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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裴渡结局免费阅读霸总要跟我离婚?不行!我身无分文番外

扬了你奶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日常散漫轻佻,似乎对什么都漫不经心,但现在,他眼中带着浓浓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又凶又野,像狼。明姝从他的眼神中咂摸出一点儿东西——裴渡在吃醋。这个自她失忆以来,无时无刻不在强调要离婚,要让她净身出户的男人在吃醋。明姝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裴渡,你在吃醋,你不想跟我离婚,更不舍得让我净身出户。”裴渡轻笑一声,扯了一下明姝精致的脸蛋,似乎在试她究竟有多厚脸皮。明姝故作夸张地喊痛,裴渡才松了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明姝“嘁”了一声,在心里骂他死鸭子嘴硬。被明姝这么一打岔,裴渡心中的阴郁渐渐散开,但他对江书礼还是不喜。有些人天生就不对付,裴渡从看到江书礼的第一眼,就觉得那不是个省油的灯。瞧着文质彬彬,像个正人君子,实际上觊觎有夫之妇...

主角:明姝裴渡   更新:2024-12-30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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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姝裴渡的其他类型小说《明姝裴渡结局免费阅读霸总要跟我离婚?不行!我身无分文番外》,由网络作家“扬了你奶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日常散漫轻佻,似乎对什么都漫不经心,但现在,他眼中带着浓浓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又凶又野,像狼。明姝从他的眼神中咂摸出一点儿东西——裴渡在吃醋。这个自她失忆以来,无时无刻不在强调要离婚,要让她净身出户的男人在吃醋。明姝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裴渡,你在吃醋,你不想跟我离婚,更不舍得让我净身出户。”裴渡轻笑一声,扯了一下明姝精致的脸蛋,似乎在试她究竟有多厚脸皮。明姝故作夸张地喊痛,裴渡才松了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明姝“嘁”了一声,在心里骂他死鸭子嘴硬。被明姝这么一打岔,裴渡心中的阴郁渐渐散开,但他对江书礼还是不喜。有些人天生就不对付,裴渡从看到江书礼的第一眼,就觉得那不是个省油的灯。瞧着文质彬彬,像个正人君子,实际上觊觎有夫之妇...

《明姝裴渡结局免费阅读霸总要跟我离婚?不行!我身无分文番外》精彩片段


他日常散漫轻佻,似乎对什么都漫不经心,但现在,他眼中带着浓浓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又凶又野,像狼。

明姝从他的眼神中咂摸出一点儿东西——裴渡在吃醋。

这个自她失忆以来,无时无刻不在强调要离婚,要让她净身出户的男人在吃醋。

明姝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裴渡,你在吃醋,你不想跟我离婚,更不舍得让我净身出户。”

裴渡轻笑一声,扯了一下明姝精致的脸蛋,似乎在试她究竟有多厚脸皮。

明姝故作夸张地喊痛,裴渡才松了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明姝“嘁”了一声,在心里骂他死鸭子嘴硬。

被明姝这么一打岔,裴渡心中的阴郁渐渐散开,但他对江书礼还是不喜。

有些人天生就不对付,裴渡从看到江书礼的第一眼,就觉得那不是个省油的灯。

瞧着文质彬彬,像个正人君子,实际上觊觎有夫之妇,还敢来正主面前挑衅。

裴渡道:“江书礼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离他远点儿。”

明姝道:“这个还真不行,江书礼是我的工作搭档。”

虽然她现在被调为外景记者,但她迟早会回‘知道’,再说了,她实在犯不着因为裴渡一点儿醋劲儿,就远离江书礼。

裴渡捏着她的下巴:“故意跟我唱反调?”

裴渡生气时,眉宇间透着一股子邪气。

但明姝不怕他,她就像狐狸精一样缠上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蜻蜓点水:“我哪儿敢啊,你可是我老公,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不听你的话,你跟我离婚,把我赶出家门了。”

她可怜兮兮地拿离婚说事,实际上那双眼睛里尽是有恃无恐。

裴渡心里的火越烧越旺,嗓音低沉沙哑:“那你是该涨涨教训了。”

裴渡用力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贴近自己的身体,一双手在她背后缓慢游走,或轻或重,在她身上点火。

