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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穿越崇祯,与诸葛亮再造大明刘禅王承恩

用户15221576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刘禅一回到御书房,挥手让其他人退了出去,这个方正化既然是皇嫂推荐给他的人,贴身保护他的安全,自然是信得过的人。“大伴,这个御马监是干什么的?驾马车的?还是养马的?”方正化心中一愣,心里说,陛下,您是在开玩笑吗?不过,陛下登基才两个多月,对皇宫不了解也算正常吧。王承恩赶紧给刘禅解释:“陛下,御马监虽然也养马,但养马只是很小一部分职责,它的权力在宦官十二监二十四衙门中仅次于司礼监。”“御马监统领陛下的亲卫禁军腾骧四卫和勇士营,与朝廷的兵部共同执掌兵权,还管理马场和皇庄,经营皇店,与朝廷的户部分理财政。”“可以大概理解为相当于朝廷的兵部和户部,还掌管六千五百人的腾骧四卫,还掌管无数皇家店铺和马场。”刘禅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这么大的权力啊...

主角:刘禅王承恩   更新:2025-01-04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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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禅王承恩的其他类型小说《刘禅穿越崇祯,与诸葛亮再造大明刘禅王承恩》,由网络作家“用户1522157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禅一回到御书房,挥手让其他人退了出去,这个方正化既然是皇嫂推荐给他的人,贴身保护他的安全,自然是信得过的人。“大伴,这个御马监是干什么的?驾马车的?还是养马的?”方正化心中一愣,心里说,陛下,您是在开玩笑吗?不过,陛下登基才两个多月,对皇宫不了解也算正常吧。王承恩赶紧给刘禅解释:“陛下,御马监虽然也养马,但养马只是很小一部分职责,它的权力在宦官十二监二十四衙门中仅次于司礼监。”“御马监统领陛下的亲卫禁军腾骧四卫和勇士营,与朝廷的兵部共同执掌兵权,还管理马场和皇庄,经营皇店,与朝廷的户部分理财政。”“可以大概理解为相当于朝廷的兵部和户部,还掌管六千五百人的腾骧四卫,还掌管无数皇家店铺和马场。”刘禅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这么大的权力啊...

《刘禅穿越崇祯,与诸葛亮再造大明刘禅王承恩》精彩片段


刘禅一回到御书房,挥手让其他人退了出去,这个方正化既然是皇嫂推荐给他的人,贴身保护他的安全,自然是信得过的人。

“大伴,这个御马监是干什么的?驾马车的?还是养马的?”

方正化心中一愣,心里说,陛下,您是在开玩笑吗?

不过,陛下登基才两个多月,对皇宫不了解也算正常吧。

王承恩赶紧给刘禅解释:

“陛下,御马监虽然也养马,但养马只是很小一部分职责,它的权力在宦官十二监二十四衙门中仅次于司礼监。”

“御马监统领陛下的亲卫禁军腾骧四卫和勇士营,与朝廷的兵部共同执掌兵权,还管理马场和皇庄,经营皇店,与朝廷的户部分理财政。”

“可以大概理解为相当于朝廷的兵部和户部,还掌管六千五百人的腾骧四卫,还掌管无数皇家店铺和马场。”

刘禅一听,顿时哈哈大笑。

“这么大的权力啊,那现在朕撤了刘应坤,如果换上你们两个,岂不是就可以大权在握了。”

王承恩摇摇头,“陛下,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魏忠贤手中还掌握着一万多人的内操军,一万多人的锦衣卫,近千人的东厂。”

“而且,御马监里主要人员都是魏忠贤的人,奴婢能力有限,当不了这御马监掌印,方正化虽然武功高强,但资历尚浅,也当不了。”

刘禅明白了,就算一个掌印是他的人,也掌控不了庞大的御马监。

“你们两个说说,这御马监掌印太监谁来担任合适?”

方正化刚过来,还搞不清状况,自然不方便插话。

王承恩想了想,说:“陛下,奴婢推举一人,若他能出任御马监掌印,应该能慢慢控制御马监。”

“快说,谁?”

“曹化淳。”

“曹化淳是谁?”

