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趣办书屋 > 其他类型 > 完结版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by姜虞月谢景澜

完结版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by姜虞月谢景澜

五月微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泡了约莫半个时辰,姜虞月这才打道回府进了自己的房间,一夜的疲惫使她倒头就睡。等第二日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小姐?小姐?”姜虞月平日里并不贪睡,小柳见她竟叫不醒不由得心中一急。还以为是她的伤势复发了,赶忙推门而入,伸手准备查看她的伤口,可还未解开衣裳,便看到了自家小姐脖子上那暧昧的红痕。小柳:……!她虽还是个大姑娘,可该懂的事情也都知道了七七八八,一看这痕迹便已了然昨夜发生了什么。“小姐,快起来了。”小柳红着脸提高了些音量,“今日您不是还要去看铺子吗?”姜虞月听到这话才有些不情愿地坐起身来,本以为昨夜泡了温泉便可缓解身上的不适,可不曾想这一觉醒来身上的酸痛竟是愈演愈烈了。“嘶……”刚一坐起身来,姜虞月便被腰间的酸痛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主角:姜虞月谢景澜   更新:2025-01-07 18:4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月谢景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by姜虞月谢景澜》,由网络作家“五月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泡了约莫半个时辰,姜虞月这才打道回府进了自己的房间,一夜的疲惫使她倒头就睡。等第二日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小姐?小姐?”姜虞月平日里并不贪睡,小柳见她竟叫不醒不由得心中一急。还以为是她的伤势复发了,赶忙推门而入,伸手准备查看她的伤口,可还未解开衣裳,便看到了自家小姐脖子上那暧昧的红痕。小柳:……!她虽还是个大姑娘,可该懂的事情也都知道了七七八八,一看这痕迹便已了然昨夜发生了什么。“小姐,快起来了。”小柳红着脸提高了些音量,“今日您不是还要去看铺子吗?”姜虞月听到这话才有些不情愿地坐起身来,本以为昨夜泡了温泉便可缓解身上的不适,可不曾想这一觉醒来身上的酸痛竟是愈演愈烈了。“嘶……”刚一坐起身来,姜虞月便被腰间的酸痛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完结版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by姜虞月谢景澜》精彩片段


泡了约莫半个时辰,姜虞月这才打道回府进了自己的房间,一夜的疲惫使她倒头就睡。

等第二日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

“小姐?小姐?”

姜虞月平日里并不贪睡,小柳见她竟叫不醒不由得心中一急。

还以为是她的伤势复发了,赶忙推门而入,伸手准备查看她的伤口,可还未解开衣裳,便看到了自家小姐脖子上那暧昧的红痕。

小柳:……!

她虽还是个大姑娘,可该懂的事情也都知道了七七八八,一看这痕迹便已了然昨夜发生了什么。

“小姐,快起来了。”

小柳红着脸提高了些音量,“今日您不是还要去看铺子吗?”

姜虞月听到这话才有些不情愿地坐起身来,本以为昨夜泡了温泉便可缓解身上的不适,可不曾想这一觉醒来身上的酸痛竟是愈演愈烈了。

“嘶……”

刚一坐起身来,姜虞月便被腰间的酸痛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小柳在一旁扶着她,见她如此反应,脸又是不自觉地红了几分。

这三少爷看上去病怏怏的,竟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往日简单的洗漱在今日竟然成了件难事,姜虞月活动了下身子才让身上的痛感减弱了几分,不过仍旧是难以忽略这周身的不适感。

小柳看着她这副模样着实心疼,面露关切。

“小姐,要不今日就不出去了,还是就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吧?”

“那可不行。”

姜虞月摇了摇头,“之前跟连墨约好了今日在药铺子里碰面,我怎能爽约,况且我这……不打紧。”

顶多是腰酸背疼了些……

也不算什么大事。

草草用了早饭,姜虞月便准备出门去看铺子,一走出门竟碰上了在院内晒太阳的谢景澜。

“三弟早啊。”

虽昨晚一夜旖旎,但姜虞月并不认为两人的关系由此会有什么改变,一如往常般同他打了声招呼。

而与平日里不同,谢景澜则是一个眼神都没给到她,而是直接转过头去将她无视。

怪了。

姜虞月心中纳闷,似乎昨晚也没让他吃什么亏吧?莫非累到了?怎的今日好像自己欠了他什么似的?

