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庭风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继续查,朕一定要揪出那幕后之人。”墨临渊走出寿康宫,楚悠然就喊着皇上冲过来。玄青及时拦住她,她哭着跪下。“皇上,让臣妾见见奕儿吧,臣妾是奕儿的亲生母妃,他受了伤,臣妾却不能陪在他身边,臣妾心里疼啊!”“求皇上开恩!”含珠也跟着磕头求情。“奕儿需要静养,你若真的为了他好,就别去见他。”小奕儿生下来,墨临渊就不让楚悠然见儿子,至今小奕儿都不知道生母是慎贵人。以楚悠然的秉性,见了小奕儿肯定会忍不住说出自己才是他生母的实情。担心小奕儿受刺激,墨临渊不同意楚悠然去见儿子。“皇上……”楚悠然哭着伸手去抓墨临渊的衣角,想再求求情,却未抓住,墨临渊毫不留情的走了。祯妃送姜岁晚到未央宫门口,姜岁晚请她进去坐坐,她摇了摇头,忽而问:“依你看,今日伤害...
《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精彩片段
“继续查,朕一定要揪出那幕后之人。”
墨临渊走出寿康宫,楚悠然就喊着皇上冲过来。
玄青及时拦住她,她哭着跪下。
“皇上,让臣妾见见奕儿吧,臣妾是奕儿的亲生母妃,他受了伤,臣妾却不能陪在他身边,臣妾心里疼啊!”
“求皇上开恩!”
含珠也跟着磕头求情。
“奕儿需要静养,你若真的为了他好,就别去见他。”
小奕儿生下来,墨临渊就不让楚悠然见儿子,至今小奕儿都不知道生母是慎贵人。
以楚悠然的秉性,见了小奕儿肯定会忍不住说出自己才是他生母的实情。
担心小奕儿受刺激,墨临渊不同意楚悠然去见儿子。
“皇上……”
楚悠然哭着伸手去抓墨临渊的衣角,想再求求情,却未抓住,墨临渊毫不留情的走了。
祯妃送姜岁晚到未央宫门口,姜岁晚请她进去坐坐,她摇了摇头,忽而问:
“依你看,今日伤害奕儿的人,会是谁?”
祯妃紧张的看着姜岁晚,姜岁晚在寿康宫的一番推断,让她以为姜岁晚已经猜到了真凶是谁。
姜岁晚却道:“谁都有可能!”
祯妃愣了愣,秀眉拧了起来,“难道真是太后?毕竟太后一向视你为眼中钉。”
姜岁晚一听,笑了笑,“视我为眼中钉的,可不止太后一人!”
祯妃瞧着她,撇了撇嘴,“也是……你这招麻烦的体质谁能比?原本我想着,楚悠然那小贱人失势了,以后没人敢再动你。想不到,你刚回宫,就有人开始对付你了。”
姜岁晚笑而不语,见秋桐从未央宫跑出来,祯妃便要走了。
姜岁晚道:“奕儿的事,你也别太担心,用不了多久,太后就会把奕儿送回宜春宫。”
祯妃眼眸微动,什么也没说,领着人走了。
秋桐来到娘娘身边,咦了声,“祯妃娘娘怎么走了?也不进去坐坐!对了……大皇子的事奴婢都听说了,娘娘您没事吧!”
姜岁晚被秋桐拉着前后左右的看,见她毫发无伤,秋桐才松了口气。
“知道我出事,你还能待在未央宫等我回来,可见你这些年性子沉稳了不少。”
姜岁晚笑着走进未央宫,秋桐跟上来嘟囔着:“奴婢怕去了寿康宫,非但帮不了娘娘,还会给娘娘添麻烦,索性耐着性子等您回来。再说了,皇上会去救您,奴婢也就不急了。”
“你觉得娴妃如何?”
姜岁晚倏地顿住,秋桐一下子撞在她后背上。
秋桐啊了声,连忙后退,眨了眨眼。
“娴妃娘娘?挺好的呀,奴婢还从未见娴妃娘娘打骂过宫人,给过谁脸色看。娘娘以前不是也说娴妃娘娘柔善淡如菊,是个不错的人吗?”
“那这五年,娴妃可有变化?”姜岁晚又问。
秋桐摇了摇头,“娴妃娘娘还是老样子,不争不抢,纯妃进宫得宠时,挑衅过娴妃娘娘,娴妃也没和她计较。”
“如此说,娴妃还真是个‘柔善’的人!”姜岁晚眼底掠过一抹幽光。
秋桐疑惑,“娘娘怎么突然问起娴妃?难道娘娘是怀疑……”
“没什么,随便问问!”
