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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处处护青梅,重生改嫁他急了结局+番外小说

香菰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清苒,云芳她一个人把小军拉扯大不容易,你不该当众甩脸子让她难堪,更不该张口就撵她们母子走,一会我陪你去给她道个歉吧。”男人边说边随手打开一会出差要用的行李包,早该收拾好的包里却空空荡荡。这才难以置信地转过身去看妻子。苏清苒深呼一口气,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萧栋国,我们离婚吧。”萧栋国着急去赶火车,正在为妻子没收拾行李而窝火,突然听见她提离婚,更觉心烦意乱。“苏清苒,你到底在闹什么?”“小军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眼看就要成家,你就忍心看着他们小两口挤那么小的房间?再说那么多家具也摆不下,娘和云芳这些年一直挤一个屋也不容易,只有我们俩把房间让出来是最合适的,再说这都是暂时的。”苏清苒看着丈夫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不由得好笑。她刚到萧家时,...

主角:苏清苒萧栋国   更新:2025-01-14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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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苒萧栋国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夫处处护青梅,重生改嫁他急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香菰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清苒,云芳她一个人把小军拉扯大不容易,你不该当众甩脸子让她难堪,更不该张口就撵她们母子走,一会我陪你去给她道个歉吧。”男人边说边随手打开一会出差要用的行李包,早该收拾好的包里却空空荡荡。这才难以置信地转过身去看妻子。苏清苒深呼一口气,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萧栋国,我们离婚吧。”萧栋国着急去赶火车,正在为妻子没收拾行李而窝火,突然听见她提离婚,更觉心烦意乱。“苏清苒,你到底在闹什么?”“小军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眼看就要成家,你就忍心看着他们小两口挤那么小的房间?再说那么多家具也摆不下,娘和云芳这些年一直挤一个屋也不容易,只有我们俩把房间让出来是最合适的,再说这都是暂时的。”苏清苒看着丈夫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不由得好笑。她刚到萧家时,...

《前夫处处护青梅,重生改嫁他急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苏清苒,云芳她一个人把小军拉扯大不容易,你不该当众甩脸子让她难堪,更不该张口就撵她们母子走,一会我陪你去给她道个歉吧。”

男人边说边随手打开一会出差要用的行李包,早该收拾好的包里却空空荡荡。

这才难以置信地转过身去看妻子。

苏清苒深呼一口气,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萧栋国,我们离婚吧。”

萧栋国着急去赶火车,正在为妻子没收拾行李而窝火,突然听见她提离婚,更觉心烦意乱。

“苏清苒,你到底在闹什么?”

“小军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眼看就要成家,你就忍心看着他们小两口挤那么小的房间?再说那么多家具也摆不下,娘和云芳这些年一直挤一个屋也不容易,只有我们俩把房间让出来是最合适的,再说这都是暂时的。”

苏清苒看着丈夫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不由得好笑。

她刚到萧家时,萧栋国就已经把青梅沈云芳和孩子接了过来,当时他也说是暂住,结果一住就是十六年。

一开始,他说沈云芳被婆家人赶出来没地方住,等找到工作就搬走。

工作稳定后,他又说集体宿舍不好带孩子,等有资格分房子再说。

她不甘心,亲自替沈云芳找厂办争取到了一间单人宿舍,结果他却说孩子太小没人帮衬,缺少父爱不利于成长。

如今孩子大了,母子俩非但没搬,还打算继续带着新媳妇住进来。

这些年,萧栋国事事以那母子为先,把全部的委屈都留给了她。

既然她们母子不肯搬,那就只能她走。

“萧栋国,你想让大房间我没意见,我们离婚后,随便你们一家人怎么安排。”

“当初我家人落难时你伸手拉了我一把,是我欠你的,这些年也该还完了,我也受够了,咱们好聚好散。”

萧栋国见她神色坦然,心底忽地闪过一丝慌乱,语气也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苒苒,我知道这些年你受了不少委屈,以后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等我沪市的工作定下来,我就带你一块过去。”

头一回从这男人嘴里听到委屈二字,苏清苒难掩讥诮地勾了勾唇角。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委屈啊。

“不离婚也行,你去让她们母子俩立刻搬走,并保证这辈子都不再管她们。”

萧栋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非要这么逼我吗?”

