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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不再月同途:卓临溪厉邢番外笔趣阁

乌龟蛋花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的统治者。”一声喟叹,他的声音像是风,终于消散在空气里。他说,仙女座的意思,是男人的统治者。她活下来了。我的心里一下澎湃又汹涌,好像重新充满力量。“卓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发现我的人,是厉邢的下属。看我满脸泪痕,手脚冰凉,他无所适从,“您您这是怎么了?”下属吓得声音都变调了。毕竟上一次看到我哭,厉邢震怒,凤城整个山摇地动。不少人跟着受罪,哪怕是想到,也毛骨悚然,他们最怕的就是看到我哭。可这一次,情况实在诡异:我在中庭坐了那么久,自己哭的稀里哗啦,整个人身体却是干的。身上连一滴雨都没有淋到。脖子上的项链却诡异得自己断开。眼看半个小海岛裂了,下属也裂了。反倒是厉邢瞥了一眼断掉的项链,皱着眉毛什么也没说。毕竟他们这次祭祖不太成...

主角:卓临溪厉邢   更新:2024-12-25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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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卓临溪厉邢的其他类型小说《与你不再月同途:卓临溪厉邢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乌龟蛋花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的统治者。”一声喟叹,他的声音像是风,终于消散在空气里。他说,仙女座的意思,是男人的统治者。她活下来了。我的心里一下澎湃又汹涌,好像重新充满力量。“卓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发现我的人,是厉邢的下属。看我满脸泪痕,手脚冰凉,他无所适从,“您您这是怎么了?”下属吓得声音都变调了。毕竟上一次看到我哭,厉邢震怒,凤城整个山摇地动。不少人跟着受罪,哪怕是想到,也毛骨悚然,他们最怕的就是看到我哭。可这一次,情况实在诡异:我在中庭坐了那么久,自己哭的稀里哗啦,整个人身体却是干的。身上连一滴雨都没有淋到。脖子上的项链却诡异得自己断开。眼看半个小海岛裂了,下属也裂了。反倒是厉邢瞥了一眼断掉的项链,皱着眉毛什么也没说。毕竟他们这次祭祖不太成...

《与你不再月同途:卓临溪厉邢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男人的统治者。”

一声喟叹,他的声音像是风,终于消散在空气里。

他说,仙女座的意思,是男人的统治者。

她活下来了。

我的心里一下澎湃又汹涌,好像重新充满力量。

“卓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发现我的人,是厉邢的下属。

看我满脸泪痕,手脚冰凉,他无所适从,“您您这是怎么了?”

下属吓得声音都变调了。

毕竟上一次看到我哭,厉邢震怒,凤城整个山摇地动。

不少人跟着受罪,哪怕是想到,也毛骨悚然,他们最怕的就是看到我哭。

可这一次,情况实在诡异:我在中庭坐了那么久,自己哭的稀里哗啦,整个人身体却是干的。

身上连一滴雨都没有淋到。

脖子上的项链却诡异得自己断开。

眼看半个小海岛裂了,下属也裂了。

反倒是厉邢瞥了一眼断掉的项链,皱着眉毛什么也没说。

毕竟他们这次祭祖不太成功:香都烧完了,磕了好多头,老祖宗也没有丝毫要出现的意思。

那么多凤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有那么多身家性命动不动上亿的生意问题请教,老祖宗一个人都没理会。

“太奇怪了。”

厉邢喃喃自语。

当天晚上,在屋子里坐到深夜,厉邢也没有回来。

我整理出家里与两人相关的物件:年少时为了攻略他写的几十封情书两个人看的第一场电影票他送我的第一朵花做的书签一起去旅行的相册……构成整个青梅竹马的林林总总,整整两大箱。

淅淅沥沥的小雨中,院子里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我静静望着前方熊熊火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第二天一早,被一阵香味吵醒。

厨房里,厉邢裸着上身,竟然亲自给我做早饭。

若是上辈子,看到早晨阳光里的裸男霸总,我该有多么幸福。

现在,我闻到他身上浓浓的草莓味香波,只觉得恶心。

“你烧东西?”

他锅铲指了指院子里的灰烬。

“嗯,祭祖。”

后脖子一阵凉风嗖嗖,恍惚间似乎听到有人冷哼一声,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祖宗估计不太喜欢我烧的那些东西。

厉邢点点头,将我拢得更紧一些,又瞥了一眼我的脖颈:“项链也断了,”他嘀嘀咕咕,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等我再给你买一根新的。”

我没有应声。

明天就是三天之日,是我的生日,也是神来迎娶我的日子。

我等不了了。

生日宴会上,粉红色的花瓣如同海洋,将整个会场包裹起来。

美得如同梦境。

我站在舞台中央,灯光照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戴着口罩的服装师上来帮我调整礼服,我看到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呆住。

可厉邢始终脸色淡薄,他站在我面前,视线粘着在我身上,眼睛里的热烈痴迷几乎要将我融化。

仿佛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就是我。

服装师在我耳边赞叹,“卓小姐身材真好。”

听到她声音,厉邢皱眉。

似乎这时候才发现,面前这个女人是卓辛辛。


女人抬头,像是一只被猛兽擒获的猎物,喉咙里发出抽气一般地呜呜咽咽。

她撒娇一般地嘀咕“我想你了……啊!”

