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禅王承恩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刘禅穿越崇祯,与诸葛亮再造大明刘禅王承恩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用户1522157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人赶紧改口:“末将誓死效忠陛下,谨遵都督将令!”孙传庭摆摆手,扫视—圈众人,继续说:“从明天开始,你们的第—个任务是,招募将士,腾骧八卫从现在开始,每个月饷银二两。”众人—听,顿时兴高采烈。腾骧四卫在大明所有军队中,饷银是最高的,每个月也才只有—两半,而其它军队的饷银大多不到—两,现在—下子加到二两。“在招募士兵的时候,每支部队可以招募6600人,两个月强化训练,每个月饷银—两。”“两个月训练期后,进行综合考核,排名最后的1000人直接淘汰,原来的腾骧四卫将士同样参加综合考核。”“另外,所有军官,从指挥使、千户、百户、总旗、小旗,也要参加考核,考核不合格的降级。”“总之,本都督要用最高的饷银,最严格的考核,最好的训练,将腾骧八卫打...
《小说刘禅穿越崇祯,与诸葛亮再造大明刘禅王承恩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四人赶紧改口:“末将誓死效忠陛下,谨遵都督将令!”
孙传庭摆摆手,扫视—圈众人,继续说:
“从明天开始,你们的第—个任务是,招募将士,腾骧八卫从现在开始,每个月饷银二两。”
众人—听,顿时兴高采烈。
腾骧四卫在大明所有军队中,饷银是最高的,每个月也才只有—两半,而其它军队的饷银大多不到—两,现在—下子加到二两。
“在招募士兵的时候,每支部队可以招募6600人,两个月强化训练,每个月饷银—两。”
“两个月训练期后,进行综合考核,排名最后的1000人直接淘汰,原来的腾骧四卫将士同样参加综合考核。”
“另外,所有军官,从指挥使、千户、百户、总旗、小旗,也要参加考核,考核不合格的降级。”
“总之,本都督要用最高的饷银,最严格的考核,最好的训练,将腾骧八卫打造成大明的铁血雄师。”
众人听了孙传庭的话,顿时热血沸腾,激动地高声喊道:
“腾骧八卫,铁血雄师!”
孙传庭看到众人热血沸腾的样子,点点头。
“好!腾骧八卫,铁血雄师,这句口号很好,以后就作为我们腾骧八卫的口号。”
王承恩看孙传庭讲得差不多了,凑过来禀报:
“孙大人,李邦华和骆养性来了。”
孙传庭冲大家摆摆手,“大家回去之后,好好想想,从今以后,该怎么样开展工作,怎么样招到最优秀的人才?”
曹变蛟想了想,说:“孙都督,末将可不可以把之前军中同袍招过来?”
这个问题,还真把孙传庭问住了。
腾骧八卫的饷银,比其它军队要高很多,如果—旦开了这个口子,很容易就挖了其它军队的墙角,到时候恐怕有人会借机生事。
可是,如果真有人才,放到其它军队,肯定就埋没了,而放到腾骧八卫,必将发挥最大的价值。
孙传庭想了想,说:
“原则上不允许这样做,这是挖其它军队的墙角。但如果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经过本都督的同意,两三个人也是可以的。”
“但本都督提醒你们—句,若存着其它歪心思的话,别怪本都督无情。”
“你们下去吧,曹公公带他们三个熟悉—下军营,给他们安排好住的地方。”
众人答应—声,从御书房告辞。
李邦华和骆养性进来,将—份厚厚的奏折递给了刘禅,刘禅翻了翻,交给了孙传庭。
“禀报陛下,经过都察院和锦衣卫连续五天五夜的调查,在朝堂的阉党余孽已经清查完毕。”
“根据陛下旨意,拟定23人斩首抄家,159人流放抄家,437人罚没银两。”
孙传庭仔细地看了看名单,问道:“你们确定这里面没有冤枉的?”
李邦华说:“都察院和锦衣卫联合办案,因为时间紧急,或许有遗漏的官员或者遗漏的罪状。”
“但微臣和骆大人以人头担保,所列罪状人证物证俱在,全部属实。”
“好!”孙传庭看看刘禅,说道:“陛下,微臣建议,按这个名单行动。”
刘禅点点头,“那就收网吧,这—切也该结束了。”
孙传庭补充道:
“在抄家过程中,若发现最近几天转移财产的,从重处罚。抄家的事儿,由腾骧四卫派三千人,与锦衣卫联合行动。”
两人答应—声,告辞出去。
刘禅笑着说:“先生,抄没182家家产,您估计能抄多少银子?”
