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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给初恋生子后,我成战地记者全局

白月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吧嗒——!听见这话,我手里的烟不由自主掉在了地上。如果说命运是给我开了一个玩笑。那么祂老人家,给顾涟漪的便是纯粹的恶意了吧。就连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了......不过......“对不起顾涟漪,虽然我也很同情你,但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祁延泽,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打掉我们的孩子,不该瞒着你给叶思明生孩子,他死后我才知道,他当初那个血癌报告居然是假的!你原谅我好吗?就像你曾经原谅我那样。”说着,她又哭着抱向我,我反手拦住她。“顾涟漪,我无法做到对你的原谅,所以你还是先回国吧。”“这里毕竟是战区,虽然医院相比较安全一点,但是万一对面发疯我们也没有办法。”我话音刚落,一发火箭弹忽然在医院院子里炸裂开来,尘土飞扬,不少伤员都被弹片...

主角:白月光思明   更新:2025-01-09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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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思明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给初恋生子后,我成战地记者全局》,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吧嗒——!听见这话,我手里的烟不由自主掉在了地上。如果说命运是给我开了一个玩笑。那么祂老人家,给顾涟漪的便是纯粹的恶意了吧。就连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了......不过......“对不起顾涟漪,虽然我也很同情你,但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祁延泽,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打掉我们的孩子,不该瞒着你给叶思明生孩子,他死后我才知道,他当初那个血癌报告居然是假的!你原谅我好吗?就像你曾经原谅我那样。”说着,她又哭着抱向我,我反手拦住她。“顾涟漪,我无法做到对你的原谅,所以你还是先回国吧。”“这里毕竟是战区,虽然医院相比较安全一点,但是万一对面发疯我们也没有办法。”我话音刚落,一发火箭弹忽然在医院院子里炸裂开来,尘土飞扬,不少伤员都被弹片...

《妻子给初恋生子后,我成战地记者全局》精彩片段

吧嗒——!

听见这话,我手里的烟不由自主掉在了地上。

如果说命运是给我开了一个玩笑。

那么祂老人家,给顾涟漪的便是纯粹的恶意了吧。

就连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了......不过......“对不起顾涟漪,虽然我也很同情你,但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祁延泽,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打掉我们的孩子,不该瞒着你给叶思明生孩子,他死后我才知道,他当初那个血癌报告居然是假的!

你原谅我好吗?

就像你曾经原谅我那样。”

说着,她又哭着抱向我,我反手拦住她。

“顾涟漪,我无法做到对你的原谅,所以你还是先回国吧。”

“这里毕竟是战区,虽然医院相比较安全一点,但是万一对面发疯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话音刚落,一发火箭弹忽然在医院院子里炸裂开来,尘土飞扬,不少伤员都被弹片波及而亡。

“疯了吗?!

他们居然连医院都开始轰炸了!”

“我要控诉!

这是对日内瓦公约的践踏!!

这是人类文明倒退!!”

我攥紧了拳,怒视着看向大门。

顾涟漪花容失色地躲在我身后,“祁延泽,我们会死吗?”

我看了她一眼,将闲置许久的摄影装备戴在身上。

“或许吧,不过我们迟早会死的不是吗?”

“但是,真相不应该因为死亡被埋葬。”

“顾涟漪,你先去医院防空地下室躲避吧,之后,我会请人送你回国,以后你不要来找我了,就当我也死了吧。”

顾涟漪怔怔然看着我的背影,久久不语。

我却垂着眸,披上鲜红的国旗,迎着铺天盖地的炮火走了出去。

这一步踏出,或生或死我已经不在意了。

因为困扰了我许久的疑惑与迷茫,在炮火响起的那一刹突然散去了。

对与错不应该由我来评价。

而是由全世界的人民来评价。

我是记者。

也只是记者。

或许是国运在庇护我,当我披着国旗的冲出去的时候,什么子弹与炮火都没有砸在我的身上。

如是,我见证了许多被炮火掩埋的惨状。

火药与泥土一起绽放的花朵,是这世界最致命的毒药。

我见到了,三岁的儿童,出现在大街上,被子弹打死。

见到炮火侵袭过后,用数十上百年才建立起来的繁华都市,变成了废墟。

见到了年轻的士兵,一边流着泪,一边向着敌人开枪。

见到了......死亡,死亡,死亡。

此刻,我的镜头除了在火药炸响的那一瞬是鲜明,其余时刻全是灰暗黑白的。

很快,我被人抓住。

士兵将我带到了他们的将军面前。

将军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我身上的国旗,“你有一个强大的祖国。”

