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观尘昭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庄生晓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谢观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算准了日子。谢观尘凯旋回朝的那天,我刚好不小心“滑胎”。说是滑胎,实则我腹中,一直空空如也。谢观尘来不及去领皇帝的赏,就急忙赶来看我。“卿卿,你怎么样?”我佯装虚弱,“奴婢无能,没保护好小侯爷的骨肉……”谢观尘心疼地将我揽入怀中,“我定会寻出害你之人,千刀万剐,不足解恨!”我流出滴眼泪,附上谢观尘耳畔,压低了声音,“小侯爷,奴婢有一事同你说,你离我近些……”谢观尘不疑有他,俯首更挨近了我些。蓦地,响起刀尖刺入血肉的噗呲声。这一刀,我卯足了力气。是替我父王母妃,替所有死在谢氏铁蹄下的草原子民而刺。谢观尘瞪大眼睛,他原本是可以躲开的,但可惜,来不及了。我压住他肩头,又往血肉中刺了三分。“很惊讶,对不对?”我轻轻呢喃,“当年的草原牧民,...
《庄生晓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算准了日子。
谢观尘凯旋回朝的那天,我刚好不小心“滑胎”。
说是滑胎,实则我腹中,一直空空如也。
谢观尘来不及去领皇帝的赏,就急忙赶来看我。
“卿卿,你怎么样?”
我佯装虚弱,“奴婢无能,没保护好小侯爷的骨肉……”谢观尘心疼地将我揽入怀中,“我定会寻出害你之人,千刀万剐,不足解恨!”
我流出滴眼泪,附上谢观尘耳畔,压低了声音,“小侯爷,奴婢有一事同你说,你离我近些……”谢观尘不疑有他,俯首更挨近了我些。
蓦地,响起刀尖刺入血肉的噗呲声。
这一刀,我卯足了力气。
是替我父王母妃,替所有死在谢氏铁蹄下的草原子民而刺。
谢观尘瞪大眼睛,他原本是可以躲开的,但可惜,来不及了。
我压住他肩头,又往血肉中刺了三分。
“很惊讶,对不对?”
我轻轻呢喃,“当年的草原牧民,何其无辜啊。”
“他们的血染红了整片草原,连河水都是猩红一片。”
“可你们呢,拜相封侯,荣华富贵……凭什么?”
“你知道吗谢观尘,当初我就躲在木箱里,看着你一刀一下,杀了我的父亲、母亲、姐妹。”
“和你同处的每一刻,都让我无比恶心。”
谢观尘面容痛苦。
杨楚明从暗处走出,一掌将谢观尘拍到地上。
他施舍般,对谢观尘道,“小侯爷刚愎自用,以为已将我制为肉片,却不知我杨家有障眼秘术,到头来,只有你被耍的团团转。”
谢观尘只盯着我,嘴中溢出血沫,咕嘟作响。
我推开他沉重的身躯,和杨楚明站在一起。
这是一出专为谢氏演的戏。
定北侯曾威胁杨楚明的父亲,如今也算一报还一报。
半年前,杨楚明终于找到了我。
那碗甜汤,就是我们专为谢观尘制作的。
“卿卿……”谢观尘似乎还想叫我。
“对不起……”走之前,我没再看谢观尘一眼。
定北侯还沉浸在温柔乡。
杨楚明亲自结果了这个老贼。
一场大火,烧尽了这个辉煌三百年的家族。
我上了马,紧紧贴着杨楚明的后背。
要去何方?
我不知道。
中原十年,只当大梦一场。
梦醒处,不知归向何处也。
全文完
马车里。
谢观尘叼住我的颈肉,缓慢又重重地碾磨。
我紧紧搂着他的脊背,咬着下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我最受不得温水煮青蛙。
偏偏谢观尘存了坏心思。
他抬头,捏住我下巴,似笑非笑问,“我方才可是都瞧见了,卿卿在那和尚面前温柔小意比我更甚,真是大胆。”
我急促出声,“小侯爷冤枉……”谢观尘轻笑,“那你且说说我如何冤枉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譬如,你先说,你与那和尚是何种程度上的旧相识?”
