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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彼岸,浅梦幽离苏浅儿叶婉清全文

偷吃鱼的猫小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浅用纤细的指节轻轻敲了敲桌子,轻笑出声:“有些人,是一刻都等不了了呀!”“陈叔,近两日对这王妈妈的监视稍微放松些,但也不能放任不管,估计就这两日了,有什么情况立刻来报,如遇到对别院有威胁的紧急情况,可直接将其拿下。‘’“是,姑娘,老奴定将此事办妥。”说完,陈管家行礼后便退下了。陈管家离去后,苏浅便吩咐小环备马车,准备去四周查看一下周边屋舍的修缮状况。想到那些在安置点的老人孩子,苏浅心想,在天气变得更冷之前一定得修缮完毕。打开车窗,望着外面光秃秃的田地,破败的屋舍,周边一片萧条。岳国边境匪患频发,造成近年来北边多有流民涌向云城周边,今年匪患尤甚往年。十年前岳国与赤族大战,岳国大败赤族之后,便签订合约,十年内以北仓山为界,双方互不打扰...

主角:苏浅儿叶婉清   更新:2025-01-08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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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浅儿叶婉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时光彼岸,浅梦幽离苏浅儿叶婉清全文》,由网络作家“偷吃鱼的猫小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浅用纤细的指节轻轻敲了敲桌子,轻笑出声:“有些人,是一刻都等不了了呀!”“陈叔,近两日对这王妈妈的监视稍微放松些,但也不能放任不管,估计就这两日了,有什么情况立刻来报,如遇到对别院有威胁的紧急情况,可直接将其拿下。‘’“是,姑娘,老奴定将此事办妥。”说完,陈管家行礼后便退下了。陈管家离去后,苏浅便吩咐小环备马车,准备去四周查看一下周边屋舍的修缮状况。想到那些在安置点的老人孩子,苏浅心想,在天气变得更冷之前一定得修缮完毕。打开车窗,望着外面光秃秃的田地,破败的屋舍,周边一片萧条。岳国边境匪患频发,造成近年来北边多有流民涌向云城周边,今年匪患尤甚往年。十年前岳国与赤族大战,岳国大败赤族之后,便签订合约,十年内以北仓山为界,双方互不打扰...

《时光彼岸,浅梦幽离苏浅儿叶婉清全文》精彩片段


苏浅用纤细的指节轻轻敲了敲桌子,轻笑出声:“有些人,是一刻都等不了了呀!”

“陈叔,近两日对这王妈妈的监视稍微放松些,但也不能放任不管,估计就这两日了,有什么情况立刻来报,如遇到对别院有威胁的紧急情况,可直接将其拿下。‘’

“是,姑娘,老奴定将此事办妥。”说完,陈管家行礼后便退下了。

陈管家离去后,苏浅便吩咐小环备马车,准备去四周查看一下周边屋舍的修缮状况。

想到那些在安置点的老人孩子,苏浅心想,在天气变得更冷之前一定得修缮完毕。

打开车窗,望着外面光秃秃的田地,破败的屋舍,周边一片萧条。

岳国边境匪患频发,造成近年来北边多有流民涌向云城周边,今年匪患尤甚往年。

十年前岳国与赤族大战,岳国大败赤族之后,便签订合约,十年内以北仓山为界,双方互不打扰,不得踏入对方的领地。

听闻赤族这些年一直热衷于训练兵马,冶炼兵器。如今十年之期已到,赤族蠢蠢欲动,洛城边境一些土匪也想趁机引起岳国内乱,暗中获利。

边境发生了匪患,洛城边境的百姓民不聊生,苏浅深知自己力量甚微,不能护住更多的人。

洛城,处于岳国北方边境,是抵御外敌的重要军事要塞,岳国的都城罗城城墙厚重,军事设施完备,城中驻有大量精锐士兵。洛城周围山脉连绵,为其提供了天然的屏障。

岳不离同明七一路奔波,终至洛城。沿途所见,尽是民生凋敝之景。饿殍遍野,流民失所,街头巷尾满是乞儿瘦骨嶙峋的身影,令人触目惊心,唏嘘不已。

洛城,这座位于岳国边陲的城市,因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一直以来都是民族交融与文化碰撞的前沿阵地,时有外族人的身影穿梭于街巷之间。

