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秦初妍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逼我替白月光试药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秦初妍结婚的第七年,她的白月光患上了抑郁症。她将我们的孩子交给白月光抚养,逼迫我以身试药,替他治病。“怀远,只是一些药而已,最多对你的精神有些损伤。”我当着她的面签下协议,同意以身试药。可没想到,她口中的对精神有些损伤,指的是慢慢丧失记忆。我开始忘记忘记我们的孩子,忘记她曾经让我身败名裂,也忘记自己曾爱她如命。甚至忘记她是我的妻子。“女士,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你的妻子住在那边。”我指了指隔壁,秦初妍却红了眼眶。这个人好奇怪。我好心给她指路,她怎么还哭了呢?……我和秦初妍结婚七年,我原以为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陪着她从落魄走到权力和财富的巅峰。无数个夜晚,她将头靠在我的颈边喟叹:“怀远,还好有你……”直到她为我生下孩子,在我满心欢...
《妻子逼我替白月光试药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和秦初妍结婚的第七年,她的白月光患上了抑郁症。
她将我们的孩子交给白月光抚养,逼迫我以身试药,替他治病。
“怀远,只是一些药而已,最多对你的精神有些损伤。”
我当着她的面签下协议,同意以身试药。
可没想到,她口中的对精神有些损伤,指的是慢慢丧失记忆。
我开始忘记忘记我们的孩子,忘记她曾经让我身败名裂,也忘记自己曾爱她如命。
甚至忘记她是我的妻子。
“女士,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的妻子住在那边。”
我指了指隔壁,秦初妍却红了眼眶。
这个人好奇怪。
我好心给她指路,她怎么还哭了呢?
……我和秦初妍结婚七年,我原以为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我陪着她从落魄走到权力和财富的巅峰。
无数个夜晚,她将头靠在我的颈边喟叹:“怀远,还好有你……”直到她为我生下孩子,在我满心欢喜,甘愿辞职在家照顾孩子时,却又将她抱走。
“你哥哥因为生病一直没有孩子,反正我们以后还有时间,不如把孩子交给你的哥哥抚养。”
“他是你哥,你不能这么冷血。”
“而且要不是你,他这么多年也不会这么辛苦。”
她望着我,满脸的理所当然。
正如此时,她让我以身试药,替我的堂哥治病。
“怀远,这是你欠他的。”
“你也不想看着你的哥哥,日日心神不宁,被梦魇所扰吧?”
林亦恒,我的堂哥,是秦初妍的初恋。
他想要孩子,秦初妍双手奉上。
他患了抑郁症,秦初妍毫不犹豫地拿我试药。
以身试药,说的容易。
试药者不仅要承受肉体上的疼痛,还要接受时时刻刻对于未知的恐惧。
那些药只有经过临床试验,才能正式被用在病人的身上。
而我,就是那个临床试验的对象。
那只替人试错的白鼠。
因为,我是林亦恒的弟弟。
血脉相连让我试出的药能够最大限度地在他身上发出效用。
即使我们只是不太亲密的亲戚关系。
“以身试药?
好啊。”
我咽下喉头腥甜,微微一笑。
为了让我能更好地胜任小白鼠的角色。
秦初妍将我关到了精神病院。
临走前,我第一次见到了七年前那个毫不犹豫舍弃秦初妍决然出国的人。
他穿着一身普通的休闲装,被养得元气张扬,丝毫看不出抑郁症病人该有的憔悴绝望。
“弟弟,听说你生了病,要被送去疗养院?”
不等我回话,他粲然一笑。
“你走了可就没人照顾小雨了啊?”
