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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清霜晚成洲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吃汤圆的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门外祁清晚麻木地跪着,路过的病人护士对她指指点点,她不是没想解释,可许珩洲不允许。“不准让医生给她治疗右手,让她给依然磕头道歉。”整整一天,祁清晚被保镖强按着磕头,最后头破血流,没有意识。最后醒来时才知道她差点猝死,还是监督她的保镖发现不对劲。病床上祁清晚垂着头,右手依旧痛的不行。她真的后悔了,还好不久后就可以离开。从早到晚,除了送饭的护工,祁清晚的病房无人踏进。晚上九点钟,许珩洲踏着风霜赶来,今天他陪祁依然检查身体,还好不算特别严重,整个祈家人包括自己围在祁依然床前,甚至连祁清晚差点猝死的消息也是医生派人来通知的。“手术定在后天下午,术前不能吃东西。做完手术后你对依然做的一切一笔勾销。”祁清晚低声笑了起来,似是默许这可笑的说法。病...

主角:许珩洲祁清晚   更新:2025-01-11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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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珩洲祁清晚的女频言情小说《回首清霜晚成洲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吃汤圆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外祁清晚麻木地跪着,路过的病人护士对她指指点点,她不是没想解释,可许珩洲不允许。“不准让医生给她治疗右手,让她给依然磕头道歉。”整整一天,祁清晚被保镖强按着磕头,最后头破血流,没有意识。最后醒来时才知道她差点猝死,还是监督她的保镖发现不对劲。病床上祁清晚垂着头,右手依旧痛的不行。她真的后悔了,还好不久后就可以离开。从早到晚,除了送饭的护工,祁清晚的病房无人踏进。晚上九点钟,许珩洲踏着风霜赶来,今天他陪祁依然检查身体,还好不算特别严重,整个祈家人包括自己围在祁依然床前,甚至连祁清晚差点猝死的消息也是医生派人来通知的。“手术定在后天下午,术前不能吃东西。做完手术后你对依然做的一切一笔勾销。”祁清晚低声笑了起来,似是默许这可笑的说法。病...

《回首清霜晚成洲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门外祁清晚麻木地跪着,路过的病人护士对她指指点点,她不是没想解释,可许珩洲不允许。
“不准让医生给她治疗右手,让她给依然磕头道歉。”
整整一天,祁清晚被保镖强按着磕头,最后头破血流,没有意识。
最后醒来时才知道她差点猝死,还是监督她的保镖发现不对劲。
病床上祁清晚垂着头,右手依旧痛的不行。
她真的后悔了,还好不久后就可以离开。
从早到晚,除了送饭的护工,祁清晚的病房无人踏进。
晚上九点钟,许珩洲踏着风霜赶来,今天他陪祁依然检查身体,还好不算特别严重,
整个祈家人包括自己围在祁依然床前,甚至连祁清晚差点猝死的消息也是医生派人来通知的。
“手术定在后天下午,术前不能吃东西。做完手术后你对依然做的一切一笔勾销。”
祁清晚低声笑了起来,似是默许这可笑的说法。
病房陷入死寂,许珩洲这才发现女人无力垂下的右手,面上滑过不自然。
刚想开口触及祁清晚裹着纱布的额头,男人心底莫名有些不是滋味,随即落荒而逃。
第二天,祁清晚带着护工定时赴约。
“清晚,之前《天光》的事许家那边没难为你吧,他们就狼狈为奸。”
女人摇着头,淡然开口。
“不重要了,倒是你别跟那些骂我的人生气,不值得。”
两人赶到学校搭建的活动舞台时,人已经很多。
看到热闹的场景和朝气蓬勃的孩子们,祁清晚红了眼眶,真挚地笑了出来。
本来出席活动的许珩洲只是想走个过场,可看到不远处祁清晚那碍眼的笑愈发心烦。
就为了这个活动,手术前坐着轮椅也敢跑出来。
他径直走过人群,拉住祁清晚的手。
“跟我回去,你个瞎子来这种场合不适合你,万一再突发猝死怎么办!”
