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周养沈周的女频言情小说《霸道总裁的九尾兽奴沈周养沈周》,由网络作家“喵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别墅,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很久、很久,直到殷宁回来,我的心仍然惶恐地‘砰砰’跳着。“怎么不开灯?”他看到我魂不守舍的模样,放下包坐到我身边。“桑桑,怎么了?”我有些怕,怕我今天那一巴掌会给殷宁带来麻烦,犹豫半晌才开口,“我今天遇到沈周了。”他拿着水杯的手顿住了,放下手里的水杯看向我。我垂着眼,“他说让我,让我……”不知怎么的,从前明明是无所谓的一句话,如今当着殷宁的面却怎么也说不出了。他的睫毛微微动了动,自动补全了我的话,“他想让你跟他回去?”“所以,你是想跟他回去吗?”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却看见殷宁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到楼梯口。“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你愿意走就跟他走,不用跟我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这样冷淡的声...
《霸道总裁的九尾兽奴沈周养沈周》精彩片段
回到别墅,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很久、很久,直到殷宁回来,我的心仍然惶恐地‘砰砰’跳着。
“怎么不开灯?”
他看到我魂不守舍的模样,放下包坐到我身边。
“桑桑,怎么了?”
我有些怕,怕我今天那一巴掌会给殷宁带来麻烦,犹豫半晌才开口,“我今天遇到沈周了。”
他拿着水杯的手顿住了,放下手里的水杯看向我。
我垂着眼,“他说让我,让我……”不知怎么的,从前明明是无所谓的一句话,如今当着殷宁的面却怎么也说不出了。
他的睫毛微微动了动,自动补全了我的话,“他想让你跟他回去?”
“所以,你是想跟他回去吗?”
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却看见殷宁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到楼梯口。
“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你愿意走就跟他走,不用跟我说。”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这样冷淡的声音,顿时愣住了,等我再回过神,他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
他也觉得我是个没脸没皮不知羞耻的女人吗?
他是不是很讨厌我。
我揪着发尾,心里莫名地发苦,像是被针揪着挑起,又乍然松手,难受的让我想要掉眼泪。
我回到房间抱着膝盖,看着手里的人鱼项链发呆。
我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态度,或者厌恶,或者鄙夷,或者冷漠,我向来都能死皮赖脸地一笑而过。
可是殷宁他不同,想到他会讨厌我,我就觉得很难过,难过到没法呼吸。
或许我应该找他道歉,跟他说清楚,可是他愿意相信我吗?
我还在纠结,突然听见外面‘咚’地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我打开门,殷宁无力地倚在墙边,脸色潮红,一双上翘的桃花眼此刻也泛着红。
我愣了片刻,这才想到他应该是病发了,急忙冲过去抱住他。
“殷宁,殷宁……”他看起来似乎很不好,无力地倒在我怀里,虚弱地喘息着。
我当即就要把尾巴变出来给他。
他拽着我的袖子,“去房间里,别在这儿。”
我尝试着扶起他,他半个身体都靠在我怀里,有点重,等到了房间,我一把把他扔到床上。
他躺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一双眼带着水雾,水汪汪地盯着我,“桑桑,桑桑,我想摸摸你的尾巴。”
“好吗?”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又有几分可怜。
我放出尾巴来,他立刻把我蓬松软乎乎的大尾巴搂进怀里。
他的手热热的,还微微带着点汗湿,让我尾椎有一点战栗,又一次忍不住羞红了脸。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似乎看出了我不舒服善解人意地开口。
“桑桑,你再过来一点,不太够。”
此刻我半跪在床上,半个尾巴都在他怀里,听见他的话只好侧躺过去,他满足地从最上面的尾巴根摸到最下面的尾巴尖。
摸的我的脚趾都有些发颤。
好像有哪里不对,好像又没有哪里不对。
很快身后平静下来,我刚想把尾巴拽出来,却发现殷宁竟然睡着了。
他搂着我的尾巴,安静的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隐约打了一圈阴影。
看起来有点……乖。
这个场景似乎有点熟悉,好像很多年前,我也这样和一个小人类睡在一起过。
天寒地冻的仓库里,他抱着我的尾巴,我们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
他说,“桑桑,等我逃出这里,我一定带你过上好日子。”
可他骗了我,他是个骗子。
我怕吵醒他,也不好意思把尾巴拽出来,就那么看了他几眼,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身旁已经空了,只有身侧一道浅浅的塌陷证明昨天的一切不是梦。
楼下殷宁已经做好早饭了。
他唇角含笑,“桑桑,快吃,吃完我送你去学校。”
他似乎忘记了昨天的事,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好。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跟殷宁的关系变得很奇怪。
他会带我去各种地方闲逛,会替我准备惊喜,我也会在画布上偷偷描摹他的脸。
直到这天我从画室出来,再次碰见了沈周。
他似乎是特意来找我的,一见我就抓住我的手腕。
“桑桑,跟我回去吧,我后悔了。”
我使劲挣扎,抓着手里的包就往他头上打。
“放开我。”
但他轻轻松松就把我钳制住了,他把我拽进角落里,好像第一天认识我一样,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新奇和兴味。
“真没想到你竟然能让殷宁那个伪君子留下你,本事很大啊。
桑桑,我小瞧你了。”
“你跟我回去,我还让你留在我身边。”
“殷宁那个人平时装的倒是挺好,背地里玩的比我还脏,你可别被他骗了。”
“你胡说什么?”
