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依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作为入殓师,我亲手入殓了我的未婚夫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依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摸了摸额头上还未愈合的疤,笑了,“装什么深情,耍你怎么了?”“江城,分手吧!”“你的小青梅都已经被我克死了,不怕我哪天再克死你吗?”江城显然不信,眉头微挑,眼底的讽刺不言而喻。也对,这半年,我提过无数次分手,但没有哪一次,我不是事后又哭着求他复合。这一次,真的不会了。我直接越过江城,上楼收拾行李。明明已经搬进这座别墅三年,真正属于我的东西却少得可怜。江城送过我很多的礼物。向日葵花束、项链、连衣裙……就连那些大牌包包也被他定制上了向日葵刺绣。哪怕我闹过,说我不喜欢向日葵,他还是坚持只送这一种。后来,我不闹了,江城连身上都纹着向日葵,该是有多喜欢啊。只要他喜欢就好,他喜欢我就学着喜欢。林依笑我贱,她扬着头拉下左肩的衣服,那朵绽放的向日...
《作为入殓师,我亲手入殓了我的未婚夫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摸了摸额头上还未愈合的疤,笑了,
“装什么深情,耍你怎么了?”
“江城,分手吧!”
“你的小青梅都已经被我克死了,不怕我哪天再克死你吗?”
江城显然不信,眉头微挑,眼底的讽刺不言而喻。
也对,这半年,我提过无数次分手,
但没有哪一次,我不是事后又哭着求他复合。
这一次,真的不会了。
我直接越过江城,上楼收拾行李。
明明已经搬进这座别墅三年,真正属于我的东西却少得可怜。
江城送过我很多的礼物。
向日葵花束、项链、连衣裙……
就连那些大牌包包也被他定制上了向日葵刺绣。
哪怕我闹过,说我不喜欢向日葵,他还是坚持只送这一种。
后来,我不闹了,江城连身上都纹着向日葵,该是有多喜欢啊。
只要他喜欢就好,他喜欢我就学着喜欢。
林依笑我贱,她扬着头拉下左肩的衣服,
那朵绽放的向日葵花,和江城身上的一模一样。
“喜欢向日葵的不是江城,是我!”
“方梨,你说他每次送你这些,想的是你还是我!”
我像是被人当众抽了一巴掌,难堪至极。
“想得是你又怎么样,他要娶的是我。”
“如果他真的爱你,怎么舍得让你像现在这样做个小三。”
我强撑着举起左手,钻石戒指在灯下熠熠生辉。
林依笑得更大声了。
钻石外圈的向日葵花托比林依的笑更讽刺。
我生气地拔下戒指,朝她砸过去。
戒指擦着她的脸颊落在地上。
林依突然坐倒,大叫。
我还没反应过来,江城的身影就从我身边冲了过去。
他甚至嫌我碍事,推了我一把。
力道太大,我狼狈倒地,头撞上了桌角。
慌乱间,我下意识用手撑住地面,稳住身体。
掌心倏地一阵刺痛。
我抬手一看,那枚向日葵婚戒已经深深嵌进肉里,
留下一枚向日葵花形状的血印。
我盯着看了很久,没由地笑出声来。
笑着笑着,我又哭了。
静谧的空间将我的声音无限放大。
江城早就抱着心尖上的人离开了。
只剩我独自一人,捂着流血的额头在原地呆坐了两个小时。
直到血液凝固。
直到太阳被地平线吞没。
其实我想放弃的。
做替身太累了。
也太贱了。
我不想做了。
可是三天后,那辆黑色卡宴又停在了殡仪馆门口。
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和好方式。
这次,我真的不想原谅他了。
回到家,我把那堆印着向日葵印记的礼物通通砸在他脸上,
他什么也没说,拉我去了纹身店。
“洗掉!”
他脱下衣服指着肩膀上的印记,对纹身师道。
只洗了一次,还能看见很深的向日葵花形状。
“再洗两次,就看不见了,等到时候再纹一个你喜欢的好不好?”
“方梨,以后你不喜欢,我再也不送了!”
左手中指传来冰冷的触感。
江城把一颗嵌着粉钻的戒指戴在了我的手上,
“我们的订婚戒指,可不能再随便摘了!”
我咬牙爬了起来,自己打了120,又踉跄地走到保安室。
倒下去时,我好像看到了江城。
不是30岁的江城,是25岁的江城。
凌晨两点,下着雨,没有司机愿意接殡仪馆附近的单子。
江城似乎是从天而降,一辆黑色的卡宴稳稳地停在我面前。
他下车,拉开副驾驶的门,弯腰,绅士地做了请的动作。
“女孩子做这行很辛苦吧,别的我帮不上,接送还是可以的。”
他做到了,五年来,风雨无阻,
不管我多晚下班,他总会在殡仪馆前等着我。
我问他不膈应吗?