在岳国与赤族那场具有历史意义的十年之约到期后,洛城的局势悄然发生了变化。赤族人如今开始堂而皇之地踏入这座城市,出现在洛城的集市、客栈等地,不同的服饰、语言和习俗交织在一起,倒也为这座边境之城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近年来,岳不离在岳国各地积极拓展商业版图,其名下的诸多产业蓬勃发展,获利颇丰。但他并未将这些财富单纯用于个人的享乐与挥霍,而是将经商所积累的雄厚资金慷慨地用于资助那些流离失所、陷入困境的流民,为他们提供了基本的生活物资和安身之所。

洛城最为繁华的地带,看见一座朱红色的三层楼,此乃洛城有名的的“天下第一楼”。这酒楼雕梁画栋,气派非凡,每日里车水马龙,贵客盈门,而鲜有人知,这竟是岳不离的产业。

酒楼二层临窗雅间内,岳不离静立窗前,目光所及之处,街道上尽是流民流离失所的凄惨画面。瘦骨嶙峋的孩童依偎在大人身旁啼哭不止,衣衫褴褛的老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众人眼神中满是无助与绝望。

目睹此番人间炼狱之景,岳不离的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眼神中满是悲悯与不忍,内心亦被深深刺痛,暗暗发誓定要为这些无辜百姓寻一条生路。

“明七,你拿着我的令牌去周言处支些银两,速去购置些厚实的棉衣、热气腾腾的食物以及干净的饮水,找些可靠的人帮忙,尽快分发给街上那些老人小孩,莫要让他们再受饥寒之苦。”言罢,将一块刻有“离”字样的令牌递给明七,明七接过令牌,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身快步离去。


没过多久,有位小姐提议曲水流觞,众人听闻,皆露出饶有兴致的神色。

最后,大家商量一致,将男女宾席中的世家公子与小姐都聚到一起到花园内小溪处。

苏浅读书时就知道王羲之的《兰亭序》中有“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今日听说众人要曲水流觞,便跟随众人来到小溪旁,想领略一番这古代的风俗。

明王府花园内,那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淌,众人围坐在小溪边,目光盯着溪水中一只精致的酒杯。

酒杯随着溪水缓缓的流动,如同一片飘荡的花瓣,大家紧张地注视着酒杯的动向,心中猜测着它会在谁的面前停下。

酒杯偶尔会与溪边的石头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终于,酒杯在一位公子的面前停下,众人以曲水流觞为题,要求作诗一首,这位公子略作思忖,旋即挥毫,在场众人皆沉浸于诗意的天地之中。

随着游戏的推进,愈来愈多的人展现出自身的才情。有的诗作豪放不羁,有的则婉约细腻。

人群之中,丞相之女叶静瑶眼神闪烁,她早在人们的议论纷纷中认出了苏浅。

她盼在这场游戏中脱颖而出,让慕容恪目睹自己的才华,又有私心想让苏浅出丑。

毕竟,在她看来,苏浅的存在似乎总是对她构成一种莫名的威胁。

没错,慕容恪与叶静瑶,也在明王妃的邀请之列,岳国民风开放,男女之间并无严苛陈规束缚,交往随心。

此刻,慕容恪与叶静瑶二人正并排坐在一起。

酒杯再度于溪水中流动起来,众人跃跃欲试,终于,在众人的瞩目中,酒杯缓缓停下,而它停留的位置,竟然是苏浅之处。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在她的身上,有好奇、期待,当然,也有等着看笑话的。

