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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上结局+番外小说

泠尾 著

玄幻奇幻连载

还在人间时,他时常向蒋家村的乡亲们夸耀,说我有灵性,鳞片也流光溢彩,是条不可多得的小灵蛇。只是一转眼,我再次倒在了血泊之中,岐玉俊秀的脸在我眼中变得狰狞起来,刀刃的寒光映射在他脸上,将他衬得如同鬼魅。梦中的岐玉拿着短刀一步步向我逼近,我止不住的往后退。他将刀刃插进我肉里,不停的翻搅,恍惚间我听见了皮开肉绽的声音。“小白,小白......”我又听见了岐玉的声音。睁开眼,却看到他坐在我的床边。我有一瞬间的恍惚,接着又是巨大的惊恐。我一看到他,便双腿发软跪倒在床上。“求仙尊,放我回人间。”我颤着声说完了这句话,不敢抬头再看他一眼。见状,岐玉眼中的担忧之色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寒光。我就这样只着里衣,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直到双膝发软,...

主角:岐玉药郎   更新:2024-12-26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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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岐玉药郎的玄幻奇幻小说《九重天上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泠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在人间时,他时常向蒋家村的乡亲们夸耀,说我有灵性,鳞片也流光溢彩,是条不可多得的小灵蛇。只是一转眼,我再次倒在了血泊之中,岐玉俊秀的脸在我眼中变得狰狞起来,刀刃的寒光映射在他脸上,将他衬得如同鬼魅。梦中的岐玉拿着短刀一步步向我逼近,我止不住的往后退。他将刀刃插进我肉里,不停的翻搅,恍惚间我听见了皮开肉绽的声音。“小白,小白......”我又听见了岐玉的声音。睁开眼,却看到他坐在我的床边。我有一瞬间的恍惚,接着又是巨大的惊恐。我一看到他,便双腿发软跪倒在床上。“求仙尊,放我回人间。”我颤着声说完了这句话,不敢抬头再看他一眼。见状,岐玉眼中的担忧之色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寒光。我就这样只着里衣,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直到双膝发软,...

《九重天上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还在人间时,他时常向蒋家村的乡亲们夸耀,说我有灵性,鳞片也流光溢彩,是条不可多得的小灵蛇。

只是一转眼,我再次倒在了血泊之中,岐玉俊秀的脸在我眼中变得狰狞起来,刀刃的寒光映射在他脸上,将他衬得如同鬼魅。

梦中的岐玉拿着短刀一步步向我逼近,我止不住的往后退。

他将刀刃插进我肉里,不停的翻搅,恍惚间我听见了皮开肉绽的声音。

“小白,小白......”我又听见了岐玉的声音。

睁开眼,却看到他坐在我的床边。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接着又是巨大的惊恐。

我一看到他,便双腿发软跪倒在床上。

“求仙尊,放我回人间。”

我颤着声说完了这句话,不敢抬头再看他一眼。

见状,岐玉眼中的担忧之色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寒光。

我就这样只着里衣,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直到双膝发软,他才施舍般开口。

“小白,莫要与本尊置气。”

听到这话,我莫名的觉得胸中郁结,他竟觉得我只是与他赌气?“求仙尊,放我回人间。”

我硬着头皮,再次重复了一遍。

听到我这话,他的脸色愈发阴沉可怖,直直略过我,甩袖离去。

他的身影逆着光,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吐出来的话却让我一颗心坠落到谷底。

“既然你学不乖,那便去寒潭好好思过吧。”

“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什么时候出来。”

我整个人控制不住的瘫软在地。

我虽然初来乍到,但这寒潭,我却听不少宫娥们提起过。

说是寒潭,其实与水牢无异。

大奸大恶之人,被关押在寒潭水底,赤脚站立,脚底是终年不化的寒冰。

寒意从脚底蔓延,修为低些的,熬不住便直接化成了冰雕。

岐玉竟然,狠心至此......岐玉作为仙尊,自然一呼百应。

不多时,我几乎是被拖行着到了寒潭边。

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开来,在地面上拖出了长长的两道血痕。

有些不忍心的向岐玉开口,为我求情。

统统都被他给驳斥了回去。

“仙尊,这灵蛇虽顽劣不堪,但却罪不至此啊。”

“还请仙尊三思啊。”

“住口,谁再为她求情,便也视作与她同罪,一并入了这寒潭。”

此话一出,场面刹时寂静下来,众人都三缄其口,生怕再惹恼了岐玉。

这时,琼华开了口。

“这灵蛇伤势如此之重,怎么受得了?”

见开口之人是她,岐玉的神色立刻柔和了下来。

“琼华,我知你心地善良,可她冥顽不灵,如今更是伤害宫娥。

我今日必要予以惩戒。”

我心中怨怼,知自己逃不过这一遭,胆子倒也大了起来。

“呸,分明是她恶语中伤我在先。”

“你不分青红皂白,独断专行,枉为仙尊。”

那位被我咬伤的宫娥此时也在场,听了我的话,顿时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眼,不敢再看我。

一旁的岐玉,听了我这话,怒意更甚,眼神似乎是想要将我生吞活剥了。


直到那日天光大盛,小药郎记起了他是下凡历劫的仙尊,有个心悦已久的人,叫琼华。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将我也带上了这九重天。

