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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全文免费

曈曈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曹操曹操到,姚韫真刚把这婚事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便听得一阵粗重拖沓的脚步声由远到近响起。“兰娘啊,韫真丫头情况如何?等会儿郭大夫来了,场面可就难看了。”这尖利刺耳的嗓音姚韫真才听过没多久,毫不陌生。在堂屋里咄咄逼人还不算,竟追到屋子里来了,如此没皮没脸的亲家,姚秀才从哪个角落里扒拉出来的?徐兰娘余怒未消,又添新火——韫真还醒着!她要是听见退婚一事,指不定如何伤心呢!汪家当真欺人太甚!不过,为了女儿,徐兰娘还是打算先忍下这口气,把金桂打发走。“汪家嫂子,韫真需要休息,我们去堂屋说。”金桂为人刻薄,见有打蛇随棍上的机会,岂能轻轻放过?“去堂屋也成,兰娘,你若答应了我说的事,去茅房都成。不然......”她三两步窜到床边,嫌弃地拿衣袖遮住...

主角:姚秀才徐兰娘   更新:2025-01-05 1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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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秀才徐兰娘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曈曈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曹操曹操到,姚韫真刚把这婚事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便听得一阵粗重拖沓的脚步声由远到近响起。“兰娘啊,韫真丫头情况如何?等会儿郭大夫来了,场面可就难看了。”这尖利刺耳的嗓音姚韫真才听过没多久,毫不陌生。在堂屋里咄咄逼人还不算,竟追到屋子里来了,如此没皮没脸的亲家,姚秀才从哪个角落里扒拉出来的?徐兰娘余怒未消,又添新火——韫真还醒着!她要是听见退婚一事,指不定如何伤心呢!汪家当真欺人太甚!不过,为了女儿,徐兰娘还是打算先忍下这口气,把金桂打发走。“汪家嫂子,韫真需要休息,我们去堂屋说。”金桂为人刻薄,见有打蛇随棍上的机会,岂能轻轻放过?“去堂屋也成,兰娘,你若答应了我说的事,去茅房都成。不然......”她三两步窜到床边,嫌弃地拿衣袖遮住...

《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说曹操曹操到,姚韫真刚把这婚事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便听得一阵粗重拖沓的脚步声由远到近响起。
“兰娘啊,韫真丫头情况如何?等会儿郭大夫来了,场面可就难看了。”
这尖利刺耳的嗓音姚韫真才听过没多久,毫不陌生。
在堂屋里咄咄逼人还不算,竟追到屋子里来了,如此没皮没脸的亲家,姚秀才从哪个角落里扒拉出来的?
徐兰娘余怒未消,又添新火——韫真还醒着!她要是听见退婚一事,指不定如何伤心呢!
汪家当真欺人太甚!
不过,为了女儿,徐兰娘还是打算先忍下这口气,把金桂打发走。
“汪家嫂子,韫真需要休息,我们去堂屋说。”
金桂为人刻薄,见有打蛇随棍上的机会,岂能轻轻放过?
“去堂屋也成,兰娘,你若答应了我说的事,去茅房都成。不然......”
她三两步窜到床边,嫌弃地拿衣袖遮住鼻子,“我就不走了!噫......这股药味可真难闻。”
徐兰娘气得面色通红,“金桂,你!”
姚韫真听得也火大,睁开眼睛打算怼上两句,门外却陆陆续续进来两个人。
有过一面之缘的小男娃冲在最前面,焦急地朝后面的人说道:“郭大夫,快来,我姐姐没有气了——哎?!大姐,你、你醒了?”
被他拉着的老大夫气喘吁吁,“慢、慢点,你这小子!方才不是还说没有气息了?”