祁清晚甩开男人的手,他怕不是自己猝死,而是没人割肝救祁依然了。
“不行,我要待到结束。”
祁清晚本能的想找齐媛,却被男人死死拽着轮椅。
“不愿意也不行,祁清晚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齐媛想追上去,可是周围的记者纷纷围上她,一时脱不开身。
车开的飞快,祁清晚小心地往车窗靠,突兀的电话铃声却打破了宁静。
“清晚,你快来市医院,一个叫陈涵的孩子摔下舞台大出血。我记得你和他都是熊猫血,能尽快来输血吗?”
祁清晚顿时慌了,那个叫陈涵的孩子曾当过她的课代表,家境不算好,作为哑巴曾经遭受过不少欺负。
“许珩洲,送我去市医院,我要去救人!”
祁清晚死死掐住男人的胳膊,眼角一片猩红。
理智告诉他不能答应,因为一旦祁清晚输血,肝移植手术短期做不了。
还没等他想好,助理急忙递来电话。
祁砚的怒骂声传来。
“许珩洲,肝源呢?依然现在肝脏衰竭的厉害,必须立刻做手术。”
祁清晚的心瞬间凉了,她还是不想放弃。
“当我求你好不好,陈涵那孩子身体真的不好,熊猫血血库难调的,他还那么小......”
许珩洲扯开女人的手,不去看她的目光。
“没准是你不想割肝的借口,祁清晚,老实一点。司机开快点。”
寥寥几句话彻底断了一个孩子生的希望,最后祁清晚被堵住嘴巴拖上手术台。
手术室外甚至能听见许珩洲和祁家众人的声音。
“肝移植手术只要切百分之六十以下人不会死的对吧。”
“是的,您放心。”
祁清晚发不出声音,她流着眼泪任凭麻醉进入身体。
离开的喜悦和未知的恐惧交织错杂,她的身体都微微发起了抖。
“宿主,由于切除百分之八十肝脏,器官正在衰竭中......”
话音落下,她的眼前慢慢的覆盖白光,逐渐混沌,模糊,失去意识。
“叮,抹杀成功。”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的灯被骤然打开。
许珩洲粗鲁的解开了祁清晚手上的镣铐。
“醒醒!滚去浴室给我放洗澡水去!”
脸颊被重重掐住,祁清晚睁开眼,想摸索着找身旁的盲杖,
随即却被重重一推,身体也不受控制跌倒在地。
“自己爬过去,要不然就不让你见儿子。”
作为商人,许珩洲自然懂得拿捏人心,何况还是陪了他十年的妻子。
男人的敏锐让他在祁清晚到来第二年就知道她是攻略者,还有一个叫做系统的东西。
在确定她必须以攻略自己做为目标后,他更加放心,祁清婉绝对会深爱自己的。
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儿子。
祁清晚死死掐住手心,犹豫再三,像从前那样爬起来用双手摸索着辨认方向。
房间里甜腻的气味仍萦绕在鼻尖,如同从前一样,她跌跌撞撞地走着,却低估了男人的耐性。
很快她被扯住头发,毫不留情地拖到了浴室。
皮肤摩擦地板带来的刺痛让她愈发清醒,脸上被男人砸来一条干毛巾。
“笨死了,你是瞎了又不是死了,给我放个洗澡水都慢慢吞吞,爬过来给我擦下身!”
男人的肩膀压住祁清晚的手,上方的淋浴喷的她连连咳嗽,她默不作声,尽可能放慢动作。
尽管已经有思想建设,可在看到那具遍布欢爱痕迹的身体还是恶心。
所幸,许珩洲闭着眼休息,没有发现这个像保姆一样妻子的异常。
清理好后,她更是直接连人带盲杖被扔出卧室。
一阵冷风吹过,祁清晚忍不住环住自己的身体,呼出一口浊气。
梦里浑浑噩噩,一会是许珩洲强迫她时喊着祁依然,一会是五岁那年模模糊糊的她被祁家佣人故意扔在大街,而后在孤儿院待了数十年的场景......
直到肚子一痛,祁清晚突然清醒了过来。
来这个世界十年,她瞎了九年,对于做完噩梦惊醒时可以看见,她倍感惊喜。
“你为什么还在睡,爸爸都去上班了,快点下来给依然小姨做红糖水。”
看着眼前男孩回许珩洲六成像的样貌,祁清晚一阵烦燥。
果然是亲生的,对待别人可爱有礼,对待自己颐指气使。
“许宴初,我是你妈,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冷漠的语气让许宴初一愣,反应过来就是怒气。
有力的小手捶在祁清晚胸口,毫不顾忌地发泄自己的怒气。
“再动手试试,许宴初!”
