。
宰掉大公鸡,我就放了满满的一碗血。
“我们走。”
我跟王富贵壮着胆,立即冲进了厨房内,迅速就把碗里的公鸡血,将其泼到了那条死鲤鱼身上。
顿时间,那条菜盆里的死鲤鱼,被公鸡血染得殷红,让其看上去愈加的可怖。
而我们紧绷着心神,等了片刻,那条死鲤鱼也没有出现任何异常。
就静静躺在菜盆里一动不动。
“怎么没有动静?”
我看得皱眉说道:“按理来说,要是这条死鲤鱼真成精了,被淋了一身的公鸡血,肯定会鬼哭狼嚎惨叫。”
“老王你看看,这条死鲤鱼半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是这条死鲤鱼精,还没成气候?”
“肯定是还没有成气候啊。”
王富贵说道:“这要是真成气候了,我们俩哪还能活到现在,早就死鲐翘翘了。”
“那我们的危机便解决了。”
我松了口气,咧嘴笑道:“这半点静都没有,必然是被我的公鸡血,将其直接扼杀了,老王,咱们把这脏东西拿出去烧了。”
“一碗公鸡血,就能将这些精怪搞定,这算那门子精怪啊?”
王富贵没有了惧意,看着菜盆里的死鲤鱼还一脸鄙视。
我们将其端出去,那条很诡异的死鲤鱼,便被我们用干柴,将其葬身火海之中......

王富贵这番话说出口,宛如惊雷般炸响,让我脑海轰鸣,满腹情绪都在掀风鼓浪。
看到死人的供品,就让他变得很有食欲。
他这种症状这是愈发严重了。
还好。
他神智是清楚的,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
与此同时,让我感觉四周都阴森森的。
仿佛那条死鲤鱼精,就躲在黑暗处,鼓着双死鱼眼正在窥视我们俩样。
再加上这路边的供品,还有没燃烧完的香烛和纸钱。
以及王富贵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庞。
这样一幅画面呈现在我面前,着实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哪怕看着王富贵,不禁都让我有些害怕。
“老王你这状态真有点吓人。”
我缩了缩脖子说道:“要不咱们今晚就别钓鱼了,回去好好休息,等天亮了就去找胡爷。”
“那可不行。”
王富贵摇头说道:“我那老表可是叮嘱了的,要是他没有办法交货,是会给我们压价的,这鱼还是得钓,不能跟钱过意不去。”
他说着,瞅眼被我打翻在地面的米饭,又控制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供饭明明又臭又脏,可闻起来就是香。”
打着手电筒照着,王富贵黑着张脸说道:“就像美味大餐,很想趴在地面舔干净,水生,你说这事邪乎不越乎?”
“你别说了,这让我越听越瘆得慌。”
环顾眼四周,我就焦急说道:“我们赶紧走吧,我真怕你憋不住,蹲到地面去给我舔。”
王富贵也很担忧,因为他现在就在舔舌头了。
毅然决然收回目光,他转身就走。
我就问道:“我说老王,我们真不打算回去?你都三天没吃喝了,就你这状态能抗得住?”
“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没有那么骄气。”
王富贵说道:“再说又不影响找胡爷,我们钓完鱼,把鱼获交给我老表,我们去找那胡爷就是。”
“我担心的是怕你钓鱼时,忍不住又来吃路边的供品。”
“那你得盯着我点,别让我单独离开,要是我像鬼怪上身样不听劝,你就拿耳光往死里扇我,直到把我扇醒为止。”
看到王富贵不愿意回家休息,我也就没有继续相劝。
“我们要不要换钓位?”
来到春陵江边,顿时就让我有了顾虑,不想再去我们的秘密基地。
虽然老坟场那段河流,鱼资源是最丰富的。
尤其是鳊鱼。
每天都能轻轻松松钓三四十斤。
但是老坟场那段河流,着实很邪乎,如今让我们都被邪事缠身了。
而且在昨天。
我想钓条收竿鱼,结果被水猴子拖到河底,差点给活活淹死。
接连发生这么多事,真的让我有些忌惮了。
但是王富贵说道:“反正我们俩,横竖都被缠上了,这还有啥好顾虑的,等天亮后,我们去找那胡爷,这事指不定就能解决了。”
“再说要是换河段,我们就别想爆护了。”
“那便依你。”
我被王富贵说得满口答应道:“我就不信了,那条死鲤鱼,还能要了我俩的命不成。”
年轻人血气方刚,天不怕地怕,说的就是我们这种人。
我跟王富贵一拍即合,决定不换钓位。
毕竟我们可是钓鱼为生,靠卖鱼来养家糊口过日子的。
要是没法爆护,收入就会减少。
更会让郑老板不满意。
而老坟场那边的河段,恰恰是鱼情最好的,也是最容易钓的,我们哪会轻易放弃啊?
