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言淡言浅的其他类型小说《金手指上线,我在古代当神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吃西红柿不吐番茄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次连其他捕快也看不下去了,扯了扯这人的袖子。“这刚到现场的,怎能知晓这么多?”“孔勤你有些过了……”“有这为难人功夫还不如找些线索……”……言淡也有些莫名,勉强扯了扯嘴角,不再理会。她慢慢走远了些,找了个安静的环境想事情。已知凶手和帮凶的姓名,郑渠和郑丰。同姓,可能沾亲带故。这个位置是处于鱼献村附近的林子边缘,和京城是相反的方向,勉强在城郊范围内,离榆林县也不远。四周植物上皆无血迹,猜测两人运尸之时可能用某种材质的布包裹。之所以遗弃在林中,应是为了延缓尸体被发现的时间。奇怪的是,既然都到了这么荒僻的林子,为何不将尸体埋起来,那样不是更不容易被发现么?是没有时间?还是没有工具?亦或者是……他们正准备埋尸时,发现有人进入林子,所以匆忙...
《金手指上线,我在古代当神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次连其他捕快也看不下去了,扯了扯这人的袖子。
“这刚到现场的,怎能知晓这么多?”
“孔勤你有些过了……”
“有这为难人功夫还不如找些线索……”
……
言淡也有些莫名,勉强扯了扯嘴角,不再理会。
她慢慢走远了些,找了个安静的环境想事情。
已知凶手和帮凶的姓名,郑渠和郑丰。
同姓,可能沾亲带故。
这个位置是处于鱼献村附近的林子边缘,和京城是相反的方向,勉强在城郊范围内,离榆林县也不远。
四周植物上皆无血迹,猜测两人运尸之时可能用某种材质的布包裹。
之所以遗弃在林中,应是为了延缓尸体被发现的时间。
奇怪的是,既然都到了这么荒僻的林子,为何不将尸体埋起来,那样不是更不容易被发现么?
是没有时间?还是没有工具?
亦或者是……他们正准备埋尸时,发现有人进入林子,所以匆忙逃走,因此没办法掩藏尸体。
对啊!是谁报的案!
“是靖王府的近卫来报的案……”
问了负责守在现场的衙门捕快,对方如此说。
原来京郊附近有个属于靖王的庄子,离这儿并不远,那林子的另一头便属于庄子的范围内。
每年这个时候庄子上的桃林开了花,靖王都会带上府上的女眷来这个庄子住上一阵子,这附近人人皆知。
有关靖王的传说,言淡刚来京城时就被王静榛科普过。
他是当今圣上的叔叔,在上一任女皇还在位时本执掌着部分兵权。
后因娶了朝中文官被女皇忌讳,害怕文武联合,因此卸了他的兵权,做了个闲王。
那文官名为李茹,后来节节高升,现下已经是正三品的户部尚书。
在朝已近二十年,手握实权,如今也有个尚书府。
两人各住一头,靖王体谅妻子忙碌,总是主动住在尚书府,再加上双方后院都无妾室,因此在京城传出一段佳话……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到大凌奇葩的一夫一妻多妾制度。
由于女帝连续两任,且各自拥有后宫。
上行下效,所以这一夫一妻多妾制虽然保留,但那妾却演变为可男可女。
比如靖王和李尚书,一个有权一个有势,之间感情也颇深,因此双方都无妾室。
朝堂其他官员,有男有女,只要其权势高过伴侣,大多都存在一两名妾室。