刘禅这一句话问出来,不但方正化傻了,王承恩也傻了,陛下这真的是谁都不记得了,曹化淳也是您的大伴啊。

不过,想到同为陛下的大伴,陛下只记得自己,王承恩还是很感动的。

“曹化淳十二三岁入宫,天资聪颖,勤奋好学,在宫中受到良好的教育,诗文书画,样样精通。”

“后来,跟奴婢一起,进入陛下当时的信王府,陪伴侍奉陛下,前两年被魏忠贤逐出京城,发配到南京。”

刘禅明白了,这也是自己小时候的大伴,而且应该很有能力,跟魏忠贤又是对头,也不怕被魏忠贤拉拢。

只是,现在要在阉党控制的朝堂中,塞一个兵部尚书,在阉党的大本营,塞一个御马监掌印,这实在是与虎谋皮。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

王承恩看陛下半天没有反应,问道:

“陛下,可是觉得曹化淳不合适?”

刘禅苦笑道:“合适,太合适了,只是,朕在想,一下子塞两个重要的人,魏忠贤会不会狗急跳墙,杀了朕。”

王承恩笑了,“陛下,您想多了。阉党说到底,是陛下的奴婢,他们只是贪财贪权,论对陛下的忠心,比满朝文武都强。”

“弑君谋逆的事儿,魏忠贤不到最后关头,是万万不敢干的。”

“而且,阉党内部,也还是有很多人忠于陛下,也有很多人,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的。”

“弹劾崔呈秀这个兵部尚书的,是阉党的人,今天革去刘应坤御马监掌印的,是魏忠贤自己。”

“陛下让袁可立出任兵部尚书,无论资历能力都能服众,是为江山社稷。”

“让曹化淳出任御马监掌印,只是对魏忠贤的一个敲打,并没有动摇他的根基。”

“陛下今天在朝堂救了魏忠贤一命,现在只要让他觉得,您依然信任他,看重他,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反应。”

现在刘禅心里有底了,朕现在实力不足,你只要不跟朕直接来个鱼死网破,朕就不怕。

朕两世为人,前世当了四十年皇帝,在洛阳八年,又跟司马家虚与委蛇,让老奸巨猾的司马昭都被朕骗了。

忽悠你个太监不是太简单的事儿吗?不然朕不真成了扶不起的阿斗。

“叫魏忠贤过来。”

王承恩看刘禅现在胸有成竹的样子,赶紧派人去传魏忠贤。

没多长时间,魏忠贤就到了,一进来就恭恭敬敬地磕头。

“奴婢魏忠贤,拜见陛下,谢陛下救命之恩!”

刘禅没有叫他起身,而是淡淡地问:

“魏忠贤,朕问你,朝堂上弹劾你的十大罪状,可有此事?”

魏忠贤赶紧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

“陛下,奴婢冤枉啊,这都是那些东林党血口喷人,奴婢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这几年,奴婢遵照先帝的意思,打压了东林党,他们对奴婢怀恨在心,这才编造谎言,想置奴婢于死地。”

刘禅看到魏忠贤额头上的伤,实在于心不忍。

“起来吧,别磕头了,你看你的额头都出血了。”

魏忠贤起身,拱手道:“奴婢多谢陛下挂念!”

刘禅看了看他,说:“你的忠心,皇兄知道,朕也明白,你为了大明朝廷的财政和朝堂的平衡,居功至伟。”

魏忠贤一听,感动得都要真的哭了,正要下跪,被刘禅抬手制止了。

“以后约束一下你手下的人,别太嚣张跋扈了,收敛一些。”

“你堵不住悠悠众口,也无法一手遮天,像今天这种情况,朕护得了你一次两次,护不了你一生一世。”

“朕年轻登基,皇兄临终遗言,就相当于把你当做托孤大臣。”

“大明江山已经千疮百孔,经不起折腾了,把主要心思用在解决朝廷的财政危机,应对日益严峻的辽东战场上。”

“大明江山如果完了,我们所有人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你说是不是?”

