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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半生前文+后续

愚美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孟母没什么动作,只是表现出失落。“没买就是没买,为什么要撒谎!”孟鹤舟知道,姜苏南的报复来了。她记恨自己打了孟津北,所以故意这么说。他还想解释,只见孟父孟母,对他的好感度瞬间降至10%。堵在喉咙的话,就怎么都说不出了。孟父再次叫他时,完全没了之前的慈祥。那语气,生硬得仿佛要将他溺毙。“孟鹤舟,我们孟家第一条家规,就是诚实。”“撒谎,可是要请家法的!”孟鹤舟想起那根二指粗的木棍,想起皮带扯着风挥出的嘶鸣。他几乎下意识的抱头,蹿到桌子底下。“别打我,别打我…”姜苏南看向孟鹤舟时,180的身高就那么蜷缩在桌子的一角。脸上全是惧色。心中又多了几分鄙夷。孟父看着孟鹤舟这些举动有些生气。“真没出息,我还什么都没做,就被吓成这样。”姜苏南却满脸笑...

主角:孟鹤舟姜苏南   更新:2025-01-09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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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鹤舟姜苏南的其他类型小说《错爱半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愚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母没什么动作,只是表现出失落。“没买就是没买,为什么要撒谎!”孟鹤舟知道,姜苏南的报复来了。她记恨自己打了孟津北,所以故意这么说。他还想解释,只见孟父孟母,对他的好感度瞬间降至10%。堵在喉咙的话,就怎么都说不出了。孟父再次叫他时,完全没了之前的慈祥。那语气,生硬得仿佛要将他溺毙。“孟鹤舟,我们孟家第一条家规,就是诚实。”“撒谎,可是要请家法的!”孟鹤舟想起那根二指粗的木棍,想起皮带扯着风挥出的嘶鸣。他几乎下意识的抱头,蹿到桌子底下。“别打我,别打我…”姜苏南看向孟鹤舟时,180的身高就那么蜷缩在桌子的一角。脸上全是惧色。心中又多了几分鄙夷。孟父看着孟鹤舟这些举动有些生气。“真没出息,我还什么都没做,就被吓成这样。”姜苏南却满脸笑...

《错爱半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孟母没什么动作,只是表现出失落。
“没买就是没买,为什么要撒谎!”
孟鹤舟知道,姜苏南的报复来了。
她记恨自己打了孟津北,所以故意这么说。
他还想解释,只见孟父孟母,对他的好感度瞬间降至10%。
堵在喉咙的话,就怎么都说不出了。
孟父再次叫他时,完全没了之前的慈祥。
那语气,生硬得仿佛要将他溺毙。
“孟鹤舟,我们孟家第一条家规,就是诚实。”
“撒谎,可是要请家法的!”
孟鹤舟想起那根二指粗的木棍,想起皮带扯着风挥出的嘶鸣。
他几乎下意识的抱头,蹿到桌子底下。
“别打我,别打我…”
姜苏南看向孟鹤舟时,180的身高就那么蜷缩在桌子的一角。
脸上全是惧色。
心中又多了几分鄙夷。
孟父看着孟鹤舟这些举动有些生气。
“真没出息,我还什么都没做,就被吓成这样。”
姜苏南却满脸笑意拍手讽刺道:“孟鹤舟,你不去当演员都可惜了。我看你今天打津北的时候,胆子倒是大得很。”
刚刚还沉默的孟母,听到姜苏南这么说。
几乎瞬间冲到孟津北面前,慌乱的检查全身,最后看到嘴角处的伤口,眼泪顿时决堤。
“我的津北…”
再次看向孟鹤舟,眼神冷得像在看一具尸体。
孟鹤舟慌忙解释,孟父强横的打断他,“为什么要打你弟弟?”
