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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和狼人老婆离婚后,我走上神生巅峰林曦林暖 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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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12-26
几经周折,我在一个小村落住了下来。
身份是给兽族新娘画像的画师,住在一幢偏远的林间小屋里。
小屋周围枝繁叶茂,郁郁葱葱。
每天清晨起床,入目的都是一片绿色,让人心旷神怡。
走到阳台的躺椅上坐下,我边喝早茶边看天上飘动的云彩。
我偶尔能听到一些神族的消息。
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莫过于我和林曦断绝关系一事。
据说林曦去找了林暖,林暖心软,收留了她。
远处的小路上传来说话声,我知道今天的生意要来了。
来人是一对貂族父女。
父亲态度客气,大方地给了我一颗珍珠后,再三请求我一定要将女儿画得漂亮一些,这样被神族选中的概率就更大。
我挑着眉想,原来做画师还有这么多油水可捞。
女儿则轻咬下唇,满眼都是心事,站在原地不动。
父亲不耐烦地拉了她一把,她才慢悠悠地走到画板前坐下,嘴里嘟囔:
“就是要画丑一点,选不中才好呢!”
“谁稀罕给神族当新娘,神族的人最恶心了!”
那位父亲再也忍不住了,指着女儿吼:
“小娟,你是不是又是听那个鲛人瞎说了,那个臭丫头不知道蛊惑了多少姑娘!”
在冲突进一步升级前,我赶忙阻拦,顺便询问他们口中鲛人的情况。
这下被叫做小娟的姑娘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开口:
“那个鲛人姐姐,叫顾雨墨,她声音可好听了,还会给我们讲很多神族的故事。她以前也是被选去神族的新娘,但是挑中她的人是个大坏蛋,一旦不开心了就打她泄愤,后来还划伤了她的脸。看雨墨姐姐没用了,还想扒了她的皮,雨墨姐姐想尽办法逃了出来。”
“那就是个小杂种!”她父亲激动地开口,“她的血统不纯,逃出来以后她母族也不要她,我们看她可怜,才让她住在附近。没想到养了个黑心的,她讲的那些事把附近的小姑娘吓个半死,选新娘的时候用各种办法逃避,导致我们这一片送过去的新娘越来越少,神族这些年很不满。”
父女俩又吵了起来。
我心里却很高兴,搁下画笔,请他们两日后再来。
临走的时候,那位父亲思忖片刻,还是开口提醒我:“画师您该不会对那个鲛人感兴趣吧?我劝您还是小心些,千万别去,我们这附近被她咬伤的雄性不计其数。”
夜半,我锁好小屋的门,信步走向海滩。
一个身影正背对着我坐在海岸边的礁石上,她的鱼尾还在微微地打着摆。
很快,她察觉到了我的到来。
回头的瞬间,表情由柔婉骤然变得凶恶。
她瞪大双眼龇着牙,脸颊上全是交错的伤痕,一直延伸到脖颈。
就是她了。
我面色平静地往前走,海浪没过我的脚面时,她盯着我的脖颈扑来。
我闪身躲开,轻声说:“我没有恶意。”
她冷哼一声,怒视着我,再度朝我扑来。
我一个假动作绕到她的身后,伸手握住了她的腮。
她的上半身很快动弹不得,只剩下鱼尾不停地扑腾,在我的小腿上留下道道红痕。
“小鲛人,”我凑近,“我是来跟你做交易的。”
她迟疑片刻,嘲讽着开口:“我跟尊贵的龙族神君能做什么交易?”
我面露惊讶,她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辨识出我的真身。
我笑了一声,松开她,在月光撒下来的那一刻,站在她面前,凝视着她说:
“我想和你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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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鳞显现,顾雨墨神色复杂地问:
“你是骆致远的弟弟?”
我点点头:“我果然没找错人。”
她嗤笑一声:“你找我成婚?我没听错吧?”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好巧,我的敌人也是骆致远。我需要一个盟友。”
她面露惊讶,怔了片刻后问我:“你知道我的来历?”