听到他诋毁殷宁我再也忍不住,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沈周被激怒了,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摁在角落里。
“怎么,桑桑,这才过了几天就不知道谁是你的主子了?”
他的力气太大了,掐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的眼睛泛起眼泪,视线也逐渐模糊。
就在这时来接我下课的殷宁出现了,他一把推开沈周,和沈周扭打在一起。
我站在一旁生怕殷宁吃亏,紧张的不行,他们扭打了十几分钟,被听见声音赶来的人分开。
沈周抹了抹嘴角的血,“殷宁,想不到你竟然会为一个被我玩过的兽人出头。”
“你知道她爱我的时候是怎么在我身下求我疼她的吗?”
“你也不怕被人笑话?”
殷宁把我护在身后,“我觉得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才最让人不耻。”
“不论桑桑以前如何,以后她都是我的人了,你以后离她远点。”
说完殷宁就抓着我的手带我走了出去。
一路上殷宁都很沉默。
我揪着裙摆,心里无比惶恐。
沈周的话就像是十二点午夜失灵的魔法,揭露了我原本的模样,让我从前那些不堪全都铺在殷宁面前。
可殷宁的维护又让我忍不住有些窃喜。
可殷宁那么绅士,是个女孩子被欺负他都会出来帮忙的吧,说不定他现在心里在怎么厌恶我。
“桑桑,”过了许久殷宁终于开口。
我垂着眼等着听他的审判,却见他专注地看着我,声音里带着几分犹豫和悲伤。
“如果,你真的要喜欢一个人,那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沈周这种人都能被你喜欢……你为什么要一次次拒绝我?”
我愣住了,下意识地问。
“什么意思?”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看向我的目光沉默又隐忍。
“我喜欢你,桑桑。”
殷宁他喜欢我?
他怎么会喜欢我?
可又有一道声音说,他就是喜欢你。
他又说,“你也试着喜欢我好不好?”
“可是跟我在一起他们会笑话你的。”
“你知道我跟沈周的过去……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
他攥住我的手,“他们笑话又能怎么样,如果这一辈子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能喜欢,那又有什么意思?”
“而且为了你我愿意,桑桑,我喜欢你很久了。”
“那么你愿意回应我一次吗?”
我一时间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心里像有无数支烟花炸开,一抬头望进他如月光般温润明亮的眼睛里。
我只觉得这一刻所有的语言都失去了意义。
我扑过去,吻住了他的唇。
柔和的唇瓣和炙热的灵魂在一起碰撞,他握着我的手,两股不同的气息在日光下交融着。
暖暖的。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有一瞬间,我松开了手,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喘息着,许久才平复。
“你说,我拒绝你好几次,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好几次?”
他攥着手指像翻旧账一样开始计算,“上一次在酒会,你选了谢怀没选我。”
我避开他的眼睛,“那是你看起来就不好接近。”
“再上一次是三年前,沈周把你灌醉了扔在会所,我要带你走,你咬了我一口。”
我隐约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时候我喝醉了,以为你是坏人。”
“还有一次是我第一次在沈周家见到你,问你要不要跟我走,你当时清醒着也拒绝了。”
我记起来了,那时候我刚搭上沈周来到人类的世界,沈周的朋友们看见我都会用一种鄙夷又色眯眯地眼神打量我。
还时不时会调侃般吹吹口哨,问我要不要跟他们走。
那时我以为殷宁跟他们是一样的人。
“还有一次……是我没能找到你。”
我侧耳听,却见殷宁闭上了嘴。
“还有一次是什么时候?”