徐兰娘再顾不得金桂,赶紧上前迎接大夫,“郭大夫,劳您瞧瞧我儿。”
金桂见有旁人在,也收起了盛气凌人的做派,退到一边。
她丈夫是秀才,儿子未来也要考秀才,这名声可坏不得。
郭大夫顺了顺气,“好说好说,让老夫把把脉。”
他细细探过脉象,又看了一下伤口,观察了姚韫真的状态,最终开了药方,留下药粉。
“只要后续不起高热,待伤口痊愈后,应是没有大碍的。”
徐兰娘自是千恩万谢送走了郭大夫,又取出钱来交代姚修齐跟着去抓药,忙完后才发现金桂还自顾自坐在角落,不肯离去。
“怎的?汪家嫂子还要留下来用饭吗?刚刚郭大夫可是说了,韫真不日便可康复。”
金桂看郭大夫走了,才放下心来,换了一副面孔。
“这可不好说,万一半路起了热呢?谁也不能预料啊,兰娘,你高兴得也太早了吧?罢了,我瞧着你太过死心眼,说不通,还是等姚秀才回来,我与他说吧。”
金桂屁股一扭,朝着堂屋去了,一副不把婚退了不罢休的模样。
她嘴里不干不净,徐兰娘哪有不生气的道理?但她一向不善言辞,更别提同人吵架。
姚韫真心里更确定了不能让金桂如意的打算,回回咒她死,当她泥捏的?
她支起身子,“娘,爹在哪里?”
徐兰娘立刻给她垫了个枕头,“我儿慢慢来,莫急,你爹今日去私塾了,应当快回来了,待他回来,一定能打发了那刁婆子去。”
什么?女儿缠绵病榻快死了,他还有心情去上课?
原身的记忆中,姚士弘从县学回来后开了个私塾,但他纯粹是为了束脩,教学起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从前原身体格好的时候,没少见他在家长吁短叹,女儿一生病,躲去私塾了?
这爹,忒不靠谱!
也难怪给自己长女定下这样的亲事,如此一来,她的策略得改改......
姚韫真暗地里掐了一把自己,逼出两行泪来,“娘,女儿方才依稀听到退婚......可是汪家要同我退婚吗?”

金桂一瞧他的反应,就知道有说动的余地,立刻见风使舵,向他说了一箩筐的保证,诸如借出手记、参加诗会、帮忙补习等等。
如此种种,可谓是搔到了姚士弘的痒处,他的面色转好,言谈之间也不再松动。
徐兰娘越看越心冷,这金桂两面三刀,十分刁钻,方才在她面前还趾高气昂,句句诅咒韫真。
待姚士弘回来,她却换了一张脸孔,可那眼睛里的轻蔑是藏不住的。
而姚家的顶梁柱、她的相公却恍若未觉,连地下拿来羞辱人的铜板都能忽视,一心只关注那刁妇嘴里的好处......
果然,和韫真说的一模一样......
只怕不用多久,退亲便要成事了。
青山书院她有所耳闻,的确是顶好的读书之处,但人家筛选学子必然严苛,见到了书院院长,难道就一定进得去书院?
再说那十两银子,估计也要被相公用来打点,落不到她们手上。
村里闲汉婆子最爱嚼舌根,以后女儿怎么出去见人?
一家之主的姚士弘,根本不管女儿死活。
说一千道一万,韫真凭什么被退婚?人生在世,哪能无病无灾,就因为跌了一跤摔伤头,便要被退婚?
委实没有道理!
徐兰娘思来想去,胸中的不忿越燃越盛,眼见着姚士弘即将答应下来,再也坐不住了。
她咳了一声,说道:“汪家嫂子,退婚可是汪秀才的意思?”
事情马上成了,她忽然神来一笔,叫金桂和姚士弘齐齐呆了一呆。
金桂反应过来,立即否认,“主要是我,成婚本就得看父母之命,我给自己挑个媳妇,可不能错了主意。”
徐兰娘点点头,声音又高了几分,“既是如此,汪秀才便不知情吗?只有嫂子你和汪小秀才知道?是汪小秀才见我女儿生病,特地让你来退亲的?”
