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一帆安娉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将我难产生下的儿子换给姐姐杜一帆安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杜一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前啊,不过都是我的奢望罢了。妈妈停下来,对我怒目而视,“这下不说话了?刚才打你姐姐的时候的时候,不是挺狠的吗?”我不禁讥诮地勾起嘴角,“妈妈,你不喜欢我是因为我性子像爸爸,他从小偏爱我多一些对吗?”妈妈一愣,像是被我说中了心事,上来就要打我耳光。这一次我没有呆呆地等着被她打,而是抓脏了她的手甩了出去。轻笑,“妈妈,我要跟杜一帆离婚了,我想你也很愿意姐姐和杜一帆在一起吧?”妈妈眼色微闪,却难得没有反驳。骂骂咧咧地走了。直到病房安静下来,隔壁床的病友才啧啧称奇地看向我,“姑娘啊,你还年轻,以后会遇到更好的,早点放手也是好的。”“有时候父母之爱,也是看缘分的,看开点啊。”不知怎的,我的眼泪又浸湿了,这久违的暖意竟是从一个陌生人那里得到的...
《老公将我难产生下的儿子换给姐姐杜一帆安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从前啊,不过都是我的奢望罢了。
妈妈停下来,对我怒目而视,“这下不说话了?
刚才打你姐姐的时候的时候,不是挺狠的吗?”
我不禁讥诮地勾起嘴角,“妈妈,你不喜欢我是因为我性子像爸爸,他从小偏爱我多一些对吗?”
妈妈一愣,像是被我说中了心事,上来就要打我耳光。
这一次我没有呆呆地等着被她打,而是抓脏了她的手甩了出去。
轻笑,“妈妈,我要跟杜一帆离婚了,我想你也很愿意姐姐和杜一帆在一起吧?”
妈妈眼色微闪,却难得没有反驳。
骂骂咧咧地走了。
直到病房安静下来,隔壁床的病友才啧啧称奇地看向我,“姑娘啊,你还年轻,以后会遇到更好的,早点放手也是好的。”
“有时候父母之爱,也是看缘分的,看开点啊。”
不知怎的,我的眼泪又浸湿了,这久违的暖意竟是从一个陌生人那里得到的。
程恪坐回我的床前,“律师已经找好了,吴恩其,明天他就会把离婚协议草拟一个给你。”
我有些惊讶,“全京市最厉害的律师?”
程恪点头,我内心感动,真挚道:“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以后一定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记得我。”
“不用。”
程恪直接拒绝,然后似乎是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顿了顿后解释道,“你父亲是我恩师,就当是为了报答他。”
提起父亲,说实话,自从小时候他跟妈妈离婚出国之后,他的模样我都已经快记不清了。
他每年都会给我们寄很多漂亮的玩具和衣服,也会每个月给妈妈一笔抚养费。
妈妈总是默默把钱收下,然后当着我们的面把父亲寄的玩具和衣服全都扔掉。
在我们面前,不停地咒骂父亲抛妻弃子。
可我知道不是的,父亲从没想过抛弃我们,他只是被妈妈逼走了。
妈妈看低他做的一切,对他的研究嗤之以鼻,每天都在否定他,他在母亲身边是活不下去的。
他想带我们走的,但是母亲以死相逼,他带不走我们。
也或许他一个大男人,根本没办法照顾我们,所以他将我们留给母亲。
我曾偷偷跑到楼下的垃圾桶,将父亲寄给我们的玩偶兔子捡回家藏在枕头底下。
父亲对我们很好,那时我很想念父亲。
可第二天,妈妈将我吊在风扇下打,打得可狠了,全身上下都是鞭子抽出来的鞭痕。
她骂我吃里扒外,跟她不是一条心,竟然去捡父亲给的东西。
安然躲在门框后面偷偷地笑,冲我吐舌头。
大声附和妈妈,“就是啊,爸爸扔下我们走了,太坏了,娉娉你竟然拿爸爸的东西,害妈妈伤心。”
我轻轻扯了扯嘴角,看着他径直走向厨房,将月嫂给我炖的鸡汤全部打包。
月嫂在一旁欲言又止,见我没反应,才没有阻止。
临出门前,杜一帆好似才想起我来,上前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安、额……我公司临时有点事,现在去处理一下。”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用抽纸用力擦了擦额头,他没有吃夜宵的习惯。
难为他明明可以直接说,却还要撒一个一听就立不住的谎来敷衍我。
二十分钟后,杜一帆去而复返。
他一身寒气,大衣上的雪还没化。
将早就冷掉的鸡汤倒出来,递到我面前,“我不吃夜宵,这鸡汤你喝了吧,以后不用给我准备。”
我看着鸡汤上浮着的一层油脂,当着杜一帆的面吐了出来。
一直心不在焉的杜一帆回神,才发现鸡汤已经冷得凝固了。
然后猛地将鸡汤倒进垃圾桶,“冷掉了,别吃了!”