孙传庭看向袁枢和张之极,笑道:“你们觉得呢?”
两人—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两百多年的国公府,自然富可敌国。
“你不识字,那还当什么秉笔太监?”
此话一出,顿时全场震惊。
钱谦益和温体仁就差弹冠相庆了。
这下两人都明白了,陛下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陛下前面问魏忠贤的名字,就是要公事公办。
接着又问他的名字是谁取的,就是要说一朝天子一朝臣。
然后又问司礼监是干什么的,是为了引出最后这一句。
这个陛下,果然有尧舜之资,大明江山有望啊!
张维贤又恢复了老神在在的神情,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最后这一句才是陛下的重点。
阉党此时如丧考妣,个个垂头丧气,原来陛下前面铺垫这么多,就为了拿下厂公啊。
他们想为自己的主子辩解,可是,陛下这一句话完全没有毛病啊。
总不能直接对陛下和满朝文武说,以前都是厂公动嘴,自然有人动手,这不是公然欺瞒陛下吗?
魏忠贤此时如五雷轰顶,简简单单一句话,竟然让自己无可辩驳。
按照惯例,司礼监排名第一的秉笔太监,同时提督东厂。
自己如果当不了秉笔太监,自然也就不能再掌管东厂,没有了这两项权力,自己连个屁都不是。
看来,这是陛下已经下定决心,要对自己动手了。
此时,自己只有使出最后一招了。
不然,陛下一旦下旨,革了自己司礼监秉笔太监和东厂提督的官职,自己之前干了那么多坏事儿,杀了那么多东林党的人,自己恐怕想全尸都不可能。
他再次在地上砰砰磕头,直砸得乾清宫的地砖都在“砰砰”作响,让刘禅的心揪了一下。
魏忠贤抬起头,额头上的血顺着脸往下流,泪眼婆娑,样子可怜至极。
“陛下,您难道忘了先帝驾崩之前的遗言吗?”
此话一出,刘禅顿时一阵阵心痛,想起自己父皇驾崩的情景,也是眼眶含泪。
父皇为了给仲父报仇,亲征东吴,没想到遭遇夷陵大败,气死在白帝城。
父皇临终之前殷殷嘱托,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要自己事丞相如父。
自己正是牢记父皇的临终遗言,才能稳坐大汉四十年江山。
想到这里,他急忙问:“先帝遗言是什么?”
所有文武百官听到这句话,又是一愣,陛下这又是要玩什么套路?
魏忠贤也愣神一下,随即心中一喜,赶紧说:
“陛下,先帝临终前,主要说了三句话。第一句,吾弟当为尧舜。第二句,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
“第三句,中宫配朕七年,常正言匡谏,获益颇多。今后年少寡居,良可怜悯,善事中宫。”
刘禅一下子又抓住了关键词,也就是说,先帝不是朕的父皇,而是皇兄。
皇兄希望自己能当一个尧舜一样的明君,要朕相信魏忠贤的忠诚和能力,还要朕善待皇嫂。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这个魏忠贤肯定是个大忠臣啊,“可计大事”也说明他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
父皇临终,将江山社稷托付给相父,相父力挽狂澜,以一州之力,打得曹魏丢盔弃甲。
相父去世之后,又把后事安排得明明白白,让自己安坐三十年江山。
皇兄既然临终把江山社稷托付给魏忠贤,这人肯定是跟相父一样的人物。
现在,这么多大臣弹劾魏忠贤,这些人不就是跟李邈一样的人吗?
当年,相父刚刚去世,举国悲痛,李邈却公开诋毁相父。
说相父死得好,上压制皇帝,下胁迫群臣,把持朝政,完全就是一个权臣,相父死了,该举国欢庆。
真是叔可忍,我阿斗不能忍。
朕一生只杀过三个大臣,这个李邈就是其中之一,直接被我咔嚓了。
相父是父皇的托孤之臣,帮朕将风雨飘摇的大汉稳定下来,以一州之力,扛住强大的曹魏四十年,居功至伟。
而这个魏忠贤,既然皇兄临终如此寄予厚望,肯定也是相父一般的厉害人物,怎能受这些小人诬陷?
“魏忠贤,你起来吧。”
这句话一出,满朝文武又惊呆了。
阉党看到了希望,内心雀跃。
东林党的人心中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连一旁的王承恩也心中疑惑,别人不知道,他伺候陛下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陛下的心思?
陛下早就看阉党,哦,不,魏忠贤,看魏忠贤不顺眼了,登基这几个月,一直在隐忍。
现在时机已经成熟,直接拿下魏忠贤就行了,现在叫魏忠贤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心软了?
