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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纨绔到拥兵千万!完结文

一只小熊孩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等到一切都准备就绪,许时薇双手用力在扶手上一抻,直接站了起来。目光清冷,脸色威严,一副股子无形的压力席卷住在场所有人的身上。整个大殿再次鸦雀无声。跪在地上的张茂德更是两股颤颤,以为女帝这是准备对自己动手了。毕竟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公然和她的未婚夫婿作对,岂不是就等于和她作对?自己不死,还怎么可能?至于刚刚许时薇说的那些话,他压根就没有听进去,还沉浸在巨大的恐惧之中。这一幕看得裴清心中暗自摇头。因为自己这些年我窝囊,女帝不待见自己,以至于很多人都忘记了自己还是女帝未婚夫婿。这女帝才微微开口说了一句,直接就让他们给吓尿了。就这样的胆色,什么文人风骨?莫不是拿去喂狗去了?就在这时,许时薇的声音毫无情感波动在大殿中响起:“既然此次的赌约因国事...

主角:裴清霁月   更新:2025-01-17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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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清霁月的现代都市小说《从纨绔到拥兵千万!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只小熊孩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到一切都准备就绪,许时薇双手用力在扶手上一抻,直接站了起来。目光清冷,脸色威严,一副股子无形的压力席卷住在场所有人的身上。整个大殿再次鸦雀无声。跪在地上的张茂德更是两股颤颤,以为女帝这是准备对自己动手了。毕竟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公然和她的未婚夫婿作对,岂不是就等于和她作对?自己不死,还怎么可能?至于刚刚许时薇说的那些话,他压根就没有听进去,还沉浸在巨大的恐惧之中。这一幕看得裴清心中暗自摇头。因为自己这些年我窝囊,女帝不待见自己,以至于很多人都忘记了自己还是女帝未婚夫婿。这女帝才微微开口说了一句,直接就让他们给吓尿了。就这样的胆色,什么文人风骨?莫不是拿去喂狗去了?就在这时,许时薇的声音毫无情感波动在大殿中响起:“既然此次的赌约因国事...

《从纨绔到拥兵千万!完结文》精彩片段

等到一切都准备就绪,许时薇双手用力在扶手上一抻,直接站了起来。
目光清冷,脸色威严,一副股子无形的压力席卷住在场所有人的身上。
整个大殿再次鸦雀无声。
跪在地上的张茂德更是两股颤颤,以为女帝这是准备对自己动手了。
毕竟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公然和她的未婚夫婿作对,岂不是就等于和她作对?
自己不死,还怎么可能?
至于刚刚许时薇说的那些话,他压根就没有听进去,还沉浸在巨大的恐惧之中。
这一幕看得裴清心中暗自摇头。
因为自己这些年我窝囊,女帝不待见自己,以至于很多人都忘记了自己还是女帝未婚夫婿。
这女帝才微微开口说了一句,直接就让他们给吓尿了。
就这样的胆色,什么文人风骨?
莫不是拿去喂狗去了?
就在这时,许时薇的声音毫无情感波动在大殿中响起:“既然此次的赌约因国事而起,那便用爱国为题做首诗吧。”
“圣上英明!”
随着许时薇的话落,一众大臣全都拱手大喊。
对于这个主题,没有人表示反对,倒不是因为畏惧女帝,而是今天这件事和这个主题切合,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合适的了。
“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那现在就开始吧,张爱卿你别跪着了,起来开始写诗吧,要是你们能够作出一首足以传世的诗作,激励国民,朕重重有赏!”
裴清看了一眼众人,发现在听见许时薇说这句话的时候,包括许时薇和一众大臣,目光都是看着张茂德。
也是,自己只不过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没有人会相信自己会作诗,更别说是作出什么足以激励国民的传世佳作了。
“谢陛下隆恩!”
张茂德身体再次一颤。
重重地朝着女帝磕了几个头,这才在两名文官同僚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脸上全是对女帝的感激之情。
在看向裴清的时候,虽然有畏惧,但更多的则是轻视。
这一局,他赢定了!
只要等他赢了之后,再当着众人的面,给裴清求求情,请陛下不要惩罚于裴清。
这样自己这一劫应该算是过了吧?
既赢了裴清,让所有人知道了自己的才华,又能表示自己的宽大胸怀,说不定陛下高兴之际,还会给自己一些奖赏也说不定!
和张茂德一样,大家都觉得张茂德赢定了,裴清只不过就是自取其辱罢了。
依旧跪在地上的宁承平脸色难看,只不过心里却是暗暗得意,刚刚裴清如此侮辱自己儿子,待会儿他作出来的诗不如张茂德,看他怎么收场?
此事事关重大,哪怕是他的身份,也必不会好受,要是陛下真的能够按照赌约来执行,裴清成了没有身份的平民,自己一个眼神,就能让那些想要巴结自己的人杀了裴清!
想着,宁承平脸上笑意更甚,只是他把脑袋埋在双臂之中,没有任何人能看见他那近乎疯狂的笑容。
比起文官这边的人,武官一脉则全是脸色难看,全都面如死灰。
都已经想好了等到裴清输了之后,哪怕是受到陛下的惩罚,也要为裴清求情。
就在所有人都心思各异地想着的时候。
裴清却是面色如常,非但没有丝毫紧张之色,还淡淡的对着张茂德说道:“张院长,既然你接下了这赌注,那便开始吧,不然待会儿又说我欺负你。”
“裴清,还是你先开始吧,众人皆知你是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而老夫承蒙天下士子认可,怎么说也负有大庆文坛大家的虚名,岂能欺负你一个小辈?”
