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拾夕林仙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卿泪涟涟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七月初十下雨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菩提泉主的泪水此刻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前些时日,总是看着眼前的野鸡出神,过去万年的时光不断地跳出来,万年的光景竟然没有使记忆褪色,反而每一场每一幕都那般鲜活,看着野鸡的神情觉得他分明就是故人。有时候又恍惚觉得是自己看错了,多年的寻找和等待,怕是已经心魔成疾。竟然把一只野鸡看成了是他,还想着和这只野鸡一起度过漫漫余生。现如今,这只野鸡竟然开口说话了,那暗沉中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不是别人,就是她的墨云殇,此时此刻空气突然凝滞了。她找到了那个寻了万年的墨云殇……拾惜看着二人的模样,红了眼眶。她悄然退出屋子……也许他们有一肚子的话要讲,有一肚子的相思和委屈想要倾诉。拾夕站在此处,显得有那么点格格不入。拾惜走出房间,房间里幽暗...
《卿泪涟涟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菩提泉主的泪水此刻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前些时日,总是看着眼前的野鸡出神,过去万年的时光不断地跳出来,万年的光景竟然没有使记忆褪色,反而每一场每一幕都那般鲜活,看着野鸡的神情觉得他分明就是故人。
有时候又恍惚觉得是自己看错了,多年的寻找和等待,怕是已经心魔成疾。竟然把一只野鸡看成了是他,还想着和这只野鸡一起度过漫漫余生。
现如今,这只野鸡竟然开口说话了,那暗沉中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不是别人,就是她的墨云殇,此时此刻空气突然凝滞了。
她找到了那个寻了万年的墨云殇……
拾惜看着二人的模样,红了眼眶。她悄然退出屋子……
也许他们有一肚子的话要讲,有一肚子的相思和委屈想要倾诉。拾夕站在此处,显得有那么点格格不入。
拾惜走出房间,房间里幽暗的光似乎也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暗哑和晦涩,反而点点跳跃的烛光透着无尽的温情。
“宝儿……”
拾夕低声唤着正在门口小憩的小兽。宝儿半睁着眼睛,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不为所动。
看着小兽没有了刚才的那般排斥和敌意,拾夕壮着胆子走到小兽身边,伸手摸了摸小兽头上金黄色的皮毛,手感甚是滑腻。拾夕不自觉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小兽舒服的扭了扭身体,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拾夕?”
不知何时,菩提泉主已经站在了拾夕的后边。
“没有想到,宝儿竟然能让你摸。”
菩提泉主看着宝儿,又看着拾夕,一脸的不可思议。
“宝儿真可爱,泉主!。”
拾夕开心地说,掩饰不住对宝儿的喜欢。
“拾夕,你可知这宝儿并不是你看见的这般模样?”
“哦?”拾夕有些不解。
“算了,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既然宝儿喜欢你,以后有时间你就常来这里陪宝儿玩吧!”菩提泉主开口道。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经常到这里来。谢谢泉主!!”拾夕开心的道谢。
“不知道宝儿有没有什么喜欢吃的东西?下次来我可以带给它!”
“这个宝儿啊,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挑食,换句话说就是来者不拒。”菩提泉主笑眯眯地看着宝儿。
想起前几日,它刚刚吞下了两个想要把菩提泉占为己有的贼人。对了,还有那日有一匹小马误入它的势力范围,也是被它一口吞下。好在宝儿吃东西还算优雅,都是一口吞掉,没有那般血腥,菩提泉主看着宝儿的眼神中满满的宠溺。
“那好,泉主,今日我就不打扰了,有时间我再来看宝儿。”
“宝儿,姐姐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哦!”拾夕抬手摸了摸宝儿的头,和它告别。
宝儿原本闭着眼睛,听到拾夕要走,懒懒的睁开一个缝儿,然后又把头撇向了一边。
菩提泉主暗自好笑:拾夕啊,你若是知道这宝儿是万年的神兽,还会不会跟它自称姐姐呢?