苏清苒早料到他舍不得,只淡笑道:“那就离婚吧!”

萧栋国被她脸上那副满不在乎的笑意刺痛,“苏清苒,我知道你一向娇气,却没想到你连起码的同情心都没有。”

“我和云芳从小一起长大,她男人是为了救咱娘死的,她婆家和娘家都容不下她,我把她们母子俩接过来照顾有错吗?”

苏清苒点了点头,“你没错,错的人是我,我早就该知趣离开成全你们,她男人对你有恩,你应该娶了他媳妇认了他儿子,以合法名义好好照顾才是,也省得别人说她们闲话。”

萧栋国听出她话里的讥讽,一股无名火噌地从心底蹿了出来。

“要不是你不能生,我至于帮别人养了十六年的儿子吗?”

苏清苒攥紧指尖,喉头微微发涩。

“萧栋国,你终于说出口了,我还以为你会装一辈子呢。”

萧栋国脸上一沉,胡乱抓了几件衣服塞进包里,随即大步跨出门去。

苏清苒在原地怔了一瞬,等回过神忙抓起桌上的协议书追了出去。

空荡荡的院内只剩树影在月下摇晃,早已不见人影。

正当苏清苒准备转身回屋,忽听见沈云芳和婆婆张桂兰的声音从隔壁屋传来——

“干娘,清苒好像又跟栋国吵起来了,要不我还是带着小军搬出去吧?”

“别理她,她自己把一家人都克死了还有脸和我儿子闹?要我说,栋国就不该给她治疯病,趁着栋国不在,明一早咱们就把她送去疯人院,到时候你给我作证。”

“干娘,这样不好吧?栋国说她不是疯病,是心情玉玉,万一栋国回来——”

“不打紧!栋国这么忙哪里顾得上她?再说了,栋国马上就要去沪市当副厂长了,他说等安顿好就把咱们一家人都接过去,到时候咱们还住一起,你放心,栋国这辈子是没法生了,我会一直把小军当亲孙子看的。”

“干娘,你别灰心,沪市的大医院多,一定能看好栋国的病,对了,我听说沪市现在可以买商品房,那些新楼房盖得可漂亮了!只可惜我和小军没什么本事,不然一定让干娘住新楼房享福。”

“这好办,我听说她爸妈和哥嫂评反后又是工资又是补偿的,有好几万呢!当初小军不过是随口说了她两句坏话,她那侄子就要和人拼命,结果人没了,这钱迟早是咱们的,正好去买楼房!”

“对了,栋国不能生的事你先装不知道,男人都要面子,当年检查的时候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瞒住两人,就是怕她会拿捏我儿子。”

“嗯,都听干娘的。”

苏清苒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原来,他们一家人早就商量好了要去沪市。

原来,真正不能生的人是萧栋国。

原来,她苏家唯一血脉是为了护她而死,这一家子杀人凶手还等着吃绝户买楼房。

一想到这些,苏清苒便感觉身体像是被人拽着往深渊里滑,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念头再次像杂草般疯长起来。

苏清苒撑着最后一丝理性回到房间,飞快打开抽屉,里面的药瓶却不翼而飞。

故意让她听到受刺激,再提前把药藏起来,好手段!

苏清苒闭上眼深深吸了几口气,平静地走进厨房拧开煤气。

再回到房间将存折找出来,连同密码和身份证,以及捐款声明一并塞进信封,丢进了巷口的邮筒。

屋内的两人见她出门,急忙跑出来找,见她突然又折回来,忙又躲进了屋里。

苏清苒按捺着内心的激动,再次返回厨房,开始淡定地往屋里倒酒。

正忙着,小军忽然从外面走了过来——

“你这个疯女人怎么还不滚?后天我对象就要来家里,你要是敢搅黄我的婚事,看我不弄死你!”