放在她腰上的手,徒然收紧,引起她一声娇喘。

然后她半似虔诚半似讨好地,抬头舔吻厉邢下巴上的疤,“只是想见你。”

——那条为了救我而留下的疤。

迎接她的是厉邢“嘶”地倒吸一口冷气,还有铺天盖地的粗暴的吻。

厉邢把控着女人的脖子,不断加深这个吻。

而女人在断断续续的挣扎与呻吟中,抬头,深深看了我一眼。

她漂亮的清纯的小鹿眼睛里,满是得意。

窗外的雨,忽然变大。

我忽然后背一阵冷。

感觉这一次的死亡,离我又近了。

恐惧悲伤,死死攥住我的心,让我想吐。

“抬头。”

身边响起病殃殃的声音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中庭花园里躲了许久。

神不知何时从我的身后出现。

大雨依旧未停歇,反而越发汹涌滂沱,蒸腾的水汽把一整个世界笼罩在晦涩之中。

神与我并排,一方小天地与这雨雾彻底隔绝。

花园灯路灯倒映在地面的积水上,雨滴落下,光影破碎。

想到前几次攻略失败时,那些从内脏深处慢慢捏攥各式各样越来越紧的疼痛,我的胃一阵痉挛,眼底发热。

终于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

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快要爆炸了。

哭得直打嗝。

心里委屈得不行。

“……唉,”神似乎是叹了一口气。

他冷漠的声音打断我潮汐一般汹涌的思绪,他捏着我下巴的手,和他的声音一样冰。

指尖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一下让我打出个哭嗝。

“我说,抬头。”

他命令我抬头看天。

无边的黑暗里,有4颗模糊却不断闪烁的星。

“这是仙女座。”

“她被海王绑在石头上,坠入深海,一次一次承受死亡的威胁。”

刚才跑得太快,喉咙里都是血腥气,心脏像是要跳出来。

我不自觉地咬着嘴唇,手指轻轻绞着衣角。

神的声音却如同鼓槌,不断敲击我的神经。

我吸一吸鼻子,声音嘶哑。

但确实冷静下来了:“……然后呢?”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把我被风吹乱的头发拨到脑后,指尖碰到我的脖子,却克制地一触即离:“她活下来了。”

不过几秒,他又开口:“问我仙女座是什么意思。”

神不愧是神,明明看上去是个年轻人的脸,可每一句话用的都是祈使句。

还特别理所当然。

我还在犹豫,他的样子就渐渐淡去。

嘴里还“啧”了一声,“一柱香的时间太短了。”

“也不知道懂事多烧几柱香。”

这语气也不知道是在埋怨谁。

三天之限还没有到,神并不能无所顾忌地出现在现世。

“等等!”

我抓住他逐渐消失的最后一根头发丝,朝着他喊,“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他视线从我头里攥住的头发丝,移到我的脸。

一瞬的对视,他眸光如同盛夏夜晚的流星,划破夜空,又迅速隐没在黑暗中。


我像是被宠在宇宙的中心一般。

我知道,就像之前三次的攻略一样,三天后,他就会对我求婚。

我们会结婚,婚礼盛大。

我注定会怀孕。

然后要么流产大出血死,要么被真千金推下楼梯摔死,哪怕躲过前两个坑,也会在身份暴露后被人直接丢下海,淹死。

窒息疼痛撕裂……每一次死亡,都如同漆黑无边的暗夜吞噬我。

只有那一阵若有似无的檀香,在深处承托着我。

来到这个世界那么多次,这一切像诅咒一样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摆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就像他晚归的头发上,清新的草莓香波味道,早已深深浸染他的每一根头发丝每一处皮肤。

一再反复地提醒我,他是如何在在另一个女人放肆的低吟里失控。

“厉邢,”我躲开他的抚摸,努力让自己不要颤抖。

我打开抽屉,将一个信封抵到他心口,“在我生日的时候再打开。”

是了。

还有三天。

第二天,厉邢带我参加舞会。

这倒新鲜,和前几次攻略都不同。

我穿上他送的高奢礼服,和他十指紧扣缠绵。

今天虽然下雨,但他亲自撑伞,将我整个人护在他的羽翼里,一滴不漏。

以祭祖的名义,凤城所有名流,齐聚一堂。

走进会场,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女人们露出了羡慕的眼神,交头接耳:“看到了吗?