菩提泉主自从和墨云殇相认之后,整个人像变了一样。原本脸上虽然明艳,但是总是流露出淡淡的忧愁,但是这些日子,脸上哪里还有什么愁容,整个就是一个容光焕发。菩提泉的子民都跟着沾光了,大家每日喜气洋洋的。
“泉主最近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又要嫁人了?”一个年轻男子心下疑惑。
“别胡说!咱们泉主和寒漠之主墨云殇生死不分离,这墨云殇都陨落万年也没见泉主对谁动过心呀?肯定不是这么回事。”
“那为何近日这般喜气,我记得还是那会和墨云殇准备婚礼的时候才有这般光景呢?”
“泉主的事情你就别打听了,赶紧干活儿吧!”年长一点的小伙子说道。
“拾夕,我们泉主这些日子心情不错,自从万年前他的未婚夫寒漠之主陨落后,好像再也没有这么开心了。”小娘子依依高兴地说着。
“不过就是有点奇怪,这泉主每日抱着你的十八是怎么回事啊?你把十八送给泉主了?”
“嗯!”拾夕一边应承着,一边忙着手里的活计。
“你真的把十八送给泉主了?”
依依有点不解,想当日以为十八被炖了汤,这拾夕可是哭得死去活来,今日怎么舍得将这十八送给泉主了呢?
“拾夕,你在那里捣鼓什么呢?”依依凑近正在做食物的拾夕。
“我准备做点沐雨仙子独创的美食,给宝儿尝一尝。”
“宝儿?你是说泉主的那个小兽?”依依问。
“对呀,这里难道还有另外一个宝儿吗?”
依依想说:拾夕,你是真没有见过这宝儿张开血盘大口吞天吞地的模样吧?这些吃食,估计连宝儿塞牙缝都不够呢?但是看到拾夕这般兴致高涨,索性就闭了嘴巴不出声了。
拾夕凭着记忆里那本《宠物辅食》的食谱做了个鸡肉条,说起这鸡肉条的制作工序也是够复杂的,切割、腌制、蒸煮、晾晒……整整九道程序。
一开始这宝儿倒是吃得兴致勃勃,但是时下再看见这些吃食已经有点兴致阑珊了。拾夕带着它去见宝儿,宝儿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不过却都便宜了十八,十八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十八,好吃妈?你说宝儿最近怎么不喜欢了呢?你在泉主这过得倒是挺好,胖得跟个球似的了。”
拾夕想伸手摸摸十八,可是转念一想这个可是泉主的男人墨云殇啊,怎么能被别人染指呢?果断地断了摸摸十八的心思。
不过墨云殇自上次口出人言之后再也没有讲过话,样子又恢复到和一只普通的野鸡相差无几的样子。这神君之力被压制的死死的,上次能够说话已然是难得,这还多亏了在仙树林喝了几天的纯露所致。
只是眼下这般光景,寒漠之中不知道有没有恢复之法?
“为了宝儿,看来得再做点别的吃食了。”拾夕暗下决心。
拾夕想着自己的那些行李,全都丢到了沙漠中,那里边可是有沐雨仙子送的烤箱和很多食谱,也不知道过了这么些日子,还能不能找到了。
“泉主,我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泉主对拾夕向来有求必应,这拾夕算得上是她的恩人,不仅救了墨云殇,还将他送到了她的身边。这样的大恩一直苦于无从报答,所以但凡拾夕开口,泉主都会答应。
“我来寒漠之前,装了一车的行李,里边有很多的东西都甚是宝贵。后来因为遇到沙尘暴,马车被砸物品损坏,我们的补给严重不足,体力不支,没有办法在再负重前行,所以都丢在沙漠中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来。”
“这个不一定,因为这寒漠中并不是只有我们,但是如果你能够说出大概的位置,我们倒是可以去找找看。”
“位置?”拾夕想着当日来的情景,自己能顺利到达这菩提泉,一定是墨云殇的功劳吧!
“十八?不知你可否带着我们找到行李呢?”