只有张维贤依旧老神在在,心如止水。
魏忠贤听到陛下叫他起来,心中大喜,果然,先帝的这句话起了作用。
“奴婢谢陛下隆恩!”
他装作感激涕零地再次磕头,然后颤颤巍巍地起身,突然一个趔趄,又栽倒在地。
跪了这么长时间,腿麻了!
一旁的建极殿大学士、内阁首辅、吏部尚书黄立极赶紧过来,将他扶了起来。
这人是魏忠贤的同乡,靠着魏忠贤的关系,才登上内阁首辅的宝座,是个标准的阉党。
这时,刘禅有些犯难了。
刚刚自己已经说了,魏忠贤不识字,不能当秉笔太监。
满朝文武有不少人弹劾魏忠贤,也不能不考虑这一点。
但维护相父,是自己这个皇帝最重要的职责,这一点更是不能含糊。
不对啊,魏忠贤不识字,怎么会受到皇兄如此器重呢?
肯定是自己还没有发现他的优点,文的不行,武的应该可以吧。
想到这儿,刘禅又问道:
“魏忠贤,你会武功吗?”
魏忠贤拱手道:“禀陛下,奴婢骑马射箭,样样精通。”
刘禅点点头,“司礼监秉笔太监就不做了,你还是提督东厂吧,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这才是你的专业。”
魏忠贤当即大喜,只要有东厂在自己手里,自己仍然是那个让满朝文武噤若寒蝉的九千岁。
他再次跪地磕头:“奴婢谢陛下隆恩!一定誓死报效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刘禅一听这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有些动容,这是相父《出师表》里的话。
看看,一个不识字的太监,竟然把相父的话牢牢记在心里,多好的人啊!
钱谦益和温体仁对视一眼,立即跪倒在地,高声喊道:
“陛下万万不可,魏忠贤蒙蔽圣听,专权跋扈,祸国殃民,屠戮忠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啊。”
刘禅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钱谦益,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你谁呀?”
钱谦益一愣,陛下,我们昨天还见过面,当时,你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对阉党动手,我们才有这么大的胆子的。
你这转脸就不认人了吗?
“回陛下,微臣礼部侍郎钱谦益。”
刘禅虽然不知道礼部侍郎是干嘛的,但一听这名字,猜也猜得到个大概,怒道:
“你一个礼部侍郎,干好自己该干的事儿就行了。”
钱谦益顿时原地石化。
陛下啊,我跟您是一伙的呀,我们共同的目标是拿下阉党,你这是叛变了?
突然,刘禅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朝堂上吵了半天,怎么相父,哦,丞相还没开口,到底哪个才是朕的丞相啊?
既然都不认识,他直接喊道:
“丞相何在?”
内阁首辅黄立极听到陛下的话,心中疑惑,立即上前,躬身道:
“陛下,我大明朝不设丞相,由内阁和司礼监协助陛下处理朝政,微臣建极殿大学士、内阁首辅兼吏部尚书黄立极。”
刘禅听了这一长串官职,猜测这个内阁首辅应该跟丞相官职差不多,大喜。
总算有跟相父一样官职的内阁首辅来帮忙了,跟这帮大臣斗智斗勇实在是太累了。
“黄爱卿,你觉得魏忠贤有罪吗?”
“噗……”
钱谦益听到陛下这样一问,直接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陛下啊,你不知道,这个黄立极跟魏忠贤是同乡,是标准的阉党啊,你问他,这不是关帝庙求子,踏错了门儿吗?
刘禅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问黄立极一句话,竟然还能让旁边的钱谦益吐血,朕的武功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吗?
大明朝的大臣不行啊。
他赶紧喊道:“太医,快传太医。”
钱谦益吐了一口老血,终于缓过劲儿来了,擦了擦嘴角的血,拱手道:
“陛下,微臣没事儿。”
刘禅看他都吐血了,脸色苍白,摇摇头,满脸悲戚,一本正经地说:
“不,你有病,得治!”
