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芮兰姐的其他类型小说《非阿兰不娶?衰神变成恋爱脑!花芮兰姐 番外》,由网络作家“飞天少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瑞,你给我慢慢走!”被吓一跳的奉兰腾出一手,捶了他。她不怕摔倒。她怕的是衰神转移霉运。遭殃的是她。从小到大,切身的痛~花瑞不痛不痒,当被蚊子叮。“小心你手疼。”花瑞不放心叮嘱,一副爸爸吩咐女儿的沉重表情。真谢谢你。奉兰真的无语。“阿兰,我们下山。”打鸡血的花瑞站起身,继续背奉兰往山下走去。猝然,翻江倒海的感觉再次袭来。奉兰知道坏了。以为逃过一劫,谁料是时候未到。大事不好。“快,找厕所!”奉兰勒紧花瑞的脖子。厕所?山里哪里有厕所?花瑞犯难。快想!阿兰肚子疼!野外如何解决便急?叮!他想到一个地方。安全可靠,隐私重要。很快,花瑞把奉兰背到一块巨石底下,下面空间有限,但刚好是一个成年人蹲下的高度。见背过身的花瑞站在巨石前一动不动。“你走...
《非阿兰不娶?衰神变成恋爱脑!花芮兰姐 番外》精彩片段
“花瑞,你给我慢慢走!”
被吓一跳的奉兰腾出一手,捶了他。
她不怕摔倒。
她怕的是衰神转移霉运。
遭殃的是她。
从小到大,切身的痛~
花瑞不痛不痒,当被蚊子叮。
“小心你手疼。”
花瑞不放心叮嘱,一副爸爸吩咐女儿的沉重表情。
真谢谢你。
奉兰真的无语。
“阿兰,我们下山。”
打鸡血的花瑞站起身,继续背奉兰往山下走去。
猝然,翻江倒海的感觉再次袭来。
奉兰知道坏了。
以为逃过一劫,谁料是时候未到。
大事不好。
“快,找厕所!”
奉兰勒紧花瑞的脖子。
厕所?
山里哪里有厕所?
花瑞犯难。
快想!
阿兰肚子疼!
野外如何解决便急?
叮!
他想到一个地方。
安全可靠,隐私重要。
很快,花瑞把奉兰背到一块巨石底下,下面空间有限,但刚好是一个成年人蹲下的高度。
见背过身的花瑞站在巨石前一动不动。
“你走开!”
躬身入洞的奉兰忍不住喝道。
“你不要害羞,我不介意......万一有什么事,我可以立刻救你。”
不为所动的花瑞,用一本正经的腔调就事论事。
奉兰气极。
他介不介意,是他的事。
她万分介意。
刻不容缓的奉兰张望四周,有一根树枝在,直接拿起驱赶他。
“就算你赶我,打我,我也不会走。”
倔强如驴的花瑞没有移动。
吸气。
吐气。
急迫解决阵痛的奉兰顾不上倔驴的坚持。
再不解决,她的裤子怕保不住。
“阿兰,你有纸吗?没有的话,我去摘树叶——”
“闭嘴!”
“阿兰,里面有蛇吗?”
“要是有,我会掐死它——”
字字分明的话语显得阴森恐怖。
仿佛感受“你再不闭嘴,我出去就掐死你”的言外之意。
花瑞这回老实,不敢开口。
奉兰加速排空。
大概五分钟,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阿兰,跟我走,我带你去洗手。”
小溪边,流水潺潺。
奉兰坐得离花瑞很远。
“阿兰,你净手用清泉,卫生又保险。”
大声嘶吼的花瑞喊完,吹起口哨,脸不红心不跳。
他坐在小溪边,解开鞋带,脱掉鞋子,脱掉袜子,挽右裤脚挽左裤脚,伸脚入水,右脚擦左脚,左脚擦右脚,双手搓小腿。
舒服~
徒步山野,何尝不是像他和奉兰这样的年轻人追寻爱情的现实隐喻:脚步交替间逐渐懂得,感情并非右滑心动、请客吃饭这么简单,而是如山峰要携手攀、如长路要并肩走。
流汗流泪、红脸红眼可能无法避免。
但花瑞始终认同,历经无数看向彼此的会心时刻、相互扶持的同向而行之后,终能看见一双更加坚定的伴侣、两个更有勇气的个体。
花瑞忍不住逗逗奉兰。
“阿兰,小心哦~会突然冒出条水蛇,或者窜出几条水蛭来吸人血,可能会有碎玻璃之类的危险物。”
吓唬她?