因此还产生了不少纠纷,夫妻双方无法忍受对方纳妾而和离。
这也是守旧派抨击最严重的地方,他们愈发控制住自己的家族,不被外面的‘歪风邪气’浸染。
朝廷官员之间是如此,百姓也一样。
有的人思想转变快,有的人则很难接受变化。
导致大凌朝风气愈加矛盾,守旧与求新同时存在,却也不得不容忍对方,同时强烈谴责对方。
想得有些远了,言淡收回思绪。
听说是靖王府报的案,她只是个小小的捕快,倒是不好贸然前去询问,只得请示伏清合。
下午,伏清合便亲自去了靖王府,其余人皆被安排到了鱼献村排查。
言淡不能跟过去见识,略有些遗憾。
但她并没有一味沉浸在情绪里,只皱了皱眉头,便开始投入到了大范围的排查工作中。
尤悠推断出来的死亡时间是昨日夜晚,抛尸时间按照报案人的述说推测应是今日清晨天还未亮时……
因此盘问的时间,便被确定在此范围内。
颠簸跳跃躲避开箭矢。
言淡知晓现下应是被袭击,不敢再动,怕影响伏清合的动作。
直到被安置于一棵大树后,这才蜷缩起来,紧紧抱住一直挂在手臂上的包裹。
再抬眼间,便看伏清合几人和蒙面刺客战在了一起,叮叮哐哐的利器撞击声不断响起。
伏清合武功高强,现有几人把他围住,依旧不能奈何他。
袁承继也不错,对战三人,时不时还能分出心神,帮尤悠抵挡一两刀暗招。
尤悠略差些,只能抵挡一人,还有些艰难。
言淡看得焦急,担忧这几人受伤,也害怕刺客发现了躲起来的自己……
干脆从包裹中拿出了奉公门配置的弩,紧紧握在手中,总算安心少许。
这弩不过半臂宽,射程不远,主要是箭头被涂抹了些许能使人麻痹的药物。
和佩刀一样,都属于奉公门捕快的武器标配。
他们打的有来有回,即使是武功高强,但到底双拳难敌四手,难免受伤……
刺客也转变的战术不再贸然攻击,转为牵制防守,意图消耗他们的体力。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默默看着,她反而冷静下来,思考破局之法。
此刻他们与刺客实力相当,僵持住了。
如果能用弩射中一两人,便可解围。
摸了摸自己颤抖的手,后背早已因为焦虑的心情沁满了汗水……
她悄悄靠近,选择了人数较少的尤悠那边。
躲在树后,借遮挡物隐藏。
先将弓弦张开,用弩机扣住,却因太过紧张,导致用力过大,指腹被线割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刹那间便见了血。
用左手托住弩臂,将箭矢搁在箭道上。
蹲下,感受风向。
瞄准。
等待时机。
此时此刻,言淡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心快要跳到嗓子眼。
现在她便是如此,紧张得仿佛一张口,便能吐出颗活蹦乱跳的心。
只能紧紧抿唇,咽下口腔中弥漫的酸苦。
瞄准的视线内,尤悠和对打的刺客有来有回,站位不断变化。
直到尤悠手臂被划伤,退后几步。
这瞬间,刺客跨出半步,横向砍出一刀,冲着他的脖颈飞速而去。
不过是一秒钟的变化。
但这一秒两人距离远了许多,那刺客也巧合来到了言淡瞄准中心线。
就是现在。
弩箭射出,弩弦颤动轰鸣。
但她毫无所觉,直直望着前方的目标。
中了!
但……
分明瞄准的是面积较大好命中的腹部,却不知为何意外射中的对方的眼珠,被射中之后爆出血花。
刺客惨叫不止,随后倒地。
血液仿佛喷泉一般,从眼睛的伤口中不断冒出。
而那刺客却未瞬间毙命,呻吟声不断,仿若鬼鸣。
……
我杀人了?