这野鸡十八最近着实有点飘了,每日里在菩提泉主这里养尊处优,出入屋子菩提泉主都舍不得让他自己走路,全程都在怀里抱着。身体越发的丰润起来,足足长了2斤肉,看起来就是一只大肥鸡。
宝儿每次看到这只大肥鸡都要争宠,无奈何这泉主只喜欢十八。对于宝儿只是笑一笑,最多摸摸它的头,倒是这夕最近总是往这里跑,换着花样的给它做好吃得。
所以这一鸡一兽只要相逢就是一场暗自争宠的戏码。
一见到拾夕有事拜托十八,这十八的头都快仰到就成天上去了,可怜的宝儿只能不断地围着泉主转圈,祈求也带着它去。泉主无奈,只得也带上它。
菩提泉主点了一队人,套了马车。亲自带着拾夕、十八和宝儿一同向沙漠走去。
不知是不是心情上的不同,拾夕看着这漫漫黄沙,竟然心里怎么也生不起厌恶之情。大漠孤烟说不出的孤寂,却能让人心头一震。
在十八的带领下,一行人走了不到半日就抵达了上次丢弃行李的附近,大家开始四处搜寻......
这寒漠里常年刮风,沙丘自是一时一个样。这已经过了几日,眼前的寒漠早就变了模样,搜寻起来非常困难。
几个人在沙漠中足足搜寻了半日,眼看着天色已晚,正准备打道回府,明日再来的时候。
“泉主,找到了。”
几个人跑过去,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不自胜的表情,这整日的功夫可算是没有白费,终于被他们找到了。
一行人在沙漠中挖呀挖呀,好在这些东西当时都是直接抖落下来,全都散在一处,挖起来非常简单,不出一个时辰,已经全都挖了出来,此时天色已然全黑。大家装车,仍然准备连夜回去。
突然间东北方向扬起漫天黄沙,在暗黑的沙漠中显得尤其诡异。
“别动!都趴下。”泉主一脸的警惕,示意大家趴在地上不要动。
不出片刻,有一群人已经来到了近前。他们各个骑着黑色的马,戴着黑色的头巾和面纱,穿着黑袍。
“寒漠飞鹰?”菩提泉主站起身来,朝来人拱了拱手。
“我们领主的名字也是你配提的吗?”来人嚣张的气焰让十八直翻白眼。
“狗屁寒漠之鹰,想当初不过是本神君座下的一个马夫而已,自从本神君受了九道天雷,世间纷纷传本神君已经陨落,这帮畜生才组织了个寒漠之鹰,整日里在这寒漠中横行霸道。今天,本神君定要清理门户。”
十八心里暗下决心,扑棱着翅膀飞到了菩提泉主的肩膀上。
“呵?没想到这世间还有人把野鸡当做宠物养着。我看着野鸡倒是肥硕,不如送给老子回去炖汤,老子能留你们个全尸。”
“哼……”
菩提泉主轻轻地摸了摸肩膀上的十八。原本并不想与他人为敌,可是眼前人家已经欺负到了头顶上,再不反抗就是懦弱了。
“你当真能给我们留个全尸?”
“这小娘子倒是有趣得很,死到临头了竟然还能如此这般淡定,我看着模样也怪俊俏的。”一个悍匪说。
“不如,你跟着我回去,给我们老大做个压寨夫人可好?”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把我带回去了。”
菩提泉主一脸玩味,只是这十八有点坐不住了,这都要把自己的媳妇抢走了,怎么还能让他淡定呢?
十八试着施展自己的神君之力,可是总是觉得这股力量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桎梏着,施展不出来,但是身上的毛都支棱了起来,生生的变成了一只圆滚滚的野鸡。
“呦呵!这野鸡甚是有趣,怎么还会变身呢?”一群强盗发出了哄堂大笑。
“别担心!”泉主看着十八的模样,突然间一抹红晕飞上了脸颊。她拍了拍肩膀上的十八,示意他不要着急。
“既然话已至此,那就亮出你们的本事,看看有没有办法把我带回去做压寨夫人吧!”
“哈哈……这小娘子甚是有趣,兄弟们,我们一起上,给咱们老大带回去一个压寨夫人。到时候人人有赏!”带头的一个强盗大声的喝令大家。
“好......好……”一时间狼烟四起……
除了十八和拾夕,其他人倒是淡定的很。拾夕闭着眼睛,想着自己的命运竟是在这里结束的,心中一阵唏嘘。
只是,漫天黄沙过后,一切重归沉寂,沙漠中哪里还有强盗的影子。只见小兽宝儿立在正中,舔着嘴唇。
烟尘落下,宝儿轻蔑地望着泉主肩头上的十八,然后摇着尾巴回到了马车上。
“泉主,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强盗怎么不见了?”
