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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首辅夫人风光二嫁了宋明微陆英宴后续+完结

春天在哪里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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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宋明微闭上双眼,陆英宴只当她这是知错了,谆谆教导的声音再度响起。“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此事本就没有几人知晓,只要你同我们一道回去,此番事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待陆英宴话音落下,一旁的陆若芸跟着一跺脚,满脸嫌弃的看向宋明微。“娘,爹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去,赶紧让这些刁奴都撤了,与我们一起回去。”但话音落下,陆若芸却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好像说出这番违心的话语让她十分难受,又不得不在这里陪着陆英宴,哄好她这个不识大体的娘回去。原本宋明微看到陆若芸这样,还想先说她两句。可现在,宋明微突然什么也不想说,毕竟这个女儿也没有把她当成娘来对待,她又何苦自寻烦恼。“不错,再过些时日就是若芸的生辰宴,届时府上宴会,众人发现你身为...

主角:宋明微陆英宴   更新:2025-01-15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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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明微陆英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后,首辅夫人风光二嫁了宋明微陆英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春天在哪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瞧见宋明微闭上双眼,陆英宴只当她这是知错了,谆谆教导的声音再度响起。“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此事本就没有几人知晓,只要你同我们一道回去,此番事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待陆英宴话音落下,一旁的陆若芸跟着一跺脚,满脸嫌弃的看向宋明微。“娘,爹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去,赶紧让这些刁奴都撤了,与我们一起回去。”但话音落下,陆若芸却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好像说出这番违心的话语让她十分难受,又不得不在这里陪着陆英宴,哄好她这个不识大体的娘回去。原本宋明微看到陆若芸这样,还想先说她两句。可现在,宋明微突然什么也不想说,毕竟这个女儿也没有把她当成娘来对待,她又何苦自寻烦恼。“不错,再过些时日就是若芸的生辰宴,届时府上宴会,众人发现你身为...

《假死后,首辅夫人风光二嫁了宋明微陆英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瞧见宋明微闭上双眼,陆英宴只当她这是知错了,谆谆教导的声音再度响起。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此事本就没有几人知晓,只要你同我们一道回去,此番事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待陆英宴话音落下,一旁的陆若芸跟着一跺脚,满脸嫌弃的看向宋明微。
“娘,爹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去,赶紧让这些刁奴都撤了,与我们一起回去。”
但话音落下,陆若芸却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好像说出这番违心的话语让她十分难受,又不得不在这里陪着陆英宴,哄好她这个不识大体的娘回去。
原本宋明微看到陆若芸这样,还想先说她两句。
可现在,宋明微突然什么也不想说,毕竟这个女儿也没有把她当成娘来对待,她又何苦自寻烦恼。
“不错,再过些时日就是若芸的生辰宴,届时府上宴会,众人发现你身为若芸的生母却不在府上,让众人怎么看若芸?”
陆英宴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可宋明微却听得出来,此番这三人如此急切的想要让她回去,并非是为了所谓的面子。
再深究,无外乎是举办生辰宴需要钱,而府上只怕不剩多少银两。
找出这么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还特意拉着陆若芸一起来到这里,无非就是笃定了她看在女儿的面子上,说不定会心软和他们一起回去。
念及至此,宋明微当即轻笑出声。
她早该想到的,这几人除了给她添堵外,就是想从她手中捞了银子去。
这么久了,怕是他们都要习惯了如此伸手,如今还知道带着孩子一起来。
可怜陆若芸并不知道这中间缘由,见陆英宴把她生辰宴一事都搬了出来,还是不曾让宋明微动摇。
甚至她还听到了母亲的笑声,顿时怒火中烧。
迎上亲生女儿那好似看着仇人一般的目光,宋明微眼底的墨色渐浓。
“虽说如今我已不在府上,可府上不是还有一位准备扶正的夫人?左右都是你的娘,你的生辰宴,交给她不就好了。”
听到这话,陆若芸看向宋明微目光中的恨意愈发明显,她没想到宋明微会这么对她!
“三位都是读过书的,想必不会不识字,和离书我早已经给了陆首辅,陆首辅府中的一概事宜,我自然不会再插手。只要陆首辅签了和离书,那我便不是陆家妇,更不是陆若芸的母亲,在若芸的生辰宴上不露面,自然也就没有人会多说什么。”
此事若是放在先前,只怕陆英宴都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今日他们来此,并非单纯想要将宋明微请回去。
听到她如此平静的说出这番话,陆英宴不觉沉了脸色。
不待陆英宴开口,陆若芸就第一个忍不下去了。
“对,没错,待你与父亲和离后,自然就不是我的母亲了,你以为我愿意来这里请你吗?生辰宴的事情自然有季姨替我操办,要不是看在你还是我生母的份上,我今天绝不会来此向你低头!”