不过这会姜虞月可没时间研究他这些小情绪,她和连墨可约好了今日要在铺子里见面的,至于谢景澜这边,有什么事还是等她回来再说吧。

看着姜虞月竟也报以他同样的态度,谢景澜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在一旁端着药碗的吉祥见自家主子浑身寒意,顿时一身的冷汗。

这大少夫人到底又怎么惹得主子不痛快了?

……

到了铺子这,姜虞月环顾一圈,很是满意。

不得不说小柳做事还是细心,前些日子她受伤了不得空,打理铺子的事情她都全权交给了小柳处理,今日姜虞月过来一看,这铺子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不说,各色药材也都被整齐的摆放于货架之上,看起来当真是赏心悦目。

而她这边铺子刚开门没一会,一抹黑影便走了进来。

“来了?”

见他褪去斗篷,姜虞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还是想来我这铺子做帮工?”

“是。”

连墨点了点头,而后似是为了证明自己能够胜任这一差事,立刻指着货架上的各色药品开口道,

“玉髓草,二十两一株;天山雪莲,四十两一株;寿元果……”

看着连墨竟能准确的辨认出每一株药材和价格,姜虞月的想法倒是开始了松动。


姜虞月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个人影,如果这事不是宋锦婉的手笔的话,那必定和谢云齐脱不了干系。

谢云齐知道他们动向这一点姜虞月也清楚,可问题就在于谢云齐和谢景澜不是亲兄弟吗?

难道谢云齐连这庶弟都心怀忌惮,唯恐他治好了与他抢夺谢家掌权?

但也说不上理,谢云齐攀上公主,且身为嫡子轻易便能拿捏谢家,实在没必要觊觎一个废人……

怀揣着满腹疑惑,姜虞月带着药材回了家。

“大少奶奶又过来煎药了,真是辛苦了。”

吉祥赶忙上前帮着打下手,姜虞月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便照例开始为谢景澜煎药。

比起往日的她,今天多少显得有些沉默寡言了。

难得姜虞月不跟他调笑,谢景澜察觉反常,瞥见她那若有所思的面庞,便知道定然是发生了什么。

一个眼神过去,吉祥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三少爷,您的这身衣裳好像脏了,奴才带您进去换一身吧。”

寻了个由头,吉祥将谢景澜推到了后院,隐匿在暗处的暗卫立刻现身,半跪在谢景澜身前行了个礼。

“殿下。”

“今日都发生了什么?”

谢景澜语气淡漠,暗卫则是立刻回话,

“回殿下,今日姜姑娘外出采买药材受到了华锦公主的刁难,强抢走了一味名为血心芝的药材,而后公主府的小厮又尾随姜姑娘,将她所买的药材都尽数买断了。”

这话音刚落,只见谢景澜眉目陡然变得幽暗,唇角勾出一丝冷笑,周身的氛围随之骤然冰冷了起来。

“当真是活腻了,真以为我的人是那么好欺负的?”

吉祥听他这话神情不由得一凛,这殿下护犊子心态一向强得不得了,恐怕华锦公主那边是要吃亏了。

不过谢景澜也清楚,这华锦公主宋锦婉为人虽骄横,做什么事情都毫不遮掩,的确是做得出来当街抢东西的事情,但尾随姜虞月买断药材这种小偷小摸的举动,的确不像是宋锦婉的手笔。

事情倒还真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暗卫这时又补充了句,“不过姜姑娘也从华锦公主手中得了两支价值不菲的金簪和几百两银子。”

“……”

听得这话谢景澜一顿,果然姜虞月还是那个姜虞月,必不会让自己吃太多的亏。

而后吉祥推着谢景澜又回到院子里,此刻他的神色已恢复如常,丝毫瞧不出有什么异样。

“刚巧,药煎好了。”

姜虞月见他出来了,便将汤药从药罐子中倒进了碗里,又细心地吹了吹降了下温度,这才将汤匙送到了谢景澜的嘴边。

谢景澜并未张口,而是将探究的目光望向她,姜虞月被他这莫名的眼神盯得有些不习惯,摸了摸自己的脸。

“怎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今日你回来得要比寻常更晚一些。”

谢景澜状似不经意开口,问道,“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听得他问起,姜虞月略一迟疑,本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但想着若是他得知自己被亲大哥所害估计心里也不好受,便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下去了。

“哪有什么事耽搁了。”

姜虞月半轻笑道,“今日小柳这丫头害懒,多睡了半个时辰也忘记把我叫醒了,这才来晚了一会。”

说完这话姜虞月又略作出抱怨的样子。


想明白了这些,宋锦婉也只能忍痛将东西让出去。

“确实是有这么一味药材,若不是赵管事提醒,我都险些忘了。”

说完这话宋锦婉转头看向一旁的侍女,“慧春,去将那一株血心芝拿来。”

待到血心芝被取出来,赵管事打开盒子确认了没问题后,这才准备打道回府。

“那就多谢华锦公主出手相助了。”

赵管事笑着抱拳行礼,“过些时日靖王殿下身子康健了,必定亲自登门致谢。”

宋锦婉心中此刻正在滴血,但还是强撑着笑脸送走了赵管事,直到赵管事的人出了公主府,她才狠狠举起一旁的茶杯摔碎。

“混账!!!”

