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尘叶知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抢我姻缘,我嫁到后宫杀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雪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坐在席间的叶知秋望向叶晚尘发髻上那支骤亮的银簪,整个人都僵直愣在了原地。这!这怎么可能!自己明明加了血水上去的!上一世那个妃嫔便是莲簪泣血,最后被太后活生生命人打死的。叶知秋心头大骇,蹭的一下就想从位置上站起。叶晚尘视有察觉一般往她的方向瞥了一眼。就这一眼,顿时让叶知秋不敢再动。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计谋被叶晚尘看穿了!若是自己此时出头的话,恐怕这‘簪祸’便要落到自己的头上来了。叶晚尘!当真是好深的心计啊!叶知秋死死的瞪着叶晚尘,叶晚尘毫不在意的收回了眼,故作不明所以的模样抚手摸上发髻。“莲花簪?”叶晚尘装似一愣,抬手就将莲花簪给拔了下来。她望着手中泛光的银簪,十分讶异的开口,“这,这簪子怎么会突然亮呢?”“倒是有趣,你的发簪你不知为何...
《重生抢我姻缘,我嫁到后宫杀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坐在席间的叶知秋望向叶晚尘发髻上那支骤亮的银簪,整个人都僵直愣在了原地。
这!这怎么可能!
自己明明加了血水上去的!
上一世那个妃嫔便是莲簪泣血,最后被太后活生生命人打死的。
叶知秋心头大骇,蹭的一下就想从位置上站起。
叶晚尘视有察觉一般往她的方向瞥了一眼。
就这一眼,顿时让叶知秋不敢再动。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计谋被叶晚尘看穿了!若是自己此时出头的话,恐怕这‘簪祸’便要落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叶晚尘!当真是好深的心计啊!
叶知秋死死的瞪着叶晚尘,叶晚尘毫不在意的收回了眼,故作不明所以的模样抚手摸上发髻。
“莲花簪?”叶晚尘装似一愣,抬手就将莲花簪给拔了下来。
她望着手中泛光的银簪,十分讶异的开口,“这,这簪子怎么会突然亮呢?”
“倒是有趣,你的发簪你不知为何会亮?”皇后望着叶晚尘淡淡出声。
叶晚尘听到此话,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她微红着双眸,楚楚可怜的将发簪举与掌间,道:“求陛下、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明鉴,臣女当真不知此簪缘何会亮。”
叶晚尘眉目一抬,不动自怜的感觉又从骨子里冒了出了,勾得君戊心神意动。
“福安,将发簪拿上来瞧瞧。”君戊一瞬不瞬的盯着叶晚尘。
福安颔首,当即就将叶晚尘掌间的发簪放置在了君戊的面前。
君戊打眼一看,并无发现什么不妥。
“母后和皇后也瞧瞧吧,朕看着倒是没有任何奇异机关。”
君戊随手将发簪递给太后,太后抬手接过便细细观摩了起来,越看双眸愈发的亮了起来。
听着上头并无任何声响的动静,叶晚尘嫣红的薄唇在无人瞧见的角落里暗自微扬。
桃然粉无色且无害,不过是京都中最是寻常的香粉罢了。
就算君戊和太后闻到了那股香味,恐怕也只会以为是她身上带来的,并不会去多想。
更何况叶知秋这发簪也做得精巧,若不用劲去掰扯的话,也无人会发现里头的机关。
因此,叶晚尘根本就不怕莲簪之秘被人发现。
“神奇!当真是神奇!”太后握紧手中的发簪连叹两声。
一旁的福安见此,顺势恭贺道:“莲簪自亮,恐是吉兆将来,奴才在此恭和陛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恭和陛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福安话音一落,席间的朝臣们纷纷反应过来,起身就朝着君戊三人一拜。
太后原本有些不愉的面色也因此话而展颜了开来。
她冲着叶晚尘满意颔首,随即便侧首看向君戊道:“陛下,这丫头倒是个有福气的,且随哀家眼缘,陛下觉得如何呢?”
“朕也觉得甚好。”君戊扬起唇角,抬手就扯下了腰间的玉佩递给福安,“封正四品美人吧。”
正四品美人?!