“不是这样的,是孟津北,他说…”
姜苏南又继续说,“他不仅打人,还当着全公司的面害津北摔倒。”
孟鹤舟急得快哭出来了。
但显然没人关心真相如何。
孟父孟母眼底失望加重。
孟鹤舟看着闪烁不定的好感度,突然有些疲惫。
他明明从回来的第一天起就知道,他和孟津北之间,他从不是父母的首选。
居然还傻傻的对父母抱有一丝幻想。
孟父与孟母对视一眼后,还是宣布了决定。
“我和你妈妈决定了,将来公司由你弟弟继承。”
“只要你把这个签了,我们会给你留下一笔钱让你生活无忧。”
孟鹤舟看清了那张纸上的字。
《自愿放弃继承人身份书》
孟鹤舟第一次知道,原来钱和爱也会流向同一个人。
孟津北此刻却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爸,你不能这样,哥才是你的亲生儿子。”
“你要是做出这种决定,那以后我就更没法和哥和平相处了。”
孟父看向孟鹤舟,眼底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这已是我们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了,不签你将一分钱都得不到。”
“是啊,签了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孟鹤舟看着孟父孟母眼睛,惨然一笑。
他太熟悉这种眼神了。
他想起刚回家的时候,父母就是这样疏离冷淡。
如今还多了一股上位者的施舍。
一直没开口的姜苏南说话了,“孟鹤舟,是你的东西,不论经历什么,最终也会到你手上。”
“可不是你的东西,不管你是偷的抢的,也总是要还的。”
孟鹤舟看着姜苏南,想抓住最后一丝光亮。
“从始至终,你都知道?”
“是。”
孟鹤舟心如死灰彻底瘫坐在椅子上。
就在合同签好的瞬间,孟津北毫无征兆的晕了过去。
送医后,医生面色凝重的说:“病人急性肾衰竭了。”


孟鹤舟被解雇后,像只幽魂一样飘荡在街头无处可去。
他去了几家餐厅,想找个服务员工作都没人要他。
他没有学历,也没有技术,能干的只有卖力气的活。
恍恍惚惚间,竟然到了自己兼职的地方。
那是一家夫妻开的小饭店,因为男人出了点事,身体落下点残疾,干不了重活。
所以每天都请了他卸货。
刘姐认出了他,“小孟,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货还没到呢。”
见他脸色不好,连忙将他拉到屋子里询问。
孟鹤舟有些为难的开口,“刘姐,你这还缺长期工吗?”
“我很勤快的,洗菜洗碗打扫卫生,我都可以做…”
刘姐却打断了他,“小孟,你也看到了,我们就这么个店子,实在是要不了那么多人。”
孟鹤舟在原地踌躇许久,最后离开时却被刘姐女儿叫住。
“你很缺钱吗?”
“缺。”
“我们美术培训机构缺个助理。”
孟鹤舟有些犹豫,“我没学过画画。”
宋梨却说:“画画需要天赋,我看过你在地上画的,很有天赋。”
这句话给孟鹤舟吃了颗定心丸。
孟鹤舟跟着宋梨去了培训机构。
不大,学生和老师一共才20人。
可哪里的人却出乎意料的友好。
以至于他接到孟父的电话,才想起孟津北今早说的话。
“鹤舟,你怎么还没到?”
没有多余的感情,也听不出喜怒。
可孟鹤舟还是下意识道歉了。
“对不起,我一时忙忘了。”
良久,孟母的声音幽幽的从电话里传来。
“没事,晚点就晚点吧。”
他连忙应下。
挂断前,只听电话里孟母小声的说了一句。
“路上注意安全。”
有时候,孟鹤舟也能在父母的只言片语中找到一点零星的爱意。
......
