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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缠雪三分白萧婉月大周完结文

回忆搁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宇文静雪和青女信步走在繁华的街道,长安街人山人海,随处可见卖东西的商贩,宇文静雪激动地四处张望,有自己在宫里见过的东西,有听别人讲过的东西,还有没听过也没见过的东西,她不禁叹道:“哇……好多东西呀!人真多!”两人走至街旁的绸缎庄,门侧挂着一个牌匾——锦缎庄,一进店内,各色布样映入眼帘,宇文静雪早已是眼花缭乱,竟不知挑选哪一件,锦缎庄的老板是一名中年妇女,“两位公子想要件什么衣服?”宇文静雪这才缓过神来,自己原是女扮男装的,只听得青女道:“把你们店里的上好衣服都拿出来!”没一会功夫,老妇拿来多件精美的衣服摊在她们面前,件件皆是绫罗绸缎,宇文静雪用手摸着衣服上头绣的花样,心中不禁惋惜道:“可惜都是男人穿的。”她们每人各自挑选一件,换好衣...

主角:萧婉月大周   更新:2025-01-17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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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婉月大周的其他类型小说《青丝缠雪三分白萧婉月大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回忆搁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宇文静雪和青女信步走在繁华的街道,长安街人山人海,随处可见卖东西的商贩,宇文静雪激动地四处张望,有自己在宫里见过的东西,有听别人讲过的东西,还有没听过也没见过的东西,她不禁叹道:“哇……好多东西呀!人真多!”两人走至街旁的绸缎庄,门侧挂着一个牌匾——锦缎庄,一进店内,各色布样映入眼帘,宇文静雪早已是眼花缭乱,竟不知挑选哪一件,锦缎庄的老板是一名中年妇女,“两位公子想要件什么衣服?”宇文静雪这才缓过神来,自己原是女扮男装的,只听得青女道:“把你们店里的上好衣服都拿出来!”没一会功夫,老妇拿来多件精美的衣服摊在她们面前,件件皆是绫罗绸缎,宇文静雪用手摸着衣服上头绣的花样,心中不禁惋惜道:“可惜都是男人穿的。”她们每人各自挑选一件,换好衣...

《青丝缠雪三分白萧婉月大周完结文》精彩片段


宇文静雪和青女信步走在繁华的街道,长安街人山人海,随处可见卖东西的商贩,宇文静雪激动地四处张望,有自己在宫里见过的东西,有听别人讲过的东西,还有没听过也没见过的东西,她不禁叹道:“哇……好多东西呀!人真多!”

两人走至街旁的绸缎庄,门侧挂着一个牌匾——锦缎庄,一进店内,各色布样映入眼帘,宇文静雪早已是眼花缭乱,竟不知挑选哪一件,锦缎庄的老板是一名中年妇女,“两位公子想要件什么衣服?”

宇文静雪这才缓过神来,自己原是女扮男装的,只听得青女道:“把你们店里的上好衣服都拿出来!”

没一会功夫,老妇拿来多件精美的衣服摊在她们面前,件件皆是绫罗绸缎,宇文静雪用手摸着衣服上头绣的花样,心中不禁惋惜道:“可惜都是男人穿的。”她们每人各自挑选一件,换好衣服方兴冲冲地离开。

刚出锦缎庄,远处传来吆喝声:“冰糖葫芦哟……两文钱一串儿……冰糖葫芦……”

“快!冰糖葫芦!”青女拉着宇文静雪顺着吆喝声追去,“老板,多来几串儿!”

青女和宇文静雪每人手中拿着好几串糖葫芦,她们索性坐在远处的石凳上吃着,入口的甜蜜中略带一丝酸意,宇文静雪生平第一次吃冰糖葫芦,已沉迷于那丝甜蜜中,“真好吃!”

远处很多人都朝去山上的路口拥挤,宇文静雪疑惑道:“那儿怎么了?莫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青女吃着冰糖葫芦,目光略微瞥了一眼,“他们上山饯花神去了,昨夜跟你说过的,怎么倒忘了?”