我把他这句话在脑中飞速过了一遍。
当机立断,主动抬腰跨上谢观尘腹部,目光柔顺哀婉,“奴婢并不识那僧人。”
谢观尘挑眉,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我赶忙又道,“小侯爷不知,奴婢自小患有一顽疾,每每发病,都会认错眼前之人。”
“方才,方才……”我脸庞潮红,既羞又恼,“奴婢思您心切,不小心错认了……”谢观尘轻笑,脸色终于柔和下来。
他抚上我的腰,定定看着我,“我竟不知,世间还有这般奇病。”
我心头一抽,正想着再找些理由弥补,未成想谢观尘吻了吻我的唇角。
他眉眼间染上些温柔,“卿卿确实大胆,连我都能错认。”
“不过此刻,我倒是有很多气力帮卿卿记准了。”
他竟这般轻易信了我。
马车外有人经过,我吓了一跳,忙不迭落进谢观尘怀中。
谢观尘低笑出声,随即揽住我肩头,加深了方才的吻。
不知天旋地转到何时,我模糊听到谢观尘的声音,“卿卿,你绝不能骗我。”
“否则……”有人放了一簇烟花。
劈啪作响,宛若幻梦。
花朝节后,我照常跟在谢观尘身边侍奉。
这已经算是定北侯府人尽皆知的秘密。
乔氏还派人送了几回上好的助孕药材,明里暗里地提醒我尽早完成任务。
但最近不知怎的,谢观尘开始早出晚归。
时常我歇下了,他才姗姗来迟。
有相熟的侍女悄悄给我递话,“昭兰姐姐,我昨儿个还瞧见小侯爷,和丞相家那位小姐来往的颇亲密呢。”
“听闻夫人也属意那小姐,可却将姐姐你置于什么境地呢?”
“我想着,你可千万别受了男人的骗呀。”
我微微咋舌,实际上并不怎么在意。
我见过丞相小姐一次。
是个极明艳娇贵的少女。
但谢观尘娶哪位小姐,纳哪位侍妾,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居无定所,定北侯府算是仅有的一个倚靠。
起码现在,我不能离开这里。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你随我回去。”
谢观尘偏头,不看我。
我藏好平安符,从善如流答了声好。
闻言,郑小姐顿时如临大敌,“谢郎……”谢观尘不理她,牵过我的手,直接朝着寺门走去。
见状,郑小姐也急了,慌里慌张地跟上谢观尘,不住叫着等等她。
尘安亦紧随其后,轻声说着送客的话。
明明一切都很正常。
所以当我听到梧桐树断的声音时,才会不知所措。
参天的百年古树,突然间拦腰折断。
它像是有灵性似的,避开了其他三人,单独凶猛地朝我压了下来。
“卿卿!”
“铃兰!”
谢观尘和尘安异口同声。
我瞪大眼睛,扭头和尘安对视。
僧人俊丽的容颜有了波动,宛若一块破碎的冷瓷,终于有了几分记忆里熟悉的模样。
他那样焦急地朝我伸手。
像那年一样,他背着他的父母,救我出了王帐。
腰间一股大力。
我被扯到一方宽厚柔韧的胸膛上。
扑面而来的松木香,修行之人的圣洁气。
下一瞬,梧桐树“砰”得一声倒在我脚边。
花叶散落一地,泥土都震了三震。
若尘安再晚那么一步,我约莫就会脑袋开花。
我后怕地喘着气。
“没事吧。”
尘安轻声道。
我点点头。
想了想,又道,“多谢。”
尘安不语。
我刚刚站稳,蓦然感受到两束阴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谢观尘站在一侧。
见我看他,冷冷勾了勾嘴角。
他盯着我,不急不缓地走来,“多谢大师救下我的婢女。”
“不过,您应将她还我。”
尘安连忙松开了手。
谢观尘笑着拉住我。
他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
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悄悄住进了谢观尘的庭院。
专门伺候谢观尘的起居。
谢小侯爷其人,年少成名,天生将才。
丰神俊朗,热情亦十足。
谢观尘带着我享了半月欢快日子。
他停了避子汤,美其名曰怕我伤了身子。
花朝节前日,谢观尘终于消停下来。
据说是乔氏为他相中了一位名门贵女,要他好好准备着见那位小姐。
侍女们偷偷传言,这次这位,基本上就是定北小侯爷既定的夫人了。
我倒是无所谓,谢观尘却不知怎的,原本一整天都好好的,日头一落,忽地又开始发病。
“昭兰姐姐,你可在意我?”
“你,你可会因我感到些难过?”