他摇摇头没再说话,“以后再告诉你。”
殷宁他好像和我见过的人类不太一样。
他没有把我关在家里,而是问我:我想要什么,想要学什么,以后想要做什么。
面对我的抗拒。
他说,“桑桑,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不能活在玻璃瓶里,你要为自己活一次。”
“总要试一下吧?”
其实我对天生对色彩异常敏感,刚来到人类世界的时候,我非常喜欢油画。
可当我跟沈周提起来的时候,沈周却撇了撇嘴,“油画?
你一个兽人也配搞艺术?”
“桑桑啊,你倒不如脱了衣裳躺在画布上,让我高兴高兴。”
我到现在仍记得他说这话时手里夹着烟,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灭照把唇边的那么讥讽照的清清楚楚。
我觉得我应该给他一巴掌,可兽人的身份阻碍着我,让我受制于人、一无所有。
我只能讨好地附和他,从此再也没提过。
所以如今殷宁问我想要学什么的时候,我是犹豫的,可殷宁不是沈周,我觉得他和沈周是不同的。
犹豫半天我才尝试开口。
殷宁很高兴,替我找了一位很有名的老师。
那位老师原本不愿收我这么大年纪的学生,可看到我的天赋后,为我破了例。
从那天开始我的生活好像从那天起进入了正轨。
殷宁的温柔让我对人类重新有了期待。
可我却没想到会这么快再次碰见沈周。
这天油画老师带我去参观一场海外知名画家的油画展,光影交错间,一幅一幅油画在灯光下尽情地绽放着他们不同的色彩。
老师有事早早走了,只留我沉浸在一个个不同的画作之中。
突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沈周搂着时颜从拐角处过来。
他将娇俏的她搂在怀里,安静的画廊里都是他们亲密的声音。
我低着头,往旁边躲去,我这儿本来是画廊尽头的最后几幅画,如今看见沈周有点倒胃口,我也不想看了,干脆走了出去。
出去后,随便找了家店点了一份小甜品。
突然一道阴影笼罩在我面前,沈周一身冷气,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追我追到这儿来了。”
“我警告过你,要是被时颜看到,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抬起头,多日未见沈周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俯视着我,似乎对我旧情难忘的行为很是困扰。
我站起来,也冷冷地望向他。
“沈总未免太过自恋,这画展又不是沈总的产业我为什么不能来?”
他伸出手钳住我的下巴。
“自恋?
桑桑,你那点心思被以为我不清楚。
我不吃欲迎还拒这一套。”
“不过,这么久没见我倒是有点想你了,去之前那套房子等我,密码没换,晚上我去找你。”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沈总自重,你未婚妻还在附近。
我不喜欢你,你现在对我这种行为已经构成骚扰。”
他嗤笑一声,“分明是你勾引我,你这种卑贱的兽人,一向没脸没皮。
现在表面拒绝实际上心里早乐开花了,不过桑桑,欲迎还拒这招玩多了就不好了。”
“我只给你这一次重新爬上我床的机会,你应该好好珍惜。”
那一瞬所有在他那里受过的羞辱和难堪全部涌上心头,我抬起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他似乎没想到我竟然敢打他,一时间愣住了。
我也没想到自己敢对他动手,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拿着包赶紧跑了。
跟殷宁在一起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心理创伤都是骗人的。
这不过是他将我留在身边的把戏罢了。
不久之后,我凭着一幅名叫‘救赎’的画在崭露头角,又在几场比赛中拿到了较好的名次。
也有一些人对我兽人的身份抱有鄙夷,但我统统不理,只做自己的事。
等我真正站稳脚跟之后,拿着卖画的钱开了一家工作室。
工作室剪彩当天,沈周也来了。
这几年殷宁一直在对付他,他早就没有了往日的光彩,时颜也在结婚之前收到了我的邮件,看清沈周面目的她果断逃婚。
他找到我一脸憔悴地说想要和我单独谈谈,我神色冷淡。
“你想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吧。”
他苦笑一声,“我是对不起你,如今也遭了报应,可是这个世界向来容不下异类,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我不好,可殷宁又算什么好东西?