然而,苏浅却面色从容,丝毫不见慌乱。

众人出题,以今日赏花宴之景为题,赋诗一首。

只一息过后,苏浅轻启朱唇,以优雅的姿态,即兴赋诗一首,“繁花似锦映华筵,蝶舞蜂飞意韵绵。笑语欢歌春色里,佳肴美酒醉流年。”诗句优美,意境深远。

众人无不惊叹于她的才情,纷纷鼓掌喝彩。

叶静瑶的脸色则变得很难看,她万万没想到,苏浅竟然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作出如此优美的诗作。

她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心中充满了嫉妒与不甘。

慕容恪微微眯起双眼,用赞赏的目光仔细打量着苏浅,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在众人的赞叹声中,他走向苏浅:“我从来都不知,你竟有如此才情,”慕容恪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苏浅微微抬起头,迎上慕容恪的目光。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没有丝毫的骄傲和自满,也不带任何情意:“少将军谬赞了,苏浅不敢当。”

说完,苏浅欠身行礼,大方转身离去。

慕容恪开始以一种全新的眼光看待苏浅,他对苏浅充满了好奇。

他记忆中的苏浅儿如一朵娇柔的海棠花,养在闺中,羞涩内敛。

而现在,这朵海棠花仿佛变了,变得清冷高洁,爱恨分明,坚韧独立。

望着不远处与世家女们正在交谈的叶静瑶,慕容恪叹了一口气,心中十分懊悔。但是事已至此,悔之晚矣!

慕容恪对苏浅的过分关注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人们议论纷纷,叶静瑶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傲慢与挑衅,紧紧地盯着苏浅。

她来到苏浅面前,轻启朱唇,声音清脆却又带着尖锐的刺:“苏浅儿,你可别以为自己有几分才情就能出尽风头。你等着,总有一天我定要让你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说完,她直起身子,眼神中满是恶意。

而苏浅却依旧神色淡然,仿佛叶静瑶的刁难对她来说不过是清风拂面。

“叶姑娘,我苏浅儿行事大大方方,问心无愧,自问没有得罪过你,如若你是因为我与慕容恪小将军曾有过婚约一事而对我不悦的话,大可不必。”

叶静瑶见苏浅如此镇定,心中更是恼怒,但今天有资格来参加赏花宴的都是云城高门大户家的公子小姐,叶静瑶也不好发作,只能将心中的不忿暂时压下。

曲水流觞告一段落,人们又回到席面上。

苏婉蓉满脸崇拜的盯着苏浅,悄悄地凑在她耳边说:“姐姐,我竟从不知道你有如此本事,竟能让这刁蛮任性的叶静瑶吃瘪!”

苏浅只是抿唇一笑,宠溺地嗔怪道:“妹妹休得胡言!”

苏婉蓉调皮一笑,指着花园中凉亭方向:“姐姐,我去那边找我的好友,你要一起吗?”

苏浅摸了摸苏婉蓉的头:“你去吧,不要走太远,一会儿散宴后让母亲好找。”

苏婉蓉乖巧应声:“知道了,我的好姐姐。”说完,转身提着裙摆向凉亭跑去。

苏浅置身于这宴会之中,与这些世家小姐们并不相熟,只觉百无聊赖。

目光流转间,瞧见假山那边竟种着几株名贵的兰花。那兰花似是有着别样的吸引力,引得苏浅心中一动。

于是,她缓缓起身,迈着轻盈的步伐向假山走去。

因那兰花种在假山一旁的角落里,苏浅欠身去观察时,仿佛隐在了角落里,旁人是看不到的。

刚靠近假山,只听旁边的山洞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紧接着,一道女声悠悠传来,那声音婉转中带着羞涩与期待:“将军,父亲说你我二人已订婚多日,不如早日成婚,也好让父母了结了这一桩心事。”

苏浅闻言,脚步一顿,心中暗自思忖着这意外之闻。

片刻后,一道男声悠悠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随意与不羁:“静瑶,何必急于一时。”

