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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君瑶李南征写的小说从家族弃子到权利巅峰,我赌赢了

风中的阳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余额多少?九百三十多万?听焦柔说出银行卡里余额后,李南征顿时愣住。他那晚离开李家时,向隋君瑶索要一笔现金,说起来纯粹是随意为之。他都自我放逐,把整个燕京李家都送给那群婊子白眼狼了,临走时拿走一些现金,很正常吧?其实。就算隋君瑶不给他,李南征也绝不会为此和她发生争执。甚至都懒得再争取什么!隋君瑶给了他一张卡。李南征随手放在口袋里时,以为最多也就是几万块,最多十几万。因为燕京李家有多少企业、每年多少盈利,家主可拿出多少流动资金,李南征心里有数。李老去世后的这几年内,隋君瑶为了巩固关系和人脉,逢年过节就会大散财。根据李南征的心中估算,隋君瑶能拿出来的现金,也就是在千万左右。可这张卡里——加上给大发金融的那12.35万,就有950万之多!也...

主角:隋君瑶李南征   更新:2024-12-29 2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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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隋君瑶李南征的其他类型小说《隋君瑶李南征写的小说从家族弃子到权利巅峰,我赌赢了》,由网络作家“风中的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额多少?九百三十多万?听焦柔说出银行卡里余额后,李南征顿时愣住。他那晚离开李家时,向隋君瑶索要一笔现金,说起来纯粹是随意为之。他都自我放逐,把整个燕京李家都送给那群婊子白眼狼了,临走时拿走一些现金,很正常吧?其实。就算隋君瑶不给他,李南征也绝不会为此和她发生争执。甚至都懒得再争取什么!隋君瑶给了他一张卡。李南征随手放在口袋里时,以为最多也就是几万块,最多十几万。因为燕京李家有多少企业、每年多少盈利,家主可拿出多少流动资金,李南征心里有数。李老去世后的这几年内,隋君瑶为了巩固关系和人脉,逢年过节就会大散财。根据李南征的心中估算,隋君瑶能拿出来的现金,也就是在千万左右。可这张卡里——加上给大发金融的那12.35万,就有950万之多!也...

《隋君瑶李南征写的小说从家族弃子到权利巅峰,我赌赢了》精彩片段


余额多少?

九百三十多万?

听焦柔说出银行卡里余额后,李南征顿时愣住。

他那晚离开李家时,向隋君瑶索要一笔现金,说起来纯粹是随意为之。

他都自我放逐,把整个燕京李家都送给那群婊子白眼狼了,临走时拿走一些现金,很正常吧?

其实。

就算隋君瑶不给他,李南征也绝不会为此和她发生争执。

甚至都懒得再争取什么!

隋君瑶给了他一张卡。

李南征随手放在口袋里时,以为最多也就是几万块,最多十几万。

因为燕京李家有多少企业、每年多少盈利,家主可拿出多少流动资金,李南征心里有数。

李老去世后的这几年内,隋君瑶为了巩固关系和人脉,逢年过节就会大散财。

根据李南征的心中估算,隋君瑶能拿出来的现金,也就是在千万左右。

可这张卡里——

加上给大发金融的那12.35万,就有950万之多!

也就是说,隋君瑶把李家全部的流动资金,都给了李南征。

李南征的心情,忽然复杂异常。

他抬头看向了燕京的方向,出现在了幻觉。

落日的半空中,隐隐浮现出了一张脸。

端庄妩媚,眉宇间藏着心碎,和李南征对视的眸子里,全都是又恨、也舍不得的幽怨!

“无论怎么说,你都是不顾我的强烈反对,非得把曹逸凡收为绝对核心!用李家的全族血肉,把他养大!害死你自己更是害我致残,深陷痛苦数十年的罪魁祸首。你就算是死上十次,也抵不上你毁掉燕京李家的罪行。”

看着那张根本不存在的脸,李南征在心里轻轻地说。

最后一抹余辉——

也渐渐地,被黑暗吞噬。

乡政府向东南的方向,就是锦绣水库。

很多钓鱼的人,在这儿一坐就能到大半夜。

水库往南几百米,还有一家小饭店,名为锦绣饭庄。

饭庄的老板娘胡锦绣,身材丰腴程度也好,还是眉宇间的狐媚样也罢,都不输给大发金融的红姐。

胡锦绣正站在郝仁杰的背后,丝毫不在意在场的马来城,郝仁贵两个人。

素手捏着郝仁杰的肩膀,高开叉旗袍下的白腿,若隐若现。

“他竟然要把那片荒地,打造成专供城里人,来这边拍照玩耍的公园?”

