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是男人,定会拜倒在公主裙下,那个消受公主的男人太有福气了。
梁王轻咳,“三娘,那什么...注意你的眼神。”
柳三娘娇俏一笑,“公主实在美丽,民妇失礼了。”
霍羽没怪她,道:“三娘,能否带本宫看看马场?咱们边看边聊。”
“好,民妇这就带公主前去。”
马场在郊外山脚下,十分辽阔,地势平坦,就是马不大有精神。
柳三娘解释:“我手底下生意多,顾不到这边,加上马场一直没有优良的马种,这才想着转卖。公主若是看不上,也无妨。”
霍羽办养马场的心思十分坚定,这些问题都能解决。
“三娘,这个马场你打算多少银子转手?”
柳三娘给报了个数:“这地皮是民妇买下的,和马匹工具一并给公主。”
见梁王朝她点头,霍羽知道这个价格合理,便道:“多谢三娘,容本宫再考虑几日。”
“是,这不是小事,民女静等公主答复。民女斗胆,不知是否有幸,与公主做个朋友?”
霍羽笑道:“你是三哥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柳三娘神色有些局促,小心道:“公主,民妇是双五之人...公主介意否?”
霍羽不解:“什么是双五之人?”
梁王对她解释,双五就是五月初五,端午节出生之人,有些地方视这种人为不祥,比如双五出生的婴儿,是会溺死的。
霍羽失笑:“世人多蠢,孟尝君就是端午节出生,但他仍是战国四公子之一,出将入相,青史留名。要我说,这双五之人,命格反而奇贵。”
柳三娘眼眶一热,“公主真这么想?”,她羞惭道:“....实不相瞒,民妇已克死三任夫君,妾不得不信。”
“那与你有什么干系?要怪只怪他们命薄,无福消受此等大福。三娘信我,你的第四任夫君,必然贵极。”
“公主真这么想?”
“是,所谓克夫克妻,皆是无妄之语。你看我,我未婚夫克死四任未婚妻,到我时,我不照样活蹦乱跳?本宫身份高贵,受得住他的命格。”
柳三娘听完,只觉压在头上多年的乌云,突然就消散了。
她的乌云消散后,心情豁然开朗,而霍羽,收获了她赠送的满满一匣上品东珠。
“小小礼物,公主别嫌弃啊。”
霍羽怎么可能会嫌弃呢?她要笑歪嘴了。
梁王看直眼,三娘对妹妹如此大方?早知道,他也这般安慰三娘,妹妹这个小机灵鬼啊,就是招人喜欢。
回去的马车上,霍羽一路儿哼着歌,欣赏着自己新得的东珠,这东珠真是又大又漂亮。
梁王用扇子敲着脑袋,妹妹那番安慰之语,让柳三娘冷寂的心复活了。
那要不要给三娘介绍些身份尊贵的男子?比如说某位丧偶的皇叔?好赚点媒人费?
下车时,他眼尖,指着一道人影,“羽儿快看,那是谁?不会又是你那未婚夫吧?”
霍羽扒一看,“还是他,他怎么还在这里?该不会是在等我吧?”
她刚想上前打招呼,却见顾玄度转身离去,像躲瘟神一样。
梁王心生不满,“瞧把他能耐的,咱们别上赶着,有失皇族风度。”
“不不,我一定要理他!该收取第二月的安胎费了。”
“啊对对,二十万呢,是得理一理,妹妹啊,你快去追这王八羔子。”
顾玄度身高腿长,霍羽拔腿也没追上,反倒累得她气喘吁吁。
罢了,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改日直接去将军府。
顾玄度回到主宅,情绪烦躁,明显在忍什么,淮安淮宁战战兢兢的,谁也不敢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