听到这儿,苏浅已经十分确定,山洞里是慕容恪与叶静瑶二人,她暗自琢磨,继续留在这里偷听似乎不妥,可离开必定会惊动二人,一时间进退两难。

正在苏浅进退两难之际,假山上方一道白影倏地落下,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那白影瞬间捂住苏浅的嘴,不由分说地将她带至一旁的另一个山洞中。

苏浅心中大惊,她试图寻找男子的破绽,思考着应对之策,慌乱中看到此人眼眸深邃如寒星,眼神冰冷,猛然想起此人竟是五月节那日碰到的白衣男子。

看男子的穿着,苏浅猜测,此人定然也是明王妃邀请来的世家公子,八成也是像她一样出来透气偶然碰见这尴尬场面。

见苏浅没有像寻常女子一样大喊或挣扎,男子松开手。

由于山洞狭小,两人只能紧紧挨在一起出来,闻到男子身上淡淡的气息,苏浅紧张的心跳如鼓。

在岳不离看来,这女子真是奇特,遇到此种情形,还能冷静面对,看来绝非寻常女子。

三次遇见,第一次,她奄奄一息,如一朵枯萎的海棠,第二次,她身手敏捷,智擒登徒子,而这一次,面对如此尴尬情形,她从容以对,毫不慌张。

身为明王世子,岳不离平生见过无数的世家女子,却从未见过这般奇特的女子。

岳不离收到母亲的信,便急急赶回来,看到府中设宴,便猜到了母亲的目的,自小便不喜这样的场合,他便躲在假山旁边的树上假寐,没想到还会有这一番遭遇。

山洞那头,又传来一阵衣料的摩擦声,夹杂着喘息声,终于,良久过后,听到整理衣服的声音和渐行渐远脚步声。

苏浅这才轻轻吁了口气,这是什么狗屎运,出来走两步还能碰到这种让人难堪的事情,这慕容恪真是过分,与苏浅儿退婚时日尚浅,便如此迅速与叶静瑶定亲,还在宴会间隙来此处幽会。

片刻之后,苏浅悄悄探头看了一眼山洞外四处无人,吐了吐舌头,这才退出山洞:“真巧!公子竟然也在此处,今日可真是倒霉,竟会碰到这种事情!”

岳不离看着苏浅,想起落水那日苍白但绝美的面容,但又心如死灰的破碎感相比,此时的她容色更甚,艳丽如海棠,虽不知伊人经历了什么,但是此刻的她闪闪发光,不容亵渎。

那奇怪的感觉又涌上心头,让人无法捉摸。

苏浅见岳不离并未回话,心想自己已离开宴席良久,需赶紧回去,低头检查衣裙,发现并无不妥。

“公子,我离开宴席良久,怕是不妥,告辞了!”

望着苏浅的背影,岳不离产生有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这情绪不知从何而起,但也只是一瞬间。


多年之后,回忆起当年,那抹让人惊艳的身影在少年脑海中久久无法消散。

回到揽月阁后,苏浅便派小环到陈管家那里将记录别院众人的仆役册取来。

苏浅偶然得知大家族都有“家仆簿”或者是“仆役册”,记录自己府上仆人的个人信息、平时的表现以及奖罚情况等,方便掌事之人对仆从进行有效的管理。

拿到仆役册后,苏浅连夜仔细查阅了一番,有备无患总是好的,得把别院这些人有效利用起来。

次日,天边尚有墨色晕染,未及破晓,苏浅已诸事齐备,端然坐于前院花厅之中,手中一边翻看着那本仆役册,一边静候众人前来。

小环望着自家姑娘,眸中满是疼惜。姑娘的风寒尚未痊愈,在这秋寒露重的时节,如此操劳,着实令人担忧,可千万别因此落下病根,都怪那些流民,若不是因为他们,姑娘何至于此。

陈管家步入花厅,向苏浅恭敬行礼后说道:“大姑娘,现今除了赵嬷嬷,其余人等皆已到齐。据丫鬟回话,赵嬷嬷自昨日之后,便一直疯疯癫癫,满嘴胡话,伺候的丫鬟说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

苏浅想起昨日赵嬷嬷像魔怔一般非要给自己跪下行礼,心中就有些发怵,这赵嬷嬷为何那样坚信自己便是神女?