说完这番话,陆若芸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气,当即就指着面前的宋明微继续说道。
“你本就比不得季姨,若是能选择,我宁愿让季姨当我生母!如今爹爹都同你低头了,季姨就不会让爹爹如此难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这番话,陆若芸当即就跑回陆英宴身边,面上的嫌弃再明显不过,显然就是不愿继续呆在这里。
不仅如此,看着陆英宴在一旁沉着脸色的样子,陆思宴也在这时站了出来。
“夫人,原本宴儿是小辈,在这种时候不该开口,可是在宴儿看来,自己家里的事情,就不该闹到如此地步,此事若是让旁人知晓,让父亲同僚知晓,父亲颜面何存?”
陆思宴顿了顿,似乎还有话没能说完。
“您只顾着自己,由着性子就离开了,父亲如今都如此低声下气,难道还不够吗?单就这一点来看,您的确没有我娘有气量。”
陆思宴这话,就相当于是指着宋明微的鼻子在说,她当不得如今的首辅夫人,一丁点的小事都要被她揪着不放,小题大做。
堂堂陆首辅都前来道歉,她就该欢天喜地原谅。
只可惜,现在的宋明微并非从前那个事事替陆英宴着想,生怕行差踏错一步,会给陆英宴招来祸端的女子,从她提起和离那天起,她就决定不会再回到从前。
如今这几人的话宋明微听了就听了,一个字都没有往心里去。
而是在他们话音落下后,眸间添了几分疑惑的开口。
“你们可说完了?说完了就请离开吧,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说着宋明微还真就打了个哈欠,转身就准备进去屋里。
看着宋明微的背影,陆若芸不敢相信,他们都这般苦口婆心,没想到她娘竟还是冥顽不灵。
“你给我站住!”
可宋明微又怎么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停下脚步?
只是一双杏眸深处的微光,越发暗了几分。
“难怪父亲会对你不满,你这副样子,就连我都不愿见到你!”
听着陆若芸的话语,宋明微离开的脚步终究停了下来,只是她依旧不曾转身。
“既然你们口口声声在我面前说着季暮云有多好,那我自然成全你们的喜好,如今我从府中离开,为何你们还要紧追不放,有这功夫倒不如好好劝劝陆首辅将和离书送来,也好皆大欢喜!”
话音落下,宋明微继续往前走去,陆若芸却并没有觉得他们做错了什么。
想到自己来时路上看到的那个身影,再也不愿顾及宋明微的面子,直接问了出来。
“娘!您为什么这么着急想要把我们赶出去,是不是因为你在别院里养了别的男人,不想被我们看到,所以才要把我们赶走?才想要尽快给父亲和离!”
宋明微没想到这种怀疑的由头,陆英宴居然让孩子来挑起?
一时间失望的站在原地没有作声,却被陆若芸当成了她做贼心虚,斥责的话语接着出口。
“定是这样,我就说当初你从府里怎么离开的这么干脆利落,肯定是你拿了家里的钱才会这么快离开,要用爹爹的钱,来养你在外面养着的小白脸是不是?”

“正是,国公夫人的春日宴不凡,难免会有别有用心的人混入其中,我们也是担心,就多问了两嘴,熟料若芸妹妹便要撕烂我们的嘴。”刚刚被陆若芸骂了的姑娘也连忙帮腔。
“哦?是吗,你抬起头来。”
七公主的目光落在瑟缩的季暮云身上,季暮云自然不敢抬头,慌乱回答:“臣女貌若无盐,不敢惊扰公主。”
陆若芸自幼就知道季暮云乃是父亲信中挚爱,只是因为家中被陷害加之自己的母亲横刀夺爱才只能被迫委身为外室,当即便帮着季暮云说话。
“季姨是父亲旧友,视我为亲女儿,是若芸的长辈,还请殿下莫要为难。”
“本宫竟不知,陆首辅什么时候给自己女儿找了个妓子做娘。”七公主冷笑一声,看向二人的目光中满是鄙夷,“陆姑娘在外随意认娘,陆夫人可知晓?”