虽然刚刚怕得要死,但是说起作诗,他张茂德在这大庆敢说第二,谁敢说第一?
何况还是这裴清?
他那属于文人的傲气顿时充斥着全身,傲然地看着裴清。
“噢?张院长不会是怕了吧?所以找了个借口想要等本将军作出诗来,而后再剽窃本将军的诗?”
裴清脸上带着不屑,对张茂德那踩了一脚自己,又捧高他本身的态度极为不满。
直接开口就是一句足以让他吐血的话。
“裴清!你不要太过分了!”
张茂德听了裴清的话,刚刚恢复了一些的脸色再次变得难看起来。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裴清说话居然这么恶毒。
说自己是为了剽窃他作的诗,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简直就是对自己莫大的羞辱。
“我只是说句实话罢了,如果张院长怕了,现在就能认输,按照赌约辞去官职告老还乡就是,大可不必在这里狺狺狂吠,丢人现眼!”
裴清脸上嘲讽之色未变,说话却是一句比一句更气人。
这话不仅仅快把张茂德气得捂着胸口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就连那些文官也是气得咬牙切齿。
要不是刚刚女帝的话提醒了他们裴清的身份,他们非要上前撕烂裴清的嘴不可!
“好好好,既然如此,老夫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面对裴清的伶牙俐齿,这自诩文坛大家的张茂德最终还是绷不住了,身体猛地一甩,甩开了扶住自己的两位同僚,长袖一挥,来到小太监刚刚安放好的案台面前。
拿起毛笔,微微思索片刻之后,挥笔在白布上面开始题诗。
裴清这才发现,如今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科技极其的落后,连白纸都还没有发明出来,
只是让他惊讶的是,既然连纸都没有,布料的质量却是好像还很不错的样子。
看来这和自己那个世界的古代科技走向极为不同。
自己以后要是想要搞钱,确实可以往这些方面靠拢一下。
张茂德下笔很快,不多时,就能模糊地看见他面前的白布上面写了不少的字,只是他看不清具体的内容,他也没有兴趣知道。
“少将军,你怎么还不动笔?”
见裴清还是站在原地,根本没有一丝动笔的样子,身后的一名武将不由急了起来,开口提醒道。
“不急,不急,这不过是小场面而已,对于本将军来说,只不过是弹指间的事情罢了。”
裴清脸上带着笑意,对着说话的武将淡淡的说了一句。
脸上的嚣张一览无余。
他知道,现在自己走的路线就是嚣张、纨绔,自要让所有人都改变对自己的看法,这次便是绝佳的装逼机会,他又怎么会放过。
听了他的话之后,一众武将脸上全是失落之色。
在他们看来,裴清这就是放弃了,只不过没有人能想通,裴清为何要作死?
好好活着难道不好吗?
文官一脉,看见裴清这副样子,全都面露鄙夷之色,心中全都在暗想等下陛下和裴清退婚之后,他们要怎么样出口羞辱裴清,以此来讨好左丞相和张院长。
“陛下,微臣写完了。”
就在这时,张茂德停下手中的笔,放在砚台之上,微微对着许时薇拱手。
许时薇没有说话,一直站在张茂德边上的两个小太监连忙上前拿起案台上的白布,一人一边,小心翼翼地送到了许时薇面前。
许时薇看向白布之上的诗词,缓缓开口,轻声念出了上面诗句:
“千年古域立东方,
岁月沧桑志未央。
五岳巍峨撑浩宇,
江河奔涌韵悠长。
雄关漫道驱贼寇,
热血英魂卫土疆。
且看今朝兴伟业,
繁花盛景韵悠扬。”
念完,一众大臣纷纷脸色敬佩地看向张茂德。
而张茂德似乎很是享受众人的这种目光,头颅高扬,脸上带着傲然的笑意。
“众爱卿觉得张院长此诗如何?”
许时薇脸上也露出了一些笑容,这诗明显就是歌扬如今大庆在自己治下国泰民安的现状。
这让她心中大喜,再也掩饰不住。
而一众大臣都是察言观色的高手,又怎么能看不出女帝脸上的兴奋之色?
纷纷拍马屁道:
“张院长这首诗实在是太符合当下我大庆的国情了!”
“是啊,大庆在陛下的带领之下,日渐强大,这诗实在是好啊,足以以此诗来激励我大庆子民,流芳百世了!”
“且看今朝兴伟业,
繁花盛景韵悠扬。”
一名文官摇头晃脑,大声重复着最后的一句,脸上全是振奋之色:“这不就是如今我大庆最好的写照吗?好诗啊好诗!”
就连不懂文墨的武将听了这首诗,也觉得写得确实好。
只是他们越加担忧了起来,裴清,必输了······
“呵呵,不错,不错,不过还是差了那么点意思!”
就在众人都在夸赞着张茂德这首诗的时候,裴清却是不合时宜地站了出来,脸上面色依旧,好像这首诗在他眼中就是不堪入目的垃圾一样。
“少将军,这话可不能乱说,咱们输了就输了,待会儿态度好些和陛下认个错,只要陛下开恩收回成命,我们再替你求求情,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站在裴清身边的余乐阳实在是忍不住了,以前他和裴飞虎是至交好友,也是在裴飞虎的支持下,自己才走到了现在的位置。
他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裴清在万劫不复的路上一去不返?
“是啊,少将军,作诗不是你的长项,只要你和陛下认错,陛下肯定不会为难你的!”