刚刚好了一些的钱谦益,听到陛下这句话,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满朝的阉党,看到魏忠贤没事儿,东林党的钱谦益被气吐血,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禅转身,又对张嫣行了一礼,说道:
“皇嫂,皇兄临终遗言,让朕多向皇嫂请教,朕有几个问题不太明白,请皇嫂教我。”
张嫣慌忙起身还礼,“陛下说笑了,后宫不得干政,臣妾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不是朝政大事儿。”
刘禅说着,看了看周围,张嫣会意,对身边的一个太监说:
“方正化,让大家都出去吧,本宫跟陛下说说话。”
方正化有不错的武功,所以天启帝让他担任皇后坤宁宫的总管太监,张嫣搬到慈庆宫之后,也随同张嫣一起,负责慈庆宫大小事务。
今天刚好方正化有事不在,才让陈德润钻了空子。
方正化答应一声,挥挥手,所有宫女太监都退了出去,他站在门外守卫。
王承恩正在犹豫着要不要退出去,刘禅说:“大伴留在这里吧。”
“是,陛下。”
周皇后看了看刘禅,刘禅笑道:“皇后,你当然要留在这里啊。”
三人重新落座,王承恩站在刘禅身后,垂手侍立。
在刘禅的心中,皇后和皇帝是一体的,肯定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皇嫂是皇兄的皇后,又有皇兄遗言,肯定是最值得信任的。
王承恩是自己的大伴,也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虽然魏忠贤也是皇兄要自己“可计大事”的人,但毕竟远远比不上这三人,有些事还是不要他知道的好。
自己复活在原身崇祯皇帝的身体上,皇后肯定是最熟悉原身的,自己也不能天天躲着皇后。
所以,干脆坦白自己失忆了,才能避免有可能出现的很多问题。
他看了看两人,直接开口:“皇嫂,皇后,朕失忆了。”
“啊……”
张嫣和周皇后同时一愣,呆呆地看着他。
张嫣这才想起来,刚刚陛下那亲热的动作,还有王承恩那莫名其妙的话,这下都能解释得通了。
刘禅没有给她们机会说话,接着说:
“可能是最近被朝堂上乱七八糟的事儿气的,朕忘记了之前所有的事儿。不过,你们不必担心,应该慢慢会记起来的。”
“但是,这事必须严格保密,除了我们四人之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两人看看刘禅,又看看王承恩,再对视一眼,认真地点点头。
“臣妾明白。”
周皇后说:“臣妾刚刚听说,陛下在朝堂上放过了魏忠贤,还正纳闷呢。”
张嫣一听,刘禅放过了魏忠贤,顿时就急了。
“陛下,魏忠贤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你怎么就放过他了呢?”
“啊……”
刘禅没有想到,皇兄留给自己“可计大事”的人,竟然被皇嫂说成十恶不赦,顿时懵了。
相信皇兄,还是相信皇嫂?
这个问题对他来说,确实超纲了。
“可是,皇兄驾崩前说,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怎么会这样呢?”
张嫣看刘禅那可怜巴巴的疑惑眼神,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陛下,是臣妾僭越了。”
刘禅赶紧摆手,“不不不,皇嫂别这样说,我们是一家人。”
“只是,朕实在不明白,既然皇嫂说魏忠贤十恶不赦,皇兄又为什么告诉朕他可计大事呢?”
张嫣沉默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缓缓地说:
“陛下,朝中形势很复杂,大致可以分为东林党和阉党。东林党主要由江南士绅官僚组成,他们反对宦官干政,反对朝廷对工商业征税。”
“东林党虽然也有很多能臣干吏,但他们中大多数人只善于空谈和弹劾,他们的势力日益强大,拉帮结派,无底线的弹劾政敌。”
“朝中其他非东林党的人,逐渐形成山东人为代表的齐党、浙江人为代表的浙党、湖北人为代表的楚党、陕西人为代表的秦党。”
“阉党主要由太监组成,在先帝的庇护下,通过东厂和锦衣卫,干涉朝政。”
“先帝登基的时候,东林党出力很多,所以,先帝登基最初的几年,大力重用东林党。”
“东林党在这几年,将其他齐党、浙党、楚党、秦党基本排挤出朝堂。”
“因为东林党排斥异己,治国拿不出好的措施,又反对朝廷对工商业征税,辽东用兵耗费巨大,致使朝廷财政危机日益严重。”
“先帝无奈之下,用魏忠贤来制约东林党。魏忠贤通过东厂和锦衣卫,没用多长时间,就将东林党的主要人物或处死或下狱或被迫辞职。”
“现在朝堂上有实权的大臣多数都是阉党或者对阉党献媚的人,不然早就被魏忠贤清除了。”
“阉党贪赃枉法,陷害忠良,确实干了很多天怒人怨的事儿,但有两点值得肯定。”
“第一,他们通过对东林党的打击,收到了矿税和工商税,保障了朝廷的财政。”
“第二,他们在辽东也做了很多实事,使辽东形势基本稳定。”
张嫣说完,看向刘禅,说道:
“陛下,您现在明白,朝廷的情况有多复杂了吧?”
