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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下乡美人成了大院竹马心尖宠结局+番外

鱼骨咕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孟寻州坐在她身旁,手护在她的头顶上方,避免其他人拿行李时砸到她。她的行李,早就被孟寻州拿下来,放在了脚边。“嗯。”宋诗诗轻声应声,捡起孟寻州盖在自己身上的军装外套。孟寻州怕她等得心急,耐心解释:“咱们晚点下去,现在人太多,万一磕着碰着了,就不好了。”“好。”这人面上虽冷,却是个细心的人。宋诗诗面带微笑,打量着孟寻州。她以前对他的关注太少了,也不知道上一世,孟寻州有没有找到心仪的对象。总归不会如她那般,最后落得凄惨的结局就是了。直到其他的知青都走得差不多了,宋诗诗才跟在孟寻州身后下车,朝站外走。只一眼,宋诗诗便看到来接他们这些知青的军绿色卡车。车身有些斑驳,车轮上沾满了泥。卡车上是没有座位的,所有知青只能待在后面的车斗里,不过里面一般...

主角:郑佩兰孟寻州   更新:2024-12-31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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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佩兰孟寻州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下乡美人成了大院竹马心尖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鱼骨咕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寻州坐在她身旁,手护在她的头顶上方,避免其他人拿行李时砸到她。她的行李,早就被孟寻州拿下来,放在了脚边。“嗯。”宋诗诗轻声应声,捡起孟寻州盖在自己身上的军装外套。孟寻州怕她等得心急,耐心解释:“咱们晚点下去,现在人太多,万一磕着碰着了,就不好了。”“好。”这人面上虽冷,却是个细心的人。宋诗诗面带微笑,打量着孟寻州。她以前对他的关注太少了,也不知道上一世,孟寻州有没有找到心仪的对象。总归不会如她那般,最后落得凄惨的结局就是了。直到其他的知青都走得差不多了,宋诗诗才跟在孟寻州身后下车,朝站外走。只一眼,宋诗诗便看到来接他们这些知青的军绿色卡车。车身有些斑驳,车轮上沾满了泥。卡车上是没有座位的,所有知青只能待在后面的车斗里,不过里面一般...

《七零下乡美人成了大院竹马心尖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孟寻州坐在她身旁,手护在她的头顶上方,避免其他人拿行李时砸到她。
她的行李,早就被孟寻州拿下来,放在了脚边。
“嗯。”宋诗诗轻声应声,捡起孟寻州盖在自己身上的军装外套。
孟寻州怕她等得心急,耐心解释:“咱们晚点下去,现在人太多,万一磕着碰着了,就不好了。”
“好。”
这人面上虽冷,却是个细心的人。
宋诗诗面带微笑,打量着孟寻州。
她以前对他的关注太少了,也不知道上一世,孟寻州有没有找到心仪的对象。
总归不会如她那般,最后落得凄惨的结局就是了。
直到其他的知青都走得差不多了,宋诗诗才跟在孟寻州身后下车,朝站外走。
只一眼,宋诗诗便看到来接他们这些知青的军绿色卡车。
车身有些斑驳,车轮上沾满了泥。
卡车上是没有座位的,所有知青只能待在后面的车斗里,不过里面一般都铺着一些草席,不是特别娇气的,会选择坐在草席上。
车边站着一穿着军装的小伙,正大喊着:“清河公社的知青到这边来。”
他嗓门很大,喊完,周围不少知青都向那边聚了过去。
“诗诗,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你......”
孟寻州说着,有些担忧地看了眼军绿色的卡车,怕宋诗诗受不住卡车的颠簸。
宋诗诗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她故作轻松地说:“没事,我自己可以的,你赶紧回部队吧。若是回去得晚了,你领导该批评你了。”
部队里一向严格,孟寻州为了她请假回来,这已经是很深的情谊了。
这份情,宋诗诗心领了,只等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他。
“那行,这是警卫室电话,你若有急事找我,就打这个电话。”
孟寻州从胸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知道了,等你下回放假休息,我请你吃饭。”
孟寻州应该是很赶时间,他点头应下,没再多说,帮她将行李搬上卡车后,就转身离开了。
宋诗诗上了车,找了块空地坐下不久,就听到不远处的几个女知青说着悄悄话。
“没想到这次去怀青大队的知青里,还有长得这么俊的。”
“咱们可是去建设农村的,你这想什么呢?”
