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渊阿轩的女频言情小说《成婚五年,妻子为竹马剜我心头血后续》,由网络作家“阿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疯了一般,不顾仪态地爬行到我尸体旁边,撕心裂肺地呐喊:“阿渊!”我面无表情地飘在空中,平静地看着她发疯。想转身离开,却始终无法脱离她三步之遥。朦胧雾色中,黑白无常的身影渐渐显现。我激动地喊道:“带我走吧。”可两个鬼差却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后,摇了摇头道:“时候未到。”不等我出声,两个人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夜色中。我颓败地飘在空中,只能被迫看着沈书云迟来的懊悔。她始终不相信我会无缘无故地死去,于是请了京城最有名的仵作来为我验尸。我冷笑地看着她惺惺作态。最清楚我死因的人难道不应该是她吗?是她亲手杀死我的呀!果不其然,仵作仔细验过尸后,皱眉道:“驸马乃是因心头血流尽而死,死亡已经有七日。”仵作本就是实话实说,谁知沈书云却发了疯。“不可能!怎么可...
《成婚五年,妻子为竹马剜我心头血后续》精彩片段
她疯了一般,不顾仪态地爬行到我尸体旁边,撕心裂肺地呐喊:“阿渊!”
我面无表情地飘在空中,平静地看着她发疯。
想转身离开,却始终无法脱离她三步之遥。
朦胧雾色中,黑白无常的身影渐渐显现。
我激动地喊道:“带我走吧。”
可两个鬼差却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后,摇了摇头道:“时候未到。”
不等我出声,两个人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夜色中。
我颓败地飘在空中,只能被迫看着沈书云迟来的懊悔。
她始终不相信我会无缘无故地死去,于是请了京城最有名的仵作来为我验尸。
我冷笑地看着她惺惺作态。
最清楚我死因的人难道不应该是她吗?
是她亲手杀死我的呀!
果不其然,仵作仔细验过尸后,皱眉道:“驸马乃是因心头血流尽而死,死亡已经有七日。”
仵作本就是实话实说,谁知沈书云却发了疯。
“不可能!
怎么可能会有七日!
这七日他明明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仵作被她暴戾的模样吓得连连求饶:“小人验尸数十年,绝不可能出错的,驸马确实已死七日。”
这话一出,沈书云顿时愣在原地。
片刻的安静中,她突然抱着头失声尖叫:“不可能!
不可能!”
“你应该看见了吧?
驸马明明还说要与我一同去祭拜公婆的!”
她抓着贴身丫鬟的衣襟,双眼猩红地质问。
可那丫鬟却苍白着脸,连连摇摇头。
“公主,奴婢……奴婢没看到啊!”
沈书云气极,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瞎子!
废物!”
“你们!
你们说!
驸马前几日是不是还在这院子里喝腊八粥了?”
她抽出侍卫腰间的佩刀,指着院子里的众人连声质问。
可所有人都没有回答她,而是面面相觑,害怕得瑟瑟发抖。
沈书云这副模样,分明就是中了邪了。
见无人作答,沈书云举起手中长刀,不管不顾地砍向院里众人。
血水混着雨水流了一地,触目惊心。
邵文轩的贴身侍卫恰好在这时赶来,本是打算帮自己的主子叫回沈书云。
可他看到面前的一幕,顿时吓得跌倒在地。
原本,他最喜欢看的就是沈书云被叫走后,我失落的模样。
可如今,他什么都顾不上,只能手忙脚乱地往外爬。
沈书云杀红了眼,根本不管眼前的是谁,举起刀就要落在那侍卫的头上。
侍卫顿时闭上眼睛大叫:“公主!
别杀我!
我知道驸马惨死的秘密!”
“此事另有隐情啊!”
话音刚落,沈书云的手立马顿住。
她目光锐利地瞪着那个侍卫,喝道:“说!”
可没等那侍卫开口,一枚飞镖破空而来,瞬间没入他的咽喉。
侍卫捂着脖子惊恐地瞪大眼,伸手指着梅花树梢的方向,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话来。
下一瞬,他脖子一歪断了气,死不瞑目。
沈书云见状,顿时脸色大变,终于恢复了些许神志。
她大步上前,拔下飞镖,眼中怀疑与恨意交织。
随后,她捏紧飞镖回到棺材前,轻轻将我的尸体抱在怀里,口中喃喃:“阿渊,我一定会查清真相,为你报仇!”