等孟鹤舟赶到时,穿着沾着颜料的衣服有些拘谨的站在桌旁。
“爸妈,对不起。我没时间回去换衣服了。”
或许是因为许久没见他,孟父孟母的好感度,居然有了些回升。
孟母上下打量他一番,笑着说:“以后小心些,别再把衣服弄脏了。”
嘴上是这么说的,可孟鹤舟还是看出了几分疏离。
孟父也开口问道:“别光站着了,先入座吧。”
看着满桌的海鲜,孟鹤舟有些不知道如何下筷。
反观孟母此刻却完全换了种态度,殷勤的给孟津北夹菜。
嘴上还说:“看看你都瘦了。”
孟津北嫌弃的推开孟母,抱怨道:“妈,我减肥。”
随后又看向他,故意说:“妈,你光给我夹菜。哥都吃醋不吃了。”
孟鹤舟像个卑微求爱的孩子蓦地被揭穿,只能尴尬又难堪的低下头。
紧接着碗里也多了块红烧肉。
他明知这是孟津北不要的,还是惊喜的抬头,却发现孟母将刚刚用过的筷子撤了下去。
餐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孟父为了缓解气氛断断续续问了些问题。
但最终孟鹤舟总结下来就是一句,“你比不上津北。”
这些话,像根针扎在心上。
不会要命,但总会在一些时候传来钝痛
饭后,孟津北拿出了一条价值几百万的翡翠项链。
紧接着姜苏南也拿出一对和项链配套的镯子。
只有孟鹤舟傻傻的愣在原地,什么都拿不出。
孟鹤舟被孟母盯得脸颊涨红。
孟津北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妈,你别看着哥了,他刚被辞退了,哪来的钱给你买礼物。”
孟鹤舟连忙摇头,“孟津北没和我说是妈的生日,我…”
孟母显然不信他,转头问起了孟津北。
孟津北笑意不达眼底,一句话就给孟鹤舟定了死罪。
“我说了的,不信你问嫂子。”
姜苏南婉转一笑,“是的妈,我可以为津北作证。”


姜苏南什么都没说,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了家。
孟父孟母本来决定越早手术越好。
可孟鹤舟的身体太差,最终手术定在一个月后。
当天孟鹤舟回家,姜苏南破天荒地亲手做了一桌菜等他。
一看到他,姜苏南蹭的一下起身,“你回来了,我给你做了些吃的。”
或许因为平时太剑拔弩张,姜苏南整个人有些紧张。
可看向孟鹤舟的眼神中却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孟鹤舟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像是被人猛地泼了盆冷水。
他海鲜过敏,父母不清楚,就连他的妻子也根本不知道。
随后他只神色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吃过了。”
就独自回了房。
姜苏南看到孟鹤舟冷淡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想着他肯定因为捐肾的事心有不满。
第一次拉下面子亲手端了碗鱼汤去了孟鹤舟房间。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孟鹤舟的地盘。
尽管结婚三年,可他们的关系用室友来形容更加贴切。
她从不允许孟鹤舟用她的东西。
在家时苛刻的要求他,不能发出超过40分贝的噪音。
甚至规定晚上八点后,就不能走出房间。
她记得有一次,孟鹤舟得了重感冒,一直咳个不停。
她只微微皱了下眉,孟鹤舟就自觉的到外面住了几天。
想起这些,她突然意识到平时对孟鹤舟确实过分了些。
她鼓足勇气,敲响了房门。
入眼只看到衣架上挂着的衣服不多,房内杂物也整齐摆放。
房间不大,却格外整洁,隐约还透露出一丝古板、无趣。
和孟鹤舟本人一样。
唯一鲜活的东西,就是窗台上那两盆绿植。
“有什么事吗?”
姜苏南端着鱼汤,有些烫,“哦,医生说你身体不好,最近得多补补。”
还是为了他那颗肾啊!
孟鹤舟有些自嘲,看着浓郁奶白的鱼汤,“真香啊!可惜我海鲜过敏。”
“不好意思!”
姜苏南话还没说完,这次留给她的只剩一扇紧闭的房门。
......