痴心妄想。
奉兰忍不住翻白眼。
她除了恐惧蟑螂,其他动物算小菜一碟。
毕竟,身为花禀爷的大弟子,深山训练,毒蛇害虫,不在话下。
“阿兰——”
奉兰给他一个“干嘛”的眼神。
“我们算同生同——”
本想玩“屎”谐音梗的花瑞,在奉兰抓起溪边石头的那一刻,硬生生止住最后一个字。
他再说下去,怕有生命之忧。
“怎么不说下去?嗯?”
面目狰狞的奉兰步履轻盈,缓慢逼进。
“口误!口误!我是说,我们算同乡.....共饮一江水,今日共泡一溪水,值得吃饭庆祝,我请客。哈哈哈......”
花瑞绝地求生。
同生?
同乡?
沙茶不拗口吗?
算你识相。
再慢一秒,飞石伺候。
立夏,“半”镇银行。
空调冷冷地吹出舒适的风,顾客懒懒地等叫号,仿佛一切有序地进行中。
有一个窗口柜台上很嚣张地贴着一张纸,纸上赫然写着:
有事可以谈,吵架另加钱(本人可陪吵)。
字如其人,嚣张威武。
“兰姐……姐……”
柜台里突然飘起一阵顿顿絮絮的细蚊声。
“说话。”
被叫兰姐的女子命令道。
“我……我……”
细蚊声瞬间转成正常音量的吞吞吐吐。
“花、花——”
隔壁柜台正在数钱的女子没有丝毫停下手上工作的意思,清淡的嗓音透露着几分不耐。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呜——”被叫“花花”的其实真名为“花芮”,女子咬着下唇不安地低喘。
兰姐生气了。
好可怕。
可能犹如小动物的低鸣声让数钱的女子良心发现。
她迅速离座,大步地走向小动物的座位。
“我……怕……”
只见花芮双手哆嗦地捂住一张纸。
“放、手。”
女子盯着那只作怪的手,一字一顿地说。
“兰姐,不要啊~”
花芮猛摇头,猛烈的速度仿佛要把头髻摇散。
闻言,女子转身就走。
“给你。”
花芮小宫女麻利地用双手奉上贡品。
兰姐,真的好可怕啊~
女子一抽,快速流览。
纸片上面写着——
请把钱全部交出来。
PS我有枪。
有枪,她就该害怕吗?
呵~
“去死——”抬起臻首,奉兰向等待的男人吐出两个字。
手指毫不犹豫同时按下桌底的报警器。
“铃——”
坐在一臂远的蒙头男人愤怒地扯过原本放在地上的长款背包,并抽出里面的东西。
一把黑色枪瞬速地对着奉兰的胸口。
“臭婆娘,你去死——”
凶狠的抢劫犯用力扣下保险。
“兰姐,危险——”
花芮大叫,吓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
哼——
奉兰立即跳上柜台,接着单手撑桌,长腿侧踢过去。
目标是那只不长眼的臭手。
还没等她踢到,却听到——
“嗖——”
蒙头男人如同发霉的臭衣服颓倒在角落。
他是怎么“飞”到角落呢?
众人都非常疑惑。
只见一位身着黑背心,烂洞牛仔裤的高壮男子出现在大家眼前。
“帅啊~”一人赞道。
“好强的金刚腿——”
另一人感叹着。
“明明是铁头功!”
再一人反驳了。
“瞎眼,是黯然销魂掌。”
最后一个人总结。
瞬间议论声不断。
“兰姐,没事吧。”
花芮小心翼翼地站在奉兰背后,轻声问道。
“嗯。”
奉兰踩着高跟鞋走向那个背对她的男子。
她要看看是谁坏她的好事?
“兰姐,小心——”
花芮的惊叫声再次响起。
众人只见死心不息且清醒过来的贼人再次举起手枪。
来不及说话的奉兰猛地被一个身影扑倒。
“呯——”
两人重重地摔在地上,跟地板来了个亲吻。
“你——”
被撞的余晕使阿兰只能说出一个字。
“Hi,阿兰,好久不见。”
对方太阳般的笑容让阿兰厌恶。
花瑞——
该死,这个衰神转世的家伙!
她一点也不想见他!
