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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养成!我对话投喂女寨主李安澜陈江河大结局

相思煮红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魏小姐,我这朋友是个老实人,他说的是真的。”张兴国一边说一边对陈江河使眼色。他记得陈江河之前相亲的事情没成,这要是被魏雪看上,他这做兄弟的都能跟着发达。不过,就算没看上,能交个朋友也不错。陈江河不理会老友的眼色,对魏雪道:“魏小姐气质如兰,令人过目不忘。”“你再夸我,我要飘了。”魏雪笑道。她从小.便听着别人对她的夸奖长大,不是听两句夸赞就会飘飘然的人,她对陈江河的印象很好,也很深刻。两人坐在赵兴国的店里,一边喝茶,一边聊起了家常。陈江河从聊天中得知,魏雪家里是做医药生意的,家底丰厚,在他们市是首屈一指的富豪。“魏小姐这么坦诚,就不怕别人不安好心吗?”陈江河问。他是最怕被人惦记的人,可能是他太小心翼翼吧,所以显得魏雪更加落落大方。“...

主角:李安澜陈江河   更新:2025-01-01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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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安澜陈江河的现代都市小说《女帝养成!我对话投喂女寨主李安澜陈江河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相思煮红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小姐,我这朋友是个老实人,他说的是真的。”张兴国一边说一边对陈江河使眼色。他记得陈江河之前相亲的事情没成,这要是被魏雪看上,他这做兄弟的都能跟着发达。不过,就算没看上,能交个朋友也不错。陈江河不理会老友的眼色,对魏雪道:“魏小姐气质如兰,令人过目不忘。”“你再夸我,我要飘了。”魏雪笑道。她从小.便听着别人对她的夸奖长大,不是听两句夸赞就会飘飘然的人,她对陈江河的印象很好,也很深刻。两人坐在赵兴国的店里,一边喝茶,一边聊起了家常。陈江河从聊天中得知,魏雪家里是做医药生意的,家底丰厚,在他们市是首屈一指的富豪。“魏小姐这么坦诚,就不怕别人不安好心吗?”陈江河问。他是最怕被人惦记的人,可能是他太小心翼翼吧,所以显得魏雪更加落落大方。“...

《女帝养成!我对话投喂女寨主李安澜陈江河大结局》精彩片段

“魏小姐,我这朋友是个老实人,他说的是真的。”张兴国一边说一边对陈江河使眼色。
他记得陈江河之前相亲的事情没成,这要是被魏雪看上,他这做兄弟的都能跟着发达。
不过,就算没看上,能交个朋友也不错。
陈江河不理会老友的眼色,对魏雪道:“魏小姐气质如兰,令人过目不忘。”
“你再夸我,我要飘了。”魏雪笑道。
她从小.便听着别人对她的夸奖长大,不是听两句夸赞就会飘飘然的人,她对陈江河的印象很好,也很深刻。
两人坐在赵兴国的店里,一边喝茶,一边聊起了家常。
陈江河从聊天中得知,魏雪家里是做医药生意的,家底丰厚,在他们市是首屈一指的富豪。
“魏小姐这么坦诚,就不怕别人不安好心吗?”陈江河问。
他是最怕被人惦记的人,可能是他太小心翼翼吧,所以显得魏雪更加落落大方。
“你知道我的名字,稍微一打听就会知道我家族的事情。”魏雪顿了顿,“这不是还有赵老板在嘛,我和赵老板常打交道,他和我比较熟。”
赵兴国点点头。
陈江河感觉自己是太小心眼,别人压根没把说的这些话放在心上,他还替她担忧了。
“陈老板是个谨慎的人。”魏雪突然道。
“你喊我老陈,或者江河都行。”他真心想拉近和魏雪的关系,和她乃至她背后的家族搞好关系。
顶级人脉不是说有就有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像魏雪这么有钱有实力的人。
很快送钱的人来了,魏雪带着他去银行把钱给存了。
陈江河没存定期,他有别的打算。
工厂有资金注入,他要扩大生产规模。
只是做普通的钢管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加上钢管市场低迷,销量很差,他的厂子接近倒闭。如果转型做其他钢材质的东西,比如脸盆或者碗,一定会有销路。
和魏雪告别后,陈江河直奔自己的小工厂。
将工厂的经理喊到办公室。
“小何,我们聊聊。”接下来,陈江河一口气将自己的全部计划说给了何俊听,足足说了两个小时。
何俊听的一愣一愣。
末了,何俊弱弱道:“厂长,这要不少钱吧?”