随着余乐阳这个右丞相开口,不少人也都苦口婆心地劝说了起来。
只是裴清却是根本没有听他们的话,只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向张茂德,嘲讽之意毫不掩饰:
“张院长,你这大庆文坛大家的名号,确实不过是虚名。”
哄!
裴清嚣张的话音刚落,所有人犹如被掀开了头骨,一阵头皮发麻的感觉席卷全身!

“裴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许时薇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目光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她没有想到,裴清居然这么大逆不道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不成是自己昨晚说要和他退婚,让他受了刺激,脑子出现问题了。
否则怎么会在这朝堂之上如此大逆不道的说出这样的话?
“陛下,如今国难当头,这张院长自诩大庆文坛大家,却是只会阿谀奉承,这种人依我看直接砍头最好不过,什么告老还乡,他都不配!”
面对许时薇难看至极的神色,裴清却是依旧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目光中鄙夷的神色也丝毫不做掩饰。
在他看来,这种只会阿谀奉承的废物,坐在如今的位置,只不过是德不配位。
自己又何必给他面子?
“呵呵,好好好,既然如此,你的诗呢,呈上来给朕看看。”
许时薇没有想到到了现在,裴清居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自己。
要不是自己看到他连毛笔都不曾动一下,还以为他真的作出了一首比这张茂德还好的诗!
“裴清,你简直就是执迷不悟,明明一个字都写不出来,还敢顶撞陛下!”
张茂德气得不轻,这裴清一个字都没有写,却是敢如此贬低自己,还顶撞陛下,实在是太让人气愤了。
一众文官全都盯着裴清,脸色难看至极。
武官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们实在是不懂裴清到底要干什么。
见众人的怒气都被自己勾起来了,裴清也不再犹豫,当着众人的目光,直接拿着毛笔,开始在白布之上写了起来。
一边写,一边慷慨激昂地大声朗诵:“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
随着他的声音传出,大殿之上安静得可怕。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裴清。
不是?你真会啊?
所有人就像是脑子宕机了一般,直直地站在原地。
只是裴清接下来的声音再次传入他们耳中,所有人都感觉毛孔放大,双目圆睁,似乎是猛然间被拉回了曾经那场差点亡国的战争之中。
看向裴清的背影,仿佛是裴飞虎那位威震天下的大将军在此站在了他们面前。
一群曾经上战场厮杀过的将士更是眼角湿润,脸上闪过追忆之色。
“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边城多警急,虏骑数迁移。
羽檄从北来,厉马登高堤。长驱蹈乾奴,左顾凌鲜卑。
弃身锋刃中,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
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一直到裴清念完整首诗,把手中的毛笔放下。
依旧没有任何人回过神来,只依稀能听见有人低声抽泣。
许时薇站在龙椅之前,神色惊讶,小嘴微微张开,满脸的不敢置信。
她脑海里已经没有了责骂裴清不敬之举的冲动。
只是不断地浮现出小时候大庆被乾国入侵,守城士兵节节败退,大军压境,自己父皇已经给所有人准备好了白绫。
就在这个时候,身披战甲的裴飞虎出现了,他跨坐在一匹雄壮的白马上,视死如归地向父皇请战。
在整个京城没有人看好的情况下,带着一众手下在数十万大军中冲杀,最后身负重伤的情况下万军丛中取下乾帝首级,迫使敌军退走。
就是在如今裴清所在的位置,他骑着染成红色的战马,单膝跪地放下那乾国皇帝的脑袋,而后昏倒在地上·····
记起来了,都记起来了,父皇大哭着抱着护国大将军的身躯,命令全国最好的医师全力救治。
母后抱着自己和哥哥,告诉他们不用死了!
那一幕幕,一桩桩,像是犹如发现在昨天,清晰无比的出现的许时薇的脑海之中。
泪水已经渐渐充斥了双眼,模糊中,护国大将军的身影和裴清重合,笔直地站在自己面前。
在场唯一没有愣神的,就是引起这一切的裴清了。
他看着众人的表情,知道自己这首《白马篇》已经彻底把众人折服了。
今天这逼自己是装定了。
“陛下,不知我这首诗,是否能入得了大家的眼?”
裴清声音不大,但却在这安静的大殿之中如同惊雷炸响。
把所有人都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两个小太监连忙把写着诗词的白布给呈了上去。
许时薇双手颤抖,小心翼翼地把白布拿在手中,嘴唇微微颤动,不停地把上面的诗句读了一遍又一遍。
“将军,将军,是你回来了吗?呜呜呜····”
一名武将跪在裴清面前,掩面痛哭,丝毫没有平时凶悍的模样。
随着他的动作,又有不少以前跟随裴飞虎的将士跪地哭了起来,特别是几个跟随着裴飞虎一起经历过那场护国打战的将士。
更是哭得稀里哗啦,如同小孩一般。
虽然如今的他们全都身居高位,但是想起以前和裴飞虎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还是让他们久久不能释怀。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许时薇没有理会朝堂上的哭声,嘴中喃喃自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最后这句话。
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从她脸颊慢慢滑落。
“好!好!好一个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许时薇接过霁月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连震天的哭声也都压了下去。
“张爱卿,对裴清的这首诗,你怎么看?”
许时薇压下心中的悲伤,看向愣在原地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张茂德。
张茂德此时还沉浸在这首诗中的意境,一时间居然没有听见女帝的声音。
直到身边的人轻轻推了推他,这才猛了清醒了过来,愣愣地看着女帝,又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裴清,脸上神色复杂无比。
“张爱卿,朕在问你,你对这首诗怎么看?”