印象中花瑞外号叫阿衰,的确是从小衰到大的。
小时候外婆为安慰头被碰破的他,带他去摘柿子,柿子落下时砸中伤口,可以称得上雪上加霜,他却一副傻子的样子只会傻笑。
读小学的时候,被公鸡啄到小鸡鸡,不要问奉兰为啥会知道,因为她就在目击现场,那只大公鸡就是她姥姥家的。
读中学的时候,被车轮碾过,被沙坑撞过,撞烂过玻璃门,虽然他说是因为擦得太干净的缘故。
这个狗男人还自称是半村之子,因为他是一村之长,有人说是他爸花雷荣休之后推荐他上去的。
但收到的确切消息是没人愿意摊上那个麻烦事,他才当上烂职位。
而这个傻瓜接任之后却开始带领半村村民走上了小康之路。
听说他的就职宣言就是生于半村长于半村,有所建树,不枉此生。
别问她为啥知道,因为在外打工的她每周回家她妈总在她耳边“循环播放”,同时不断地说这个“女婿”有多好。
是的,从小瑞妈和兰妈私下确立的娃娃亲,母上大人认为两家娃娃同年出生,天赐良缘,未来相伴到老是水到渠成。
即使双方父亲极力反对,碍于妻子的威严,也不敢明说。
从小就一起长大,况且,两家的距离就只有两米宽,日对夜对,低头不见抬头必见。
他家什么情况,兰妈一清二楚,少管闲事的奉兰也被迫清楚。
他家有点特别,二楼是他的地方,就是只有一个房间。
对,你没听错,二楼就是只有一个房间。
瑞爸说要锻炼他自己赚钱才会有冲动去盖二层的干劲。
所以目前只为他弄了一个房间。
因为他的单一而独特的房间,奉兰度过了一个大概永远也忘不掉七岁生日宴。
而且是一晚倒霉透顶的生日宴,具体情况她一直拒绝回忆。
但每次跟花瑞出现在同一场合,奉兰都知道自己一定会遭殃。
这次免不了也一样!
“起开,臭男人!”
恢复神志的奉兰推开身上的男人。
一副碰见臭乎乎狗屎的模样让花瑞皱起了好看的剑眉。
“阿兰,你头还晕吗?”
花瑞赶紧起身,然后关切地问道。
“你不出现我面前,我绝对非常好!”
奉兰咬牙切齿地说道。
狗男人,好死不死,让她在银行碰见他,估计没好事发生。
花花小心谨慎地靠过来,蹑手蹑脚地像做贼一般。
“瑞哥,多亏有——”未说出口的“你”字自动消失在兰姐恶狠狠的眼神中。
我看不见,我看不见,花花赶紧夹紧尾巴走人。
突然耳边传来蹬蹬的声音,只见气急败坏的银行经理史尚飞如同一个人形煤气罐般飞过来吼道,
“奉兰,花芮,看你们两个干了什么好事!我告诉你们你们试用期不合格,赶紧给我滚蛋!”
工作都丢了,令阿兰心情更加糟糕。
奉兰沮丧地望了身边的男人,心中不禁感叹第二次,该死,这个衰神转世的家伙!
回应阿兰的是,笑容满面的花瑞,他咧开嘴说到:“阿兰,很高兴看见你。”
高守今天没带摄像机,也亦步亦趋。
哈!
又是他和阿兰两人‘约会’时间到。
“阿兰,你喝奶茶吗?”
花瑞不确定,因为他知道奉兰戒糖。
她懒得发胖。
“水。”
花瑞殷勤端来一杯用奶茶杯装的白开水。
这人,挺上道。
奉兰捏着贴心准备的吸管,感叹着:
至少不会弄脏她的唇膏。
“尽听笙歌夜醉眠,若非月下即花前。阿兰,我们今晚一起晒月光吗?”
花瑞手机搜索,活学活用。
奉兰一听,想起这句话有点熟悉。
哦~
去看萤火虫并遇上花卿挖土那晚。
傻狗,也是试探问过。
这人,倒是把锲而不舍的精神发挥极致。
奉兰定定的瞅着他,发现他满眼是她。
正想开口说话,被花凤的高呼声吸引注意力。
“守哥,你耳朵干嘛红红的?”
