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哥用我立生坟,早死改成暴富运全文》,由网络作家“雪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诡异了。刚刚是我幻听了吧。那声音空洞又刺耳,只响了一声便没了动静。高架桥上瞬间起了一层白雾,夹带着点点血色。朦胧中,我仿佛见到那件蓝色的衣服在地上动了动。我吓得捂住嘴,转身就跑,一直跑到村里,惊魂未定地靠在自家的墙上,大口喘息。当我平稳呼吸后,我蹑手蹑脚进门,想去厨房喝点热水,却听见屋子里我奶正和我哥说着话。“长贵,那座生坟,你都埋好了吗?算命的说,得放进你的生辰八字和贴身衣服,才能骗过游走在外的孤魂野鬼,可不敢大意哦。”我哥不耐烦地回道:“知道了,你都说了八百遍了。你放心,我埋的时候,没人看见,只有我自己知道在哪里。”奶奶声音里透着喜悦:“那就好,那就好,你的劫难总算过去了,咱家的好日子就要来了。”接着,我奶奶就在嘴里骂骂咧咧:...
《我哥用我立生坟,早死改成暴富运全文》精彩片段
太诡异了。
刚刚是我幻听了吧。
那声音空洞又刺耳,只响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高架桥上瞬间起了一层白雾,夹带着点点血色。
朦胧中,我仿佛见到那件蓝色的衣服在地上动了动。
我吓得捂住嘴,转身就跑,一直跑到村里,惊魂未定地靠在自家的墙上,大口喘息。
当我平稳呼吸后,我蹑手蹑脚进门,想去厨房喝点热水,却听见屋子里我奶正和我哥说着话。
“长贵,那座生坟,你都埋好了吗?算命的说,得放进你的生辰八字和贴身衣服,才能骗过游走在外的孤魂野鬼,可不敢大意哦。”我哥不耐烦地回道:“知道了,你都说了八百遍了。你放心,我埋的时候,没人看见,只有我自己知道在哪里。”奶奶声音里透着喜悦:
“那就好,那就好,你的劫难总算过去了,咱家的好日子就要来了。”接着,我奶奶就在嘴里骂骂咧咧:
“这丫头片子,大清早不知道死哪里去了,人影都不见,要不是她还有用,看我怎么收拾她。”我恐慌得速速拿起猪圈旁边的篮子和镰刀,从后门跑了出去。
一口气跑到了山脚下,速度飞快地割了一篮子草才停下来。
一早上的所见所闻都让我惊惧不已。
我哥仿佛什么都没做,又好像都做了。
那诡异的声音,不知道和我哥有没有关系。
当我背着猪草回家的时候,我奶本想骂我的嘴终究没有张开,甚至满意地点点头。
我松了一口气。
还好,总算免去一顿打。
从这天起,我哥似乎就变了个人一样。
他和村里的人赌牌,能稳赢不输。
随便在一个超市门口抽奖,都能抽中一辆面包车。
最厉害的是,他去镇上买彩票,还中了五百万的大奖。
瞬间就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人物。
村长都上门来求着我哥,能否给村小学捐几张课桌椅。
我哥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脚上穿着名牌的鞋子,嘴里叼着华子。
不屑地看着村长。
当初,他看上村长家姑娘,给人家写了情书,还因为错别字被当众嘲笑过。
村长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如今,情形反过来了。
我哥和奶奶好不得意,故意拿乔。
“我们考虑一下吧,课桌椅可不少钱呢。”说完就把村长打发走了。
我过意不去,送了他一段路。
却让我听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
“丫头,要我说,这就是命啊。东村那边有个小伙子,一直在工地上班,为了攒钱,连旧衣服也卖。说是攒够钱就回家结婚了。忽然有一天中邪了,大喊大叫冲着正在装水泥的货车去。那大货车的轮子在他身上反复碾压,偏偏工地上太吵,谁也没有听见。等发现的时候,早已压成肉泥,和泥土混在了一起,惨啊。可惜了这么好的人,每年还给孩子们捐几箱铅笔呢。”我听完,脸色煞白。