“被骆致远抛弃的鲛族新娘,并且借由此事,让你们鲛族至今受他胁迫,你也有几个姐妹,还在他宅子里受苦,我说得没错吧?”
她沉默了良久,最终说了句:“这个交易,我做了。”
“合作愉快。”
我带顾雨墨回神族,直奔大祭司处。
手续办得很顺利。
刚回神殿不久,就遇到了着急赶过来的林曦。
她神色凝重地看我和顾雨墨交握的手。
片刻后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带着一丝笑意说:
“问舟,好久不见。”
我让顾雨墨先走,和她神殿外。
我开门见山:“你找我做什么?”
她垂眸,低声说:“问舟,我来向你道歉。”
“你对我一直很好,我不该那么对你如此冷淡,我知错了。”
我冷笑一声:“不是说不稀罕我吗?”
她的笑僵在了脸上:“那天下午的话你果然听到了,我那时胡说的,你别往心里去,我心里一直都有你。”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挑眉看着她,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开口:
“可是怎么办呢?我已经有兽人伴侣了。”
她默了片刻,随即抬眸,果决地说:“我不介意和她一起。”
“可我介意,你走吧。”
她的眼里带着不甘:“你从前不会这样对我的!”
“就为了那个鲛人?”
“她戴着面纱又怎么样,我看到了,脸上全是伤疤。”
“那样的人也妄想和神族在一起吗?”
我皱了皱眉,冷声道:“林曦,这件事和顾雨墨没关系。注意你的言辞。”
她愤愤不平地走了。
回去后,我跟顾雨墨说:“我要走第二步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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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雨墨神色淡淡,若有所思。
我热情招呼她吃饭,她冷着脸坐下,一言不发。
半晌,突然来了句:“你觉得我穿什么颜色的裙子好看?”
我疑惑:“我从没见过你穿裙子啊?你今天怎么了?”
“我想穿不行吗?还是你觉得我丑,所以穿裙子也不好看?”
她站了起来,说完回了房,一整晚都没出来。
这,什么跟什么啊?
我想了一整晚都没想通,直到我灵光一闪,林曦今天,似乎是穿裙子来的。
顾雨墨最近很不对劲。
我起床时,她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还微笑着目视我吃。
要知道之前,她的说辞是,我只是你的员工,凭什么要给你准备早餐。
怎么说呢,就好像改过自新一样。
我想了想,在休息时跟她说:“你放心,我不会跑路,合作方,这点诚信还是有的。”
她瞪了我一眼:“你最好是,敢跑路,我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傍晚,神殿旁的竹林里,来客如约而至。
和林曦极像的一张脸,但总是带着温暖人心的笑意。
林暖被骆致远护得很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洗手做羹汤。
望着她清澈的眸子,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将要打破这种单纯,是否过于残忍。
但转念一想,清醒地活着比糊涂地死去要好得多。
上一世,在我被杀之前,林暖就已经病重,时日无多了。
仔细想来,怕是其中也有很多蹊跷。
“嫂嫂可知,林曦心悦之人便是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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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暖咬着唇,轻轻地点头。
“自从林曦住进家里,我便时常发现夫君与她经常一起消失不见。”
“有一次偷偷跟踪,竟发现二人在书房里就......”
她哽住了,片刻后调整好继续:“我没想到,我好心收留妹妹,成了引狼入室。更没想到,我那光风霁月的夫君,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向林暖讲述了一个计划,她听罢,眼睛仍睁得大大的,半晌后才说:
“如果你输了,下场会很惨。”
“我知道。我只问,嫂嫂愿意入局吗?”