“为了增加效果,甚至还雇人给蒲公英浇地,施肥?”

“呵呵,他还真能扯淡啊。”

听马来城把李南征这几天的工作,都详细的汇报完毕后,满脸不屑的微微冷笑。

“郝书记。”

眼角余光扫了眼胡锦绣的白腿,马来城吧嗒了下嘴。

问:“李南征此举,明显就是浪费乡里的钱!本来乡财政就捉襟见肘,很多联防此类的临时工作人员,几个月的薪资都没发了。他却拿着乡里东拼西凑出来的两万块,往杂草堆里砸。这种行为,明摆着就是要把摊子,给搞的更烂。我们是不是,得做点什么,来阻止他继续浪费财政?”

“做什么?”

郝仁杰端起酒杯;“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止他浪费?毕竟军令状上写的很清楚,两万块给了他之后,乡里任何人都不得插手那片荒地。关键是,我们为什么要阻止他呢?”

就看着李南征浪费纳税人的钱!

唯有这样,才能在期满后让他滚蛋。

再把那片荒地所产生的损失,全都扣在他的脑袋上,抹平这几年的大棚补助款。

才能让敢毛遂自荐追随他的那些人,都自己跟着李南征,乖乖地滚出锦绣乡!


暗杀韩四虎后,再连夜把尸体运到黄河边,抛尸河内。

制造出韩四虎失踪的假象——

从而避免了郝仁贵等人,因看到他的尸体后,就会心生警惕,还有可能会锁定杀人凶手就是焦柔的隐患。

不得不说,这个腿精确实有些脑子。

李南征下车后,把黑色的尸体袋扛在肩膀上,呼哧呼哧的走上大堤。

幸亏李南征从大学时,就养成了锻炼身体的好习惯,身体素质相当不错。

要不然。

他不可能在焦柔的协助下,扛着个接近两百斤的尸体爬上大堤。

可就算是这样,也把他累了个半死。

“总算是到了。”

李南征来到河边后,直接坐在了地上:“都说尸体死沉死沉,还真是这样,可把老子给累死了。”

垂首站在他身边的焦柔,咬了下嘴唇。

这才大着胆子,蚊子哼哼般地说:“如果把尸体,放在车子上推上来,会不会省些力气?”

李南征——

他娘的!

他两世为人,是如此的英明神武,怎么会忘记了自行车呢!?

羞恼成怒下,李南征瞪眼低喝。

喝骂焦柔:“老子都把尸体扛过来了,你才说车子的事!这是马后炮。还是在嘲笑我没有你聪明?”

焦柔的娇躯剧颤了下,慌忙后退了两步。

李南征懒得理她——

尸体还没处理,此地不宜久留。

黄河大堤边,到处都是用来防洪用的蘑菇石。

一块大约五六十斤重的样子,装尸体的袋子很大,除了尸体之外,还能装进七八块蘑菇石。

由此可见。

焦柔也来这边“考察”过,并做好了装石沉尸的充分准备,才特意制作了这个特大号袋子。

石头装好,又把袋子口牢牢的封死。

李南征和焦柔就像推磨那样,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袋子推进了河内。

黄河岸边的水,看上去很浅很平,水流也很温柔。

可距离岸边最多两三米,就是能跑船的深水区!