众人听到此话纷纷愕然。
刚入宫的妃嫔位份都不会太高,正四品按理来说只有宁、孟两家这样的身份才能及上,没想到如今竟落到了一个国子监祭酒的家中。
看来这个叶晚尘还真是命好啊,一支莲花簪便带着叶氏起身了。
“是。”福安接过玉佩,转身就想要朝叶晚尘而去。
可还不等他走出一步,太后便扬声开口了,“等等。”
太后此话一出,福安顿时止住了步伐。
“将这簪也拿去吧,既有这福气,哀家也赐上一礼吧,叶美人钟灵毓秀蕴有仙姿,便赐一毓为号,唤毓美人。”
毓美人?!
听到这个封号,叶知秋的牙关都险些咬碎了。
她修长的丹蔻死死的掐入臂间,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凭什么!自己上一世才得了个叶才人的名号入宫,为何到叶晚尘这里就变了?为什么!
叶知秋在心中疯狂的嘶吼着,而叶晚尘却坦然若之的收下了赏赐谢恩。
“妾身谢过陛下与太后娘娘赏赐。”
她收好福安递来的银簪和玉佩,敛下的眼眸中满是得逞的笑意。
“嗯。”君戊轻应出声,勾人的尾音拨动着许多人的心弦。
叶晚尘得了册封后便乖巧的站在了一旁,众人便将目光落到了宁国公之女宁栀的身上。
毕竟在这一批秀女当中,唯有宁国公之女宁栀的身份最为尊贵了。
因为她不止是国公之女,还是皇后娘娘一母同胞的妹妹。
“宁国公之女?”君戊沉凉的声音从上头传来。
宁栀当即欣喜的应道:“臣女宁栀,见过陛下。”
瞧着宁栀眼中藏匿不住的雀跃,叶晚尘忽然忆起了一件事来。
上辈子叶知秋之所为会被皇后‘赐酒而亡’,就是因为她被人利用谋害了宁栀腹中胎儿。
导致宁栀生下了个‘鬼胎’,最后孩子被君戊下令扼杀,而宁栀也自戕于宫墙之内。
此事虽藏得严实,但叶晚尘还是从林聿的口中听到了一二。
思及于此,叶晚尘转头就朝叶知秋望去,果不其然就瞧见了她那张惨白至极的面容。
“可念过书?”君戊问出这话之时,斜眼就瞥了一眼身侧的皇后。
宁国公向来古板,皇后嫁与他之时也是被教的三从四德的,管家掌权闺阁嫡女所学之物,她一个不落,唯独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不甚精通。
有的时候君戊都觉得和皇后说上几句话他就累得慌,不像......
君戊想到这,下意识的就朝叶晚尘看了过去。
当他看过来之时,叶晚尘正睁着喜悦又羞报的眸色望着他。
瞧见这一眼,君戊恨不得立马将叶晚尘抱回宫殿,就地正法。
“臣女在家中之时就时常熟读女戒。”宁栀摆出一副端庄的模样。
叶晚尘听到这话,微微敛下了眼睑,遮盖住了眼底的嘲弄。
君戊一瞧就是那种不守规矩的人,宁家二女这般‘守规矩’,终究的不了帝心。
果不其然,宁栀话音刚落,君戊的面色便骤然的沉了下来。
他无趣的撇开了眼,正想朝另外两人问去之时,突然惊呼声再次响起。
流月一愣,“大小姐,您这话是何意?”
“我记得母亲的闺中好友镇北候夫人乃是贵妃的长嫂?”
“是的。”流月点了点头。
叶知秋扬起唇瓣,“你去给母亲传个信,就说她想同镇北候夫人叙叙旧,带上我。”
“是。”流月似乎猜想到了什么,眼眸瞬间一亮,快步就走下了阁楼。
在她走后,叶知秋望向头顶逐渐升起的明月,面上满是阴寒。
“叶晚尘,此生你休想再踩在我的头上!”
贵妃向来善妒,前世死在她手上的人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了,若她出手,叶晚尘休想在宫内好过!
......