一直藏在偏殿的谢云齐也看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区别于宋锦婉的恼怒,他面色沉沉,担心自身的身份暴露。

他比谁都清楚,这谢景澜便是靖王化名而来。

没想到谢景澜会相当于自曝身份,派人上门讨要药材。

莫非他知道了自己是假死,还藏身于公主府的事情了?

这个猜想,顿时让谢云齐再也坐不定。

若是谢景澜真的将他早已娶妻且下身不举的事情给捅出来,攀上公主一事将会被彻底搅黄。

他不能再等,必须竭力将命根子治好。

而姜桓曦那边,已快马从京城赶回了谢家。

虽不想踏进这谢家晦气的门楣,但姜虞月如今好歹还是谢家的儿媳,这封信姜桓曦自然还是要帮她送到的。

“老夫人!大少奶奶家的少爷回来了!!”

仆从惊喜的呼喊让谢家众人都跟着激动了起来,谢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扶着拐杖慌忙走了出来,可当她看到只有姜桓曦只身一人返回之时,眼底里的失望毫不遮掩。

“怎么就只你一人回来了?月儿和景澜呢?怎么不见他们的影子?”

若不是敬在她是长辈的份上,姜桓曦只想撂信走人,但耐住了性子,还是报备了一声。

“姐姐已在京城寻到了百里神医替三少爷医治,虽身体有所好转,但仍需些时日,姐姐怕老夫人担忧,这才让我送封信回来,给老夫人您报个平安。”

说完这话,姜桓曦也不多废话,便要往外走。

瞧着他这做派,位谢老夫人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打开信封草草扫视一眼。

姜虞月的信中也不过只是一些寻常问候,无非就是那些客套话,让她不必担心,待到谢景澜的身子好了就返回云云。

谢老夫人看了个大概便将信丢到一旁,坐下靠在椅背上,脸色倏地沉了下来,一张口便是痛心疾首。

“齐儿尸骨未寒,寡妇一去便是好几个月,不在齐儿堂前守灵不说,也不披麻戴孝,反倒是和一个庶出外室子在外厮混,这要是传出去,我谢家的脸面往哪搁?真是造孽啊——”

刚要踏出谢家府邸,姜桓曦身形蓦地一顿,转头双目含刃般扫视而去。

他身怀底子,将此话听得一清二楚。

“前去京城给谢景澜治病不也是老夫人您准许的事情吗?临走的时候莫非老夫人不知姐姐无法守孝?为何现在对此耿耿于怀?”

谢老夫人没成想对上少年锐利的目光,一时怔了下。

没反应过来,就听他扬声道:“且谢景澜同样是你们谢家人,姐姐千里迢迢送他上京城治病,不也是为了你们谢家?现在倒好,竟挑着我姐姐的错处来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姐姐是为了一己私欲才绑着谢景澜上京城似的!”


“老夫人,打听到了,大少爷战死疆场,尸骨无存……”

一句话让谢府众人寂静了片刻,随着一声啜泣声响起,谢老夫人霎时回过神,接着气血翻涌,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老夫人!”

“快叫大夫!赶紧把老夫人扶进去。”

一阵兵荒马乱,有人悄悄望向一言不发的大少夫人。

大少爷同少夫人成婚方才不足一月,就死了夫君,成了寡妇,换做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只是少夫人表现得未免过于镇定了,姣美如月的瓷白面庞不见哀恸,仿佛死掉的只是一只老鼠,勾不起她心里半点波澜。

大概是哀莫大于心死,痛到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吧。

哭不出来?