“哎呀,我就是说说嘛。”
宋诗诗这才发现,原来是安锦生来了。
安锦生长得出挑,一米八六的个头,一头寸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阳光。
他对着谁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他目光所到之处,引得车上不少女知青都露出害羞的神情。
安锦生和其他男知青有说有笑地说着话,当他的目光落在宋诗诗的身上时,不禁停顿了两秒。
而宋诗诗完全无视,只装作没瞧见。
农村的路并不好走,他们乘坐的卡车一路颠簸,好几位知青都晕车吐了。
反倒是看起来白白嫩嫩,娇里娇气的宋诗诗,一点不适感都没有。
卡车跑了一个多小时,在一个村口停了下来。
副驾驶座上的小伙再次跳下来,朝着车上的知青招手。
“怀青大队的知青,赶紧收拾自己的行李,下车了。村里路窄,也不好走,我们只能把你们送到这儿了。大队里应该会派人来带你们的。那边还有牛车,你们若是不愿走路,可以付车钱,让张叔送你们去村里。”
说话的男同志似乎和那赶牛车的张叔很熟,互相打了招呼,等怀青大队的知青全都下车后,这才上车,继续送其他大队的知青。
和宋诗诗一同下车的知青差不多有十几名。
大家大眼瞪小眼,没想好该怎么办。
一直盯着宋诗诗的安锦生,嘴角微勾,缓步靠近她。
只是他刚走到宋诗诗身边,还不等他开口,宋诗诗直接朝牛车旁的张叔走了过去。
“张叔,我行李有点多,能麻烦您帮我搬上车吗?”
张叔顺着宋诗诗手指的方向看了眼,不客气地道:“你这行李太占地方了,得加钱,六分。”
宋诗诗笑着点头,“行,没问题。”
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
“大家好,我叫陈辉,是咱们怀青大队知青点的队长,欢迎你们加入我们知青这个大家庭。”
陈辉穿着灰色衣衫,胸口别着毛主席徽章,他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细框眼镜,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微笑。
陈辉的到来,让原本有些无措的知青们瞬间活络起来。
宋诗诗和另外两名女知青一起,坐着牛车,率先到了知青点。
而陈辉则带着其他知青,走路回来。
牛车缓缓停在知青院门口。
张叔帮她们将行李从牛车上拿下来就没再管,驾着牛车又去接路上的知青了。
听到动静,早早就等在知青院的副队长张青梅迎了出来。
“你们好,我是咱们知青点的副队长,我叫张青梅。”
“副队好,我叫宋诗诗。”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宋诗诗一直都很喜欢张青梅。
她长得虽算不得漂亮,却能干、上进,有才华。
另外两名女知青也连忙上前打招呼。
几人说话的功夫,腿脚快的男知青也到知青点了。
而安锦生就在其中。
宋诗诗她们三人的行李堵在院门口,男知青们根本进不去。
安锦生率先走过去,和张青梅寒暄了两句后,
状似无意地转头朝宋诗诗道:“同志,需要帮忙吗?”
明明三位女知青站在一块,可他却独独问了宋诗诗。
“谢谢,不用了。”
宋诗诗果断拒绝。
就在其他人以为她要自己拎行李的时候,却见她转身朝安锦生身后的两名男知青走去。
“两位同志,我的行李有点重,能麻烦你们帮我拎进去吗?”
说着,宋诗诗又从背包里掏出两颗花生牛轧糖递给他们,“这是我家里人给我准备的,你们尝尝,还挺好吃的。”
两名男知青笑着接过牛轧糖,二话不说,直接拎着宋诗诗的行李就进了知青院。
避免麻烦,宋诗诗直接让他们将她的行李放到上一世她住的那间屋子门口。
安锦生努力维持着脸上的表情,朝着其他人微笑着。
可刚刚和宋诗诗同坐牛车的一名身穿蓝色上衣的女知青,忍不住小声嘀咕:“这宋同志也太过分了吧?她难道不知道安同志的身份吗?得罪了他,可有苦头吃了。”
“什么身份?”