京都城中。
叶晚尘带着幂蓠行走,身侧跟着的岁始一手糖葫芦一手炒栗子,眼中满是雀跃和新奇。
“小姐!您快看啊!那花灯怎么那么大!还有打铁花呢!今日真真来巧了。”
“是啊,有趣的紧。”
叶晚尘并未看着那些,而是径直朝着京中最大的酒楼安和楼而去。
她记得前世林聿就有说过,君戊最喜看百姓欢愉人间祥和,每年祈农节他都会出宫一趟在安和楼中吃上一盏。
两人刚走入安和楼,就瞧见了里头的人潮涌动。
安和楼是京都城中最繁华的酒楼,一楼乃是寻常富贵人家常待之所,二楼则是稍有权势之人坐席之处,三楼却能俯瞰整个京都。
不出意外的话,君戊今夜必定是在三楼。
不过三楼可不是她能上去得了的。
思及于此,叶晚尘俯身就在岁始的耳畔轻道了两句。
岁始听晚连忙点了点头,拿着腰间鼓囊的荷包就朝小二走了过去。
没多久,岁始带着小二就回来了。
小二一脸欣喜的看着眼前矜贵之人,恭敬的说道:“这位小姐,您今日当真是赶巧了,二楼最大的包厢还未给人定下,您随小的来吧。”
“嗯。”叶晚尘轻应了一声,带着岁始就跟着小二上了二楼。
二楼这间包厢有个偌大的看台朝外延伸,对准的就是安和楼后的永昌河,头顶上方便是三楼的看台。
三楼看台小上一些,若是有人朝下垂眸的话,必然能瞧见二楼的景观。
叶晚尘要的就是这一点,只要君戊今夜又来,她必然能‘偶遇’得到。
“小姐,您怎么花这么多钱包下这个包厢呢?老爷和夫人给您的钱财本就不多,您今后入宫要花钱打点的地方多着呢。”岁始委屈嘟囔了两句,看向腰间干瘪的荷包满目的不舍。
叶晚尘轻笑一声,就走出了看台。
她今夜花了这么多钱,必然是要有所得的,往后她必然要君戊千八百倍的还与自己。
这般想着,叶晚尘屈身就坐在了看台的软塌之上。
软塌上还放着一把灵机琴,她随手波动了两下。
虽比不得东园那把伏羲式,但也称得上是一把好琴了。
思及于此,她抬手就轻抚了起来,一道悠扬的琴音瞬间从看台处蔓延了出去。
安和楼三楼内。
君戊正扶着额想着今日和叶晚尘的相遇,突然一股浓厚的琴音就传入了他的耳中。
“落雁平沙?倒是应景。”
君戊轻笑了一声,抬脚就朝看台外行去。
他倒是想瞧瞧这琴音技巧之人究竟是谁。
可没想到,他刚走出看台,就瞧见了下方那个熟悉的人影。
叶晚尘一袭月袍席坐,素白的柔夷拨弄着丝丝琴弦,也不断拨动着君戊的心。
他没有想到会在此遇见叶晚尘,也丝毫不怀疑今日是叶晚尘故意偶遇的。
毕竟自己的行踪鲜少有人知晓。
一曲落,叶晚尘抚平琴弦。
岁始好奇的朝她望去,“小姐你怎么不弹了?奴婢最喜欢听小姐抚琴了呢!”
