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的其他类型小说《纪长安黑玉赫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小说》,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或许是想起了以前爱妻治家严明,也是一个对于管家颇有手段的好女子。纪淮并不反对纪长安吓唬添香,还让一个婆子把添香带到乡下去训诫。相反的,纪淮觉得纪长安很有想法,以后身为当家主母,就该有这样的手段。添香跪在地上,满脸都是泪,“老爷,大小姐说谎,她说谎!”“根本就不是这样的,老爷!”甚至于,添香还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用手指指着纪长安的鼻尖,朝着纪长安大声的吼,“你分明就是要把我卖了,你还让你买回来的那个野丫头打我!”可能添香被纪长安这不慌不忙的态度,给刺激到了。此刻的添香,哪里还有半分下人对主子的恭敬?纪长安眼圈一红,往后退了两步。她一只手撑着桌椅,另一只手摁住自己的心口,“反了,反了,我让米婆子把你带去乡下,就是想让你收敛收敛这跋扈的心性...
《纪长安黑玉赫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小说》精彩片段
或许是想起了以前爱妻治家严明,也是一个对于管家颇有手段的好女子。
纪淮并不反对纪长安吓唬添香,还让一个婆子把添香带到乡下去训诫。
相反的,纪淮觉得纪长安很有想法,以后身为当家主母,就该有这样的手段。
添香跪在地上,满脸都是泪,“老爷,大小姐说谎,她说谎!”
“根本就不是这样的,老爷!”
甚至于,添香还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用手指指着纪长安的鼻尖,朝着纪长安大声的吼,
“你分明就是要把我卖了,你还让你买回来的那个野丫头打我!”
可能添香被纪长安这不慌不忙的态度,给刺激到了。
此刻的添香,哪里还有半分下人对主子的恭敬?
纪长安眼圈一红,往后退了两步。
她一只手撑着桌椅,另一只手摁住自己的心口,
“反了,反了,我让米婆子把你带去乡下,就是想让你收敛收敛这跋扈的心性!”
“可是你看看你现在这样,这是要骑到我的头上来呀。”
腰间的黑玉赫已经按捺不住。
纪长安用手摁住自己的心口,实际上是狠狠的摁住黑玉赫。
不让黑玉赫从她的衣襟中冲出来。
赤衣和橙衣两个丫头待在书房的外面。
跟着纪长安一同进书房的,只有立春和谷雨。
两人急忙上前扶住了大小姐,立春眼眶通红的说,
“添香姐姐,大小姐的身子一直不好,您就别气大小姐了吧。”
添香从没有觉得纪长安这样心思深沉过,她指着纪长安,气的都快要说不出话来。
“够了!你这刁奴!!”
纪淮大喝一声,他要求纪长安做事有手腕,对下人留一线,不要失了高门贵女的身份。
可更要求家中的下人要尊卑有别。
“添香,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女儿也是你这刁奴可以随意指摘的?”
被立春和谷雨扶着的纪长安,立即将头转向纪淮,她绝美的脸上落下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阿爹,女儿觉得委屈极了,添香是女儿的丫头,她若是不愿意受女儿的训诫,大可以与女儿说。”
“可是女儿还未与闻公子成婚,添香便将女儿的私事说与闻公子听,还将此事扯上了闻公子。”
“阿爹女儿,还有什么脸啊?”