似乎知道,我哥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走运了。
我跌跌撞撞跑回家,拽着我哥的衣服说:
“哥,隔壁村那个人被车压成肉泥的事,你听说了吗?”我奶本来正和我哥商量,用彩票钱盖房子买车的事,忽然被我打断,本就不悦。
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都闪过一丝不自然。
随即愠怒地瞪了我一眼:“听说了啊,死就死了呗。这就叫命中注定,谁也改不了。”我焦急地摇头:
“那你有没有买他的旧衣服?”我紧张地看着我哥脸上的表情,不错过一分一毫。
我哥站起身,就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死丫头,什么话都往外说。老子这么有钱,用得着买人家旧衣服吗?闭上你的臭嘴。”我哥一下子暴怒,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
可我更加害怕。
偷来的命恐怕要用更多的命去赔。
她拉着我的双手,装着一眼能戳穿的慈爱:“春丫,你哥平时还是待你好的吧?你哥这回有了难,你这个做妹妹的,是不是应该出点力啊?”我奶奶皮包骨的手像鹰爪一样紧紧拽着我的手腕,拽得我生疼。
我不敢反抗,赶紧点头。
“奶奶,一家人,您别说得这么生分。”可我心里却暗道不好,奶奶要打我的坏主意了。
只是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只见她忽然松开了我的手,垂头叹息:“哎,你哥命苦啊,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也没能换来平安。你去烧点水,给他喂点吧。”水烧好后,我奶奶喝了一口。
我忙活大半天,又惊又惧,口干舌燥得很,却不敢喝她剩下的。
就想着坐下休息一会儿,没想到就倒了下去,浑身不能动弹。
我奶奶怪笑着看着我:“丫头,别怪奶奶,你生来就是要救你哥的。咱们全家都要救你哥呢。”我瞬间如坠冰窟,浑身发冷,自己如此小心了,还是着了她的道。
是什么呢?
此刻脑海中瞬间分明,是屋子里一直焚烧的香,我只当那是普通的香,没想到啊。
我是被一盆味道奇异的水给泼醒的。
睁开眼睛,睫毛上甚至还挂着一些灰烬的碎末,像是什么动物的皮毛烧过的灰烬,伴随着一股难闻的腥臭。
昏暗的灯光下,我奶奶蹲在我哥的床前,手里端着一盆插着柳条的水,正往他身上又洒又打。
我哥睁着眼睛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不过,他也就只能睁着眼,那眼皮因为眼珠子凸起,完全合不上。
目光扫过我哥肚子的位置,那里似乎有血迹渗出来。
我奶奶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古老村落里的巫师作法一样,用柳条沾着水,在我哥身上来回擦了个遍。
“快好了,长贵,再坚持一会儿,只要春丫今晚替你蒙混过关,你很快就能好了。”我哥的眼珠子动了动,似乎是急切,是渴盼。
接着我奶奶就端着那盆擦身的水朝我走来。
“醒了就别装睡了,他是你哥,是咱们家的希望,你爸妈都能为了你哥献身,你作为妹妹,也应该这么做。”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你胡说八道,我爸妈是被你骗了才……”我奶奶不以为然地笑笑,满是沟壑的脸上看起来犹如地狱里的恶鬼,眼底闪着算计的异光。
此刻她掀开盖在我哥身上的被子,我才看清。
我哥腹部那里少了一块皮,里面的骨血像是泡在透明的气球里缓慢流动着。
我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残留的残渣,联想到我奶奶的做法,顿时一阵作呕。
“你……你想用我,偷天换日?”我奶奶在我身上泼洒了我哥皮肉烧成的符水,让我的身上有了我哥的气息。
加上他身上有柳条沾水擦过,能辟一切邪祟。