直到所有刺客尽数毙命,言淡才渐渐反应过来。
知晓现下还未完全脱离危险,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马已被射杀,只能跟随伏清合等人急速奔跑。
赶路间,那三人似乎讲了什么,分析可能是哪方派过来的刺客。
招式有套路,装备精良,但没有军队的煞气……
对袁承继似乎留有余地……
伏清合和尤悠那边则大多是杀招……
……
言淡苍白着面孔,默默跟在最后。
三人讨论之时,问到她这里,也有所回应。
跑着跑着,言淡的灵魂仿佛飘浮起来。
身体极度疲惫,心跳剧烈。
明明记下了所有的对话,脑海中也在思考,却感觉脚步虚浮,踏不到实地一般。
茫然。
跑着。
回答着。
半个时辰后,她已累得汗如雨下,脚也痛得钻心,借着身体上的疲累痛楚,压下心底惶然。
就这么一路跟着,进了县内,又跑回了奉公门。
“没想到,你体力还不错。”
看着气喘吁吁,却不叫苦不叫累的言淡,袁承继都对女子的印象改了观。
自己家的那些女眷都娇滴滴,走两步就累,没想到外面的女人还挺厉害。
一定是自家老头眼光的问题,才选了这么些个女人。
他这样想其实也没错。
袁国公年轻时,娶了从大凌开国以来唯一的女将军姚茜为妻。
两人柔情蜜意,相知相爱。
谁知好景不长,女将军生产第二子时意外去世,他三年闭门不出,连朝都不上。
再出来时突然先后纳了几名妾室,都是守旧家庭出身的女子,花朵般娇嫩柔弱……
京中人都私下笑谈他‘口味大变’……
言淡不知这人心中偷偷拿传统贵女和自己做比较。
听了夸奖也只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体力只是一般,不能和袁捕快比。”
女子仿佛是回答了,脸上的笑容也得体,但眼眸却望着虚空,不含感情,比起早上初相见时似乎少了些生气。
她坐了片刻,又站起身,走到了伏清合的面前,“伏捕头,时候也不早了,不知是否还有其他事情需要我配合?”
这话问得委婉,但在场的都听出来的对方告退的意思。
伏清合也站起身,两人有些距离,隔着桌案相望,“你恐怕得和我们去京城一趟。”
他眼神间露出些许歉意,仔细观察着面前女子的表情。
“本想从军营出来直接回京城应不会连累到你……如今遇上了刺客,虽然只是配合我们调查,但你可能已经被牵累……这只是第一波警告试探的人,在案子未水落石出之时,你也许还会有危险。”
这些都是推测,没有确凿证据证明这女子同样被那些人盯上。
但伏清合不忍心拿一个颇有才能捕快新人的命去赌,所以经过一番思量,还是决定把这人带上。
言淡眉角微抬,好似已有了些预感,并不太惊讶。
半晌。
她垂首叹了口气,“那我的家人呢?”
“我会知会王捕头,转移你的家人,派人保护。”
“好,我跟你们去京城。”
好家伙,省外出差了。
不知差旅费报销么?
将房子里的人都带了出去,让无关人等回家,言淡只留下了蓝衣妇人。
“你对这村子应该很熟悉吧!跟我说说附近住的这几户人。”
“好。”
为了摆脱嫌疑,蓝衣妇人对言淡此刻是知无不言,就想把嫌疑往其他人身上带。
“村最尾端住得是个姓张的猎户,名张四,妻子早亡,每日凶神恶煞的,村里人都不喜欢和他来往,说不准就是他把丽娘藏了起来,想留给自己做老婆……”
“还有左边那户围墙高的人家,姓牛,叫牛黑子,家中两个弟弟……这村里大部分人都姓牛,但他是外边迁过来的,对我们都不太信任哩!做了那么高个墙,选得地也离其他人远,平日里经常不在家,说不定就是他把丽娘掳走了……”
“还有右侧的,住着个老头。郑老头很和善,手很巧,做的油纸伞很扎实。他和赵二岩一家都很亲近,听说还要认干亲呢……年过半百了,不可能是他。”
言淡一个个听过来总算听到个姓郑的,即使妇人满口说着不可能,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
她问道:“这郑老头全名是什么?”
蓝衣妇人挠头想了想,“好像是郑丰还是郑收,应该和收成有关系,我记不太清。”
“那这个郑家除了郑老头,可还有其他人。”
“郑老头有个儿子,名郑渠,据说是当年他服徭役去挖渠的时候出生的,儿子刚出生没两年媳妇便去了……郑老头很宝贝这个儿子,可惜郑渠不太孝顺,常年在榆林县住着,很少回来,不过前日好像回村找过郑老头……”
蓝衣妇人说着说着觉着不对,刚才说了一大串也没见着这个捕快开口,怎么一说到郑家便问个没完。
“那郑老头人老实巴交的,平时话都不多说一句,不可能的……相信我,我看人可准了。”
准么?
见对方信誓旦旦的表示信任凶手,言淡一时间有些无言。
蓝衣妇人见捕快没有回答,悄悄打量了对方的面色,看不出什么变化,试探着问,“还有几户人家,要继续说么?”