小雨是我和秦初妍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孩子。
小雨出生后,我日夜陪护秦初妍,悉心照顾孩子。
秦初妍恢复得很好,反倒是我一个月劳累瘦了二十斤。
为了不让她再辛苦,我也结了扎。
在某种意义上,小雨是我唯一的孩子。
“你……你要好好对她。”
我嗫嚅着,卑微地祈求。
他扑哧一笑,拍了拍我的脸颊。
“为了感谢弟弟为我以身试药,我当然要好好对她……你是怎么长大的,她身为你的孩子,当然也要一样啦。”
“我可不会厚此薄彼哦。”
我如坠冰窟。
这就是我的哥哥,从小就以戏弄我为乐的哥哥。
儿时的一次意外,他失去了亲生父母。
被我的爸妈接回家里,成了我的养兄。
我只是在他来时闹了一次小脾气,就被我的爸妈打上善妒的标签。
父亲疼他,任由他撕毁我的画作,抢走我的娃娃。
母亲怜他,当初秦家一夕破产,本该娶秦初妍的人是他。
最后穿上不合身西装的人,成了我。
他不愿娶已经落魄的秦初妍,潇洒地出了国。
我却受尽了秦初妍的白眼,被她误会为抢了哥哥姻缘的贱人。
她知道我喜欢她,喜欢到疯魔的地步。
“弟弟,你当真要这么做?”
我点了点头,眼神坚定。
我想走了。
没了关于秦初妍的记忆,她现在在我心里,只是个占着我的妻子身份的罪犯。
“你确定不会出卖我?”
我平静地抬眸:“你怕什么?
退路不早就找好了吗?”
“到时候拿了钱,躲到国外,和你的情人潇潇洒洒地挥霍,不好么?”
和林亦恒达成协议后,他不知使了什么手段。
原本死死纠缠,无论怎么磨都不松口的秦初妍,终于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怀远,我已经失去小雨了,不能再失去另一个了……等我把亦恒的孩子生下来,我们复婚好不好?”
女人跪倒在地上,卑微地祈求着,腹部已经微微隆起。
看在她将大部分财产都转移给我的份上,我勉强骗骗她好了。
其实我对她,是有些怜悯的。
头顶上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却帮着别人怀孕。
哦,她还不知道呢。
秦初妍一直以为那个试管的孩子是她和林亦恒的。
实则,是林亦恒和他在国外的情人的。
啧啧。
她的人生可真失败啊。
我转头去了警察局。
“据媒体报道,我市发生一起重大故意伤人案件,秦氏集团的董事长秦初妍被爆恶意实施人体实验,对受害者施用违禁药品……相关部门已经介入调查,秦初妍现在下落不明。”
我将电视关掉,伸了伸懒腰。
窗外灯火辉煌,我有些饿了。
点了份外卖,我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
俯瞰着脚下的城市。
如果不是秦初妍给了我那么多钱,以我的经济水平,还住不上这么好的别墅。
就当是赎罪吧,为她曾经伤害过我的种种罪行。
门铃响起,我打开门。
迎面一块抹布朝我的面门袭来。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对上了一双熟悉的黑眸。
悠悠转醒间,我发现自己被绑在卧室里。
手脚都被缚住。
身侧女人一双布满血丝的眸子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见我醒来,露出些许欣喜的神色。
我厌恶地撇过脑袋,却被她轻轻地掰了回来。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看清了女人脸上的疲惫。
原本那张清冷漂亮的脸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大大的黑眼圈,眼底成片的血丝。
头发估计有几天没有洗过了,油乎乎地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
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
真是难为她了。
我都昏迷了那么长时间,她连澡都不敢洗。
就这么怕我跑了吗?
这么寸步不离地看着我。
我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原来我也没有昏迷多长时间。
“怀远,我带你走好不好?”
“我们一起去国外,找个没人的地方。”
“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她,甚至带了些气急败坏的恼怒。
“林怀远,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的心肠竟是这样冷硬歹毒!
什么叫不是你的孩子!”
“亦恒日日拖着沉重的身子照顾着小雨,你却这样对他?”
“不是你让他抚养的吗?”
我反唇相讥。
秦初妍气结,嘴唇蠕动着,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的脸色阴沉下来:“林怀远,小雨还在我的手里。”
虎毒尚且不食子。
秦初妍她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拿孩子来威胁我?