“无事,不必惊慌,也许是菩提泉神护佑,保我等性命无忧。”菩提泉主要是告诉拾夕,这些人都被宝儿吃了,她怕是再也不敢过来跟宝儿玩了吧?
“大家准备启程,这寒漠飞鹰也是有点本事的,一会要是寻来,免不了麻烦。先回菩提泉!”
远处一阵马蹄声正在逼近,火把的光亮像天上的星辰,在暗黑的沙漠中闪着诡异的红光……
白雨泽的抢亲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寨子里的人没有因此事受到伤害,还在这样的机缘巧合下帮助墨云殇恢复了人形,也算是因祸得福。
“白雨泽,此次一别,应该再无相见之日了吧?”墨云殇倚在门口,看着不远处带着大队人马准备离开的白雨泽,一双眸子闪着深邃的光芒。
“墨云殇,如果你对舒颜不好,你觉得我会不会回来?”
白雨泽语气轻佻,似是想要拱起墨云殇的怒气,顺便也想调侃一下这个昔日的寒漠之主。
想当年与他也算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的墨云殇还是一副高冷的模样,他本来还想与之结交,可是人家不搭理他呀!
最近这几日,算是将墨云殇这个家伙看得透透彻彻。这家伙表面上冷若冰霜、高高在上,但实际上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傲娇小可爱。平日里紧紧地跟着舒颜,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和她如胶似漆。
原本呢,白雨泽还打算在这里多住些日子,趁着这段时间把舒颜抢回来。
可是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之后他发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亲密无间,根本就没有丝毫可以让旁人插足的缝隙,想要得到舒颜的心,怕是已经成为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了。
墨云殇已经占据了那个位置,并且牢牢地守护着它,不允许任何人有一丝一毫靠近的机会。
“墨云殇,好好的对舒颜。”白雨泽深深的看了一眼依偎在墨云殇怀里的舒颜,毫不犹豫跳上马背,带着他的队伍向沙漠深处狂奔而去。
“少主,你慢点!慢点.......
只可惜这虚影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就.......这.......这也太......”
白雨泽本来还以为这小兽有什么隐藏的本事,没成想就这。顿时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紫炎狼,干掉他,这货也就有点装腔作势的本事!”
“嗷......”紫炎狼又是一声狼嚎,不过这次的狼嚎可没有了刚才的威风,就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尖儿似的。
紫炎狼的身体也随着它的嚎叫逐渐缩小,一会儿功夫就缩成了原本的大小。
“呃......”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本以为这战况一触即发,没成想到这马上对战的时候竟然偃旗息鼓了。
“紫炎狼,你个畜生,还不快去!咬死它!”
白雨泽对着紫炎狼一个劲儿的叫喊,甚至在他的身上踢了好几脚,可是这紫炎狼就是缩在他的脚边,把头埋进土里,瑟瑟发抖。
“你这货,枉费我这么多珍宝美食的喂着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
白雨泽想着自己在这紫炎狼身上所消耗的经费,感觉整个心都在滴血。
“白少主,你可愿兑现承诺?”菩提泉主走到白雨泽的身边站定。
“当然,本少主一言九鼎,这货,送你了!”
虽然有点心疼,但是见到这紫炎狼瑟瑟发抖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幸好今日只是和菩提泉主比试,这若是真的上了斗兽台,岂不是要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想到这些,白雨泽便不觉得可惜了。反正自己这里还有个隐藏的宝贝,明天的斗兽大会自己一定还是冠军。
“那就多谢白少主了!”
菩提泉主盈盈一笑,朝着白雨泽拱了拱手,这一笑又搅得白雨泽春心荡漾了。
只可惜墨云殇在旁边,狠狠的盯着他,让他觉得多一分的举动都容易引来杀身之祸,所以也只是心里荡漾一下罢了。
“白少主,明日的斗兽大会我们再见了!”
“再见!”白雨泽转身离开,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明日的斗兽大会,我一定要名震斗兽谷......”
“宝儿,做得不错!”菩提泉主摸着宝儿的鬃毛,一脸的宠溺。宝儿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看着不远处的墨云殇。
“哼!有什么了不起!你一个神兽,压制一头凶兽,就像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欺负还在襁褓里的孩童,赢了也不光荣!”