“说吧……”
妇人松了一口气,语气轻快些许,“靠近张猎户那家人可不了得,大人,我悄悄告诉你……”
怕蓝衣妇人猜出自己的意图,言淡默默听完了村尾所有住户的资料,才让她离开。
言淡已确认了凶犯的住处和身份,现在便是琢磨着该怎么让其他人觉得自己的推测顺理成章。
从孙丽娘家中的情况来看,极有可能是昨日她在家中摔倒在地,丈夫不在家,只能向信任的邻居郑老头求助。
郑丰不知出于何种理由,联合其儿子将她抬出家后残忍杀害,清理现场后有计划抛尸,到树林时刚好至清晨。
联系郑丰的职业,他们应是用防水的油纸包裹住了尸体,所以在抛尸途中没有漏出一滴血。
凶犯懂得用这种办法隐藏行迹,现场留下血迹的可能性不大。
可能留下证据的便只有用过的油纸,不知郑老头是否已经销毁?
不对……还有一样。
婴儿也被取走了。
不知取出时是否足月,婴儿还存活着么?
想到这里,言淡心中寒意更甚。
忍不住诅咒这杀母夺婴的人渣,下辈子投胎做肉猪被人宰。
她脚步匆忙地赶到前面和同僚汇合,简单与袁承继讲述了发现失踪妇人的经过,隐去了自己引导的那一部分……
言淡正蹲在地上看尸体,上面果然多出了黑字的备注。
被罗声误杀的杨淄
这看着像死士的大汉叫做杨淄……
杀害姚于青的凶手也叫作杨淄……
出门就抓到了凶手,凶手却已死。
言淡都忍不住感叹这到底是一种什么运气,该不会是某个扑街作者的狗血小说情节吧?
随意腹诽了一句,又想到被凶手追杀的男人……
她转头打量那中年男人。
绫罗绸缎满身,手上还带着翠绿的大扳指,看上去便是个富贵之人。
“你……姓名籍贯,和死者认识吗?”
中年男人倒是不怕,还好奇的打量了女捕快两眼,才答:“钱炀,京城本地人,和这人不认识。”
钱炀……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言淡想起了些事情,神色微敛,“你之前说你要报案,是报什么案。”
“就是这个……强盗。”钱炀摸了摸手里的玉扳指,又有些不确认,“又好像不是……这人想要我身上的某样东西,我把所有银子都掏了出来他反而一刀要劈过来,玉佩丢在地上也不屑一顾……”
她耐心听完,又问:“你可认识姚于青?”
“认识啊!今日便是过来找他的,他拜托了我一件事,但……出了些许变故,于是便过来问问……”
不是同名之人……这钱炀便是死者姚于青的好友。
在其死后,有死士找上了钱炀……
言淡扯了扯罗声,“这事得报告给捕头……”
她看了看四周看热闹看得流连忘返的百姓,又望向有些神不守舍的罗声。
叹了口气,凑在罗声的耳边低声安慰了几句,总算唤醒了对方的心神,一群人护送着钱炀,折返回点心铺……
一行人回到了点心铺的现场,言淡立刻便将此事报告给了包捕头与何捕头。
见言淡行动如此迅速不说,还能有这样的收获,包捕头越发对她另眼相待。
两名捕头都十分重视,直接连尸体带人全部一回拖到了奉公门。
那钱炀不属于凶犯,因此便没有进暗室,而是暂时被安置在了类似书房的地方,由包捕头问话,何捕头旁听。
包捕头肤色极黑,本是凶煞面孔,好在他面带凛然正气,看上去威武不凡,反而能震慑来人。
使得钱炀收起了面上笑意,躬身屈背,行礼行得认认真真。
接下来的审问便轮不到言淡这种小捕快观看了。
把人顺利送到后,几个小捕快便被安排到了院子中守门。
黑漆的大门紧紧关闭,依稀只能听见有人声传来,却模糊听不清内容。
等了两三刻,房中人声突然变为了哭声,掺杂了一句。
“姚兄,你死得冤屈啊!”