你真以为他像表现出来的那样,他装的。”
我淡然点头,“我知道,那又怎么样,他愿意为我装。”
“他尊重我,从来不会瞧不起我,也不会瞧不起其它兽人,更不会把我当成玩物。”
“兽人势弱,但不是你欺负我的理由。
我们不会一直处于弱势,我在努力让自己名气更大一些,让更多兽人过上更长生活,也能让更多人类接纳我们。”
“沈周,总有一天,所有兽人都会和人类平等。”
我叫保安把他赶了出去。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没过多久他就破产了,曾经他得罪的人太多,不知道被谁砍了两刀,横尸街头。
听说连给他收尸的人都没有。
剪彩很成功。
第二天下午我早早忙完,去殷宁办公室等他下班的时想起来这件事,忍不住和他说了遇见沈周的事。
他端着咖啡冷哼一声,“他欺负你,我当然要报复回来。”
“以前我刚接手殷氏的时候,他也没少为难我,后来看殷氏发展的好,才……我误以为你爱极了他,当时真的是捏着鼻子和他来往……桑桑,你得补偿我。”
殷宁的眼睛看人的时候带着那么几分缱绻的温柔,让人忍不住想吻上去。
我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一个不注意撞撒了咖啡。
这是在沈周的办公室,我看着被弄湿的衣裙忍不住苦恼。
殷宁的休息室里只备了几件西服和几件衬衫,可如果让人送衣服过来,难免会误会。
我思考片刻还是套上了殷宁的衬衫,他比我高许多,衬衫刚好遮到大腿。
披上我的外套也看不出什么。
“看起来还行吗?”
殷宁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几分沉思,就在我以为他要提出什么建设性建议的时候,他轻柔的嗓音落在我的耳边。
“宝贝,我可以犯罪吗?”
斜阳入室,良辰美景,共赴一室沉沦。
殷宁番外第一次见到桑桑的时候,是一个很冷的冬天。
那一年我七岁,父母被大伯一家害死,我也被人偷偷丢了出来。
我找不到家,坐在路上哭。
有一个脏兮兮的小姑娘蹲在我面前,她说,“怎么?
你也没有家吗?
那我把我的家分给你,你别哭了。”
她嘴里的家就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冷冰冰的仓库里连取暖的被子都没有。
半夜我们只能靠在一起取暖,偶尔想起爸妈我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叹了口气,一变突然变出来一条蓬松的大尾巴,几乎能盖住我半个身子。
“好了,给你抱,别哭了。”
我愣愣地抓着热乎乎的大尾巴忘记了哭。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是兽人。
这个世界,对兽人并不友好。
如果别人抓到,她会成为人类的奴隶,所以她一直小心地生活在这里。
哦,现在还多了个我。
她望着黑漆漆的墙,嘴里絮絮叨叨,“你见过大海吗?
故事书里说海里有人鱼,人鱼会魔法,好像有一条会魔法的人鱼啊,一定会很漂亮。”
过了一会有风吹进来,吹响了门边的易拉罐,她说,“其实这是风铃,你见过风铃吗?”