每年暑假期间,都会有孩子来这边游玩时,却被河水的假象所欺骗,发生悲剧。

“给我树枝。”

站在浅水区的李南征,用枯枝把那个黑袋子,推进不见天日的深水区后,处理尸体的工作才算结束。

“血腥味太浓了。”

李南征嗅了嗅衬衣袖子,走出几十米后,扒下衬衣站在水里,清洗了起来。

虎爷的虎血渗透袋子后,弄了他一身的血。

用淤泥来去除血液和血腥气,还是很有效果的。

岸边的浅水区,水很清,可洗澡。

关键是现在天气闷热,一点都不用怕感冒。

“今晚看在正义的份上,我当了一次帮凶。”

“对此,我问心无愧。”

“但绝不能放任焦柔,继续她的复仇之旅了。”

“等会儿,我得给她好好地做做思想工作。”

“让她坚信世间终究有正义,存在的。”

李南征心里想着,索性坐在了浅水区里,扒下了长裤。

裤子上也全都是血。

忽然!

背后有人贴在了他身上!!

“焦柔要把我推进深水区,把我灭口。”

这个念头猛地从李南征脑海中划过,随即勃然大怒,就要回头怒喝。

却停住了动作。

确实。

焦柔趁他洗衣服想事情时,悄悄地来到了他的背后,并抱住了他。

但她并没有要把李南征,给推进深水区的意思。

而是让毫无遮掩的娇躯,慢慢地抱住李南征后;因紧张害怕更羞涩,不住地颤。

“焦柔。”

李南征低头,看着那双抱住自己“腰肢”的手,问:“感谢我帮你杀了韩四虎,把你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

“我,很美。在锦绣乡时,他们都喊我锦绣之花。在大学里时,他们都说我是校花。”

焦柔的回答,答非所问。

李南征耐心的倾听。

“我从没有谈过恋爱,身子很干净。我负债累累,除了身子之外,就再也拿不出别的东西,来报答你的两次相救、帮我报仇的恩情。”

焦柔颤声说:“哪怕你享用过我后,怕我会成为你的隐患。让我彻底的消失,我也不后悔。”

李南征——

不愧是文化人啊,就是会说话!

搞得人家都没理由,拒绝主动送上门的美味了。

好吧。

那就——

李南征抬头看着河面,叹了口气:“哎,我喜欢的女人,至少得是36c。你最多也就是个b吧?没兴趣。我数三二一,松手!要不然,别怪我翻脸。三,二。”

一还没有说出来呢!

那双抱着人家腰肢的小手,就慌忙松开了。

我呸!!

一点都不心诚。

这个女人啊,就是爱骗人。

“把我的衣服洗干净,拧干。我去那边抽根烟,压压惊。天亮之前啊,我们必须得回乡里。”

李南征把衬衣和裤子,都丢给双手环抱坐在水里的焦柔,穿着大裤衩子走上了岸。

他在下水之前,就把香烟火柴、钥匙钱包等东西,都放在了那边的石头上。

没办法。

咱就这么聪明!

把大裤衩子拧干了后再穿上,坐在好像还有太阳余温的石头上,点上一根烟。

借助满天的星光,和河水的亮度。

心如止水的欣赏着,光着屁股站在水中洗衣服的锦绣之花,也是一种人间享受吧?

哎。

其实有时候坚持原则,也不是啥好事。

起码水灵灵的长腿小美女,就不能随便吃。

李南征心中冒起这个念头时,已经骑着自行车载着焦柔,踏上了回家的路。

侧坐在后面的焦柔,垂着小脑袋。

左手放在膝盖上,右手看似很自然的样子,轻挽着李南征的腰。

一路上都默默地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清晨四点。

东方蒙蒙亮。

车子停在了食品厂的门口。

“别回村路了,以免在路上碰到早起的人,对你有什么疑心。”

李南征下车,把车把交给了焦柔。

语气淡淡地说:“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这个世界也许有些黑,有些残酷。但也许在下一秒,就会看到引导你走上幸福路的光。我不想和你说‘正义也许会迟到,但肯定会来’的屁话!我只会告诉你,郝仁贵这种人,注定没有好下场!你还年轻!你的爸爸妈妈在天上,其实很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

说完。

李南征转身大踏步的,快步走向了乡中心的方向。

这番话,他真没有装逼。

更没有对焦柔,做出“我会帮你收拾郝仁贵”的无脑承诺。

他只是说出了,心里要对焦柔说出的话。

至于焦柔会不会听他的话,继续她的复仇计划,李南征不会多管。

他又不是她爸,也不是她哥,更不是她男人。

李南征只是——

焦柔心目中的那束光!!