七公主手中的茶盏重重落在桌上,季暮云几乎是立刻就软着身子跪了下去,她软着腰,一手撑着地,一手遮着脸,莹莹落泪,惹人怜惜。
“公主殿下息怒,都是臣女的错,是臣女不配,还请殿下不要迁怒若芸。”
“季姨并非普通妓子,从未卖身他人,还请公主不要胡乱污蔑!”
可惜在场没有男子能被她迷惑,只有个陆若芸挡在她面前替她辩驳。
“还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臣女,一个妓子哪来的身份在本宫面前自称臣女的!”
眼看七公主也要动怒,一直未曾说话的窦氏拍了拍她的手起身道,“今日明微既然身子不适不曾来赴宴,那陆小姐也早些回去侍奉母亲吧。”
此时这位夫人面上已经没了笑容,看向陆若芸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和不快。
这话说得好听,但谁不知道这是赶客的意思。
陆若芸满脸惊诧,慌忙辩解道:“窦姨,母亲身子尚可,不需要若芸随身侍奉,我......”
窦氏却是不想听她说话,招来几个婆子半请半赶的把人往外带。
至于季暮云,直接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架了起来,就往外面拖。
且不说季暮云是当年的季家人,就单单只带一个青楼妓子来参加她的春日宴一条便是当众打她的脸。
“诸位见笑了,这时候风大,我先回房换身衣服,诸位稍后可移步花厅用席。”听着外面还传来陆若芸的叫喊,窦氏按了按眉心,和七公主一同离开了院子。
人后,七公主多了几分小女儿的娇蛮,搂着窦氏的手臂哄她开心,“姨母,你莫要气了,你瞧瞧陆若芸那个样子,有半点能入我皇室玉碟的样子吗?娶了她真是委屈了七哥。”
带一个妓子出门,还称呼对方为长辈,这不是自己作践自己吗。
陆若芸带着季暮云,搞砸了镇国公府春日宴的消息,宋明微是第二日才从喜欢四处打探消息的听风那里得知的。
彼时墨谦白正在给她施针,听风宛若说书的一般,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原是陆若芸和季暮云二人在春日宴受了委屈,第二天早朝,陆首辅就控告镇国公家宅不宁。
结果镇国公压根没去上朝,人家告假的折子上却写的清清楚楚。
陆首辅教女无方,陆若芸带了个妓子大闹春日宴,气的国公夫人晚上就病倒了。
镇国公同夫人夫妻情深,自然是跟着一起卧病在床了。
偏偏昨日朝中,许多大臣的妻女都去春日宴,站出来许多人为镇国公作证,一时间反倒是那位陆首辅进退两难了。
尤其是提到那妓子还姓季的时候,皇帝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让陆首辅迅速反应过来,矢口否认自己和季暮云的关系。
担下了教女无方的罪名,一下朝,就带着东西去镇国公家赔罪。
结果可想而知,是吃了个闭门羹。
听风的口才好,说的有板有眼,就好像她也上了朝,眼睁睁的见陆英宴吃瘪了一样。
其他两个丫鬟也跟着笑,骂卢陆英宴活该。
听闻陆英宴因为季暮云受了丁点委屈,就冲动的在早朝上告状,哪怕结果并不好,宋明微心里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高兴。
只是看着三个丫鬟笑,便也跟着笑了笑。
早年她为了嫁给陆英宴,在祠堂跪了大半个月之后,陆英宴抱着她说此生绝不会让她再受半点委屈。
但那之后陆家分家,陆英宴身为不受待见的庶子,分到手的三瓜俩枣还都是烂了的,是她用自己的嫁妆修补门楣。
他初入官场得罪了大人物,也是她拿了嫁妆里面御赐的宝贝,上门去做小伏低的赔不是。
刚嫁给陆英宴的时候,各类宴会上,她都是被嘲笑的对象,但为了陆英宴的前程她都选择打落牙往肚子里吞。
就连从前的好友都惊诧于那个明媚张扬的宋大小姐去哪了。
那时候每次宋明薇受了委屈,陆英宴只需要抱着她,在耳边说上一句,“微微受苦了,再等等我,我终有一日会给你挣个诰命回来,到时候谁家欺负微微,为夫就弹劾谁。”
一句话,就能让那时候的宋明微心甘情愿的放下傲骨,陪他吃苦,担起家里的重担。
如今这承诺,他做到了,却是为了另外的人。
而她却只换来了一句:在家里享了那么多年福。
“夫人可知,强颜欢笑,也不利于病情。”
墨谦白润朗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身为医者墨谦白的手保养的极好,手掌宽大,手指修长白净就连宋明微都自叹不如,只见他的手指在宋明微额头上轻点了一下,宋明微抬眼就对上这位神医眼底的担忧。
他的声音很小,只能让他们二人听见,三个丫鬟依旧在或嘲笑或咒骂陆英宴,宋明微嘴角扬起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
“墨神医......”