金桂急忙反驳,涨红了脸,“说的什么话!我儿怎么会管这种小事?徐兰娘,你别污蔑他名声,否则我就是豁出一条老命,也不让你们姚家好过!”
姚士弘满心都是薛院长的名帖,赶紧出声打圆场,“好了好了,嫂子,兰娘不是这个意思。”
徐兰娘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朝外走,嘴里念念有词。
“哼,两姓联姻,通家之好,只你出面算什么?我要去县学找两位汪秀才问个清楚!”
金桂一听,一股血流涌上心头,顿时急了,去县学一闹,她丈夫和儿子的名声还要不要?
她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徐兰娘的胳膊,“不成!徐兰娘,你连女儿的声誉也不顾了吗?”
徐兰娘冷笑一声,反手甩开她,“一旦退了亲,韫真的名声难道就不会受损了?既是如此,难道我还不能去问他们一问?”
她忽然不客气起来,打了金桂一个措手不及,一时间,两人拉扯出堂屋,到了院子里。
姚秀才插话不及,只得追出去调和,他还想要那封名帖呢!
姚家的院子里吵吵嚷嚷,隔壁四邻又不是耳聋眼瞎,哪里能够听不到?
只要这热闹不是自家的,谁人能够不爱看热闹?
大多数贴紧了自家墙壁,想要听听漏出的只言片语,更有那胆子大的碎嘴婆子,在姚家院门探头探脑。

“不成!你怎么能跟为父去,净给我添乱!”
听到姚韫真的跟随请求,姚士弘第一时间否决了。
他还想着去探访曾在县学的旧友呢!带上女儿岂不碍事?
姚韫真:......
到底是徐兰娘更心疼女儿些,出声劝道:“相公,就让韫真和你一同去吧,她的伤再找县里的大夫看一看,更稳妥一些。”
姚士弘拂袖转身,一言不发,抗拒的意思很明显。
呵呵,他姚秀才心情不好都要去配药,女儿大病初愈就不带是吧?
姚韫真毫不掩饰地冲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徐兰娘看到了,默默垂下眼睑,不作声。
唉,韫真淘气一下罢了,相公又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合家安宁最重要。
姚士弘不肯带,姚韫真却一定要去的,除了他,家里病的病小的小,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
姚韫真眼珠一转,“既然爹不肯那便罢了,娘,我在家待久了,不知明天可不可以出去走走?”
徐兰娘一口答应,“好说好说,你大姥爷大姥姥前几日还传信来问你呢。相公,你明日去县城后,我便带着孩子们去伯父家。”
徐兰娘口中的伯父是她爹的兄长,她爹只有一个兄长,其余都是姐妹,大多外嫁了。
这唯一的兄长便是清溪村里长,同时也是徐氏宗族的族长,名字唤作徐德本。
当初,徐德本能当上族长,徐兰娘的爹出了不少力。因着此节,徐兰娘双亲去后,他没有亏待这个侄女,给她挑了同样父母去世、家中情形简单的童生姚士弘,出嫁后也会照拂一二。
但谁又能料到姚士弘是个不靠谱的呢?
摊上这样的夫家,哪怕嫡亲的女儿,出嫁后娘家能帮的都有限,何况是侄女呢?
话虽如此,毕竟是弟弟唯一留下的血脉,徐德本能帮还是会帮。
像这回姚韫真摔伤了头,他便让大儿子送了点钱过来。
姚韫真穿越过来后偶尔吃到的两顿荤腥,无一不是他们送来的。
徐兰娘递来的话头正中姚韫真下怀,她笑着接话,“好啊,家中托隔壁胡婆婆照看着,爹明日先等会儿,我们向大姥爷借一下牛车送爹去县城,还省了搭车的钱。”
她的话音刚落,姚士弘突然转身,“不行!你们不能去!”