宇文静雪狠狠地咬了一口冰糖葫芦,“走啊,我们也去!”青女起初不肯去,后来宇文静雪再三央求,青女拗不过,只好陪同去上山,她们跟着人群一直到半山腰的花苑。

走进花苑,花香四溢,如同进入世外桃源一般,这里姹紫嫣红开遍,遍地皆是桃花,宇文静雪紧闭双眼,深深吸一缕花香,叹道:”这里真真是个好去处!比上林苑的百花园都要美!”花枝上到处都坠满各色各样的荷包,香袋,玉佩。

宇文静雪也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香袋,上面绣着几株兰花,她把香袋绑在树上,双手合起,闭上眼睛,口中默念道:“保佑我的父皇母妃一生幸福美满,平安度过此生……”

两人四处闲转半日方觉得身子有些乏累,她们沿着一条杨柳垂荫的羊肠小路朝山下走去,两人正自说说笑笑地走着,冷不防看见眼前棵树上站着一个黑衣人,两人顿时吓得止住脚步。黑衣人从树上跳下来,手持一把剑猛地刺向宇文静雪,“公主,小心!”青女眼睛一亮,慌忙拉过宇文静雪,“快跑!”

她们朝着远处的竹林中跑去,后面的黑衣人又多了几位,“这可怎么办呀!”青女喊道:“我可不想死在这里!”

两人大声喊救命,却无人援助,她们只顾朝竹林跑去,跑了些许时间已筋疲力尽,正欲歇息片刻,前面忽又出现两个黑衣人,手中依旧拿着明晃晃的剑,冷冷地盯着她们两个。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你们为何要刺杀我?”宇文静雪紧紧攥住青女的手,两人的手握在一起不停地颤抖。

黑衣人并未说话,只是手持利剑朝宇文静雪刺去,宇文静雪转身逃跑,不小心被脚下的石头绊住,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青女慌忙去扶宇文静雪,一把锋利的剑离宇文静雪越来越近,宇文静雪和青女皆被吓得紧闭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谁知剑并没有刺向她们,而是“哐哴”一声掉落在地上,原本被吓得紧闭双眼的宇文静雪听到剑的落地声后猛然睁开眼睛,她定睛看着眼前的景象,不觉看呆了。

一位陌生的英俊男子,已将黑衣人打倒在地,其余几人见状联手一起上,这位陌生男子功夫十分了得,几下便将黑衣人打的落花流水,连滚带爬地逃去。

男子走至宇文静雪面前,把宇文静雪从地上扶起来,关心道:“小兄弟,你没事儿吧?”

闻此语,宇文静雪一时倒没反应过来,她愣在原地,忽然想起自己原是女扮男装的,立即接口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宇文静雪抬眸,呆呆地盯着男子,方看清了男子的长相,他的面孔如同湖面一般洁净,一尘不染;英俊的面庞散发着他所具有的独特的气质,超乎常人的美丽。那不应是属于一位男子的美丽,他的一举一动,如此的优雅。他笑得十分迷人,阳光撒在他身上,使他全身散发出与众不同的光芒,“不必多谢,二位赶快下山吧,不然天黑后这里会更危险,我还有要事去办,就不送二位了!”男子作辞转身离去。

宇文静雪见他欲走,追问道:“不知公子住在哪里,如何称呼公子,回宫……回家后,我定让我父……我爹爹亲自拜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男子转身只淡淡说了句:“无需拜谢,我只不过是一位过客而已,你不必记在心里!”男子快步消失在这片竹林,不知去向。

宇文静雪望着他消失的地方,心中怅然若失,青女关心道:“殿下,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宇文静雪依旧望着陌生男子离去的方向,那里仿佛是一片迷雾,修竹高耸直入云霄,青女道:“殿下,我们快下山吧,不然天黑后就找不着下山的路了。”宇文静雪木讷地点点头,任由青女拉着朝山下走去。

她们再次回到繁华的街市,没想到长安的夜景竟然也别有一番景象,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柳绿灯红的楼阁,宇文静雪赞不绝口,街市里的繁华让她的脚不听使唤,由不得自己,一直想走到尽头。

“青姐姐,我饿了!”宇文静雪无力地说道。

“我也饿了,我们到那边去吃碗阳春面吧!”青女拉着宇文静雪走至摊位前,“老板,来两碗阳春面!”