纪长安一哭,纪淮连闻夜松都心生了意见。
此事的确是闻夜松与添香做的不对。
就算纪长安真的要将添香卖了,那也是纪长安在未出阁之前,处置自己的下人手段不够圆滑。
闻夜松现在还没有入赘纪家。
他就还只是一个外人。
一个外人现在却将手伸到了纪长安的院子里,这与礼教不符。
纪淮充满了怒意,瞪了一眼闻夜松。
这也是第一次,纪淮的心中升起了一丝对闻夜松的不满。
“阿爹,添香一直都心向着闻公子,女儿理解。”
纪长安将脸撇开,看起来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闻公子每次来到纪家时,接触最多的人便是添香。”
“所以添香这回不满女儿处置的手段,直接找上了闻公子,闻公子又来替添香告状。”
“这两人既然这般,郎有情妾有意,不如就成全了添香,将她卖到闻家去吧。”
纪长安说的这话,纪淮全都懂。
事实上纪长安身边的这个添香,以后会成为闻夜松的妾室,所有的人都知道。
包括纪淮。
可是那也是以后。
大户人家最忌讳的,便是不安分的丫头。
纪长安都还没有嫁给闻夜松,添香便与闻夜松这般明目张胆的勾搭。
闻夜松甚至为了添香,还给纪长安气受。
纪淮心中暴怒,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如此,也好!”
“闻公子这个丫头原是我女儿的大丫头,在我家锦衣玉食的养着长大,我也不问你要多了银子,二十两!”
纪淮是一个很少动怒的人,甚至在很多时候,纪淮表现的都很好说话。
也正是因为拿捏住了纪淮的好脾气,闻夜松才敢带着添香,找到纪淮面前告状。
却是哪里知道,纪长安比起以前能说会道了许多。
以前闻夜松也明里暗里的找过纪淮。
借着纪淮的手敲打纪长安。
比如说过去的五年时间里,闻夜松多次想要拉近与纪长安的距离,邀请纪长安出去游湖。
他要与纪长安约会,想尽快的把纪长安变成自己的人。
但纪长安都以与礼不和为由拒绝。
那个时候闻夜松就会跑到纪淮的面前,表达自己想要与纪长安增进感情的意愿。
纪淮便会乐呵呵的,让纪长安同闻夜松一起出去。
只不过纪长安每一次与闻夜松出门,都会带大量的丫头。
以至于闻夜松想要搂一下抱一下纪长安,或者是与纪长安做更多更亲密的事情,就一直找不到机会。
但是这一次却不知道为什么,纪淮在纪长安的三言两语下,矛头指向了闻夜松和添香。
闻夜松不敢得罪纪淮,怕他与纪长安的婚事有变。
只能够咬牙掏出了二十两银子,把哭哭啼啼个不休的添香带了回去。
临走的时候,闻夜松的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两人刚走,纪长安便一脸委屈地看着纪淮,
“阿爹您看到了吧,您与阿娘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女儿还没有嫁给闻公子,闻公子便已经有妾室了。”
说着说着,纪长安便眼圈泛红,又要开始落下委屈的眼泪。
纪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与闻夜松的这门婚事,就这样做罢了吧,他的确不是一个良人。”
“真是没想到,当年他在你阿娘的面前表现的那样好,却如此表里不一。”
闻夜松大概怎么都不会想到,他想要给纪长安一点教训,让纪长安知道自己做错了,以后要以夫为天。
结果却因为替添香出头,把自己在纪淮心目中的好印象,给作没了。
纪淮是一个痴情种,他信奉的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在他与妻子成婚之前,纪淮没有一个通房,也没有纳过姨娘妾室。
他的妻子“死了”之后,纪淮更没有续弦的打算。
纪淮对自己死去的妻子是真爱,他当然也想女儿纪长安,拥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
闻夜松和添香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的有苟且。
这是踩到了纪淮的底线。
他再怎么疼爱妻子,也不愿意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三妻四妾的男人。
伺候在闻夜松身边的添香,当即脸色便沉了下来。
她来到闻家做丫头,也有几天的光景了。
这几天中,添香看到的,以及她所听到的,简直要震碎她的认知。
添香甚至不止一次看到过,双青曼和闻夜松举止亲昵。
甚至到了晚上,双青曼打扮的风姿绰约,进入闻夜松的屋子。
第二天早上,她才从闻夜松的屋子里头出来。
双青曼毫不避讳添香。
她似乎知道,添香如今和他们在一条船上,不管添香看到了什么,听说了什么。
添香都不敢将与闻夜松的奸情说出来。
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孩子,更加没有任何的避讳。
在闻家的时候,便一改对闻夜松的称呼。
原先他们在外头称呼闻夜松为“二叔”。
回了闻家后,他们便直接称呼闻夜松为“阿爹”。
添香这才明白这个的事实真相。
难怪添香以前在伺候大小姐的时候,就总觉得闻夜松特别疼爱他死去的大哥,留下的那一对龙凤胎。
原来并不是因为别的。
是因为闻欢和闻喜,是闻夜松的亲骨肉!
