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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是惊鸿照影来小说

月汐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9整个侯府张灯结彩,处处透露着喜庆的氛围。所有人都在为明日的大婚忙碌着。“阿暮,太好了,我终于可以风风光光迎你入府了。”姜云梦紧紧抱着沈长暮喟叹道。她轻轻抚摸着沈长暮的侧脸,眼中爱意汹涌。“阿暮,你都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心悦你,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该如何活下去。”沈长暮眉眼冷淡,心如止水:“好了,你快些回去歇着吧,按规矩咱们今晚不能待在一起。是啊,郡主,咱们可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还是早些回去养足精神准备明天拜堂成亲吧。”一旁的丫鬟也随之附和道。可姜云梦仍旧充耳不闻,她望向沈长暮平静无波的眼眸,觉得她好像随时都会消失。这让她无比慌张无措,抱着沈长暮的双臂紧了又紧。沈长暮没让她继续纠结下去。“好了,我又跑不了,明儿个我们拜堂成亲就可以生同衾死...

主角:简安然沈知宴   更新:2025-01-14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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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简安然沈知宴的女频言情小说《曾是惊鸿照影来小说》,由网络作家“月汐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9整个侯府张灯结彩,处处透露着喜庆的氛围。所有人都在为明日的大婚忙碌着。“阿暮,太好了,我终于可以风风光光迎你入府了。”姜云梦紧紧抱着沈长暮喟叹道。她轻轻抚摸着沈长暮的侧脸,眼中爱意汹涌。“阿暮,你都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心悦你,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该如何活下去。”沈长暮眉眼冷淡,心如止水:“好了,你快些回去歇着吧,按规矩咱们今晚不能待在一起。是啊,郡主,咱们可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还是早些回去养足精神准备明天拜堂成亲吧。”一旁的丫鬟也随之附和道。可姜云梦仍旧充耳不闻,她望向沈长暮平静无波的眼眸,觉得她好像随时都会消失。这让她无比慌张无措,抱着沈长暮的双臂紧了又紧。沈长暮没让她继续纠结下去。“好了,我又跑不了,明儿个我们拜堂成亲就可以生同衾死...

《曾是惊鸿照影来小说》精彩片段

9整个侯府张灯结彩,处处透露着喜庆的氛围。所有人都在为明日的大婚忙碌着。“阿暮,太好了,我终于可以风风光光迎你入府了。”姜云梦紧紧抱着沈长暮喟叹道。她轻轻抚摸着沈长暮的侧脸,眼中爱意汹涌。“阿暮,你都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心悦你,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该如何活下去。”沈长暮眉眼冷淡,心如止水:“好了,你快些回去歇着吧,按规矩咱们今晚不能待在一起。是啊,郡主,咱们可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还是早些回去养足精神准备明天拜堂成亲吧。”一旁的丫鬟也随之附和道。可姜云梦仍旧充耳不闻,她望向沈长暮平静无波的眼眸,觉得她好像随时都会消失。这让她无比慌张无措,抱着沈长暮的双臂紧了又紧。沈长暮没让她继续纠结下去。“好了,我又跑不了,明儿个我们拜堂成亲就可以生同衾死同穴了,又何必在意这小小的一晚上。”得到沈长暮的抚慰,姜云梦瞬间安定许多,她乖巧地点了点头。“都听阿暮的。”走到门口她却又脚步一顿回过头来。“阿暮,你明天一定会等我来对吗?”沈长暮温柔一笑:“当然了。”姜云梦这才笑着推门离开。沈长暮环顾所处的这所宅院。表面上这是自己亲自挑选的出嫁之所,实际上是他“寿终正寝”之地。一只信鸽从暗夜中疾驰而出。兄长,万事俱备,只盼君至。这一夜,沈长暮安然入睡,梦中皆是北疆的草原和蓝天。第二日一早,整个京城都对这场婚事翘首以盼。毕竟如此热闹非凡的场面了难得一见。与之相对的是沈长暮所处的宅院里寂静无声。院子和刚住进来时没有两样,甚至连个“喜”字都没贴。“姑爷,吉时快到了,奴婢们进来帮你更衣打扮吧。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姜云梦来了你们再进来喊我就好。”侍女们相视一笑,只以为自家姑爷是想要给郡主一个惊喜,便默默退下了。沈长暮静静坐在屋内。一副北疆男子的装扮。大红嫁衣仍静置在原处。估摸着时辰快要到了,他取出药丸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真好,终于可以回家了。另一边穿着红服骑着高头骏马的姜云梦正带着迎亲队伍沿街而过。忽然她的心脏泛起一股疼痛,身下的骏马也无故嘶鸣起来。一股不详的预感笼罩在他心头。她迫不及待挥起马鞭朝庭院奔去。在看到侍女慌慌张张跑过来时,他感到惶恐万分。“郡主……不好了……姑爷她……薨了……你说什么!”姜云梦眼前一黑,径直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而京都书院里一众学习正奋笔誊抄着一本名为《忠勇侯小郡主与其小叔叔的风月轶闻》的话本子。他们一边猜测这位出手阔绰的买家是何许人也,一边津津有味地品鉴着书里露骨的内容。而京都最大的客栈里,沈晚竹正站在顶楼眺望侯府,眸中锋芒毕现。