“安同志,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为什么总缠着我不放?”
安锦生一愣,解释道:“我没有啊,我就是关心你而已,没有恶意的。”
“请你以后和我保持距离,你这样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的。说得严重点,你这跟耍流氓也没什么区别。”
宋诗诗面色严肃,眸中有丝不耐烦。
安锦生后退一步,朝院里的其他知青看了一眼。
见没多少人注意到他们这边,这才开口:“宋同志,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就是表达下单纯的革命友谊而已。”
“我不管你存了什么心思,请你离我远一点!”
宋诗诗懒得听他的鬼话,说完就走了。
一进屋,苏玉就喜滋滋地拉着宋诗诗,朝她怀里塞了把糖。
“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奶糖,可甜了。”
说完,她还看了眼屋里的其他人,小声说:“别人可都没有。”
见她这么高兴,宋诗诗猜测,肯定是柜子的事情解决了。
“谢谢了。”宋诗诗也没声张,小声道了谢。
......
一连上工了好几日,宋诗诗手上的水泡,因为上了药,她又戴了手套,已经结痂了。
自从那天晚上和安锦生谈话后,他也消停了不少。
但每天,他还是会做完自己的工作后,就帮她割麦子。
宋诗诗也懒得管他。
只要安锦生不要接近她,随便他怎么折腾。
没了她接济,安锦生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这天中午,宋诗诗刚吃完干粮,准备继续下地干活,就见杨慧芳急匆匆地跑来找她。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杨慧芳指着知青点的方向,“我刚刚从知青点过来,看到......看到徐丽正被她姑姑打呢,好像还说要把她嫁给隔壁村的傻子。”
徐丽和宋诗诗关系好,这是知青点的知青们都知道的事情。
宋诗诗一听,丢下手里的镰刀就往徐丽姑姑家跑。
一想到徐丽在河里泡得发白的样子,宋诗诗就心急得不得了。
徐丽,你可一定要坚持住,等等我。
“死丫头,你要是不嫁,老娘就是绑,也得给你绑去。”
宋诗诗刚走到徐丽的姑姑徐桂英家院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谩骂声和徐丽的闷哼声。
“姐,你要是不去,我怎么有钱娶媳妇啊。”
“你才多大就想着娶媳妇?再说,你娶你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要等我哥回来呢,我不嫁!”
“反正对方只要活着,我今天就是把你打残了,人家也不会说什么的。”
“砰!”
宋诗诗一脚踹开院门。
徐桂英此时正高举着一把缠得紧紧的竹丫丝,准备朝徐丽身上抽。
宋诗诗的目光扫到地上一块木头,想也不想,捡起来就朝徐桂英身上扔去。
“哎呦~”
那块木头正巧砸在徐桂英拿着竹丫丝的手背上,突然的痛感令她松了手。
趁着这个空当,宋诗诗已经冲到徐丽身边。
她护在徐丽身前,反身怒视着徐桂英。
“她做错什么事情了,你要下这么重的手?”
徐桂英捂着被砸得通红的手,上下打量宋诗诗,咬牙切齿地指着徐丽,“我说你这小贱蹄子,今天怎么嘴这么硬呢,合着是觉得有这个女知青当靠山了是不是?”
“我辛苦把你养大,你现在自认为翅膀硬了,现在还和外人合伙欺负到老娘头上了?”
徐桂英越说嗓门越大。
徐丽吓坏了,身上疼得直不了身,只能蜷缩在地上哭泣。
“你不过是她的姑姑,先不说徐丽在你家没待几年,就这几年,你们让她吃过一次饱饭吗?
徐强寄回来的津贴,哪一次不是被你私吞了?
你还好意思说辛苦把她养大?我看是你脸大,还差不多。”
宋诗诗也是气急了,梗着脖子和徐桂英吵。
“我们家的事情,你一个外人知道什么?她吃我的住我的,我怎么没养她了?这世道,吃的用的哪样不用花钱,她哥寄回来的津贴,我拿了不是应该的吗?”