看着那束光渐渐地远去后,焦柔轻轻地咬了下嘴唇,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良心。

第一次埋怨自己,怎么只长个子,就不知横向发育呢?

天亮了。

早上七点四十。

因不小心把眉骨撞破,才打电话请假休息了三天的曹逸凡;就像以往那样,在团书记的办公室内,打扫卫生。

这并不是他的工作。

可他愿意无私奉献啊——

团书记老刘,就喜欢这种嘴上不说,只会干实事的年轻人。

“小曹,好些了吧?”

老刘坐下来后,满脸关心的询问。

“多谢您的关心,已经不碍事了。”

曹逸凡很自然的欠身,不卑不亢的样子说:“刘书记,我今天还得请个假。因为家里,有点私事要处理。”

李家登报,把李南征逐出家门的消息,老刘肯定看到了。

不过他绝不会,询问曹逸凡是咋回事。

“行。等你处理好私事后,再来单位时,估计就得为你送行去计划经济那边了。呵呵,小曹啊,你以后可得记得,常回娘家老看看哦。”

已经听到曹逸凡要调离风声的老刘,笑呵呵地说到这儿时,目光无意中从他的脖子上扫过。

“还请您放心,我肯定会回来看您的。”

曹逸凡也从容地笑着:“无论我在哪儿,又是做什么工作,您都是我最尊敬的领导。”

哈,哈哈。

老刘哈哈一笑,看似很随意的语气问:“小曹,我记得你戴了一颗子弹吊坠的。怎么,不见了?”

“我四哥离家时,要走了那颗子弹吊坠,当作纪念。刘书记,您忙。”

曹逸凡苦笑着随口解释了句,识趣的告辞。

“李南征要走了那颗子弹,当作纪念?那颗子弹里,究竟有什么秘密呢?能值得那位,如此的关注?为此不在意那么多人,就把刚参加工作一年多的曹逸凡,提为了副科?”

老刘满脸的不解,喃喃自语。

认真地想了想——

他站起来拨号,语气恭敬:“我是共青团的小刘啊。有件事,我得告诉您一句。您让我暗中密切关注的那颗子弹,被曹逸凡的四哥李南征,拿走了。”


我在哪儿,哪儿就是燕京李家!

这话说的很霸气,却也很真实。

因为李南征,才是燕京李家唯一的骨血!!

曹逸凡的腮帮子,用力鼓了几下。

“好的,四哥。我会把你的这番话,转告给大嫂的。”

确定李南征死活都不肯,把那颗子弹给自己后,曹逸凡只能压下满腔的怨毒,对他深施一礼后,转身快步离开。

呜呜。

面包车呜呜地叫着,消失在了李南征的视线内。

“呵呵,想谋夺这颗可换姻缘、可换官的子弹?做梦。”

李南征暗中冷笑,撕开了那箱子香烟。

他虽然对曹逸凡充满了十二万分的恶意,可对香烟却没有一点点的恶。

能给男人带来短暂的快乐、长久性伤害的香烟,又有什么错呢?

“来,一人拿一条,算是我给你们发的私人福利。”

李南征对董援朝等人说:“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拿人手短,心有顾忌就别拿。”

他的话音未落。

就像狗子看到骨头那样——

包括赵明秀这个小娘们在内的六个人,全都用最快的速度,抢走了一条烟。

老大,您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们辛辛苦苦干一个月,才买几盒华子啊?

拿你的东西,我们有个屁的顾忌啊?

我们不怕拿人手短!

要不再拿一条——

看到这些人的眼珠子,还在直勾勾的盯着箱子后,李南征赶紧合上,随手递给了焦柔:“焦老板,先帮我看管好。我怕我去个厕所的功夫,回来就会没了。”

哦!

焦老板答应了声,抱着烟箱子转身就走,心中甜滋滋的。

能给男人保管贵重物品的女孩子,是他的什么人啊?

“看来李老大,对锦绣之花有意思啊。要不然,也不会帮她还债。更不会让她,帮忙保管贵重物品。”

董援朝等人悄悄对望了眼,心中都这样想。

却没谁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年龄相差三岁的李南征和焦柔,俩人站在一起,绝对称得上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只是李老大,能撑得住来自家族的打压吗?