第二天,姜苏南到病房时,孟父孟母已经来了许久,见她一到,两人主动走了,给他们留出空间。
姜苏南有些恍惚,同样是孩子,可为什么孟父孟母对孟鹤舟的态度完全不同。
不知不觉间她居然有些同情孟鹤舟。
良久,孟津北才把走神的姜苏南喊回来。
他轻轻拉住姜苏南,手指缠得她有些心痒。
“苏南,我们结婚好吗?我想娶你,我想和你有个盛大的婚礼,我想让全世界的人都来见证我们的幸福。”
看着孟津北那双虔诚的眸子,她突然想起了孟鹤舟。
想起那天孟鹤舟答应捐肾,决绝的样子。
一双明亮的眸子,像是瞬间被人夺去了生机。
她迟疑了,“可是,我还没离婚。”
“那又如何,苏南,我想清楚了。去tm的世俗道德,我都生病了,我可能随时会死,人总要在生死前才能看清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而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你,苏南。”
“只要能娶你,哪怕只当你一天丈夫,我都死而无憾了。”
姜苏南连忙捂住孟津北的嘴。
她想,尽管这样做对孟鹤舟很残忍。
可这个错误早在三年前就该纠正了。
他们深情拥吻。
姜苏南只说了一个字。
“好。”


孟鹤舟没忍住,直接打了孟津北一拳。
孟津北吐了口血沫,丝毫没有痛苦,反而脸上带着笑。
“哥,忘记告诉你了,爸妈今晚让你回家。”
孟鹤舟知道他是故意的。
故意让父母误会。
故意让他在乎的所有人都厌恶他。
孟津北看着他这副失神的样子,起身拍了拍不存在的灰,转身潇洒的走了。
孟鹤舟看着墙上的时钟,也顾不上手上的伤口了,立马骑着电瓶车赶去了公司。
离结束打卡还有一分钟。
却被伸出的脚绊倒。
等他起身时,打卡已经结束。
而刚刚的始作俑者,一脸无所谓道:“哎呀,孟鹤舟,我没看见你。”
“还有,你这个月全勤没了,听说你和姜总都是aa,你一个月这么点工资,出得起那份生活费吗?”
语气里是明晃晃的讽刺。
姜苏南对下属一向亲厚,所以在大家知道孟鹤舟是用卑劣的手段得到姜苏南后。
大家都自发开始为难孟鹤舟。
可笑的是。
他和姜苏南明明是夫妻。
可姜苏南任何东西都要和他分得清清楚楚。
久而久之,更是直接把他们花费的账单甩到孟鹤舟脸上。
他付不起那些钱,最后只能给姜苏南打工。
等他到了公司,才知道他的工作只是最低贱的保洁。
孟鹤舟什么都没说,换上保洁的工作服后,就开始工作。
却没想会在茶水间遇见姜苏南和孟津北。
出于自尊,他本想待会再去换垃圾袋。
孟津北却故意打倒咖啡。
“嘶~”
指尖被烫红。
姜苏南焦急的查看伤口,连忙拉着孟津北到洗手池冲洗。
“没事吧,津北。”
孟津北有些怪姜苏南大惊小怪,眼神却落在孟鹤舟身上。
“小事,就是地被搞脏了。”
“保洁!快来把这里打扫干净。”
姜苏南嘱咐孟津北待在原地,她回办公室拿烫伤膏。
却在门口碰见了孟鹤舟。
姜苏南脚步一顿,有些疑惑的问:“你怎么在这?”
尤其是看到孟鹤舟这一身保洁员穿的衣服。
可担心孟津北伤口,姜苏南强压下心里的疑惑,头也没回的走了。
等孟鹤舟进去,孟津北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麻烦移一下脚。”
孟鹤舟没什么感情的开口。
可孟津北却死死踩住抹布,说:“怎么样,我给你安排的工作还满意吧。”
“我特意和钟组长说了,让他好好关照你,听说现在连马桶都是你通的。”
“啧啧,还真是够脏的。”
“是爸妈亲生的又怎样,垃圾就给待在垃圾堆里。”
孟鹤舟猛的一抽拖把,等姜苏南回来时,正好看到孟津北摔在地上。
姜苏南猛的推开孟鹤舟,扶起孟津北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他一巴掌。
孟鹤舟只觉得耳中翁鸣。
姜苏南怒气冲冲道:“孟鹤舟,谁给你胆子动他的!”
“不是,是他故意踩在上面不放,我才…”
孟鹤舟解释被打断,躲在姜苏南身后得意笑着的孟津北假惺惺站出来。
“苏南,别这样。我相信哥不是故意的。”
孟鹤舟一紧张就有些结巴。
“苏南,我让他…移开,是他…”
“够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姜苏南偏心了。
“从今天开始,你被解雇了。”
“今后姜氏有关的企业都不会再接收你,要是这个月拿不出钱,你就滚出姜家!”