徐桂英也不是个轻易服软的主,反驳完宋诗诗,转头再次拿起竹丫丝,指着徐丽骂:“你个白眼狼,你就看着一个外人这么说你姑姑是吗?你哑巴了?你给我说话!”
见徐丽不吭声,徐桂英作势就要拿竹丫丝继续往她身上抽。
宋诗诗也没多想,眼一闭,扑在徐丽身上。
“姐!”徐丽的眼泪止也止不住。
她太没用了,现在还连累了诗诗姐。
要是她死了,是不是就解脱了?
就再也不用受这样的苦了?
她不要嫁给那个傻子......
宋诗诗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后背火辣辣地疼。
“家梁,去,把你姐给我绑起来,今天就是说破天,咱也得把她送过去。”
话落,徐桂英的儿子陈家梁撸了撸袖子,上前抓住宋诗诗的胳膊,将她从徐丽身上拽起来,手臂一个用力,就将她甩了出去。
宋诗诗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眼看她就要倒在一根倒插在地上的尖锐木棍上,她认命地闭上眼。
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她只感受到自己被一双结实的大手稳稳接住。
睁开眸子,缓缓抬头,孟寻州那坚毅的轮廓在阳光下映入她的眼帘。
孟寻州似乎正在生气,这一刻,她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还来不及回味此时自己的反应,另一边就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
在孟寻州的搀扶下,宋诗诗站起身,朝徐丽的方向望去。
“强......强子,你咋回来了,你快放开家梁,都是误会,误会......”
徐强此时拧着陈家梁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抵在墙上。
徐桂英见到徐强,顿时泄了气,之前的嚣张跋扈全都没了,只剩下害怕。
“误会?”
徐强怒视着徐桂英,“当初我将丽丽送来你这儿,就是怕我在部队,没人能照顾她,怕她受欺负。
我月月省吃俭用,将省下来的津贴寄回来,生怕丽丽过得不好。
姑姑,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
“强子,你听我说,这真的是误会。我也是为了丽丽好啊,你不知道我求了媒婆多久,才找到这户有钱人家,这亲事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徐桂英摆着手,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眼睛却一直偷瞄着徐强的手,生怕惹怒他,他一气之下就将陈家梁的手弄断了。

徐丽见到徐强,强撑着站起身,哭着喊道:“哥,他们要把我嫁给一个傻子。姑姑还总不给我饭吃,连衣服也是捡别人不要的穿,我若是不嫁,姑姑还会打我。”
“哥,你带我走好不好?我在这儿真的活不下去了,哥......”
看着眼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臂上裸露出的肌肤上新伤叠着旧伤,徐强红了眼。
他手上越发用力,陈家梁拼命叫唤,可根本无济于事。
只听一声脆响,陈家梁的手腕被徐强硬生生弄脱臼了,疼得陈家梁当场晕了过去。
徐桂英见儿子晕倒,吓坏了,也不管对徐强的惧怕,坐到地上就开始嚎:“杀人啦......杀人啦!徐强,你们兄妹俩今天谁也别想跑,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跟你们没完!”
徐桂英这么一叫唤,原本围在院外看热闹的村民中,有人转头就跑,去喊、大队长了。
孟寻州回头看了眼宋诗诗,确认她没什么事情后,抬腿就朝晕倒的陈家梁走去。
“你想做什么?”
徐桂英也是真怕这些当兵的,她俯身趴在陈家梁的身上,警惕地盯着孟寻州。
孟寻州不吭声,伸手抓住陈家梁受伤的那只手,将脱臼的手腕复原。
“你放开我儿子,你别动他。”徐桂英要朝孟寻州扑去,却被徐强一把拉住手臂,动弹不得。
孟寻州也不知怎么用的力,只听一声脆响,原本还昏迷着的陈家梁脸色惨白,尖叫一声猛地从地上坐起身,捂着手腕痛哭。
“天杀的,你们这些当兵的这么欺负人,我要告你们。”
徐桂英为了儿子,也是发了狠,冲着徐强和孟寻州恶狠狠地喊。
“好啊,那咱们就去好好说道说道,你是如何虐待军属,如何贪墨军人津贴的。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是谁叫得惨一点。”
徐强走到徐丽身边,将她打横抱起。
徐丽身上都是伤,必须送医院去做个检查。
宋诗诗看着徐强远去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
徐强及时回来,徐丽应该就不会因为要嫁给傻子而死了吧?