“无知音,弹了也徒增寂寥。”叶晚尘起身故意不朝上望去。
她走到看台边望着底下百姓嬉闹的景象,缓缓启唇,“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
这话一出,瞬间击中了君戊的心房。
他骤然笑出了声,“好!好一个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没曾想到叶小姐如此饱读诗书。”
听到这话,叶晚尘便知自己今日所谋稳了。
她装作一副惊诧的模样抬首,当看到上头含笑矗立的人之后,慌乱得不能自己。
“陛......公子?!”叶晚尘瞪着湿漉漉的眼眸,娇美到君戊恨不得立马就将她压在身下。
“知音难觅,小姐可要上楼一叙?”君戊挑眉望着她。
此时烟火乍然在空中升起,君戊想,他此生恐怕都忘不了眼前的景象了。
“好。”叶晚尘微红着脸,带着岁始就上了三楼。
一上三楼,福安便懂事的领着岁始退了出去,独留了叶晚尘和君戊在此。
叶晚尘一副无措的模样望着君戊,“臣女见过陛下。”
“这个时候还唤臣女?”君戊快步走到叶晚尘的跟前,伸出手就抬起叶晚尘的下颚。
当瞧见她那嫣红的唇瓣之后,君戊的喉头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眼中的欲念瞬间迸发而出。
“妾,妾身。”叶晚尘糯糯的唤了一句,直接将君戊的心都唤软了。
君戊从未见过这般的女子,逢他心懂他意勾他魂。
好似叶晚尘生来就是为他君戊存在的一般。
“你今日怎么出来了?不在府中好好歇息?”君戊牵着叶晚尘就走到看台外。
叶晚尘抿了抿唇瓣,“妾身想着今后要入宫恐不能再瞧见祈农节这般的景象了,便想着最后出来一回,将此景印入心中。”
“那今后朕年年都带你来看如何?”君戊下意识的说道。
他这话一出,别说是叶晚尘了,便是脸君戊自己都有些诧异。
君戊懊恼的蹙了蹙眉,他鲜少向妃嫔许诺,因为有些诺言是许不得的。
瞧见君戊这副神情,叶晚尘就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叶晚尘有些嗤之以鼻,果然啊!天下男子都是一个样,怕有牵扯挂碍,便不想许诺付诸行动,许了若做不到,女子恼问之时,他们就会觉得此人甚不懂事。
可她叶晚尘?最是懂事了。
“爹娘,女儿愿意替妹妹嫁给齐王殿下,让妹妹进宫选秀去吧。”
叶晚尘刚走到主院外,就听到了叶知秋这话。
她微眯起双眸,联想着叶知秋这两日的怪异之处,瞬间就确定了心中的怀疑。
叶知秋同她一样重生了!
上一世,叶知秋与她同日出阁,不过因为爹娘的偏心,她嫁给了先帝最不受宠的六皇子——齐王林聿,而叶知秋却入宫选秀,最后一步步成为了四妃之一。
可谁知,叶知秋是个蠢的,本就不算受宠,最后还因站错了队选错了路,最后被皇后一杯毒酒药死。
叶知秋死前的那段时日,正好逢上齐王领兵起反,她也因此成为了新任帝后。
但就在她坐上后位没多久,便死于非命......
思及于此,叶晚尘双眸中都不觉的泛出了几分阴寒。
她想,叶知秋死前定然是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不然也不会一重生就想着换亲了。
“她还真是老样子。”叶晚尘冷笑出声。
从来都不自省自身,只会怨怪他人。
就如当年叶知秋担着一个谋害皇嗣的罪名,却还要叫娘来逼迫自己救她一般。
“小姐,您说什么?”岁始一脸疑惑问道。
叶晚尘摇了摇头,“没事什么,进去吧。”
话落,叶晚尘抬脚便朝主屋而去。
然而就在她刚踏入屋内的那一刻,一道带着焦急的声量就传了出来。
“秋儿!你说什么呢?齐王向来是个不受宠的,想来今后也不会有大出息,你若嫁给他的话岂不委屈了?
再说了,就你妹妹那常年多病的身子,宫中那些泼天富贵哪是她能受得住的?”
叶晚尘听此,脚步顿时一止,垂下的眼眸中扬起了几分讥嘲。
她的好母亲啊,果真还是这般的......偏心。
“妹妹?”叶晚尘听到身后的声响,回首一看,当即就惊呼出了声。
她捂着唇一副无错的神情,可叶晚尘却看出了她眼中的得意与挑衅。
“女儿见过爹娘、姐姐。”
叶晚尘遮去眼中的漠然,扮作一副娇弱的模样走到三人跟前便屈身一拜。
瞧见她来,叶林氏有些尴尬的扯了扯手中的帕子,嘴硬道:“向晚,你也莫怪娘说这种话,之前永宁观的道长就说了,你身弱必定命途坎坷,所以这选秀的机会......”