姜岁晚漫不经心的往寝殿走去,心中却思绪万千。
娴妃这个人,她从来没看透过。
确实如秋桐所说,娴妃不争不抢,是个不错的好人,她也确实说过娴妃柔善淡如菊。
但前提是娴妃真的没有争抢过!
如若娴妃争抢过权利地位圣宠,却没人知道,那便很可怕。
…………
直到天黑小奕儿才醒,醒来就哭喊着要母妃,林太医招架不住,只能请太后。
“可……可您还活着啊!”
秋桐一时难以理解,“而且皇上当初宠宸贵妃是有原因的,娘娘,您不知道,当年您诈死后,皇上都哭疯了,您的丧期过后,皇上以结党营私之罪,杀了楚相,诛了楚家九族。”
墨临渊当初从幽州杀回上京,能争夺到皇位,除了姜岁晚,以及慕庭风相助外,还有楚相也功不可没。
身为百官之首,楚相号召诸臣归顺墨临渊,共同拥护墨临渊称帝,墨临渊才得以顺利登基!
然而,楚相拥护墨临渊,其实有私心和野心。
他想让自己的女儿楚悠然当皇后,更想控制新帝,做万人之上的权臣。
他结党营私,党羽遍布朝堂内外。
久而久之,野心昭然若揭,敢在朝堂上公然挑衅皇帝,忤逆皇帝旨意。
如此行径,早就注定了他的下场,死的倒不冤。
姜岁晚并不意外!
“之后又以加害皇后之罪,废了宸贵妃。”
秋桐继续道:“原本宸贵妃也难逃一死,谁知宸贵妃当时有了身孕,太后力保她性命,皇上便未杀她,只是将她贬为慎贵人。”
“那时奴婢才知,皇上宠宸贵妃都是为了保护娘娘,皇上根本就不爱宸贵妃。”
“呵……”
姜岁晚突然笑了,秋桐瞧着娘娘脸上的笑,莫名感到心疼。
“娘娘……”
“连你也认为他是在保护我?”
秋桐顿时说不出话,是啊,皇上是为了娘娘好,可娘娘从未好过。
慎贵人当时仗着皇上的宠爱,刁难娘娘,欺辱娘娘,根本不把娘娘放在眼里。
明明受害受委屈的是娘娘,可皇上每次都不分青红皂白的处罚娘娘。
罚娘娘跪过,抄过宫规,也禁足过,还剥夺娘娘管理后宫之权,将凤印交给慎贵人,由慎贵人管理后宫。
那时,娘娘经常坐在窗边黯然伤神,在未央宫孤寂的过了七年。
再后来,慎贵人假装有心疾,污蔑娘娘推她落水,导致心疾发作。
皇上就剜了娘娘的心头血救慎贵人,还扼杀了娘娘好不容易怀上的骨肉。
思及娘娘以往的遭遇,秋桐心疼的掉眼泪。
“娘娘,奴婢……”
此时心疼的想替皇上说的好话也说不出口了。
姜岁晚看着门外,庭院里,一棵海棠树挨着红墙生长,花枝探出墙头,在风中摇曳,洒落一片片粉白的花瓣。
看着那些随风飘去的花瓣,她喃喃低语:“即便他的初衷是好,都回不去了……”
她和墨临渊之间的裂缝再也无法修补。
那裂缝不仅仅是她的心碎绝望,还有未出世的孩子。
彼时的墨临渊就站在墙外,两人之间仅隔着一堵红墙,却好似隔着万重山。
“破镜难圆,玉碎难全……她真如此说?”
墨临渊仰头看着探出墙头的花枝,几片花瓣飘飘洒洒落在他肩头上。
曹公公躬着身子站在后面,小心谨慎的说了声‘是’。
一时间,周身安静的能听到花枝摇曳的声音。
皇上没再问话,曹公公也不敢出声。
看着眼前威严的身影,曹公公总觉得皇上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苍凉感。
‘破镜难圆,玉碎难全……’
‘岁岁,你当真不要我了?’