大嗓门的花凤说完,还动手摸上。
被摸耳朵,高守脸红透了。
好喜欢凤。
好害羞啊~
使他为她迷醉~
花凤以为他发烧了,伸手要摸他额头。
高守下意识直接抬手制止。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他有点不好意思。
偏偏花凤性子有一种“不给我摸我偏要摸”的反骨。
她直接拉过他的手,给他反按在桌上。
咦~
守哥这么容易被推倒吗?
他可是“高手”啊~
非遗“莫家拳”传承人的入门弟子的后代!
把莫家拳的二十多套拳如黑虎拳、豹拳、箭拳、串花拳打得虎虎生威的高守啊!
花凤有点不可置信。
或许花凤的眼神过于专注。
高守的耳朵肉眼可见,逐渐红得鲜艳欲滴。
是不是她的错觉?
守哥的眼神一直有闪躲。
花凤触摸他的耳朵好热,而且更红了。
要打便打,莫烫老娘。
“守哥,你该不会想用耳朵烫我吧?”
说完,被烫般甩开手。
努力镇定的高守连忙站直身体。
花凤悄咪咪凑近高守,呢喃:
“守哥,你是不是.......?”
“什么?”
太小声,高守听不清。
再次,花凤贴近高守的耳边,小声嘀咕:
“守哥,说好的请客,你是不是没钱啊?”
囊中羞涩,她懂。
手头紧嘛,她也是。
高守一时思绪万千。
超级直女。
武将级理解。
情窦一点没开,开的都是筋骨。
可他的灵魂喜欢凤的灵魂。
他只管升温,燃烧,和滚烫。
灵魂出窍,回归。
于是,高守眼神透露坚毅,左手扶住花凤后脑,低头用额头贴上她的额头。
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音调低沉,语气轻柔:
“凤,我发烧了吗?”
花凤张大眼睛,持续贴着用头感受,并不退开,笃定回答:
“没有。”
啊~
媚眼抛给瞎子看。
对牛弹琴不过如此了吧。
花凤,你是不是瞎?!
瞎子妹妹,清醒一点!
女大不中留!
被吃豆腐都不推开!
高守怎么没发烧?
明明在“发骚”!
距离那么远,他都闻到骚味!
在一旁作为“目击证人”,从头看到尾的花瑞后槽牙快咬碎。
恨铁不成钢,恨妹不设防。
最恨兄弟与钟情女子亲密接触,头贴头!
看完热闹的奉兰收回目光,像跳得非常慢有力的心脏一样有耐心慢慢说:
“花瑞,听好,我的回答。”
第一次被叫全名的花瑞,瞬间被拉回注意力。
怎么了?
阿兰的神情好严肃哦。
认真又有点害羞的奉兰抬起奶茶杯,把水喝光。
然后抬起头,红唇浮现一抹淡淡的微笑。
“我想养只牛。”
啥?
养牛?
她要养头牛当宠物吗?
真特别。
半村人,养狗居多。
阿兰似乎对她爸的狗小肥感情一般。
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之前她明确表示过不喜欢遛狗。
次日,花样百出早餐店。
准时守约的奉兰一踏进门口,发现早餐店人满为患。
十张桌子,九桌坐满。
七点半,这个时间点不该如此多人。
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
不妙。
有什么事似乎脱离掌控。
已经发生了。
“兰姐,瑞哥,这里!”
位于角落的花凤挥挥手,示意俩人快过来。
奉兰看见同桌还有花卿和高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奉兰懒得再深思,到时再说。
她面无表情穿过热闹的人群。
紧跟她身后是花瑞。
“兰姐,瑞哥,早上好。”
乖巧的花卿怯生生站起,问好,再坐下。
“卿卿,早上好。”
奉兰微笑。
“小卿,早上好。”
花瑞跟着笑。
花凤突然发现一个真相。
瑞哥就是兰姐的跟屁虫。
鄙视。
花凤暗地里竖起中指。
破坏之神,乱起花名。
此仇不报,她不姓花。
“瑞哥,按照你的吩咐,我们提前点好了。”
花凤张嘴,指着桌上快摆不下的早餐。
先下口为强。
后下手遭殃。
哼。
价目表上款式全点遍,吃不完她就打包喂狗。
她今天要令瑞哥肉疼。
请吃早餐,居然不叫她。
算什么老板。
要不是早起跑步锻炼的她,碰见说漏嘴的花卿。
今天她还吃不上免费的早餐。
花瑞,一毛不拔,铁公鸡也。
凡是公司支出,能省则省。
譬如,公司员工的聘请。
即便她是他的堂妹,多次反映工作量负荷。
瑞哥当时按着她的肩膀,重重地拍了几下,说她能者多劳,加油。
给彩虹屁加油吗?