姜苏南跑出医院,迎面撞上宋梨。
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还是宋梨眼疾手快拉住了她。
宋梨看着她,没什么好气。
“警告你,别碰瓷,我不是来找你的。”
“孟鹤舟呢?是不是被你们抓去噶腰子了。”
“我这几天都联系不上他。”
姜苏南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宋梨见她走神,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告诉我他在哪个病房,我自己去找他。”
“你们这群人,偏心得很,我可不放心你们照顾他。”
姜苏南看着宋梨,突然好想知道,孟鹤舟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为什么一个外人,愿意像亲人那样照顾他。
为什么就连自己那个挑剔的母亲都愿意为他说上几句好话。
可下一秒,姜苏南硬生生吐出几个字。
“他死了。”
云淡风轻,就好像在说今天中午吃什么。
宋梨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一点点后退,整个人都快要站不住。
却使劲打了姜苏南一巴掌。
等姜苏南再次看向宋梨,小姑娘早就哭到不能自已。
“都怪你!是你逼他的,明明他不愿意的,可他爸妈说你愿意,他为了不让你受伤,才同意的。”
“是你害死了他,你的肾不是能用吗?你不是心甘情愿为那个人捐肾吗,你为什么不去,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听到宋梨这么说,姜苏南只觉得整个人要被愧疚吞噬了。
千言万语哽在喉咙,最后姜苏南只能说一句,“对不起。”
姜苏南红着眼,继续说:“鹤舟已经火化,你想去他的墓前看看吗?”
宋梨嘴上没说,却还是跟着姜苏南上了车。
姜苏南去了本市最大的墓园。
那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一年四季都有专人打扫。
宋梨眼尾红着,有些嘲讽的开口,“真没想到,孟鹤舟一个每天靠帮我们家卸货,只赚50块的人居然死了还能埋在这么贵的地方。”
姜苏南知道,宋梨在用自己的方式为孟鹤舟出气。
而她作为始作俑者,除了忍受,根本没资格反驳。
只能死死握住方向盘,却忽略了自己浑身都在发抖。
墓碑上,孟鹤舟温柔的笑着。
记忆里他卑微、懦弱,可现在回想起来好像用温柔来形容更贴切。
宋梨鼻尖红红的,站在原地僵硬的望着,眼泪无声的滑落。
看得姜苏南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最后她嗓音沙哑的问:“孟鹤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宋梨吸了吸鼻子,眼尾还染着红,有些苦涩的开口,“傻子!”
“是我见过的最蠢的人。”
姜苏南只觉得这描述还真符合他一贯的形象。
可下一秒,宋梨看着姜苏南十分认真的说:“你知道吗,孟鹤舟说你怀孕了,他还惦记着你的身体,让我妈特意给你养了土鸡。”
“可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应该很清楚吧。”
“他什么都知道,可他还是放不下你,甚至亲手为你肚子里的孩子准备了长命锁。”
姜苏南以为孟鹤舟会怨她甚至恨他,可她从没想过孟鹤舟会爱屋及乌到这个地步。
光听到这些,姜苏南整个人都快被压的喘不过气了。
也第一次体会到,原来爱会让一个人这么痛苦。
然后宋梨又说:“那你知道这个长命锁是怎么来的吗?”
“三年前,你意外怀孕,那时候他整天乐得像个傻子,说要亲手给孩子设计一款长命锁。”
“可你第二天就把孩子打了,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孟鹤舟又为什么要那么爱你啊!”
是了。
她曾经和孟鹤舟也曾有过一个孩子。
可当时她对孟鹤舟误会太深,连带着也恨极了肚子那个孩子。
尽管孟鹤舟跪在地上求她,她都没有心软。
第二天就将他打了。
甚至偏执的认为自己欠孟津北一个孩子。
所以才会故意当着孟鹤舟的面和孟津北上床。
可现在,她后悔了。
为了她那点骄傲,不断与孟鹤舟相互折磨。
还为此害了孟鹤舟一条命。
平时再坚强的姜苏南现在也脚下一软,顺着一旁就跪在了墓碑前,她低着头,浑身都在抖。
宋梨一把将她推倒,只觉得她虚伪。
又像是找到发泄,于是破口大骂,“你哭什么!你不应该很庆幸彻底摆脱孟鹤舟了吗。”
“你滚!不用你在这假惺惺。”
“像你这种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根本配不上孟鹤舟!”
是的,姜苏南清楚。
是她配不上孟鹤舟。
她扶着墓碑艰难的起身,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清明,对孟鹤舟说:“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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