闻夜松黑着一张脸,推开了在他怀中哭哭啼啼,十分委屈的双青曼。
“欢欢和喜喜呢?”
他从纪大管家的口中,听说了纪淮的打算,急急忙忙的回到闻家,想要找闻母商量一下对策。
结果刚踏入家门,还没来得及见到闻母,双青曼就冲了回来。
闻夜松却没有在双青曼的身后看到欢欢和喜喜。
心中十分委屈的双青曼,一边哭着,一边又将自己的身子靠入闻夜松的怀里。
她当着添香的面,故意在闻夜松的怀中蹭啊蹭的,
“我把他们丢给纪长安了,夜松,一会儿等纪长安送孩子回来,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闻夜松听闻双青曼这话,不由的点了点头。
但他想的却并不是替双青曼出口气。
他在心中深思着。
纪淮有了退婚的打算,他不能让纪淮将这个打算做实了。
既然纪长安一会儿会将闻欢和闻喜送回来。
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想办法把纪长安留在闻家,彻底的将纪长安变成他的人。
一想到这里,闻夜松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纪长安是他看过的,最美最干净的一个女人。
从五年前,闻夜松第一次见到纪长安,他就想要将纪长安压在身下。
只是纪长安太正经了。
闻夜松一直没有得逞。
今天无疑是一个好机会。
闻夜松随意安抚了双青曼几句,便吩咐添香,
“一会儿等纪长安来了,你就去给她奉茶。”
“在我的书房第二个书架上,有一只匣子,你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放在她的茶里。”
添香没有弄明白,闻夜松想要做什么。
她充满了愤恨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双青曼。
都是这个闻家的大夫人不要脸,居然做出这种秽乱纲常的事情。
没错,在添香的心目中,闻公子是个读书人,他清高斯文,两袖清风。
如果不是双青曼不要脸,勾引闻夜松,闻家二公子不会与自家大嫂,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添香一走,双青曼便着急的推了推闻夜松,
“我不许你碰那个女人,你是我的!”
添香可能不知道闻夜松想要做什么。
可是双青曼知道。
因为闻夜松书房架子上的那只匣子里,装的可是能够让人神魂颠倒的好东西。
话音刚落,她突然睁开眼,自己还歪在暖阁上。
黑玉赫盘在她的细腰上,不再压着她头顶的金冠。
纪长安动了动,怀里的黑玉赫便睁开了眼睛。
她将头顶沉重的金冠拆下来,低头一看,暖阁的凭几上,放着一只黑玉做的匣子。
纪长安的心一跳,赶紧四处看了看,不见梦中男人的身影。
她拿起匣子打开。
里面是一只金钗,钗头镶嵌着血红色的宝石。
足有鸽蛋那么大。
这血宝石的价值,也是有价无市。
纪长安的内心,一阵阵的发寒。
所以那个梦中的男人,居然能神通广大到,偷偷潜入她的寝房?
她也就在暖阁上打了个盹儿,这个男人在梦里说要给她送别的。
等她醒来,就看到了这支血宝石发钗。
纪长安紧紧的拧着秀眉。
她是不是被某些志怪话本子里,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大小姐,老爷回来了。”
惊蛰在屏风后面说话。
纪长安放下了手里的血宝石发钗。
想了想,她又将这支发钗放到了梳妆匣子里,连同那支装金钗的墨玉盒子。
这盒子也是价值不菲,这样水头极好的墨玉,竟然被用来做装发钗的匣子。
可见送礼给纪长安的这梦中男人,出手阔绰大气的很。
纪长安深吸了口气,转身往前厅去。
纪淮一回来,就开始拍桌子,气的都快要失了他读书人的风度,
“岂有此理?”