这样找上门索命的鬼就看不清他的位置,反而会把带有我哥气息的我带走。
真是好算计啊。
我奶奶把我哥带血的生辰八字塞到了我怀里,然后抱着我哥躲到了米缸中。
大米能障鬼眼,使得它看不清。
这下,更加万无一失了。
我奶奶嘿嘿一笑:“养你多年,就等着用这一回了,丫头,你可得给我争气哦。”我又气又恨,却也别无它法。
漆黑的夜里,原本还有月光洒落在院子里。
现在,竟也悄无声息地躲进厚厚的云层中。
整个小院被诡异的寂静笼罩。
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忽然,院子里似乎有轻微的脚步声挪过来。
沙沙沙……我奶奶把米缸盖子盖上,只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打量外面。
终于,那个背影慢慢地进入眼帘,一双熟悉的高跟鞋落在了我面前。
背对着我奶奶,她也看不清来人的模样。
可我却知道这个人是谁。
正是白天消失许久的嫂子。
我凑近他,不放过他脸上一分一毫的表情:
“我说的,对不对啊?村长?”我将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几乎是磨着后槽牙说的。
那可是用自己亲人血肉偷天换日得来的前程。
村长忽然咧开嘴笑了起来,直将眼泪都笑了出来,他抱着肚子在旁边笑得抽气:“春丫,你是不是被吓傻了?说得跟真的似的。”我看也不看他,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
“是不是真的,去后山看看我爸妈以及刚下葬的我哥和奶奶,他们的墓穴里放了谁的生辰八字啊?还有后上坡西北朝向的第七棵老槐树下,那座空坟包的坟头,写了谁的名字?你,敢吗?”此刻,村长舅舅已经将身后的刀掏了出来,对准了我的心窝,面目狰狞地朝我逼近:
“既然都被你发现了,我也不介意再多杀一个。你死后,就没人知道这一切了。嘿嘿……谁也不能阻止我改命,也阻止不了。哈哈哈……”我看着村长背后那个身影越来越近,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阴影中。
冷笑着看着面前洋洋得意的他:
“真的吗?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告诉我的这一切?”村长眼底闪过一抹犹疑,瞬间又癫狂道:
“你怎么知道的,都与我无关了,今天过后,一切都会结束的。”我点点头,十分认可这句话。
“那就,上路吧,舅舅。”村长声音拔高:
“什么意思?”话刚刚出口,他的喉咙就像被掐住了一般,直直地朝着半空升了起来,像是被人提着一样。
“呃呃呃……”他伸出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
“救……救……”我抬头看着脸色迅速涨成猪肝色的村长,眸色冰冷。
这就叫报应。
“如果不是你引导我哥找他买了50块的旧衣服,他也不会死得那么惨。舅舅,这都是你应得的。”第二天,大家发现村长吊死在了村口,死状诡异,舌头长长地被自己捏在手里。
那棵树还没有半大小孩高,是他自己将脖子挂进去,缩着脚吊死的。
村子里上了年纪的老人,都说他做了亏心事,在找死。
只有我知道他是因何而死。
我哥在村长舅舅的怂恿下,想着二十四岁的生日快到了,大劫将至。拿了五十块钱买了东村小伙子的旧衣服,放了自己的生辰八字,丢在高速路上。
那件衣服被人动了手脚,货车碾过的时候,远在工地上的小伙子也不能控制地冲进了货车轮子下。
衣服的主人代替我哥去死。
可小伙子心中有执念,迟迟不入轮回,这才找上门来。
我哥去镇上相亲的时候,根本没有出村。
而是在高速路上遇到了鬼打墙,徘徊了一天,随后就领回了肤白貌美的嫂子。
他以为那是人,却不知人家不过是披着人皮回来报仇来了。
用尽手段,也让我哥死前尝试了一回骨肉相连的感觉。
家里的人相继离去,村子里的人对我同情不已。
纷纷要给我介绍个婆家,将来好有个家。
被我一一婉拒了。
我虽然没有上过一天学,可也不想做个只会生孩子,干农活,被丈夫随意打骂的人。