“这是我的军衔,你拿着之后,对战双方,不会有人为难你。”

“记者同志,希望你能公正客观的记录这场战争,帮我们这个民族在世界上的发声,我不相信西方的媒体,但我相信东方。”

说完,他便将我放走。

我没有回医院,而是继续拍摄着。

傍晚,战火的侵袭停止,双方的士兵出来打扫战场,收敛遗体。

两方隔着的距离紧紧一条鸿沟,但他们各自都没有开枪,而是无比沉默。

风声大过人声。

我将这个场面拍下,联系好送顾涟漪的人,这才回了医院。

回了医院,顾涟漪似乎吓坏了,立马跟着我联系的人走了,头也没回。

我淡淡地笑了笑,没有丝毫难过与悲伤。

整理着手上的资料,并将撰写着今日战场见闻日记。

一年后,我将在战场上收集的所有的资料带回了国,一经发表便震惊了全世界。

战争还在继续,可真相已经无法随着死亡而掩藏了。

我因此获得了新闻学上至高的荣誉——中国新闻奖与普林策新闻奖。

可我却没有去领,而是投身去了下一个战场。

有人问我不怕死吗?

我当然怕死。

可是,我更怕死前无法将我见到的真相,传递给世界。


我一大早来到满月宴,此时一个宾客都没有到。

这时,救我的警察却发来消息。

说他们从黑煤窑老板的口中得知了我岳父出卖我的消息,问我愿不愿意谅解。

我呆呆地看着这个消息,整个人如坠冰窟。

岳父出卖了我,才让我被人抓走?

我想着遭受的各种殴打谩骂。

光是回忆,便让我感到全身都传来阵阵刺痛。

我攥紧手中的电话,不由得在心里发问——为什么?!

这时,顾涟漪一家抱着孩子走了过来。

岳父一脸嫌弃地看着我,“今天可是孩子的满月宴,你就穿成这样就来了?”

“简直跟个土包子一样,能不能学学思明。”

叶思明也有些不高兴,皱眉道:“延泽哥,你作为孩子名义上的爸爸,怎么能这么不上心呢?”

岳母撇了撇嘴,阴阳怪气道:“人家一个端盘子的,去哪找什么正经衣服啊?”

闻言,顾涟漪抱着孩子,脸色一沉道:“祁延泽,等会你不要上台了,免得丢我们的脸。”

“回去把你那个服务员的工作给辞了,重新找,那点工资连给孩子买奶粉的钱都不够!”

说完,他们一家人转身离去。

我死死盯着他们一家五口的背影,气得身子发抖!

把我害得这么惨,各种贬低我,还想让我给他们免费养孩子?!

简直是,岂有此理!

既然如此,那我便送他们一份更大的礼!

很快,有亲朋好友赶来,和我打招呼。

“延泽,好久不见,听说你刚刚打掉一个黑心煤窑啊!

真是英雄!”

“不过,你们这满月宴办的也太晚了吧?

足足迟了好几个月。”

闻言,我冷笑不语。

孩子又不是我的,能不迟吗?

这时,宴会厅电子大屏幕亮了起来,顾涟漪和叶思明一家五口的视频出现在上面,却唯独没有我。

有亲朋好友疑惑道:“这男的谁啊?

延泽你怎么不在视频里?”

闻言,我立马眯着眼,笑着回道:“那自然是因为,这男的是顾涟漪的现任。

而我是她的前任啊。”

听见这话,所有亲朋好友都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岳母不是让我在外面,不要说是他们的女婿,不要丢他们的脸吗?

那我自然要满足她的!

亲朋好友们看见我的表情,立马窃窃私语起来。

这时,顾涟漪这才带着孩子姗姗来迟上了高台。

右手抱着孩子,左手拿着话筒,脸上满是母爱的光辉开口道:“我觉得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便是和爱人携手一生。”

“而更幸福的事情,便是为自己的爱人诞下爱的结晶。”

说着,她满眼都是情意地看向叶思明,眼角还含着晶莹与感动的泪滴。

见状,刚刚询问我的那个亲朋好友,似明白了什么,当即为我愤愤不平道。

“别光妈妈说啊!

让孩他爸也上台说两句啊!!”

“该不会,这个孩子不是延泽的吧!”

顾涟漪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闻言,我满脸是笑,走上高台,从她手里扯走话筒。

“祁延泽,你等会要是乱说话,我就和你离婚!”

她压低了声音,话里满是威胁与警告。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我绝对不会乱说话,毕竟我是一名记者嘛。

顾涟漪这才松了一口气,脸色好看了几分。

“各位亲朋!

