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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砚卿沈宁

皎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故意说这话激他。果不其然,他听了皱起眉头:“你…宁姑娘从前也这样对待过别的男子?”当然没有,她就是胡扯骗他的。面上笑了笑,她道:“我是大夫,当然也会遇到男病人,这很正常。”凝着她唇边纯澈的笑意,他狭长眼眸微沉。不知为何,他心中有点不舒服。“好了,擦完了,剩下的公子自个擦一下就好。好了记得唤我一声,我将公子洗干净的衣裳拿来。”说罢她背过身,将绸带解下后出去了。静默许久,谢砚卿心绪复杂垂眸看向自己清爽的身子,她纤袅身影仿佛犹在眼前。等她来给自己送衣裳,他凝着她姝丽脸庞开口:“宁姑娘给我喝的药膳定不便宜,等我伤好了,一定双倍把药钱还给姑娘。”“谢公子客气了,都是我自己上山采的草药,不值几个钱。是多少公子给多少就是,我万不能因为救了公子就...

主角:谢砚卿沈宁   更新:2025-01-10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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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砚卿沈宁》,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故意说这话激他。果不其然,他听了皱起眉头:“你…宁姑娘从前也这样对待过别的男子?”当然没有,她就是胡扯骗他的。面上笑了笑,她道:“我是大夫,当然也会遇到男病人,这很正常。”凝着她唇边纯澈的笑意,他狭长眼眸微沉。不知为何,他心中有点不舒服。“好了,擦完了,剩下的公子自个擦一下就好。好了记得唤我一声,我将公子洗干净的衣裳拿来。”说罢她背过身,将绸带解下后出去了。静默许久,谢砚卿心绪复杂垂眸看向自己清爽的身子,她纤袅身影仿佛犹在眼前。等她来给自己送衣裳,他凝着她姝丽脸庞开口:“宁姑娘给我喝的药膳定不便宜,等我伤好了,一定双倍把药钱还给姑娘。”“谢公子客气了,都是我自己上山采的草药,不值几个钱。是多少公子给多少就是,我万不能因为救了公子就...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砚卿沈宁》精彩片段


她故意说这话激他。

果不其然,他听了皱起眉头:“你…宁姑娘从前也这样对待过别的男子?”

当然没有,她就是胡扯骗他的。

面上笑了笑,她道:“我是大夫,当然也会遇到男病人,这很正常。”

凝着她唇边纯澈的笑意,他狭长眼眸微沉。

不知为何,他心中有点不舒服。

“好了,擦完了,剩下的公子自个擦一下就好。好了记得唤我一声,我将公子洗干净的衣裳拿来。”

说罢她背过身,将绸带解下后出去了。

静默许久,谢砚卿心绪复杂垂眸看向自己清爽的身子,她纤袅身影仿佛犹在眼前。

等她来给自己送衣裳,他凝着她姝丽脸庞开口:“宁姑娘给我喝的药膳定不便宜,等我伤好了,一定双倍把药钱还给姑娘。”

“谢公子客气了,都是我自己上山采的草药,不值几个钱。是多少公子给多少就是,我万不能因为救了公子就狮子大开口。”她声音脆然,宛若银铃:“时候不早了,公子早些休息。”

他微颔首。

出了房间,沈宁缓了口气。

人总要有所图,她救他要么图财要么就是别的,他那样问无非还是想探她底。

还好她给自己的人设是会医术的农女,不然药膳这关都过不去。

——

平静过了三日。

在药膳温养下谢砚卿已勉强能下地走动。

是日,天朗气清。

晚春的风吹的人甚是舒适。

谢砚卿靠着檐下柱子唤晒草药的沈宁:“桑宁姑娘。”

“怎么了,谢公子?”沈宁扭头向他看来。

阳光下,她姝丽白净的脸被晒的晕成了红色,抬起手背擦着额头上的汗,整个人鲜活又明媚动人。

他心头倏然漏了半拍,声音雍和道:“日头太大,我身上出了一层汗想擦洗一下,想问你盥洗室在何处?”