林暖点了点头。
在她离开前,想起她前世的不幸,我特意叮嘱:“嫂嫂切记,任何人给你的吃食都要查验,不可掉以轻心。”
几天后,骆致远的神殿发生了一件丑事。
他趁着林暖外出时,和林曦苟合。
没想到林暖带着父君和母君一起回来了。
并且还在半路偶遇了想要给两姐妹一个惊喜的狼族父母。
据闻四位家长当场晕过去两位,剩下的两位脸色红了白,白了红,异常精彩。
骆致远被罚鞭刑,禁闭一个月。
后来,在一个寻常的日子里,林曦从小门进了骆致远的神殿。
一日,我偶遇骆致远。
远远地朝他拱手:“恭喜哥哥坐享齐人之福。”
他眉宇间更加烦躁,还不忘出言讽刺:“哪比得上弟弟,娶了我不要的弃妇。”
我笑了笑:“哥哥怕是有所不知,鲛人的歌声,听完竟能使灵力大增,小弟如今感觉一天比一天有进步。”
“她竟愿意为你唱歌?”
我从顾雨墨口中得知,就因她如何都不肯开口,才被骆致远折磨。
我没有理会,只是留下了一个好心的提醒:“哥,有件事你大约不知道。林曦能进阶为神兽全靠我以心头血滋养。她的身上可流着我的血啊。”
骆致远的眼瞬间亮了起来。
我知道,林曦的地狱即将开始。
9
近来,骆致远那里安分了许多。
大多时候,他们都闭门不出。
大嫂偶尔会给我传些密信,言辞间似乎并不在意骆致远和林暖的亲密,还反过来让我多加小心。
我和顾雨墨倒乐得清闲。
每日一起下棋品茗。
我抚琴,她唱歌。
有天,顾雨墨突然问我:“你说龙和鲛人生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我凑过去盯着她笑:“试试?”
她一把推开我,脸颊却红了。
顾雨墨回房前,我对她说:“把你脸上的伤痕洗了吧。”
她愕然地回头:“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有心自然能发现。”
我清楚,以她当时颠沛流离的状态,美貌反而是一种灾祸。
况且,骆致远怎么舍得自己的玩物变丑。
她了然一笑,突然凑近我,认真地问:“那我没疤痕后,是不是挺美的。”
她的眸中闪着光,我情不自禁地点头。
林曦是在三天后的深夜来到我的府邸的。
她摘下斗篷的瞬间,我差点没认出她来。
看起来苍老了很多,眼窝凹陷。
她跪在我眼前,哭得凄惨:“问舟,你救救我,我错了,我不该离开你。”
我摇着折扇,冷淡地问:“嫂嫂这是怎么了?”
她一怔,随即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拉高袖子。
原本光滑细腻的手臂上满是刀割的痕迹,密密麻麻。
“骆致远将我当作血库,每日取血,供他饮用,我快受不住了。问舟,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只有你能救我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拿折扇的一端托起她的下巴问:“嫂嫂难道不想知道,我哥是怎么知道你的血如此金贵的呢?”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上一世,她因为灵力低微,在祭祀船里枯坐到最后。
后来和我生活在一起,也时常被人嘲笑。
我不忍她伤心,便不惜用自己的心头血来滋养她。
日复一日,从不间断。
我以为终有一日,她的血能热起来。
可直到我死的时候才明白,不爱你的人,心永远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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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暖近日给我的信中提到,骆致远的行径有些奇怪。
整日闭门不出。
夜里时常梦魇,醒来后痛苦地捂着心口,还数次叫过我的名字。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骆致远对我可没那么情深意重。
怕不是......
几天后,四海八荒流传起了一种怪病。
患病者灵力全失,浑身酸痛,咳嗽不止,体温奇高,更有甚者,会因呼吸困难而殒命。
一时间人心惶惶。
鲛人的歌声有疗愈效果,顾雨墨开始四处奔波,以歌声救人。
而我,在收到骆致远的信后,我来到了他的府上。
仆从引我进了一间屋子,随即关上了门。
刺鼻的血腥味让我不由得皱起了眉。
骆致远缓缓转身,打了个响指。
满屋大亮,我才发现四周伫立着巨大的水箱,每个水箱里都放着一具鲛人的尸体。
她们或大张着嘴,或睁大着眼,死得并不安详。
“问舟,你知道我为获得无上的灵力付出了多少努力吗?”骆致远幽幽地开口。
“比如?”
“让林曦剜了你的心。”他目光沉沉。
“我没猜错,你果然也重生了。是不是你用了我的心脏后发觉,你和它并不相配,甚至它还有些排斥你?”