骤然听到自己的瞎子母亲接连两次喊自己名字时,他愣了愣,可再接着就是莫名地恐惧。
“懒猪,我要向爸爸告状!”
噔噔的脚步声跑远,祁清晚苦笑着。
在失明的时候,她无数次想看见自己的孩子长什么样,可真正见到后,她又觉得离开是正确的。
“哟,姐姐你终于舍得醒了?你瞧瞧,珩洲哥哥和宴初都不喜欢你,你马上要把肝给我了,真是可怜呀。”
不加遮掩的挑衅嘲讽,祁依然在众人面前都是娇柔病弱的样子,可在自己面前就是本性暴露。
祁清晚将眼前洋洋得意的女人同咋晚那个放浪的女人联系在一起,忽而笑了。
她摇摇头,刚想走时,却被死死攥住手腕。

“宿主,检测到您的攻略对象和别的女人发生了xing关系。”
“您此次攻略任务宣告失败,系统将会在十日后对你抹杀。”
冰冷的机械声在脑海中响起,祁清晚握紧了手中的盲杖,笑出了眼泪。
许珩洲对她的好感度停留在95%,一停就是七年。
这七年来她为了留在这个世界,留在许珩洲身边,绞尽脑汁想办法去推进好感度。
可她还是失败了。
兑换了这七年积攒下来的积分,她向系统申请恢复十天的视力。
片刻,系统的声音滋滋滋响起。
“申请成功,即刻恢复视力。”
许久,她睁开了眼,周围一切事物都清晰了起来。
摸索着上了二楼,装作跌跌撞撞的模样,因为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复明的事情。
只是看着眼前满是生活气息的别墅,男女成套的双人用品,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一痛。
她明明和许珩洲说过很多次,没有他的爱,她会死的。
他每一次都答应的信誓旦旦,说今生今世只爱她一个人。
可他还是失约了,她也要死了。
“许珩洲,我同意捐肝给祁依然。”
祁清晚敲响了卧室的大门,下颌瞬间被死死掐住,随即陷入一个强势的吻。
“终于舍得答应了,不过即使你不答应,我也有办法拿你的肝去救人。”
锁骨被重重咬住,疼痛让她忍不住睁眼抗拒。
男人的容貌比之几年前更加成熟,可满脸欲色怎么也遮不住,身上刺鼻的香水味更是让她忍不住恶心。
“放开,放开......”
窒息的感觉让祁清晚加重了推搡的力量,重重的一个巴掌落下。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男人愣了愣,笑声在祁清晚听来愈加危险。
“行啊,你个瞎子也是长本事了,那就好好在这待着。”
祁清晚任由男人拽着,借着灯光,她隐隐看见他胸口的吻痕,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祁清晚强迫自己低头,忍住眼角的泪,默默看着男人用镣铐把她绑在床边。
每次许珩洲心情不好,就会这样惩罚她。
黑暗中,忽然有一道更轻的脚步声响起,祁清晚微微一愣。
因为眼下大摇大摆走进卧室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妹妹,祁依然!
祁依然在看见祁清婉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慌张。
但很快想到她是一个瞎子,于是得意地直接爬到了床上。
随即将身体摆成最诱人的姿势,在看到围着浴巾出来的许珩洲抛去媚眼,两人很快贴近,密不可分。
床边的祁清晚死死掐住手心,暖黄色的灯光下,她能看见散落的蕾丝内衣和布料碎片。
许久,许珩洲在确定祁清晚已经睡着后,果断掏出抽屉里的避孕套。
实则上祁清晚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耳边是清晰的闷哼声和哼唧声,唇舌相间的啧啧水声在卧室蔓延。
“轻点,珩洲哥哥,啊......”
轻声的呢喃还没说完就被身上男人重重堵住,祁依然瞥向床边低垂着头的人,得意极了。
腰下重重的拍打声落下,炙热的呼吸打在女人颈间。
“依然这么甜,珩洲哥哥可要多吃点......”