“二位稍等片刻,马上就好!”老板笑道。

宇文静雪坐在凳子上,呆呆地望着天边的半轮残月,若有所思。青女趴在桌子上,两手托着腮说道:“殿下,我们会不会被陛下发现啊?”宇文静雪乏力地看了一眼青女,“怕什么?就算被发现了,难道父皇会杀了我不成?”

“是啊!陛下自然不会杀了殿下,殿下可是千金之躯,陛下又那么疼爱你,可奴婢就遭殃了!”青女担心道。

小二端来两碗阳春面,宇文静雪已经迫不及待,“好姐姐,你就把心先搁在肚子里安心吃面吧!只要我活着,我会处处保护你的,不会让你受任何的委屈,快,吃面吧!”

两人如饿狼一般几口就把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净,还嫌不够,因而每人又要了一碗。吃完面后,她们穿梭在熙来攘往的街市中,宇文静雪被长安城的繁华深深的吸引,她向往宫外的生活,向往这自由的生活,她开始渴望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蓝天。


青女拉住宇文静雪的手,欣喜道:“好啊,快走吧!”宇文静雪正欲走时,远处跑来一名宫女喊道:“不好了,出事了!”

齐国太子高蜀蠡及使臣南宫胤带着十余人,马车装载着各色珠宝,浩浩荡荡来至长安城,萧青云和霍尘轩带领人马在城门口迎接。

“诸位一路奔波,一定非常劳累,皇上让我先安排诸位在驿站休息,明日再会见诸位!”萧青云上前说道。

南宫胤露出狡猾的笑容,朗声道:“还是贵国皇帝考虑周全,既然如此,就请代我谢过皇帝!”萧青云带领他们一行人去了驿站,这个驿站位于皇宫外面不远处,专门用于招待各国使臣,待诸事安排妥当之后,萧青云与霍尘轩方离开驿站。

“大人,适才我看那南宫胤的手上生有老茧,定是多年持刀剑所致,缓解两国关系,齐国不派一个能说会道的文臣来,却派一个习武之人来,恐怕别有所谋吧!”霍尘轩深谋远虑,一眼便瞧出端倪。

萧青云仰头看向远处,叹道:“看来,此事要从长计议!”霍尘轩点头应允。

深夜,漆黑的一片让人无法捉摸,驿站里所有的人早已安睡,独有一间屋子中烛光依旧闪闪,窗户上映出两个正在谈话的人影。一个蒙面的黑衣人跳上屋顶,他的身体轻盈,飞快地走至窗前,不让任何人察觉。他小心翼翼地把耳朵伏在窗前,只听得屋内人说道:“你准备的怎么样?”

“殿下放心,一切事情我势在必得!”

黑衣人想听得更清楚些,便把头向窗户靠近了些,脚下不小心一动,踩到瓦片上发出声响。屋内的人有所察觉,传出一声拔剑的声音,“窗外有人!”南宫胤打开窗户,黑衣人慌忙跳下房檐,南宫胤也跟着迅速跳下去。

黑衣人见南宫胤已追上他,料也躲不过,迅即拔出腰间的配剑,与南宫胤打斗,两人剑术相当,不相上下,只是南宫胤凶猛异常,他手持长剑一个翻身,朝黑衣人的后背刺去,黑衣人慌忙转身挡剑,却被南宫胤在胳膊上划了一剑,鲜血在胳膊上缓缓地流淌。黑衣人不再恋战,一个转身在南宫胤的胸前狠狠踢中一脚,南宫胤重重地躺倒在地上,黑衣人方得以脱身,跳出墙外逃走。

屋内跑出另外一名男子,扶起南宫胤,急切道:“南宫叔叔,您没事儿吧!”南宫胤从地上爬将起来,拍落身上的尘土,淡然道:“我没事儿,殿下,快到屋内去!”原来这位就是齐国的太子——高蜀蠡。

高蜀蠡将南宫胤扶进屋内,疑惑道:“叔叔,你说是什么人如此大胆,会不会是周朝皇帝派来的?”