徐强离开,徐桂英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坐在地上哭。
“咱们不走吗?”宋诗诗拽了下孟寻州的袖子,小声问。
孟寻州对她温柔一笑,轻声道:“一会儿肯定还有麻烦,我留下来处理下。你刚刚有没有受伤?”
说到受伤,宋诗诗此时才感受到后背的疼痛。
但她不想让孟寻州担心,所以只是微微皱了下眉,然后摇头。
孟寻州盯着她,刚想再问两句,就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
大队长周建国带着几人,正朝这边跑,围在院子外面看热闹的人,都纷纷让开道。
孟寻州也不废话,知道对方身份后,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周建国也不顾还在哭的徐桂英,劈头盖脸地将她批评了一通。
徐桂英想反驳,可碍于大队长的身份,张口无言。
“孟同志,你看这样行吗?徐丽以后由村里照顾,徐强放心在部队服役,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今天的事情再发生。”大队长诚恳地说。
“周大队长,不是我不愿点头,这事毕竟是徐强和徐丽的家事,最终如何决定还得看他们自己。”
“是是是,那我晚些带人到镇上去看看徐丽。”周建国点着头,应和道。
“大队长,那我呢?我儿子就不管了吗?”徐桂英仍然不死心,见他们谈得差不多了,问了一句。
周建国气得牙痒痒,低吼道:“你什么你?我看你儿子叫得挺有劲了。”
说完,周建国一拂袖子,转身就走。
孟寻州和宋诗诗则赶往镇上的医院。
孟寻州和徐强这次出来是办私事,所以他俩是骑自行车过来的。
“上来,我骑车带你去,要是走路去,怕是天黑也到不了。”
孟寻州跨上自行车,回身看着宋诗诗。
宋诗诗犹豫了下,想想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
只是她坐上去后,不好意思抓孟寻州的衣服,又怕自己半路掉下来,只能死死抓着后座。
即便骑自行车,等他们到清河镇上的医院时,太阳也差不多要落山了。
好不容易找到徐丽他们,就看到徐强拥着正哭得厉害的徐丽。
徐强脸色难看,眉头紧锁。
“丽丽,你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见这阵仗,宋诗诗还以为徐丽被徐桂英打出什么毛病了。
听到宋诗诗的声音,徐丽从徐强怀里退出来,擦了擦眼泪,解释道:“诗诗姐,我没事,都是皮外伤,擦擦药就好了。”
说到这儿,徐丽突然想起宋诗诗还为自己挡了一下,连忙问:“姐,你后背不是也挨了一下吗?你赶紧让医生给你也擦下药,不然要是留了疤就不好了。”
“你受伤了?”孟寻州一听,眉头皱起,就要上前查看。
“我没事,我去医生那儿上点药就行了。”宋诗诗连连摆手。
孟寻州转身就出去了,没一会儿就领着医生进来。
因为需要上药的地方在背部,所以孟寻州和徐强便出去了。
感受着药物带来的清凉感,宋诗诗缓缓舒了口气。
“姐,孟大哥对你真好。”
“嗯?”
医生刚出去,宋诗诗就听到徐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徐丽躺在病床上,侧头看她。
“按我哥的话说,你就是孟大哥心里的白月光,而且自小就是。听说这次为了给你找书,听说把几个领导的办公室都跑遍了。”
徐丽说着,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来。
“要是我以后找的对象,也像孟大哥对姐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宋诗诗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她和孟寻州是发小,自小关系就比旁人好。
所以他对她的好,她只当是朋友情谊,是发小之情。
她从没想过孟寻州对自己是特别的。
只是这次从她下乡开始,好像他们之间,确实是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你才多大,就开始想这些事情,不知羞。”
宋诗诗抬手在徐丽鼻梁上轻轻刮了下,打趣道。
“这有什么的,村里有女人跟我这么大的时候,早就结婚了。再说,这次我姑姑不也是要将我嫁人的吗?总归要嫁人,我宁愿嫁给我喜欢的人。”
“咚咚咚!”