“闻夜松和他那个阿娘,怎敢拿夫人的名头戏弄我?!”
他因为着急要看到亡妻的信,所以抱着十二万分的期待去了闻家。
因为期待越高,所以闻家支支吾吾拿不出信来,就更让纪淮伤心失望。
“他们难道不知道,我有多想念夫人吗?”
纪淮一边怒骂闻家,一边红了眼圈。
他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看着匆匆走进来的纪长安说,
“长安啊,我的儿啊,你阿娘已经死了五年了。”
“闻家人连一个死了五年的人都不放过,他们不是良人啊。”
这也是让纪淮更为愤怒的原因之一。
他在闻家识破了闻夜松和闻母,知道他们手里根本就没有信时。
纪淮也曾质问过二人,为何要欺骗他这么一个伤心人?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纪淮念着念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他们不懂我对你阿娘的四娘,他们是踩着我的伤口欺骗我啊。”
所以才更可恨,可气。
纪长安看着阿爹伤心欲绝。
她张了张嘴。
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把真相说出来。
阿娘没死!她活得好好儿的,她来到纪家的目的本就不单纯,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帮她真正的心上人,窃取纪家的财富。
就连她的“死”,其实都是诈死,她已经和她的心上人双宿双飞了。
阿娘和那个男人,根本就不会在乎阿爹活得有多痛苦。
他们甚至还把阿迪的痴情与痴心,当成一桩笑话,一直在幕后看着阿爹深陷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纪长安想说,把一切都说出来,这样阿爹就不会哭成这样了。
但是她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狠狠的捏紧。
现在还不是说出来的时候。
因为她没有证据,阿爹根本就不会相信她。
谁会相信,高高在上的那位,居然会是大盛朝首富纪淮的亡妻呢?
“闻夜松和他母亲,就是想把阿爹骗去闻家,阻止阿爹退婚。”
一众丫头站在纪长安的身后,都没有看到纪长安的动作。
等她们反应过来后。
只能七手八脚的,把还没有走出纪府大门的大夫,又叫了回来。
大夫皱着眉头,捻着胡须沉思了许久。
“这,老夫从医这么多年,竟从未见过这等病患。”
“纪家可有人给过这位嬷嬷惊吓?”
一屋子丫头你看我,我看你。
还是那名质问过纪长安的丫头开口,要问纪长安。
可是这一次纪长安没有等她再出言不逊。
她一回身,一巴掌打在那个大丫头的脸上,
“平日里嬷嬷都是被你们当成主子那样伺候的,你们是不是瞧她年纪大了,对她有所不敬?”
被打了一巴掌的大丫头,名字叫做添香。
她捂着半张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纪长安。
这个纪家大小姐为人温良宽厚,长这么大从没对下人发过火。
这一巴掌直接把添香给打懵了。
“嬷嬷究竟有什么对不起你们的?”
纪长安站起身,眼中含着厌恶和痛恨。
这种眼神反倒把添香和一众丫头们给吓了一跳。
纪长安痛心疾首,
“你们今天若是不能给我一个交代,我就将你们统统发卖了出去。”
“嬷嬷是阿娘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如果不是被你们吓到,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院子伺候的丫头,看着纪长安眼角的泪,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除了添香和另外三个大丫头之外,其余的二等丫头、小丫头和粗使丫头,全都跪下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你一言我一语的。
宅子里头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地方。
好的地方在于,每个人做点什么事儿,说点什么话,都会被有心人记在心里。
不好的地方在于,这片窄小的天地里,其实根本就没什么秘密可言。
再加上王嬷嬷这个人,平日里自持身份,对纪家的这些小丫头非打即骂。
总有人会对王嬷嬷心生意见。
纪长安就端坐在王嬷嬷的床边。
屋子里的光线比较暗,丫头们跪了一地。
她根本就没有听那些丫头们都说了些什么。
上辈子的纪家被闻夜松吃了绝户,没有一个纪家人是无辜的。
“来人,把那几个同王嬷嬷拌过嘴的,全都给我发卖了出去。”
纪长安的声音冰冷。
那几个被揪了出来的小丫头,顿时浑身冰冷,纷纷跪地哀求。
添香站出来大声说,
“大小姐,不过就是寻常的几句拌嘴而已,这也值得大惊小怪吗?”