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话,让魏忠贤的心也深受触动。

他也更加确信,今天这事儿不是陛下的意思,陛下跟先帝一样,也是信任他的。

“陛下教诲,奴婢铭记于心,一定约束手下,不再让陛下为难。”

刘禅看差不多了,继续说:

“崔呈秀辞职了,兵部尚书空缺,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这要是在以前,他当然会立即推自己的人上位,但今天自己连续栽了几个跟头,此时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奴婢听陛下圣裁。”

刘禅长长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几年,辽东局势日益糜烂。”

“国难思良将,朕想到了当年袁可立巡抚登莱,收复失地千余里,完全控制辽南和渤海,让建奴寝食难安。”

“朕有意让袁可立出任兵部尚书,你以为如何?”


“来人,英国公假传圣旨,意图造反,给我拿下。”

可是,内操军已经听到了圣旨的内容,他们绝大多数都不是太监,都有自己的家人,反抗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何况,自己这点人马,已经被京营三万人马团团包围,根本无路可逃。

众人面面相觑,握着手中的武器,却也不敢向前—步。

“嗖嗖嗖。”

—阵密集的箭支破空之声传来,那—百骑兵扣动了手中的弩机,向涂文辅射来。

涂文辅尽管身穿盔甲,腿上还是中了十几箭,顿时栽倒在地。

—百骑兵没有停留,冲上前来,将倒在地上的涂文辅拖了回去。

张维贤高喊—声:“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否则死!”

三万京营将士也全都高喊:“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否则死!”

声音震耳欲聋,内操军将士已经群龙无首,更是不敢反抗,只得乖乖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张维贤命令京营将士,将内操军所有武器收起来,原地安营扎寨,并立即派人向京城报信。

与此同时,兵部尚书袁可立和户部尚书郭允厚来到御书房。

郭允厚—进来,就扑通—声跪倒在地。

“陛下,微臣户部尚书郭允厚,请求辞去户部尚书—职,请陛下恩准。”

刘禅—愣,随即明白了,这个郭允厚肯定是阉党,现在马上要清算阉党了,就想溜之大吉。

想跑,不但门儿都没有,连窗户都没有。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郭允厚,冷冷地说:

“郭允厚,你以为你辞职了,就万事大吉了?”

郭允厚直起身,拱手道:

“陛下,微臣有罪。如今,国库空虚,陕西大旱,朝廷无力赈灾,很多将士已经开始欠饷。”

“陛下今日大手—挥,又赏白杆兵五万多两银子,户部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微臣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能辞职,请陛下恩准。”

刘禅这才明白,郭允厚是为了中午赏白杆兵的那五万两银子发愁,而不是因为要清算阉党。

他将郭允厚扶了起来,笑道:

“郭爱卿啊,我说你堂堂—个户部尚书,何至于为了五万两银子就到辞职的地步?”

郭允厚说:“陛下,不是这五万两银子的事儿,陛下今日赏赐白杆兵每人十两银子,那些欠饷的士兵会怎么想?”

刘禅明白了,这是在怪他这个皇帝,不该不顾朝廷的财政情况,胡乱赏赐。

“郭爱卿,不就是五万两银子吗?朕给你就是。”

此话—出,袁可立和郭允厚都是—愣,虽然五万两银子也不是太多,可是,听陛下这口气,似乎觉得很少。

陛下前段时间不是还天天为银子发愁吗?现在又是哪里来的底气?

正在这时,方正化进来禀报:“陛下,曹化淳和骆养性求见。”

刘禅笑道:“看,银子来了。”

曹化淳和骆养性来到御书房,向刘禅禀报:

“禀报陛下,名单上的—百个太监已经被全部抄家,共得黄金十万两,白银三百万两,其它珠宝、房契、地契和商铺正在统计中。”

刘禅听得心中狂喜,昨天朕还是个穷光蛋,今天就成了有钱人。

五百万两银子啊,还有那么多不动产,至少,朕—两年内不愁银子了。

郭允厚听了也是眉开眼笑,抄没了五百万两银子,陛下哪怕分—成给户部,自己也可以解燃眉之急了。

郭允厚高兴地说:“恭喜陛下,如此—来,我大明财政危机可以暂时得到缓解。”

“不知道这次抄没的阉党财产,可以分多少给户部啊?”