企图喷出火?
屁话。
吝啬鬼。
他对自己更节省。
衣服只有几套。
屈指可数。
她曾说,身为半村公司的老板,要注意形象。
上班有个样,最好西装革履。
瑞哥说,归来仍是少年,他本来就是农民的孩子。
手上的老茧,是他小时候干农活的痕迹。
勤俭节约,不能忘本。
衣服能穿就行。
干净,不脏。
不对,花凤想到他的区别对待。
除了一个人,奉兰。
他对兰姐大方得很。
昨天她就发现瑞哥的办公桌底下,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零食柜。
带锁的那种。
防谁呢?
偏偏亲人堂妹的零食全是自带。
“兰姐,瑞哥说你吃起饭来像个贼,干起活来像条蛇。”
开始报复。
“兰姐,瑞哥又说你吃饭像条龙,干活像条虫。”
添油加醋。
“兰姐,瑞哥还说你……”
花凤戛然而止。
因为她听到——
“花凤——”
花瑞声音听不出起伏,平淡无痕。
但,被叫全名的花凤噎住了。
堂哥生气了。
他只有生气才叫她全名。
老板会借机扣奖金。
“哈哈哈,我开玩笑啦~”
“瑞哥说我懒人多屎尿。”
“瑞哥说我饿死鬼投胎。”
奉兰闻言,嘴唇微抿,瞟了花凤一眼。
不怒而威。
花凤开始瑟瑟发抖。
她不怕堂哥。
但兰姐可怕。
兰姐,半村五虎之首。
她后悔牵连兰姐的名誉。
她不该忘记,兰姐是花禀爷的嫡传女弟子。
她是地位最低的师妹。
“小凤子,老地方。周末切磋,让大师姐看看你功夫有没退步。”
奉兰眉眼带笑,状似轻松的说。
花凤一点也不敢放松。
明明那天在公司,兰姐表扬她没退步。
怎么可以随便改口?
兰姐,我知错了。
可不可以原谅我口不择言?
花凤眨眨大眼睛,无声求饶。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小凤子,慎言慎行。”
听完奉兰的懿旨,花凤生无可恋瘫坐。
兰姐说一不二。
她要准备跪膝。
花禀爷最宠爱兰姐。
切磋完,迎接她的将是花禀爷的专属“开小灶”。
越想越凄凉。
同人不同命啊。
“凤,我陪你去。”
高守看不惯花凤死气沉沉的模样。
“小守,非关门弟子,不得踏入宗门半步。”
这是门规。
破规之人,下场不好。
何况,小守又不是男朋友。
花禀爷说,有男朋友,可以首罪不罚。
“什么?梅姨,不是说好给我介绍吗?你怎么能反而出尔?”
对,做人要有原则,言出必行。
花凤破罐子破摔,打起精神开始围攻桌上的美味。
“梅姨,我都22了,到法定结婚年龄,随时可以结婚了!”
花凤边吃,边瞄向隔壁桌。
说话的男人正和村里的媒人梅姨视频聊天。
她再仔细辨认。
原来是“乡悦小卖部”的老板,花贤是也。
本来乡悦小卖部不叫乡悦。
而是,乡愁小卖部。
它寓意,“看得见山、望得见水、记得住乡愁。”
后面瑞哥说,生活好起来了,要憧憬着更美好的未来,看见山望见水也可以赏心悦目,感恩喜悦。
遂建议改成“乡悦”。
咦~
悦的成语,花凤记得她背过。
两情相悦。
瑞哥该不埋了一个“炸弹”?
等他和奉兰修成正果时,给心上人一个惊喜?
呵~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兰姐,知道吗?
呦~
她是不是无意中发现一个秘密?
怪不得瑞哥当时多次上门跟花贤喝茶,聊心事。
为了成功改名,瑞哥提供了独家冠名费。
她有次不小心瞄到支出金额。
花贤不亏。
“八字不合?我不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花凤点头,此人有大志也。
听说,花贤小时候用炸弹炸过媒婆,至今单身。
是不是梅姨故意为难?
“什么?对方说我是灭火器?单凭一张全身照?”
灭火器?