“喂,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你在这鬼鬼祟祟干什么?屋里怎么那么大酒味?”

苏清苒心底一紧,很快又平复下来。

“小军,我不小心把家里刚买的酒全部打碎了,你别告诉奶奶好吗?”

“奶——妈——”

十六年了,苏清苒头一回觉得这声音动听。

从前,每次只要他这么喊,准没好事。

看着匆匆赶来的二人,苏清苒心头一松,伸手掏出口袋里的火柴盒,划开后直接丢了出去。


“这都是你割的?”

苏清苒笑着点了点头,“是,头一回干还不太熟练。”

顾婶啧了一声,又看了看其余三个新知青负责的地界,连连称赞道:“很不错了,你别着急,累了就休息,一会晌午我做好饭会送过来。”

苏清苒点了点头,“婶,让南星跟你一块回去吧。”

在家烧火,总比在大太阳下来回跑轻松。

两人一走,苏清苒又继续灌了几口灵泉水,镰刀嚯嚯向稻田走去。

徐娇等三个新知青正准备上来休息,看到她又下田,只得硬着头皮赶回去。

“这苏知青也太拼了!把咱仨衬得跟窝囊废一样。”

“是啊,要是咱们四个都干不好,别人还能说一句新来的都这样,现在好了。”

“别说了,埋头干吧!”

顾逍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瞬,随后默默拿起镰刀下了田。

其他几个想要磨洋工的兄弟见了,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干。

抽空前来‘监督’的大队长很欣慰。

新来的知青挺积极,就连村里的几个混子也进步了不少!

看来他这次的动员还是有用的!

晌午,大家伙都聚在田埂上的树荫下,吃着简单的饼子就咸菜,条件好的还会煮绿豆汤带过来。

顾婶不光煮了绿豆汤,里面还加了白糖。

苏清苒累得没什么胃口,喝了一大碗绿豆汤后就停下来了。

见她不肯吃别的,顾婶悄默把顾逍的那碗绿豆汤给扣了下来,“来,再来一碗,一会还要忙一下午呢。”

苏南星也心疼坏了,“姑,你再吃点。”

苏清苒盛情难却,硬着头皮又喝了一碗绿豆汤。

顾逍眼巴巴看着她痛苦地喝完两碗绿豆汤,默默给自己倒了碗凉水喝了起来。

看到苏清苒有绿豆汤喝,围坐在一块的徐娇三人都快哭了。

“住不好,睡不好,干了一上午就吃这个?”

“我想回家了。”

午饭过后没多久,大队长就来催促大家继续下田割稻。

也不怪他催得急,山里的天气阴晴不定,好不容易今天是个艳阳天,趁着天气好就要赶紧把稻子割下来。

后面还要打稻晒谷,每一道都要看老天爷的心情。

万一要是赶在秋收的时候下了雨,麻烦不说,收成估计又要折损不少。

所以必须趁着现在天气好抓紧干,要不然咋说是抢收呢!

苏清苒刚站起来,顾婶连忙从篮子里掏出两顶草帽,“小苏,看你脸晒的都红了,还有南星,来,都把帽子戴上。”

“别嫌弃,都是家里旧的。”

不到一天的时间,苏南星已经和顾婶相处得很不错,接过来脆生生地喊了句,“谢谢奶奶。”

苏清苒也笑着接了过来戴上。

帽子很大,直接将她的巴掌小脸全罩了进去。

但是太阳这么毒,能遮日头就不错了,没什么好挑的。

苏清苒重新戴上手套,把毛巾塞进衬衫领子里,又风风火火地下了地。

她的想法很简单,早点干完早点找机会去打探家里人的下落。

不要给大队长和顾婶丢人就完了。

哪知道大家被她这么一刺激,都不甘示弱,也风风火火地加入了战斗。

村里几个婶子开玩笑,“真看不出来,这苏知青长得娇滴滴的,干起活来竟然一点也不含糊。”

也有人趁机打听起南星的情况,“这孩子真是她侄子啊?这么年轻的姑娘,为啥非要带个孩子下乡?”