王承恩一听有道理,顿时破涕为笑,开始给刘禅普及有关辽东的知识:

“陛下,辽东本来是我大明的领土,在万历年间,建州女真部首领努尔哈赤只是我大明辽东总兵李成梁麾下的一个将领。”

“11年前,努尔哈赤自立为大汗,国号大金。”

“9年前,努尔哈赤公开反叛大明,在萨尔浒之战中,我明军几乎全军覆没。”

“之后,努尔哈赤连战连捷,我大明军队节节败退。天启元年,努尔哈赤占领沈阳、辽阳,兵锋直抵山海关。”

刘禅虽然不知道建州女真是个什么玩意儿,但一听努尔哈赤的名字,就知道肯定是个蛮夷。

一个小小的蛮夷,竟然打得大明朝全军覆没,还占领了整个辽东。

想当年,大汉随便一个将军出战,就能打得蛮夷落花流水。

大汉将军从来都不会正眼看一下蛮夷,不,斜着眼睛也不会瞧一眼。

南蛮反叛,相父亲征,像耍猴一样把孟获擒了放,放了擒,反复七次,孟获实在丢不起这人了,这才发誓,永不叛汉。

就连曹操这个相父手下败将,中原打得火热的时候,还顺便远征,灭了乌桓。

被相父打得龟缩不出的司马懿,都能以四万大军,灭了割据辽东的公孙渊,顺便收复乐浪四郡。

就连东吴鼠辈,兵力不足了,就去东越南越抓野人。

想到这儿,刘禅顿时大怒:“小小蛮夷,也敢猖狂?我大明朝没人了吗?”

王承恩心说,陛下哎,您不知道,建奴八旗厉害着呢,现在我大明上下,谈建奴而色变,根本没人敢跟建奴正面相抗。

看陛下这气呼呼的样子,大有御驾亲征,跟蛮夷大干一场的架势,王承恩吓坏了,赶紧补充道:

“天启二年,孙承宗拜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督师辽东。”

“孙承宗用了将近四年时间,收复9座大城,堡垒45个,练兵11万,拓地400里,屯田5000顷,岁入15万,打造了坚不可摧的山海关和关宁锦防线。”

“天启五年,孙承宗因柳河之役战败,被弹劾辞职。三个月后,袁崇焕取得宁远大捷,担任辽东巡抚,四个月之前辞职回乡。”

刘禅听到这里,心情这才好些了。

“朕就说嘛,我大明朝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小小的蛮夷,这孙承宗和袁崇焕好像是个人才。”

“他们还在吗?为什么辞职了?”

王承恩一愣,这话让我怎么接?说孙承宗被魏忠贤一党弹劾?

陛下现在对魏忠贤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如果再给魏忠贤上眼药,陛下会不会罚他,他不知道,但魏忠贤一定不会放过他。

而且,陛下现在失忆了,朝堂和辽东那么复杂,自己也还没有完全看明白,说多了陛下一下子也记不住啊。

“陛下,两人都在老家呢。朝中形势有些复杂,辽东更是盘根错节,陛下以后再慢慢了解吧。”

刘禅突然想起来了,刚刚王承恩说孙承宗是因为柳河之役失败被弹劾,如果这柳河之役是惨败的话,那孙承宗确实难辞其咎。

“大伴,柳河之役,我军败到什么程度?”

王承恩想了想,说:“我军损失四百多人。”

“四百多人啊,那也不算大败,比起这个孙承宗的功绩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而且,孙承宗督师辽东四年,那些兵将都是他带出来的,他辞职三个月之后,那个袁崇焕就取得宁远大捷,那也应该算是孙承宗的功劳。”

刘禅实在有点想不通,一场损失四百多人的败仗,怎么会让位高权重的督师辞职?

“那损失四百多人算大败的话,宁远大捷起码得消灭蛮夷几万吧?”

王承恩心说,建奴一共才十万大军,如果一战消灭几万,那大明就高枕无忧了。

“宁远大捷斩首269人,敌人具体伤亡多少,奴婢也不清楚,塘报上有说几千的,有说一万七千人的。”

“噗……”

刘禅刚刚接过王承恩递过来的一杯水,喝了一口,听到宁远大捷斩首269人,一个没忍住,一口水全部喷到王承恩脸上。

刘禅感觉到不好意思,赶紧用袖子去给王承恩擦,王承恩吓了一跳,赶紧退后一步,说道:

“陛下,使不得,使不得,奴婢自己来,没事儿。”

刘禅是真的想不到啊,斩首269人也叫大捷?