闭上眼将这离谱的想法挥之脑后,苏浅想起昨日那口出狂言的老婆子:“陈管家,昨日那老婆子是何来历?为何仆役册中没有相关的记录?”

苏浅昨日仔细翻阅了仆役册,但是仆役册中并未发现有关这婆子的记录。

“回姑娘,那婆子姓王,之前老夫人在世时,她在柳夫人跟前伺候,人们都唤她王妈妈,后来不知犯了何错,本要被发卖的,后来柳夫人拼死向大人求情,才被遣到这别院,平时就是做些杂活,性格刁钻,无人愿与之来往。”

陈管家说道此处,顿了一下,抬头心虚地看了苏浅一眼,见苏浅正直视着自己,忙又低头继续说道:“仆役册中无此人,大概是之前记录的先生不小心漏掉了吧!”

“陈叔,这王妈妈似乎对我颇有偏见,先给她安排个打杂的活,你近日多留意些她,如有异常,立即来报!”苏浅想,自己来别院已经有些时日,鞭长莫及,有些人看来是按捺不住了。

“是,姑娘!”陈管家满口应下。

苏浅手中翻看的动作忽的停下:“阿星,年十三,失音不语,籍贯不详,父母亲族不详,会武,性格孤傲,取名阿星。这少年是您前不久救下的?”

陈管家本就对救下阿星之事心中有些不踏实,只因救下这孩子时他虽然衣衫褴褛,但是仔细观其样貌和气质,却不似普通人家的孩子。

如今苏浅问起了这件事,陈管家也就如实告知。

“是的,大姑娘,老奴发现时他浑身是伤,晕倒在路边。陈管家见他小小年纪不知何故流落至此,于是将他带回了别院,我原本盘算着,这少年来历不明,待少年苏醒,给些许食物,便赶紧打发走。谁料,这孩子醒来后不愿离开,在别院门口一跪就是一天一夜,倔强地不愿离去,老奴实在不忍心,便将他收留了下来,阿星是老奴为他取的名字。”。

“既然留了下来,又会武,如此非常时期,多一个人也就多一份力量。”


苏浅回到宴席上,苏婉蓉已经回来,问及苏浅,苏浅表示自己只是随便逛了逛。

这时一名明王府的侍女来到苏浅面前,微微欠身行礼:“苏小姐,明王妃有请。”

苏浅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但面上却丝毫未显,苏婉蓉担心的回头望向苏浅,苏浅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她轻轻理了理裙摆,在众人的目光中,优雅地跟随侍女而去。

苏浅暗自揣测着明王妃找她的缘由,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但她也明白,这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让她能够改变目前困境的机会。

侍女领着苏浅来到花园旁面的一座凉亭中,这座凉亭修建得极为精巧,飞檐斗拱,雕花精美。

苏浅走进凉亭,只见明王妃优雅地坐在亭中的石凳上,手中拿着一把团扇,轻轻地扇动着。

微风拂过,衣袂飘飘。苏浅跟随侍女来到明王妃面前,微微福身行礼。

明王妃微笑着抬手示意她起身,眼神中带着几分欣赏。

“苏小姐,方才你在曲水流觞时的表现着实让人惊艳。”明王妃开口道,声音温柔却不失威严。

苏浅心中微惊,轻声回道:“王妃谬赞了。”

明王妃微微点头,接着说道:“本王妃向来欣赏有勇气有气节的女子,你之前退婚一事,本王妃也有所耳闻,但今日见你,便知你绝非寻常女子可比。”