又随意丢弃在了这偏僻的仙宫。

醒来后,我整日昏昏沉沉。

梦境中,岐玉一次次狠心的剜去我的鳞片。

无论我如何苦苦哀求,我跪伏在地乞求他放过我,他都不曾停手。

我这才恍然意识到,他如今是高高在上,不染凡尘的仙尊,早已不是蒋家村的小药郎。

我的梦也是时候该醒了。

说来也怪,这样重的伤,我躺在床上数日,竟然也神奇般见好了。

或许真如那些宫娥们所说,我是贱命一条。

堪堪能化作人形,我便跌跌撞撞朝宫外跑去。

我所在的宫殿偏僻,一路上也没遇上人。

竟真叫我摸索着,找到了诛仙台所在。

放眼望去,诛仙台零星的站着些把守的天兵天将。

为首的是名女将,诛仙台上的风吹得她衣袂翻飞,她手中的剑闪着寒光,身上披着的甲胄,心口位置由一圈白色鳞片制成。

只消一眼,我便认出了那是我的鳞片。

已经结痂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原来岐玉将我的鳞片生生拔下,是为了庆贺心上人凯旋。

如同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我顿时感觉遍体生寒。

虽然心中早已有所准备,但亲眼见到,心底还是忍不住泛起酸涩。

当初是尚在凡间历劫的岐玉将我带回了村子,如今我剔鳞还他,从今往后,我与他便再无干系了。

我的小药郎,和九重天上的岐玉仙尊,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人。

我想。

为我一个人跌跌撞撞跑到了诛仙台,又失魂落魄的走了回去。

路上,我时常能听到宫娥们议论我。

“欸,你知道吗?

我们九重天上还住了只牲畜呢!”

“是岐玉仙尊带上来的那条蛇吧。”

“真是好福气,也不知背地里面使了什么手段得到了仙尊青眼。”

“这九重天谁不知道岐玉仙尊心悦的是琼华仙尊,哪有她的份。”

“狐狸精。”

这九重天上的人好不讲道理,明明是岐玉自己要带我上来的,他从未征询过我的意见。

这九重天,我其实也是不稀罕的。

我舍不得的,自始至终都只有我的小药郎。

许是刚刚见到了琼华仙尊身上的甲胄,又或许是长久积压的不忿爆发。

我再也忍受不住,冲上去一口咬住了那宫娥。

见我这般,她们顿时如鸟雀四散,呼喊着求救。

还有大胆些的,施了术法就往我身上砸。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我又晕了过去,却还死死不松口。

匆匆赶来的天兵天将上前擒住了我。

意识消散前,我看到了一抹白色衣角。

我下意识像他求救。

“蒋贺书,救救我。”

回应我的确实一道含着怒意的声音。

“小白,你在做什么?我早已不是人间的采药郎蒋贺书,如今只有九重天的岐玉。”

我又做梦了,午夜梦回时,我时常回到岐玉拔我鳞片的那晚。


我原是山间一条普通的小白蛇,被村子里一个好心的采药郎捡回了家。

小药郎待我好极了,还给我织衣裳呢!

后来我才知道,小药郎是天上的岐玉仙尊。

岐玉很坏,他把我带上九重天,却任由那些宫娥们欺我辱我,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可我明明是蛇!

他还拔了我的鳞片给心上人制甲胄。

那日,我的鳞片寸寸染血,我也气若游丝。

心灰意冷之下,我纵身一跃,跳下了诛仙台。

我被剜心的痛意疼醒时,看到岐玉正在拔我的鳞片。

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汩汩血流止不住的流出。

此刻的我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见我醒来,岐玉似乎有些恼怒。

“不是说给她下足了药量吗?

怎会醒来?”我的意识涣散,只能隐约听到宫娥有些惶恐的声音。

整个仙宫的宫娥齐刷刷跪了一地。

“启禀仙尊,奴婢不知。”

我有些吃力的望向岐玉,他长身玉立,雅正端方,却毫不留情的用短刀将我的鳞片一片一片的刮下来。

我启唇想要求饶,却只能发出些呜咽声。

再出口,却是吐出了一口血水。

一旁的岐玉生怕沾染血污,飞快的避开,就好像我是甚么脏东西。

虽然躲闪及时,可他腰间的玉佩仍然沾到了我的血。

白玉本无暇,他急切的用衣袖想要擦拭干净,看也没看一眼血泊中的我。

我维持不住人形,整条蛇躺在血泊中,大半白色的鳞片被生生刮去,皮肉的颜色和血混作一团,看起来比地府的冤魂还要可怖。

只有微微抽动的蛇身,显示我是个活物。

我再也支撑不住,生生疼晕了过去。

我醒来时,已经是整整七日后了。

周遭静得出奇,连平日里宫娥们奚落我的身影都没了。

我挣扎着坐直身子,每动一下,都撕扯着伤口,带来钻心的疼。

屋里没点灯,借着朦胧的月色,我看清了身上狰狞的伤口。

我身上鳞片被剜去大半,伤口处结满了血痂,有些地方甚至依稀可见森然白骨临近子时,才有零星一两个宫娥回来。

原来今夜是琼月仙尊凯旋,大胜而归的好日子。

九重天上的大殿内,丝竹宴饮,好不快活。

这些都是我从那两名宫娥口中听到的。

我住在最偏僻的仙宫里,不过是一只上不得台面的妖物,这些热闹自然与我无缘。

我是蛇,耳力好得出奇。

听宫娥说,岐玉早早的便候在了南天门。

沐浴焚香,亲自备好了礼,只等着琼华仙尊归来。

说起岐玉,我与他曾经也是有过一段好时光的。

那时他还不叫岐玉,也不是这九重天上高高在上的仙尊。

他叫蒋贺书,是蒋家村里一个普通的采药郎。

在山间采药时,捡到了奄奄一息的我。

夏日,我们一起在摇椅上消暑纳凉。

冬日,他拿攒的银钱给我裁了匹布,亲手给我织了件小衣裳。

见我迟迟不肯冬眠,他还专门跑去问村上的赤脚大夫。

他总是小白小白的唤我,我也吐着蛇信子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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