谢观尘埋在我颈窝里,闷闷地逼问我。
我攀着他脊背,轻声道,“奴婢不敢。”
谢观尘沉默片刻,忽地低笑一声。
指腹擦过我的唇珠,像是又欢喜起来,“不是不是,而是不敢。”
“昭兰姐姐心中有我。”
我一时有些出神。
他拥着我,挤在窗前,薄薄的唇瓣衔着我耳垂轻摩。
“昭兰姐姐,卿卿……我,我好心悦你……”我嘤咛着仰高了头。
谢观尘又吻上来,脖颈处一片酥麻。
结束之后,谢观尘命人端来水和帕子,亲手替我擦身。
“小侯爷和昭兰姐姐感情真好。”
小侍女艳羡感叹。
谢观尘神色淡漠,“看到不该看的该怎么做,要本侯教你吗。”
小侍女一愣,随即惶恐地跪下。
谢观尘轻哼一声,道了句滚。
我躲在帷帐后,目睹了这一切。
忍不住感慨,这才是我记忆里的谢观尘。
我刚入定北侯府时,就听资历老一些的嬷嬷讲,小侯爷天生性冷,六岁上沙场,手段是非常人的狠辣。
他对待府中侍从,亦不会轻易给了好脸色。
我初见他那天,不慎打翻了一盏茶。
彼时谢观尘还是个俊秀的小少年,看我的一双眼,却满是在上位者的冷峻轻嘲。
他罚我举着烧得通红的瓷壶,在冰面上跪了整整一夜。
我的手被烫得开裂,半月不见好,还因做活慢,被嬷嬷减了三月月俸。
那时候,谢观尘不知道我的名字,也没记住我的脸。
他自然也不知,随意一句话,就会极大改换旁人命运。
这几日,我有时候会想,若没有那夜的甜汤,我在谢观尘眼中,依然是个记不得名号的奴婢。
人们都说时来运转,飞黄腾达。
可实际上,种种虚化富贵,不是我的,终不是我的。
我心头冷了下来。
谢观尘似是察觉到我情绪变化,关切地凑过来,“卿卿,你还好吧,可是累着了?”
我看着他俊丽的眉眼,轻轻摇头,“奴婢只是想到,自己身份卑微,和小侯爷云泥之别,即便来日,能有幸侍奉在您身侧,可……当家主母,妾室姨娘,又怎会给奴婢好日子过。”
我适时落泪,抽噎嘤咛,梨花带雨。
谢观尘神色心疼,将我搂在怀中。
“原来在担心这个。”
他抬手,替我拭去眼尾的泪滴。
像是承诺,“只要我在定北侯府一日,就绝不会置卿卿于孤苦伶仃。”
我感动地答了声好。
唉。
单纯的小傻子。
京郊的凤鸣古寺里,种着一棵百年梧桐树。
白衣的僧人坐在树下,掌中执一卷佛经,面前摆着一盘残棋。
僧人眉眼恬静,神色淡然,如殿中圣像般肃穆。
我从他身边走过,径直进了大殿,跪在蒲团上,虔诚地上了一炷香。
再抬头时,尘安已站在我身边。
他微微垂眸,轻声道,“施主有何所求?”
我双手合十,直视着佛像慈悲的眼眸。
“求离人速归,求人生无憾。”
尘安不置可否,“与其执着不可归之人,不如盼来日光明灿烂。”
我叹了口气,“若我往事暗沉,来日也无光明,又当如何?”
“……”尘安转动念珠的指尖慢了一瞬。
他亦是轻叹,随即伸过手来。
是一枚做工精细的平安符。
我不明所以,只闻尘安淡淡道,“神佛会赐福于每个虔诚的子民。”
“其实过好当下,比追忆和幻想更加重要。”
我抿了抿唇,“兴许吧。”
心中难免落寞,他还是不愿承认。
我搭上尘安的手臂,准备起身。
身后蓦地传来一道女声,“我怎么瞧着这位姑娘眼熟得很,像是……平日在谢郎身边伺候的那位?”
我转头看去,正正撞上谢观尘沉郁的目光。
他身边跟着个衣饰华丽的女孩,正是郑丞相家的小姐。
郑小姐捂着唇偷笑,神情揶揄而讥诮。
我想了想,同他们行了个礼,“见过小侯爷,郑小姐。”
郑小姐嘻嘻一笑,意有所指,“我现在可不是你主子,以后再拜也不迟。”
谢观尘没答话,眼瞳冰冷中还存着些阴鸷。
郑小姐目光在我和尘安之间来回跳动,天真又好奇地问道,“我看书上说,僧人是不能同寻常女子走得太近的,可方才,我分明瞧见小师父同这婢女姿态亲密,宛若璧人。”
我故作惶恐,“您说笑了,平白给奴婢扣帽子,不光奴婢清誉受损,连带着定北侯府也会丢了面子。”
尘安眉眼淡然,随我其后开口,“修行之人断情爱,而世人困于口业,施主应慎言。”
郑小姐摇头,娇蛮道,“我听不懂你们这种高深话。”
“我只知道,不能教我的谢郎受了委屈。”
说完,她一把抱住谢观尘的手臂,挑衅地冲我扬了扬下颚。
我只觉莫名其妙。
谢观尘盯了我一会儿,似是觉得烦了,揉了揉眉心,“够了。”
我第一次听到谢观尘这种语气。
彻骨的冷漠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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