许时薇皱了皱眉头,又重复了一句。
“陛下,臣心服口服!”
张茂德身体一颤,立马跪在地上。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这首诗甩自己十万八千里。
何况这首诗讲的还是关于曾经裴飞虎上战场的场景。
他要是敢说个不字,就算女帝不会惩罚自己,出了这大殿,那些莽夫也会生生撕了自己!
“裴清,朕从小和你长大,居然不知道你还有这等才华,你以前的不学无术,难不成是装出来的?”
许时薇平复了下心情,还是朝着裴清开口。
她太了解裴清了,从小一起长大,裴清什么能力,她会不知道吗?
所以这句话中,虽然带着欣赏和意外,也带着一丝质问的意思。
裴清刚要说话,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响起:
“陛下,这首诗确实不错,但是这绝对不是裴清这等纨绔能够作出来的,微臣觉得,这首诗肯定是抄袭的!”

所有人都被裴清的话给震惊的无以复加,全都呆立当场,甚至已经忘了此刻被裴擒踩在脚下用刀架着脖颈的人是丞相之子。
好在宁涛本人被脖颈传来的剧痛刺激的清醒了些,大声喊道:“裴清,本公子乃当朝丞相之子,你要是敢伤了我,就不怕陛下杀了你!”
“呵,本将军贵为当今女帝未婚夫婿,将来我和女帝的儿子乃是太子,庆国储君,到时本将军将是一国之父,你宁家只不过就是我儿圈养的一条狗罢了!别说是伤了你这个垃圾,就算是杀了你又如何!”
裴清语气孤傲,神色嚣张,踩在宁涛脑袋上的脚力又重了几分。
“你!你!裴清,你简直大逆不道,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宁涛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握拳,虽然气得浑身发抖,可又不敢有过多的动作。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还是说你宁家不服?想要夺了我儿这江山!?”
裴清冷笑一声,直接一顶大帽子扣在了宁家头上。
这话一出,所有人均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恨自己父母给自己生了一对耳朵。
“裴清,你大胆!”宁涛冷汗直流,还想辩解,就见裴清快速移开架在他脖颈上的大刀。
他心中大喜,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让裴清害怕了,还想继续吓唬几句,就看见裴清手中大刀猛的举起往他身上劈了下来。
“不可!”
被裴清的言论吓呆在原地的霁月终于是回过神来,看见裴清的动作,大喊一声就要制止,可根本来不及。
“噗呲!”
所有人只听见一声利器划破皮肉的声音传来,宁涛的手臂已经和身体分离,鲜血溅了众人一脸。
“啊,我的手!”
宁涛下意识的用仅剩的手臂捂住伤口,惨叫不已。
这一幕无疑是让所有人都惊诧无比。
霁月也再次愣在了原地。
京城皆传护国大将军之子裴清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空有少将军的名声,却是胆小如鼠,窝囊至极,就连就酒楼小厮都敢对他恶语相向,可他不仅不会发火,还会客套谄媚。
可今天,他不但当众揭国耻、自封未来国父,更是直接断了丞相之子宁涛一只手臂,这莫不是真的疯了?
就连和他有过不少次接触的霁月也犹如见鬼了一样,目光复杂的看向裴清,已然忘了自己刚刚还想拿下裴清。
“宁涛,你给本将军记住,见本将军如同见陛下,对本将军不敬如同对陛下不敬,对陛下不敬,如同叛国!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裴清手持滴血利剑,鲜血不住往地上低落:“滚起来给本将军跪好,再敢不敬,直接取了你首级!灭了你九族!”
宁涛面色痛苦,可在见识了裴清的手段之后,再不敢放肆,挣扎着爬了起来,目光死死的盯着裴清,似乎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跪。
只是片刻,他便不甘的低下头,满脸屈辱的跪了下去。
“呵呵,我看你还是不服啊。”
裴清冷笑一声,突的声音加大,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把断手捡起来,本将军让你把断手捡起来!”
静,死一般的静!
青楼内只剩下裴清的话语还在回荡。
“是!”
宁涛咬着牙,想自己堂堂丞相之子,还是当今年轻一代最有才气的年轻人,今天却在裴清这个纨绔手中吃了这么大的亏,实在是心有不甘。
可现在的裴清一改常态,整个人疯魔了一般,他也只能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捡起了地上的断臂。
“呼~”
看见宁涛把断手捡起来,满脸屈辱的模样。
裴涛长出了一口气,心里从未有过这么爽快。
他目光凌厉,扫向四周的锦衣卫,所有人纷纷移开目光,不敢看他,只剩下霁月还在倔强的盯着他。
“来人,去给本将军拿一双鞋来!”
此刻的裴清脸色倨傲,似乎真的是一位久经沙场,杀人无数的将军一般。
反正多半是活不了了,要不是刚穿越过来杀人过不了心理这关,这会儿跪在地上的宁涛早身首异处了。
话毕,无人敢动,直到裴清抬刀指向一名老鸨,老鸨这才颤颤巍巍站起身来往之前裴清所在的房间而去。
不多时,裴清在众目睽睽之下让老鸨给他穿好鞋子,这才看向霁月:“霁统领,带我去见陛下!”