“钱的问题你别担心,你就说你有没有信心做好。”陈江河豪气万丈的问。
“有,不过,我要最好的设备。”何俊被陈江河的气势感染,“厂长我有预感,我们的新产品推出以后,肯定不愁销路。”
就钢材质的脸盆,就比他家里一扔就掉瓷的瓷盆,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他想想就激动,厂子生产的东西有销路,有钱赚,他的工资一定会跟着长。
厂长从来没亏待过他。
“这事儿要是能成,我们这快倒闭的厂子也能盘活。”
“不能成也得成,这是我的心血。”陈江河顿了顿,“这事儿你放手去做,钱的事情你别担心。”
“就先这么办,你去忙。我回家了。”陈江河说完便离开了工厂。
这些年,他花在工厂上的时间太多了。
走到村口,陈江河觉得气氛不对。
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看到他现身,一边朝他看一边凑一起窃窃私语。
他好像听到,结婚,没人要,有病,这样的字眼。
哎,这是又在背后说他呢。
陈江河一甩头,无所谓的走了。
他现在有钱,等事业好了,他要慢慢挑个好女人结婚。
这些年,他把心思都花在打理厂子上,错过了结婚的最佳年纪,成了别人眼中的大龄男青年。
他这个年纪不结婚,在村子里被人说闲话,太正常不过。
前几天经过村口,他偶然听到有大妈说他身体有暗疾,所以一直没结婚。
眼看着到手的媳妇,最后告吹了,一定是他有点毛病。
初次听到这话,陈江河差点一个趔趄掉到臭水沟里。
什么?不结婚就是他身体有毛病。
那哪是别人看不上他,是他看不上别人。
女方家提出的结婚条件,是把他当印钞厂,要他源源不断的提供资金。
还没结婚,就要蹭鼻子上脸,这要是结了婚,他不得养一大家子的吸血鬼。
这婚,不结也罢。
陈江河哼着轻快调子,手里推着自行车,慢慢悠悠的从人前走过。
“听说他工厂亏钱,快倒闭,他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
“要是得了精神病,那就太可怜了,老陈家就他一个独苗苗,想当年,老陈一把年纪了才得他一个种,就想靠他传宗接代呢,要是有了疯病,还怎么结婚生孩子。”有个心善的人感慨的说着,看向陈江河背影的眼神带着怜悯。
陈江河走远了,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这些话。
这要是听到,他会大笑出声。
他现在如果得了精神病,一定是太过高兴得的病。
他能有什么病,他的状态比谁都好。
这些三餐刚够温饱的人,尽操心别人的事情。
回到家中,陈江河停好自行车。
从兜里掏出存折,小心翼翼的压到床板下面的暗格放好,他时常没有在家,要小心点放着,别被人给瞧见。
想到自己能有这笔巨款,是多亏李安澜的供奉,他当即瞧了瞧李安澜那边的动静。
古色古香的房间,没见到李安澜的身影。
黑风寨刚打赢官兵,有许多的事情需要料理,李安澜没空一直在房间待着。
陈江河在心里想着。
黑风寨,聚义厅。
李安澜一脸正色的坐在主位上。
黑风寨还能活动,身体尚好的精英,全在聚义厅等着李安澜发话。
“大寨主,我们派下山的暗探传来消息,狗官彻底撤兵了。不过.....”说话的人顿了顿,眼神中带着犹豫看向李安澜。
“有话直说,被吞吞吐吐。”李安澜道。
“狗官见您反抗抓捕,已经对您下了通缉令,现在您的项上人头值五百两。”
李安澜听完这话,不仅不担忧,反而笑了。
“狗官还是有钱人啊,五百两的血本都舍得下,想要我的项上人头,那也得他有本事才行。”
五两银子足够普通五口之家一年衣食无忧,五百两足够一家五口生活一百年。狗官鱼肉乡里,压榨百姓,贪得无厌,不知还藏着多少个五百两。

如此关键时刻,再难,她也得咬牙挺住、。
只是,水源怎么办?