说完,就转身走进卧室。
我看着他的背影,强按住心底泛起的酸涩,嘴角无端地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不在状态。
就在他回来前,安然更新了朋友圈:“不是不见你,而是身上背着太多枷锁,我怎么敢见你。”
配的图是飞着雪的夜晚,一个男人拎着袋子,靠在车前。
那个男人是我兴冲冲出门,又败兴而归的老公。
换做从前,遇到这样的事,我一定疯了一样找杜一帆一哭二闹三上吊。
可如今,我却比想象中平静。
这一晚,我睡得出奇地安稳,只是在半夜,脖子被满是酒气的杜一帆攀上。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伸进我的衣服,嘴里嘟囔着,“娉娉,我们都好久没有一起睡了,你一定想我了吧?”
我打了他一耳光,“我才出月子!”
他停住了动作,好像酒醒了一些,“不可以吗?
你是顺产,不是很好恢复?
安然她肚子上划了一刀呢,哪有你这么矫情?”
我气得想笑,我难产了啊,下面也开了很长的口子,还会流血,还疼得让人颤抖。
他却说我矫情?
我推开他,把灯打开,定定看着他,“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欢,分房睡吧。”
骄傲如他,自然摔门就走。
那是安然一直用的香水,我怎会闻不出。
偏我从前还傻傻的自欺欺人,以为他爱我,对安然的照顾超过一般的姐姐与妹夫的范畴,也只以为是他爱屋及乌。
他们该多亲密,他的身上才会染上她的香?
刚才推搡间,我身下一阵剧痛,强忍痛意挪到客厅找止疼药。
杜一帆不知什么时候在身后,“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立即就把我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吓了我一跳,我却疼得没力气挣扎,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疼晕过去了。
杜一帆开得极快,离医院还有两公里的时候,杜一帆的手机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
他接起电话,脸色剧变,立即猛踩了一下刹车,对着手机那边说,“你别哭,我马上过去!”
车子急停住,他下车走过来打开副驾驶车门,,“安然出事了,你先自己去医院,我一会来接你。”
我被扔在路上,四下无人。
出门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半,天上还飘着雪。
我马上要疼晕过去的时候,有人将我送去了医院。
等一切都处理好回到家时,天已经大亮。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是谁,怎么是他送你回来?”
杜一帆看着我身边的程恪,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转头对程恪道谢,“谢谢你送我回来,改天请你吃饭。”
程恪笑着应了声,深深看了一眼杜一帆后就走了。
老公将我难产生下的孩子换给姐姐,只轻飘飘一句,“如果她的遗腹子是男孩,在婆家会更好过些。”
姐姐在朋友圈晒老公和孩子的合照,我只是在评论区打了个问号,老公转头就打电话来责怪,“不就是换了个孩子,你一定要让所有人都不开心?”
妈妈将姐姐的孩子塞到我胸前,“怎么会有像你这么狠心的人,孩子都不喂!”
我清醒后,提出离婚,他们却慌了…………杜一帆回家时,孩子在哭。
我安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有管孩子,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上去迎他。
他将电视摁灭,“孩子哭得这么凶,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懒散地抬了抬眸子看他,似笑非笑、没有说话。
此时月嫂已经听到孩子的哭声,急忙上前去哄。
房子一瞬间安静起来,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许是被我的视线盯得发毛,杜一帆先跌下阵来,上前揽着我的肩。
轻轻地摇着,“还在生气?”