他在试探明姝的反应,明姝则是直勾勾看着他,没有拒绝。

裴渡屏住呼吸,将她打横抱起,一路抱到二楼卧室,摔到大床上。

一边扯着自己的衣领,一边欺身压了下去。

明姝的身子陷入柔软的床榻,人也适时软了下来。

她窝在裴渡怀里,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从衬衫下面探进去。

手下的身体不是那种很夸张的肌肉块,而是张弛有度,透着满满的力量感。

她摸到裴渡的腰,用手指数了数他的腹肌,一路游离往上,感受着裴渡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

裴渡吻上了她的锁骨,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贯穿全身,明姝身子一颤,眼眸登时水光潋滟,烧得她不辨东西。

裴渡说她要涨涨教训,但她不肯承认自己被裴渡一双手撩拨地失神,而是餍足地眯着眼,在心里骂他闷骚,骂他勾引自己。

他的衬衫前两个扣子永远不扣好,若隐若现透着胸肌。

衬衫也总是束在裤子里,就为凸显他公狗一样精壮的腰身。

裴渡天天在她面前冷笑,也是为了舞骚弄姿,勾搭她这个纯情女人。

明姝觉得她才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狗东西,谁让他一直对她欲擒故纵?

可她的腿太软,最后脱力瘫在床上,连裴渡的腰都锁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她又看到了许多光怪陆离的场景,各种她身边的人走来走去,她却一个都抓不住。


裴修颔首,对闻人静说了声“你先休息”,自己却是拿起外套和车钥匙,就要出门。

闻人静道:“你要去哪儿?”

裴修道:“公司有些事要处理,我晚点儿回来。”

说着,裴修便大跨步走了出去。

闻人静抿抿唇,长舒口气,安慰是自己想多了。

明姝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头发略显凌乱,那是在警局被刘美娟抓的。

今天刘美娟在公司楼下想动手,但被许知朗先一步扣住,没能成功,这在警方判罚时难免给了她狡辩的机会。

明姝是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百倍还之的个性。

明顺和刘美娟当众羞辱她,警察又顾及二人是明姝的父母,想要劝明姝息事宁人,明姝哪儿能愿意?

她在警察局,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刘美娟道:“刘美娟,你怎么当妈的?你亲手毁了你儿子。原本五万块钱就能解决的事情,你非要弄到这种地步,现在我不仅要去起诉明承志,让明承志进少管所,我还要在明承志的学校门口拉条横幅,告诉他的老师同学,明承志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偷。他坐了牢,又名声尽毁,这辈子都别想有出息。”

刘美娟果然发怒,在警察局冲着明姝扑过来,像疯子一样抓着她的头发,撕扯她的衣服,还破口大骂。

在警察局公然打人,刘美娟就是有八百张嘴都说不清。

明姝适当掉了几滴眼泪,哭诉自己身为蓝海台的新闻主播,响当当的公众人物,为此丢了主播的饭碗,短期内不能再上镜。

最后明顺被拘留十五天,刘美娟被拘留三十天。

至于明承志,明姝深谙法律对未成年的偏袒,就算真的要告,浪费时间精力不说,最后的结果只怕也不会让人满意。

她依然装作一副强硬的姿态,仗着明顺不懂法,一顿威胁恐吓,成功从明顺手里骗走五万块钱。

虽然被刘美娟薅掉了几根头发,但明姝看着微信的转账记录,心情还算不错。

明姝一边往外面走,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最后用皮筋儿束在脑后。

夜幕降临,吞噬了天边最后一点余晖,明姝脚步轻快,打算到街上打个车回去。

裴修坐在车里悄悄看着她,无数次感叹明姝身上的鲜活生动。

那旺盛的生命力,像杂草蜿蜒生长,似乎什么问题都难不倒她。

眼看着明姝要走,裴渡发动车子,跟在她后面“滴”了一声。

明姝回头,迈巴赫的车窗落下,露出裴修那张充满艺术感的脸。

裴修把头探向窗外:“明姝,我来接你。”

明姝看到他心跳骤然一停,加快脚步,有意躲着。

裴修干脆下车,拉着她的手臂道:“别走!明姝,我们谈谈。”

明姝冷声道:“裴修!你再不松开,我就喊抓流氓了!”

裴修脸色一白,松开了手。

他自诩彬彬有礼的绅士,进退有据的君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用“流氓”这样的词汇形容。

明姝拼命压抑着看到裴修时的心慌意乱。

她不怕她是个朝三暮四的渣女,但害怕她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静姐对她这么好,她如论如何,都不能做出伤害静姐的事情。

明姝指着裴修道:“我告诉你,你说的那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也别跟我拉拉扯扯的,我跟你不熟。”

裴修眼中带着受伤:“你就不想知道真相吗?”