宝儿在菩提泉主的头上蹭了蹭,它才不理会墨云殇的酸葡萄心理呢!“有种儿你上?”
“泉主,这宝儿为何如此厉害?连这九阶九品的凶兽都对他如此忌惮?”
拾夕有点不解,虽然见识过宝儿吞过几个强盗,可是对方可是紫炎狼啊!
“拾夕,你可知宝儿是什么?”菩提泉主问拾夕。
看到拾夕一脸茫然,菩提泉主接着说道:“这宝儿是一只吞天犼,上古神兽。只不过它现在还处于幼年状态而已。”
“吞天犼?”拾夕忍不住叫出了声,然后像突然间意识到什么似的又捂住了嘴巴。
只不过在一片残垣的背后,正蛰伏着一个人。此时他的眼睛中精光一闪,迅速将自己隐进了黄沙之中。
“那我们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这斗兽大会的冠军?”
“如果不出意外,那是自然!”
菩提泉主信心满满。这宝儿的实力虽然还不够强大,但是神兽的气息足以给对手强大的威压,哪有什么凶兽敢出来和他斗上一斗呢?
“走,今天咱们就带着紫炎狼去报名参加斗兽大会!”菩提泉主牵着紫炎狼,这紫炎狼就这么乖乖的任由她牵着。
拾夕不见了,菩提泉主一行人被拉去砍柴切肉做苦力,唯墨云殇和宝儿落得清闲。
墨云殇在这硕大的营地里转了好几圈,也没能探查出一丝一毫残存在拾夕身上的神君气息。小兽宝儿的嗅觉最是灵敏,但是竟然也一无所获。
拾夕日常出现的地方有她淡淡的气息,但是这个气息只是在这周围萦绕,并没有向外扩散开来的意思,也就是说拾夕是在这里突然间消失的。
“墨云殇,你说拾夕会到哪儿去呢?最近拾夕做的食物不是深得寒漠飞鹰的喜欢吗?按道理他现在没有理由对她下手啊!”菩提泉主抱着十八,两个人窝在一处,小声的嘀咕着。
虽然墨云殇此时口不能言,但是菩提泉主看到他今天在拾夕干活的地方转了好几圈,马上心领神会,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这寒漠飞鹰向来狠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在他这里哪有什么道理可讲,我看拾夕一定是让他给关起来了!”一个络腮胡子的大哥说道。
“泉主,你想想办法,我们去找找拾夕吧!”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已然带着哭腔。
这次出来以为只是个简单的任务,没想到竟被这寒漠飞鹰抓了来。整日里干活不说,还总是挨打,不给饭吃。
有时候拾夕会拿点吃的给他们,现在连拾夕也不见了......小伙子越想越委屈,开始低声抽泣。
帐篷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宝儿早就窜到了门口,准备随时给来人一击。
“谁?”菩提泉主冷喝一声,随即打开帐帘,只见鹰眼正立于帐外。
“是你?”
“拾夕不见了?”鹰眼原本就锐利的双眸此刻满是急切。他紧紧地盯着菩提泉主,仿佛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看到拾夕的去向一般。
“拾夕,去哪儿了?”鹰眼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恐惧。
他深知在这片寒漠中生存不易。如果想让一个人消失,只需要将其带进沙漠即可,甚至无需亲手去做任何事情。
肆虐的黄沙,炙烤的烈日,还有稍有不慎就会被吞噬的流沙陷阱,以及那些正在黑暗中伺机捕食的凶兽......