此刻,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悔恨模样,我却只有无尽的冷笑。
报仇有什么用啊,我再也不能回来了。
况且真要报仇的话,她第一个该杀的人应该是她自己啊。
这一夜,沈书云抱着我的尸体又哭又笑,形容狼狈。
哪怕邵文轩跑来找她,她也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
被冷落的邵文轩终于忍无可忍,他跪在地上,蓄满泪水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沈书云。
“表妹,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沈书云没有像从前那样温柔地哄他,而是冷漠地回道:“对,我不能给你名分了。”
邵文轩错愕地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向沈书云。
“表妹……”他捂着心口,像一片凋谢的枯叶般轻飘飘地落进沈书云的怀里。
沈书云古井无波的目光终于有了动静。
“阿轩!”
她将我的尸体扔回床上,转而抱起邵文轩嘶声大喊。
“来人,快叫大夫!”
沈书云神色匆匆,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我飘在空中,自嘲一笑。
她的厚此薄彼,我早该习惯了,可为什么心口还是忍不住微微刺痛呢。
旁观者清。
远远看着,我才留意到,邵文轩埋在沈书云怀里,暗暗勾了下唇角。
原来一直以来他都是装的呀。
我不由冷笑出声,余光突然瞥见他肩膀上有一抹晃眼的金色。
这金色甚是眼熟,其间还夹杂了几缕幽幽的暗绿,分明就是我涂在梅花树上的金漆。
邵文轩怎么会沾染上金漆呢?
他定是去过梅花树上,不然根本不会沾染到。
忽然之间,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那侍卫死前的眼神。
当时他看向的树梢,原来是邵文轩藏身的方向!
我下意识地冲到沈书云面前,疯狂大喊:“是他!
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可沈书云根本听不见我的话,一个箭步就从我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我顿时僵直了身体,傻傻地愣在原地摇头苦笑。
我忘了,我已经是一抹幽魂了。
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垂下头没再做无用功。
可魂体却依然不受控制地跟着沈书云一路前行。
直到回了他们的新房,沈书云才终于停了下来。
我望着这间依然红艳艳的新房,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曾经她为我定做的喜床、喜帐,此刻全都被她搬到了她与邵文轩的新房。
她就这么守在邵文轩床前,完全忘了我的尸体还没入土。
过了许久,邵文轩终于幽幽转醒。
他流着泪埋进沈书云的怀里;“表妹,求求你给我一个名分吧,否则……否则我没脸见人了。”
沈书云犹豫着拍了拍她的背:“再等等吧,阿渊刚去,你让别人如何想我。”
这话明显不能让邵文轩满意。
他顿时扭过身子,使起了小性子:“再这么无名无份下去,我会被别人笑话死的。”
从前他这样闹脾气,沈书云总是会无条件地妥协。
可是这一次,沈书云却没有哄他,反而腾的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冷冷注视他。
“阿渊还没过头七呢,你还有没有心!”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屋子,把房门摔得哐哐响。
邵文轩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
他捏紧手中的被角,眼底划过一抹阴翳。
沈书云强行把碗抵在我嘴边,目光凶狠得仿佛要将我碎尸万段。
我忍住眼中酸涩,扭头避开那滚烫的热粥。
可沈书云却不容我抗拒,单手掐住我的下颌,直接将粥灌进我嘴里。
入口的一瞬间,我的五脏六腑顿时抽痛不止。
我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可沈书云却以为我在装模作样。
她不容置喙地掐住我的后腰,逼我把整碗粥喝完。
我忍着腹中绞痛,艰难地吞下一口又一口。
沈书云这才满意地收回手,端起另一碗粥,吹凉喂到邵文轩的嘴边:“来,阿轩也吃点,我喂你。”
邵文轩红着脸含住沈书云手里的勺子,目光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挑衅的意味十足。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小厮的声音。
“公主,表少爷要的合欢树到了。”
闻言,邵文轩立马兴奋上前:“表妹,我想把这棵树种在这间院子里好不好?”
“这间院子是整座府里最大的,和我的合欢树最相配了。”
对上他期许的目光,沈书云宠溺地点点头:“只要阿轩高兴,我都依你。”
邵文轩顿时羞得红了脸,对着小厮们吩咐道:“来人,将那棵梅树推倒,换成我的合欢树。”
我却大惊失色,再也顾不上腹中绞痛,挡在梅花树前:“谁也不许动我的梅花树!”