“娘,女儿从不奢求这些,阿姐自小就比我聪慧,若是入宫必定能如鱼得水。”
叶晚尘顺着叶林氏的话道下去,说完之后还瞥了一眼叶知秋。
果不其然她在听完自己这些话之后,整张脸都变得暗沉难看。
毕竟上一世......她可是蠢死的。
“不行!”叶知秋掐紧自己的掌心,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叶诚和叶林氏的跟前。
她这么一跪,顿时将叶诚和叶林氏都吓了一跳。
“你这是做什么?!”一只沉默不言的叶诚蹙眉出声。
“爹,你就成全女儿吧。”叶知秋抹着眼角‘好不容易’滴落的泪珠,对着叶诚便道:“女儿......女儿是真心喜欢齐王的,若爹娘不让女儿嫁,那女儿就撞死在家中!”
叶知秋说着就爬起了身,冲着一旁的木柱就撞了过去。
瞧见这一幕,叶诚和叶林氏顿时坐不住了,立马冲上去拦住她。
而叶晚尘却站在一旁好笑的看着眼前这出戏。
叶知秋如此想嫁给林聿,无非是想与自己换命,她成为起反后的帝后风光无限,而自己则替她死于宫中。
可她却从未想过,为何上一世林聿能从一个毫不起眼的皇子成为人人拥之的帝王?她真以为是林聿有本事吗?
不是!
若没有自己在背后日日提点,替他沉吟谋算,恐怕他那时还是那个被人碾落泥底的齐王呢。
叶晚尘想到这,脑海中顿时就忆起了当初林聿登基后对自己所做之事,她的指尖不自觉的就收紧了起来。
她抬眸望向叶知秋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心中顿时有了个思量。
叶知秋,既然你那么想嫁给林聿,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不过我倒是想看看,林聿这辈子没有了我,还能不能爬上龙椅,你还能不能成为当朝皇后。
况且林聿家中那位好妹妹平阳县主,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等叶知秋嫁入齐王府,有朝一日发现那则辛秘的时候,也不知她会不会气到自绝。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叶晚尘突然红了眼,快步的走到了叶知秋的面前拉住了她的手,道:“我就你一个阿姐,你想要什么直接同我说便是了,妹妹定然会让给姐姐。”
“真的吗?”叶知秋反握住叶晚尘的手,满脸焦急的说道:“那你入宫去选秀。”
“秋儿!”
“爹娘!你们当真要我死在你们跟前吗?”
叶林氏刚一开口,就被叶知秋给打断了。
看着叶知秋一脸决绝的模样,叶诚忽的沉下了眉眼。
“你当真不愿入宫?若你妹妹往后为嫔封妃,你也不悔?”
为嫔封妃?
叶知秋下意识的看了眼叶晚尘那张娇媚的面容,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牙关道:“不悔。”
“好,既如此的话,那就让你妹妹替你入宫吧。”
“老爷!”叶林氏惊呼出声。
叶诚看都没看叶林氏一眼,转身走到叶晚尘的跟前便道:“晚儿,你可愿意?”
“女儿......女儿愿意。”叶晚尘眼中流露出‘真挚’的孺慕之情,“若女儿能为父亲分忧的话,女儿万死不辞。”
“好!哈哈哈!”叶诚满意的大笑了起来,“那你快些回屋准备去吧,这次选秀不同从前,此番乃是宫宴择选,若是入了陛下的眼,当即就能入宫为主,你定要好好把握此机会。”
“是,谢谢爹,那女儿便先告退了。”
叶晚尘说完此话,转身便带着岁始走了出去,根本不顾身后屋内的吵闹。
在走出去的那一刹那间,她面上娇弱无辜的面色骤然一改,变得张扬又寒凉。
她太了解自己这个父亲了,一世碌碌无为,靠着叶氏一族的荫护也坐上了从四品国子监祭酒的位置。
若换做心思纯良的人坐上此位,必定想着如何为一国培养出更优秀的儒生朝臣。
可她这位父亲啊,心比天高,自己坐不上的位置就想要靠着女儿拉上。
他方才能那么轻易松口,无非就是瞧叶知秋没那个野心,今后怕也不好控制,何不如送自己这个‘乖巧’的进去。
思及于此,叶晚尘突然停下脚步,从廊下伸出手就接上了一片枯黄的落叶,笑道:“一叶知秋啊。”
叶晚尘拍了拍孟瑶的手背,微叹了一口气就将自己方才遇到君戊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她随意寻了个由头道:“姐姐,我今日来时在路上听到了一位宫人说陛下往东园而去,孟卿许是不知此事才故意想让你去东园,错过此番选秀之宴。
而我也是知晓你不愿入宫,这才自己前往,姐姐可会怪我?”