厉总上次拍下的双子项链,一共两根,据说能买下一整个海岛。”

“果然送给卓小姐了,”觥筹交错,窃窃私语:“不过怎么只有一根呢?”

“你懂什么,有钱人就喜欢项链拆着戴。”

“啊!”

偏偏此时,一个侍者不小心打翻了手里餐品,她顿时脸色通红,拼命鞠躬道歉。

厉邢的手工西服,转眼也变得斑驳不堪。

厉邢皱眉,下颚猛地绷紧,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等我回来”,起身去洗手间清理。

侍者也立刻跟上,慌忙间,露出她脖子上一条眼熟的钻石项链。

——双子项链,一共两根。

一根在我的脖子上,另一根,原来在这里。

嘴里饮料顿时苦涩辛辣。

我鬼使神差,悄悄跟上去。

在走廊尽头的黑暗角落,厉邢的手固定住女人的下巴。

他微微低头,眼里的凶狠与欲望就像是肆意妄为的野兽一样,只有一根纤细的绳子束缚住他。

卓辛辛就是那根绳子。

“胆子真大……我有没有说过,叫你不要出现在溪溪的面前?

嗯?”

我从没在厉邢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

整个凤城都在他的脚下,他总是沉着冷静温和有理。

而现在,他如同一只彻底发情的野兽,呼吸粗重,胸口上下起伏。

如果是其他男人,或许我可以骗自己,他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

可厉邢,是我反反复复攻略了三次的男人啊。

在卓辛辛面前,他像个失控的野兽,袒露出全然的欲念。

“怎么那么不乖……”他眼睛湿漉漉的,深深嗅闻女人的脖子。


“你就是这一次的新娘?

一旦献身于我,需脱离现世,没有反悔的机会。”

神手里拿着符,病恹恹地,眼皮不抬:“三天后我就会来接你,姓名?”

“卓临溪。”

他猛抬头看我的脸。

毕竟人人都知道,整个凤城里最高的掌权者厉邢,有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叫卓临溪。

神忽然笑了,舔了一口尖尖的虎牙,“……我很期待。”

我的后背汗毛直竖:这次攻略临时换对象,是不是太草率。

从都市角落的祠堂里出来时,身上指尖,似乎还留着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檀香。

总觉得这个味道,我不是第一次闻到。

城市的夜晚灯火辉煌,喧嚣声不断。

十字路口上的巨大广告横幅,滚动播放着祝福语,“祝卓临溪小姐25岁生日快乐!”

边上等红灯的女孩抬头看大荧幕,猛猛戳她的朋友,“哎哎,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哪儿都能看到她的祝福语?”

她掰开手指头数,“地铁微信,现在连大楼外立面上也有?”

她的朋友翻了个白眼,“你新来凤城的吗?

这是我们老大的真爱。”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全世界都比不上她一根头发丝,所有女人的梦中情敌。”

“我来凤城后每一年的生日都是这么过的,去年的时候,老大还送了她一颗全球限量的手表,可以买你八条命的那种。”

“哇……”我轻轻拉了拉袖子,遮住手腕上的闪钻手表。

我确实曾经是厉邢心尖尖上的人。

他再忙,也会腾出我生日的时间,陪我度过。

我喜欢的东西,无论多么昂贵,都可以转眼就出现在我的桌子上。

他会为了保护我,硬生生挨下在劫匪划向我的刀,在他的下巴上,留下永远的疤痕。

他甚至会把我的名字和生日,纹到他的心口。

“溪溪,”他坐着,捉着我的手,搭在他滚烫的肌肤上,缓缓抬起视线,眼中是如海浪翻涌的光芒:“这样,每一次心跳,你就都和我在一起。”

可惜情深不寿。

我看着两个手挽手,在无比的羡慕中走远的女孩子。

她们不知道,无论第几次攻略,厉邢必然会在一个月前的会议里,遇到那个女人。

——真千金卓辛辛。

她的叛逆清纯和美貌,会像罂粟一样吸引他。

他会和卓辛辛反反复复地纠缠床榻,他为她着迷,为她发狂。

他以为我不会知道。

回到住处,一进门,房间里黑漆漆的。

我刚要开灯,就被他抵在落地窗边,粗糙温暖的大手摸着我的腰,舔吮我的脖颈。

“去哪了?”

他充满占有欲的声音,听的人心都酥了。

脖颈一阵冰凉,他在我的脖子上,带上一根钻石项链。

他又在我脖子上落下一吻,似乎还不足够,轻轻咬了一下:“……溪溪,三天后,我会给你你一直想要的。”

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反射着楼下是整片城市的霓虹,艳光四射。

依稀还能看到祝我生日快乐的楼宇外墙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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