一句话打破了三方人的念头,明姝给自己和押送明顺、刘美娟的保安打了个车,抛下众人扬长而去。

闻人静噗嗤一笑:“好了好了,明姝不是那种要人护着的小女生,她自己的私事,就让她自己处理吧。江主播,你早点回去,许知朗,你也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江书礼心有不甘,在手机上给明姝发了条信息。

需不需要我去找你?等会儿带你回公寓。

明姝被明顺和刘美娟这么一闹,没了回公寓的心情。

今天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我要新账旧账跟他们一起算,下次吧。

江书礼碰壁,只能收起手机,自己回去。

闻人静则是跟随许知朗来到裴渡的保时捷旁,一进去就坐在了明姝的位置上,转头对裴渡道:“你让许知朗下来处理是对的,不然让别人看到,猜出你俩隐婚,总归会受到影响。”

裴渡没说话,眼睛越过闻人静,盯着从车旁边经过,又下意识窥探车子的江书礼。

车窗的隐蔽性,让江书礼只能看到一团黑,以及倒映在车窗上自己的脸。

但江书礼有一种直觉,车内人正在从上到下审视他。

这种不平等感,让江书礼如芒在背,他立在保时捷旁边,足足停了有一分钟。

像是在宣泄某种不可名状的情绪,也像是在对裴渡宣战。

裴渡晦深的眼眸,带着冰冷,如同草原盘踞一方的雄狮,面对踏进领地的野兽,释放出极其危险的信号。

坐在裴渡旁边的闻人静察觉到了异样,有意替明姝辩解:“他们只是同事。”

裴渡看着站在车前,木雕一样的江书礼,冷笑道:“同事?今天要不是那两个人捣乱,他们两个都要一起回去了,你们城里人管这个叫同事?”

闻人静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要是能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阿渡,你不该怀疑明姝的。”

裴渡手指敲着膝盖,对闻人静道:“我送你回去。”

闻人静道:“不用了,我的车就在公司,你去接明姝吧。”

裴渡没有回答,许知朗揣度圣意,踩着油门往闻人静的家里赶。

一路上裴渡没有说话,闻人静在手机上打字问明姝进度,而后故意转述给裴渡。

“明姝说她不会和解的。”

“她那个继母倒打一耙,说是咱们这边先动的手,麻烦我调监控给她。”

“我让安保部的老杨过去了。”

“...”

闻人静说了一通,得不到裴渡一句回话,但她知道裴渡在听:“明姝走到这一步不容易,阿渡,你做人丈夫的,要多关心她,爱护她。”

裴渡声调微沉:“她身边不缺人关心爱护。”

闻人静嗔怪道:“你在耍小孩子脾气,面上不在乎,实际上,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有留意。”

车子到了闻人静楼下,闻人静在下车前叮嘱道:“夫妻之间,有什么话都是可以摊开来说,除了血缘亲人外,夫妻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关系了。”

裴渡很不喜欢这句话。

他童年过得颠沛流离,买他的养父母整日争吵,又不约而同拿他撒气,最后把他丢在街头。

长大后跟明姝契约结婚,可在明姝那里,除了利用外,他什么都没得到。

信任?

信任是世界上最薄弱的东西。

裴渡眼睛余光看到别墅车棚里已经停了一辆车了,不用想就知道是裴修了。

裴渡忽然笑了笑,一些晦涩的东西在心底滋生:“你跟裴修之间,有什么话,都是摊开说的吗?”


苏慕是从穷乡僻壤里走出来的,虽然进了遍地浮华的娱乐圈,但因为咖位不够,从来没接触过顶级资源。

苏慕眼中透出迷茫:“之前姐姐从来不会跟我哭穷的,这回应该是遇见了难事,至于那条项链,或许是假的呢?”

艾伦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那个姐姐除了是新闻主播外,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但她捧你时出手阔绰,不像那种会戴假货的人?”

苏慕更迷惑了:“那姐姐是在试探我?”

艾伦觉得苏慕有时候挺精明的,在各路心怀鬼胎的人面前,都能游刃有余。

有时候又觉得他很迟钝,尤其是在面对明姝的时候,几乎是明姝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苏慕道:“无所谓了,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姐姐给的,她想要什么,只要我有,都可以给。”

艾伦没好气儿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装不懂。”

他很早之前就调查过,明姝出身不显,能稳扎稳打坐上蓝海台新闻主播的位置已是不易,怎么可能有闲钱捧男模?