“我还要问你!你倒是先来兴师问罪了?”菩提泉主想到眼前的这个人是寒漠飞鹰的儿子,语气冰冷。
“是不是你那个爹把拾夕关起来了?”菩提泉主眼睛炯炯地盯着鹰眼。锐利的目光似乎要将这“鹰崽子”千刀万剐。
“我......不知!”少年有些局促,在菩提泉主的目光下竟开始心慌。
昨日傍晚,父亲叫他明日一早带着人去捕猎,说是营地里的食物所剩不多,所以一大早他便出去了。
今日晚些时候回来时就不曾发现拾夕的踪迹。他爬在最高的帐篷穹顶,在那里蹲了大半夜。
无数的声音充斥在耳朵里,就是没有听到拾夕的声音。直到刚才菩提泉主的对话才让他惊觉,原来拾夕竟然不见了。
“我去找她!”鹰眼一脸笃定。
“莫非你知道怎么找到拾夕?”菩提泉主又燃起了希望。
“不知道!”少年摇头。
“不知道怎么找?先去问问你那个爹吧!”刚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
“问!”鹰眼转身离去。
营地里最大的一顶帐篷就是寒漠飞鹰的,鹰眼没有像往常一样立于帐篷之外,先通报再等待召唤,而是一个跨步冲了进去。
原本室内的烛光在鹰眼进去的一刹那熄灭了一盏,寒漠飞鹰背对着门口立在一处,烛光拉长了他的影子。
“没规矩!出去!”一个声音幽幽地传来,听不出情绪。
“拾夕......不见了!”鹰眼急切的说。
“出去!”寒漠飞鹰似乎并不想和他讨论拾夕的去处,这次的语气狠厉了几分。
鹰眼还想说点什么,最终没能说出口,转身出了门,立在帐篷外。
今日的夜格外的黑,风刮得如此肆虐,竟好像要将一切都吞噬一般。鹰眼的耳朵里除了呼啸的风声还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
“哎!今天真悬!这妖兽太大了,少主也不知道怎么找到它的,我们去的时候那妖兽正在睡觉,简直一击即中。”
“要我说,咱们少主真是神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这个妖兽的老巢。”
“你们不觉得吗?自从少主开始带着我们捕猎,我们每次都能满载而归,从无空手的时候。”
“对对对......”
几个今日和鹰眼一同狩猎的人还在兴奋得睡不着觉。
“你说拾夕会不会有危险?”菩提泉主眼神脉脉地看着十八。
“泉主,你每次问问题都问这野鸡十八,难不成他已经成精了?能够知道我们心中所求?”
除了拾夕,菩提泉主并未向他人透露这野鸡十八就是她的夫君墨云殇,毕竟墨云殇现在尚未恢复人形,且神力低微几乎没有。如果遇到有心之人,怕是无端的会招惹很多的麻烦。
“这十八呀?可是个神鸡!你们可都得小心着点,万万不可对他有任何的不敬!”菩提泉主打趣道。
菩提泉主确实担心拾夕,但是也没有那么忧心,因为墨云殇在拾夕体内注入的那一缕神君之气,会和她生死相依。如果拾夕真的有生命危险,墨云殇一定可以感觉到。
此时十八正在菩提泉主的怀里睡得酣然。
听到了拾夕的名字,立于帐篷外的少年似是鼓起了勇气,大喊了一声:父亲!
帐篷里寂静无声,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1000年那么长。
过了好一会儿,帐篷里终于传来了寒漠飞鹰的声音:“进来。”
鹰眼急切的撩开帐帘,跨步进了门。此时寒漠飞鹰又向往常一样坐在了他的软榻上,即使是黑暗之中,他的面具也不曾摘下。
在鹰眼的记忆中总是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常常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低声的呢喃,那个人没有带着面具,却看不清面容,声音温润,包含深情。
小时候问过父亲,他说那个一定是他婴儿时期的记忆,时间久了,逐渐模糊。
“父亲!”鹰眼立于一旁,恭敬的开口。
“何事?”
“拾夕不见了!”鹰眼看着寒漠之鹰,却又不敢在他的面前表现出任何的急切和逾矩的行为。
“拾夕?”寒漠飞鹰反问。
“给我做饭的人。”鹰眼急切的开口。
“找不到就再找找,也许在寒漠中乱跑迷路了也不一定。”寒漠飞鹰开口。
记忆中,鹰眼一直是个唯父命是从的人。无论父亲下达何种指令,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哪怕是去抓万年的凶兽,鹰眼也会认为那是父亲对他的历练。
只是现在,鹰眼竟然第一次对寒漠飞鹰所说的话产生了质疑。当他们把凶兽运回来的时候,厨房的地上还堆着半边兽骨,这些足足够吃3日,可是父亲说,不够吃了。
“你不信?”寒漠之鹰问。
他心里的焦灼似乎并不比鹰眼少,这么多年的信任关系,怎么被一个小小的拾夕,才几天的功夫就打破了呢?