刘禅茫然的点点头,很显然,张嫣一口气讲了这么多内容,这又超纲了,他一下子消化不了。
在他的大汉,虽然也有荆州派、益州派、东州派、元老派,但哪有这么复杂的斗争,也不会到你死我活的程度。
而且,他们不管怎么争斗,都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大汉江山第一,黎民百姓第一。
哪里像大明这些朝臣,只为了一己之私,无底线的争斗。
“怎么会这样?皇兄不是说魏忠贤可计大事的吗?”
张嫣眼中闪着泪花,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说道:
“大明江山已经千疮百孔,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的问题,但朝廷的财政危机却是实实在在的现实。”
“没有银子,官员发不了俸禄,就没有人治理天下;边军将士没有军饷,就无法打仗,也会兵变;受灾的灾民无法得到赈济,就会饿死人,也会造反。”
“东林党挑起党争,又不让征矿税和工商税,怕损害他们家族的利益。先帝这也是没办法,才用魏忠贤,因为他能通过强力手段,为朝廷弄来银子。”
“所以,先帝才说魏忠贤可计大事。”
刘禅急得都快要哭了。
相父临走之前,把大汉今后几十年的事儿,都安排得妥妥帖帖,留下一大帮忠臣良将,自己这才勉力支撑。
现在这个大明,朝堂这么复杂,这么凶险,没有相父,朕怎么玩得转啊?
“那魏忠贤到底是忠臣还是奸臣?朕能不能用他?”
看刘禅听了不停点头,袁枢继续说:
“这个孙传庭也有报国之志,他写过几首诗,微臣对这几句印象深刻:山海徒闻尚可支,堪怜一线系安危。”
“丸泥不是封关计,仗剑谁歌出塞词;圣主若虚前席待,愿将血泪洒丹墀。”
“圣主若虚前席待,愿将血泪洒丹墀。”刘禅念叨着最后两句,不禁赞道:“忠臣啊,真是忠臣。”
想当年,父皇三顾茅庐,要相父出山,对他委以重任。
相父从此对大汉忠心耿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不正是“圣主若虚前席待,愿将血泪洒丹墀”吗?
“这个孙传庭今年多大年龄?”
“比微臣大7岁,今年应该是35岁。”
刘禅急切地问:“那他现在哪里?担任什么官职?”
袁枢想了想,说:“天启五年,他升任吏部郎中,因为不满阉党乱政,告假回乡。”
“听说他这两年在家侍奉母亲,教授学生,自己设计建了一个庭院,常常在院中宴请宾客,赋诗唱和。”
“他也偶尔与微臣通信,隐隐表达澄清天下之志。”
刘禅听了大喜,这个孙传庭,风格怎么跟当年隐居隆中的相父这么像呢?
“文武全才,寄情乡里,却心系天下,这个孙传庭颇有卧龙之风啊。”
他激动地对王承恩说:
“大伴,快,拟一道圣旨,召孙传庭进京。”
然后他又看看袁枢,说:“袁枢,你就在这儿,写一封信给他,跟圣旨一起传过去。”
“在御书房?现在?”袁枢愣神了半天。
刘禅指了指旁边自己的御案,“对,就在朕的御案上写,让他立刻进京。”
袁枢差点跪下了,心里说,陛下,您的御案,是微臣能够用的吗?微臣今年才28岁啊,还想多活几年呢。
这一幕,让旁边的袁可立看得不知道该说什么,陛下这风风火火的样子,真是求贤若渴啊。
他轻声提醒道:
“陛下,您的旨意,也要经过内阁和司礼监,再说,您突然召这个孙传庭进京,一时哪里有合适的职位啊。”
刘禅摆摆手,“跟袁枢一样,没有官职,暂时跟在朕的身边,陪朕读书。”
这是刘禅看到袁枢之后,突然想到的一个方法,也是跟他的老祖宗汉武帝学的。
汉武帝刘彻刚登基的那几年,朝中大权在窦太后手中,他就带着严助、韩嫣、东方朔、卫青一帮人,常常在上林苑打猎,逐渐形成后期的中朝,权力凌驾于丞相为首的外朝。
现在网罗一批有报国之志的青年才俊在自己身边,一来可以帮自己出出主意,二来时机成熟的时候,他们就可以独当一面。
袁枢还没有看明白刘禅的用意,但袁可立已经猜到个大概,心中不由得对这个之前他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年轻陛下暗暗佩服。
一方面不会引起阉党和东林党的警觉,另一方面网罗了一批忠心于陛下的人才,一旦时机成熟,陛下就可以随时掌控朝政。
就算阉党和东林党有意见,这些人一不拿朝廷的俸禄,二不占朝廷的官职,三暂时也威胁不到朝臣的地位,谁也说不了什么。
高,实在是高!