南宫胤冷笑一声,不屑道:“周朝皇帝那么明理,他才不会这么做。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周朝皇帝才不会这么傻!但不知是何人这么大胆?”

高蜀蠡看向窗外天边挂着的半轮残月,若有所思,口中默默道:“会不会是哪里的贼人听闻我们给周朝献宝……”

“不好!”南宫胤迅速跑至楼下的一间屋中,里面两位看守的侍卫正欲偷懒睡觉,却见南宫胤慌慌张张地进来,皆吓了一跳,“大人,怎么了?”

高蜀蠡也跟着下来,见东西都在,便放下心来,南宫胤思忖片刻,突然说道:“殿下,你先去歇息吧,今晚我亲自看守,以防万一,你们两个下去吧!”


舞倾心思忖片刻道:“姐姐,你说高蜀蠡会不会在利用我们?”

舞倾城捋一捋鬓间的头发,“我何尝没有这样想过,所以我们要想办法在这里培养自己的势力,若是高蜀蠡利用我们,到时候,我们也不会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要记住,谁都不能相信,除了你自己!我们不能做丝萝,丝萝攀附乔木而生,总是依赖别人,我们要试着不要依靠别人,自己活下去。哪怕是像飞蛾扑火般死去,我也是愿意的,但要记住,绝不能苟活。”

“可是你我现在这样,连个宫女都不如,何谈培养自己的势力?”舞倾心缓缓说道。

“这个我自有办法,你只需照我说的去做便是!”舞倾城嘴角一扬,“只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要记住我们要去的是皇宫,不是万花楼,稍有不慎会被杀头,你又是这么个脾气,叫我怎么能放心呢!日后不该你说的,一句都不要说,也不要逞能,否则,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姐姐,皇宫里有你说的这么可怕吗?”舞倾心露出一丝惊慌的神情。舞倾城叹一口气道:“偌大一个皇宫里,只有皇上一个男人,后宫佳丽三千,那些妃子为了争得圣宠,可是什么手段都做得出来!”

舞倾城眉毛一挑,“你可知道‘人彘’的典故?”舞倾心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舞倾城,轻轻摇头道:“不知道……”舞倾城缓缓道:“汉高祖刘邦有个夫人叫戚夫人,容貌美丽,深得刘邦喜欢,于是便成了众矢之的,身居后位的吕雉一直怀恨在心。等皇上驾崩之后,吕雉就命人将戚夫人的手足砍掉,弄瞎双目,还给戚夫人灌了些汤药,把戚夫人变成了哑巴,聋子,然后关在茅房,称之为‘人彘’。”

舞倾心吓得说不出话来,浑身瑟缩不已,“太可怕了,那我们还为什么要来这里,万一她们也把我变成人彘怎么办呢?”舞倾城不禁失笑出声来,“所以你要好好听话,不然戚夫人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舞倾心忧虑道:“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强的,万一皇后看见你我是这样的美人,杀了我们怎么办呢?”舞倾城笑道:“放心吧!据我所知,现今的皇后是极其贤惠温婉的,她又不是吕雉。只是听闻有个简昭仪,她可不是个善茬,日后遇着她,可要小心一点。”

舞倾心点头答应,“等我们杀了皇上,我们就马上离开这里,不然我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舞倾城忍不住一笑,忽听得门外一声响,舞氏姊妹皆受到了惊吓,生恐适才所说之话被人偷听去。