姜虞月确实哭不出来,反而想笑。

前世,谢云齐死讯传回,姜虞月郁郁寡欢了半年,虽悲痛却也为夫为国战死而骄傲,为夫家尽心竭力,上尊敬侍奉老人,下照拂夫家弟妹。

她支撑起了整个谢家,短短三年,让谢家成为了江南一带的富庶之家。

然而三年后,谢云齐风光回来了,以驸马的身份,阳事不举的他孩子都生了两个。

姜虞月这才明白,他哪里是死了,是救了公主,被公主看上,尚了公主,那方面毛病也治好了,从此平步青云。

谢云齐回来第一件事便是休妻,理由是她三年无出,私藏财物,不顺父母。

不顺父母就是个笑话,她用嫁妆为谢家赚了一摞摞的白花花的银子,自己只规矩领府中月俸,却说她私藏财物,贴补娘家。

最可笑的便是无出。

新婚当夜,姜虞月才知道谢云齐阳事不举,尚未治好他便离家上了疆场,三年不见踪影,她同什么鬼一起生孩子。

偏偏被她侍奉照顾的谢家众人眼瞎耳聋了一般,对谢云齐休妻之事没有半句意见。

姜虞月付出了三年,哪甘愿就这么被休,她只是提出要和离,同时带走所有她为谢家赚的银子以及开的所有铺子。

谢云齐贵为驸马,依旧贪心不足,半个铜板都不愿吐出,让她净身出户,最后将姜虞月杀了抛尸荒野。

姜虞月重生半个月了,当天是她和谢云齐的新婚之夜,她没有提和离,亦没有张扬谢云齐不举之事,更没有阻拦谢云齐上战场。

但她提前做了一件事。

在谢云齐出发后,雇了杀手彻底废掉了谢云齐的第三只腿,彻彻底底。

只是没想到,谢云齐还是和前世一样,传了个假死讯回来,难不成废了那玩意儿还是入了公主的眼?

那真是有趣,她倒是要看看三年后谢云齐能带几个孩子回来。

思忖间,姜虞月忽地和一双平静却深不可测的黑眸对视上,神色微怔。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乌发被一条青色缎带轻绾,身着素色布衣,仅腰间一块鱼形玉佩的配饰,却掩不住一身清靡风华,往上的一张脸棱角分明,俊美非凡,五官细看粗看都让人惊艳,但苍白的脸色与古井无波的眼眸却有种淡淡的威慑力,让人不敢多看。

谢景澜,谢家庶子,排行老三,自幼体弱多病,一年前不小心摔下山崖,双腿也废了。

姜虞月对他印象不深,前世谢云齐死讯传来后三个月,谢景澜也病逝了,那几个月她还因丧夫悲痛,跟谢景澜可以说毫无交集。

严格来说,谢家人里,也就谢景澜真不欠姜虞月什么。

姜虞月不确定自己刚刚是不是暴露了眼里的恨意与漠然,但想到眼前人活不过三月,干扰不了她什么。

她弯了弯唇,“三弟节哀。”

谢景澜瞥她一眼,“大嫂亦是。”

两人一个死了新婚丈夫,一个是亲生大哥,却说不清谁表现得更加平静淡然。

至少,谢景澜觉得姜虞月笑得一点不勉强,反而挺快意。

姜虞月确实挺快意的,此时心里的想法是:谢家老三生得好看,声音也如白玉干净纯粹,真是蓝颜薄命。

叔嫂二人没有再交流,各自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大夫来后,诊断是急火攻心,并无大碍。

谢老夫人醒来后,哭得眼皮子都肿了,瞥到姜虞月平静的脸庞,火气腾地上来了。

“有些人冷血得很,夫君身亡,竟不见半点哀恸,怕是恨不得赶紧找下一家把自己嫁了,可怜我儿尸骨无存,连个后都没留下……”

谢老夫人越说越心凉,又狠狠瞪了一眼姜虞月的肚子。

姜虞月侍奉谢老夫人三年,再清楚不过她的性子,心情不好便喜欢迁怒责罚他人,别人痛苦她心情便能好些。

“夫君是为国牺牲,我心中哀恸,却也为他骄傲。我既嫁进谢家,往后便是谢家人,除非谢家没了,我终身不离。”

谢家众人一惊,姜虞月这话说的,意思是不会改嫁,一辈子为谢云齐守寡了?