隔壁胡老太婆嘴碎得很,喜欢窥探他人私事,到处嚼舌根。
上次金桂离开骂了她一句,他在私塾都听到了汪家的各种谣言。
若是让她晓得自己明天要去县城配药,却不带大病初愈的女儿一起去看诊,他的名声会变成什么样?
徐兰娘怔忡片刻,把目光投向女儿。
姚韫真脸上一派顺从的表情,说出的话却离姚士弘想要的回答南辕北辙。
“好吧,那明日女儿就去隔壁串串门,同胡婆婆闲聊几句好了。”
姚士弘几欲吐血,“你明天不准出门,留在家修养就行了!”
“多谢爹关心,既然如此,只能请胡婆婆过来作客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为什么非得见胡老太婆?”
徐兰娘双眼透出一丝惊讶,姚韫真也微微张开了嘴。
不是,一个秀才,养气功夫这么差?几句话就有点子破防了?

“兰娘啊,你家丫头眼瞧着有进气没出气了,我们两家这婚事......你瞧是不是就作罢了?”
简陋的堂屋内,一个尖嘴猴腮的妇人从怀中拿出一封婚书,随手丢在缺角的桌子上。
她对面坐着一位面容清秀的中年妇人,身形瘦弱,被她的话气得双颊泛红。
“汪家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家韫真只不过跌了一跤,迟早会好的!”
“兰娘,你就别嘴硬了,我都去郭大夫那儿打听清楚了!你家韫真后脑上摔了可大一个洞,像是能活的样子吗?
要我说,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偏她摔得这样惨?说不准啊,是身上有些晦气在!高明可是要考秀才的,可不能沾上这样的晦气!
我金桂也不是那刻薄小气的人,喏,这里有三百文,你拿去给韫真丫头置办点东西,叫她去的松快些。
咱们又和和气气退了亲,岂不是桩漂亮事?”
金桂薄唇一努,朝桌上甩出个打了补丁的钱袋,袋口没有束好,铜板滚出来,稀稀拉拉落了一地。
见状,她佯装起身,实际屁股都没离开椅子,笑道:“哟,兰娘,瞧我这笨手笨脚的,哎呀,最近腰不太好,你就自己捡起来吧。”
“你、你!”
不用提桌子对面的徐兰娘,浮在半空的姚韫真魂魄都生气了!
注意,此姚韫真非彼姚韫真,乃是21世纪的一缕孤魂也。
孤魂姚韫真白手起家建立了一个私人保镖团队,在执行一次千万级任务的时候掩护保护对象撤退时被击中,一命呜呼了。
再次醒来,还没摸清楚境况,两个妇人便径直走了进来,对她视若无睹,并上演了一出古代退婚大戏。
是的,古代,无论是两个妇人的衣着,还是屋内的种种家具,一丝一毫都瞧不出现代的样子。
她无疑是穿越了,就是不知道这是哪个朝代,她像个地缚灵似的,活动范围仅限这个屋子,压根飘不出去。
正当姚韫真思考着如何突破束缚时,一个约莫五六岁的男娃匆匆地跑进堂屋,焦急地冲着徐兰娘大喊。
“娘、娘!呜呜呜大姐她、她好像不出气了!”
徐兰娘“噌”一下站起,顾不得许多,边向屋外跑去边吩咐那男娃。
“不许胡说!修齐,快去请郭大夫!”
诡异的是,姚韫真的魂魄也随着她的行动离开了堂屋,进入了另一间更为幽暗的茅草房。
茅草房内四处漏风,摆着两三个缺胳膊少腿的凳子,墙角堆放着一只破旧的箱子,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好穷啊,姚韫真不由得发出了感慨。
她小时候家里条件差,但住的屋子也没窘迫成眼前这样。
屋内还有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娃,穿着打满补丁的古装,面颊凹陷,颇为瘦削。
她原本小声呼唤着大姐,一见徐兰娘来了,赶忙腾出位子。
姚韫真的魂跟着徐兰娘一起扑到了床头,还没看清床上人的样子,便觉一阵天旋地转,失去了意识。
......