应是捕头告知了钱炀,姚于青已死的真相。
接下来又过了一刻,便见着大门从里边打开,钱炀惶惶然走了出来,魂不守舍的模样。
何捕头召了他身边的一等捕快过来,吩咐道:“送他去安全的地方。”
那人便带着钱炀离去。
两个捕头又一头扎进了房间,不知在讨论些什么。
可怜了外面的一众捕快们,既不知晓案情,也不能单独行动,只能茫然守在门口,等上级们给个结果。
终于,在快接近正午的时候,伏清合办完手中的事,带人赶了过来。
他先是看了门口守着的捕快,见这些人大汗淋漓,双颊晕红,知晓应是站了许久。
“你们先去用午膳吧,之后再到捕房待命……”
交代完,伏清合便走了进去,门开时听他跟里间的人赔罪,“何捕头,包捕头,抱歉。之前的案子有些变化,来晚了些……”
而此刻却并不是如此……
不仅整个店面空空荡荡,门口捕快还围了半圈,把想要入内的人一一喝退。
“真是倒霉,好不容易被选中带出来办案……怎么偏偏只让我们守在门口?”罗声沉着脸,勒下夹着一把长刀,没好气的抱怨着。
他本就深的肤色此时更黑,再加上超过八尺的身高,更显得威严不凡,让人不敢靠近。
和他同样站在门口的言淡连忙小声安抚,“想那老板在闹市中的铺子被杀,凶犯胆子不小……再加上几个捕头一起联办,肯定是大案子。咱们只是小捕快,能近处学习就该珍惜机会了。”
她最初进入现场时,便匆忙看了那死者头顶的黑字标注一眼。
被杨淄刀杀的姚于青
这次的下方再次出现了箭头,引导言淡点开。
指使杨淄杀害姚于青的李景然
李姓虽是国姓,但也是大姓,百姓中姓李的人不少。
李景然这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过,言淡一时之间没有印象,但知晓大概是某个皇亲国戚。
“我就没看出这糕点铺能有什么不凡之处,用得着……”
话还没说完,言淡余光见到里边包捕头向外走,连忙用手肘拐了拐罗声,打断他的抱怨。
包捕头佯装没有见到两人的小动作,门口这几个捕快中他只认出了言淡,便吩咐道:“你带几个人,把姚于青的街坊邻居的证言搜集搜集,不拘于哪个方面,都打听打听。”
姚于青,便是这糕点铺的掌柜,今早被伙计发现死在了自家大堂。
按理说只是一个普通的命案,一个捕头带队便足够了。
而此时却集中了金行包捕头、火行何捕头和木行的伏捕头,三个捕头联办的局面。
“是。”
言淡心里虽思索着,面上却应得爽快。
领命完便扫视四周,点了罗声等几人即时出发。
刚走远,自大堂内便又走出一人。
他个子虽不算高,但人长得极为壮硕,肩宽臂粗,乍一眼看上去比包捕头的黑脸还要凶煞几分。
这人双眉微凝,话出口便冒着火气,“就交给这么几个小捕快?不行……他们能办成什么事?”
此人便是火行的捕头何谓石。
包捕头看着面露不赞同神色的同僚,笑了一声。
想着之前接触过言淡,知晓这姑娘格外机灵,因此心中有几分安定,便劝道:“现在面上这案子只是普通凶杀案,姚于青那儿指不定有人盯了在,咱们去不符合常态,可能打草惊蛇……”
“行吧……暂时听你的,等伏捕头来了,得把他们搜集到的证词拿出来一起讨论!”
“你放心吧……难道我还会藏私不成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又走进了大堂,声音渐渐变弱,淹没在外间的人声鼎沸中。
下午的调查进行的十分顺利,经历过几次案子的言淡,对于此道早已驾轻就熟……
她看出另外几个捕快不服自己,干脆让他们组成一队,自己和罗声组成一队,两队分头行动。
很快问完了所有邻居。
他们态度皆正常,并无心虚,只含有些许对捕快的敬畏。
讲话也没有颠三倒四,证言放在一起可相互佐证……
应是无人说谎。
言淡看着所有的记录,只有一条觉着有些可疑。
她正思索着,罗声便先提出了疑问,“传闻这姚掌柜竟然和一年长女子有了首尾,总是偷偷摸摸的见面……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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