“大寨主,让我带着兄弟们再冲一次。”下方,一个坦胸露r的糙汉骂了一句娘,随后拍着胸脯朝着李安澜说道。
“虎叔,容我在想想。”
李安澜摇摇头,没有第一时间回复。
但她也知道,这是当下最好的办法。否则,用不了三天,偌大的黑风寨就要不战而败,被官军攻占。
李安澜强撑着回到房中,刚刚关好房门,她的身子就是一颤险些软到在地上。
黑风寨山穷水尽,储备的粮食早就已经消耗殆尽。这些日子以来,李安澜跟着寨子里的兄弟们同吃同住,早就已经饥肠辘辘了。
“老寨主,安澜愧对你的托付之情啊。”
李安澜哀叹一声。
生逢乱世,民不聊生,李安澜一介孤儿本该死在战乱中。幸而得到黑风寨的老寨主帮助才侥幸留下一条命来。
老寨主离世之前,将山寨托付她一个女子。
李安澜女子之身不得不肩负起整个山寨的重担,奈何半月前一次抛头露面,却让那个草菅人命的县令看上,让她去做对方的小老婆。李安澜如何肯做?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官军串通同为马匪的卧虎山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难道老寨主苦心经营的山寨就要败落在自己的手中不成?
“安澜不服啊。”
李安澜咬紧牙关,紧绷的俏脸上写满决然。
哪怕是死,她也绝不会向那个草菅人命,鱼肉乡里的死肥猪低头。纵然是死,她李安澜也绝不做别人的小老婆。
偏在这时候。
一股诱人的食物香气忽然窜进李安澜的鼻孔。
后者正发着狠,思考当下的处境,顿时被这一股突如其来的食物香气所吸引,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
睁眼一瞧,李安澜顷刻懵了。
她身前的地面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食材,鸡鸭鱼肉,蔬菜和瓜果一应俱全,而中间放着的锅子里热水鼎沸,正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这些吃食是哪里来的?”
李安澜神色一怔,顷刻懵了。
她揉了揉眼,好似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的所见一般。
分明此刻寨子里已经弹尽粮绝,山寨的仓库中连一粒米都找不出来,更遑论是肉食了。何况眼前这些菜肴,鸡鸭鱼肉样样俱全。
更重的是......
“这是青菜?”
李安澜目瞪口呆,不老山正值冬季,皑皑白雪漫天。这样的时节莫说是他们这些逼上梁山的贼寇,李安澜料定,哪怕是那个坐在皇帝宝座上的狗皇帝怕是也见不到如此新鲜的绿色蔬菜。
李安澜惊愣莫名。
忽然,锅内的香气窜进鼻孔当中,她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本就是挨饿了数天如今这香气窜进鼻孔,简直要把肠胃中的馋虫都给勾出来了。
她下意识的伸出了筷子,将锅中煮着的肉食放进嘴里。
薄如蝉翼的羊肉片入口即化,诱人的香气瞬间在李安澜的味蕾上炸开,随即便是,香,麻,辣各种层次分明的味道席卷了她的味觉。
“好吃,好吃。”
李安澜越吃越快,越吃越过瘾。
她的腿踏在了桌子上,分明是寒冬腊月的冬季,可她不顾形象的胡吃海喝,突然有种大汗淋漓的感觉。
直到将一碟子羊肉卷吃掉足足一半,李安澜这才停下继续伸筷子的动作。方才还没注意,只顾得享用眼前的美食。
直到此刻她才反应过来。
这凭空出现的东西,难不成是天赐的美食?
李安澜惊愣的朝着四周望去,随即呢喃出声。
而看着这一幕。
陈江河是多少有些懵逼的。
实在是画面中显示出来的景象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陈江河是做梦也没想到父母老两口留下的遗物竟然会投射出另外时空的景象来。
幻觉?