我不着痕迹地挣开了他。
杜一帆叹了口气,无奈地将手里提着的袋子晃到我面前,“喏,你姐姐让我拿给你的,她还是很关心你这个妹妹的。”
“你上次在朋友圈那样做,她也没怪你,其实你应该先给她道歉。”
我的注意力放在杜一帆手里的袋子上,那明显是一碗吃剩下的肉粥,塑料碗外面还粘着黏腻的葱花。
散发出早已经冷掉的味道。
他的话让我一时有些茫然,然后反应过来,讥诮道,“她手里抱着的是我的孩子,身边坐着我的老公。”
“只打了一个问号,就得给她道歉吗?”
听到我这样直白的反问,杜一帆倏地恼羞成怒,“安娉,她是你亲姐姐,理由我也已经跟你解释过无数遍了!”
“你但凡有点同情心,也不会这样上纲上线让所有人都不开心!”
我直愣愣地盯着他,声音喑哑,“那是我生的孩子。”
杜一帆喝道,“那是我的种,我想给谁养就给谁养!”
多荒唐啊。
我忍不住笑了,泪却流得更凶。
那天,我独自一人在医院,忍受十多个小时的剧痛,才生下孩子。
身边没有人陪同,难产了连病危通知书都是我自己签的。
而我的丈夫和母亲,一直陪着姐姐,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
等我生完孩子醒来,身边躺着的却不是我的孩子。
他将我的孩子换走,却只给我一句轻飘飘的解释,“如果她的遗腹子是男孩,在婆家会更好过些。”
最可笑的是我这个亲生母亲,第一次看到孩子,却是在我姐姐的朋友圈里。
我连问一句都不能?
想到孩子,眼眶禁不住红了。
杜一帆见我这样,语气也软和下来,轻声安慰,“安然才死了丈夫,她婆婆一直盼着她给他们张家留个后,你姐姐已经够可怜了,如果你再跟她抢孩子,她该多难啊?”
“反正你跟安然是双胞胎,她的孩子跟你自己的孩子又有什么不一样?
我又不重男轻女……”这时,我的手机屏幕弹出一条消息。
点开是安然,她将朋友圈那张合照,设置成了头像。
“宝宝说他馋了,想喝鸡汤。”
配的是一个俏皮的表情,随后发来一张孩子的照片。
没过两秒,就马上撤回了。
“不好意思啊娉娉,我看错头像发错了,你没看到吧?”
我和杜一帆从恋爱到结婚,一直都是用的情侣头像。
所以她原本要发的人,不就是我的老公?
再看她那张一家三口的头像,愈发觉得讽刺。
“叮咚!”
杜一帆的手机屏幕也亮了,他着急地点开,看到消息时满眼都是笑。
孩子从来都是他博弈的工具。
从前想讨好安然时,就轻易把我的孩子抢走。
如今想求我回头,又用孩子来绑架我。
我定定看着他,认真道,“孩子不是工具。”
杜一帆仍想解释,我止住了他的话头,“你感受过他在我肚子里动弹的感觉吗?”
“很有力,好像很想出来跟我们见面,可惜他每一次跟我们打招呼,你都不在。”
“杜一帆,你不爱这个孩子,你也不爱我。”
发生这些事情,我才能平静地接受他不爱我这个事实。
杜一帆却着急道,“我爱你娉娉,我早就爱上你了,只是我一直没发现,娉娉你相信我!”
我笑着摇头,叹了口气,“杜一帆,放过彼此吧。”
开庭前三天,杜一帆送来一份足够我后半生安稳无忧的离婚协议。
他来接我去民政局,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走出民政局时,他小心翼翼问道,“我以后可以常去看看你和孩子吗?
如、如果可以,我想重头来过,从新追你。”
我摇头,“不用,以后我也会教孩子叫你叔叔。”
孩子两岁的时候,妈妈忽然登门。
她看起来老了不少,看我的时候,也不再怒目而视。
我客气地领她进门,给她倒水。
她双手搓着裤子,欲言又止。
“妈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她终于不那么拘谨,说道,“你姐姐这两年过得不太好……”我止住了她的话头,“妈妈,如果你今天来是为了安然,我觉得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妈妈急得眼泪都流了,“她为了跟牢里那个离婚,受了很多磋磨,现在终于离成了,但、但是一帆不愿意娶她。”
“你能不能劝劝一帆……”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妈妈,我跟杜一帆已经没有关系了,他要娶谁跟我没有关系。”
“还有,你对我说出这样的要求,不觉得荒唐吗?”