她惯常都是说话不中听,爱和大小姐唱反调,标榜大丫头个性的。
以往纪长安和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个性,所以都不说她什么。
纪长安微微扬起脸,用着同样高的音调质问添香,
“你觉得嬷嬷的性命,不值得重视,是我在大惊小怪?”
“你难道不知道嬷嬷对我有多重要吗?”
添香张了张嘴,不等她再说些什么。
纪长安大声的喊,
“来人,去请我阿爹过来,我今日倒是要看看,我处罚几个对嬷嬷不敬的丫头,阿爹会不会说我是大惊小怪?!”
她嚷嚷开,整个闺院里都是哭声。
肩胛处有一团小小的拱起。
纪长安抬手,将黑玉赫的脑袋往下压了压。
很快就有小厮来传纪淮的话,
“老爷说,对王嬷嬷不敬,便是对仙去的夫人不敬,一切人等都听凭大小姐发落。”
纪长安内心讥讽,她的好阿娘就是阿爹的软肋。
无论要办任何事,只要打出纪夫人的名号来,纪淮无忧不应的。
纪长安真怕将来拆穿周芙蓉的真面目后,阿爹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很快就有粗使婆子上来,把那几个哭哭啼啼的丫头带了下去。
“大小姐,我不走,我再也不敢同嬷嬷拌嘴了。”
“大小姐您放过奴婢吧。”
那几个丫头里,有一个大丫头,几个二等丫头,还有几个小丫头。
算下来,这一回,纪长安就往外清走了八个丫头。
她们大声哭嚎着不愿意离开纪家。
比起被发卖到下一个主家,不知主家善恶,不知自己会迎接什么样的命运来说。
纪家就是她们最好的去处。
可是上辈子,她们配合着闻夜松,欺骗纪长安,羞辱纪长安的时候。
她们从没有想过,她们之所以能有一片遮风避雨的地方。
全都是纪家提供的。
纪长安站起身,站在王嬷嬷的门边,看向哭天喊地被拖走的八个丫头。
凭她们在纪家从小到大,好水好米养出来的娇嫩肌肤与好颜色。
离开了纪家之后,估计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纪长安的眼底闪过一丝狠色。
这才刚刚开始呢。
她回了自己的屋子,以担忧王嬷嬷心情不好为由,让所有的丫头都不准进她的寝房。
看着落地铜镜中的自己。
纪长安将身上的大袖衫敞开,宽大的衣衫垂落在地。
露出她细腰上的黑蛇。
黑玉赫已经醒了,它三角形的蛇头从纪长安的后肩爬上来。
赤红色的双眸,看着镜子中的纪长安。
那种眼神,带着一抹高于一切的睥睨。
美丽的姑娘肌肤雪白,黑色的蛇尾圈着她的腰肢滑动。
黑玉赫似乎打量了纪长安很久,它的上半身扭动着,蛇头转向纪长安。
她有点儿紧张。
从上辈子起,纪长安就知道黑玉赫似乎很喜欢她的身体。
它总想往她的身上爬。
但是纪长安很怕它,最初的几年,它一靠近她,她就会失控的尖叫,浑身颤栗。
时间长了,黑玉赫就只在她的身边徘徊,没再纠缠她的身体。
只除了有几次,纪长安意识不太清晰的时候......