唯有谢景澜眼带深意,她这话,分明更像是咒谢家早日灭亡。

谢老夫人听姜虞月铿锵有力的话,却觉得她这是在表忠,对她的不满褪了大半。

只是谢云齐无后,让她心里沉重。

谢家这一代三个男儿,长子谢云齐是个正常人,老二谢进博是谢二爷一脉,是个好色荒唐的,大概是身体亏空太多,屋内妻妾成群,几年都无所出,老四年纪小,才四岁。

老三和谢云齐同父,但是外室的私生子,还是病秧子一个,还废了双腿,说不定哪天就不行了。

如今谢云齐也不在了……

谢云齐生母大夫人掩面而泣,还是安慰了谢老夫人一句:“齐儿命薄,但他一向孝顺忠义,说不定老天眷顾……”

她看了一眼姜虞月的肚子,意思不言而喻。

谢老夫人一怔,眼底多了一些光亮,看姜虞月都顺眼了一些。

姜虞月想笑,前世她悲痛十足,还真没注意到她们这般期盼她肚子里已经怀了谢云齐的种。

她若真怀上了,他们敢养吗?

姜虞月眼睫垂下,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

……其实倒也不是不行。

就是孩子爹找谁合适呢?

姜虞月抬眸,正正看向了轮椅上的男人。


“赢钱的时候老夫人没想着这是我姐姐给的本钱,要给她分一杯羹,如今输了银子便想起我姐姐来了,就要把赌债算到她的头上?这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荒唐的事情!”

说完这话姜桓曦又看向了谢进博,双手环臂,对此根本不买账。

“至于你说的这笔钱要我出,首先这赌债和我姐姐没有任何关系,和我更没有关系,况且如今我尚未成家,家里的财政大权乃是掌握在爹娘手中。“

“若是想要钱,二少爷便去亲自登门找我爹娘开口要去吧,也不知这事若是闹大了传扬出去,外人会怎么评议谢家家风我就不能保证了。”

被姜桓曦直勾勾地从上打量到下,谢进博只觉胯下一紧。

“你你你你……你怎么说话的?!”

姜桓曦跟这个软蛋没话说,啧了一声,以表不屑。

而谢进博面如菜色,气得直冒虚汗。

想到自己是因找姜虞月而不举,现在他面对她族亲,只感到某种相同的压迫。

“混账!”

谢老夫人看了眼谢进博这没出息的样,心里怄气,更气的是从姜家人手里要不到钱了。

此刻也不顾那所谓礼仪规矩,她砸了拐杖,直破口大骂道:“想来你们姜家人都是如此心肠硬的,亲家遭难竟然袖手旁观不肯相助!我谢家也真真是倒霉了,竟然娶了姜虞月这个丧门星回来!”

一说便越说越激动,想起她那不见尸首的宝贝孙儿谢云齐,竟还哭喊了起来,

“可怜我家齐儿被你们姜家那个命硬的克死,现如今又罔顾人伦和个野种在外厮混,家中大事一概不理,真真是要害得我们谢家家破人亡啊!”

谢老夫人这哭喊声中还带着几分恨意,恨那姜虞月竟然将她的嫁妆藏得如此之好,他们想要偷都不知去哪里偷!

辛辛苦苦在家中寻了几个月都没找见,姜虞月到底把银子都藏在哪里去了!

姜桓曦冷冷睨她一眼,“那便借老夫人吉言了,若是我姐姐能有如此神通克死你们一大家子,也是你们谢家的造化!”

丢下这么句话之后姜桓曦转身便要走,发誓这辈子定然再也不踏入这晦气的地方。

只是他要走,谢家人却也慌了。

对谢进博而言,姜家可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救星!

“等等——”

谢进博拔腿上前,欲将姜桓曦拦住。

可姜桓曦不是吃素的,更不是谢进博这样的酒囊饭袋所能碰瓷的。

只见姜桓曦伸手一把抓住了谢进博的膀子,膝盖朝着他的肩膀处奋力的一顶,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谢进博顿时哀嚎倒地。

“啊啊啊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要断了!”

众人看着姜桓曦这举动不由得一惊,谢老夫人慌忙怒斥,

“你竟敢在我谢家打人?!”

“是谢进博想阻我回家,妄图抢我钱财在先。”

姜桓曦如丢破布般将谢进博甩下,“我只是来替我姐姐送信的,信既送到了便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道理,若是还有谁敢来拦我,那就尽管试试吧。”

有了谢进博这一前车之鉴,自然没再有人敢上前放肆,好歹这本就是他们谢家理亏,只能眼睁睁看着姜桓曦走出了大门。

眼见着姜桓曦竟就这样走了,谢进博此刻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的扑到谢老夫人身前跪下,

“祖母!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若是再拿不出来那笔钱的话,赌坊里的那些人就要来打断我的腿了啊!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人打死吧祖母!我可是您看着长大的啊!”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