顾婶抹不开面子,正思量着开口。

顾逍直接用脚在地上铲了几下,尘土立马扬了起来。


苏清苒嗯了一声,“我十多天前刚买的。”

顾晓蕙羡慕地东摸摸西看看,“真好,我也一直想买辆自行车,可是死活弄不到票!”

苏清苒本打算过两天再处理这自行车,这会见顾晓蕙想要,便顺势问道:

“你想要的话我可以转给你,不要票。”

“真的?你要卖车?”

“反正我下乡也不好带过去。”

早卖早省心,也省的别人惦记了。

顾父顾母一听她要卖车,都激动地围了过来。

“这车真不错!和新的一样,这二八的凤凰起码也要一百五带票吧?”

“我们家离机械厂远,要是有辆自行车,以后晓蕙上下班都能自己骑车去了!”

见两人想要,苏清苒直接开口,“新车是这个价,叔,姨,这二手的价我也不懂,你们看着给就行了。”

顾母一听,连忙转身进了屋。

不多时便递了一摞大团结过来,“这自行车票黑市里一张也要不少钱,可阿姨现在手里有些紧张,就给你一百八,你要是答应我们就要了。”

苏清苒虽然和顾晓蕙是老同学,但还是头一回和她爸妈打交道。

没想到两个人都是那么爽快的人。

当即也爽快地答应下来,“行,这是钥匙!”

顾晓蕙激动地接过钥匙,捏在手里看了看又递了回去。

“我还不会骑,还是你来骑车带我吧。”

苏清苒兜里揣着巨款,晃晃悠悠地载着顾晓蕙一路去了知青点,顺利地办好了下乡的手续。

确认好地点,又确认了一遍出发的时间,这才终于安心下来。

“还有一周时间,晓蕙,机械厂那边——”

顾晓蕙爽快道:“我知道,等你下乡我再去报道,我爸说了,他也算是机械厂老员工了,要是那个姓沈的敢来闹,绝饶不了她!”

苏清苒放心地点了点头,“那就好,马厂长那边也答应我了,就算他们去闹也没用的。”

顾晓蕙以为她在害怕那两人闹事,“要我说,你怕他们干什么!还有一个星期,大不了你就搬过来和我挤一挤!”

苏清苒笑着摇了摇头,“不了,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你家里还有哥哥嫂嫂也不宽敞,我就不来了。”

“行吧,反正我这几天也没事,你要是需要帮忙就吱一声。”

“好。”

和顾晓蕙告别以后,苏清苒并不着急回萧家,而是在外面一直等到了天黑。

天色一暗,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准备晚饭。

在一片乒乒乓乓声中,苏清苒趁着夜色悄悄溜回了她从小长大的家。

她想看看,家里经过洗劫后还会不会留下什么东西。

最重要的是,上辈子父亲离开家前曾经把最重要的研究资料都埋在了家里的院子里。

但埋得太过匆忙,那些资料在很多年后都化作一堆烂泥。

父亲回城后还为此不吃不喝好几天,很是痛心。

现在既然有机会,她肯定要想办法挽救一下。

苏清苒揣着塑料布从低矮处翻进了院内,目光所及之处满是一片狼藉。

撕开的书本、扯烂的衣服、碎玻璃和瓷片散落了一地。

苏清苒鼻头一酸,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家没了...

来不及伤心,苏清苒快步走到院子角落里的一棵石榴树下,奋力将土扒开,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木箱子。

打开之后,里面果然都是父亲珍藏的资料。

苏清苒铺好塑料布,仔细地把资料一摞摞拿出来包上。

待最后一份资料拿出,苏清苒忽然在箱底摸到了一块石头。

月光暗淡,苏清苒看不清楚,只觉那块石头焦黑,上面还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凹陷,倒不像是普通的石头。

父亲为什么会把一块石头和这么珍贵的资料放在一起?