那当年在长坂坡,子龙叔叔和朕在曹营中杀了个七进七出,那长坂坡大败应该叫长坂坡大捷才对啊。

朕当时虽然在襁褓之中,但被子龙叔叔放在身前,所以朕一直挡在子龙叔叔前面,没有后退半步。

王承恩随便擦了擦脸上的水,也看出了刘禅的疑惑,解释道:

“陛下有所不知,自从萨尔浒之战后,我军跟建奴交战,就从来没有赢过。努尔哈赤率十万大军进攻宁远城,我军守住了宁远,这就是大捷。”

刘禅点点头,这回明白了,虽然没有杀死多少敌人,但守住了城池,当然也算大捷。

王承恩在地图上找到宁远城的位置,然后指着不远处的觉华岛说:

“不过,努尔哈赤见攻不破宁远城,就趁渤海结冰之际,突袭宁远城外三十里的觉华岛。”

“觉华岛是我军在辽东前线的补给基地,只有守军八千,袁崇焕坚守宁远城内,不敢援救觉华岛。”

“觉华岛上我军八千将士全部阵亡,七千商人和百姓被建奴屠杀殆尽,两千多艘船只被毁,八万多石粮食被建奴洗劫一空。”

“啪……”

刘禅一听,火冒三丈,将手中的茶碗狠狠地砸在地上,怒道:

“这是大捷吗?这是彻彻底底的惨败?或许,建奴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觉华岛,猛攻宁远只是虚张声势,让袁崇焕不敢救援。”

王承恩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就是典型的声东击西,满朝文武怎么连这都看不明白呢?

此时,他对刘禅佩服得五体投地,深深躬身,激动地说:

“陛下圣明!一下子就识破了建奴的诡计。”

刘禅此时只觉得一阵阵头大,看来这大明是驴子拉屎——表面光啊。

哪像我们大汉,君臣上下一心,硬是以一州之力,让曹魏几十年不敢南下。

朕还以为复活在这里,就可以享受生活,看来不行啊,难道朕还要再当一回亡国之君吗?

可是,朕除了斗蛐蛐很厉害之外,也不会治国啊,前期靠相父,后期靠蒋琬、费祎和董允,这都是相父安排好的。

他们都去世了,朕无人可用,只好投降了。

投降曹魏,朕捏捏鼻子,也就忍了,可是,要让朕投降蛮夷,父皇和相父一定会打得朕满地找牙。


“陛下……”王承恩顿时瞠目结舌。

他本来想说,陛下,马上就到饭点了,把御膳房所有饭菜全部送走了,您中午就没得吃了。

还没开口说完,就被刘禅打断,怒道:

“白杆兵万里行军,一路辛苦可想而知,宫里的娘娘一顿不吃,又饿不坏,快去安排。”

“是,陛下。”

王承恩无奈,赶紧跑去御膳房。

秦良玉等人听到陛下和娘娘们中午饿着肚子,也要让他们的将士先吃饭,顿时感动得泪如雨下。

“陛下大恩,末将和白杆兵将士感激涕零,誓死报效陛下!”

刘禅看到马祥麟几人还跪在地上,赶紧将他们一个个扶起来。

然后,他拉着秦良玉的手,往乾清宫走去。

在场所有人再次大吃一惊。

他们看到了什么?

陛下竟然拉着秦良玉的手,从中间的皇帝专用御道,往乾清宫走去。

17岁的皇帝,拉着54岁的女将军的手,并肩往前走。

秦良玉赶紧说:“陛下,这使不得。”

刘禅却没有回答秦良玉的话,仍然拉着她的手,一边走一边询问她一路的经历。

秦良玉看陛下坚持,她也不好驳陛下的面子,也就大大方方与陛下携手前进。

如果刘禅知道周围的人此时除了惊讶和感动之外,还会在心里冒出一句“男女授受不亲”,他肯定会给他们一个大逼斗。

秦良玉是朕的将军,朕拉将军的手怎么啦?

父皇常常跟重要的文臣武将抵足而眠,朕拉54岁的老将军的手怎么啦?