董援朝等人心事重重——

李南征看出了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拿起一瓶啤酒,举了起来。

大家也都举起了酒瓶子。

“刚才姓曹的说的那些,都是事实。我曾经的大嫂,肯定会对我展开打压。”

李南征说:“但大家不用担心,我在家族也是有很多人脉的!绝对不会影响,我请电影制作方,来租赁我们这片地当片场的计划!再说了,只要我们脚踏实地的干工作。谁,都没理由打压我们!这是老百姓的天,不再是哪家豪门就能一手,遮住的天。”

有道理!

董援朝等人愕然瞬间,眼睛里重新有了光。

来——

让我们干了这杯为民服务,更能改变自己仕途命运的酒。

随着咣当乱碰,啤酒花香气四溢。

吃饱喝足,去干活。

谁敢伤害一棵蒲公英,老子就打断他的一条腿。

不信就来试试!

看着顶着烈日,开始忙着在机井内安装抽水泵的董援朝等人,坐在车棚内透过墙缝观察的李南征,很是满意。

至于李副乡长,为什么没有去地里参加劳动,答案也很简单。

他现在可是锦绣乡、分管农业的副乡长,是乡党委班子成员之一!

他的工作,可不仅仅是治理这片荒地。

他把办公场地从舒适的办公室内,转移到这边的车棚内,就已经相当的敬业了。

如果再有人攀他下地干活,那还有点人性吗?

至于捧着焦老板的保温杯,喝着五块钱一两的超级茉莉花;吹着自然风,欣赏着不住在他眼前走来走去的高挑美女等等,这也只能是苦中作乐而已。

“哎,你别走来走去的了,搞得我没有一点工作状态。”

放下手中的报表,李南征抬头看着焦柔:“有什么事,赶紧说!如果没事的话,那就去一趟县城银行,把欠人家的十几万,给打过去。”

焦柔——

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先拿起暖瓶帮他满了点水,才问:“你的钱,我不知道该怎么还。”

李南征愣了下,马上警惕的问:“你不会是想利用你的美色,来坑我这笔钱吧?”

焦柔——

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咬了下红嘟嘟的唇儿,垂首左手搅着裙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还真打着“钱不够、肉来凑”的主意!

毕竟足足12.35万的巨款,对现在把家产全都变卖干净来还债的焦柔来说,那就是一座能压死她的山。

“你爸生前,承包了这个厂子多少年?”

李南征问:“承包合同,还在吗?给我看看。”

“不用看了。因为我知道再过一个月,厂子承包期就到了。”

焦柔垂首回答:“车间里除了没人要的切割锯、砂轮机这两台老式设备。其它的生产设备、原材料等物品,我全都变卖还债了。我现在最值钱的东西,除了这辆需要我奔波的自行车之外,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李南征追问。

“就是我这个人。”

焦柔的小脑袋,垂的更低:“还算是值,值点钱。”

李南征——

好奇的问:“你这个人,能值多少钱?”

“在天东大学里时,有人出八百块,买我的第一次。”

焦柔蚊子哼哼般地回答:“如果是包月的话,是三千块。包年,是三万块。如果,再包生小孩,那就是五万块。”

李南征——

忍不住地问:“那要是包一辈子呢?”

咳!

焦柔干咳一声,吐字清晰的回答:“十二万三千五。”

李南征——

可算是看出这位貌美心黑的焦老板,赖账之心是何等的坚决了!

不但要赖掉他的12.35万,还想让他管吃管住的一辈子!!

呵呵。

真当李老大是傻子呢?

幸亏李老大早就有所准备。

拿出了那张卡,丢到了桌子上:“你先去还账,顺便帮我看看里面,总计有多少钱。等你回来后,我再借给你一笔钱。先回学校,完成学业后,咱们再协商还债的事。”

“我是不会再回去上学的。”

焦柔却一口拒绝。

嗯?