不等苏清苒想明白,方才扒土时手上破皮流出来的血竟然被那石头吸得一干二净。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苏清苒竟直接跌进了一片亮堂的空间里。

那空间入口处矗立着一块更大的黑色石头,石头下方还有潺潺的泉水流出。

再往里面走,是一望无际的荒地。

要不是那土壤和真实世界的没什么两样,她还真以为自己这是去了什么外星球。

既然这石头能愈合伤口,那这泉水......

苏清苒试探地掬起一捧水洗了洗额头,伤口处一股暖流涌动,再去摸,原本刚结痂的伤口变得光滑许多,几乎摸不出来什么伤疤。

苏清苒:!!!

“出去!”

“进去!”

“收!”

一番实验,苏清苒发现,这个空间不但有灵泉水可以治伤,而且还可以收纳物品。

苏清苒大喜过望,连忙把父亲珍贵的资料连带木箱全部收进了空间。

收完资料,苏清苒又开始满屋子转了起来。

家人的照片、她高中的书本,这些因为不值钱才得以幸免于难的东西也全被她给收了起来。

临走前,苏清苒看着院子里硕果累累的石榴树,想起小时候爸妈带着她和哥哥一起种树的场景。

这是全家最喜欢的一棵树,每年的中秋节,全家人都会围坐在石榴树下,边吃边赏月。

上辈子父亲回城后,它已变成了一棵枯树。

想到这,苏清苒便下决心要把这棵石榴树带走。

挖土、刨根,即便小心翼翼,院内的动静还是把人给引了进来。

“就是这家院里进了人!快!你们进去看看。”

眼看有人要破门而入,苏清苒绝望地抱紧石榴树,“进去!”

霎时间,连人带树直接闪进了空间。

苏清苒连忙撒开手让树靠在石头旁,再捧了灵泉水洒在树根上,根须竟奇迹般地钻进土里,树身也直立了起来。

石榴树活了。

既然这土壤能种树,那种菜种庄稼肯定也没问题,她和南星的粮食不用愁了!

等到外面动静彻底消失,苏清苒这才闪出空间,飞快地朝着萧家赶去!

有了空间,她就不用担心萧家的那些东西带不走!也能放心大胆地在走之前囤物资了。


刚才他之所以替沈云芳母子付生活费,就是想要气一气苏清苒,再看看她的态度。

谁知道她非但不生气,这会竟然还直接开口让自己替沈云芳买下三条连衣裙?

等他们两个人结了婚,这些钱难道不也是她的吗?

难道她能忍受自己给别的女人花钱?

见萧栋国脸色难看,一直也不开口答应。

沈云芳顿时心底一紧,“栋国,我不想要你的钱,只是我的工资还没发下来,手头有点紧,要不然你先帮我垫上吧?”

萧栋国听后狐疑地看了一眼沈云芳。

她们母子俩住进来之后,自己在他们身上已经花了不少钱,就连去医院看病也都是他给垫的。

她竟然连三十块也拿不出来?还是说,她就是故意不想掏?

这三十块钱,他不是没有,也不是舍不得。

但这样被人强迫着,心里却莫名不是滋味。

“云芳,我最近手头也有点紧,要不然你先看看你那有多少,不够我再补——”

沈云芳霎时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她不敢相信对自己有求必应的萧栋国竟然会为了三十块钱说出这样的话?

好好好,她给就是了。

沈云芳面色铁青地回了屋,很快便抱着一个饼干盒子走了出来。

“我的钱都在这了——”

苏清苒没搭理她,直接夺过盒子数了起来,“一块、两块——怎么刚好就十五块?你不会故意把钱藏起来,好让萧栋国给你补另一半吧?”

“我没有!我是真的没钱了!”