我的眼前一阵眩晕,身子摇摇晃晃地朝着窗子的方向倒去。
千钧一发之际,秦初妍一把将我拉进怀里。
双双摔倒在坚硬的地板上。
我在脑中清醒地盘算,失去了自杀的筹码,孩子还在她手里。
敌众我寡,我不能硬碰硬。
我顺从地喝下药剂。
浑身的衣裳都被冷汗打湿了,我却不知疼痛。
我听见秦初妍的嗓音有些发紧。
“怀远,你怎么……吐血了?”
多亏了那一口血,我终于摆脱了那个关着我长达四个月的疗养院。
再次回到那栋别墅,我的内心出奇地平静。
“先生,你的房间在那边。”
是吗?
我的眼睛直直地朝着二楼那间主卧望去。
我明明记得,我应该住在那里啊。
可能是最近遗忘的事情太多,我有点精神错乱了吧。
“怀远,你终于出院了。”
男人从二楼款款而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
透过那间大开的房门,我隐隐约约看到。
床头的那张被裱起来的画报。
上面印着我的脸。
那是我和秦初妍的婚纱照。
可现在,睡在我的卧室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我收回视线,却发现我的哥哥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我。
“听说你吐血了,初妍才把你接回来?”
“是哥哥精心为你准备的狗窝住的不舒服吗?
为什么还要回来?”
“可惜啊,你和初妍的房间,我已经住了五个月了,就只能委屈弟弟你住客房喽。”
他像是有些不屑,眼神含着轻蔑:“弟弟,好好看着吧。”
说罢,眼神一变。
额头撞到柜角,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沾湿了那张白皙俊秀的面庞。
“怀远,你怎么了?
为什么要推哥哥啊?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你告诉哥哥,哥哥一定会改的。”
我就静静地看着他表演,甚至忍不住干呕几声。
可恶,被他恶心到了。
“改什么?!”
女人眼神紧张地看着林亦恒额间的伤口。
“林怀远,我让你回来只是出于好心。”
“可不是让你肆无忌惮地欺负你哥哥的。”
女人扶着受伤的男人去了卧室。
“亦恒,你别害怕,我已经叫了医生。”
我的哥哥,亲昵地抱着女人喊痛。
而我被人反剪着胳膊,脸颊贴在冰凉的地板上。
挣扎着抬眸,那双凌厉的眼眸中满含恶意。
带着熟悉的,属于胜利者的嘲笑。
为人祈福处,台树与天通。
婚后第三年,秦初妍在国外遇难。
身中数刀,昏迷不醒。
辗转回到国内治疗了半月有余,还是不省人事。
我每日以泪洗面,凡事都亲力亲为,不敢假借他人之手。
彼时听闻城外山上有座寺庙,非心诚者不可进。
我一步三叩首,额头磕的血流不止。
三千阶台阶,我字字泣血,声声含泪,终于敲开了寺庙的大门。
等我拿着平安福回去,秦初妍早已悠悠转醒。
我以为是自己的心诚感天泣地,才终于救回了她。
之后她待我的态度日渐柔和,我以为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可是现在,我所得到的却是一间冷冰冰的病房。
身上好疼啊……那种痛深入骨髓,我痛的浑身发抖。
牙齿咯咯的响。
我极力咽下喉头的痛呼,会被打的。
我哭叫的有多惨,他们就会有多兴奋。
冷漠的父亲,埋怨的母亲。
“你怎么又浑身脏兮兮地回来?”
“是不是又跟着那帮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去了?”
笑里藏刀的哥哥:“爸爸妈妈,你们别冤枉怀远,我听怀远说,那些人都是他的朋友。”
“你们这样说怀远的朋友,他会不高兴的。”
阴暗的童年,秦初妍是我唯一的一点甜。
可是早在哥哥出国之后,那点甜,就变了味道。
一直苦到心里,苦了我七年。
被抓去精神病院时,秦家的老管家讥笑。
“就算你是真心爱小姐的又怎么样?”