病房外响起敲门声,孟寻州和徐强推门进来。

她这话,立马引起另外几人的注意。
“听说安同志是从京城来的,父亲还是军区的大官。”
“总不会是长官吧?”
“那还真说不好。”
大家一听安锦生是长官的儿子,看他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了。
见宋诗诗已经进了知青院,动了心思的女知青靠近安锦生的身边,小声问:“安同志,能麻烦你帮我一下吗?”
安锦生惯来会做好人,他朝着那个女知青温柔一笑,应道:“没问题。”
“那真是太好了,安同志,你人真好。”
宋诗诗走在最前面,身后的议论声尽收耳底。
安锦生不过是普通工薪家庭出身,这才下乡第一天,就敢冒用别人的身份。
难怪在陈辉队长走后,他那么顺利地成了知青点的队长。
呵......她倒是要看看,他能顶着这个身份,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
为了迎接新知青,张青梅早就提前一天让老知青们腾了一间房出来。
宋诗诗也不急,只等其他人搬好了她再搬。
可有些人就是看她不顺眼,在经过她身边时,阴阳怪气地说着酸话。
“不就是长得漂亮点,家里有点钱吗?神气什么?”
“长得妖里妖气的,就知道勾引男人。”
“咱们到这里可是吃苦的,她倒像是来享福的。”
宋诗诗闻声抬眸看了眼,并未打算这个时候和对方硬杠。
她装作没听到般,收回了视线,在屋前的石墩上坐了下来。
刚刚说酸话的,是周行雪以后的好姐妹,名叫江翠花。
说好姐妹,都算是好听的了。
江翠花家境不好,而周行雪是村里大队长家的女儿。
为了能得到个轻松点的工作,她便开始巴结周行雪。
以前江翠花一直针对她,她还一直以为是江翠花嫉妒自己。
可现在再看,恐怕是因为她和安锦生的关系让周行雪伤心了,江翠花就是被周行雪当枪使了。
宋诗诗越是没反应,她越是蹦跶地欢。
江翠花眸光一闪,将她自己的行李拖进房间的时候,故意装作被绊倒的模样,整个人朝宋诗诗的行李上倒去,同时伸手重重一推。
随之传来的,便是“叮呤咣啷”的声响。
只见从宋诗诗的包裹中滚出两罐麦乳精。
江翠花一双眼睛瞪得滚圆,那眸中的嫉妒几乎溢出来了。
宋诗诗不紧不慢地走过去,见到其中一罐麦乳精的盖子开了,麦乳精撒了一地。
接着她便变了脸色,坐在地上就开始掩面哭泣。
嘴里还不忘喊着:“这可是我妈省吃俭用,好不容易给我买的麦乳精,就这么被人给撒了,这还让人怎么过啊......”
宋诗诗这一顿操作,直接将周围的人给吓傻了。
这姑娘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说哭就哭啊?
刚将行李放好,从房间出来的安锦生见状,觉得这是个接近宋诗诗的机会。
于是他走到宋诗诗的身旁,关切地问:“同志,发生什么事情了?”
宋诗诗装作没听见,哭得更加大声。
江翠花也没料到宋诗诗的反应会这么大。
她原本还想着装着柔弱可怜,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宋诗诗肯定也不会硬拉着她赔的。
可奈何宋诗诗根本不给她表现的机会。
“你别......别胡说,我不是故意的。”
见大家对自己指指点点的,江翠花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想解释,却不知该从哪儿开始解释。
张青梅刚刚不过是去房间拿东西,没想到就这么会儿功夫,女知青这边就出事了。
她急匆匆地从房间跑出来,询问了事情经过后,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麦乳精这样金贵的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一句道歉就可以了事的。
张青梅先是安慰了宋诗诗两句,见她不再哭闹,这才开口道:“虽然这事是江同志的无心之失,但宋同志的麦乳精确实是你打翻的。不如这样,你将宋同志的这罐麦乳精,按照市面价格赔给她,这事大家互相退一步,就算了了,如何?”
宋诗诗自然没意见。
她这么做,不过就是想让江翠花长长记性。
以江翠花的条件,估计她全身上下,一共也就只有五十元了。
这一下子全得赔给她,怕是江翠花晚上要睡不着觉了。
“我......这不过就是撒出来了一点儿而已,凭什么让我赔一罐的钱?”