霁月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她本来就是要带着裴清去见陛下的。
只是发生了这样的变故,让她一时间有些慌了神。
现在裴清没有再搞幺蛾子,让她长长的松了口气。
“带少将军走。”
霁月看向两个最近的手下吩咐道。
两个锦衣卫对视一眼,平时除了在皇帝面前到哪都能让人闻声色变得他们也是满脸恐惧。
为难的看向裴清。
好在裴清并没有让他们难做。
手臂一松“哐啷”一声,手中的大刀落在地上,发出脆响,手臂一挥,冷哼一声率先往青楼外走去。
只听青楼内霁月冷厉的声音再次响起:“所有人都带走!”
顿时间,青楼内一片哀嚎声、求饶声响起,只是等待他们的可想而知。
青楼外,一群持刀锦衣卫将围观群众拦在外面,有人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却是被寒光闪闪的利刃吓破了胆。
率先出了青楼之后,裴清身影一跃,直接骑上一匹锦衣卫骑来的战马之上。
牵马的锦衣卫本能的想要阻拦,但想到裴清的身份,顿时就闭上了嘴巴。
只是目光依旧警惕的看着裴清,手上的缰绳握的死死的,生怕裴清直接跑了。
“都愣着干什么?上马!”
霁月紧随其后,见一众手下都看着裴清没有动作,直接大吼了一声。
所有人这才齐齐跨上战马,带着裴清往大庆皇宫而去。
只是没有人发现,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内,一名面无表情的男子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
京城。
一处豪华的府邸之内。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坐在主位上,底下跪着一个男子:“公子,如您所想,那裴清已经被锦衣卫带走,不过我远远的看到,今日的裴清似乎有些不同,就连一众锦衣卫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些畏惧。”
“噢?这裴清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居然会让锦衣卫面露惧色,实在是有意思,有意思。”
年轻人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杯早就准备好的茶水:“行了,喝了它吧。”
“是,是······”
听见年轻人的话,男子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拿起桌上的茶水,脸上带着一丝悲戚,又带着一丝决绝。
最后仰头送进了口中。
“公子,属下告退。”
喝下茶水之后,男子把茶杯放回桌上,朝着脸色阴冷的年轻人作揖。
年轻人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轻轻挥了挥衣袖。
男子转身就要出门,只是还没等到门口,就倒在了地上,嘴角一丝殷红的血液缓缓流出。
“裴清,这次本公子看你死不死,只要你这绊脚石没了,许时薇早晚是本公子的,庆国,也是本公子的。”
年轻人阴冷的脸上全是得意之色,喃喃自语。
随后,他加大了声音:
“来人,拖下去埋了。”
······
前往皇宫的路上,裴清不由思考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之前,刚刚穿越就遇到陷害,他一时气愤抱着必死的心不但砍了左丞相之子一条手臂,还用自己的身份吓住了宁涛甚至是霁月统领的一众锦衣卫。
可现在冷静下来之后,裴清又觉得好不容易撞大运穿越过来,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就算死,也得把陷害自己的人弄死了才行!
不过现在的情况对自己很是不利。
他明明知道是被陷害的,可偏偏没有任何证据。
女帝许时薇和这些人可不一样,一方面是如今大庆女帝,一方面又是自己的未婚妻。
自己吓唬别人的两个身份在她面前,不是保命的东西,反而是催命符!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非常可能把自己给砍了。
想到这里,裴清又是一阵无力。
他妈的,不管了,人死就死了,不死万万年!
想着,他抬头开始观赏起了沿途的风景。
不时还点点头,根本没有犯下大错之后的紧张。
“少将军,你还有心情看风景?”
一直看裴清不顺眼的霁月看着裴清这副样子,一时间也来了气,不由开口嘲讽。
要是以前,听到霁月这个女帝身边红人的嘲讽,裴清最多只会尴尬的赔笑。
可今天裴清却是一改常态,撇了霁月一眼:“霁月统领,我只不过是被人陷害,这你应该比我还清楚,要不然,你怎么可能会那么巧合在青楼抓到我?”
说着,脸色突然一变,一股无形的威压从他身上迸发而出:“霁统领,以后和我说话,请注意自己的身份!”
骑在马背上的霁月神情一滞,顿时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以前的裴清在自己面前,犹如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一向对自己客气无比,只是今天,怎么会字字珠玑,犹如一把开刃的利剑一般?
自己作为女帝的贴身侍卫,同时也是闺中密友,实在看不惯裴清今天的所作所为这才语气讥讽了几分。
可裴清却是分毫不变,就像变了个人一样,难道,他真的是被冤枉的?
想想自己得知裴清在青楼的经过,确实有些不寻常。
想到这里,霁月冷哼了一声,把目光从裴清身上转移开来。
不管是不是冤枉,这件事都必须由女帝亲自决断,这不是她能够左右的。
半个时辰之后,裴清在一众锦衣卫的‘押送’之下,终于是到了庆国皇宫之内。
心情也是越发紧张起来。
“站住!”
就在霁月要带着裴清进入女帝寝宫之内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声音喝住了两人。

半个时辰不到,裴清就带着一众锦衣卫到了皇宫。
在看见裴清之后,金碧辉煌的大殿门口的小太监立马高声道:“护国将军府少将军裴清到!”
随后,一个又一个的太监用尖锐的声音开始重复这句话。
裴清直接跨步往大殿内走去。
而此时,朝会上的一众文武百官全都是一脸的惊诧。
裴清这个废物纨绔怎么会出现在朝堂之上?
毕竟以前可从来没有过先例。
“裴清怎么来了?”
“不知道啊,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朝堂?”