鹰眼虽然话说得不多,但是一向敏感,尤其能够很敏锐的感知别人的情绪。此时父亲的口气已经有些许的烦躁。
“信!”鹰眼回答。
“明日,带着一队人去寒漠中寻,也许就找到了呢?”寒漠飞鹰看到鹰眼的模样,口气又软了下来。
“好!”鹰眼转身出了帐篷,他在帐篷外伫立了很久才离开。
帐篷里喀啦一声脆响,似乎是父亲摘下了面具,放在桌子上的声音。然后脱下了鞋,躺在床上......鹰他有时候觉得自己的耳力超群真的是一件顶顶有趣的事情,仿佛随时随地可以探究别人的秘密。
鹰眼一个跃身,轻轻的置于帐篷的穹顶之上,现在四周寂静,唯有呼啸的北风。
天还未亮,鹰眼已经点了一队人马出发了,寒漠飞鹰看着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烦躁,他是属实没有想到,自己经营多年的信任关系,竟会因为一个拾夕而濒临坍塌。
“拾夕,今天,你该就剩下一堆白骨了吧......”
墨云殇有点焦躁,他觉得全身都难受的很。
躺着、趴着、走着......无论做什么都觉得难受,仿佛心中百爪挠心。他知道,此时拾夕的处境定是不好过了,现在两个人算是同病相怜
墨云殇决定还是得到沙漠中看看才行,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即使没有目标,希望渺茫,想要在茫茫沙海之中找人简直比升仙还难。但是......也许运气好呢!
“要是本神君的神力还在,这四海八荒还不是分分钟就探查了个遍!现在还得靠着两只鸡脚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出走啊!”
野鸡十八趁大家不注意,带着宝儿偷偷的溜出了营地。宝儿虽然平日里和十八不对付,总是在菩提泉主面前争宠,但是此时两个人倒是成了同一战线上的战友。
鹰眼一队人出发的时候,十八和 宝儿悄悄的跟上了他们的队伍。
拾夕身上的神君气息虽然微弱,但是在营地的范围内,墨云殇还是能够感知到她的位置。现在她不在营中,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跟着鹰眼漫无目的的乱找。
鹰眼在沙漠中横冲直撞,这趟下来竟也救下了一个人。这个人陷在流沙旋涡中命悬一线,鹰眼的出现犹如天降神兵一般把他救了下来。
此地已经离营地很远了,鹰眼耳畔的人声也开始逐渐模糊,只能隐约听见有人说话,但是却辨不清说得是什么了。
此时十八的躁动更甚,拾夕......危险。
夜色更深了,风沙难得地小了,万籁俱寂的夜晚只能听见一行人的马蹄声响。
正在十八倍感绝望的时候,他突然间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神君气息。
十八不由分说的跳上了鹰眼的马头。说来也是奇怪,不只马儿没有被吓着,甚至连鹰眼都不曾有任何惊讶的神情,倒像是早就知道他跟在身后似的。
当然,鹰眼自是知道他跟在身后的,一出营地就发现了。
十八稳稳地立在马头上,操控着马儿前进的方向。
夜色深沉如水,不一会儿,在他们的正前方,赫然出现了一片被风蚀了亿万年之久的巨石群。
风悄然吹过时,发出阵阵低沉的呼啸,仿佛是从远古时代传来的幽怨叹息。月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落在巨石上,投射出一片片斑驳的阴影,看起来此地甚是恐怖。
“少主,前面就是“万蛇窟”了,这个地方我们是万万不可前往的。
“一入万蛇窟,瞬间成白骨。”说话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说起这“万蛇窟”他已经心惊胆战。
此时此地万蛇窟近在咫尺,连身下的马儿都踌躇不前了,开始发出焦躁的哀吼。
可是十八依然立于马头之上,并不想停下。鹰眼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这帮兄弟......