一提到钱,姚韫真不假思索地说出了成人的急救方法。
方君寿早已备好笔墨纸砚,她一边说,他一边记录下来,遇到疑惑之处,还仔细询问。
到了后面,他叫来一个小丫鬟,让姚韫真亲自演示一下,又画出图示。
为了赏金,姚韫真相当卖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唯有在说到她是从何得知时,扯了个姓海的游医出来,只推说他教了法子之后便离开了,去向不明。
海姆立克是医生,名字里又有海,她这么说有毛病吗?没毛病!
成人的急救法说完,姚韫真坐下喝了一口茶,正准备说小孩子的急救方法时,雅间的门被敲响了。
方君寿头也不抬,一心整理,“进。”
从门外进来个魁梧的汉子,姚韫真定睛一看,哟,这不刚刚带她来福满楼的方力吗?
她一进雅间,方力便没影儿了,现在才又出现。
方力语气焦急,连礼节都没顾上,“少爷,老爷那出事了!”
紧接着,他快跑到方君寿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几句话。
方君寿面色不变,眼睛却泄露出几分惊诧。
他起身,大步走到姚韫真面前,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
“姚姑娘,家中有事,这张银票你收好,算作定金。
今日之后,你随时可以来福满楼,待剩下的法子补全,另有谢礼。”
姚韫真接过玉佩和银票,他便健步如飞地出了门。
小厮替主子收尾,和姚韫真叙话了几句,同时问了她家在何处。
姚韫真不愿意说出地址,回头他们要是找上门,她的钱便藏不住了,这怎么行?
小厮见她迟迟不说,没有强逼,只笑着说道:“姚姑娘,回头你得空便来福满楼,找掌柜说一声,他自然会引您来雅间等少爷。这雅间是专属于我们府上的,不接待旁人。”
末了,方家小厮又好似不经意般嘟囔,声音刚好能让她听到。
“哎,也不知道老爷在县衙当差出了什么事,非得少爷去。”
姚韫真:......你可以说得再大声点。
对于小厮的威慑,她虽然不怎么害怕,但面上仍旧做出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小厮满意了,跟她一起下楼,和掌柜叮嘱了几句。
掌柜听了小厮的话,老脸立刻笑得如同一朵菊花,还殷勤地让小二帮她提食盒,浑然不见之前在街上横眉竖目骂她的凶悍。
因着那骂她的一句,掌柜还偷偷塞给了她一包糕点。
看来,那个方少爷的爹,在县衙里的官职不小啊,仅仅成为他的座上宾,就能有如此待遇。
姚韫真拿着食盒,不能回康乐堂,叫她爹看见了,没法解释。
不过不要紧,她早就给食盒准备好了去处。
......
“说好了,这个食盒给你,里头是福满楼的剩菜,好几道都没怎么动筷。未来半个月,你得帮我盯仔细了。”
姚韫真找到了小乞丐何大,用食盒换来了盯梢劳动力。
食盒里的剩菜对小乞丐们来说无异于一顿大餐,更别提食盒本身还能卖掉赚一份钱,这门生意,何大不亏,甚至有点小赚。
何大咽了咽口水,麻利地接过食盒,拍拍胸脯。
“姑娘放心,包在我身上!对了,为了表示我的诚意......”
何大把之前藏一半的丫鬟出现规律尽数告知。
和汪高明有私情的小姐不能常来,她的丫鬟出行更不受拘束些,却也不能日日来。
据何大观察,那个丫鬟每次来几乎都是单日,他手下的小乞丐从没在双数日子里见到她。
每逢单日,她有七成可能会出现。
姚韫真了然,难怪她今天一无所获,原来时间不对。
折腾一番,回到康乐堂的时候,姚士弘已经等了她一会子,脸色不太好看。
一见到她,就压低声音呵斥,“干什么去了?不是让你在这里等我吗?结果反倒是我在等你,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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