这孩子确实不是我的!”

“这孩子姓叶,是顾涟漪趁我不在,和别人苟合生下的孩子!”

听见这话,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顾涟漪立马想要过来抢夺我话筒,叶思明还有岳父岳母冲上高台,企图控制我。

我躲过他们,冷着眼摔下一张离婚协议,继续开口道:“就因为顾涟漪的白月光生了重病,她就打掉了我和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转头去和白月光生子!

还要让我认别人的孩子当自己的!

甚至让我给别人养孩子!”

“我作为丈夫,不想戴上这顶绿帽!

作为一名传播真相和揭露事实的记者,也不愿替他们瞒事实真相!”

“顾涟漪!

从今天开始,你我再无关系!”

顾涟漪一把将话筒抢走,眼眶瞬间红了,不断流着泪。

“祁延泽!

你胡说什么!”

岳父岳母和叶思明,也趁机将我按住。

岳父眼睛通红,死死攥紧我的衣领,将我压在台上。

“我就知道你个小畜生没安好心!

居然敢在我外孙的满月宴上捣乱!”

“今天我就好好替你爸妈教训教训你!

看我打不死你个小畜生!”

说完,他就抡起巴掌要往我脸上扇。

然而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轰地被打开,无数警察走了进来。

“顾大海,你涉嫌故意杀人罪!

请跟我们走一趟!”


经历了数十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在战场冲突的邻国降落。

接下来我需要乘坐国外前来接应的同志们的越野车,穿越战区,先抵达巴方的大后方,再沿着战区一路向着以色列前行。

因为这一次战争冲突很是危险,一时半会儿,台里暂时找不到同事和我一起来,所以我需要一边做记者工作,一边还要做摄影的工作。

当我扛着摄影机出现在巴方大本营,数万因受战火侵袭而变成难民的普通人齐齐望向我,一刹那,我莫名感受到肩上扛着沉甸甸的责任。

“祁先生,我们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接下来就需要你自己沿着战线前行了。”

“我们已经给双方领袖都打了报告,但是战场上炮弹不长眼......”我笑着拍了拍这位年轻的同志,随后毅然决然向着前方走去。

托顾涟漪的福,我现在心里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

所以哪怕前方是万丈悬崖亦或者是深渊,对我而言,也不过是脚下走过的路罢了。

此时的我,是记录者,是求知者,是殉道者,唯独不是贪生怕死者。

曾几何时,当我还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我就向向往成为前辈顾执中那样的人。

可是,和顾涟漪结婚后,我将放下了自己的梦想,转而兼顾家庭。

那时候的我,将她视作我的生命,若是她真的诞下我们的孩子,我或许会为了家庭而放弃自己的事业。

成为我曾经最痛恨的被世界改造的体验派,而不是改造世界的劳动派。

可......或许命运也在垂青我吧。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沿着战线,向着前方战区走去。

脚下的土地泥泞,我的鞋子里塞满了烂泥,又因为潮湿的环境,我的脚也破烂生疮,但我也无怨无悔。

一路上,所有百姓都在往大后方撤退,唯有我与这个国家战士们不断向前。

他们之中,不少年轻的战士经常笑着问我,他们是为了保卫国家,保卫自己的人民,所以才不断向前,向前。

我一个外国人,为什么要跟着他们一起去战场。

每当这时,我都笑着不说话。

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是答案已经藏在了风中。

这风,从过去飘向现在,也会飘向未来。

我只需要将这缕风抓住,给他系上一张信封,等待的未来的某天被其他人拆开。

就像,过往无数先辈做的那样。

往后的日子里,我身体越发疲惫,但我的精神却逐渐强大。

直到,我被一枚流弹击中,数十个巴以双方的普通战士为了掩护我,被无情的炮火轰炸成了死尸。

其中,就有那位曾经问过我为什么战场的战士。

我被送往战地医院,肉体渐渐痊愈,可精神却已然遍体鳞伤。

战争,到底给人民带来了什么呢?

两方的士兵,渴望战争吗?

在我的视线中,他们并不渴望。

于是,我迷茫了。

一个迷茫的战地记者,还配回到那片战场上吗?

我在战地医院里郁郁寡欢,终日抽烟酗酒。

直到一天,战地医院的联合国志愿护士满身是血的过来说有人来找我。

说完,她便急匆匆地回去继续手术了。

我以为又是一位战场上的朋友不幸被负伤,抽着烟披着大衣走向大门,却没想到见到了顾涟漪。

许久不见,她还是那么漂亮,医院里不少受伤的士兵看得眼睛都直了。

“祁延泽?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眼眶通红地扑了过来,满脸心疼地拍打着我身上的飞灰。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坠入我的脖颈,像是柏林的冬天下得第一场雪那般冷。

我有些不自然地将她推开,“你怎么来了?