“好吧,这确实不是风铃,我没见过我风铃,我听人说风铃的声音很好听,不像易拉罐被风刮这么刺耳。”
“等以后人类不抓我了,我就买个大房子,再挂一个大大的风铃,风一吹哗啦啦的响。”
于是他向她承诺,“会有那一天的,等我被家人找到,带你一起走。”
小姑娘声音清脆,“那你一定要记得哦。”
很快伴随着风声,小姑娘也沉寂在了美梦里。
后来呢……后来他被家人找到,强制带走。
桑桑又一个人留在了那间仓库里。
等他再找过去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幸运的是,很多年后他又遇见了她。
我是沈周养做情人的九尾兽奴,柔弱,乖巧,顺从他的一切要求。
所有人都以为我爱惨了他。
后来他订婚那天要把我送回兽奴所。
“爷的未婚妻看不得你这等脏东西,乖一点,我以后会去看你的。”
我当着他的面哭红了眼睛,然后转身就化成原型支起大尾巴钻进他好友的怀里。
许久之后沈周后悔了,想着给我机会让我再勾引他一次。
而那时我已经躺在了殷宁的床上。
向来温润的男人急得眼睛都红了,白皙的指头扭捏地拽着我身上的白衬衫。
“给我吸一口尾巴吧,求求你了。”
……
知道沈周要和时家千金订婚那天是一个普通的晚上。
他懒散地披着浴袍,手里夹着一支烟,脸上还带着些许没散尽的餍足。
“这两天你收拾收拾东西,我叫人送你回兽奴所。”
我心里‘咯噔’一声,娇弱地攀上他的胳膊,用甜腻又勾魂的嗓音问。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他目光淡淡地扫过我的身体,仿佛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我要订婚了。”
“时颜她干净又单纯,容不得你这种脏东西,乖一点,等以后我去看你。”
他的话仿佛掐住我的脖子,让我忍不住窒息,眼泪便要掉下来,可接触到沈周的眼神,还是强忍了回去。
沈周他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在他面前我没有哭的资格,何况我只是他养的兽奴。
可我还是不甘心,当初费尽心思才攀上他从那里出来,这五年里我无比顺从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得到自由。
我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可桑桑离不开沈总,沈总可以把桑桑养在外面,或者……放了桑桑的契,我走的远远的,保证不去打扰时小姐。”
他没接我的话,淡淡地吐了个眼圈,眼神轻飘飘的,“自己去洗干净。”
我安静又顺从地起身,直到到了浴室才敢让眼泪掉下来。
我是沈周豢养的兽奴,在世人眼里是比情人还要低贱的东西。
这个世界兽人天生低人一等,有些有特殊喜好的人便将一部分兽人们豢养起来,供那些权贵们挑选,兽奴所就是专门养这些兽人的地方,里面不但规矩严苛,而且里面的兽人和商品没有什么区别。
跟了沈周五年,我以为他结婚就会放了我的身契,让我恢复自由,却不想他订婚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我送回那个地狱。
我讨厌那个地方,可除非有人类愿意买下我并放我自由,不然我没有任何办法。
看见我哭红的眼睛,沈周眼底划过一抹隐秘的得意,奖赏似的开口。
“明天我有场酒会,你陪我去吧。”
我们九尾一族天生容貌昳丽,每次跟在沈周身边总会有不同的男人露出惊叹的目光。
从前我毫不在意,可今天不同。
我目光滴溜溜地打量着在场的男人。
有家室的不行,不敢得罪沈周的不行,长得不好看的也不行。
最后符合目标的只有两个,一个是沈周的好友,殷宁,但他是有名的君子,洁身自好,守身如玉,肯定不会对我这种女人起心思,说不定还会向沈周告密。
而另外一个是沈周的死对头谢怀,他跟沈周有仇,勾引起来事半功倍。
傻子都知道选谁,我端起一杯红酒趁着沈周和别人交谈偷偷朝谢怀走了过去。
他靠着栏杆,浑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进四个字。
这种男人最好勾搭了,我一会儿靠近他装作无意把红酒泼到自己身上。
我端着酒杯缓缓朝他靠近,在心里将剧本演练了上百遍,却就在这时我被重重的撞了一下。
手里的酒杯脱手而出,红酒尽数砸在面前的白色西装上。
场面静了一瞬。
殷宁看了眼脏了的西装,良好的教养让他到此时依旧温柔平和,“桑桑小姐,你弄脏了我的西装。”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后退了一步,试探着开口,“那你找沈周赔?”
他眸光微垂,红润的唇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那倒不必,你的礼服也脏了,和我一起去楼上换一件吧。”
我这才看见自己的礼服上也沾了红酒,只好跟在他身后上楼。
我特意在房间里磨蹭了很久,估计他应该走了,才打开门走出来,却不想一开门就和他四目相对。
“好巧。”
他换了一身灰色西装,在明亮的灯光下,流畅的线条衬映出劲瘦的腰身。
我不想搭理他,敷衍了两句,和他一前一后下了楼,一下楼我就奔着谢怀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自信以我的容貌和谢怀与沈周之间糟糕的关系,只要出手就能成事。
我整理好心情端着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朝着谢怀的方向走去,才发现他刚才站着的栏杆处空无一人。
殷宁从身后走了过来,他晃着酒杯,面色温和,那双漆黑的眸子好似闪过一抹笑意,“你在找谢怀吗?”
“他临时有事,刚走。”
这下我彻底蔫了。
恹恹地垂下了头,可我真的不想回到那个地方。
目光一转我眼神落在了身旁的殷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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