虽然觉得不至于这么无聊,但之前的种种,让简安然对沈知宴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信任可言。

简安然担心节外生枝,便直接联系了之前帮她处理事情的律师,律师得知她的顾虑后,便建议她带上他这个专业人士去和沈知宴将各种事项都写进合同里,也免得以后产生什么不要的麻烦。

简安然立刻就接受了这个建议,将之前留下来的手机卡拿回来后,放到了新买的手机里。

一开机,各种短信和未接电话提醒就不停的弹出,简安然是眼不见为净,直接一键删除后,找到了沈知宴的号码拨了过去。

沈知宴本来正在公司开会,感受到手机的震动时,还有些被打断的不耐烦,可当他看到上面的名字时,却完全忘记了此刻自己在做什么,立马比了个手势出去接电话,留下一群人在会议室里面面相觑。

谁不知道沈总是出了名的工作狂,竟然有人能让他丢下工作出去接电话?

沈知宴快步出去,但更快的却是他的心跳,他压下心中的激动,赶紧将电话接通。

“喂?”

沈知宴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是沈知宴吧,我是简安然。”

简安然倒是语气平常,“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你探讨一下,有时间出来见个面吗?”

“有,你想什么时候见,我都可以。”

“那就今天下午吧,地址我一会儿发给你。”

简安然说完就把电话挂了,随即,将律所的地址发了过去。

沈知宴收到地址后,赶紧保存起来,回到会议室宣布会议延期,便给沈墨打了电话。

“墨墨,你妈妈回国了,你,想不想去见见她?”

沈墨愣了一下,心里是开心的,但随即,又低下头,嗫嚅道,“我想见妈妈,但是,她会想见我吗?”

沈墨这几年,没有了简安然在身边照顾,也渐渐地明白母亲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一个小孩子看到别的孩子被父亲母亲牵着出去玩怎么会不羡慕?

同时,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意识到自己当初为了一时之快,那样当众贬低自己的母亲是多么过分的行为。

可是,他也没有机会再去弥补之前的错误,只能接受他不会再有妈妈陪在身边的事实。

而突然告诉他简安然回来了,沈墨是想去见面的,却又怕妈妈还在生他的气,到时候根本不想见他。

“会的,你是她的孩子,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她怎么会不想见你呢?”

沈知宴心里也不好受,这些年沈墨没有了母亲的呵护,有点超越年龄的早熟,可他无法去责怪简安然离开的选择,只能怪自己当初眼盲心瞎。

“好,那我去。”

沈墨答应了,沈知宴便直接去学校把人接了回来,又带着沈墨去买了一套新衣服,认真地打扮了一番后,才去到了简安然发过来的地址。

只是,到了地方,却发现是律师事务所,沈知宴忍不住皱紧眉头,怎么会是在这种地方见面?

又不免想到了之前那个全权代理简安然一切事务的律师,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是那种关系?