墨临渊嘴角扬起一丝苦笑,手掌按住心脏的地方,只觉疼的厉害。
…………
姜岁晚让秋桐把那些珍宝都收起来,找机会换成银两自己收好。
这一刻,秋桐才反应过来娘娘收下这些东西是给她的。
“娘娘,为何?”秋桐不解问。
“你收着便是!”姜岁晚没有解释,走到床前坐下,慢条斯理的解开外衣,准备睡一会。
太后疾言厉色,手里的佛珠都快捏断了。
一个常年吃斋念佛的人,竟面露狰狞之色,与身后供奉着的大慈大悲的佛像形成鲜明对比。
“太后莫气着身子,皇上许是一时冲动。”
一直站在太后身侧的女子盈盈上前,端着优雅高贵的姿态。
她挽着太后的手臂,与太后极为亲昵的样子,太后并未斥她无礼。
她轻轻顺着太后的背,缓缓道:“臣妾听说那女子同纯妃一般,都酷似姐姐。想来皇上是想念姐姐了,把那女子当成了姐姐,才会贸然做出如此决断。”
“这样,让皇上先回崇德殿歇息,皇上一路舟车劳顿,想必累了。歇息一晚上,皇上明日兴许就改变了主意。”
太后听了,脸色仍旧不好看。
墨临渊看向女子,眼神颇冷,“娴妃,你觉着自己很了解朕?”
娴妃宋青宁乃太后表侄女,一向表现的端庄优雅,善解人意,在宫人眼中是最宽容大度,和善的娘娘。
然而,这样的人却不得宠。
接触到墨临渊冷锐的目光,宋青宁脸色微变,急道:“皇上,臣妾没有揣测圣意,臣妾……”
“休要自以为是替朕说好话!”
墨临渊语气冷沉,“朕没有糊涂,更不是儿戏。朕要立阿离为后,谁敢阻拦,休怪朕心狠手辣。”
这话是说给太后听的,这一次,他要按自己的意愿去做,谁都不能阻止他。
“你……你……不孝!”
“太后……太后……”
太后气的两眼一翻,宫人乱做一团,墨临渊则转身而去。
宋青宁扶着晕倒的太后,怔怔的看着离开的墨临渊,神色黯然。
不论她说什么,做什么,皇上从来都不多看她一眼。
…………
曹公公在外面等了许久,见皇上从寿康宫出来,立即迎上去。
刚要开口说话,就见皇上脸色极其可怕,便知皇上心情不好,忙躬着身子退让,后边跟着的小太监也齐刷刷的低下头。
待皇上走过去,曹公公才急忙跟上。
不料,皇上突然又停下来,吓得曹公公赶忙止住脚步。
“阿离姑娘到未央宫了?”
“许是到了!”
“什么叫许是?”墨临渊转身,薄怒道:“朕让你去迎接她,你就是这么办事?”
“皇上恕罪!”
曹公公扑通跪下,小太监们也跟着跪下。
“奴才的确去迎接阿离姑娘了,阿离姑娘在御花园和丽嫔闹了些不愉快,便不让奴才跟着。”
墨临渊一听,就知道不是闹什么不愉快,而是丽嫔找姜岁晚麻烦,顿时不悦。
“丽嫔在宫中滋事,罚禁一月,抄写宫规,以儆效尤。”
闻言,曹公公满脸诧异。
皇上最爱的果然还是皇后娘娘,娘娘刚回来就替娘娘出头。
丽嫔这会还不知自己被皇上罚了,正在翠竹轩教训慎贵人,把在姜岁晚那里受的气都发泄在慎贵人身上。
慎贵人被按在地上跪着,两名宫女各拿一根银针,狠狠刺进她的指甲里。
“啊!!!”
楚悠然惨叫一声,额上冷汗连连,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那双手,一只红肿渗血,另一只的指甲里则全是血。
“徐念容,我乃大皇子的生母,你如此对我,皇上饶不了你!啊……”
十指连心,楚悠然疼的再次惨叫。
丽嫔端坐在她面前,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大皇子的生母?哈哈……那又如何?”
丽嫔嘲笑道:“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亲自抚养,被皇上抛弃在这偏僻的翠竹轩,一年到头,别说见皇上,连大皇子的面都见不着几次吧?”
丽嫔起身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捏住慎贵人的下颌。
姜岁晚心里早有了选择,从她出现在这里,就没打算放弃慕庭风。
“阿离,你走吧,永远都别回来!”