“傻妹妹,你这是在帮我,我又如何会怪你?”孟瑶面上挂起一副柔絮的笑意。
她转头看了一眼宫宴熙攘的人群,眼眸中带起了一抹愁绪。
叶晚尘见此,紧握住了她的手腕,“孟姐姐,你若当真不想入宫的话,我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孟瑶惊喜的问道。
叶晚尘老向孟瑶身后的花丛,捻着帕子俯身就沾上了里头的芍药花粉。
沾好后,叶晚尘再将随身携带的香囊解了开来。
她把里头的夜幽香倒在了帕子之上,将两种粉末搓揉在了一起。
“姐姐,芍药花粉和夜幽香乃是克物,两者融合在一起涂抹在皮肤之上,虽然不会伤及性命,可却会让自己浑身起疹子,你可愿意信我一试?”
叶晚尘将帕子递到孟瑶的面前。
孟瑶想都没想就将帕子往自己的脸上擦去。
叶晚尘看着她这般果决的模样,心中也暗暗一惊,“姐姐,你就不怕我害你吗?”
“不怕,因为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孟瑶擦完之后,就将帕子递给了叶晚尘。
叶晚尘垂眸一笑,“傻姐姐。”
这世间也许只有孟瑶会如此相信自己了。
“大姐姐?”
就在两人交谈甚欢之时,一道惊诧的声音插入了两人之间。
叶晚尘抬眼望去,甚至不用孟瑶介绍,她就认出了眼前之人。
孟卿,前世因为孟家而扶摇直上的淑妃。
上一世,叶晚尘也见过她几回,她回回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可谁又知晓?孟姐姐难产生下的孩子交于她手中抚养之后,竟活不过半年。
人人都说那孩子是因为突发疾病而亡,可叶晚尘却不觉得真有如此简单。
就凭借孟卿今日对孟瑶的谋算,她就知这人不像表面这般无害。
“姐姐,你这么快回来,可是帮我寻到了娘亲的遗物?”孟卿掐紧自己的掌心,镇定的问道。
不对!以孟瑶的性子,没有找到东西是不可能出现在这宴席当中的。
除非......她没去!
“你便是孟卿吧?孟姐姐方才身子不适,我替她走了一趟,可我从未瞧见又什么木簪呀?莫不是你自己丢在家中忘了?”叶晚尘故作惊诧的模样问道。
她果然没去!
孟卿一咬牙,心中多有不甘心,但还是强撑着嘴角的笑意,“或许......或许是我忘了吧,多谢两位姐姐辛劳了。”
孟卿说着就想要挽上孟瑶的手臂,可就在她将手伸过来的那一瞬间,孟瑶往后一撤,不动声色的就躲了开来。
孟卿的手瞬间僵在半空,脸色也愈发的难看了起来。
“晚妹妹,我们也许久未曾见面了,一块入内吧。”孟瑶看都不看孟卿一眼,拉着叶晚尘就朝里头走去。
“好。”叶晚尘颔首,步入之前还淡淡的瞥了孟卿一眼。
当孟卿看到叶晚尘瞧向自己的那个眼神,脚下顿时一个踉跄。
她慌张的咬紧了自己的唇瓣。
是不是她们发现了什么?不会的不会的!孟瑶那个蠢货怎么可能看出自己的算计?!
......
宴席内。
叶晚尘刚一落座,园外就响起了一道尖锐的唤声。
“陛下驾到!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一听到这声,席间众人纷纷站起了身来,对着君戊三人作揖俯拜。
“见过陛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平身。”君戊淡声说着,抬眸就落到了席间的叶晚尘身上。
叶晚尘‘意外’与他对上眼,瞬间如小鹿般惊慌瞥开了眼眸。
见此,君戊不由得含唇一笑。
他这一笑立马引起了太后和皇后的注意,两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什么都没有瞧见。
君戊斜眼看了一下御前总管福安。
福安立即心里神会出声,“宁国公之女宁栀!剑南道节度使之女孟瑶!太仆寺少卿之女孟卿!国子监祭酒之女叶晚尘上前!”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叶晚尘看了去,眼中都带着几分讶异。
怎么回事?宁栀和孟瑶身世不俗,孟卿又是孟家之人,她们三人第一批上来,众人都能理解。
可这叶晚尘?一个区区国子监祭酒之女,叶家又无权无势,怎么也能一块上去呢?