李南征皱眉:“再过一年,你就能大学毕业了。”

“父母双亡,重债压身。没有兄弟姐妹,亲朋好友都把我当瘟疫。”

焦柔抬头,看着李南征:“我很清楚我有多美,又有多少人在垂涎我。如果我回到学校后,慢说我没心思读书了。就算有,那些知道我是孤女一个的人,也会设局把我慢慢地,带进火坑里的。”

这话说的!

她倒不是在吹嘘自己多美,更不是在卖可怜。

而是站在客观角度上,来阐述一个事实。

哎。

李南征看出她绝不会返校读书后,暗中叹了口气,问:“你想怎么做?”

焦柔抿了下嘴角,干脆地说:“您现在,是我唯一的债主;是掌握了我杀人的罪证、随时能把我送进去的法官;更是我能否过上幸福生活的,决策者!我想把自己的未来,全权交给您来决定。”

这话说的!

她唯一的债主。

能让她下地狱的法官。

可左右她未来命运的决策者。

搞得李南征听了后,都有些飘飘然了。

“这样吧,你先去还债。等你回来后,咱们再签订劳务合同。你代表我和乡里,继续承包食品厂。咱们继续把食品厂开下去,你依旧总管食品厂。”

李南征认真地想了想,才对焦柔说:“不过以后,你就不再是食品厂的老板了。而是我在商场的白手套,是专门为我赚钱的打工仔。”


顺势叠起一条腿,看向了于欣然:“欣然,你来说说这次的过程。”

“好的,大嫂。”

于欣然马上就开始讲述,本次的青山之行。

该添油加醋时,她绝不会吝啬。

尤其李南征“委托”曹逸凡,对隋君瑶说的那句话。

于欣然更是那叫一个声情并茂——

咬牙切齿:“他说,他才是燕京李家唯一的骨血。他在哪儿,哪儿就是燕京李家!没有了他的李家老宅,只能是我们这些人的坟墓。”

“呵呵,他一个九岁还尿炕,十二岁还在上幼儿园,十四岁就学会争风吃醋的为女人拼命,五年前还抱着我喊妈、要吃好东西的败类!也有脸说他在哪儿,哪儿就是燕京李家?”

隋君瑶银牙紧咬,森笑。

李南征的执迷不误!

尤其那声“婊子”总是在耳边回荡,让她心神不定。

让确实心狠果断的隋君瑶,终于下决心要抛弃他。

吩咐道:“西进,等会我给你一个卡号。明天九点后,你拿着我的身份证去银行,挂失那张卡。并把里面的钱,全都转到新卡上。至于可能已被花掉的钱,那就当是看在爷爷的面上,送给那个败类的遣散费。”

“是。”

王西进欠身答应,随口问:“大嫂,您要挂失的这张卡,就是您送给南、送给败类的那张卡吗?”

隋君瑶点头。

于欣然却说:“大嫂,李南征已经不再是我们李家子弟,当然没资格去花我们的钱。无论他花了多少钱,都得让他还。”

张北战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于欣然的建议。

曹逸凡犹豫了下——

也大声说:“五姐说的对。既然李南征根本不珍惜,大嫂您赐予他的最后机会!把我们视为了敌人,那么他当然没资格,再花费我们李家一分钱。我们李家子弟绝不会仗势欺人,却也绝不能当滥好人。”

对。

就该这样!

逸凡,你能听大嫂的话,彻底抛弃被李南征禁锢的情谊,方能成大事。

隋君瑶满脸的欣慰,点头:“好。西进,你明天去银行打流水。如果败类花了我们的钱,哪怕是一分钱,也要索要回来。”

王西进点头。

于欣然又问:“大嫂,您送他的那张卡里,总计多少钱啊?”

“李家全部的流动资金,差不多950万左右。”

想到自己竟然把李家全部的流动资金,都送给李南征后,隋君瑶就对当时的行为,后悔不已。

啊!?

听隋君瑶这样说后,于欣然等人都大吃一惊。

要不是隋君瑶的威望足够高,于欣然等人肯定会埋怨她这样做,简直是瞎胡闹。

那可是接近千万的巨款,是燕京李家所有的流动资金啊。

她却因念及旧情,就这样送给一个卑劣的败类!