“你很聪明,重活一世,居然一下就想明白了,”他的语气充满兴味,“可惜,你拿什么跟我争,就凭顾雨墨那个鲛人吗?”
我叹了口气:“我从没想过和你争,是你想要的太多了。”
“你懂什么!想坐到最高的位置上有什么错?龙族里你的体质最为特殊,尤其是那颗心,拥有它,就拥有修炼至高灵力的绝佳体质。”骆致远的眼中满是狂热。
“可惜,只拿走我的心是没用的。”我补充道。
骆致远点点头:“好在,我已经找到了解决办法。只要你心甘情愿地奉上,这颗心就会完全属于我。”
我轻笑一声:“想让我心甘情愿,哥哥你的筹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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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手,一队人架着顾雨墨过来,她的鱼尾被刺穿,血迹斑斑。
被像扔破烂一样丢在地上时,她抬头望了我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我下颌紧绷,还是故作轻松道:“就凭她?不够。”
骆致远似乎料到了这个反应,仰头大笑,转瞬间盯着我:
“一个鲛人当然不够,那如果,加上四海八荒的所有生灵呢?”
我神色一凛:“这次的怪病,果然与你有关!”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他笑得志得意满,“要么奉上你的心,我这里有治病的药。要么就让这个鲛人去吟唱,不过天下之大,她救得完吗?怕是嗓子唱毁了也是徒劳。”
“问舟,你还是输了。”
我和顾雨墨视线相交,彼此都明白这已经是最后关头,容不得懈怠。
骆致远等得有些不耐烦,却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一道带着盛怒的苍老声音响起:“逆子!你竟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
林暖扶着父君出现在门口。
短暂的惊诧后,骆致远咬牙切齿地说:“父君,孩儿变成这样,还不是拜您所赐。您在人前总是夸我比弟弟强,但我知道,在您心里,弟弟才是执掌龙族的最佳人选。爱之深,责之切。
您当初和那只蛟十分相爱,只不过因为母君家族的压力,才被迫分开。说到底,您也不过是个贪恋权势的薄情人,我为了权势不择手段,何错之有?”
“逆子,你做出这等残暴之事,竟怪罪于我,我今天,就要解决了你!”
骆致远冷哼一声,突然暴起,劈向父君。
父君被气流冲撞得连退三步,吐出一口血。
“你居然布了斩神阵?”父君又惊又怒。
此刻的骆致远已经彻底癫狂,双目通红,披头散发,这是入魔的征兆。
不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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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雨墨沙哑的歌声响起,骆致远的眼里出现茫然的神色。
伴着歌声,我使出全力,给骆致远重重一击。
他的身体飞出去,砸在了一个水箱旁。
此阵以他为阵眼,阵眼破,阵法的效力消散。
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他,问:“哥哥,我输了吗?”
他口吐鲜血,却还是死死地盯着我。
“我真的想不明白,明明小时候,我被欺负,你还常常为我出头。有什么好的东西,都会分我一半。现在居然为了得到我的心,不惜费尽心机地害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只是挡了我的路。”他偏过头去,一脸倨傲。
这场危机过后,四海八荒无人不传颂我和顾雨墨的事迹。
父君邀我去品茶。
袅袅沉香中,父君意味深长地开口:
“我从前倒是小瞧了你,以为你只会胡闹。”
我微微一顿,喝了一口茶后笑:“我也不知,父君心里如此看重我。”
“你这孩子,”父君捋着他的胡须,语重心长,“父君老了,以后龙族还要靠你。作为一族掌权人,为父还是有些心得的,不如今日就说给你听。”
我放下茶杯:“不必了。难道父君还要教出下一任薄情寡义之徒吗?”