律师不是说我们的离婚官司已经走到最后一步了吗?”

“战区很危险的,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顾涟漪却捂着脸痛哭,身子不断颤抖:“你离开地这几个月发生了很多事。”

“我爸爸被判了十年,但是他在监狱里心脏病发作,死了。”

“我母亲知道了这个消息后疯了,当场把孩子摔死,说是这个孽种害得我爸死了。”

“思明他在知道孩子死了的消息后,和我妈互殴,结果失手把我妈杀了,他害怕被警察抓走,也自杀了。”

“祁延泽,我现在只有你了!

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身后不断传来欢声笑语。

哪怕我走出去十几米,也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思明,你放心吧,你死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孩子的。”

“我保证他会知道他真正的爸爸是谁,祁延泽他永远只会是孩子名义上的父亲。”

光是听见顾涟漪的声音,我都能想象出她此时一定是一脸幸福地依偎在叶思明的怀里。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我便感觉心脏像是被成千上万根针刺着一般。

还记得三个月前,我从黑煤窑逃回家,无比期盼地见到一年未见的顾涟漪和我们的孩子。

推开门,顾涟漪却还怀着孕。

正当我疑惑时,叶思明却走了出来,当着我的面搂住了我的妻子,问我是谁。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顾涟漪的孕肚,一年时间,如果是我们的孩子,早就该出生了。

我红着眼抬眸看向顾涟漪,她眼里满是慌乱和无措道:“老公,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告诉我?”

闻言,叶思明脸上却没有半分慌乱,反而还洋溢着笑,邀请我进屋子。

“你就是延泽哥吧?

想必你已经猜到了吧?

没错,你的孩子早就被打掉了,涟漪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他脸上带着和熙的笑,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很是恶毒。

我失去理智,将他扑倒在地上,对着他的脸打了一拳又一拳。

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这个抢了我老婆害死我孩子的人。

顾涟漪不断尖叫,但是怀着孕她不敢靠近。

最终她报了警,我和叶思明都被警察带到了警察局。

很快,调查清楚后,警察想要放了我,赶来的岳父岳母却拒绝了。

他们说我差点吓到涟漪肚子里的孩子,让警察以“寻衅滋事”的借口,将我关七天好好反省一下!

说完,他们就满脸心疼带着叶思明回了家。

而我却在冰冷的牢房里,呆了足足七天。

也是因此,我才知道,我的一切都被另一个男人代替了。

顾涟漪为这个男人生子,岳父岳母将这个男人视作好女婿。

而我,早就被他们遗忘了。

七天后,顾涟漪才挺着大肚子过来接我。

“现在你冷静一点了吗?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我心里就好受了吗?

你一点都没有体谅过我。”

“思明他快死了,我给他留个后,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他都愿意让他的孩子叫你爸爸了,你还要怎么样!”

我在光暗交错的牢房里看着顾涟漪那熟悉的脸,却觉得无比陌生。

那一刻,我觉得所有因她而燃起的怒火与咆哮,是那么的可笑。

我离开了警察局,没有回那个我期盼了无数次的乌托邦,而是像个孤魂野鬼一样游荡在大街上。

然而这时,黑煤窑老板却派人来把我抓走报复。

将我打的半死后,关在小黑屋,只要我闭一次眼便用电棍与冷水将我弄醒。

我遍体鳞伤,受尽了无数折磨与屈辱。

要不是同事发现不对帮我报警,恐怕我早就死了。

我刚到酒店放下行李,顾涟漪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祁延泽,刚刚我说的话可能有点重了,但是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思明他只有几个月的寿命了,在他最后的日子里,我想让他尽量开心。”

理解,怎么能不理解呢?

我刚想开口,电话那边却传来了叶思明的声音。

“老婆,爸妈答应会替我们照顾孩子了。”

“今晚,让我们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吧。”

说着,电话被挂断,挂断前我听到了不堪的声音。

顾涟漪,这就是你说的让他开心吗?

确实,他肯定会很开心。

毕竟,他搂着的,是我的妻子。


闻言,顾涟漪刚刚抢到手里话筒骤然坠地。

昂——!

刺耳的声音让所有人不由自主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见状,警察同志立马上台,控制住了场内的局面。

带队的队长,刚好是将我从黑煤窑里救出来的王队长。

看见我后,径直走了过来,敬了个礼。

“祁哥,许久不见,你现在身体可还好?”