这棵树下藏着我的遗体,若是提前被人发现,那我瞬间就会灰飞烟灭。
我的后事还没安排好,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
可沈书云却误解了我的意思,皱眉呵斥道:“顾星渊,不过是棵梅树而已,你让给阿轩又怎么了?”
我被她轻描淡写的语气刺得心中一痛。
难道她忘了,这棵梅树是我与她一同种下的吗?
她还曾说过,等梅树再壮些,要在树下做一架秋千,与我一同取乐。
那些海誓山盟,原来早就被她抛诸脑后,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见我不肯,邵文轩假装好意地上前劝道:“星渊兄,大夫说了,我要保持好心情,病才能好。”
“我就喜欢合欢树,你让让我可好?”
他抓住我的手臂摇了摇,摆出一副撒娇的姿态。
我的身体立马僵住,他何曾对我如此亲近过,实在是不寻常。
可还没等我作出反应,邵文轩却突然抓着我的手臂往后一仰,跌倒在地。
他捂着心口哭诉:“星渊兄,就算你不愿意让我,也不能推我啊。”
沈书云见状,一把将我挤开,紧张地把邵文轩抱在怀里。
“阿轩,有没有受伤?”
确认邵文轩毫发无损后,她才恶狠狠地瞪向我:“顾星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阿轩他有什么错?
你竟敢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动手。
那我不在时,他还不知受了你多少苦水!”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棵梅花,就让它留着陪你过年吧!
阿轩,我们走,我把书房让给你种。”
说完,她拉起邵文轩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墙之隔的院子里很快传来动土的声音。
我捂着绞痛的小腹,靠坐在梅花树下,久久缓不过来。
一个时辰后,隔壁逐渐安静下来,两人对话的声音却逐渐清晰。
“表妹,谢谢你,还是你对我最好。”
“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沈书云的声音缱绻,字里行间是化不开的柔情似水。
邵文轩哑着嗓子继续说道:“表妹,那你再疼我一次,给我一个名分好不好?”
响亮的亲吻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那吻渐渐缠绵,升温,化为暧昧的喘息,随着晚风飘进我的耳中。
整整一夜,我蜷缩在树下,听着隔壁的动静,麻木地闭上眼睛。
快了,还有五天。
为了救她的白月光,公主将我锁在屋里,剜心取血。
最后一次取血时,我终于油尽灯枯,命丧黄泉。
可她却毫不怜惜地再次把刀插进我的心口。
“阿渊你再忍忍,阿轩这次病得急,还要你再放一次心头血。”
她本以为我会痛苦挣扎,没想到我却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她索取。
她终于愣住,缓下语气道:“你能想明白就好,改日我再补偿你。”
可她不知道,再也没有改日了。
因为我已经死了,如今在她面前的不过是一缕无痛无觉的幽魂。
还有七日,我就会彻底灰飞烟灭。
……刚睁开眼,我就感觉面前一道寒光闪过,有人用力地扯开我的衣襟。
“阿渊你再忍忍,阿轩这次病得急,还要你再放一次心头血。”
冰冷的刀锋没入我的心口,我却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因为就在刚才,我已经死了。
沈书云握着匕首,在我心口搅弄了一个来回。
我没有再像从前一样痛苦挣扎,流泪哀求,而是微微偏头,躲过了她的动作。
然后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她。
心口痛如刀绞,我却再也感受不到分毫。
沈书云握刀的手一顿,似是有些不忍,她伸手遮住我的双眼,不敢与我对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侍卫焦急的催促。
“公主,表少爷那边怕是等不及了,您得快些才好。”
这声音我很熟悉,是邵文轩的贴身侍卫。
每次邵文轩发病时,都是她催着沈书云来挖我的心头血。
沈书云没再犹豫,手上利落地引出我的最后一丝心头血。
“阿渊,乖乖地让我取出心头血,能够救阿轩是你的福气。”
“等阿轩康复了,我自然会补偿你的。”
我在她的手掌下缓缓闭上眼,竭力忍住眼底酸涩的泪意。
改日?