一众官员有的已经在底下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不过他们必然是讨论不出什么来的。
也有人沉默不语,眼睛偷偷看向龙椅之上的女帝许时薇。
只是让他们意外的是,许时薇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没有喜也没有怒。
仿佛这是一件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让朝堂上的百官更是一脸的疑惑。
很快,裴清就一身盛装从大殿外走了进来,直接越过百官,在许时薇龙椅下站定。
刚刚百官的议论声也传到了他二中,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这些人只是都在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在讨论退婚的事情。
这就说明,许时薇并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
难不成,她让自己上朝,不是为了这件事?
裴清好奇不已。
不过他并没有傻到开口问许时薇。
他朝着许时薇作揖行礼,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又转身朝着一众百官点了点头。
这百官中,有不少人是父亲生前的好友。
特别是武官中,几乎全是父亲的好友、下属,只有少数是落井下石的小人。
虽然现在他们不一定能帮自己,但只要不对自己动手,那自己的压力就小了许多。
做完这些,裴清也没有在意百官那复杂的神色,直接无视了左丞相宁承平要杀人的目光,很是自觉的站到了右丞相余乐阳身边。
这大庆皇朝设为左右两个丞相,左为文,右为武。
那宁涛他爹宁承平便是文官之首,而这余乐阳则是武官之首。
满朝文武面面相觑,脸上全是疑惑和震惊。
不知道裴清为什么会出现在朝堂,而女帝为什么又一点反应都没有?
只有左丞相宁承平紧咬着牙齿,双拳紧紧握在一起,心中有些期待。
毕竟裴清从来没有上过超,这次既然来了,肯定和昨天晚上的事情有关。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裴清在青楼内被霁月带着锦衣卫‘抓’回来的事情。
而且自己还在女帝面前告了他一状,再说,自己今天还有一件事要在这朝堂之上说,裴清这次就算不死,也肯定得褪层皮!
想着,他心里更加的期待。
而龙椅之上的许时薇目光在百官身上转了一圈,脸上带着帝王独有的威严:“众爱卿,还有何事上奏?”
众人又是一惊。
按照女帝的意思,这就是有本启奏,无本退朝了。
既然是这样,裴清出现在这里,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裴清出现在这里,不是应该有和他有关的事情才对吗?
还是说不是女帝让他来的,而是他自己有事要上奏?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裴清。
大殿之内,百官之中,一名中年官员看向裴清,杀意迸现,甚至比左丞相宁承平还要凶狠。
只是很快就被他掩饰了下去,随即变得没有任何异常,就算是有人看到他脸上的变化,都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看错了。
感受到上百双目光都盯着自己,裴清有些莫名奇妙,都看老子干屁!
就在这时,站在文官前面的宁承平往前走了一步,朝着许时薇作揖:“陛下,臣有本启奏!”
“左丞相请说。”
许时薇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目光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怒意。
这左丞相难不成是想在这朝堂之上当着百官的面,再次提昨晚的事?
站在许时薇身边的霁月也是看向宁承平,微微眯起了眼睛。
脑海里开始出现昨晚女帝和自己说的那个计划。
只是让她们都没有想到的是,宁承平并没有第一时间提及裴清砍了宁涛一只手臂的事情。
“陛下,再过半月,就是我庆国和乾过约好的青年才俊诗会大比,臣觉得应提前做好准备才是。”
这话一出,刚刚安静下来的百官又是开始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讨论了起来。
不少人的目光又再次看向了裴清。
无他。
只因这乾国便是十几年前进攻庆国,差点让大庆灭国的国家。
还是护国大将军裴飞虎带人冲杀进敌军中,取了对方皇帝的首级,令大乾闻风丧胆,最后只能狼狈逃窜。
这十几年间不敢再犯大庆。
可这几年,大庆接连驾崩了两位皇帝,如今又只是许时薇一介女流执掌大庆天下。
这大乾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唉,要是护国大将军还在就好了,谅乾国也不敢放肆!”
“是啊,可惜护国大将军英明一世,却生了裴清这么一个不学无数的纨绔。”
有大臣小声的叹息着,满脸失望的看着裴清的位置。
“嘘,你小声点,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少将军可是陛下夫婿,被陛下听见了,你我都得丢了这乌纱帽!”
有同僚劝告。
这大臣只能冷哼了一声,恨恨的看了看裴清。
这样的声音在大殿上没少出现,所有人都觉得裴清实在是有损护国少将军的名声。
“这件事确实需要准备了,一年前签订这赌约的时候,双方曾有约定,参赛才俊不得超出二十五岁,各位爱卿心中可有人选?”
许时薇点了点头,这件事她自然是记得。
昨晚她在霁月和裴清到来之前,之所以满面愁容,自就是在操心这件事情。
一年前,她刚刚在裴飞虎等一众忠臣的拥护下坐稳了皇位。
可惜还没多久,护国大将军裴飞虎病逝。
不足月余,乾国就派使臣来到京城,说要和大庆举行诗会比试,如若不答应,就要举兵攻打大庆。
那时许时薇刚坐稳皇位,与边境各国时有摩擦,要是乾国进攻大庆,其它国家必定会添乱,就算是最后能退敌,也必然会生灵涂炭。
于是就在如今这大殿之内经过百官商议之后。
女帝拍板应下了这个充满屈辱的赌约。
如今想想,所有人已经满脸愤慨,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庆国的才俊身上。
听了许时薇的话之后,众人全都低下了脑袋。
所有人都知道,乾国盛文,诗词歌赋方面远超周围各国。
而大庆······
文坛凋零,自开国三百多年来,都没有出现过什么能让各国认可的诗人。
要不是当初实在没有办法,大庆也不会应下这个赌约。
见所有人都是一副神色低沉的模样,许时薇脸上也出现了少有的愁容,看着众人道:“我巍巍大庆,人口数千万之多,各位爱卿心中就没有看好的才俊?”