“这件事,是我想错了。以后,我都不会做这种事。”

隋君瑶自我批评过后,小手一挥:“欣然,你去弄点菜。今晚,我们兄弟姐妹好好喝一杯。庆祝我李家终于彻底抛弃了,拖我们后腿的败类。”

是夜。

彻底割舍亲情的隋君瑶,喝了个酩酊大醉。

等弟弟妹妹们走后,迷迷糊糊的隋君瑶,扶着墙走进了卧室。

她根本不知道,这不是她的卧室。

而是李南征的。

人在喝醉酒,意识模糊时所做的一切,纯粹是发自内心的本能。

天亮了。

当隋君瑶抱着枕头,嘴里不时梦呓着一个名字,还在酣睡时,曹逸凡已经来到了单位。

“那颗子弹,我就算是派人去偷,去抢,也得弄到手。”

曹逸凡心里想着,就像往常那样,来到了老刘的办公室内。


韩四虎,是郝仁贵麾下的八大金刚之一。

为人嗜酒如命还好色,因拦路抢劫、糟踏妇女被送进了进去。

两年前刑满释放后,拜郝仁贵为老大,凭借其敢对老百姓下狠手,成为了八大金刚之一。

郝仁贵图谋食品厂,老焦两口子不知好歹,惹怒他的当晚!

就是韩四虎带人,帮郝仁贵活生生逼死了老焦两口子。

他也被焦柔列为了,必杀对象之一!

焦柔不愧是有文化,有脑子的人。

她在确定用法律无法讨要公道,必须得放下法律拿起武器,化身复仇女神暗中做掉全部的仇人时,绝不能和人硬刚。

她身高170cm,比这个年代的很多男人都要高。

可她终究是只拥有一双大长腿、腰细还软、没多少力气的女孩子。

暗杀。

从父母含恨而死后,焦柔就开始暗中观察,郝仁贵等人的生活习性。

耗时足足半年的时间,她终于找到了这些人的致命弱点。

韩四虎好色如蛇(蛇性本淫),却更是嗜酒如命。

他每逢周五时,都会去隔壁镇的野外小饭店,花钱找娘们潇洒一顿。

每次都会吃喝玩乐到午夜,顺着这条锦绣河,哼着淫词滥调的独自回家。

关键是——

韩四虎每次来到小桥东边时,都会站在河边看着南边,愉快的嘘嘘一次。

这是韩四虎的习惯。

更是焦柔刺杀他的最佳机会!

于是。

当韩四虎照例快乐归来,习惯性的站在河边嘘嘘时,早就等待多时的焦柔,从河边小树林内悄悄的钻出来,走到他背后,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手中刀狠狠割向了他的大动脉!!

她没刺杀韩四虎的后心。

终究是文化人啊——

很清楚身体强壮的韩四虎,后心即便被刺中,也不会马上丧失反击能力。

反而会因意识到自己快死后,爆发出可怕的力量,给予焦柔致命一击。

但狠狠割断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只要能割断韩四虎的大动脉,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只会本能的捂住脖子,瘫倒在地上直抽抽。

总之。

焦柔反复琢磨、甚至无数次的演习,才确定的刺杀方案,堪称是相当地完美。

却忽略了女孩子在杀人,和杀鸡时的感觉,完全是两码事。

如果韩四虎是一只鸡——

焦柔的手绝不会抖,也绝对不会因猛然间腾起的恐惧,只能使出三成力气。

可她的手抖了,心生恐惧了,只用出了三成力气。

再加上不慎遗落了,精心打制的那把刀。

她现在这把刀,虽说也很锋利,可终究时间短,无法达到“人刀合一”的效果。

于是。

尽管她偷袭成功,也给韩四虎造成了致命伤。

韩四虎却没能如她所愿,猛地把她摔倒在了地上。

左手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狠狠扑在了焦柔的身上,右手抓住了她的秀发。

面色狰狞!

借助天上的星光,韩四虎认出了焦柔。

嘶吼:“焦柔!原来是你这个臭婊子!你敢暗算你虎爷!我他妈的掐死你,掐死你。”

又怕更怒的韩四虎,现在就是一只野兽。

抓着她的秀发,用力狠狠砸地。

幸好这是旱路,有很多尘土。

这要是水泥路或者柏油路,在韩四虎的全力狠撞下,焦柔那漂亮的小脑袋,估计真会被撞碎。

可就算是这样——

被韩四虎用膝盖重重按在地上的焦柔,也是眼前发黑,只能徒劳的用手,去抓挠他的手。

刀?