慕庭风紧紧握着她的手,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想让她回到深宫,被困一生。
“慕大哥,对不起!”姜岁晚苦笑。
慕庭风会意她的意思,紧张道:“你不能跟他回去!阿离,我……”
“慕大哥,谢谢你这五年对我的照顾,在宣平侯府这些年,我过的很开心。”
她这辈子,除了在幽州,便是在宣平侯府过的最开心。
当了七年的皇后,她从来没有一日开心过。
如今,不知自己能活多久,离开慕庭风也好,如此他便看不到自己死去,也就不会痛苦。
“慕大哥,忘了我吧!”
她浅浅一笑,温声道:“另觅佳缘,娶妻生子。母亲年纪大了,也该享享儿孙满堂,膝下承欢之福。”
婆母平日虽不提子嗣的事,但她清楚婆母是想抱孙子的。
可她和慕大哥是假夫妻,不可能有子嗣。
哪怕是真夫妻,以她的情况,也极难有孕,她无法替慕家延续香火。
那五年里,她也曾提过让慕大哥娶平妻或者纳妾,如此一来,慕家就有后了。
但慕大哥不同意,婆母又不干涉她们夫妻的事,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若是让婆母知道她和慕大哥是假成亲,不知该多失望,伤心。
思及此,姜岁晚内心愧疚不已。
“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当年为了保护我,与我假成亲,给我一个安身之所,又耗费心力,财力给我寻找各种名贵药材滋养身体,此等大恩大德,我今生都无以回报。”
“阿离……我从不需要你报答我,我想要的只有你……”
慕庭风拥她入怀,她一番像似离别的话,让他心生不安,只有紧紧的抱着她,才能感受到她属于自己。
姜岁晚眸色黯然,什么也没说。
她缓缓抬起手,在他耳旁轻声低语,“慕大哥,珍重!”
刹那间,慕庭风瞳孔一震,知道她想做什么,可来不及反应,后颈一痛,晕倒在她身上。
“阑夜!”
姜岁晚大喊一声,阑夜快速过去,没有人阻拦。
“夫人!”
“送侯爷回去!”
阑夜明白夫人的意思,犹豫了下,终究还是扶起侯爷。
事到如今,谁也改变不了夫人回宫的结果。
他宁愿回去后受罚,也不想侯爷白白送死。
阑夜吹了声口哨,踏雪从远处走来。
和阑夜一起扶慕庭风上马,待慕庭风趴在了马背上,姜岁晚不舍的摸了摸踏雪。
“走吧……”
“夫人……保重!”
阑夜牵着马绳,心情沉重的离开。
墨临渊忽而喝道:“站住!”
姜岁晚眉心一蹙,几步上前,与他相峙而立,“堂堂一国之君,莫非要出尔反尔?”
墨临渊握紧了剑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落在慕庭风身上,冷道:“告诉宣平侯,即日起,无召不得回京,否则视为逆臣,诛……九族!”
这话彻底断绝了慕庭风见姜岁晚的机会!
他要二人今生不得再见!
…………
官兵主动让出路,让阑夜过去。
直到人走远了,姜岁晚还看着。
突然,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强行将她带入怀里。
“不管你有多爱他,这辈子都只能属于朕,你最好忘记他!”
对上他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姜岁晚笑了,“皇上这里疼吗?”
她抬起手,纤细的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
簪子还扎在血肉里,鲜血染红了那支海棠花簪。
他没说话,眉梢却拧了起来。
如何会不疼!
姜岁晚唇角的笑意扩大,“疼就对了,我也要你尝尝,当初我被剜心头血的滋味!”
墨临渊眸色微变,欲言又止。
她不知道的是,那滋味,他早已尝过!
“你恨朕?”他艰难道,喉间的苦涩滚动。
她虽笑着,却满眼冷漠,“恨?呵……是恨过,但现在不恨了。”
“没有爱,哪来的恨?”
那一瞬间,墨临渊心刺疼的厉害,脸色都变了,身上气息都不稳定。
“你……”
他想说什么,姜岁晚却推开了他,转身而去,只丢下几句话。
“墨临渊,你以为结束了吗?这只是个开始!”
“余生,我要你永不安宁。”
“要你们所有伤害过我的人,都加倍奉还。”
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昭仁皇后是在和皇上宣战?
众人心惊,墨临渊却看着姜岁晚的背影笑了。
还说不恨他?不恨又怎会纠缠不休?
恨就对了!
恨他,说明岁岁还爱他!
说明她心里还有他!