所有人再次沉默。
足足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有一位武将跨出一步,对着女帝一拱手,脸上带着怒意:“陛下,这乾国不过就是想要与我大庆一战,既如此,臣愿意带人冲杀,灭灭这乾国之威!”
“臣附议!纵使身死又如何?”
又有一位武将跨步走出,拱手请战。
“哼!匹夫之勇!”一个文官冷冷的嘲讽了一句,又继续说道:“如今我庆国虽在陛下治下安居乐业,但国库空虚,如今根本经不起国战!”
“臣附议!”
“臣也附议!”
一众文官纷纷拱手,表示确实如此,这些年两位皇帝先后逝世,建造皇陵,举办国葬,确实让庆国元气大伤。
现在打国战,确实不是明智之举。
何况以前大庆和乾国交战都差点被打得灭国,还好有裴飞虎力挽狂澜。
现在国库空虚,国力虽不如之前孱弱,但乾国也不似以前那般,再说,如今的他们,可没有裴飞虎这样的英雄。
要是输了,多半就是灭国的下场。
只不过这些话,没有人敢说出来。
许时薇伸手扶额。
这件事确实是她这顿时间以来最为担忧的事情。
打吧,不一定打的过,她不敢赌,万一赌输了便是万劫不复。
可如约举行诗会吧,大庆文坛凋零,要是输了,可是要按照约定割让三座城池!
先辈打下来的江山自己在自己手里丢失。
这让她怎么能够接受?
又有何脸面面对逝去的父皇和皇兄,以及数千万大庆百姓?
大殿之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所有人都知道这次的事情是自大庆自上次亡国危机之后最大的挑战。
可所有人都没有办法。
只有裴清到此时还是懵的,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道,毕竟前身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也不曾上过朝堂。
只是这个世界,原来也盛行诗词之类的东西,自己所在的世界倒是有无数经典传世,不知道能不能帮助自己走出如今的处境?
就在裴清低头思考的时候。
其中一个文官开口打破了大殿内的沉寂:“陛下,臣心里倒是有个人选。”

“少将军,不要啊,贱婢卖艺不卖身,如果你硬是要贱婢的身子,贱婢只有一死!”
庆国京城一处青楼内,一名十七八岁的美艳艺伎衣衫不整,哭喊着从二楼一间上房中夺门而出。
俏丽的小脸上全是惊慌。
青楼内数十个嫖客和青楼女子纷纷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一时间,原本还如同闹市一般的青楼顿时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不少人更是脸色巨变,脸上充满了恐惧。
好一会儿,才有一个男子一脸恐惧的看向身边的同伴:“你听见刚才那艺伎口中说什么了吗?”
被问话的同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好,好像是,是,说,说少将军?”
原先问话的那人见同伴说的和他听到的一样,顿时脚下一软,直接从凳子上跌坐在了地上。
睁大了双眼,眼睛中全是恐惧。
“完了,完了,我们都得死,在场的都得死!”
男子嘴中喃喃自语,可真是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原因无他,因为刚刚艺伎口中的少将军,他是当今圣上,庆国女帝的未婚夫!
而今,女帝未婚夫出现在青楼,这等丑闻,足以让他们所有人都掉脑袋!
更别说是少将军还想强要了艺伎的身体,他们这些人听到了这等惊世骇俗的消息,女帝为了不让丑闻传出去,怕是会把自己这些人九族都给诛杀了!
不少胆子小的人更是直接吓晕了过去·····
二楼雅间内,一身锦衣的裴清双手紧紧抱着脑袋,表情狰狞无比:“嘶,好疼,我在是在哪?”
裴清明明记得自己在同学聚会上说了一句想要撞大运,结果一出门就被一辆大运摩托迎面撞上。
到失去意识的时候,他脑海里只剩下一句:飞驰天下,大运摩托!
可现在自己这是没死?
就在他一脸懵逼的时候,一股信息猛的涌入他的脑海之中。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我这是穿越了?”
十几秒钟之后,他脸色才从诧异有了变化,可却是没有任何穿越后的喜悦,反而是满脸的生无可恋。
因为他已经理清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身份。
原来,原身也叫裴清,只不过这小子身份可不一般,乃是当朝护国将军裴飞虎唯一的儿子,最最离谱的是,他还是如今女帝的未婚夫!
可这小子自从自己的父亲护国大将军裴飞虎因病去世之后,似乎变得痴傻,不顾身份和京城一群二流子混在一起。
每天不是赌博就是喝酒寻欢,但也没有做出过太过分的举动。
哪怕是最后不和青梅竹马的女帝成婚,也能靠着自己护国少将军的名头一辈子荣华富贵。
想到这些,裴清狠狠的给自己往脸上来了两拳,嘴角鲜血直流。
“你他妈个傻缺,明明能荣华富贵一辈子,现在居然敢出来逛青楼,你他妈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裴清心里极度无语,这原身现在的身份可是女帝的未婚夫,居然敢来逛青楼,还要强要艺伎的身子,这不是在给当今女帝戴绿帽吗?
就算是自己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裴清把原身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随后有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毁灭吧·····”
一穿越过来就是这种死局,他只感觉身心俱疲,还不如撞死在柱子上算了。
“不对,不对!”