这是陈江河的第一个念头,随即他伸手掐了自己的脸一下,火辣辣的疼,而后,陈江河一个激灵的就站起身来。
既然不是幻觉,那么眼前的一切难不成是真实发生的?
一时间,陈江河陷入呆滞,但好在是读过书的,陈江河高中文凭却也听城里的老师们说过平行时空的理论。
这么说的话,刚刚掉出来的刀和肚兜都是眼前这个女人的?
下意识的,陈江河就要开口询问。
没成想恰好见到了李安澜颇为豪放的吃相,不过等到李安澜放着一旁的料碗不用,干吃上一叠羊肉卷,陈江河就不乐意了。
他的手艺他很自信。
为了款待曹慧芬那一对势利眼的母女,陈江河开始是下了大心思的,无论是肉或者菜陈江河都是亲力亲为选的最新鲜的,尤其是料那可是老陈家的独门秘方。
但是!
但是!
吃涮羊肉哪有不沾芝麻酱的。
“你倒是沾着料碗吃啊。”
陈江河嘀咕了一声。
没成想,这声音传进香炉当中,画面中的李安澜身子一颤,随即抖动了一下,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老......老寨主,他显灵了?”
李安澜的脸蛋白了整整一个度,哪怕她是黑风寨里当之无愧的土匪头子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了一下。
她左顾右盼,生怕死了一年的老寨主会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爬出来。
“我很老吗?”
陈江河捏着下巴,嘀咕了一声。
这一次李安澜听清楚了,这声音绝不是死去多时的老寨主。
可现在整个不老山都被围困的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再加上刚刚凭空出现的食材......
“黑风寨大寨主李安澜叩见仙人当面。”
噗通一声,李安澜跪倒在地上。
她还是双手十合,抬起头来,直接乞求道。
“李安澜恳请仙人救救我黑风寨上下百口,此恩,安澜愿意当牛做马,已报仙人大恩大德。”
“我黑风山虽然是占山为王的贼寇,可上下一心,绝无欺行霸市,草菅人命的恶习。怪就怪那大离朝高坐在帝皇宝座上的狗皇帝草菅人命,不给我等寻常百姓活路,仙人,求您网开一面,伸手相助。”
李安澜跪地乞求,仿佛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她紧要银牙,身子抖得厉害。

半边猪肉就那么放在条桌上,胖婶看的眼红,口水差点滴地上。
不提起他过世的父母还好,提到父母,陈江河浑身冒火。
“胖婶倒是给我说一说,我爸妈过世之后你们是怎么帮我的?”陈江河忍下怒火,慢悠悠的询问。
胖婶是个拧不清,不会看人脸色的人,一双贪婪的眼睛始终注视在陈江河买回来的猪肉上。
“你爸妈死了后,我们大家都过来帮忙处理后事,酒席那些都是大家帮忙操办,给你请来最好的唢呐队,哭丧队,你就说好不好?你什么都不懂,要不是我们大家帮忙,你爸妈能够那么体面的送上山吗?”