今天明姝跟苏慕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戴着价格不菲的项链,却跟小情人哭穷的,还能说明什么?

苏慕茫然地看着艾伦:“什么?”

当然是说明,那个明姝,八成是个隐婚的阔太太!

但是艾伦看苏慕这副呆呆的样子,还是决定先不妄下定论的好。

毕竟再怎么说,明姝捧了艾伦这么多年,也没图过他身子。

艾伦无奈地带上墨镜,到底没说出自己的猜想:“你自己悟去吧!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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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小心翼翼把项链摘下来,生怕磕着碰着,她赔不起。

明姝用手机识图搜了搜这条项链的价格,却是找不到一点儿相关信息,不过想想寿宴上众人的反应,她也该猜到项链价值不菲。

虽然项链是裴奶奶送给她的,但赠送的前提是她是裴奶奶的孙媳妇。

以后要是没了这层身份,凭借裴渡那小气吧啦的样子,她估计也是带不走的。

把项链放到保险柜后,明姝手机上接到了闻人静的语音,问她和裴渡有没有安全到家。

明姝回复说到了,闻人静又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回去上班。

静姐,我已经旷班半个多月了,感觉落下了很多任务,想尽快去上班。

闻人静干脆利落道:“那我把你明天的假给取消了,你不要迟到。”

明姝倒是有些意外,晚宴上瞧着温温柔柔的闻人静,做事居然这般雷厉风行。

谢谢静姐!我明天一定准时到!

确定了上班时间,明姝赶紧给江书礼发了消息,让江书礼把一些同事的信息发给她,她一一去背。

江书礼给她整理出来了一个压缩包,里面不仅有同事的工作照,连明姝跟每个同事的远近亲疏,都标得明明白白。

太感谢了!你简直就是我的及时雨!

江书礼看着对面欣喜的信息,脸上露出一抹笑,他发了一条语音过去,字正腔圆,让人如沐春风。

“等你。”

明姝咂摸着这两个字,觉得是自己想多了,简单回了个谢谢的表情包。

凭借过人的记忆力压缩包的内容看完,一看时间已经快要凌晨一点了。

明姝打了个哈欠,去浴室洗了澡,要出来时,不忘在浴室的镜子前查看自己的脖子。

明姝的皮肤又白又细腻,这也就导致,一些稍微用力的亲吻,都会在上面留下痕迹。


夏幼安明明笑着,但神情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灵动的眉眼也带着忧愁,像是没放下过往,却装作放下了。

这种故作坚强,才最惹人怜爱。

夏幼安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着明姝的反应。

可让她失望的是,明姝脸上一点儿破绽都没有,似乎全心全意相信裴渡。

明姝道:“原来夏小姐跟我老公还有这样一段渊源呀,不过幸好夏小姐误了航班,不然哪能成就我们这对天作之合呢?这么说的话,夏小姐还是我们夫妻之间的媒人呢。”

明姝见招拆招,谈笑间,把夏幼安气得快要背过气儿去,偏偏她还得装出一副温柔得体的样子。

裴渡看着妖精一样的明姝,嘴角挂了抹好整以暇的轻笑。

蓝海台把收视率扛到巅峰的新闻主播,自然牙尖嘴利,舌灿莲花。

夏幼安在她面前耍嘴皮子,纯属自讨苦吃。

不过她似乎误会了什么,裴渡也没有站出来解释。

三年前裴氏遇到点儿麻烦,裴良为了公司,甚至打起了“卖子求荣”的主意,想要撮合裴渡和夏幼安,让夏幼安那个银行家爸爸拉裴氏一把。

裴渡又岂是让人拿捏的性子?