“晚儿?”叶诚心头一惊。
叶知秋也发觉不对的揪紧了自己的衣袖。
为何会这样?前世她都是第三批上去的,为何叶晚尘能......为什么变了!
叶知秋不安的看向她,只见叶晚尘抚了抚自己的发簪道:“父亲母亲,女儿上去了。”
叶知秋瞥见她发髻上的莲花簪,心中的不安又压了下去。
反正有这簪子在,叶晚尘今日必定死路一条!何时上去又有何碍?
思及于此,叶知秋当即扬起了唇瓣,“妹妹,你可得好生表现啊。”
听着她这意有所指的话,叶晚尘含笑颔了颔首,“妹妹定不辜负姐姐所愿。”
话毕,叶晚尘跨步就朝庭中而去。
她望向坐在高位上的君戊,眼中皆是势在必得。
这一世!她要所有人匍匐于她叶晚尘的脚下!
“臣女见过陛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四人并肩立于庭中,齐齐朝着高位上的三人一拜。
君戊目不斜视地朝叶晚尘看去,眼中的喜欢在这一刻毫不掩饰。
他这神色一出,众人心头瞬间了然了。
“国子监祭酒之女?抬起头来给哀家看看。”太后瞥了一眼君戊,沉声便对叶晚尘说道。
“是。”叶晚尘乖巧的抬首,下一瞬一声声惊呼从席中乍然响起。
太后望向她之时的眼眸也带着几分震惊之意。
看到太后眼中的神色,叶晚尘便知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那,那莲花簪怎么亮了?!”
长安阁内。
君戊紧蹙着眉宇看着为叶晚尘上药的张太医,“如何了?毓美人的手可有大碍?”
“回陛下的话,毓美人之手并未伤及筋骨,来日只要多加调养,必能恢复如初。”张太医收回诊治的双手,恭敬的朝君戊答道。
听到张太医这话,君戊微松了口气,“嗯,命人送上最好的伤药来,不能让毓美人留下半分伤痕。”
“是。”张太医应声答道,提起药箱就快步走了出去。
福安见此,也十分有眼力见的领着岁始一同而出,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在他们出去之后,屋内瞬间寂静了下来。
君戊看向坐在软塌上不言不语的叶晚尘,微微的叹了口气。
他走到叶晚尘的跟前,一把就将她抱入了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之上。
“是朕没有护好你,一入宫便受了委屈。”
“不是陛下的错!”
君戊这话一出,叶晚尘立马抬眸朝他看去。
见她这般为自己辩解的模样,君戊勾唇笑出了声,“终于舍得正眼看朕了?嗯?”
“妾身不是不愿看陛下,只是怕......”
“怕什么?”君戊眉尖一挑。
只见叶晚尘试探性的伸出了兽,轻轻的抚上君戊蹙起的眉宇。
君戊感受着额间传来的暖意,还不等他再次出声,便听到了叶晚尘软糯心疼的声量。
她道:“只是怕瞧见陛下蹙眉,妾身不想看见陛下为此不愉。”
君戊一愣,眉尖也在这一刻骤然松了开来。
他拉下叶晚尘的手,深深的凝望着她那双清透的眼眸。
“你自己受了委屈,竟还怕朕不愉?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怪贵妃吗?”