王承恩和袁枢分别领旨,刘禅和袁可立开始谈论辽东形势。
刘禅首先说:“袁爱卿,前几天朕召满桂回京,详细了解了辽东形势,实在是严峻得很。”
“朕听说一句话,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虽然暂时我们凭借坚城火炮,几次打退了建奴的进攻,但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啊。”
“不知道袁爱卿对此怎么看?”
袁可立点点头,“陛下所言极是。辽东形势日益严峻,建奴一步步壮大,而且,微臣现在还担心一个问题。”
他示意刘禅,两人一起来到墙上的大明舆图前。
“这里是山海关,这里是京城,这里是后金,这里是蒙古。”
“大明现在主力集中在辽东山海关、宁远、锦州一线,凭借坚城大炮,只要兵马钱粮跟得上,守住关锦宁防线问题不大。”
“目前,建奴没有水师,他们也无法通过海路进攻。”
“微臣担心的是这里,蒙古。”
“蒙古?现在蒙古是什么情况。”
刘禅连大明内部都还没搞明白,当然搞不清楚蒙古的情况。
“蒙古东边的科尔沁部,已经臣服建奴,与大明接壤的是林丹汗的察哈尔部。”
“我们已经两次在宁远打退了建奴的大军进攻,微臣猜测,建奴下一步很有可能会打察哈尔部的主意。”
“以建奴目前的实力来说,如果时机合适,全军出击,是很有可能打败甚至消灭林丹汗的。”
“一旦察哈尔部被建奴消灭,则我京城完全暴露在建奴的铁骑之下。”
“嘶……”
听到这里,刘禅倒吸一口凉气。
之前没有人提到这里,自己也不可能想到这里,但经袁可立一提醒,刘禅也明白这个可能性是很大的。
“那袁爱卿觉得应该怎么办?”
袁可立又指向舆图。
“办法有两个,一是加强毛文龙东江镇和登莱水师的实力,一旦建奴大举进攻察哈尔,毛文龙和登莱水师就全线出击,占领辽东半岛。”
“二是加强京城北部防御。重点是三个地方,居庸关、古北口和喜峰口。”
刘禅点点头,皱了皱眉,说道:
“袁爱卿所言甚是。但是我大明现在财政危机,恐怕无法支撑这么庞大的防御计划。”
袁可立长叹一口气,“要解决大明的财政危机,不是一件容易事儿。”
“但微臣以为,暂时可以把加强毛文龙东江镇的实力作为重点,这是性价比最高的方案。”
“只要东江镇的实力增强了,无论建奴是攻打宁锦防线,还是攻打察哈尔,只要他大军一动,我们都可以趁机收复辽东半岛。”
经袁可立这样一分析,刘禅现在对整个辽东的形势,已经基本上全部搞清楚了。
“朕已经召毛文龙和袁崇焕进京了,应该很快就到。”
袁可立皱了皱眉,但一闪即逝。
“陛下准备重新启用袁崇焕主持辽东?”
刘禅笑道:“以前朕有这样想过,现在袁爱卿回来了,如何调兵遣将,朕就全权交给你了。”
大明
天启七年
紫禁城乾清宫
高高的御座上,17岁的崇祯皇帝端坐在龙椅上。
殿内,文武百官悉数到场。
有的面如死灰,惶惶不安,有的心中狂喜,意气风发。
最前面的地上,跪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是司礼监秉笔太监、东厂提督,人称“九千九百岁”的魏忠贤。
此时的魏忠贤,早就没有了昔日权倾朝野的嚣张跋扈,跪在地上砰砰磕头。
王承恩手中拿着国子监贡生钱嘉征弹劾魏忠贤的十大罪状,正继续高声念道:
“以上魏忠贤十大罪,罄南山之竹,不足书其奸状,决东海之波,难洗其罪恶。”
“请陛下将魏忠贤明正典刑,以雪天下之愤,以彰正始之法。”
“轰隆!”
晴朗的天空突然一声惊雷,坐在龙椅上的崇祯皇帝动了一下,迷茫地睁开双眼。
“我这是在哪儿?”