“够了!苏清苒,剩下的钱我替她补给你就是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你至于算得这么清?”

他本来还打算,等结婚后就把自己的工资上交一半给她的。

现在看来,以后这工资还是不能给她了!

苏清苒压根就没功夫搭理他,美滋滋把三十块钱接过来装进口袋。

收了钱,忽然又想到什么,“对了,你们俩把手里的粮票油票都拿出来给我!”

“你要票干什么?”

“废话,我买这些东西不要票啊?以后你们还想不想吃饭了?”

“还有你,沈同志,你还想不想要这份工作了?不想要就当我没说!”

“当然要,为了这工作我已经给了你一百块钱!”

“你胡说什么!一百块钱是我的医药费和营养费!一百块就想买办公室的工作?我看你是想屁吃!”

苏清苒嗓门越来越大,眼看院子外已经围了不少的人看热闹。

萧栋国连忙拉了一把沈云芳,“别说了,清苒说得对,这一百块是给她的营养费和医药费,工作是自愿换的,不存在什么买卖,你赶快去把票拿出来。”

沈云芳也担心惹恼了苏清苒,这工作就真的黄了。

而且这女人昨天撞破头后,变得邪门得很,还是早点把工作给定下来才放心。

只要换了工作,以后也不愁这点钱和票了。

想罢,沈云芳便转身回屋去找粮票和油票。

哪知苏清苒竟跟了进来,直接将她攒的票一把全夺了过去。

“都是一家人,你藏藏掖掖的好没意思!”

出了门,萧栋国也拿了票过来,苏清苒也照单全收。

临了还不忘上眼药,“我还以为你的青梅和你一条心呢,没想到背地里还藏着掖着——算了,毕竟孤儿寡母的,留点傍身也很正常。”

说完,便美滋滋地揣着一口袋的钞票和票证进了屋。

关门前,又朝着满脸惨白的沈云芳喊了一声,“我先躺一会,一会饭好了叫我,早上鸡蛋煮得太老了,你注意点!”

沈云芳,“......”

“栋国,你看她——”

萧栋国一想到沈云芳故意设计让自己补钱,心底很不是滋味。

“都听她的,快去做饭吧。”

说完,也径直回房休息去了。

苏清苒瞥了一眼窗外,满意地拉上窗帘,开心地将钱和票都归拢了起来。

一共找两人要回了五十四块,还有不少的票,马马虎虎不算太差。

再把人逼急了就该耍赖了!

好在,两人过两天就该发工资了,到时候再薅一波!

收好钱和票,苏清苒又把那些还没来得及被几人‘借走’的棉被毛毯、毛巾茶缸肥皂等等全部收进木箱子里,再上锁锁死。

重生回来的第三天。

一睁眼,苏清苒便迫不及待地要去找厂长商量转让工作的事。

洗漱完梳好辫子,苏清苒又给额头重新换了一块纱布,换了一身干净的黑色长裤白色衬衫,将自己收拾得很是清爽。

一出门,沈云芳便满脸期待地看向了她。

“清苒,吃完早饭再去厂里吧!”

苏清苒直接把盘子里的鸡蛋全部给装进了包里,“不了,我打算直接去厂长家里和他说,也省得在办公室里被人听见议论,对了,上次我买回来的麦乳精和罐头呢,你找出来给我带过去!”

沈云芳愣了愣神,她之前的确以小军嘴馋为由拿了不少的麦乳精和肉罐头到自己房内。

可是...昨天也没提这事...

她还以为苏清苒没打算要,怎么今天突然又想起来这个了!

“清苒,对不起啊,小军嘴太馋了!那东西都被他吃光了,要不然你再去买点带过去吧?”

苏清苒直接伸出手,“好啊,拿钱来,我去买。”

沈云芳讪讪地笑了笑,伸手拉过小军就作势要打,“我让你嘴馋!婶婶的东西你怎么好随便吃!你个没出息的——”

苏清苒二话不说就把树条递了过去,“用这个抽,小小年纪就敢吃独食,以后长大了还得了?”