狗皇帝。
叶晚尘听此便知道君戊这是在试探自己了。
果真是个疑心深重的帝王啊。
“不怪。”叶晚尘一脸认真的开口,“贵妃娘娘也是爱极了陛下才会如此,说起来妾身还觉得贵妃娘娘是个好人呢。”
“好人?”君戊好笑出声。
他还是头一回从他人口中听到贵妃是好人二字。
自己虽宠冠贵妃,也真心的喜欢贵妃的明媚张扬,可他却从不认为后宫的女子真有好人一说。
“是啊。”叶晚尘颔了颔首,“妾身冲撞了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只是罚妾身抚琴,并未真的对妾身施以重罚,若当真是个心思不善之人,恐怕妾身今日都难见到陛下了。”
瞧着她这副言辞恳挚的模样,君戊终是忍不住的吻上了那张嫣红的薄唇。
他的来势汹汹直接让叶晚尘瘫软如水,直到叶晚尘险些喘不过气之时,君戊这才堪堪松开了口。
一道银丝从两人的嘴角落下,君戊抬手便为她拭去,压着她的发髻就让她倚靠在自己的怀中。
“朕真是......没有见过你这么傻的人。”
“妾身才不傻呢。”叶晚尘微微喘息着娇嗔了一句。
随后她不知想到了什么,亮着一双眸子就抬起了头来。
“陛下,妾身能否向您要个赏赐?”
“什么赏赐?”君戊微眯起了双眸,并未立马应答。
他倒是想要看看,叶晚尘是不是要借着这次之事,向自己讨些‘珍贵’之物。
望着君戊眼中的猜疑,叶晚尘直接在心头翻了个白眼,但面上却装出了一副娇羞的模样。
她轻咬着自己的唇瓣,低声道:“妾身想要那张伏羲琴。”
“伏羲琴?今日贵妃罚你弹的那张?为何。”君戊疑惑出声。
他这话刚一说出口,叶晚尘就委屈的敛下了眼见,“陛下不记得了,因为那是妾身和陛下头一回相遇之时,妾身弹奏的那张。”
听到此话,君戊微怔了神。
他还真不记得那日叶晚尘弹的是何琴了,只是没想到一张琴罢了,她居然还记得。
“你想要那就......”
“陛下!”
君戊刚一开口,话都还未说完,就瞧见福安急匆匆的从外头走了进来。
他见又是福安打搅了自己的好事,脸色瞬间难看了下来。
“何事?”
福安瞧见君戊不愉的面色,心头猛地狂跳了一下,但想到来人的禀报,又连忙出声了。
“回陛下的话,玉鸾宫的紫鸢来了,说是贵妃娘娘回宫之时意外摔了一跤,伤到了玉体。”
“什么?”君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直接松开了叶晚尘。
他快步朝外而去,连个余光都没有留给身后的叶晚尘。
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叶晚尘轻嗤一笑就坐回了软塌之上,整个人慵懒的倚靠在上头。
“美人。”岁始从外头走了进来,脸色难看的说道:“陛下......陛下他怎能如此呢?贵妃娘娘故意磋磨您,她一出事陛下就赶往了玉鸾殿,根本就没将您放在心上嘛。”
“心上?”叶晚尘好笑扬唇,“我从来都没有指望过自己一入宫就能夺得陛下宠爱,贵妃和陛下青梅竹马,当年若不是宁家势大,恐怕如今的后位都是贵妃的。
陛下如此厌恶后宫妃嫔互相算计,可偏偏对贵妃无拘,你说贵妃对陛下来说是不是个特殊的例外呢?”
岁始听到这话,一颗心瞬间凉了下来。
她喃喃出声,“陛下若真心喜爱贵妃,那美人您今日所受之苦岂不是要咽入腹中了?”
“岁始啊。”叶晚尘托着腮,玩味的望着她道:“我这人可是睚眦必报的呢。”
前世她已经受够了委屈,今生她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吃半分苦了。
看着叶晚尘面上的笑意,岁始的眼中浮现了几分不解。
“可美人,陛下前脚与您浓情蜜意,后脚就去关爱她人,您就......不难受吗?”
“难受?”叶晚尘听此直接笑出了声来。
她起身行至窗台,抬眼就望着外头风光一绝的景象,淡声说道:“只有蠢人才会将自己寄托于情爱之上。”
她入宫要的从来都不是君戊的怜惜和爱意,她要的只是那无上的权势和一国后位。
至于君戊喜欢谁疼爱谁?从来都不在她考虑的范畴之内。
为男人付诸真心者,绝不会有好下场!
而君戊?也只不过是她可利用之物罢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