订婚当天,夏幼安因为误了航班没能及时赶到现场,裴渡则是直接坐上了前往德国的飞机,找海外合作去了。

两家长辈在订婚宴上面面相觑,谁都没下得来台。

后来裴渡找来了德国的合作,裴良却觉得丢了当老子的面子,怒火中烧,非要逼他跟夏幼安联姻,美名其曰强强联合。

裴渡也不惯着他,转头拉着一穷二白的明姝领证,砸碎了裴良“卖子求荣”的白日梦。

联姻黄了这事儿,裴渡自认得担一半责任,所以任由夏幼安对外找补,说是夏家因为瞧不上裴渡,才放弃的婚约,而非裴渡主观上放了他们鸽子。

夏幼安彻底败下阵来,脸都要被明姝气绿了,在口才上她是赢不了了,只能在其他方面胜明姝一头。

夏幼安往宴会厅看了一眼道:“瞧我,说是给裴家奶奶贺寿的,结果只顾着跟渡哥哥叙旧了,我们快点儿过去吧。”

说着,夏幼安脚步上前,伸手就要来拉扯裴渡。

裴渡身形一闪,跟夏幼安错开了,弄得夏幼安抬着手不尴不尬的。

明姝有些诧异,裴渡此人做事随意,给脸不要脸,她比谁都清楚。

但对自己的白月光也如此冷淡,倒是让她没想到。

裴渡揽着明姝的肩膀道:“走吧。”

二人就这么把夏幼安抛下了,气得夏幼安在后面跺脚。

“夏大小姐轻点儿吧,不然高跟鞋跺坏了,一会儿怎么进去。”

身后传来幸灾乐祸的声音,夏幼安回头一看,谢照深顶着一头红毛出现。

在裴渡面前,夏幼安还愿意装一装,但在一起长大,深谙对方品性的谢照深跟前,她大小姐脾气就上来了:“裴渡是瞎了眼吗?那个明姝,花心滥情,出身还低,裴渡怎么会跟这种人结婚!”

谢照深看着裴渡身边那个摇曳生姿的女人,眼中带着坏笑:“裴渡喜欢她,自然有她的魅力呗。你要是真有本事,去把裴渡抢过来,在这儿诋毁明姝做什么?”

夏幼安气恼道:“我哪句诋毁她了?不对,谢照深,你怎么也向着那个女人?”

谢照深冲夏幼安耸了耸肩膀:“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谁都不向着,只是陈述事实。”

谢照深朝天吹了个口哨,用手捋了下满头红发,就往正厅方向走去。

明姝和裴渡先一步进了正厅,但有生意场上的人来找裴渡说话,裴渡的父亲裴良也在。

裴良不喜欢她,明姝是感受得到的。

裴良那双眼睛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也带着轻视。

哪怕有裴渡挡在身前,明姝依然觉得不自在,但寿宴人多眼杂,她跟裴良打了个招呼,便找借口离开。

裴渡叮嘱道:“别跑远,有什么事随时过来找我。”

明姝点头:“知道了,我不会乱跑。”

明姝找了个角落坐下,接了侍者端过来的酒水,一边喝,一边留意着这偌大的名利场。

“Surprise!”

明姝身后突然窜出来一个红毛,定睛一看,明姝才认出来是谢照深。

明姝惊奇道:“你怎么又染了头发?”

谢照深看了眼明姝的穿搭:“当然是为了配你呀。”

他指了指明姝的酒红色礼裙,又指了指自己的头发:“红色配红色,我们是天生一对。”

明姝皱着眉头道:“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吧,你怎么知道我会穿红色?”

谢照深笑的神秘:“所以说我们是天生一对,连在选颜色上,都心有灵犀。”

明姝轻笑一声:“那应该是你跟裴渡天生一对,心有灵犀才对,这件礼服是裴渡给我选的。”

谢照深打了个寒颤,嫌弃道:“咦!谁要跟他天生一对。”

随即他的神情就变得哀怨起来:“我平时连见你都见不到,他却能给你选衣服,真是让人伤心。”

明姝看着他满眼心疼:“别伤心,宝贝儿,你也可以送我一套礼服,我留着下次穿。我要当季的新款。”

谢照深扯了下嘴角,而后半抱怨,半撒娇道:“你究竟什么时候跟裴渡离婚啊?”

明姝看着他但笑不语。

她摸不清谢照深的底,谢照深也别想左右她的想法。

这会儿正厅热闹起来,明姝看到夏幼安凑到裴奶奶跟前,送了一个大盒子。

明姝看着夏幼安问道:“嗳,她就是裴渡的白月光吗?”

谢照深看了夏幼安一眼,“啧”了声:“你猜。”

这时,不知道夏幼安说了什么,裴奶奶身边的人都朝明姝看了过来。

谢照深道:“你好像要有麻烦喽。”

明姝看到夏幼安对她露出挑衅的神色,倒也没有丝毫畏惧,放下酒杯,便挺胸抬头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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