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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许你向星辰许若卿傅迟寒全章节免费阅读

乌龙椰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个女人讨好了他五年,奢望着自己能原谅她,这次离婚和不出现,一定也不过是她是的手段罢了,傅迟寒冷笑一声。许若卿,真以为玩几天失踪就能改变什么吗?做梦!接下来几天,易遥几乎每天都会来找傅迟寒,两人一起出去吃午饭,在集团其他人眼里,都以为这个易小姐就是傅氏集团的下一任总裁夫人。而许若卿则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一周后,傅家老宅打来电话,要傅迟寒和许若卿一起回去参加家宴。傅家长辈也是听说了两人离婚的消息,想把两人叫回去问问。挂了电话后,傅迟寒看了那一直被垫在办公桌最底下的离婚协议一眼,最终起身,开车回了和许若卿的婚房。别墅,张妈看到一周没回来的傅迟寒,忙道:“少爷,您回来了?”傅迟寒面无表情的点头,看到空荡的别墅,没有了那个平时总是忙忙碌碌的...

主角:许若卿傅迟寒   更新:2024-12-25 1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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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若卿傅迟寒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许你向星辰许若卿傅迟寒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乌龙椰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个女人讨好了他五年,奢望着自己能原谅她,这次离婚和不出现,一定也不过是她是的手段罢了,傅迟寒冷笑一声。许若卿,真以为玩几天失踪就能改变什么吗?做梦!接下来几天,易遥几乎每天都会来找傅迟寒,两人一起出去吃午饭,在集团其他人眼里,都以为这个易小姐就是傅氏集团的下一任总裁夫人。而许若卿则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一周后,傅家老宅打来电话,要傅迟寒和许若卿一起回去参加家宴。傅家长辈也是听说了两人离婚的消息,想把两人叫回去问问。挂了电话后,傅迟寒看了那一直被垫在办公桌最底下的离婚协议一眼,最终起身,开车回了和许若卿的婚房。别墅,张妈看到一周没回来的傅迟寒,忙道:“少爷,您回来了?”傅迟寒面无表情的点头,看到空荡的别墅,没有了那个平时总是忙忙碌碌的...

《小说许你向星辰许若卿傅迟寒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那个女人讨好了他五年,奢望着自己能原谅她,

这次离婚和不出现,一定也不过是她是的手段罢了,傅迟寒冷笑一声。

许若卿,真以为玩几天失踪就能改变什么吗?

做梦!

接下来几天,易遥几乎每天都会来找傅迟寒,两人一起出去吃午饭,在集团其他人眼里,都以为这个易小姐就是傅氏集团的下一任总裁夫人。

而许若卿则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一周后,傅家老宅打来电话,要傅迟寒和许若卿一起回去参加家宴。

傅家长辈也是听说了两人离婚的消息,想把两人叫回去问问。

挂了电话后,傅迟寒看了那一直被垫在办公桌最底下的离婚协议一眼,最终起身,开车回了和许若卿的婚房。

别墅,张妈看到一周没回来的傅迟寒,忙道:“少爷,您回来了?”

傅迟寒面无表情的点头,看到空荡的别墅,没有了那个平时总是忙忙碌碌的身影,他下意识皱眉:“她不在家?”

意识到他问的是许若卿,张妈有些意外:“您是说夫人?”

随即,她又叹了口气:“夫人好几天没回来了,我们也不敢打扰您……”

谁不知道傅迟寒厌恶许若卿入骨,因此关于许若卿的事,通常下人都不会报给傅迟寒,因为他毫不在乎,也根本不想听。

傅迟寒没再回答,径直上楼走上卧室。

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时,他站在门口愣了一下。

竟然什么都没有了。

许若卿,真的,搬走了?

他蹙着眉走进来,看着空荡荡的床、空荡荡的衣柜、空空的梳妆台。

这五年来,那个女人一点一点积累在这个卧室的东西,全部都消失了。

房间回归里冷冷清清,忽然,他注意到梳妆台上还留着一个什么东西。

傅迟寒心中一动,走过去,却看见一枚钻戒被放在上面。

那是许若卿的婚戒,她向来宝贝的要命,从来不肯摘下。

而此刻,她搬走了所有的东西,却唯独留下了这枚钻戒。

拿着那枚钻戒,他心里忽然有些发堵。

许若卿消失了快一周,这是第一次,傅迟寒真的开始意识到,她所说的离婚,并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欲擒故纵。

她是……真的打算放他自由?

好!好得很!

他狠狠攥着她的婚戒,眼神黑得发沉。

这场婚姻本就是他不喜欢的,何况她还是害死羡安的罪魁祸首,他早就想摆脱那个女人了。

没错,早就想摆脱了!

傅迟寒一甩手,正准备离开,余光却又看见梳妆台下面的角落,似乎掉落了一个什么东西。

他走近两步,看清楚是个药盒后,弯腰将那盒子捡起,拿到眼前一看。

瞬间,高大的身躯僵在了原地,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盒药。

瑞戈非尼。

一种抗癌药?




苏漫被吓了一跳,以为有人闹事,结果下一秒,颜泽那张满脸带笑的桃花脸就走了进来。

傅迟寒看见他,蹙眉道:“我看要跟颜老说一声,你有点太闲了。”

颜泽吊儿郎当的走过来,直接坐在傅迟寒的办公桌上,“我说傅迟寒,你也太没义气了,都多久没出来跟我们喝酒了?怎么,不是听说许若卿不管你了吗?”