话未出口,自己眉间就多了一根银针,那位刚刚宽慰她的神医笑容明媚。
“夫人不是说想活的舒服些吗,那就只在高兴地时候笑。”
末了那位神医生怕她质疑一般,补充了一句,“我是大夫,夫人要听我的。”

送走了墨谦白,宋明微便打定主意,打算安享“晚年”,不在管那些腌臜事了。
这日,听兰正给她读着时下流行的画本子,年纪最小的听风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夫人,夫人。”
“何事?”
“夫人,皇后娘娘宫里的嬷嬷来了,说是带了皇后娘娘的口谕。”
闻言宋明微从榻上做起,有些吃惊。
她能猜到嬷嬷为何而来,却没想到皇后娘娘居然会特意派人前来。
“引嬷嬷去前厅,上茶和果子,我梳妆后便到。”
皇后口谕同懿旨无异,需身着朝廷命妇正装接旨。
好在这次宋明微除了几件大的行李家具以外,将所有的东西都带来了别院。
迅速换好命妇装,任由听兰盘好长发,插上皇后御赐的东珠簪,主仆几人这才赶到前厅。
上首坐了个打扮利落的中年女子。
宋明微认出,此人是皇后宫中嬷嬷,姓高,心下的疑惑更甚。
她与皇后也算得上是手帕交,往日皇后派人传话,来的都应当是凤仪宫掌事嬷嬷箬竹,这个高嬷嬷她从前只在宫中见过几次。
不过既然确认是皇后宫中的人,她也不失优雅的快步上前。
“臣妇来迟了,还请嬷嬷莫要计较。”说着身边的听兰利索的递上了个装了银瓜子的袋子。
高嬷嬷起身,笑眯眯的将袋子收入囊中,“陆夫人莫要多礼,皇后娘娘听闻陆夫人生病,在城郊别院修养,便派老奴来探望一二,真是打扰夫人了。”
话虽这么说,但宋明微也能感受到亲疏,若是往日的箬竹嬷嬷,别说在这里等她了,怕是都不会让她下榻。
心里几多猜测,面上却不显,又和高嬷嬷客套了两句,老人才进入正题。
“老奴瞧着夫人精神头尚可,便有话直说了。”想了想那位的嘱托,高嬷嬷眼珠子一转继续道,“三日后宫中设瑞鹤宴,娘娘希望夫人能入宫一见,商讨一下府中小姐与蔺王殿下的婚事。”
宋明微心下了然,点了点头,“臣妇明白,还请嬷嬷转告娘娘,臣妇定然到场。”
瑞鹤宴的事情早在三个月前便订下了。
宴请的是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及宗亲,可携带家眷。
若是按照往年的情况,宋明微定然会和陆英宴一同前往,今年皇后娘娘特意派人来一趟别院,想来是已经知晓了府中发生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这位高嬷嬷又是收了谁的好处。
“别院路远,嬷嬷还要回去复命,臣妇便不多留了,这些东西嬷嬷拿着回去的路上解闷。”宋明微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听兰又给了一袋银瓜子。
高嬷嬷掂了掂手里的分量,这才喜笑颜开的离去。
送走了高嬷嬷没多久,听风又是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只是这次脸上有些怒意,“夫人,陆大人来了,说是想见夫人。”
“不见,你只消告诉他,瑞鹤宴当日亲自来接我便是。”这次宋明微别说起身了,连头都没抬一下。
听风得了消息,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跑去回话,没一会又不情不愿的捧了个匣子进来,“夫人,这是陆大人送来的,说是特意做的,给夫人赔罪。”
“他送的能有什么好东西。”听兰啐了一口。
宋明微倒是不感意外,示意二人将匣子打开。
匣子里是一套衣服,藏青色的东湖珍珠邹裙,袖口上绣着白色鹤纹,有用银丝勾勒出几片祥云,庄重却不失雅致,下方是一条轻薄的披风,适合春秋两季天气微凉的时候。