来到乾清宫大殿,刘禅突然感觉秦良玉的手很凉。

现在是初冬,秦良玉一个54岁的老人,骑马从丰台赶到京城,当然很冷。

刘禅赶紧放开秦良玉的手,从身上解下自己的大氅,披在秦良玉身上。

“秦将军,天气凉,把这件大氅披上。”

周围所有人再次目瞪口呆。

秦良玉一看这黄色的大氅,当即吓得跪倒在地。

身后的儿子马祥麟,侄子秦翼明和秦拱明,先是大吃一惊,也立马跪倒在地,心中悲愤不已。

我们白杆兵对朝廷对陛下忠心耿耿,接到圣旨,二话不说,立即万里奔赴辽东战场。

到了天津,却莫名其妙接到圣旨,要我们进京,陈兵在午门外。

我们一切都是按照陛下旨意行事,却被陛下如此猜忌,用黄袍加身来试探。

秦良玉穿着盔甲,艰难地磕了一个头,然后抬起头来说:

“陛下,末将秦良玉对大明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所有行动皆是奉旨行事,白杆兵进京与民秋毫无犯,陈兵午门外也是奉袁枢大人传陛下口谕,请陛下明察。”

马祥麟也大声说:

“陛下,这些年,家母以女子之身,率领我白杆兵几千将士,南征北战,剿灭叛逆。”

“天启元年,浑河血战,我白杆兵以一当十,斩首建奴数千,白杆兵死伤惨重,大舅二舅战死沙场。”

“我白杆兵的忠心苍天可鉴,请陛下明察。”

刘禅此时一脸懵逼,朕看秦良玉衣衫单薄,给她披件大氅,你们这都是怎么啦?

当年子龙叔叔把我从曹营中救了回来,交给父皇,父皇说为了我这个臭小子,差点害死子龙叔叔这员大将,将我抛在地上,差点把我摔死。

父皇都舍得我这个唯一的儿子,我舍件大氅,值得你们大惊小怪吗?

他双手扶起秦良玉,满脸疑惑地问道:

“秦爱卿,你这是怎么啦?你是我大明朝的擎天柱石,朕何时怀疑过你的忠心?”


这段时间,刘禅主要的工作就是四件事:

上朝看大臣吵架,到乾清宫听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总结禀报奏折批复情况,回御书房听袁枢讲朝政,到坤宁宫跟周皇后打饼子。

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不乱说话。

阉党前段时间被打压之后,也消停了不少。

袁可立不管上朝还是在兵部办公,都拿着陛下御赐的尚方宝剑,身后跟着十个锦衣卫,也没人敢招惹他。

曹化淳担任御马监掌印太监,总督腾骧四卫。

尽管御马监大多实权太监都是魏忠贤的人,但说到底,他们也都是陛下的人,曹化淳是陛下的大伴,谁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东林党现在搞不明白皇帝的心思,手中也没有大权,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

魏忠贤独掌大权的局面,因为刘禅的骚操作和袁可立、曹化淳的到来,一时竟然安静下来。

在山西代县老家的孙传庭,接到刘禅的中旨和袁枢的来信,得知袁可立又重新回到朝堂,决定进京来看看情况。

这两年,他虽然身在代县,但心在社稷。

他是万历四十七年进士,与袁崇焕、梁廷栋、马士英、姜曰广、吴阿衡、薛国观、丁启睿、刘宇亮、杨文岳、余应桂、邵捷春等人是同榜进士。

这些人有的赋闲在家,但大多在朝中任职,他跟他们常常有书信往来,天下事尽在掌握。

袁枢没有参加科举,所以年轻的时候有充足的时间游历天下,所以讲起朝中大事和各地逸闻很是有趣,刘禅听得津津有味。

这天在御书房,袁枢正在跟刘禅讲现在江南手工业,方正化进来禀报:

“陛下,孙传庭到了。”

刘禅这段时间已经听袁枢讲了很多孙传庭的事,心中充满期待,赶紧说:

“在哪里?快请!”

很快,孙传庭手中拿着一把鹅毛扇走进御书房。

刘禅在看到他的一刹那就惊呆了,相父的身影和孙传庭的身影相互重合,让他忍不住轻轻惊呼一声:

“相父……”

孙传庭在看到刘禅的那一刻,也愣神了一下,听到“相父”两个字,心中震动不已。

“难道阿斗也穿越了?”