苏浅不知明王妃此话何意,只能谨慎地回应道:“王妃过奖了,小女不过是一介平凡女子,经历此事,也只是无奈之举。”

明王妃抬手示意身边的侍女上前,只见丫鬟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只红玉镯子。

这镯子十分精致,如玉一样的白底上面没有规则一般地飘散着红色的纹路,没有一丝杂质,非常自然,如天然形成一般。

侍女将托盘递至苏浅面前,苏浅不知何意,抬眼望向王妃。

明王妃微笑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收下,你母亲叶婉清当年是云城第一美人,但是早早便仙逝,真是让人惋惜,如今她的女儿竟出落得如此出众,这镯子是我去青云山上香时偶然所得,我觉得与你有缘,我将她赠予你。”

苏浅忙推辞:“王妃不可,这镯子太过贵重,浅儿不能收。”

“不要推辞,哪里有多贵重!”说着便起身将镯子戴到了苏浅的手腕上。

说来也怪,这镯子戴到苏浅的手腕上之后,那镯子仿佛被净化了一般,闪过一道柔和的光影。

明王妃抬眼看向苏浅,只觉这苏浅更是绝美出尘,不可方物。

苏浅受宠若惊,反手想将镯子取下,没想到戴上容易,却怎么都取不下来,真是奇怪。

王妃爽朗大笑:“真是天意啊!”说完,吩咐侍女送苏浅回花园宴会处。

苏浅无奈,向王妃再三道谢后跟随侍女离去。

见过苏浅后,王妃回忆起前不久到城外青云寺上香祈福时的奇遇。

那日,王妃特意到青云山上去为世子祈福,只因这世子天生情窍不开,情感淡薄,从小到大更是一滴眼泪都未流过。已年方二十,虽说相貌出落的如玉公子一般,却对婚嫁之事无心,成年后更是热衷于修禅,或外出四处游历,不愿归家,明王妃为此心急如焚。

话说王妃乘坐马车刚走到青云山脚下,准备找个轿夫上山去,家丁来报说有个白胡子老道士堵在上山必经之处,求见王妃。

王妃平日内本就信奉这些,便让家丁请老道过来。

明王妃撩开车帘,只见一头发胡子皆花白,面容慈祥的老道正站在马车前:“王妃,可让老道好等呀!”

明王妃下了马车,恭敬地开口询问:“请问大师有何事?大师怎知我今日会来?”

这老道开口了:“老衲天玄,掐指一算,得知你今日会到此,特在此等你,王妃听老衲一言,岳国之内,生于庚辰年壬午月乙未日之女,乃是与令郎有缘之人。但是二人情路坎坷,恐有变故,成了,便是上好的姻缘,不成,万万不可强求,若强求,恐有性命之忧,一切随缘即可。”