宇文静雪从门外走进来,舞倾城的脸色顿时惨白,思忖着适才与舞倾心的谈话莫不是被她给听见了,心中忐忑,放心不下,因而试探道:“殿下怎么来了,不知殿下来有多久了?”舞倾城看着神情苍白的舞倾心说道。

宇文静雪坐在舞氏姊妹身旁,倒了一杯茶,“我才刚过来,就听见你对倾心姐姐说什么在宫里要小心之类的言辞,姐姐放心吧!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舞氏姊妹倏然放下心来,抿嘴一笑。

宇文静雪轻轻呷一口茶水,“姐姐,今日外头阳光和煦,不如我们到花园里转转吧!我也好欣赏一下淮阳府的景色。”舞氏姊妹连忙应允,“正是呢,我才和倾心妹妹说要到府里各处去转转,又恐府中规矩森严,既然殿下要带我们姐妹前往,那真真是再好不过的了!”

时下正值夏季,花园中的景致美丽,她们三人漫步走在一条羊肠小道上,道路两旁皆是垂柳,远远瞧去绿茵茵的一片,夹杂着几支粉色花朵。园中间是一片湖,四周是绿色的草地,湖中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时而有蜻蜓立于枝头。

湖中央建着一座凉亭,她们三人一行朝着凉亭走去,丫鬟看见宇文静雪带着两个美人来,皆拿眼偷偷打量她们。

三人坐在凉亭上,舞倾心观望四周,抬头见亭子上有块牌匾,写着“湖心亭”三个字,舞倾城笑道:“这座亭子建得倒也别致!”

“这座凉亭是仿照皇宫里的上林苑建的。”丫鬟端来茶水,宇文静雪端起正欲喝时,突然手一松,一杯茶水皆洒在身上,衣服湿了半边。舞倾心忙用手帕为宇文静雪擦拭,“都湿了这么多,不如我陪殿下去换一件衣服吧!”

宇文静雪对舞倾城道:“姐姐且在这里坐着,我们一会儿便来!”说罢便同舞倾心回至内室。

舞倾心轻声细语对一个婢女道:“殿下的衣服湿了,快去找一件来!”婢女忙去拿了件金丝攒制的粉色纱衣来,舞倾心帮宇文静雪解开衣服,这时宇文静雪在衣服内掏出一块玉佩来,舞倾心接了过来,拿来手中细瞧一眼,满脸惊愕,玉佩上刻着一个“魏”字,已被磨损得看不真切了。

宇文静雪回头看到舞倾心吃惊的神色,疑惑道:“怎么了?”舞倾心把玉佩递给宇文静雪,“哦,没什么,只是瞧着这块玉佩并非俗物,不知殿下是从哪里得来的?”

宇文静雪把玉佩装进衣服内,轻声道:“这块玉是……你瞧这件衣服好看吗?”宇文静雪未等舞倾心回答,又道:“我们快过去吧,仔细倾城姐姐等急了!”舞倾心见宇文静雪有意回避玉佩之事,心下愈生疑惑:此事必有蹊跷!舞倾心也不再多问,只是心中无限猜想。

两人很快赶至湖心亭,舞倾城见妹妹的脸色有些异常,因碍着宇文静雪在一旁,也不便多问。宇文静雪望着远处盛开的荷花,向舞倾心道:“似这般良辰美景,姐姐不如唱一曲吧!倒也不会辜负了这景致。”

舞倾心微微一笑,轻声唱道: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天地悠悠,我心纠纠。

此生绵绵,再无他求。

求之不得,弃之不舍。

来世他生,无尽无休。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好一个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三人皆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时,原来是宇文凌彻和萧婉月,宇文静雪忙起身行礼,“父皇,你怎么来了?”

舞氏姊妹见是皇上,皆拜倒在地,“朕近来忙于朝政,今日偶有闲暇,来看看长公主,谁知远远就听见不知谁在唱歌,就跟着歌声来至了此处!”

宇文凌彻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舞氏姊妹,“这两位是?”宇文静雪笑道:“父皇可曾听闻红遍长安城的《倾城曲》?”