妈妈搓着手,哭着说,“娉娉,妈妈这两年也想了很多,以前确实对不起你,妈妈想弥补你,如果你需要妈妈帮你带孩子,妈妈可以帮你。”
我笑着摇头,“不需要的。”
“听、听说,你跟你爸爸有联系,如果他有能力,能不能让他帮帮你姐姐?”
“她婆婆把家产都霸占了,一分都没有留给你姐姐和孩子,孤儿寡母的,过得太苦了,妈妈看不下去啊!”
说着哭得更激动了。
终究是为了安然,我叹了口气,“妈妈,爸爸早就有了新的家庭,还有了三个孩子。”
“不过,我会将你的要求转述给爸爸的。”
妈妈一噎,再没有说什么。
我将这个月的生活费转给她,钱不少,足够她一个老太太快活的度过晚年。
但要养活安然和一个孩子,不够。
走到门口,妈妈说,“以后多回家看看。”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了。”
那个家,我从来都是多余,不算是我的家。
我看着她走远,转身回家。
门口摆着一束玉兰,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杜一帆好像做到了他说的,重新追求我。
每天不一样的花束,每天从早到晚的问候,节日的关心从未缺席。
我知道他每天晚上都会在楼下抽烟,直到我关了灯才离开。
也知道他每年都将公司的分红打进我的卡里,给孩子和我买了很多保险,保证我们娘两衣食无忧。
也清楚他拒绝过多少女人。
这些事,沉淀在他每天发给我的事无巨细的消息中。
但他不知道,我要走了。
父亲想要我去国外陪他,我也想带孩子去看看不一样的世界。
父亲一直没有再结婚,收养了几个孩子,程恪难得嫉妒,非要父亲收他做义子。
人到三十,忽然多了一群哥哥弟弟,说起来还有些好笑。
搬走那天,客厅的灯永远暗了。
杜一帆脚下全是烟头,一边抽烟,一边哭。
把路过的环卫吓了一跳,天亮时他摁灭了烟,在飘雪的天里没有目的地走。
可他是我枕边人,他在我身边时那心不在焉的摸样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看着安然的神情越发宠溺,我早就意识到了。
于是我哭啊,闹啊,怎么做都不奏效,他依旧哄我,哄好我后,又变成安然的风向标。
只要安然有点风吹草动,他就会撇下我,奔向她。
可我才是他的妻子呀。
明明他当年向我表白时的深情不似作假,明明他不止一遍地告诉我,他爱我,只爱我。
明明当初婚礼上的他红着眼与我宣誓仍如在耳。
怎么就变了呢?
我舍不得放手,安然从小就有妈妈的偏爱,我只有杜一帆了啊……我以为只要和他有一个孩子,他就会收心的。
得知自己怀孕后,没有人知道那一刻我紧绷很久的心终于稍稍落了下去。
我小心养着胎,幻想着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日子。
可他们抢走了我的孩子!
他们打破了我唯一的奢望!
想到这,我的眼泪止也止不住。
杜一帆将我按在泳池里的时候,冰寒的水将我包裹着,我的心也跟着冷了、死了。
我眼里盈满了泪,却倔强地看向杜一帆,“我要跟你离婚。”
杜一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再次一字一句告诉他,“我要跟你离婚,我要离开你,我要带走我的孩子。”
“你疯了,不就是一点意外,你有必要上升到跟我离婚吗!”
不禁嗤笑,我怎会爱上这样不知羞耻、没有道德底线的男人?
我定定看着他,“我差点就死了。”
杜一帆被我看得心虚,嘴唇抿了抿,才道,“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娉娉,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真的是喝酒上头了,你要打要骂都可以,我都依你。”
“是我的错,我一定会尽力弥补你,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说放下就放下,你舍得吗?
反正我不舍得,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我竟被他这番厚颜无耻的话给气笑了,“ 滚。”
见我态度坚决,杜一帆主动缓和下来,坐在我面前,“娉娉,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之前确实是我做错了,我会改,你好歹给我个机会,是不是?”
我实在有些厌烦,张口而出,“你不是喜欢我姐姐,我跟你们离婚好成全你们。”
杜一帆脸色剧变,仿佛心底哪点隐秘地不可见人的心思被人翻出天日。
“你胡说什么!”
就在这时,安然忽然冲了进来,满脸都是泪,跪在我病床前,“娉娉,都是我对不起你,我当时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把你害成这样。”
“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怪一帆,他只是喝了酒,他不是故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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