趁明王妃揣摩此话时,天玄大师悄然离去。明王妃还想问清楚些,可这天玄大师怎会是想见就能见之人。

回到云城后,明王妃便发动所有的力量查找岳国内所有适婚女子的生辰八字,寻找大师口中的女子。

半月之后,下人回复,找遍岳国也未找到生于庚辰年壬午月乙未日之女子。

王妃仔细盘问才得知,是下人自作聪明将苏家大姑娘苏浅儿剔除了,只因云城内一直在传苏浅儿体弱多病,恐日后子嗣之事堪忧,所以导致管家开始就将她排除在外。

好在几经周折,最后还是让王妃找到了 ,王妃认定苏浅儿便是天玄大师口中所说的有缘之人,至于坊间传言很多都根本不可信。

这才有了明王妃赠镯一事,欲与这苏浅儿结个善缘。

赏花宴后,苏浅便静下心来考虑自己之后的出路。

若继续留在苏府,古人迂腐,苏浅儿早已到了适婚年龄,苏靖之定会为自己另寻亲事。

之前与慕容恪退婚一事弄的满城风雨,苏浅儿本就担着病秧子的名号。

虽然在赏花宴上出了风头,但是那日明王妃莫名的示好,让苏浅心中感到不安。

苏浅心想,自己需要一个契机离开苏府,她只是偶然来到此异世,前路渺茫。

苏浅并不打算在这里嫁人,万一将来有一天自己能找到回去的办法呢。

如果有那一天,自己定是要回去自己的世界的,她不想在这里有所牵绊。

待在苏府并不是长久之计,要想好好活下去,她必须有所依傍,如今看来,这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苏浅心想,这位老嬷嬷如今能在这别院养老,也算是苏府对她的一份敬重与照拂,这苏靖之对伺候苏老夫人的旧人还是十分体恤的。

没想到世间还有这样的情谊在,宁愿错过自己一生中最好的年华,真是难得。

苏浅示意陈管家为赵嬷嬷赐座,丫鬟上前,引着赵嬷嬷走向座位。

谁料,赵嬷嬷刚走到椅边,正欲落座之际,她那双原本混浊昏黄,布满褶皱的双眼,却突然瞪大,紧紧地锁住苏浅的身影。

她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惶恐,嘴巴微张,颤抖着声音高呼:“神女啊!这定是神女无疑!”

言罢,也不顾自己年迈体弱,双腿一弯,竟要跪下给苏浅磕头。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众人皆惊愕不已,面面相觑,不知这赵嬷嬷所言何意,却也被这凝重而又神秘的氛围笼罩其中。

一时之间,别院之中鸦雀无声,惟余赵嬷嬷那因激动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不过也只是片刻,众人都反应了过来,大家只当赵嬷嬷是疯病又发作了。

苏浅却被赵嬷嬷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怔,下意识地想要伸手阻拦她下跪。就在苏浅抬手的瞬间,明王妃赠予她的手镯展露无遗。

那手镯在阳光下闪烁着独特的光泽,手镯上的红色纹路诡异非常,如同一股股流动的鲜血在镯间蜿蜒。

这手镯自之前明王妃赠给苏浅之后,不知什么缘故,苏浅想尽了各种办法,都未能拿掉。

赵嬷嬷见苏浅手拿长剑,手腕上又佩戴着这象征神女身份的镯子,再加上苏浅自身所散发出来的不凡气度,身姿挺拔英气逼人,整个人站在那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与魅力。

赵嬷嬷努力回忆自己年幼时所见的神女画像,画像中神女的样貌竟然也与苏浅一一对上了,赵嬷嬷心中的信念愈发坚如磐石,神情也变得更为虔诚敬畏,认定苏浅就是那传说中的神女降世。

赵嬷嬷的身子像是秋风中的落叶,止不住地微微颤栗起来。苏浅见状,蛾眉轻蹙,赶忙向陈管家使了个眼色。

陈管家心领神会,立刻转头,冲着赵嬷嬷身旁的丫鬟厉声道:“你这小蹄子,还傻站着做什么?没瞧见嬷嬷身子不适吗?还不速速将嬷嬷扶下去好生歇息!”

陈管家在苏府侍奉多年,深得苏靖之的信任,虽是一介管家,但是不怒自威,声音犹如洪钟,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震得丫鬟一个激灵,赶忙上前搀扶赵嬷嬷离去。

赵嬷嬷被请下去之后,院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见众人神色各异,不知这苏家大姑娘将他们聚集起来到底是何用意。

苏浅的目光投向众人,神色严肃:“大家都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形,虽然目前看来别院是安全的,但是唇亡齿寒,安全只是暂时的,这些流民连日里饥寒交迫,人在极端的情况下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如果周边居住的农户都被抢夺殆尽,你们猜他们之后的目标会不会是别院?”

众人本还侥幸自己能安全地躲在别院,听了苏浅的一席话,纷纷被吓到,有些胆小怕事之人竟害怕地颤抖起来。

别院并没有护院,他们之中也并无善战之人,都是些老弱之辈,如果流民强闯进来,他们定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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