“喜欢我吗?”
纪长安看着镜子中的黑玉赫。
黑玉赫对着她的侧脸,吐出血红色的蛇信子。
蛇信子分叉,落在纪长安的脸上,冰凉的。
它很满意。
纪长安知道。
她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黑玉赫的蛇身鳞片,
“我说过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这辈子,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她会保护黑玉赫,保护阿爹,保护纪家。
没有人会再把他们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所有的人,都该血债血偿。
双青曼出身青楼,又与闻夜松的大哥成了亲。
名义上她就是闻夜松的大嫂,这是没法改变的事。
正是这样的身份,让双青曼和闻夜松没有办法明目张胆的在一起。
就算双青曼解决掉了纪长安,她依旧不可能和闻夜松在一起。
所以双青曼平等的嫉妒,每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和闻夜松在一起的女人。
上辈子,双青曼成功的让闻夜松很恶心纪长安,又怎么可能放过纪长安的那些丫头?
那些个丫头,一个个的都不安分,个个都想爬上闻夜松的床。
尤其是这个添香,是最不安分的一个。
双青曼针对添香,她没有少给添香制造障碍。
可就是在那样的情形下,添香都能成为闻夜松的妾。
添香首先得有美貌,其次闻夜松本来就有意于添香,添香最后才会得逞。
而这辈子,添香从米婆子的手里逃脱。
又被闻夜松收在了闻家。
这简直就是给纪长安制造机会。
帝都城即将举行的文人诗会,是文人心目中一个很盛大的集会。
这种文人诗会,相当于一些信徒的朝圣。
很多在大盛朝极为有名的文人,都会提前好几个月,从各自所在的地方出发。
来参加帝都城的文人诗会。
闻夜松上辈子,之所以能够一步一步的将纪家鲸吞蚕食,又把纪长安手中的权力一点点夺走,逐步掌控纪家所有的财富。
除了有那个女人撑腰,让闻夜松欺骗了纪淮与纪长安之外。
也因为闻夜松是一个文人。
并且还是一个小负盛名的文人。
说他有才华吧,这个人还真的是有那么一点墨水在肚子里的。
但说他有什么惊才绝艳的大才华,那也没有。
闻夜松的才气,甚至还比不上他那个死去的大哥。
上辈子,纪长安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读到了闻夜松死去大哥的手稿。
她这才知道,闻夜松的很多诗词,其实都是抄袭他大哥的。
只不过当时闻家住在乡下,他大哥还没来得及成名。
倘若他大哥能够有一个足够宽大的舞台,让他尽情的发挥才华。
说不定闻家大哥,也能成为文学泰斗一类的人物。
话说回来,闻夜松靠着自己的小才华,又窃取了他大哥的大才华。
所以在帝都城这样的地方,闻夜松这一两年正在崭露头角。
他会被很多惜才的人看中。
闻夜松也善于利用这些资源人脉。
所以闻夜松,才能够从内而外的逐步掌控纪家。
其实想一想,纪家这样一个钟鸣鼎食之家,如果没有一点权势在手的人,又怎么能够那么快的把纪家扳倒?
纪长安端坐在椅子上,漂亮的眼眸看着添香点头应承了她。
她再与添香交代了几句细节之后,便让惊蛰送添香离开。
青衣走近了屋子,
“大小姐,按照您的吩咐,奴婢守在屋顶上,真的发现有人在往外面放信鸽。”
说完,青衣便打了个饱嗝。
她擦了擦嘴角边的血迹,一根鸽子毛,被她从嘴里吐了出来。
纪长安扫了青衣一眼,拧着眉头叮嘱青衣,
“你也别什么东西都吃,瞧瞧你,要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她从上辈子,就知道青衣会吃活物。
所以纪长安早已经过了大惊小怪的心境。
她猜出青衣已经把那只信鸽给吃掉了。
青衣冲着纪长安腼腆的一笑,拿出了信鸽上绑着的那一张小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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