王承恩看到孙传庭傻傻地站在门口,眼睛盯着陛下看,怒道:

“孙传庭,还不拜见陛下。”

孙传庭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大礼参拜。

“微臣孙传庭,拜见陛下。”

刘禅赶紧上前几步,双手将孙传庭搀扶起来,仔细地打量他。

这人35岁,身长八尺,相貌伟岸,手中尽管拿着一把鹅毛扇,但终究不是自己的相父。

此时,回过神来的孙传庭,自然不敢再紧盯着眼前的陛下看。

“多谢陛下。”

然后他又对一旁的袁枢拱了拱手。

“见过袁大人。”

袁枢笑道:“伯雅(孙传庭字伯雅),我们两人现在都不在朝廷任职,搞这么生分干嘛?”

孙传庭也笑着说:“伯应(袁枢字伯应)说的是。”

刘禅哈哈大笑:“你们一个伯雅,一个伯应,这算是异父异母的好兄弟啊。”

孙传庭看陛下果然如此平易近人,也笑道:

“陛下说笑了,孙家小门小户,哪敢跟袁公子称兄道弟啊?”

刘禅拉着孙传庭的手,到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王承恩又跟三人沏了茶。

三人喝了会儿茶,相互寒暄几句,刘禅直接开口问道:

“孙传庭,袁枢说你文武全才,不满阉党乱政,所以辞职回乡。”

“现在朕刚刚登基,需要一帮志同道合的青年才俊,在朕身边出谋划策,你可愿意?”

孙传庭赶紧拱手道:“陛下有旨,微臣莫有不从。”

刘禅笑着说:

“不过,朕得先说清楚,你们只是朕的私人幕僚,不拿朝廷俸禄,不任朝廷官职,会不会委屈了你们这两个正五品的郎中啊?”

孙传庭听了大喜,现在朝堂还是阉党的天下,他还真不愿意到朝廷任职,要不是袁枢相邀,他这次都不一定会奉诏进京。

两人对刘禅拱手道:“能在陛下身边供驱策,是微臣的荣幸。”

刘禅大喜,看着孙传庭,问道:

“孙传庭,对如今的大明朝堂和社稷,你怎么看?”

孙传庭一愣,看看周围,袁枢说:“伯雅有话尽管直说,王公公和方公公都是陛下的心腹。”

孙传庭看看刘禅,又看看袁枢,对刘禅拱手道:

“如今,大明朝廷有四大危机,第一是财政,第二是党争,第三是腐败,第四是兵备。”

“恕臣直言,如果不能尽快解决这四大危机,大明江山危矣。”

孙传庭第一句话,就直击核心,让刘禅和袁枢都忍不住直起身子,认真倾听。

孙传庭却没有继续说,而是端起旁边的茶碗,自顾自地喝起茶来。

刘禅急忙说:“魏忠贤尽管有很多问题,但财政方面还是很有能力的,有他在,朝廷的财政危机当不会太严重。”

“朕任命袁可立担任大学士兼兵部尚书,赋予他全权,以他的能力,当能在几年之内,加强兵备。”

“至于党争,朕这段时间打压了阉党,东林党也偃旗息鼓,朝堂最近基本上趋于平静。”

“至于腐败,这倒是一个不好解决的问题,但有锦衣卫在,想必那些官员也会有所收敛。”

不得不说,刘禅这段时间也没少下功夫,在袁枢的帮助下,他对朝廷的情况也有了很多了解,也有了一定的看法。

孙传庭放下茶碗,看了看刘禅一眼,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陛下这段时间所做的努力,确实对于缓解朝廷目前的危机,起了很大的作用,但恕臣直言,这只是治标不治本,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刘禅认真地拱手道:“照你所说,当如何做,才是根本的解决之法?”

孙传庭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厉:

“铲除阉党,严厉打击东林党,重新打造一支忠于陛下的军队。”

这几句话一出,不仅刘禅和袁枢听傻了,连旁边的王承恩都感觉心惊肉跳。

袁枢愣神了半晌,才说:

“伯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铲除了阉党,朝堂要空一大半,再严厉打击东林党,朝堂就没人了。”

“你还想重新打造一支军队,这不是逼着所有人跟陛下为敌,然后造反吗?”

“你这不是治标治本的问题,是天下大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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