“小姐自始至终爱的,都是亦恒先生。”
“你和小姐的孩子,会喊别人爸爸。”
不。
不会的。
秦初妍不会这样对我的。
我的人生不该如此。
她会在我生日时给我买一个,我小时候梦寐已久的草莓蛋糕。
会为我精心挑选颜料,送到我的手边。
她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身边不缺自荐枕席的人。
我却从未见过她多看别的男人一眼。
她愿意怀我的孩子,会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腹部,期待着小生命的降临。
可那枚平安符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哥哥的手腕上。
我如同被利刃穿过胸膛,痛得面无人色。
都是……假的吗?
我猛的睁开眼,爬下病床。
“初妍……初妍你在哪……我好疼啊。”
回应我的,是一管冰冷的镇定剂。
“他究竟做了什么啊?”
“被试药就算了,连他的妻子都不来看他一眼,只顾着看他的哥哥去了。”
我再也忍受不住,鲜血自口腔喷涌而出。
有些东西在我心中轰然倒塌。
那些让我心痛难忍的事物斑驳成一块一块。
随着镇定剂的生效,碎裂成无数块细小的残骸。
我感觉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
到底忘了什么呢?
我故意刺痛她:“我的哥哥呢?
你怎么不带着他一起去啊?”
秦初妍的脸色一瞬间阴沉下来:“我们不提他了好不好?”
“那个畜生,竟然敢骗我,试管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一跟我领了证,就想联合情妇一起杀了我继承我的财产……”她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神神叨叨地又笑了起来。
“还好我发现的早,将他们一刀捅死了,那个野种也被我打掉了。”
“就是那团烂肉,我们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女人轻抚我的面颊,冰凉的触感让我不由想起蛇那种生物。
我不寒而栗。
她疯了。
“怀远,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害怕。”
杀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怕?
我的眼神不时扫过挂钟,极力压下心底的恐惧。
她像是发现了我的眼神,吃吃地笑了。
“怀远,你该不会是在等那群警察来救你吧?”
我像是被戳中心事,心里咯噔一跳。
遭了。
我终于真心实意地开始害怕起来。
“门口的监控被我做了手脚。”
“那群警察实时监控的,并不是你的家门哦。”
“只要里面的人不出来,谁会知道相同的门里面住着的,可不是同一个人哦。”
她就是个疯子。
我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
她轻佻地拍了拍我的脸颊,拽着我到养胎。
我住在十八层,阳台下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夜晚的风有些凉,刮过我被冷汗浸透的衣裳。
让我不由瑟缩。
她想带着我从阳台翻到隔壁的阳台上。
我的身体提不起一丝气力。
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我逃不掉了。
就在我绝望之际,门口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黑暗中,我看到秦初妍的眼中闪过慌乱。
“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会发现?!”
女人一把揪起我的衣领,眼神恐怖。
“怀远,是不是你?”
“快说啊!
你是怎么将消息传出去的?”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我微微一笑,指了指胸口。
细细的项链上,坠着一颗红宝石。
仔细看,里面有一缕微弱的红光。
用肉眼几乎难以分辨。
针孔摄像头。
我听到武警有条不紊的脚步声。
无数只枪口对准秦初妍。
她将我挡在身前。
眼睛通红,如同困兽般。
我叹息道:“放手吧,秦初妍。”
“你逃不掉了。”
她却将嘴唇暧昧地贴近我的耳垂,低笑着,一字一句道。
“怀远,陪我一起去死。”
“好不好?”
说着,勒着我的腰翻身从窗户一跃而下。
很不幸的是。
她血溅当场。
而我,掉在了早就支起来的充气垫上。
连一丝擦伤都没有。
这所有的一切,随着那汩汩流出的红色,在大雨的冲刷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也要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了。
少奋斗了三十年,无痛成为“富二代”。
阳光真好,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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