一想到这儿,沈知宴握着沈墨的手都忍不住地用力,直到沈墨发出一声痛呼后,才回过神,勉强地笑了一下,“抱歉,爸爸有点紧张,我们进去吧。”

沈知宴牵着沈墨的手走了进去,报上姓名后,前台将他们带到了一间会议室。

推开门,就看到简安然坐在那里,手里拿着几份文件,身后是律师,两个人坐得颇有距离,一看就是普通的合作关系,这让沈知宴松了口气。

沈墨则是在看到简安然的瞬间,忍不住红了眼眶,小声地叫了一声,“妈妈?”

简安然抬头,看到沈墨怔了怔,这个称呼对简安然而言,简直是恍如隔世。


19于是整个北疆的士兵经常会看到这样一副奇怪的场景:江校尉的身边总是亦步亦趋跟着姜将军和苏副将,三个人每天形影不离,但是看起来感情又不是很好的样子,好几次都在众人面上争得面红耳赤。特别是姜将军和苏副将,每每看向对方都是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下一刻就要扑上去咬死对方。就连江统帅每每看到都叹气摇头,绕道而走。“你自己的桃花债自己解决,我可帮不了你。”面对沈长暮的求助,沈晚竹的回答总是如出一辙。深夜的主帐内,几人还在议事。一名士兵端着茶盏走了进来。纵使那士兵低垂着头颅看不清面容,还是引起了沈晚竹的注意。熟知他的士兵都知道,他议事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来打扰。就在士兵放下茶盏还磨磨蹭蹭不肯走时,沈晚竹已经抽出佩剑抵在了那人脖子上。“谁派你来的,说!”士兵眼见身份暴露,竟直接用力朝剑刃上撞去。鲜血四溅下,贼人应声倒地。沈长暮正准备蹲下确认士兵气息,那士兵却突然睁开双眼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刀就朝他胸口捅去。“阿暮小心!”三个人惊恐的声音同时响起。电石火光之间,距离沈长暮最近的姜云梦一把推开了他。沈长暮瞪大双眼,看着短刀硬生生捅进姜云梦胸口。“找死!”下一秒苏禾便挥刀砍下了士兵的头颅。“姜云梦!快!快叫军医!”沈长暮满脸担忧地扶起倒的姜云梦。姜云梦却死死抓着沈长暮的手,神情哀戚。“阿暮,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会原谅我了?姜云梦,你别胡说,你不会死的,我们会救活你的。”沈长暮紧皱着眉头安抚对方,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军医进来的时候,姜云梦已经昏死了过去。“大夫姜云梦怎么样?”眼见军医神情肃然,沈长暮的心沉了又沉。“姜将军胸口的刀伤倒是未触及要害,只是她近些年来晨昏颠倒饮酒过甚已经伤及脏腑,此刻两者加叠,姜将军恐有性命之忧。”闻言在场的三人脸上神情各异。沈晚竹和苏禾虽然厌恶姜云梦,可更不想阿暮背负一条人命,阿暮好不容易才离开囚笼,若是再和对方脱不开关系,余生恐怕不得开怀。而沈长暮更是心绪复杂,他没想到姜云梦既然为她如此豁出命去,但同时他更不想亏欠于他。“不过倒也不是全无解决之法,天山之巅的雪莲可补其亏空,再加以调养姜将军必然醒来。”军医话音刚落,四人皆是一喜,随即就都准备行动。苏禾却拦住了沈长暮:“阿暮你好好呆在这里,万一姜云梦醒来必然要寻你,虽然我不愿,但大局为重。”沈晚竹也摸了摸沈长暮的头:“你放心,有兄长和你未来妻子在,别说天山雪莲,就是女娲石,我们也会帮你寻来,必不会让你对姜云梦那厮有所亏欠。”沈长暮瞬间热泪盈眶,他上前紧紧抱住两个深爱的人:“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暮色四合,沈晚竹和苏禾策马而去的背影隐匿于黑暗中。直到第三天清晨,沈长暮才惊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赶忙迎了出去。只见朝阳下,苏禾正手持天山雪莲向他示意,沈晚竹则仍是微微扬起嘴角。虽然两人衣衫破烂,脸上还带着些许伤口,可在沈长暮眼中却如同沐光而来的神明。让他的内心瞬间前所未有的安定。这就是爱人和亲人都在身边的感觉吗?真好。姜云梦服下天山雪莲后果然醒了过来。“阿暮……”似乎意识到姜云梦要说什么,沈长暮即刻出声打断了他。“姜云梦,好好休息调养,这样你才对得起皇上的重托和万千百姓的期待,以及我们的拼死相救”姜云梦只得噤了声,她明白自己这条命能被救下,三人必定吃了不少苦头,她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随着姜云梦逐渐恢复如初,沈长暮心情大好。苏禾在一旁却显得更加开怀。“傻子,你怎么比我还高兴呢?我未来夫君又一次和别人撇开干系,有什么比这更高兴的吗?谁说别人要嫁给你了,真是的。”沈长暮脸一红,扭头便走。苏禾立马笑着追上前去,眼神诚恳:“好阿暮别生气,你还要怎么考验我都成,我会等到你愿意点头的那一天。”沈长暮转了转眼珠子,咬着嘴唇:“至少也要等战事平定才能谈儿女私情吧。好好好,都听阿暮的。”阳光照耀着有情人并步向前的身影,格外美好。