萧婉月心下早已明白,“既是红遍长安城的,你父皇岂有不知之理?”宇文凌彻见宇文静雪这般问心中也猜出几分,“她们莫不就是那舞氏姊妹?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舞氏姊妹微微抬起头看向宇文凌彻,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她们的仇人,舞倾城轻声道:“倾城见过陛下……”


“那叔叔可要当心!”高蜀蠡说罢方离开。

次日一早,南宫胤和高蜀蠡用完早膳后,宇文凌彻打发人来接他们入未央宫,走至午门,霍尘轩带领着侍卫在门口迎接,南宫胤命人抬着箱子随着江德南朝大殿走去,霍尘轩紧随其后。

?进入大殿,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宇文凌彻,文武百官立于两侧,高蜀蠡与南宫胤走上前,俯首行礼,“见过周朝皇帝!”

宇文凌彻正襟危坐,霸气侧漏,“不必多礼!”

高蜀蠡上前施礼道:“为了周朝与我齐国,两国和睦相处,互不侵犯,我父王特意派我跟随我叔叔南宫胤为周朝献礼!”

宇文凌彻扬眉一笑,“原来是齐国的太子殿下,朕早已命人摆下盛宴,宴请两位,以示我周朝待客之道!不如移步至清凉殿吧?”

高蜀蠡笑道:“皇帝一片心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行人皆前往清凉殿去,清凉殿中已摆好盛宴,宇文凌彻,萧婉月及众人入座后,高蜀蠡叹道:“我自幼喜好音律,听闻长安城中有一对美人,生得倾国倾城,且善于歌舞,所作《倾城曲》风靡全城,昨日原想去欣赏一番,谁知她们已被皇帝纳为妃子,不知今日可否一见呢?”

宇文凌彻原先有些不情愿,萧婉月对其使了一个眼色,宇文凌彻少不得依了他,强作笑容道:“既然太子与南宫先生不远千里来我国,这点小心愿,朕倒是可以满足!江德南!去请舞容华与舞美人来!”

舞倾城与舞倾心来至殿上,“妾身见过陛下,见过皇后殿下!”宇文凌彻忙命起来,舞倾城抬眼看到高蜀蠡,高蜀蠡给舞倾城使了一个眼色,舞倾城会意。

宇文凌彻向舞氏姊妹介绍高蜀蠡与南宫胤,“他们是齐国来的使臣,想一见你姐妹的舞姿,你们就随意跳一段吧!”

舞倾城欣然一笑,婉声道:“既如此,我们姐妹就献丑了!”一时宫人奏乐,舞氏姊妹起舞,两人的舞姿绝妙动人,犹如两只蝴蝶翩翩起舞,只听得舞倾心口中唱道: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吹笙鼓簧,承筐是将。

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呦呦鹿鸣,食野之蒿。

我有嘉宾,德音孔昭。

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

我有旨酒,嘉宾是燕以敖。

呦呦鹿鸣,食野之芩。

我有嘉宾,鼓瑟鼓琴。

鼓瑟鼓琴,和乐且湛。

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舞倾城随歌声的节奏舞动曼妙身姿,似一片落叶在空中摇曳,她若有若无的笑容始终荡漾在脸上,又清雅如同夏日荷花,动人地旋转着,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一曲舞罢,缓缓站起身来,用手拂过耳边的发丝,颔首道:“献丑了!”

高蜀蠡端起酒杯,叹道:“好一个‘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恳请舞容华饮下此杯!”舞倾城故作为难之色,她将目光投向宇文凌彻,宇文凌彻默默地点点头。

舞倾城慢慢走至高蜀蠡跟前,接过酒杯时,高蜀蠡突然从酒杯下递出一块布条,舞倾城脸上一慌,悄悄接过布条紧紧握在手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立即收起脸上的慌张之情,转向宇文凌彻,柔声道:“妾身不胜酒力,有些头晕……”一语未完,宇文凌彻眉头略皱,满脸关心之情,吩咐道:“倾心,快扶你姐姐去休息!”