父君的脸色阴沉,片刻后也重重地撂下了杯子,猛地一拍桌子。
我讽刺地笑笑,起身,行了一礼:“父君以后就安享晚年吧,我会替您养老送终的,不过也仅限于此了。从前没感受过的父子亲情,以后更不需要了。”
忽略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我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对了,您近日是不是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差了?少喝茶品香。毕竟母君可是用毒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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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关押罪神的寒潭。
先去见了骆致远。
他变得瘦骨嶙峋,白发丛生,满脸的皱纹,是灵力消逝所致。
看到我,那双眼睛里仍旧浮现出刻骨的恨意。
“骆问舟,我会等,等到你死的那一天,再来一次,我未必会输给你!”
我静静地和他对望,半晌才说了句:
“林暖给你生了个孩子,前天刚出生,是个女婴,很可爱。”
他突然噤了声,整个人愣住了。
我没再停留,走出去很远还能听到他崩溃的大喊:
“你要对我女儿做什么?你不许伤害我女儿!”
我接着去见了林曦。
她的灵力在寒潭的影响下已经消逝殆尽。
如今她又回到了灵力微弱的原点。
看见我进来,她激动地想上前,却被深深嵌进蝴蝶骨的绳索限制,无法更进一步。
“问舟,问舟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就知道你没忘记我。”
“问舟,我是你的新娘呀,你快选我,把我带走吧。”
“你会喂我心头血对不对?你还会给我买很多很多礼物。”
“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会乖乖和你去宴会,我再也不会喜欢骆致远了,我只喜欢你。”
在她的喋喋不休声中,我叹息着开口:
“林曦,太迟了。”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她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漂亮的眼睛里涌出泪水。
然后默默地走回角落,蜷缩在那里。
良久,才启唇:“你杀了我吧。”
我摇头:“死是最容易的事情,我不会杀你。”
“但你也不会放了我是吗?”
我不置可否。
“我才发觉,你不爱了,是真的无情。”她哂笑。
我转身,沉默着走出了寒潭。
14
我正式执掌龙族时,对我出身有偏见的人仍旧不少。
暗地里等着看笑话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可他们错了。
我素来不爱管事,不代表我不能管事。
哪些是刺头我一清二楚。
找了个机会,我把他们聚在一起,寻了些由头,都打发去了不重要的岗位。
剩下的人慌了,生怕自己也和他们一样。
我当即表示,只要认真负责,我都看在眼里,赏罚分明。
龙族的大小事宜逐渐又变得井然有序。
又过了一千年,某天,顾雨墨和我闹了别扭,我一气之下在外住了几天。
回来后却发现顾雨墨不见了。
我慌忙去追。
可天大地大,一时间毫无头绪。
夜半即将入睡时,才灵光一闪,想到那间小木屋和海滩。
那是我们初遇的地方。
回到小屋时,空无一人。
我慌了,跑到海滩上喊着顾雨墨的名字,无人回应。
颓然地跪到在地呢喃:“我终究还是迟了吗?”
歌声传来,海浪中突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朝她挥手,她像是没看见似的,自顾自地唱着歌在海里翻滚。
我着急地扎进水里,瞬间幻化成原身,用爪子轻轻抓住她的腰,使力将她驼到背上。
然后朝海天相交处飞去。
她的鱼尾甩动,带起一片水雾。
还在生气,她冷着脸:“知道错了吗?”
我一边飞一边笑:“你说话不算数你知不知道?”
这下轮到她懵了。
“你说过,我敢跑,就追杀我到天涯海角,这次怎么没来?”
她气极了,抡起拳头捶在我的龙身上。
风在耳边呼啸,我大声说:“顾雨墨,我有句话想告诉你。”
“什么?”
“很想你,在神族,人声鼎沸的时候,我最想你!”
“我们,以后不分开了好不好?”
“好。”她柔柔地应着,脸颊贴近我的龙鳞摩梭。
我惬意地眯起眼。
那天,顾雨墨在我的背上微笑挥手,致天地,致万物。
时不时地唱起歌,歌声太过温柔,让我觉得周遭的一切都不存在。
只有我们俩。
直到月光散落,我们躺在陆地上小憩。
她摩梭着我脸上黑鳞,我在她额间虔诚落下一吻。
从此,每个有月亮的夜晚,都是最美。
作者:林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