他揉了揉我的头,
“傻瓜,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份工作这么伟大,我怎么会膈应,要说有什么不满,就是怕你太辛苦了。”
那时候的他真好啊。
我被送到了医院,睡了醒,醒了睡。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手机在响。
我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江城在喊我的名字,他问我去哪了?
声音有点凶。
我不满地跟他撒娇,“阿城,我都下班了,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啊?”
迟迟没有回音,我等累了,又睡了过去。
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五天后。
我回家收拾东西,没想到江城也在。
他脸上乌云密布,
“这几天去哪了?”
“让我去接你,又玩失踪,方梨,耍我很好玩是吧!”
接我?
我觉得莫名其妙。
林依回来后他接过我几次。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吗?
还想让我继续心甘情愿当替身吗?
曾经我不明白,正主都回来了,江城还留着我这个替身干什么。
他板着脸很认真地告诉我,
“我和依依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只拿她当妹妹。”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要在一起早在一起了,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疑神疑鬼!”
“方梨,我们五年的感情,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
这个解释漏洞百出,甚至都不能算是解释。
但我还是接受了。
从来没有人不管多晚都会接我回家。
也从来没有人认同、尊重我的职业。
江城是第一个。
这份感情实在是太温暖了。
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哪怕他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我也心存幻想。
是不是等林依走了,一切就能回到最初。
江城又变回了那个爱我的江城。
幻想被彻底击碎的那天,没有风没有雨,阳光温暖得刚刚好。
一切都平静得让我觉得,这只是稀疏平常的一天。
江城的声音从兰居的包厢里传出来,
“待会依依回来你们别灌她,她胃不好。”
“这就心疼了?”他的朋友一脸八卦,“不追回来?真打算娶那个扫把星?”
江城摇摇头,
“要不是她和依依长得像,我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
“娶她?我嫌晦气!玩玩而已!”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脸上的落寞越来越明显,
“依依在国外结婚了,我没机会……”
给外婆买的糕点掉了一地,我转身,仓惶逃离。
同样的包厢,我也曾被灌得烂醉。
江城的朋友不喜欢我,嫌我的职业晦气,我都知道。
为了让他不为难,每次被灌,我都拼命喝。
后来喝进了医院,这个恶劣的游戏才被叫停。
这些年的付出让我觉得自己既可笑又可悲。
江城提到我时脸上嫌恶的表情,像针一样扎进我的每一寸肌肤,比以往都痛。
可痛着痛着,也就麻木了。
当晚,编辑分手短信时,我甚至连哭都没哭。
但信息没发出,林依出车祸了。
超速撞上了大卡车,当场死亡。
我接到电话赶到殡仪馆时,林依的骨头都是碎的。
我和同事不眠不休,拼了二十四小时。
操作间出来,我整个人都是虚浮的。
外面暴雨如注。
江城拎着我的头往墙上撞,
他说是我克死了林依。
那一刻,江城眼里闪的凶光,让我感觉他是真的想让我去给林依陪葬。
江城走了,却把我关了起来。
还派了两个保镖守在别墅门口。
我给同事周放打电话,他说真羡慕我,江总亲自去帮我辞的职,以后在家享福就行。
这个福气谁要享,我让给谁,行吗?
我爸妈也是从事这个行业的。
很小的时候,他们出了意外,雨天滚下山坡,摔得血肉模糊。
家里穷,那些亲戚更是嫌我们家丢人早就不来往了。
没人替他们入殓,葬礼也很简单。
他们死得仓促,埋得更仓促。
如果那时候能有人替他们好好整理遗体,是不是他们会走得更体面些。
后来,我长大了,做了入殓师。
我认真对待每一具遗体,尽力去还原他们生前的容貌。
就是不希望他们和我父母那样,走得那样仓促草率。
即便是面对林依,我也做得一丝不苟。
前尘往事,都在看到她躺在那的一刻烟消云散。
我不喜欢她,也嫉妒她,但我拿出所有技术尽可能地去修复。
她进火化炉时,虽然不再鲜活,但依然漂亮。
我写了很多贴子,做了很多科普,就是希望能消除一些人的偏见。
我很热爱我的工作。
当初,主治医师问我,如果不治了,剩下的这一年多想去干什么。
我说继续工作吧,干到干不动了,就去学院给学生们上理论课。
哪一天彻底起不来了,就找个海边躺着。
他笑我不像个病人,说话时眼里光一闪一闪的。
我那样热爱的工作,就被江城随随便便辞了,我真的不甘心。
我报警,调解后,江城又多请了两个保镖。
我从窗户翻出去,第二天,家里就来人安上了防盗窗。
他甚至连人都没回来,就将我禁锢在这一方天地。
初次见他,他说没有工作是低人一等的,他说他会尊重理解我的工作。
那时的江城,耀眼的夺目。
现在,光黯了,他变得庸俗又可笑。
或许,他一直都是这样。
只是我到今天才看清。
我亲手入殓了未婚夫的白月光。
从工作间出来,他按住我的头向墙面撞去,
“早就让你从殡仪馆离职你不听,你把依依克死了,你知不知道!”