“你这意思是,我还得感谢你们?”陈江河幽幽笑道。
这些人知道他父母有些积蓄,看他一个年轻人不懂事,在请人帮忙,买菜置办酒席上,使劲的花钱,大家心照不宣的从中拿到不少回扣。
“五毛一颗的白菜,四毛一根的白萝卜,还有两百斤猪肉。饭桌上猪肉没见到几片,那些猪肉都是被猪吃了吧。”陈江河不紧不慢的说着自己当年经历的事情。
“你.....哪有那些事情,猪肉又不是我买的,我怎么知道。”胖婶心虚的闭了嘴。
她猛的惊觉,陈江河现在是个小厂的老板,他是个独挡一面的成年人,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随便任人欺骗的毛头小子。
“你不知道?要不要问问村里其他人。我怎么听说你家里分猪肉分的最多。”
“谁说的,我撕烂他的嘴。”胖婶气呼呼地说道。
王三见胖婶和陈江河快吵起来,灰溜溜地走了。
陈江河埋头继续清点,再懒得搭理胖婶。
自觉无趣的胖婶,灰头土脸的离开陈江河家。
没从陈江河手上讨到好处,她浑身难受的像是爬满蚂蚁。
那可是新鲜猪肉,现在猪肉多贵啊,陈江河却有钱买那么多的猪肉,真是有钱人。
陈江河知道自己有钱的消息要在村里瞒不住了,他计划着找个机会搬出去。
父母留给他的房子,他舍不得荒废,他以后依旧会时常过来看看。
清点完买回来的粮食蔬菜,发现菜市场的老板还给他多送了一些。
这世道还是有好人在的。
陈江河将所有的蔬菜粮食送到李安澜那边。
看着新鲜的猪肉和蔬菜,李安澜再次对着陈江河行跪拜之礼。
“仙人在上,信女不会辜负您的一片善心,定会将这些粮食蔬菜送到百姓手中。”
“你看着安排就行,我相信你。”
他能看到李安澜这边的情况,知道李安澜所言非虚。
“信女多谢仙人信任,信女会告诉百姓们,这是您的一片善心。”说到这里,李安澜忽然发觉自己甚至还不知仙人的名讳。
因为她觉得打听仙人名讳,是对仙人大不敬的事情,仙人不说,她便不问。
但现在,如果不问清楚仙人名讳,她如何宣扬仙人的善心,如何去帮仙人塑身建庙。
“信女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仙人听了之后别发怒。”
李安澜谨慎而又忐忑。
察觉到李安澜语气中的紧张,再细看她紧绷的脸,陈江河也不由认真起来,“你是又遇到麻烦了吗?你尽管说。”
“信女没有遇到麻烦,信女承蒙您照顾,还不曾知道仙人您的名讳,请仙人告知名讳,信女一定要为您塑金身,长久供奉。”说完,李安澜朝着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陈江河,陈国的陈,江河湖泊的江河。”陈江河曾听李安澜说过,在他们国家的北边,还有一个叫做陈国的国家,而他的名字恰好就是陈国的陈。
“谢仙人告知您的名讳。”说着,李安澜又朝着陈江河一拜。
陈江河已经习惯李安澜对他的一拜再拜。
他曾让李安澜不必总是跪拜,李安澜坚持要拜,而且一次比一次虔诚。
看着李安澜磕红的额头,就知道她磕头磕的有多用力。
“你先去忙吧,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早上的时候基本都在。”
最近工厂忙碌,他晚上有的时候会晚点回家,但早上会出去的比较晚。
“好。”
又是一屋子的蔬菜和粮食,这一次还有两扇猪肉,加起来就是一整头猪。
黑风寨的人跟着她过好日子,这些猪肉,她打算送三分之二给山下的流民和百姓吃。
不过,不会直接以猪肉的形式去送,而是掺杂在粥里面。
李安澜喊来心腹,将房间里面的蔬菜粮食搬到外面放着。
“大寨主,仙人又给我们送东西了啊。”搬东西的心腹忍不住感叹。
他们见识到冬日里的新鲜蔬菜水果,今天又见识到几百斤的猪肉,这猪比他们平时见到的都大,不愧是神仙养出来的猪,就是比他们凡人养出来的大。
这猪的皮还是白色的,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白的猪。
“仙人感念百姓们辛苦,特意赐下福泽。这些东西送一部分到山下,让百姓们知道这是陈仙人赐下的。”李安澜说道。
望着逐渐暗沉的天空,李安澜顿了顿,“明天再下山,今天的天气很不好。”
“是,都听大寨主的安排。”
在黑风寨众人的心中,李安澜现在就是名副其实的神女。
是他们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黑风寨的众人得了神女庇护才得以活下来。
只要是李安澜安排的事情,他们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
原先与李安澜不是一条心,觉得李安澜是个女人,担不起黑风寨大寨主的位子的那些人,现在也对李安澜信服不已。
“大寨主,您的碳火。”春花提着火炉子来找李安澜。
李安澜看着到来的春花,不由皱起眉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好好照顾孩子,这些事情让其他人去做。”
春花微微一笑,“您身边连个婢女都没有,都是些糙汉子,他们没那么细心,这些小事情我可以做的。我的孩子有王大娘帮我看着,不妨事。”