13“大胆!来者何人!居然敢敢带兵擅闯侯府……”门卫立刻拔剑围了上去。“北疆王在此,谁敢放肆。”沈晚竹身边的副将亮出了令牌。门卫们皆震惊不已。毕竟北疆王在梧国是和忠勇侯一样如雷贯耳的存在。如果说曾经的忠勇侯府是镇压国内叛乱的利器,那么北疆王就是抵御外敌的护罩。一个攘外一个安内,护佑梧国安定。可今日不同往日,忠勇侯府自姜云梦父兄死后就被皇帝收回了兵权,而北疆王如今仍然手握十万大兵雄霸北疆。别说整个忠勇侯府不敢得罪,就连皇帝来了也要礼让三分。“都退下。”正当双方剑拔弩张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姜云梦发话了。几乎是瞬间,沈晚竹便飞奔进屋一脚踹向姜云梦。“当初在北疆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就是这么照顾阿暮的吗?”似乎对身体传来的疼痛毫无感觉,姜云梦的思绪被拉回了五年前那个冬天。那天她牵着沈长暮的手在漫天大雪中向沈晚竹告别。想到唯一的弟弟就要离开家乡去往京都,沈晚竹一个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铁血男儿居然红了眼眶。沈长暮更是哭成了泪人儿。姜云梦见此情景立即弯腰作揖,语气诚恳:“请兄长放心,我姜云梦此生绝不负阿暮,往后定护他喜乐长宁。”纵然沈晚竹不喜姜云梦,眼下也软了神色。“若你背信弃义,该当如何?届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那天的满天大雪都没让姜云梦感到一丝寒意,可此刻屋外明明艳阳高照,姜云梦却觉得心若寒冰。她抬眼看向棺椁中的沈长暮,神色哀痛:“对不起,是我负了阿暮。姜云梦,你以为几句不痛不痒的道歉就能抵消你的罪孽吗?枉费阿暮对你情深似海,为你背井离乡,救你于危难之间,甚至放下草原儿女对自由的天生向往甘愿陪你困在这四方院落中,可你是怎么报答他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甚至逼得他服药自杀,你就算被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沈晚竹带着冲天的怒火对着姜云梦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可姜云梦却像毫无知觉般没有任何反抗。一旁的老妇人见爱子被打得口吐鲜血自是心疼不已。“沈晚竹休伤吾儿!”老夫人拿起手中的拐杖就往沈晚竹背后击去。沈晚竹却如有所感般回头死死拽住拐杖,他狞笑一声:“老夫人,阿暮的死你也脱不了干系。这些年来他视你若母,极尽孝道,可你呢?你明知自己的好儿子罔顾人伦与小叔叔私通,不但不加以阻止还纵容掩护,枉你自诩门风清正,万民表率,却交出如此无耻之徒,可怜老将军若泉下有知,又岂能瞑目?”趁着沈老夫人怔愣之际,沈晚竹用力将拐杖往前一推。眼看老夫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陆远舟眼疾手快赶忙扶住对方。沈晚竹死死盯着陆远舟,语气森然:“还有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夫人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爬上妹妹的床。怀了孽种后更是在阿暮面前处处挑衅,让他心碎难过郁郁寡欢直致服毒自尽,你真应该天打雷劈。”陆远舟也被沈晚竹骂得躲在沈老姑爷背后不敢出声。“该死的不是阿暮,而是你们三个!可死也太便宜你们了,互相怨恨彼此折磨地活着才是对你们最好的报复!”沈晚竹斜睨着眼前的三人,像在看即将互相撕咬的三条野狗。估摸着时辰差不多,沈晚竹大手一挥,身后的将士立刻上前抬起沈长暮的棺椁。“你们做什么?放下阿暮!”姜云梦站起身就向对两名将士下手,却被沈晚竹一个扫堂腿拦了下来。“沈晚竹,你要杀要剐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带阿暮,绝不能!”姜云梦目眦欲裂,全不似刚才任人欺辱的模样。“好你个个混帐东西,你有何脸面与我争抢阿暮?”两人就这样面红耳赤打了起来。两人皆是从小习武,故而武功不相上下。“通通住手!”正当两人打得越发激烈之时,一身着黄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沈知宴陪着沈墨,把孩子哄睡了以后,才终于得空。