血不断从额头和鼻孔流出。
一时间,我分不清是身体更痛,还是心更痛。
我拼命嘶吼,让他别撞了,我已经生病了,很快就能下去给林依陪葬了。
却恍恍惚惚间发现,自己竟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一下比一下用力。
我彻底了失去知觉。
我以为我死了。
睁眼看到的却是江城那张阴沉恐怖的脸。
他也来地府了?
为林依殉情了吗?
“方梨,别装了,这么一点皮外伤,能昏迷那么久?”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矫情又任性!”
原来我们没死。
我闭上眼,懒得跟他争辩。
江城拽我起来,拖着我走了几步,进了墓地。
他指着林依的墓,“跪下!”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江城没给我任何缓冲的时间,一脚踹上我的膝窝,
“你克死了依依,难道不该跪下跟她赔罪吗?”
“林依来的时候头都被撞碎了,是我一点点拼起来的,是我给了她最后的体面。”
“江城,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我试图站起来,却被江城压着肩膀,动弹不得。
“依依说得对,你就是个祸害,干着这份见不得人的烂工作,把晦气都传给身边人,迟早会害死一个又一个!”
“我当初就不该心软,只让你在雪里站了两小时,就放任你继续干下去。”
雨越下越大,时间仿佛回到了半年前的那个除夕夜。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林依。
我做了一大桌子菜,等江城回来过年。
林依跟在他后面,我还没来得及惊讶我和她长得这么像,
林依就甜甜地叫起嫂子,
“嫂子真贤惠,不像我,连剥个虾都要江城哥哥帮忙。”
“我想吃草莓,嫂子能出去帮我买吗?”
“嫂子是干什么的啊?入殓师?不晦气吗?”
……
她转头,小声和江城说起悄悄话。
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见了。
她说,大过年,不想和这么晦气的人一桌吃饭,怕粘上脏东西。
她还说,外面雪下得正大,雪可以净化脏东西,把我赶出去不仅能去去霉气,还能去帮她买草莓。
江城只犹豫了三十秒,就将我推出了家门。
他面露愧色,递给我一张黑卡,
“卡你拿着用,依依还小,别跟她计较了!”
那扇门就像是一个界限,隔绝出两个世界。
屋内,欢天喜地,江城一会给林依剥虾,一会给她倒饮料,欢声笑语中还隐约能听见春晚小品的声音。
屋外,冰天雪地,我拢紧身上的外套,像阴沟里的老鼠,透过窗户偷窥他们的幸福。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视线太炙热,江城回头看了我一眼。
但很快,他就转过头去。
我和林依之间,他坚定地选择了林依。
那时候,我难过得快要死了,我不懂江城为什么会这样对我。
现在,我懂了,也真得快要死了,竟不难过了。
我抓住江城的手,一口咬了上去,血腥味很快在嘴里蔓延。
他甩开我,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引擎轰鸣声划破雨夜。
我以为像江城这么骄傲的人,不会再来了。
但煎饼摊,陵园,街头巷尾,
无数个不经意的瞬间,我总能感觉到一股炙热的视线在看着我。
周放说,江城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每天汇报我的情况。
江城就像一块狗皮膏药,怎么也甩不掉。
我只能拼命工作,转移视线。
终于,累倒在休息间。
醒来后看到的第一眼还是江城。
他变得小心翼翼,
“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我马上走。”
短短几步路,他一步三回头,走了十多分钟,
“我给你请了护工,你有什么事就找她。”
“方梨,医生说治疗的话还能多活几年,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你现在的工作太累了……”
他想到了什么,又马上改口,
“我不是要逼你辞掉工作……我看了你写的文章……写得很好……”
“方梨,是我错了。”
几句话,被他说的颠三倒四。
我很少见江城这种张皇失措的模样,觉得有趣。
但我想,如果不用看见他,我会更开心。
他走出病房,不久又折返回来。
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方梨,真的不能……不能试着原谅我吗?”
“哪怕是为了我的钱,我能给你提供更好的医疗条件……”
我不说话,缓缓闭上眼睛。
大约十几分钟,那股炙热的视线才消失。
江城走了。
不一会,手机收到转账提醒。
备注上写着四个字,“无偿赠与”。
当天,我就办理了出院。
江城能给的,都是最好的,但只要看到他,最好的也能变成最差的。
原来的主治医师给我打电话,问我愿不愿意参与试验,
“希望不大,但是全程免费,方梨,试试吧,万一成功了呢,还能多活几年。”
“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死了太可惜了。”
“还要出国吗?”
“对,要去美国。”
我同意了。
临走前,我买了外婆旁边的墓,给自己立了碑。
我指着墓对周放道:
“如果江城再来,就说我死了。”
“你也不怕犯忌讳?”
“本身就是生死难料,看天意吧。不过你要是出卖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周放勉为其难地点头,“祝你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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