大寨主救下她的性命,如果不帮着大寨主做点事情,她的心里怎么都过意不去。
“春花你识字吗?”李安澜突然问。
她昨日听王大娘说起春花的悲惨经历,好像说春花的父亲以前是教书先生,她的身边缺个记账的人,她想着或许春花合适。

扫视一眼义愤填膺的黑风寨众兄弟,李安澜心里浮现一个念头。
她要打劫狗官。
给仙人的供奉不能停,黑风寨的众人要吃饭,需要银子。
官兵退去,她的人可以下山购买青菜和粮食,不能总是依靠仙人的救助。
他们要自食其力,从山下的百姓手中购买粮食。
“大家敢不敢跟我去打劫狗官?”兹事体大,她决定先问一问大家的意见。
“去,杀了那个鱼肉乡里的狗官。”有人气愤道。
“下山杀狗官,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只要大寨主您一句话,兄弟们前赴后继,万死不辞。”
李安澜心中信念滚烫,黑风寨的好儿郎,个顶个的厉害,有他们的帮助,她要洗劫狗官的金库,更有信心了。
“我们不杀他,只打劫他的金库。”李安澜说完,便觉众人已有不满。
“大寨主您害怕吗?我不怕,杀人的事情让我来做。”一个性子比较耿直的汉子说道。
庞叔听到这话,朝说话的男人狠狠瞪了一眼。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是瞧不起咱们大寨主吗?你可别忘了,在打退狗官的战斗中,是谁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
经过老庞的提醒,起先对李安澜有些不满的人,一个个羞愧的不敢抬头去看李安澜。
他们怎么会忘记,是大寨主拿出逆天改命的绝世武器,拯救了黑风寨的众人,也是大寨主不要命的冲锋在最前面,振奋了大家的士气。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说明大寨主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庞叔,大家是被狗官起的,我不会介意的。”李安澜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们先听我把话说完,我们如果直接杀了狗官,谁知道下一个继任县令的人,是不是比现在的曹县令还要过分。”
“我们都是落草为寇的人,我们可以赌,但山下的普通百姓不能赌,他们还要在狗官的统治下讨生活,我们不能不估计普通百姓的死活,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说不定其中就有你我的亲戚朋友。”
这一番话说到大家的心坎上,之前光顾着热血上头的人,逐渐冷静,明白不能杀狗官是有道理的。
“大寨主说的对,我们听大寨主的。”众人齐声道。
确定要打劫狗官,日期自然是越早越好。
李安澜觉得,狗官万万想不到,他们刚击退官兵,就敢下山打劫,而且还是直接打劫他。
古往今来,敢去打劫朝廷命官的人没有几个,她就要做其中不一样的一个。
说干就干,时间定在明晚。
“今天大家休息好,明天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我们下山行动。”
月黑风高夜,最是打劫好时节。
李安澜没将打劫县官的消息告诉陈江河,她要给仙人一个惊喜。
曹县令那个狗官,平时鱼肉乡里,府上的好东西一定不少。
她愈发期待明天的打劫了。
时间仿佛过的很慢,在静静等待中度过一天。
临行前,李安澜对着香炉上香,磕了一个才走。
黑风寨一行人来到山下的县衙府邸,买通看守后门的人,一行人如入无人之境。
“大寨主,我知道狗官私库在哪里?我姐姐邻居的二大妈的女儿闺蜜是狗官府上的婢女,她对我姐说过这事儿。”
“靠谱吗?”李安澜低声问。
这七弯八拐的关系,让李安澜对兄弟话持怀疑态度。
“放心,消息保真。”
“前面带路。”
一路上偶然遇到几个府上的下人,见到李安澜一行人凶神恶煞,杀气腾腾,一时间吓的腿肚子发颤,走不动路。
不等李安澜吩咐,手下的兄弟上前拿起刀柄,直接将人敲晕,扔到一边放着。
在知情人的带领下,李安澜真找到了曹县令的私库。
打晕看守,撬开私库大门,李安澜被里面的金银财宝晃花了眼。
不愧是贪官,各种金银玉器,应有尽有。
“除了地上的灰尘,其他东西全部搬走。”李安澜一声令下。
搬东西的黑风寨众人,个个喜气洋洋,比过年还高兴。
李安澜心里也高兴,仙人看到这些金银珠宝一定会高兴吧。
下一次的供奉有着落了。
黑风寨众人有备而来,接应的马车等候在后门,一箱箱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从曹县令的府邸抬出。
黑夜静谧,人心如暖阳,真是个打劫的好日子。
偷摸着离开曹宅,回到黑风寨的山脚下,安静如鸡的众人,再也忍不住心中喜悦,仰头哈哈大笑。
“狗官明天看到空空如也的库房,要气的吐血三升。”
“我看呐,最好是直接将他给气的卧床不起。到那时候,看他还能出去欺压百姓吗?”