他这人有洁癖,身上稍脏一点就受不了,这两天一直麻烦她,总过意不去。

现在身子好点了,还是自己擦洗为好。

沈宁走到他跟前,模样冶艳,一身淡青色素裙衬的她身姿娉娉袅袅,瞧着当真灵动出众极了。

“最东边那间就是。”她擦着脸上的薄汗道:“炉子上有热水,公子行动不太方便,我去给你备热水。”

她人长得美,就是这擦汗的动作也格外撩人。

他目光落到她手中青色手帕上,喉间微滚。

他记得,醒来那日她就是用这条帕子擦了他嘴角……

饶是知道手帕她清洗过,可他还是不免多想。

他们都用过一条帕子,这算不算是——间接亲吻?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雍雅清冷脸上立马飘上薄红。

手握成拳抵在唇上清咳一声,他忙垂下眼睫掩饰自己的慌乱:“多谢。”

“对了,谢公子,你伤才好一点点,一个人行吗?要不要我扶你?”沈宁不忘抓住拉近关系的机会问。

脚步一顿,谢砚卿红着耳根道:“不、不必了,我可以。”

等他清洗出来,沈宁在清扫庭院里的落叶。

“谢公子,我待会儿要去城里卖草药,你可有要买的东西,我顺便给你买来。”她直起身子问他。

“宁姑娘等一下。”他进屋,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张纸条:“我需要的都写在上面了。”

说完将一枚质地温良的白玉羊脂玉佩递给她:“我吃住都是姑娘出钱,实在过意不去,这枚玉佩能换点钱,姑娘拿去当了吧。”

于他而言再珍贵的东西也只是一件物拾,紧要关头就要发挥它的价值。


后背抵着硌的生疼树干,她闪身避开,野猪落空,越发狂躁朝她发起进攻,一时间尖鸣声不断,惊飞树上鸟。

夜莺声音不时在山中回响,直让人头皮发麻。

野猪撞过来之际,沈宁眼神发狠攥紧锄头反击,野猪吃痛在地上翻滚,另一只又朝她扑来。

她躲闪间被压在地面上,野猪尖锐的牙近在咫尺,偏那只在地上翻滚一圈的又冲上来了。

她两眼一黑,脑中只冒出四个字:吾命休矣!

下意识的,她扯着嗓子高喊:“谢晏,救命啊!”

这个节骨眼上,她也不管声音会不会引来其他野兽,反正小命都要不保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空中陆续传来咻的两声。

压在她身上嘶吼的野猪哼唧唧两声,脑袋一歪就倒在了她身侧。

她后怕的支起身子看去,身着白衣的男子踏月而来,模样清冷绝尘。

“桑宁,你怎么样?”男子眨眼就到了她跟前,言语间充斥着关切。

她忽然鼻尖一酸,猛的抱住他,眼泪不受控制滚落:“谢晏。”

他轻拍她背安抚:“别怕,有我在。”

“我好害怕,我…我差点死了。”她哭的泣不成声,让原本有一肚子话要问的谢砚卿噤了声。

他让她乖乖待在家,她为何就不听他的?

“呜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她眼泪啪嗒啪嗒掉,打湿了他心口处一大片衣裳。

换做从前,他定然会嫌弃的不行。

等她情绪缓和后,他将人抱起放在干净一点的地上靠着树干,单膝跪地一脸凝重问:“伤到哪儿了?”

她撩起右手袖子,胳膊上有明显擦伤。

对上月光下她泛着水雾的眸子,他想要责怪的念头霎时烟消云散,只余下心疼。

“还有哪里?”

她可怜巴巴抬左腿:“走不了了。”

他无奈抬手拭去她眼角泪水,背过身蹲下:“我背你回去。”

她低低嗯了一声,乖顺趴到他宽阔背上,又犹豫了一下:“我会不会弄疼你伤口?”