“难得他现在记得清楚。”宋明微不咸不淡的勾了唇角,语气里带着些许嘲讽。
她身子不好,畏寒怕冷,春秋两季多是裹着披风出行,往日陆英宴是从不记得。
“哼,陆大人消息倒是灵通,知道夫人也要去那个宫宴。”听风有些气恼。
宋明微手中的话本翻了个页,想来是那位高嬷嬷收了陆英宴的好处,告诉给对方的。
这也能解释为何来的人不是箬竹嬷嬷。箬竹嬷嬷是皇后从小到大的贴身丫鬟,忠心不二,若是她来,绝对不会理会陆英宴的。
有些人做到了首辅的位置上,就不清楚自己的本分了,连皇后宫里的人都敢插手。
“选些首饰搭配,宫宴那日便穿这套了。”说罢宋明微摆了摆手,继续沉迷手中的画本子。
因为别院离皇宫较远,宫宴那天陆英宴早早就到了,只是宋明微没让他进门,梳妆打扮了快两个时辰才走出别院。
陆英宴身上果然穿着同款藏蓝色的长袍,见她穿着他送来的衣裳,陆英宴心头没忍住一阵欢愉,嘴角噙着笑容,伸手欲扶宋明微上马车。
就好似二人之间从不存在那些龌龊事一般。
宋明微无视了他伸出来的手,搭着听兰的手臂率先上了马车。
陆英宴也不恼,紧随其后上了马车,习惯性的坐在了宋明微身侧,“夫人莫要怪为夫了可好?夫人永远是为夫的妻。”
宋明微不欲理会,闭上眼靠在车厢上假寐。
“多日不见,夫人都瘦了,”说着陆英宴抬手略带怜爱的拂过宋明微的脸颊。
这下可把宋明微惊着了,她不顾马车还在行走,猛的站起,坐到了另一侧的软榻上,拿出帕子,略带厌恶的擦过刚刚陆英宴抚摸的地方。
许是她眼底的厌恶太过明显,陆英宴愣了一下,恼道:“宋明微你这是何意!”
“脏了,擦一下而已。”宋明微递给他一个无所谓的眼神,“你这么敏感作甚?莫不是陆大人也觉得自己脏?”
语毕便继续闭眼假寐。
陆英宴被怼的哑口无言,他自认有自己的骄傲。
吃了瘪一时间也不想再去贴冷屁股,冷哼了一声也靠在另一边闭目养神。
二人一路无话,在马车的颠簸中,宋明微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陆哥哥,今日我进不去,便在这里等你,多晚都等你回家。”
宋明薇是被一阵矫揉做作的声音吵醒的。
人刚醒一时间有些迷茫,没有分辨出刚刚听见了什么,只见外面的天已经暗了,马车走的极慢,陆英宴也并不在车上。

宋明微兀自去了库房,吩咐仆人将自己的东西全搬回私库。
又清点了名下庄子和店铺的账本,严令他们不准陆家人再去拿东西。
做完这些,她让人备了马车,打算直接搬去别庄。
这一家子,她眼不见心不烦。
车子一路出城,将要到别庄时,马夫忽然惊呼一声:“夫人!前,前面有个死人!”
宋明微顿时皱起了眉,提裙下车。
路边草丛躺着一名男子,脸上满是血污,看上去身材高大,身上的衣裳看面料也价值不菲。
只是他胸口有一道可怖刀伤,看着深可见骨,血还不曾完全凝固,裸露出的皮肤格外苍白。
这是遭了山贼?还是什么别的意外?
宋明微迟疑一阵,身上探了探他鼻息——
指腹刚触碰到男人肌肤,那双凤眸陡然睁开,带着凌厉的寒芒,力道大得像是要直接折断她的手!
宋明微痛得脸色一白,惊呼一声想后退。
祁承光这才察觉面前的人不是刺客,而是位华服夫人......
他紧箍住那截手腕,一把将人拽近,伸手箍住她下颌。
宋明微脑子一片空白,还没回过神,男人忽然掰开她的嘴,将一枚药丸塞进她口中。
“若你救我,日后必有重谢,若你袖手旁观或是想要我的命,你也活不成!”
他哑声在宋明微耳边威胁,手上力道大得像是要折断她骨头。
宋明微面色惨白,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已经闭眼倒在她怀中。
“夫人!”
丫鬟和马夫吓了一跳:“这,这可怎么办?!他给您吃了什么啊!”
宋明微惊魂未定。
这人......给她下了毒?!
早知便不要管这样的闲事,现在惹上这种身份不明的亡命徒,可如何是好?