之前他觉得自己工作忙,简安然在家没事做,便心安理得的将沈墨的一切都丢给简安然处理,他以为这很轻松,可自己真的带起孩子来,才发现一点也不轻松。

过去,是他太想当然了,理所当然地认为简安然就应该默默地在家为所有人付出,根本没想过回报。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迟语优面带微笑,冲着沈知宴举起手中包装精美的袋子,“阿宴,这里是我给你挑选的礼物,要不要看看?”

沈知宴只觉得讽刺,刷着他的卡买来的东西,又作为礼物送给他,也亏她说得出口。

但沈知宴的情绪不形于色,只是淡淡地开口,“不如,先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吧。”

迟语优不疑有他,坐在沈知宴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沈知宴立刻挣脱开,将放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点开了其中的一个视频。

迟语优一开始还有些困惑,看下去这才脸色变了,“阿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应该比我更清楚?

那天是你给沈墨喂了药,然后偷偷放到简安然车上,诬陷她想偷孩子,怎么才几天时间就已经失忆了?”

迟语优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败露,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惊恐地看向沈知宴,“阿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简安然会通过沈墨再来打扰我们,所以我想……我不想那样的,我只是太爱你了,才会……太爱我了……”沈知宴突然笑了,仿佛听到一个巨大的笑话。

“你的爱就是在我最艰难的时候一走了之,在我康复了事业有成后又回来倾诉你的苦衷,然后遇到点波折就跑到国外,享受着我给你的一切,却丝毫不愿意帮我分担?”

迟语优被说的面子挂不住,想要反驳,却发现沈知宴说的好像也都是实话。

干脆,她也不再装出那楚楚可怜的弱势模样,反而是看着沈知宴,讽刺地开口,“是啊,可你不就吃这套?

简安然倒是能放下身段陪你吃苦,但是得到了什么?

还不是被你一脚踢出家门,连一点财产都没有分到!

你这种人凭什么要求女人跟你共患难,你配吗?”

砰地一声,是沈知宴拳头砸在桌子上的声音,迟语优吓得身子一僵,却不肯退让。

沈知宴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就连迟语优都觉得他配不上简安然的付出,看来,他是真的不配!

“的确,你说的没错,是我眼瞎,竟然为了你这样的女人抛弃发妻,之前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不过,我们之间的账要好好算。”

沈知宴从开始怀疑迟语优开始,就叫人仔细调查她最近都做了什么,而结果也是触目惊心。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几个警察接到了报案,过来抓捕迟语优。

迟语优大惊失色,完全没想到沈知宴竟然会做得这么绝。

“这位小姐,你涉嫌污蔑诽谤,给儿童下药,危害他的生命安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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