“伤在肩膀处,碰不到。”

“哦,好。”

她不说话了,勾住他脖子。

走了许久,她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看到你留下的标记,走到附近听到这里有打斗声,猜是你遇到了危险。”

埋在他颈窝处,她语气带着羞愧:“对不起,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他步子一顿:“没有。”末了又补一句:“你从来不是我的麻烦。”

她心口一暖,搂他脖子的手收紧,脑袋贴着他侧颈:“谢晏,谢谢你。”

她眼底浮现暗色,心情莫名。

这世上待她好的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而他也算其中一个。

这么好的人,她都不忍心骗他了。

出了林子,两人视野一下开阔起来。

沈宁提心吊胆神经松缓下来,忍不住开口:“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来山上吗?”

“是因为担心我?”

她歪着脑袋,气息萦绕在他耳边,嬉笑着夸赞:“你真聪明,一下就猜到了。”

这么幼稚的问题,但凡带脑的都能想到,还用猜吗?

她是怕他责怪想故意含混过去吧。

“以后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了。”

他回到茅草屋没找到她时差点急疯了。

发现她采药工具不见了,猜想她定是跟着他进山了。

还好危急关头找到了她,不然他都没法原谅自己。

她蹭蹭他脖子,声音脆然:“我知错,发誓再也不会了。”

——

回到茅草屋,谢砚卿检查沈宁伤势。

“除了腿和手腕上,还有没有哪里疼?”

她挠挠雪白脖颈:“疼倒是没有,就是有点痒。”


沈宁跳崖了。

没死。

还捡了个好看的男人。

此刻男人躺在上了年头的架子床上,衣襟大开,露出大半个胸膛。

他胸口处分布着几道狰狞伤口,虽已包扎好,却依旧往外渗着血,血顺着肌肉线条一路蜿蜒向下……

他模样长得极好。

面容俊美,五官立体流畅。

气质矜雅如月。

属于典型的肩宽窄腰身材。

若非为了活命,她不会救他。

就在三天前晚上,她还是荣王李尘璟手底下的四大杀手之一,

——代号朱雀。

可他却利用她的信任给她下了化功散和阴阳合欢蛊,把她送到了姚望仁那个狗官床上。

只因这些年她为他做了太多脏事,知道了他太多事。

又因她武功过于高强,根本不受他掌控。

怕她这把利刃终有一天会噬主。

所以,就想榨干她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将她献给了要拉拢的姚望仁,让她死于阴阳合欢蛊毒。

尽管她拼命逃出了知州府,可还是被他的人追到了悬崖边上。

在被抓回去折辱后等死与跳崖之间。

她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好在崖下是深潭,加上她下坠过程中被树枝间接性的缓冲了几次,掉进潭中后只手上和身上受了皮外伤。

为防荣王发现她没死,她用药水恢复了自己原本样貌。

然后逆河而逃,在一处潭水中捡到了生死不明的男子。

确认摆脱荣王的人后,她用这些年攒下的银子,买下现在的茅草屋,以原屋主农女身份带着男人住了下来。

今日已是第三日。

昏睡三天三夜的男人终于有了要苏醒迹象。

他纤长的眼睫颤了颤,苍白的唇翕动着咳嗽出声。

沈宁拧干了帕子想为他擦拭额头的汗珠,手伸至半空,男人陡然睁眼,手极快做出反应攥住她手腕。

“你是什么人?”

他挣坐起身,漆暗如墨的眸子警惕的注视她,胸前包扎好的伤口因动作再次裂开,血汩汩往外冒。

“公子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或许是现在武功全失缘故,只被他这般攥着手腕她就疼的眼中泅了一层水雾,配上她那张出水芙蓉的脸,看着好不惹人怜爱:“公子忘了吗,你晕倒在河里,是我救了你。”

谢砚卿俊逸的眉微拢,幽邃眸子凝着她脸,好似陷入了回忆。

少顷,他嫌恶的甩开她手,冷着声音:“不管你是什么人,最好不要跟我耍什么手段!”