大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希望县令没个好下场。
“你傻啊,他自己不能动,可以喊手底下的人去做啊。我看呐,狗官必须死。”
李安澜听着众人议论,微微一笑,“先别聊了,赶紧搬东西上山,别被狗官追上来了。”
他们没对府上的人下死手,只是将人敲晕,这个时候说不定已有人醒来,向县令禀告了府上进贼的消息。
李安澜还是高估了曹宅的人心,被敲晕的人怕被曹县令迁怒,没一个人敢去禀告,索性装晕到天亮。
第二天天明,曹县令后知后觉的得知自己私库被盗。
火急火燎的前去查看情况,推开私库大门,只见里面空无一物。
曹县令一口气没上来,气到晕厥。
“老爷,老爷。”曹夫人手忙脚乱的派人去请大夫。
府中下人抬着曹县令回房,大夫刚好敢来。
“快过来看看。”
曹夫人一脸怒气,现在好了,连着她的嫁妆都被盗了。一定是死老头在外面得罪了人,他得罪人,这罪反而要让她来受着。
“扎针,把人给我弄醒,死了算我的。”曹夫人娘家家大业大,脾气暴躁,完全不怕曹县令。
大夫颤抖着手,上前扎了两针,曹县令悠悠转醒。
“狗贼,不得好死。”曹县令破口大骂。
大夫闻言,赶紧退到一边。
“你骂谁?”曹夫人问。
“一定是黑风寨的臭娘们儿带人干的,老子要扒了她的皮。”

最近村里的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工厂没有倒闭的迹象,时不时的来旁敲侧击的问几句。
正当陈江河如此担忧的时候,外面传来邻居王三的声音。
“江河,你回来吗?”
王三一边说着一边敲着陈江河家的门。
“什么事?我要睡觉了,有事明天早上说。”陈江河语气冷硬的说道。
“江河,你回来的这么晚,还没吃晚饭吧,我给送点饭菜过来。”
王三会这么好心?是想要找他帮什么忙吧。
“你先把门打开。”
陈江河看了一眼满地的古老物件,他不能让王三看到这些东西。
走到门口,陈江河顺手将灯关上了。
“咦,怎么关灯了?”
“我没钱交电费,节省点电费。”陈江河看了一眼王三手里端着的饭菜,确实是来给他送饭菜的。
陈江河走出房间,顺势关上了房间的门。
“你不是大老板吗?怎么会没有钱交电费,你诓我哦。”王三笑嘻嘻的说着,将手中饭菜推到陈江河手中,“你嫂子特意给你留的,快吃。”
“王大哥,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回来之前吃过了,饭菜你拿回去吧。”
王三心里暗骂一声,骗鬼呢,他特意打听过的,陈江河从工厂回来以后直接骑车回家,根本没有在外面吃饭。
“你是怕我找你帮忙吗?”王三问。
“我真的吃过了。”陈江河坚持道。
“那你留着明天吃。”
说完,手中饭碗扔到桌上。
陈江河也不客气,赶紧将人从家里推了出去。
“大哥,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我明天早上给你送碗筷。”
王三就这样没和陈江河说上正事儿,就被陈江河推出陈家大门。
事情没办成,心情郁闷的王三一只脚刚踏入家门,媳妇淑芬便迎上前,“成了吗?”