江翠花咬牙,涨红着脸,想要讨价还价。
大家都看着呢,见她如此,有人看不惯地出声:“这东西这么金贵,你把弄撒了,人家还怎么吃啊,你不买,难不成还真想欺负宋同志不成?”
“就是啊,赶紧赔了吧,我们还等着进屋收拾东西呢。”
“这买了剩下的自己也能喝啊,就别磨蹭了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明显没人愿意帮江翠花说话。
但说来也巧,就在江翠花要松口应下的时候,知青点院门口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今天知青点可真热闹,陈大哥,我爸让我过来看看,你们这儿可有需要帮忙的?”
来人正是周行雪,她是怀青大队大队长的女儿,又是记分员,在村里,人人都给她几分面子。
上一世,最后在安锦生身旁,催他离开的,正是周行雪。
见她过来,大家主动给她让出一条道。
等了解了事情经过,周行雪脸上的笑意不减,对着宋诗诗道:“宋同志,不就是撒出来点儿嘛,剩下还有很多呢,也不耽误你吃不是?我看,江同志的家境也不算好,不如给我个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如何?”
这才第一次见面,就开始摆架子了。
还面子,周行雪的面子,在她宋诗诗这儿,一文不值。
“你和江同志是亲戚吗?你这意思,是要帮江同志赔给我吗?”
宋诗诗装作听不懂周行雪的话,执意要对方赔偿,只是这赔偿的人,从江翠花变成了周行雪。
周行雪的脸色瞬间变了颜色,“你......宋同志,大家都是为革命做贡献的知青,何苦在第一天,就这样为难人家呢?”
宋诗诗不愿和她纠缠,直接转向张青梅,委屈地擦了擦眼泪,“张副队,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呜呜......”

张青梅见状,怕场面一发不可收拾,拍了拍宋诗诗的肩,“宋同志不要着急,这事是咱们知青点的事情,自然是听陈队长和我这个副队长的。”
张青梅一直都很不喜欢周行雪,是那种本能的讨厌。
之前周行雪还想过勾搭陈辉,后来得知陈辉家境不好,转脸态度就变了。
她最讨厌这种人了。
周行雪也没想到张青梅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她台阶下。
可张青梅说得也没错,这里是知青点,不是她一个记分员能说三道四的地方。
听说张青梅的家境很好,周行雪也不敢做得太过,再说她只是单纯看不惯宋诗诗而已,这事最终如何,对她而言,并不重要。
江翠花见帮她的人走了,而宋诗诗和张青梅的态度又这么坚定,根本不可能让步,她牙都要咬碎了,只能硬着头皮,将身上所有的积蓄赔给宋诗诗。
宋诗诗接过那五张大团圆,蹲下身将那罐完好的麦乳精放回包里,然后朝着张青梅道谢。
一场闹剧总算是解决了,陈辉这才提高嗓音说:“同志们,大家下午可以在村里逛一逛,熟悉下环境。
为了欢迎大家,咱们怀青大队的大队长会为大家准备丰盛的晚餐。”
陈辉说得激情澎湃,引得这些本就热情高涨的新知青们高声应和。
宋诗诗将自己的东西拖进房间,也不急着收拾。
怀青大队的条件并不算好,给知青点盖的房子,也都是土房。
他们这次新来的知青,女知青有六名。
却要挤在一间房间里。
本就不大的空间,再堆上她们六个人的行李,显得就更加逼仄了。
和张青梅打了声招呼,她径直出了知青点。
原本还在跟周行雪寒暄的安锦生,注意力立马被吸引过去。
周行雪害羞地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一路上,遇到不少村里人,大家都在忙着农活,见着她,也只是看上两眼。
宋诗诗径直走到村东头的赵木匠家。
到了门口,见赵木匠家院门开着,她抬手敲了敲门。
“赵叔,您在家吗?”
赵木匠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但实际上却是个心地很好的人。
“谁啊?”