他嗓音好听的如同甘冽泉水,说出的话却带着刺骨寒意,令人生畏。

沈宁心中腹诽,要不是为了解蛊毒,谁会管他死活。

揉揉发红的手腕,她放低声音让自己尽量显得温柔些:“公子误会了,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农女,如何能与公子耍手段。”

见他目光还审视自己,她眼眸微垂,故作委屈之态:“公子若不信可以出去随便拉个人问问,我叫桑宁,是这临水村的农女,平日就靠上山采药为生。三日前上山采药,刚好碰见公子浑身是血泡在潭水里。”

“若是我想要害公子,直接不救公子就是了,何必费心费力带公子回家,还为你包扎救治。原本我当时也是吓住了,怕公子是坏人不想救,可是——”

说到这她咬着唇顿了一下,面露不忍:“可我毕竟是大夫,我爹也告诉过我,医者仁心,不能见死不救。”

“我既遇上了公子,就定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所以几番纠结后才冒着风险将公子带回了家。”


见她坚持,他只好依她。

两人在路边拦下一辆牛车进了城。

站在繁华街头,沈宁脸上挂笑:“先把草药拿去卖了,我挖了几株上好人参,想必能卖不少钱。”

“人参?”他神色微凝,这几天晒草药他并没有看见有人参。

她从粗布麻袋里拿出一个黑色木盒子打开:“好东西自然得好好保存,不然容易坏的。”

他望着盒中静躺着的人参,眼中闪过亮色。

她并未说谎,还真是上品。

品相没有一点损坏,个头也大,估摸着能值四五百银子。

随即他心中又泛起苦涩和心疼,她不知翻了多少座山,费了多少心血才挖到这人参。

“桑宁,是我没用,没能帮到你。”他面露愧疚。

街头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沈宁将盒子合上放好。

“才不是。”

拨了一下唇边碎发,她接着道:“我腿折这几日都是你在照顾我,要不是你,我发高烧那晚凶多吉少,谁说你没用的,你作用可大了。”

她一双眸子似水,笑意吟吟,令人不由得跟着被牵动起情绪来,心头郁色一扫而空。

他眉眼微弯,心中甚是愉悦道:“走吧,我陪你一起去。”

拉住他袖子,她眨眼:“我想吃苏记的云片糕,你代我去买一份好不好?”

她语气带着点撒娇意味,他耳根一热,俊朗面上含笑:“好。”

“还有荷花酥。”

“知道了。”他抬手想摸摸她脸,想起是在街上又忙收回:“你等会儿忙完了来这儿等我。”

她挥挥手:“明白。”

看到他身影消失,她缓了口气。

还好她之前留了一株人参当做后手,不然依照谢晏警惕性子,还真不好蒙混过去。

——

将草药处理后,她走进一家玉器店。

小二迎上前:“客官,您看看想要点什么?我们这儿有手镯、玉扳指、玉簪、玉坠……”

小二在一旁滔滔不绝介绍着,态度恭敬。

“你们这儿有暖玉做成的吊坠吗?”

小二忙应声:“有有有。”

他绕到柜子后从摆放玉器的架子上取下一枚青色月牙形玉坠:“客官您看这款如何?这枚吊坠纯度很高,很衬您肤色。”

接过玉坠打量一番,她直接问:“多少钱?”

玉坠呈青色,质地细腻、透明度高,她很喜欢。

“诚心价,三十两银子。”

三十两有点贵,但她有钱。

付钱出了玉器店,她正打算回到约定的地点等谢晏,就看到他神情戒备跟着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越进了偏僻的巷中。

她唇微抿,眸光冷冽犀利得让人心惊同时又使得整个五官越发浓艳。

暗巷中。

“谢大人,殿下让我转告你一声,他在青州州府一切安好,让你不必担忧。”

“还有,殿下现在用的是大人您的身份。所以,为了殿下和大人的安全着想,您现在最好不要露面,先把伤养好,等殿下那边案情有进展自会飞鸽传书命你前往青州汇合。”

“我知道了。”谢砚卿敛眉。

追一环视一遍四周拱手:“要没什么事属下就先走了,以免被人看到。”

“好。”谢砚卿颔首。

目送他离开,谢砚卿理理衣袍拎着荷花酥和云片糕出去。

来到约定地点,女子一身青衣襦裙拄着拐杖在原地等他。

他唇角带笑上前:“久等了。”

目光注视他,她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路上有点事耽搁了。”

她没有多问,换上笑颜道:“你猜那几株人参卖了多少钱?”