再也没有改日了。
她不知道,我的生命已经停止在今天了。
见我久久没有动静,沈书云收好心头血,帮我掖了掖被角,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缓缓睁开眼,看着她朦胧的背影,轻声笑了出来。
直到嘴角僵硬,再也维持不住上扬的弧度,我的眼泪终于决堤。
一个月前,她的表哥邵文轩丧妻回京。
因为心疾复发,他需要合适的心头血入药。
沈书云凭借公主之权,为他试遍全城的血源,可最后只有我能与邵文轩匹配。
我们成亲已有五年。
虽说初时,她是因为我爹的临终所托,才同意下嫁给我,可后来我们也算恩爱有加。
她会在我风寒时,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我也会亲自照顾她的衣食,从不假她人之手。
可我没想到的是,为了邵文轩,她竟要亲手剜我心头血。
我一次次苦苦哀求,她却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强夺。
直到今天,我终于气血衰竭,油尽灯枯而死。
可她却好似一块怎么都捂不热的寒冰,甚至没发现我早就没了呼吸。
只顾着拿着我的心头血去找邵文轩。
因为怨念太重,我入不了轮回。
阎王爷给了我七日时间,让我回阳间了结自己的怨念。
可我没想到再睁眼时,沈书云居然还要再挖一次我的心头血。
我明明已经是一缕无痛无觉的幽魂。
可心口却像是漏了风般,扑簌簌地疼。
一向不爱落泪的我,冰冷的眼泪却再次从眼眶流出。
我捂着心口,苦涩地想:幸好还有七日,我就能彻底离开了。
因为重返人间的代价是,从此灰飞烟灭。
那瞬间,沈书云脸上血色尽失,不敢置信地瘫软在地。
三日后,府里突然张灯结彩,十分热闹。
因为忙着整理自己的遗物,将它们一一烧毁,我对府里的事一无所知。
稍一打听才知,原来是沈书云准备正式招邵文轩为侧夫。
作为正妻,这事本该经过我的同意,可我却是全府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烧掉最后一幅为沈书云画的像,我苦笑出声。
无所谓了,反正我只是一缕幽魂,哪有资格管这世间之事。
就在这时,沈书云气冲冲地闯进我的卧房。
闻到屋内还未散去的烟味,她微微皱眉,顿住脚步。
“你在烧什么?”
我微微垂首,避开她的目光:“没什么,不过一些没用的东西罢了。”
沈书云不疑有她,重新皱起眉头质问:“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门口的棺材是怎么回事?”
“你明知道后天阿轩就要正式入府,你是不是故意给他找晦气?”
我不由失笑,我明明让那棺材铺的老板悄悄从后门送来,他竟糊涂地从正门送进来。
可对上沈书云,我却淡淡解释道:“爹娘战死疆场,只在边疆立了衣冠冢,此次我重新打了一副棺材,是想把他们的坟冢迁回京城。”
这话也不算撒谎,这本就是这几日我在忙碌的事情。
我希望死后将自己的遗体和爹娘葬在一起,一家人再也不分离。
听到这话,沈书云顿时缓和了神色。
她曾是爹爹的学生,爹爹对她恩重如山,所以她才愿意下嫁我这个父母双亡的孤儿。
“好,到时我陪你一起去。”
沈书云柔声承诺,将我双手环住我的背,轻轻拍了拍。
我没有告诉她什么时候去,也没有抗拒挣扎。
后天我就要灰飞烟灭了,再也不可能和她一起了。
第七日一早,我在敲锣打鼓的吵闹声中醒来。
整座公主府一片通红,这阵仗比我大婚那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哪里是纳侧夫,分明是迎驸马啊。
我惨然一笑,心口却再也没有酸涩的滋味。
我的目光逐渐灰败。
空无一人的后院里,我一身素衣与满府喜庆格格不入。
猎猎寒风中,我的身体越来越轻,渐渐透明。
最后融入风中,乘风归去。
凛冽的冬夜里,突然雷声大作,下起了滂沱大雨。
新房里的沈书云猛的坐起身,推开身上的邵文轩,捂住自己的心口大口呼吸。
邵文轩不满地坐起身,重新缠上沈书云的腰,在她耳边轻吻:“表妹,你怎么了?可是受不住了?”
“我还有更厉害的,你要不要试试呀?”
可沈书云却对他的询问充耳不闻,她捂着心口跌跌撞撞地下床。
还没等她走到门口,一个小厮就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
“公主,不好了,驸马……驸马他……”小厮神情慌张,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书云不耐烦地推开他,脚步踉跄地往我院子奔去。
我像是一阵风,被迫跟在她的身后。
只是这一次,她根本看不见我的存在。
那棵熟悉的梅花树下,几名小厮不知所措地围在一处。
正中间,是那副我定做的棺材。
因为雨水冲刷,此刻大半都露在了外头。
胆大的小厮推开了棺盖,露出我苍白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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