来到秘密基地,我们立即开工钓鱼。
但是在我们这块河段,根本没看到有钓鱼佬来钓鱼。
这三更半夜的,显得格外冷清。
平静的湖面黝黑,宛如就是一面镜子。
只有在百米开外,才能看到那些钓鱼佬,打着手电筒的光亮,在黑暗中闪烁。
对面的老坟场,一直传得很邪乎,自然让很多钓鱼佬忌讳。
知道忌讳是对的,比我们聪明。
不像我跟王富贵,要钱不要命,没有任何顾虑,要不然也不会招来这些麻烦事。
昨天下午四五点的时候,下了一次毛毛细雨。
天气凉爽了很多。
可能下了雨的原故,河里氧气充足了,水底下的鱼儿也异常活跃。
我们俩挂上诱饵,刚刚抛下竿就有鱼儿咬钩了。
我跟王富贵同时提竿,我们俩都钓上来一条一斤多的鳊鱼。
接着就是一直连竿,抽根烟的时间都没有。
我们才钓了半小时就爆护了。
一至四斤清一色的鳊鱼,我钓了有十五条,估量超过了三十斤。
而王富贵的鱼获,跟我差不多。
这鱼口好得爽歪歪。
说句实话,像这么好的鱼口,一年都难撞见两三次。
毕竟半小时三十斤可是罕见。
“水生给我稳住啊。”
王富贵看着我,激动得笑眯眯说道:“今天我们打破以往纪录,给我钓一百斤上来。”
“只要鱼口好,钓一百斤肯定没问题。”
我嘿嘿而笑。
正说着,王富贵那边就黑漂了。
王富贵猛然提竿,蓦然惊呼声,四仰八叉就栽倒在地面。
要不是岸边有杂草拦着,都滑到水里去了。
“咋回事?”
这把我吓了跳。
王富贵狼狈爬起身,提起鱼竿一看,顿时就满脑门黑线说道:“主线断了。”
“主线断了?”
我听得很诧异问道:“刚才咬钩的鱼得有多大啊?”
毕竟我们钓鱼的主线可是大马力线。
像这种鱼线,非常结实,抗压力强,柔软而耐磨,哪怕钓到二三十斤的鱼,都用不着担心会切线。
再说就算切线,往往切的都是子线。
哪有直接切主线的啊?
“我也不知道咬钩的鱼有多大。”
王富贵纳闷说道:“提竿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到鱼咬钩,就把我的主线给切了。”
“卧糟,这都能切线?”
我感到很奇怪,猜测有可能是主线用太久了的原故。
王富贵也是这样想的,立即又换了副备用的新主线,结果倒好,他下竿还没有多久,一条鱼还没有钓上来,气得又在说切线了。
“又切线了?”
看着王富贵,我古怪说道:“切的还是主线?”
“没有错,切的又是主线。”
王富贵阴沉着脸,气呼呼点头说道:“只是鱼漂动了下,也没有鱼咬钩,就把主线给我切了,就像水下有东西,把我的主线给剪掉了一样。”
“那这事真邪乎了。”
看着黝黑黑的水面,瞬间就让我变得不谈定。
“这接连切主线,指不定就是那条死鲤鱼精在作怪。”
我深吸口气说道:“老王我们别钓了,还是赶紧回去吧,勉得发生其他变故。”
就算今晚的鱼口特别好,我也想收竿离开了。
“你先别慌。”
王富贵把主线换好,盯着水面说道:“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那条死鲤鱼在作怪。”
他被气到了,想要看个究竟。
接着继续抛竿。
就在这时候,我这边有鱼咬钩了。
鹅毛做的鱼漂,瞬间就沉入水下消失不见了。
待我提竿的刹那间,在鱼线的另一端,顿时传来异常凶猛的力量。
顿时间,把我的鱼竿都给拉弯了。
“卧糟,你这是钓到大家伙了啊?”
因为连切两副主线,王富贵原本还很恼火,看到我这边的动静,顿时惊呼起来。
“绝对是大家伙。”
我很激动说道:“估量得有二三十来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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