“估计一千两左右。”

她表情耷拉下来:“真没趣,你怎么一下就猜到了?”

他但笑不语。


她看他目光依旧带着笑意,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多了分强压下的不安。

拨去她耳畔碎发,他轻笑了下:“还早,我们边走边想。”

他也是人生第一次成亲,又没人帮忙做参考,一些东西想不到很正常。

她乍然出声:“差点忘了,有样东西可不能少。”

“什么东西?”他抬起眼眸随口问。

她很是神秘贴近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耳语几句,随后他矜雅如玉的脸以肉眼可见速度涨红。

周遭行人往往,小贩吆喝声不断,谢砚卿只觉脸臊的慌。

沈宁忽的又想到了什么,垂首自言道:“不对,你自小便生在富贵之家,这些应该有人教过。”她抬头,语气不确定问:“你应该会吧?”

她可不想新婚夜还要反过来教他,毕竟她也没啥经验。

“咳——”

他脸红心跳别过脸提醒她:“桑宁,这是街上,这事我们回去再说。”

她扫了眼周围:“你怕什么,又没人看我们。”说着压低声音,面上一派纯真:“再者夫妻不都要圆房吗,不会肯定要提前学,不然怎么圆唔——”

她唇被捂住。

“别说了。”头顶是他极力克制的温润嗓音:“依你就是了。”

???

轮到沈宁懵了。

她不可置信从下自上打量他:“你真不会?”

他没说话。

也不能说不会,只是初次成亲,为了两人好,还是有必要学一下,便红着脸嗯了一声。

沈宁没想到他在男女之事上这么单纯,不过回想这些日子相处便也不觉得奇怪了。

很想逗一下他,碍于在街上便歇了心思:“那我们现在去买?”

他点点头。

大晋一直都鼓励百姓生子,关于那方面的话本子和画册很多店铺都有得卖,沈宁从一家杂货铺出来,手里多了七八本册子。

两人将所需物件买齐后,谢砚卿用卖野猪肉和野物的钱买下一辆马车,将剩下的五两银子都给了沈宁。

她推拒:“今日都是你在花钱,这五两你自己留着吧。”

他强塞在她手心,眉眼柔缓:“我们马上成亲了,我的钱自是要归你管。你再拒绝下去,天都要黑了。”

闻言她只好收下揣进青色荷包里。

她一直偏爱淡青色,就连荷包也是同样颜色,他想,等回了京城,定要给她多做几身别的颜色衣裙。

马车比牛车快上不少,两人赶在天黑前回到了临水村的茅草屋。

茅草屋位置偏僻,不与村中接壤,因此方圆几里都没有人家。

一眨眼便到了成亲前一晚,沈宁沐浴后看到谢晏房间灯还亮着,心想他前几日都是早早睡下,今夜倒是反常。

误以为他是因明日成亲而紧张的睡不着,她提步往他房间走去。

两人虽坦白了心意,也马上要成亲了,但他一直恪守礼节不会与她有过多触碰,期间好几次她亲他,他差点失控,最后又生生忍住了。

她不得不感叹一句,这男人简直比乌龟还能忍。

抬手要敲门,她想了想收回手直接推开门放轻脚步进去。

一进屋便见谢晏侧对她坐在靠窗的油灯下。

他沐浴过,肩上披着那日买的白袍,一头如墨长发尽数散在后背,几缕垂落在胸前,随风而曳。

夜色浓稠,空气中弥漫着风雨兰的清香,窗外星星点点萤火虫在空中飞舞,更显夜的静谧。

昏黄灯光中,男子侧脸清绝,纤长睫羽平静剔透,似浸在冰雪里的琉璃,清清冷冷的,只轻轻一眨便像漾开的潋滟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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