我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服,离开了村子。
临走之前,我将我哥中彩票的钱,全部捐给了附近几个村子里的小学,要他们承诺,一定给女孩子一个上学的机会。
那才是真正的改命。
大家都答应了。
临走之前,我找到埋着父母、哥哥和奶奶尸骨的坟包,将村长放在里面的生辰八字都换成了自己的。
找了个偏僻的山坳,给自己立了座生坟。
“谁说棺生子没有未来的,我的未来,只有我能做主。”转身离开之际,我看见我妈站在坟头含泪地朝着我挥手。
我奶奶和哥哥像是连体婴儿一般黏在一起,张牙舞爪地想向我扑过来,却像被束缚了一般,寸步不得离开。
她柔声轻呼:“春丫,你睡了吗?”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不敢回话。
没有听到回应,嫂子提着刀回了我哥的房间。
天亮后,我照例做好了一家子的早饭。
将猪草都割回来放好,我哥才迟迟起床。
我仔细地看了他一眼。
越看越心惊,轻声问道:
“哥,你昨晚没睡好?咋眼底都是淤青啊?瞧着似乎还……瘦了些。”我奶从里屋出来瞪了我一眼,一巴掌挥到我头上,打得我眼冒金星。
“你哥这些天累了,还不快杀只鸡给你哥嫂补补?蠢丫头。”我一听,顾不得吃早饭就去杀鸡,生怕晚了一步会被我奶奶扔出去。
饭桌上,奶奶使劲儿给哥嫂夹肉,我躲在厨房就着剩下的汤泡米饭吃。
嫂子随后进来给我端了一碗鸡肉。
我哥则剔着牙跟在后面讥讽地笑:“快吃吧,你嫂子这是心疼你太瘦了。”我看着背光的我哥,只觉得他说不出来的诡异。
脸上泛青,脚步虚浮无力。
尤其是他挂在嫂子脖子上的胳膊,看起来又细又软。
像面条一样。
可我来不及多想,饥饿使我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一天,很平静地过去。
夜里我照旧没有睡着,等着看嫂子是不是还会出来。
没多久,嫂子出来去了厨房,翻出了我早上剩下的鸡血和鸡头,提着就往后山走去,步伐匆匆,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如履平地,像飞一般。
我好奇地跟在后面,一直跟着嫂子七拐八绕,来到一座坟包前蹲下,听她嘴里念念有词。
接着,她将坟包挖开,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是一张黄纸。
此刻,我才看清楚,坟包前的墓碑上,写着我哥的名字。
只不过这碑很小,没在了草丛里,要是不注意,根本不会留意到这里有座孤坟。
我惊惧地咽了下口水,大气都不敢出。
原来,这就是生坟,那黄纸应该写着我哥的生辰八字,是用来蒙骗锁魂的天神用的。
也是我哥逆天改命的东西。
嫂子恨恨地把里面的黄纸拿出来都搅碎了,又将鸡头抹上鸡血,扔了进去,重新盖上土。
转头的瞬间,我瞧见她面色阴沉,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心满意足地拍拍手回去了。
我不敢跟在后面,生怕被发现,躲在山坳里一直到天亮才回家。
可刚刚走到村口,就听见家里传来奶奶惊恐不已的声音。
我跑进屋一看。
差点吓破胆。
我哥仿佛没有骨头,如烂布条一般,软塌塌地躺在床上。
要不是他的一双眼珠子还在动,我都以为床上睡了个皮影。
我上前戳了戳他的身子,发现里面没有一点骨头。
皮肤底下像是有脓水一般,正在缓缓地流动。
被我一戳,我哥疼得眼珠子一缩,十分痛苦却喊不出声。
我奶被这一幕吓得晕了过去。
我慌不择路地想找嫂子来帮忙,可找遍了所有屋子都没有看见人。
邻居听见我家的动静,都纷纷过来看热闹。
一看一个不吱声。
村长大着胆子打量了我哥一眼,驱散了众人。
将我拉到一边低声说:
“春丫,你哥这是中邪了呀?我活了这五十多年,还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哩。”家中没了主心骨,我奶又昏迷不醒。我央求着村长,请他帮忙做主,请个高人来救救我哥。