她掐着掌心逼着自己定神,思索一瞬,还是低声道:“将这人带回去吧,吩咐人请大夫过来,此事不准外传。”
宋明微拿不准这人是真的给自己下了毒,还是虚张声势。
总之,还是找个大夫瞧一瞧的好。
马夫也是宋明微从娘家带来的,见状赶忙将人搬上车,顺路请了大夫。
瞧过之后,大夫皱紧了眉:“这人也是命大,几刀都险些伤了心肺,眼下能活着已经是稀奇了,好在他身体底子不错,老夫稍后为他包扎煎药,应当无碍。”
宋明微松了口气,又问:“那您瞧瞧,我是否中了毒?”
那大夫疑惑替她把了脉,眉头深锁:“老夫说不好,不过夫人您的脉象,的确是有些古怪,老夫才疏学浅,许是没见过这样的毒。”
这下,宋明微左右为难。
要真是被下毒了,只是这大夫看不出,她不是必死无疑?
宋明微只能付了大笔诊金,让大夫尽力救治,看着床上那昏死的男人,恨不能多给他一刀!
可偏她不敢赌。
犹豫许久,宋明微朝马夫道:“你备车,送我去万宝阁。”
她记得万宝阁的主人与神医墨谦白有些往来,要是能求神医来看,她也多一分保险。
马夫知道兹事体大,快马加鞭将宋明微送回城中。
到了万宝阁,宋明微唤来掌柜说明来意,只说自己最近身子不适,想请他们求神医来瞧瞧,酬劳丰厚。
掌柜见惯了这些事:“神医从不坐诊,来去无踪,小人只能去信问问他能否帮忙,恐怕需要些时日。”
听见这话,宋明微更加犯愁,却又不好表露,只能道谢打算离开。
刚起身,楼上却忽然传来一道熟悉声音:“云姨,你戴这个好看!”
那是陆若芸的声音?
宋明微还未回神,一旁的掌柜却想起了什么:“啊,对了陆夫人,贵府的少爷和小姐刚刚领着一名女子来,说是要用您给大小姐备嫁妆头面的那笔银子,先支走些东西呢。”
宋明微缓缓绷紧了唇。
之前为了给陆若芸备嫁,她让人花了上万两黄金准备了几套贵重的头面。
打算给她压箱底,现在她要支头面?
宋明微迈步上楼,便看见陆若芸和陆思宴正一左一右陪着那季暮云,面前摆的是两套价值不菲的头面。
陆若芸十分亲热的挽着季暮云的手:“云姨,你嫁给我爹一定要风风光光的,万宝楼的东西是全京城最华贵的,你喜欢什么只管挑,当是我送给你的添妆。”
陆思宴也笑得恭顺:“妹妹说得是,儿子此番得胜还朝,也得了不少赏银,娘之前受过的委屈,儿子全都会补偿您的。”
季暮云笑着看向二人,眉眼温婉:“你们都是好孩子,要是能亲自陪在你们身边长大就好了,先前你们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宋明微没忍住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这一儿一女衣着华贵,细皮嫩肉,哪点像是吃过苦的样子?
真是睁着眼在背后给她瞎扣帽子。
陆思宴抿了抿嘴唇:“无妨的,娘现在回来,一切就都好了。”
陆若芸则是哼了一声:“她这也不准那也不准,一门心思想把我嫁进高门大户给陆家赚面子,从来不知道我向往什么。口口声声说着疼我爱我,刚刚不过是想让她开私库拿几件首饰都不准。”
“她不准就算了,我把自己的嫁妆送给云姨,她总也管不着!”
季暮云听见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表面上却装得受宠若惊。
“若芸,你的一片心意娘领了,但你娘知道定要生气的,便是夫人再怎么不好,也是你的母亲,你若因为云姨与她生出嫌隙,云姨怎么好意思呢?”
“这些头面我不要了,还是留着你备嫁吧。”
说是这么说,可她的眼睛却依依不舍看着那些东西。
陆若芸一听,毫不犹豫开口:“云姨,您只管选就是了,我是她亲女儿,她日后还要仰仗我嫁入王府给她长面子,哪怕我拿走了这些,她到时候也会给我添妆的。”
宋明微瞧着女儿陆若芸那副有恃无恐的态度,终于忍不住冷笑出声。
这个蠢货对季暮云可真是一片真心啊......
用自己的嫁妆为那个女人添妆!
可惜啊......
没了宋明微这个娘,万宝楼的一切她这个蠢货,也就都没了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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