从里屋走出来一位跛脚的老头。
他上下打量着宋诗诗的穿着,蹙眉道:“你是知青点新来的知青吧?这个点,你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是,我叫宋诗诗,今天刚到咱们怀青。
听说您木匠手艺好,就想着请您帮忙打套木柜,要能上锁的那种。
不知道您现在可有空闲?”
“你第一天来,是怎么知道我的?”
“从一位朋友那儿得知的。
对了,听说您爱吃糕点。
第一次登门拜访,这点心意,还请您收下。”
说完,宋诗诗从背包里拿出一小包桃酥。
见到桃酥,原本还冷着脸的赵木匠眉眼都笑开了。
“你要多高的柜子?”
“我东西比较多,还是想要大一点的。您这儿要是有木盆,我也想买两个。”
“行,盆倒是有现成的,你直接拿吧,给我5块就行。
但柜子要等明天了,我正好在做一个柜子,明天能完工,到时候就先给你吧。”
“那真是太感谢了。柜子多少钱?我今天把钱一并给了。”
一般人不看到东西,都是不愿先给钱的。
所以宋诗诗的举动再次令赵木匠心情大好。
他挥了挥手,“一共给25块就好,柜子好了,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还能有上门服务,这还真不错。
宋诗诗爽快地付了钱,带着两个盆王知青点走。
在快到知青院的时候,她突然听到路边一家院子里传来咒骂声。
“你个小丫头片子,吃我的住我的,如今还敢偷钱了?”
女人声音尖细,说出的话也透着尖酸刻薄。
接着一道带着哭腔的小女孩声音响起:“我没偷,那是我哥寄给我的。”
“你少拿你哥说事。你才多大?你能管得住钱?你哥把你放在我们家养,这些钱就是给我们的,你不说一声就自己拿,这不是偷是什么?”
女人说完,一个男孩搭腔道:“就是啊,徐丽,我妈养你也不容易,你不能当白眼狼啊。”
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的声音,还伴随着女孩痛呼哭泣的声音。
听到“徐丽”这个名字,宋诗诗顿住了脚步。
她这才想起来,这徐丽是孟寻州战友的妹妹。
当初她听到徐丽的事情时,是孟寻州和他的战友徐强一起,来参加徐丽的葬礼。
她当时只看到了孟寻州,至于徐强和徐丽,她并不认识。
她只知道徐丽很可怜,活着的时候一直被她姑姑一家人虐待。
徐丽和徐强父母双亡,徐强为了供养妹妹,于是去当了兵,并把妹妹徐丽放到姑姑家寄养。
但她姑姑也不是善茬,一直拿着徐强寄回来的钱票,却并没有善待徐丽。
平时家里好东西都给了陈家梁,也就是徐丽的表弟。
最后更是为了拿到高额彩礼,好让陈家梁有钱娶媳妇,逼徐丽嫁给隔壁村的傻子。
徐丽也就比宋诗诗小两岁,无助的她,在那个夏天,跳河自尽了。
或许是自己经历过那种悲惨结局,所以宋诗诗此刻对徐丽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绪。
“咚咚咚......”
她鼓足勇气,上前敲门,敲门声令院子里的声音消停下来。
“谁啊?”没一会儿,女人尖利的声音从院子里传出。
宋诗诗深呼吸,然后回道:“你好,请问徐丽在家吗?”
听说是找徐丽的,女人上前开门。
徐桂英上下打量着宋诗诗,从她身上那上好的衣料就不难猜出她的身份。
“你应该是今天才来的知青吧?来找我们家徐丽,有事?”
宋诗诗朝院子里瞄了一眼,女人挪动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是这样,谷场那边的婶子们正在准备晚上的晚饭,但缺人手,钱婶让我来叫徐丽过去帮忙。”
女人想着宋诗诗一个刚来的知青,对村里都还没熟悉呢,既然能搬出钱婶,还能找到她家来,此事应该做不得假。
于是徐桂英转身朝躺在地上的徐丽道:“既然大队长家的喊你去帮忙,你就赶紧过去。这次我就饶了你,下次再让我逮到你偷钱,仔细你的皮。”
徐桂英错开身,宋诗诗也不多问,立马进院子里,将浑身是伤的徐丽扶起来,一道离开。
直到确保徐桂英再也看不到她们,这才停下脚步,将徐丽扶到路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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