“等着!‘鹰眼命令道。
“少主,危险啊!少主......”大家纷纷挽留,但是鹰眼的脚步是如此坚定。
野鸡十八此时站在了鹰眼的肩头,后面跟着宝儿一同朝着万蛇窟的方向行进。
拾夕身上的神君气息越发的清晰,似乎马上就要来到近前。
突然间,鹰眼察觉到脚下一陷,一人一鸡一小兽就这么缓缓的隐入了沙漠之中。
随行的几个人眼见着少主陷进流沙里,正急匆匆的往过赶,不过是百米的距离,等到众人赶到的时候,眼前早已没有了少主的踪迹,沙漠又恢复了原样,看起来一片平和。
“少主!少主......少主......”一行人伏在黄沙中痛哭流涕,实在是不知道一会儿回去该怎么跟寒漠飞鹰交代。
一股腥臭的味道充斥着鼻腔,鹰眼见多了凶兽,对这个味道自然不陌生,此处定是凶兽的老巢。
黑暗、寂静......
一条巨蟒正蛰伏在一处,它一双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鹰眼。鹰眼伸出手,朝着腰间摸索,很快他便摸到了那把熟悉的短刀,把它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他不自觉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嘶嘶嘶......”四面八方的声音响起,原来声音也能让人感到窒息......
在这个世界上,如光影随行一般,与希望结伴而行的是“失望”。
人们翘首以盼,渴望蚣蝮的嘴巴能够持续不断地涌出泉水,这样他们无需背井离乡,可以继续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繁衍生息。
可是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在大家满心欢喜的时候,蚣蝮口中的那股清泉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停止了。
那曾经带来过短暂希望的清泉,竟然没有在这片沙漠中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仿佛它从未出现过一般。或许,这便是残酷的现实和人们开的一个玩笑吧!
“明日一早出发!”
墨云殇面色凝重,声音低沉地又重复了一遍。那些原本呆立在原地,期待着奇迹出现的人们,在听到这句话后,沉默了许久,才缓缓散去。
小兽伏在拾夕的脚边,用头轻轻地蹭着拾夕的脚踝,眼神中似是哀求。
“别怕,我会带上你的!”
天空微亮,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们开始装行李了。
今日的风依旧很大,肆意地咆哮着,呼啸着,席卷着寒漠的每一寸土地,当队伍逐渐走远后,地上竟然连一个脚印都不曾留下。
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这里用不了多久,便会被风沙侵蚀,沦为一片荒芜。
那些曾经给予人们温暖与庇护的屋舍,也将化为一堆断壁残垣,成为这片荒漠中的又一处废墟。
风仍然在呼啸,前行的队伍中连低语的声音都不曾有,连平日里最是淘气的孩子在此刻都噤了声,放弃了打闹。
他们似乎也知道,今日一别,于这个地方而言就是永别了。直到远处的庄子越来越小,小到再好的眼力也不能将它分辨的时候,小到只能在记忆里去找寻它的影子的时候,人群中终于传出了抽泣的声音。
“呜呜呜……”一个……两个……哭泣的声音汇聚成了一条河,一条悲伤的河,这条河在不知名的远方流淌……
“云殇,我们此去寒漠之眼,必定危机重重,可是这些人……”菩提泉主满眼的担心。
队伍中除了有一半的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另一半皆是老弱妇孺。而且这万年来,并未发生过重大的战斗,平日里不过是在寒漠中捕杀凶兽,缺少实战经验。到了寒漠之眼,该如何与他们争?
“别怕,有我!”墨云殇倚在马车栏杆上,轻轻的抚摸着怀里的菩提泉主。
他又何尝不知道,如果不做好万全的准备,该如何去寒漠之眼和那三个人争?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墨云殇已经不是以前的墨云殇了。
墨云殇望着漫天飞舞的沙砾,光有勇气和胆量怕是不行,不如……
突然间,墨云殇的眼睛精光一闪。
“老八!我们改道斗兽谷!”墨云殇对着前面赶车的汉子大声说。
“斗兽谷?你是想……”菩提泉主听到了墨云殇的话,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与其就这样毫无准备的凭着一腔奋勇到寒漠之眼去,不妨先去斗兽谷。如果能斗得几头凶兽回来,说不准在寒漠之眼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后边的人并不知道墨云殇改道了,大家只是漫无目的跟着墨云殇的马车,对于去哪里并不关心。
这样走了两日,终于在夜幕降临前来到了斗兽谷。
“停车!”墨云殇喊道,队伍停了下来。
“这就是寒漠之眼了吗?”
“不是说要走个七八日才能到吗?”人群中有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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