正在嚼凤爪的花凤吐出嘴里骨头,一脸懵然。
“小守,花贤为什么是灭火器?”
高守看着那懵懵懂懂的大眼,一时半会没有组织好语言。
“我现在脱给你看。”
花贤手拿稳手机,另一只开始扯皮带。
“贤仔,大丈夫何患无妻。”
大叔公花润基按住花贤作乱的手。
“贤仔,天涯何处无芳草。”
二叔公花润荣帮花贤重新系好皮带。
“贤仔,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少儿不宜,不能脱。”
三叔公花润叶拍拍花贤的手。
“贤仔,好男人还怕找不到老婆吗?”
四叔公花润翠苦口婆心劝慰。
一刹那,花贤成为全店的瞩目。
花凤发现,除了基荣叶翠四兄弟,其他人安静了。
夏季是蜜蜂产蜜的重要季节,尤其是温度不算太高的初夏,事实上现在初夏也是大蜜源较为集中的时期。
而到了仲夏以后蜜源会变得匮乏,另外此时的高温天气也不利于蜜蜂出巢采集,但仲夏的早晨和傍晚气温相对较低时蜜蜂也会出巢采蜜。
杨朔先生曾写过,荔枝蜜啊,你就像那甘甜的泉水,滋润着我的心田;你就像那温暖的阳光,照亮了我的人生!”
“阿兰,你有在听吗?”正如你照亮了我的人生!
奉兰没有仔细听。
有一只蜜蜂在她周围嗡嗡嗡,左飞一下,右飞一圈。
她不想杀生。
只能躲。
“阿兰,你快过来,尝尝荔枝蜜,成色纯,养分多。”
花华小心揭开一个木头蜂箱,箱里隔着一排板,每块板上满是蜜蜂,蠕蠕地爬着。
可以看见蜂王是黑褐色的,身量特别细长,每只蜜蜂都愿意用采来的花精供养它。
“华叔,蜜蜂吃得多吗?”
花华感叹:“正如那篇文章所描写的一样,每回割蜜,给它们留一点点糖,够它们吃的就行了。它们从来不争,也不计较什么,还是继续劳动、继续酿蜜,整日整月不辞辛苦......”
花瑞也点点头,表示赞同,转头找奉兰。
“阿兰,你——”
花瑞惊呆了。
奉兰的嘴巴被蜜蜂蛰成“香肠嘴”。
她正恶狠狠盯着他。
花瑞应该感到害怕。
但,他没有。
他的脑海里闪过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不知道阿兰吻起来是什么味道?
登山靴的鞋底准确地咬进软土里,上头连接一段军绿色的卡其裤,包裹着一双强壮有力的长腿。
这是一双可以跑上几千米而不费吹灰之力的矫健长腿,绝对不会让人怀疑它的运动能力。
瘦劲有力的臀部上,连着一段略缩的腰线,接着就是一副令人流口水的威猛躯干。
这副身体并没有故意穿着紧身T恤来显示它的精实。
不过它也不需要,即使是一件普通的衬衫,也能把二头肌和胸肌完美地衬托出来。
脖子上是一个方而有力的下巴,下巴中央微微有一道凹陷。
紧抿的嘴角说明主人不是个太爱笑的男人,深浓的双眉,与锐利的眼神也证明了这一切。
这不是一张符合英俊标准的脸,但绝对是一张十足阳刚、十足男人味的脸。
强硬,严肃,像军刀一样锐利──这是大部分人对他的观感,尤其是他的前任同事。
高超从不否认自己的本质。
即使你把他打趴在地上,也顶多只能让他吐两口血,不会听到他的求饶声──当然,能够做到这件事的人也不多就是了。
无论是早期当兵或后来从警,他的徒手搏击和枪械技巧都是同龄里成绩最好的。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个死硬脾气的男人,而且对个人原则的坚持,强硬得会让你牙根发麻。
当他认定是对的事,你很难说服他改变主意;当他认定是错的时,你也很难劝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昨天他已经完成报到手续,今天是他上任的第一天。
据派出站老警员给的路线图,往下再走十分钟会抵达一个叫“半村”的小村庄,他可以在那里吃午餐。
高超从眺望点走回到小径上,辨明了方位,往半村的方向走。
“……”
他一个转身,一只他生平仅见的,最巨大的,最惊人的,最壮观的,最宏伟的他竟然不知道该如称呼这只──“鹅型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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