惊慌害怕下,焦柔早就抛到了旁边。

“我真没用。”

“不但没有杀了罪魁祸首郝仁贵,连他的狗腿子都没干掉。”

“反而还会被他,活生生的摔死。”

“其实这样也好,我死了后就能看到爹娘,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在那个世界里,不会有人欺负我们了吧?”

因为不断的被撞脑袋,眼前漆黑一片,双眸瞳孔都开始扩散的焦柔,彻底放弃了徒劳的反抗。

静静地等待死亡。

死亡——

没来!!

感觉自己的魂儿,都在星空下轻飘飘地,要飞向爹娘去的地方时,焦柔好像听到了一声闷响。

就像有什么东西,砸在了脑袋上。

然后。

焦柔的小脑袋,就不再被一只手抓着,接连狠撞地面了。

“呼。”

看到韩四虎瘫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脖子,浑身不住地抽抽后,李南征长长地松了口气,抬手把染血的半头砖,远远地丢到了河中间。

韩四虎脖子上的伤,虽然很重,但只要抢救及时,还是能把他救过来的。

不过。

听他喊出焦柔的名字,又自称“虎爷”后,李南征就知道怎么回事,这俩人又是谁了;他不可能,会当救死扶伤的好人,来抢救韩四虎。

因为助纣为虐的韩四虎,早就该死了!

李南征不但没打算抢救韩四虎——

而且在冲过来后,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从路边捡起个半头砖,就狠狠砸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这一砖头,才是最致命的。

难道是因为李南征,早就知道韩四虎是个比畜牲,还要更畜牲的人?

要不然他在两世为人,首次亲手杀人时,为什么没感觉害怕啊,恶心之类的呢?

不管了。

反正害怕和恶心的感觉,李南征一点都不喜欢。

看到不住抽抽地韩四虎,终于一动不动后,李南征才弯腰伸手,试了下他的鼻息。

没有丝毫。

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这才看向了焦柔。

逐渐清醒过来的焦柔,娇躯不住剧颤着,慢慢地坐了起来。

借助天上的星光,俩人都能看清对方是谁。

俩人对望了片刻。

李南征把那把刀捡起来,随手别在了腰间,低声说:“我把尸体,先拖进树林内。你用尘土把路面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傻傻的焦柔,傻傻地点头。

李南征把尸体费力的,拖进了树林内后,才发现里面的“躺着”一辆自行车,还有个大大的黑袋子,以及绳索。

很明显。

焦柔计划干掉韩四虎后,把尸体装在袋子里,再去她早就找到的地方,处理尸体。

“这孩子,还是很有几分脑子的。”

李南征回头看了眼,跪在马路上用手捧着尘土,来仔细清扫血迹的焦柔,摇了摇头。

把我虎爷的尸体,装在了黑袋子里。

十几分钟后。

趴在地上瞪大眸子、小狗那样来回爬的焦柔,确定地上没什么血迹后,才站起来。

李南征推着自行车,载着尸体走出了树林。

这是弯梁自行车,前面没法横搭尸体。

“你过来,骑自行车。”

李南征吩咐:“或者我来骑自行车,你坐在后面抱着尸体。”

焦柔看了眼黑袋子,娇躯轻颤了下。

走过去抓住了自行车把,示意她来骑自行车。

因为她怕尸体——

李南征骑坐在了后座上,怀抱着孩子般的虎爷。

“这腿,真长。蹬自行车,绝对专业。”

看着那双用力蹬车的大长腿,李南征暗中赞叹。

他没有询问焦柔,早就找好的处理尸体点在哪儿。

更不用担心,会被这个“腿精”灭口。

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她,费力的蹬着自行车,沿着坑坑洼洼的路,一路向北。

足足一个多小时后——

浑身被汗水湿透了的焦柔,下车,回头飞快的看了眼李南征,又马上扭头看向了前面。

大堤。

前面就是比地面高出十多米的,黄河大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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