“你要是下不了手,我来帮你抽!”

眼看又要挨打,小军便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立马大声嚎了出来。

这一嚎直接把萧栋国给招了出来,“一大清早的,又怎么了?”

萧栋国昨夜气得半夜才睡,这会正睡眼惺忪,目光一落到苏清苒身上,便没忍住亮了亮。

虽然她今天穿得简单,但白衬衫衬得她皮肤白得发光,整个人格外清新脱俗。

看得他心神荡漾,“清苒,一会吃完早饭,我陪你去找厂长吧!”


张桂兰心底不服气,但是也不愿意彻底伤了母子的情分,只好勉强先答应下来。

“让她嫁进来可以,但是我先说好,以后你们俩的工资都必须交给我保管,之前她要回去的那些嫁妆也要全部拿出来给我收着。”

“还有,她那个侄子必须要赶紧送走,咱们家不可能帮别人白养孩子。”

萧栋国见母亲终于松了口,连忙点头答应,“放心吧,等我们领了证,我就和她说。”

一想到苏清苒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回去,萧栋国的脚步不自主地又快了一些。

“娘,咱们走快些,苒苒该等急了。”

“哼,让她等着,这女人可不能惯着,惯坏了以后有你受的,一条缠腿的破裤子,有什么值得你稀罕的。”

萧栋国嘴上答应着,但是脚下还是不免快了几分。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却看见乌泱泱的人围在自家门外,朝着院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张桂兰一把拉住萧栋国,“你瞅瞅,指不定又是你那好媳妇欺负人,一天天的,还嫌咱们家人丢得不够!”

萧栋国心下一紧,连忙拨开老娘的手,快步走了进去。

“云芳,清苒呢?”

沈云芳回过神连忙站了起来,“栋国,你可回来了,厂长今天回来了,我正准备带着清苒一块去见厂长,结果一回来人不见了,你说她是不是故意不想把工作让给我,这才——”

萧栋国这会什么都听不进去,满脑子就是人不见了,连忙拔腿往她屋里走。

一进门,发现原本满满当当的房间突然变得空荡荡的。

半点她的痕迹也没留下。

张桂兰也心疼地嚎了一嗓子,“哎哟,家里的东西呢!这是遭贼了呀!人走了怎么把东西也都搬空了!”

一上午的时间,张婶早已把萧家干的那点破事宣扬得一清二楚。

众人见状都忍不住打趣道:“哟,还你们家的东西呢?那是人家小苏同志带来的,走的时候带上不应该吗?”

“就是!把人家姑娘欺负走了,还在这里惦记着人家的东西呢,真是太不要脸了!”

张桂兰气得直跳脚。

萧栋国却半点理论的心思都没有,心底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把苏清苒给找回来。

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工作不想让了,也不用这么着急搬到宿舍去住吧?

难不成她真的不想结婚了?

萧栋国一口气跑到宿舍楼下,喊了半天也没把苏清苒给喊出来。

见此情形,他又直接跑到了厂长办公室,结果又吃了闭门羹。

马厂长此时刚在家吃过午饭,正美滋滋地吃着苏清苒送来的石榴。

“你还别说,这小丫头买的石榴真好,吃完人感觉神清气爽的!”

“你还好意思说呢,早上去医院检查真是把我给吓一跳,幸好是人家苏丫头提醒及时,要不然你这病啊,说不定哪天就发出来了,往后可不能再那么熬夜不注意了!”

“知道了!不过今天厂里忙,我现在就要过去。”

“成,你去吧!不过可不许让那两人占了便宜。”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马厂长到了办公室,果然发现萧栋国正失魂落魄地蹲守在门前。

“萧工,大中午的,你跑这干什么?”

萧栋国听到声音连忙站了起来,“马厂长,苏清苒上午是不是来报过道?”

一旁的沈云芳见状连忙走了过来,“马厂长,苏清苒的工作她已经答应转让给我了,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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