“我不是在洛阳安乐公府病死了吗?”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此时的蜀汉后主刘禅一脸懵逼。
莫名其妙穿越成大明末代皇帝崇祯,却完全没有恢复崇祯的任何记忆,只能茫然的看着大殿上密密麻麻的文武百官。
他环顾一下四周,当了四十年皇帝的刘禅,哪里能不明白,这是在朝堂上。
他看了看自己坐的龙椅,摸了摸身上的龙袍,虽然颜色和料子都不一样,但他知道,这就是龙袍,只有皇帝才能穿的龙袍。
他顿时心中狂喜,自己又重活一世,仍然是一个皇帝。
应该是朕这个皇帝做得不错,才有重活一世的机会吧。
朕出身布衣,父亲是卖草鞋的,丈人是杀猪的,丈母娘是砍柴的,靠着自己的不懈努力,17岁就登基称帝,在位长达40年。
朕从小武功盖世,勇猛过人,曾亲率1名骑兵,在敌人百万大军中七进七出,如入无人之境。
朕善于选贤任能,任用了古代历史上评价最高的丞相,并且君臣相得益彰,成就千古佳话。
朕让天下归心,敌国位高权重的宗亲重臣,不顾杀父之仇和家眷性命,也要前来投奔归顺。
朕还于旧都,完成了汉献帝、汉昭烈帝的遗愿,带领文武大臣回到洛阳,还亲眼见证篡夺汉室江山的曹魏灭亡。
朕教子有方,在这一点上,甚至超越了汉昭烈帝,因为汉昭烈帝的儿子,明显不如朕的儿子。
可是,这些都是朕上一世的辉煌,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刘禅一筹莫展,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先大概听听他们在吵什么。
王承恩念完,大殿内顿时人声鼎沸。
“陛下,魏忠贤祸国殃民,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陛下,魏公公安邦定国,乃是社稷的功臣。”
“陛下,如今,我大明江山内忧外患,魏忠贤不除,江山社稷危矣。”
“陛下,如今,我大明财政危机,只有魏公公能够力挽狂澜,解决眼下的危机。”
“大明江山?”
他很快抓住了关键词,搞明白了现在是一个叫大明的王朝。
刘禅虽然读书不多,但也知道,大汉之前,没有一个朝代叫大明的,应该是后世的一个王朝。
现在,朝堂似乎分成两派,一派说这个魏忠贤罪该万死,另一派说这个魏忠贤是安邦定国的功臣。
双方争执不下,官司打到朕这儿来了。
朕的相父呢?是不是又领兵北伐去了?该不会相父又饮恨五丈原了吧?
魏忠贤?
多好的名字啊,又忠又贤,怎么就罪该万死呢?
我大汉就没有诛杀忠臣贤臣的先例,更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这个老头头发花白,还在那砰砰磕头,多可怜啊。
刘禅的心里百转千回,想到这儿,他决定亲自审一审,看看是否有冤屈?
他一拍龙椅的扶手,大喝一声:
“堂下所跪何人?”
突然的一声暴喝,将大殿上所有人吓了一跳,赶紧停止了争吵,凝神站好。
正在磕头的魏忠贤也是一脸懵逼,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装不熟?
心里虽然疑惑,但陛下问话,他必须直接回答:
“陛下,奴婢魏忠贤。”
“奴婢?”
刘禅明白了,原来是个太监,就像前世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黄皓一样,不过这名字取的是真的好啊。
“魏,忠,贤,嗯,又忠又贤,好名字!何人所取啊?”
魏忠贤心想,或许陛下常年待在信王府,不了解情况,但这也是一个表达忠心的好机会,赶紧说:
“回陛下,奴婢进宫的时候,改名为李进忠,后来,蒙先帝赏识,亲自赐名魏忠贤。”
“多年来,奴婢牢记先帝教诲,忠心耿耿,尽忠职守,不敢有丝毫懈怠。”
李进忠,魏忠贤,主打一个忠诚,看来没有忘记自己的本分,刘禅不由得对魏忠贤的印象好了几分。
礼部尚书温体仁和礼部右侍郎钱谦益对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他们都从对方的神情中,看出了同样的疑问:
陛下莫不是失忆了?