“成什么成,陈江河那小子现在精明的像猴儿,我话没说上,就把我推出门了,那碗里可是有好块好肉,就这么便宜陈江河那小子了。”
“没事,他收下你送的饭菜,还怕他抵赖,不给我们办事吗?明天你接着去找他。”
还要去找啊,王三心里一百个不愿意,那陈江河现在脸比脸盆大,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他敲门半天,陈江河才开门,怕他进门偷东西一样,还特意把房间的灯给关上了。
要不是看在陈江河有个小工厂,想给小舅子安排一个工作,他才不会去求陈江河。
这边陈江河收下王三的饭菜,吃下带着好几块好肉的饭菜,更加坚信王三是有事情想要找他帮忙。
平日里那般吝啬的王三,他自己放着好菜不吃,特意大晚上来送给他吃,好像是故意盯着他这边的东西,就等着他回家以后,立马找上门来。
吃过晚饭,陈江河将一部分小点的古老物件放入到床底下的大箱子里,接着上锁,将箱子推回到原来的位置。
那些太大的物件,他找了个不起眼的编织袋装好,打算第二天一早带到古玩市场卖掉。
他去古玩市场卖过几次东西,有个老板与他都比较熟悉了。
李老板特意交代过他,如果旧东西,可以继续拿到他那边看看。
第二天,一清早,趁着大家还没有起床,陈江河推着自行车,驮着编织袋离开家门。
等王三两口子起床,想要找陈江河帮忙,发现陈江河已经离开家去上班了。
昨晚上给陈江河送饭的碗筷,陈江河洗干净,放到了他们家门口。
“好你个陈江河,一点余地都不给我留,亏得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王三愤恨道。
他家和陈江河家是邻居,两家人的关系还不错,他比陈江河大五六岁,小时候没少和陈江河在一起玩耍。
“当了个小厂长就了不起了啊,还知道在我面前摆谱了。”王三对着陈江河家的大门一顿大骂。
“你少说两句,别被人听到,传到陈江河的耳朵里面,要是我弟的工作找不好,我饶不了你。”
被自家媳妇一顿吼,王三揣着手,心情郁闷的离开家。
都怪陈江河,早点答应不就好了,竟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大早上迎着冷风骑车的陈江河,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来到古玩市场,陈江河拿出物件和古玩店的老板攀谈起来。
“这次带来的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比不得金银玉器,你看着给钱就行。”李老板透过厚厚的边框眼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陈江河。
他拿出放大镜,仔细打量陈江河拿出来的漆器盒子,如果他判断的不错,这盒子应该有上千年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西汉时期。
漆器不好保存,真正遗留下来,且保存完好的漆器少之又少。
每一个都能拍出极高的价格。
“你这个盒子,不比那些金银玉器差,漆器以前比黄金器皿还贵重,漆器制作时需要用到漆树产下的漆,而且要经过许多次的上漆,才能形成你现在看到的样子。漆树一年所产的漆有限,直接导致漆器的价格水涨船高。”
听到这里,陈江河开始仔细打量着那个漆器盒子。
他不是专业的古董商人,看不出门道。
李老板都说这东西很有价值,那就很有价值。从上次的闲聊中得知,李老板是从文物局退休下来的专业人士。
“你就说能卖多少钱吧?”陈江河问。
李老板伸出五个手指,比划给陈江河看。
比划完,继续埋头研究陈江河带来的漆器盒子。
陈江河:“五千?”
李老板摇摇头。
“五万?”
李老板接着摇头。
五万已经是他能想到的天价,上次的帝王玉翡翠,他也只能卖出五万的高价。
这看着其貌不扬,普普通通的漆器盒子。还能比翡翠价格更高吗?
“五十万?”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陈江河震惊的张大嘴。
他好像得了个非常了不得的东西。
“这只是保守价格,如果是放到拍卖场拍卖,可以售卖到更高的价格。”李老板说道。
“真能卖那么高的价格吗?”陈江河无法理解,一个黑色的漆盒子怎么会那么贵。
“可以,要不你再等等,等到拍卖会的时候再拿出来,你这个东西,我可以给你开个鉴定证明,还有来历那些我也可以给你证明。”
他仔细调查过陈江河,确定他来售卖的东西都是自家祖传,才放心大胆的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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