宇文凌彻心中一惊,担忧道:“立刻派人去追,若是追上了,就护送她们去西城!”

“诺!”江德南领命退下。

宇文凌彻和宇文静雪走进昭阳殿后,简墨问已穿戴整齐,焦急的神色挂在脸上,急匆匆地正从殿里走出来,她抬眼看到宇文凌彻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的欣喜走至跟前,“妾身适才听闻齐国派使臣来行刺陛下,正要去瞧陛下呢,可巧陛下就来了!陛下没受什么伤吧?”

宇文凌彻欣然道:“朕没事儿,倒劳你还牵挂着,近日忙于前朝之事,朕连你生病之事都不知道,还是听静雪说的!”简墨问拉着宇文凌彻的手,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一时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萧婉月走来,宇文静雪立即请安,“今日的风这么大,陛下倒还让妹妹站在这风口里,妹妹近来身子虚弱,不该吹风的!”宇文凌彻也醒过来神,“是了,原是朕的不是,你本就受了风寒,还穿的这么单薄,又站在这风口吹风,回头再添了病,倒怪怨朕的不是了!”

简墨问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妾身怎会埋怨陛下,陛下来看望妾身,妾身高兴都来不及呢!”简墨问转向萧婉月行礼,被萧婉月给拦住,“你身子欠安,不必多礼了!”说罢,三人皆朝殿内走去。

宇文凌彻将齐国派使臣假借献宝之名来行刺之事讲与简墨问和宇文静雪,“倒多亏了霍校尉护驾及时!”萧婉月猛然想起一事,“妾身为陛下熬了碗安神药,以为陛下在清凉殿,去后才听宫人说陛下来了此处,紫楉,快把药呈上来!”

紫楉呈着安神药走来,“奴婢怕药凉了,这是让人重新熬的!”萧婉月端起药递给宇文凌彻,宇文凌彻接在手中,一饮而尽,“倒难为皇后思虑周到!”

宇文静雪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看来这件事摆明了是齐国所设的一个局,从一开始,我们便输了!”宇文凌彻冷笑一声,“你以为朕是肯认输的人么,想我泱泱大国,难道会怕它一个小小的齐国,朕年轻之时,率兵日行千里,攻破城池无数,打下这不易江山,岂会将它拱手让与他人!”

简墨问苍白的脸上也多了一丝忧虑,皱眉道:“看来势必要爆发一场战事了!”宇文凌彻一脸镇定,丝毫没有慌张之意,“齐国对我大周觊觎已久,他既然前来送死,那朕必定厚礼相待!朕已派霍将军去备战,随时迎敌!”

“霍将军杀敌无数,如今又有他的儿子,大周有此二人便可高枕无忧了!”萧婉月满脸笑意。

话音刚落,江德南慌慌张张跑来回禀:“陛下,不好了!大司马说齐国已派五万大军向我朝进军!”宇文凌彻手“啪”地一声重重拍在案上,“他们消息倒是挺灵通的,看来他们已经等不及了,传朕旨意,派霍将军带兵十万,即刻出兵迎战,朕为他亲自送行!”宇文凌彻随江德南离去,萧婉月也起身离开,“妹妹不必担忧,好生养病才是!”

简墨问微微点头,萧婉月去后,简墨问对宇文静雪道:“如今宫外非常危险,你可不要乱跑!”宇文静雪点头答应,又陪简墨问说了一会话,方动身离开。

舞倾城回至猗兰殿后,命宫人全部退下,见四下无人,她方偷偷拿出袖中所藏的那块布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今夜一见!”舞倾城正欲烧掉布条,宫女慌忙回禀道:“不好了,齐国使臣企图刺杀皇上,被霍校尉就地斩杀了!”舞倾城心中猛地一惊,因担心高蜀蠡的安危,便偷偷去打听,最后方知高蜀蠡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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