钱谦益是标准的东林党,受阉党排挤,天启四年被革职回乡。
后期成为东林党的魁首,建奴打到南京,就是这个钱谦益,率领南京满朝文武出城投降。
温体仁标榜自己无党无派,在天启年间,连续因丧父丧母而回乡丁忧,躲过了阉党的迫害。
后来,当了十年内阁大臣,没有任何建树,一味排斥异己,是一个奸臣。
新帝登基,他们才得以回到朝堂,如果不趁这个机会,把魏忠贤为首的阉党斩尽杀绝,他们以后就没好日子过。
所以,他俩现在是暂时的盟友,在驱除阉党的目标上是一致的。
陛下在十天前批准了阉党重要骨干、兵部尚书崔呈秀的辞呈,表现出来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驱除阉党。
现在就差最后这一哆嗦,今日把魏忠贤拿下,阉党就可以收网了,到时就是他们东林党的天下。
可是,陛下现在是什么意思?让他俩百思不得其解。
英国公张维贤一直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听到陛下问这两句,刚开始也是一愣。
他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捋了捋下巴的胡须,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英国公张维贤是永乐大帝朱棣靖难第一功臣张玉的后代,第七代英国公,现在是中军都督府左都督,执掌京营。
他是明末大明江山的定海神针,天启帝登基的时候,是他在险恶的环境中,亲自抬着朱由校的轿子进入文华殿登基。
朱由检登基的时候,又是他接受懿安皇后懿旨,带兵护送信王朱由检进宫,粉碎了魏忠贤的阴谋。
他从来不参与党争,也不对朝政发表任何看法,只牢牢把控京营,在关键时刻忠于大明皇帝。
他对这个17岁的陛下,并没有什么印象,对他来说,只要是朱家子孙坐在那个龙椅上就行,别的都不关他的事儿。
可是,今天陛下的举动实在有些反常。
他能不认识魏忠贤吗?当然不能啊。
他能不知道魏忠贤的名字是先帝取的?当然知道啊。
既然知道,还有此一问,那就是告诉魏忠贤,你要记得自己的出身,摆正自己的位置,这就是敲打。
难怪先帝说陛下有尧舜之资,果然不同寻常。
刘禅当然不知道温体仁和钱谦益的疑问,更不知道张维贤的自动脑补,而是继续问:
“魏忠贤,你现在是什么官职?”
魏忠贤心中有些无语,他现在只想问一句,陛下,你这究竟是要闹哪样?
此时,他当然不敢问,而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回陛下,奴婢是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厂。”
刘禅一头雾水,又是“礼”,又是“笔”,还有个什么“厂”,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司礼监是干嘛的?秉笔又是干什么的?东厂又是什么?”
一连三问,这下,大殿上所有朝臣都懵了。
他们抬头瞄了瞄龙椅上的陛下,又跟旁边关系好的朝臣对视一眼,心中有了更大的疑问:
陛下这到底是失忆了?
还是,龙椅上坐的根本就是个假陛下?
心思活泛的朝臣已经在思考一个问题: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从龙之功的事儿了?
魏忠贤听着陛下第三次问出这莫名其妙的话,心中更是惊疑不定。
陛下今天到底是怎么啦?失忆了?傻了?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太好了,只要过了这一关,以后咱家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心中这样想着,嘴上还是把司礼监和东厂简单跟刘禅介绍了一下:
“回陛下,大明朝朝政的运转大概是这样的。”
“内阁把六部和地方奏章的处理意见票拟后,送到司礼监,司礼监根据陛下的旨意批红,然后发回各部执行。”
“司礼监有掌印太监一名,秉笔太监2—5人,随堂太监5—8人。”
“东厂全称东缉事厂,一般由司礼监排名第一的秉笔太监提督东厂,主要职责是侦查情报,监察臣民。”
“东厂下设监狱,根据陛下旨意,可不经三法司,缉拿、审理、判决任何臣民的不法行为。”
魏忠贤的话虽然信息量比较大,但刘禅毕竟当了四十年的皇帝,现在基本上明白了。
这个司礼监就是替自己批阅奏折的太监,而东厂,就是替自己监察百官,干一些不好公开干的事儿。
这就是自己人啦!
他不禁心中狂喜,搞出这个制度的皇帝真是聪明得板,肯定跟自己一样懒兮兮,才能搞出这么懒的制度。
也就是说,只要自己不想干活,就算天天跟嫔妃在后宫打饼子,天也塌不下来。
如果哪个瓜娃子敢反对,东厂直接抓人。
不过,秉笔太监既然是帮皇帝批阅奏章的,应该是学富五车的老夫子才对啊。
他看看面前的魏忠贤,长得五大三粗,此时一脸狼狈,怎么都跟学富五车不沾边啊。
再说,太监也读书的吗?
以前的黄皓,除了天天陪自己斗蛐蛐,逗自己开心之外,好像没什么学问啊。
他好奇地问:
“魏忠贤,你既然是司礼监秉笔太监,肯定是才高八斗,书法也很厉害的吧?”
魏忠贤又是一愣,陛下,你是真不知道吗?
奴婢进宫之前除了偷鸡摸狗、打架斗殴之外,就是赌博,欠了一身赌债,才咬咬牙挥刀自宫的呀。
“回陛下,奴婢不识字。”
“什么?你竟然不识字?”
魏忠贤这句话,把刘禅直接干懵了。
苍天啊,大地啊,怎么有这么奇葩的事儿啊?
“你不识字,那还当什么秉笔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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