动作声越来越大,两人又滚到地毯上、书桌上,最后转战浴室。
祁清晚死死捂住嘴压抑住泪水,心像是被剜开般疼痛。
曾经恩爱的片段在脑海里迅速闪过,婚礼上的誓言刹那间成了笑话。
原来让自己的好感度卡了七年的人,竟是自己的妹妹!
她被自己最爱的丈夫和最信任的妹妹,就这么送上了死路。

别墅再次恢复寂静后,许珩洲捧起祁依然的手看了又看,确认只是皮外伤后给祁清晚下了最终判决书。
“保镖呢,打断夫人的左腿,给祈家人一个交待。”
祁清晚抬头死死睁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忽然觉得可笑。
“不是我做的,许珩洲你凭什么给我定罪!”
男人投来视线,在触及女人熠熠生辉的眼睛时,脑海中迸出一个念头,
她不会复明了吧?
可又再次走近时,才发现是错觉。
“呵,你该感谢我,打断一条腿算轻的。”
许珩洲的嗤笑声像烟花一样在女人耳边炸开,祁清晚只感觉浑身冰冷。
眼前男人搂住祁依然唇舌相接,而不远处是被按在地上的祁清晚。
冰冷的雨丝滑过祁清晚的皮肤,随着高高举起的木棍,左腿胫骨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冒虚汗。
直击灵魂的痛,连着远处客厅纠缠的身影,让她头脑昏昏沉沉。
过往十年,她错的彻底。
最后佣人把她扶回房间,许宴初捏紧了鼻子,在看到祁清晚苍白的脸时和断了的左腿震惊不已。
“爸爸和我都喜欢依然小姨,你安分点不就没那么多事了,昨天依然小姨受伤,爸爸可是抛下几千万的合同从邻市赶到了医院。
“有时候我觉得你真可怜。”
烧的糊涂的祁清晚听到自家儿子的话,愈发觉得可笑,嘴上说着怜悯,可他从没站在自己这边。
祁清晚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嗓子涩的发痛。
她刚想喝水,门口女佣察觉到动静,如往常般开始给祁清晚穿衣。
“要不是小少爷吩咐我,谁想照看一个毒妇!”
在被佣人安排坐在轮椅上去吃饭时,祁清晚是不愿的。
可是这是许珩洲的命令,没人敢违抗。
许珩洲一边给祁依然夹菜一边看着报纸。
余光瞥见女人包着石膏的左腿神色暗了暗。
祁清晚低头啃咬着佣人递来的面包,作为瞎子,她没资格挑选更不想露陷。
“姐姐,没什么爱吃的吗?试试这个鸡蛋羹?
佣人立即会意把鸡蛋羹推到祁清晚面前。
“不用,我对鸡蛋过敏......”
话还没说完,靠近祁清晚身侧的杯子被砸个粉碎。
“你个瞎子有什么资格挑肥拣瘦?依然是为了你着想,赶紧吃下去!”
许珩洲发了话,许宴初更是点头。
“吃点鸡蛋多正常怎么会过敏,别浪费了依然小姨的好意。”
祁清晚抬头目光扫向餐桌上的父子,又迅速收回视线。
她果断拿起勺子吃起了这蛊鸡蛋羹。
她对鸡蛋过敏,许珩洲不会不知道,可他选择漠视。
吃完早餐的男人旁若无人的亲了亲祁依然,递上亲手剥的葡萄,开始了甜蜜投食。
佣人看向低头吃着饭的祁清晚,反而觉得夫人看不见也挺好。
实则祁清晚看的清楚,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这种算得了什么呢。
“依然,等你姐姐病好,我们就住院做移植手术,防止她把病毒传染给你!”