“呵……”
墨临渊低笑一声,那声音落在众人耳中,令人脊背发凉。
姜岁晚大概想不到墨临渊会曲解她的意思。
原本她不打算再纠缠,想平平淡淡的过完余生。
可墨临渊非要强行带她回宫,那她就只能在死之前,讨些债,拉几个做垫背。
直到姜岁晚走远,墨临渊才下令,“今日之事,谁若敢外传,满门抄斩!”
众人惶恐称是,即便皇上不说,他们也不敢外传。
姜岁晚和墨临渊一起回到营地,洛清欢见了,失望又气恼。
她就知道这贱妇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自己的夫君不要,偏生跟着皇上回来,真是个荡妇。
看洛清欢主仆走来,姜岁晚就走开了,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洛清欢走到墨临渊面前,委屈道:“皇上,宣平侯夫人可是讨厌臣妾,怎么臣妾一来,她就走了?”
说完没有回应,见墨临渊目光追随着姜岁晚,洛清欢气的肝疼,没有控制住心中的嫉恨,全都展现在脸上。
察觉她身上流露的杀意,墨临渊脸色一变。
“纯妃,你最好别生不该有的心思。”
触碰到墨临渊警告的眼神,洛清欢身子一颤,忙低下头。
“臣妾不知皇上何意,臣妾……能有何坏心思?臣妾所思所念的只有皇上。”
墨临渊哼了声,拂袖走去,走了几步又顿了顿。
“记住,她不是宣平侯夫人,而是……阿离姑娘!”
洛清欢一听,情绪差点失控,强颜欢笑道:“臣妾明白了!”
指尖掐进手心里,她努力压着怒火。
待墨临渊走远,才露出一脸阴狠之色。
“阿离姑娘?皇上竟然想将那贱妇收入后宫,凭什么?她哪有资格?”
“该死的贱妇,本宫一定不会让她得逞!”
玉莲看娘娘气急败坏,一声不敢吭。
“我选……”
姜岁晚一步上前,逼近洛清欢,朱唇轻启,“你的路!”
“什么?”洛清欢愣了愣。
姜岁晚唇角一勾,“让你无路可走!”
“……”
这个回答出乎洛清欢的意料,这贱妇哪来的自信?走她的路?也配?
洛清欢阴沉着脸色,凑近姜岁晚,仅用二人能听到声音说:“本宫会让你……走上死路!死无葬身之地!”
“这句话,同样送给你!如果……你想找死!”
姜岁晚轻蔑的眼神从洛清欢面上掠过,便朝宫门走去。
洛清欢气的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她的身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玄青张了张口,想劝纯妃别作死,那可是皇后娘娘,但又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
踏入宫门那一刻,姜岁晚不禁想起初入宫时的情景。
那时年少,她和墨临渊都怀揣着对未来的希望进宫。
他想要君临天下!
她想要白头偕老!
二人执手一路入宫,那时她满心欢喜,眼里只有身边人,从未觉得这条宫路幽深狭长。
因为身边有他!
半生过去,再踏上这条宫路,身边已无他,这周遭的红墙青瓦在她眼里,也成了金丝笼。
“其实皇上这些年一直都念着您,从未忘记过!”
身后传来玄青的话,姜岁晚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
路过的宫人瞧见她,全都露出惊讶状,但见玄青跟在后头,又纷纷退避。
玄青瞧着前面纤弱的倩影,没等到回应,又道:“当年未央宫烧了三天三夜,皇上也守了三天三夜,若非太后阻止,皇上就随您而去了。”
“之后皇上重建未央宫,将自己关在未央宫整整三月,日日夜夜抱着您的牌位痛哭,沉浸在失去您的悲痛里。”
“百官劝谏,皇上非但未振作起来,反而砍了几个带头劝谏的大臣,自那,皇上就变得阴晴不定,还犯上了头疾。”
姜岁晚听着,面色淡淡的,脚步不停。
玄青自顾道:“皇上对您用情至深,以前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
“为了我好?”