这里面有问题!
裴清大惊,是有人在陷害自己!
他来不及想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想先离开这处是非之地,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自己好不容易在撞了大运之后穿越过来了,就算死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想着,他连鞋子都没穿,直接跑出了房间。
刚才的艺伎已经不见了踪影,楼下的数十人在看见出来的人真的事少将军裴清之后,个个面如死灰,低下头去不敢看裴清。
裴清顾不得这些,只是匆匆往下楼想离开这里。
可就是这时,原本喧闹的集市顿时安静了下来,一阵整齐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裴清脸色巨变,脚下的速度不由又加快了几步。
等他下到楼下,刚想出门,就听见一声英姿飒爽的女声传入耳中:“锦衣卫办事,闲杂人等闪开!”
“完了,是锦衣卫统领霁月!”
声音的主人裴清自然认识,霁月,既是当今女帝许时薇的贴身护卫,也是锦衣卫的左统领,几乎只要是女帝出现的地方都会有她的身影。
现在她出现了,是不是说许时薇也到了?
自己被当场抓到,还有活路吗?
裴清面色阴沉,更加笃定是有人要害自己。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霁月就出现在这里?
不等他离开青楼,就听见整齐下马的声音响起,一群腰间别刀的锦衣卫直接排成两列堵住了青楼大门。
顿时整个青楼充满了肃杀之气。
一个女子手掌轻压着腰间的大刀,走到一众锦衣卫前面,凌厉的目光瞬间锁在裴清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随后冷冷说道:“裴清,我原以为你只是纨绔,虽是烂泥扶不上墙,但也不至于大逆不道,可你今日所做之事,实在令我失望,我一定会把今日之事如实禀报陛下!”
裴清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要知道以前这娘们哪怕再看不起自己,也要畏惧自己的身份,见到自己就算不情愿,也得恭恭敬敬的喊一句‘少将军’?
可这次不仅直呼自己名讳,还当着这么多人怒斥自己,看自己的目光也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
看来这次的事情是真的大了!
“霁统领,我说是我被人陷害的你相信吗?”裴清黑着脸,一股怒意浮现在脸庞。
就在这时,一个同样穿着华丽的年轻男子鄙夷的看了裴清一眼,于其他人面如死灰的模样不同,这人一副看戏的样子。
脸上除了有恃无恐,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
“什么狗屁冤枉,不过是靠着父辈的庇护成了个名不副实的纨绔少将军而已,估计是现在倚仗没了,知道陛下看不上他了,这才自暴自弃罢了!”
裴清和霁月目光全都看向了此人。
面色都是一变,怪不得在这种场合,这人不但不担心自己的性命,还敢在锦衣卫面前出口嘲讽裴清这个少将军,原来是当朝左丞相宁承平之子宁涛。
见裴清看向自己,宁涛有恃无恐,这个废物,就算在他老爹没死之前都是唯唯诺诺,他爹死之后更是谁都能踩上一脚,要不是他还有个女帝未婚夫的名头在,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现在哪怕自己对他百般侮辱,他又敢如何?
“拟吗的!”
只是还没等他得意完,裴清就挣开了两名锦衣卫,直接飞起一脚踹在宁涛脸上,宁涛只觉得天旋地转,直接倒在了地上。
“呸,什么玩意儿,也敢和老子这么说话,老子打死你个狗娘养的!”
裴清嘴里脏话连连脚下的动作却是丝毫不留情,一脚又一脚踹在宁涛脸上。
谁不知道这京城内,自己是第一纨绔,这个宁涛就是第二,任谁都有资格说自己,就这狗东西没有资格。
何况自己今天刚穿越过来就遇人陷害,现在能不能活命都不知道,还他妈忍气吞声?
“制住他!”霁月脸色阴沉,怒吼出声,只是还不等手下动手,就见裴清一边对着宁涛拳打脚踢,一边怒斥出声:
“当年大庆国力孱弱,内忧为患,异族看准机会挥师南下,一路势如破竹杀入京城,大庆文武百官全都不看好只剩两万的守城将士,逃的逃降的降。”
一听这话,所有人无不张大嘴巴,神色紧张,就连霁月也不例外,这可是大庆国耻,谁敢议论?
可裴清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人头皮发麻:
“当时,连先帝也绝望了,准备悬梁自尽。
这个时候是吾父裴飞虎站出来,抱着必死的决心带着五千死士出城杀敌,最后带着五十名亲卫杀入敌营,取了敌国御驾亲征皇帝的脑袋。
这才保住了大厦将顷的大庆王朝。
先皇大悦,册封吾父裴飞虎为护国大将军,并把当时唯一的公主许时薇许配给了本少将军!”
全场寂静,连呼吸都压低了声音,就连霁月为首的一众锦衣卫都是颤颤巍巍,握刀的手臂抖如筛糠。
这,这是能大庭广众说的事儿吗?
裴清是真的不怕陛下一怒之下砍了他的脑袋?
就在这时,裴清的声音再次响起,脸色狠厉,再没有了之前的惧色,反而是嚣张无比:
“要是没有我裴家,何来如今的大庆!何来你宁家丞相之位?”
说着,裴清一个转身,从一名吓得呆住的锦衣卫手中抢过佩刀,直接架在满脸血迹的宁涛身上:“你,有何资格来指责本少将军!?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敢和本将军如此说话?!”
说着,手臂微微用力,锋利的佩刀划破宁涛的皮肤,渗出一丝殷红的血迹,只要再用力一些,宁涛的小命便要交代在裴清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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