祁清晚装作没听见似地任由佣人把她推上楼。
待关上门后她立即咽下抗过敏的药片,强压下不适开始收拾东西。
自己卧室的礼服首饰她只有穿戴权,根本不属于她。
至于祈家那边更是如此,她有的好像只有盲人许太太的称呼。
在摸到熟悉的小铃铛和玩偶时,她骤然红了眼眶。
这是小时候哄许宴初的玩具,不久前刚被扔掉,她又从垃圾桶捡了回来。
柜子深处更是她当初写的盲文日记,记载了她爱上许珩洲的心路历程。
婚姻八年,她准备的各种礼物依旧原封不动地被摆在柜子深处。
她毫不犹豫地把它们装进蛇皮袋,决定送去先前任教的特殊教育学校。

祁清晚紧紧掐住手心,叫来了佣人。
“替我发澄清声明。”
女佣木讷点头,下一秒,手机却被男人夺走摔个粉碎。
“祁清晚,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发声明是害依然,她还生着病你就这么见不着她的好?”
她彻底僵住,一瞬间有些无措。
这是许珩洲的授意,即使她发澄清声明也没人信她。
很快,祁家人赶到。为首的祁父一把拽起祁依晚任凭她摔在地上,祁母更是掐住她的胳膊。
“早知道你上次害依然就应该送去监狱,害人精,你怎么不在孤儿院待一辈子,非要回来,还敢抄袭依然的歌!”
耳边是无休止的指责谩骂,祁清晚早已泪流满面。
祁依然则我见尤怜地扑进许珩洲怀里,周围人对两人的亲呢习以为常。
“姐姐,我只是很喜欢这首歌,是我错了,你让网上那些人骂我吧,我不怕。”
祁依然哭够了,上前扶住垂着头的祁清晚,用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掐紧了祁清晚。
“还不够哦。”
一瞬间,祁依然身子一晃,瞬间失去平衡,后腰更是狠狠撞向桌角,从许珩洲角度来看就像是祁清晚故意推开似的。
不出片刻,她身下见红,在场的人俱是一惊。
“祁小姐是不是流产了,快见医生啊!”
女佣大喊着,客厅一团混乱。
糟杂中,无人在意靠在沙发边的祁清晚。
在听到女佣的大喊大叫时,她就猜到了祁依然的用途,用孩子来陷害她。
毕竟肝衰竭的她绝对不可能留下这个孩子。
而她必不可少要受到惩罚。
别墅里一片安静,第一个斥责她的却是许宴初。
六岁孩子力气不算小,抓起她的头发鬼哭狼嚎。
“都怪你,依然小姨流产了,我没有妹妹了......”
“我怎么有你这么恶毒的妈妈,我要是依然小姨生的多好!”
祁清晚一把推开。
“既然这么喜欢她,那就让她当妈。我就当没你这个孩子!”
祁清晚勉强起身却被男人死死压住,
“祁清晚,你让自己儿子认别人当妈,失心疯了?”
“谁给你的胆子推依然的,哪只手,还是两只都推了?”
祁清晚心里反而庆幸可以看见,要不然就错过父子俩如出一辙指责她的模样。
“我没推她,还有我就当没许宴初这个儿子了!”
“你敢!跟我去医院道歉!要不是你马上要给依然换肝,我恨不得掐死你!”
右手被死死压住,拉扯间只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祁清晚感觉自己的手愈发无力,抬起来都是问题。
全程祁清晚被扯着轮椅来到病房,即使她左腿仍打着石膏。
祁砚一看到罪魁祸首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上了祁清晚的轮椅,她顿时被掀翻在地,动弹不得。
还想继续时被许珩洲拦住了。
“差不多行了,她推依然的右手已经被我弄断了。”
祁父祁母强压着怒气,见祁依然醒了更是连连安慰。
“依然,好受些了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移植肝的手术咱过几天再做。”
祁父看向一旁的许珩洲,
“给依然捐肝的人在哪?让她好好准备,勿必要给她最健康的肝。”
许珩洲面上闪过不自然,转而点头。
捐肝是死不了人的,就算祈家人知道也不会在意。
“姐姐呢?她还好吗?”
“不要怪姐姐了......”
祁依然故意柔声细语,实则心里开心极了。
祁母看到女儿的乖顺,心里更是欣慰。
“依然,你就是太善良了。从十八岁她回到祈家,明里暗里欺负你多少次,后来更是抢走了珩洲!”
在祁清晚刚被找回祈家时,她不是没想到弥补她。
可那副土气的模样和三天两头捉弄陷害祁依然,委实让她不喜。
后来她更是凭借捐了眼角膜救了车祸失明的许珩洲,一跃成为许夫人,而这些原本都是该属于自家依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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