姜岁晚骤然停住,玄青险些撞上她的后背,忙刹住步伐,后退了一步。
姜岁晚转身看着玄青,“他以前独宠宸贵妃,从而伤害我,无非是因为当时刚登基,权力分散,处境艰难,朝堂又以楚绍钦为一派,他不得不宠宸贵妃,稳住楚绍钦,从而收回分散的权利。”
楚绍钦是宸贵妃的父亲,也是上一任丞相,她当年诈死后不久,楚家就被灭门了。
“他除了想巩固皇权,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利用宸贵妃替我挡危险。”
“后宫亦是权利相争之地,不比前朝风平浪静,甚至比前朝残忍,每个嫔妃都想往上爬,为了高位,互相坑害诬陷,不择手段”
“谁得宠,就想拉谁下地狱!倘若他宠我,所有嫔妃的矛头就会对准我。”
“所以当宸贵妃入宫后,他就选择了宸贵妃当棋子,他越宠宸贵妃,宸贵妃就越遭人嫉妒,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声落,玄青一脸惊讶,“您都知道?”
她当然知道!
从他开始独宠宸贵妃,她就看出了端倪,也大致猜到了原因。
她几次想和他推心置腹,想告诉他自己不惧怕危险,她既然选择陪他杀回上京,选择做他的皇后,就做好了应付一切阴谋诡计的准备。
可他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他漠视她,冷落她,伤害她。
姜岁晚默不作声,玄青皱了皱眉,“您心里既然清楚,为何这一路都对皇上冷眼相待,为何不原谅皇上?”
“所以你和我说这些都是为了替你的主子说情?”
对上姜岁晚的目光,玄青感觉自己的心思全被皇后娘娘看穿了,一点秘密都没有。
“您现在知晓皇上的苦衷就不该……”
“不该什么?不该恨他?还是不该给他难堪,伤他的心?”
姜岁晚眸色变冷,冷笑道:“打着爱的名义为我好,做出的却是伤害我的事。我被冤枉诬陷之时,即便他心知我无辜,也依然罚我,屡屡伤我的心。”
“不是他有苦衷,他的目的是为我好,就能伤害我,让我不计前嫌的原谅他。”
心不是一日寒的!
是无数次失望和伤害变寒的!
“未央宫的路我识得,不必送了!”
姜岁晚独自离去,玄青心情复杂的站在原地。
这一路看皇后娘娘对皇上太过冷漠,本想帮皇上劝和,没想到皇后娘娘的心如此冷硬,当真不回头。
…………
姜岁晚走在宫里,看到她的宫人都误以为她是纯妃,皆行礼避让。
她也未做解释,淡然走去。
身后宫人小声低议:
“纯妃娘娘怎么独自回来了?看起来和出宫时不大一样!”
“好像气色差了,瞧着弱不禁风,难道是舟车劳顿累着了?”
“不对啊,那玉莲姑姑应该寸步不离的跟着纯妃娘娘才是,怎么不见人?”
宫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姜岁晚已经走远了。
“你们在说什么?私下说议娘娘,都活腻了?”
玉莲呵斥,几个宫人抬头一看,瞧见走来的洛清欢都懵了。
“纯……纯妃娘娘?”
“纯妃娘娘在这里,那刚才过去的是……”
几人惶恐的面面相觑,洛清欢走过去,倨傲道:
“这次本宫姑且饶了你们,再有下次,全都送去慎刑司!”
“谢纯妃娘娘开恩!”
众人忙不迭下跪,洛清欢嗤了声,“各自掌嘴十数!”
说罢,宫人们脸色都变了,她们也没说纯妃娘娘坏话,就是讨论了几句,竟然就被掌嘴?
纯妃娘娘一向柔善,又得宠,从未掌罚过宫奴,这还是头一次。
几人惴惴不安,跪在地上自抽嘴巴。
洛清欢罚了几个宫奴便走了。
姜岁晚此时走到御花园,就听到一声痛呼。
“啊——”
“贱人,本宫为了见皇上,特意做的新衣,都被你弄脏了,你让本宫如何去见皇上?该死!”
“啊——”
“丽嫔娘娘,慎贵人无意弄脏您的衣裳,求娘娘开恩。”
“开恩?一个被皇上厌弃的罪人,本宫就是打杀了,皇上也不会问罪本宫。”
话落,又一声惨叫。
姜岁晚站在不远处,幽幽的看着匍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
想不到昔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风光大盛的宸贵妃竟然会被人踩在脚下。
丽嫔狠狠踩着宸贵妃……
不,现在是慎贵人。
慎贵人一只手被宸贵妃死死踩着,疼的她满头冷汗。
她痛苦的哼着,不经意间瞥见远处的姜岁晚。
刹那间,她瞳孔一震,仿佛受了刺激,猛然推开丽嫔的腿。
丽嫔没站稳,顷刻往后倒去。
“啊!”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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