村长却摇摇头。
“哎,迟了哟。你哥一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叫天神惩罚了。要我说啊,破财免灾,把你哥中的彩票钱拿出来捐了。说不定,天神一高兴,就放你哥回来了呢?”我急得满头是汗,却不敢轻易答应。
我奶奶不知何时醒过来,一听村长的主意,气得拿起拐棍颤巍巍地起身,朝着村长打了过来。
“叫你肖想长贵的钱,你也配?滚,赶紧给我滚?否则,老婆子就死在你家门口,让你偿命。”村长抱着头,边跑边骂:
“要钱不要命的,活该你家有这一难。呸……等死去吧。”我奶气得大口喘息,仿佛下一秒就要闭过气去。
我将她扶到床边坐下,冷不丁看见我奶如毒蛇一般的眼神在我身上扫视。
在她生产那日,本该去镇医院生的,我奶拼命阻拦,说我妈头胎就是在家生的,自己也曾经给人接生过,肯定没问题。
我妈是顺产,可我的头刚刚出了产道,就被我奶奶塞了回去。
我妈疼得快晕过去,死死咬着唇用力,让我一次又一次露头,一次又一次被我奶奶塞回去。
我奶奶想的是,两条命,换我哥一条值钱的命。
只要有了钱,将来我爸想娶几个老婆都行。
我妈原本能顺利生下我,却被折腾得大出血。
等舅舅来到我家的时候,我妈身体都凉了,已经装棺了。
舅舅气愤不已,要报警,可是又可怜我需要人照顾。
硬生生将这口气憋了回去。
我爸后来郁郁而终,只留下我们祖孙三人。
我奶奶对我哥很好,很宠爱。
对我就像对家里的猪一样,只要有口吃的就行。
年纪太小的我,是不清楚这些的。
舅舅告诉我,如果我不信,可以挖开我妈的坟看看,一定是空的。
真正的尸骨被老太婆不知道埋在了什么地方。
且,墓碑立的一定是我哥的名字。
用亲妈给亲儿子挡灾生财,那是最稳妥的风水术了。
奶奶和我哥的丧事办得很顺利,谁也没有起疑。
村长亲自带人给我奶找了个风水宝地,将她连同我哥葬了进去。
立碑的事,我没有过多参与。
那一夜过后,嫂子再没有回来,人影也没有出现,我只当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头七这天,我正在屋子里烧纸,面色如水般虔诚:“奶奶,你死得那么惨,可千万别回来找我哦。一切,都怪你们太贪心了。”村长舅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在我身后叹息一声:“春丫,你也别太难过了,他们这就叫作自作孽不可活,偷了别人的,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可怜那个小伙子,不过是想多攒点钱,倒是做了你哥的替死鬼。如今,他大仇得报,一切也该平息了。”我看着面前跳跃的火光,将村长舅舅的脸映衬得晦暗不明。
手里继续烧着金元宝,嗤笑着问道:
“不过,我也要恭喜舅舅了呢,筹划这么多年的事,终于要实现了。”村长明显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很快又笑出声来。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呢?你奶奶和你哥哥是咎由自取,怎么是我筹划呢?我也没那个本事啊。”我抬起眼定定地看着他:“你怎么会没有本事呢?你可是村长哎。”村长以前还不是村长,只不过是一个初中毕业的年轻人,占是着读过几年书,在这大字不识的乡野里,做着称霸乡邻的梦。
可是他一没有钱,二没有人,要如何才能升官发财呢?“那个算命的瞎子,是你从茅山脚下找来的吧?也是经过你的授意,他才对我奶奶说了那些话,害死了我妈。”村长看着我面色渐渐阴沉,眸光中渐渐狠厉,我恍若未察,继续道:“我爸,也不是郁郁而终,应该是他发现了你的阴谋,被你给害死了,你痴迷改命,连自己的亲妹妹和妹夫都不放过,简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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