我刚想回应,他却话锋一转,“祁哥,今天我给你发消息,你咋把我删了?

我没得罪你吧?

我刚跟闺女说我认识你这个英雄叔叔呢,你转头却给我删了......不是我删的。”

我缓缓露出一个苦笑,“是被我前任的父亲删掉的,也就是你们今天要抓的犯罪嫌疑人。”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岳父。

“前任?

有点意思,来人,给顾大海拷上!”

其余的警察同志,立马带着镣铐上前。

岳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顾涟漪拦在他们面前,不可置信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你们凭什么抓我爸爸?

他怎么可能涉嫌故意杀人!

是不是搞错了!”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吧!

我爸爸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去杀人呢!”

“祁延泽,你不是和这位队长同志认识吗?

你快帮爸爸说句话啊!”

我还没开口,岳父却怒了,横眉怒斥道:“祁延泽!!

是不是你!

肯定是你报警了,警察才来抓我!”

“你这个畜生!

居然想要把你岳父送进监狱!

我真是后悔把女儿嫁给你了!”

闻言,我摊开了手,一脸无辜道:“你们可不要乱说,跟我可没关系,明明是你们自己犯了法。”

“如今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罢了。”

见状,叶思明在一旁委屈巴巴地说道:“延泽哥,你要是生气,可以找我来撒气,为什么要报复给岳父啊!”

“岳父要是坐牢的话,那未来孩子就不能考公考编了,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闻言,顾涟漪红了眼,不可置信地跑过来质问我:“祁延泽!!

你就这么小心眼吗?

我爸爸又没做错什么,你想报复你找我不行吗?!”

“他这么大年纪了,你居然让他去监狱里吃苦!”

听见这话,我被气笑了。

“你爸没做错什么?

就是他出卖我,害得我被黑煤窑老板抓走,整整折磨了我一个月!

我这满身的伤,就是他害得!!”

我冷笑着撩开自己的衣服,在场的所有人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我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疤痕。

“然后,我从来就没有报过警,因为我相信法律会还我一个公道,真相迟早会露出水面!”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问警察同志!”

站在我身旁的王队长,一脸认真地点了头:“没错,祁哥一直没有报警,这些都是我们从犯罪份子口中问出来的。”

“他不报警不追究,不代表有人可以犯了法还能逍遥法外!”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拷起来!”

说完,周围的警察立即上前将岳父双手拷住,整个人架了起来。

顾涟漪踉跄后退,一脸茫然,“怎么会这样?

爸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延泽他是你的女婿啊!!”

“你居然这么害他!”

岳父低头,语气低沉道:“我怕他过来闹事,而且我以为你已经不爱他了,迟早会和他离婚。”

说完,他便被警察带走。

王队长向我敬了个礼后,也一同转身离去。

走之前还让我重新加上了他。

顾涟漪红了眼,满脸心疼看向我:“祁延泽,我相信爸爸他也不是故意的,你看在他是你岳父的面子上,求你给他出具的谅解书吧。”

“你要是心里实在难受,你就来骂我,我父亲是无辜的啊!”

闻言,我冷笑着拒绝,“不可能,而且我们已经离婚了,他已经不是我岳父了,你们一家都跟我没有关系!”

“顾涟漪,你有时间找我出具谅解书,还不如去找个好一点的律师,看看能不能给你爸少判一点时间。”

闻言,顾涟漪怒了,死死攥紧我胸前的衣领,“离婚?

我不可能和你离婚!

你休想!

不可能!”

我面无表情推开她,“顾涟漪,离婚不是你说离婚就可以不离的。”

“你在我们婚内出轨,和别人生孩子,亲子鉴定报告,你和别人欢好的证据,乃至于今天这场满月宴,我全部都当做证据保存了下来。”

“只要我提交到法院,诉讼离婚,我包赢的。

但是到那时候,或许你就要净身出户了。”

说完,我冷冷一笑,转身离去。

顾涟漪满脸焦急,抬脚想追,甚至马上就要拉住我的胳膊了,原本好好的叶思明却突然扶住自己的额头,缓缓倒在了地上。

“涟漪,我头好晕,耳朵也有轰鸣声,我可能是受了刺激,快不行了。”

“我死后,帮我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好吗?”

闻言,顾涟漪立马停下脚步,转头满眼心疼地将叶思明扶起。

“思明!

你坚持住!

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祁延泽,反正你又不会离开,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送思明去医院。

等我先把思明送到医院去,我们再好好聊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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