颜泽和傅迟寒一起长大,是多年的好兄弟,不过他并没有像傅迟寒那样的事业心,反正只热衷于吃喝玩乐。

还经常拉着傅迟寒一起喝酒,不过傅迟寒的胃并不是很好,而且自从他跟许若卿结婚之后,有那位许大小姐管着,颜泽这帮兄弟都收敛了很多。

一听到颜泽提起许若卿,傅迟寒眉眼一沉,像是想到什么,忽然站了起来。

接着便看着他道:“走吧。”

颜泽甚至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不是来找我喝酒的吗?”

夜色酒吧包厢。

从小一块儿玩的几个兄弟看到颜泽真把傅迟寒给带来了,纷纷起哄。

“要不说还得看颜大少爷,也就只有你能请得动傅迟寒了。”

“真是稀客啊。”

“傅总,您跟家里报备过没有?这次许大小姐不会再冲进来把我们都骂一顿了吧?”

傅迟寒手里拿着酒杯,没有回答,不过他们的话倒是让他想起来五年前,婚礼前一天,他也是和这群朋友出来喝酒,后来许若卿和羡安就来接他,许若卿把带他喝酒的所有人都臭骂了一顿,从那次起就悍名在外。

一个名门闺秀,却为了他,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威士忌、伏特加,来者不拒,最后,仰面靠在沙发上,眼神迷离的看着天花板的吊灯,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就是,自由的感觉吗?

可以随便喝酒,无论喝多少、喝多久都没有人管,这样……也挺好的。

许若卿,你真以为,你离开了,我会不习惯?

他嗤笑一声,再次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时,沙发旁边陷了下来,颜泽坐在他旁边,面色看着比傅迟寒清醒不少。

“你喝这么多干嘛?”

傅迟寒淡淡道:“心里高兴。”

“高兴?”颜泽笑了一声:“你这可不像高兴的样子,你该不会是……在想许若卿吧?”

他饶有趣味的盯着傅迟寒,这些天,许若卿跟傅迟寒离婚的消息在圈子里传的有模有样,看样子,好像不是假的。

傅迟寒靠在沙发上,目光懒懒地看向他:“你在做梦?”

“也是,你怎么可能想她,京北圈子里谁不知道,是她许大小姐多年苦恋你而不得。”

颜泽跟他并排躺下,又忍不住开口:“不过说真的,你真的就没对她心动过吗?你和她也算青梅竹马,虽然说以前你好像跟易遥更亲近,但许若卿对你的好,可真是谁也比不上。”

心动?

傅迟寒咀嚼着这两个字,这些年,他也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当年,羡安出事跟她没关系,自己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恨她,是不是也会尝试着接受这段婚姻。

即便她总是缠着自己,即便她利用傅家的危机逼他结婚,即便她试图用一个承诺牵绊住他的一生。

即便她自私自利、强横霸道。

但其实,在那场车祸之前,他对和她结婚的态度很复杂,一方面,他厌恨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另一方面,在内心深处,却好像也并没有那么排斥和她结婚。

如果羡安不是她害死的……

可惜,没有如果。




清晨,傅迟寒醒来时还一阵头痛。

而当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回到了和许若卿的别墅婚房后,眼中的迷茫更甚,他喝醉之后一向不记得前天晚上会发生什么。

一转身,又看到了旁边桌上的解酒汤,傅迟寒浑身一僵。

以前每次喝醉后,都是许若卿带他回家,然后也会给他煮上一碗解酒汤。

难道……昨晚也是许若卿带他回家的?

她回来了?

没错,一定是她,除了许若卿,还会有谁?

他的双眼瞬间闪起自己都没发现的光亮,这时,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傅迟寒猛地抬头,还没看清人便脱口而出:“许若卿!”

和易遥对视那一刻,傅迟寒和她同时愣住。

“怎么是你?”

易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傅迟寒语气中的失望,她挤出一抹笑,将熬好的粥端了过来,“我见你昨晚醉的太厉害了,就一直在照顾你,尝尝我煮的粥。”

傅迟寒接过粥碗,心里不知是什么心情,他刚才,竟然会那么迫切的希望门口的人是许若卿?!

怎么会这样,傅迟寒沉默不言的喝完了粥,下楼后,才发现家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冷冷清清,甚至连佣人都一早就被易遥遣走了。

他心里忽然一阵空落落的沉闷。

甚至一个没站稳,腿踢到了沙发差点摔倒,易遥赶紧伸手扶住他,两人骤然贴近,易遥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傅迟寒正要推开她,却听见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嘲讽声。

严悦铃双手抱臂,讽刺的看着两人:“傅总果然深情啊,这才离婚多久,就急着找你的初恋情人重修旧好了。”

傅迟寒冷冷站好,“你来干什么?”

“来拿点东西。”严悦铃不屑的看着两人,本想好好骂这两人一顿替许若卿出气,但又觉得不值得跟他们费口舌。

“若卿的婚戒,我来替她拿走。”说这话时,她眼里藏着很深的悲哀。

她知道,当初婚戒是若卿自己留下的,但严悦铃并不希望这东西留在傅迟寒手里, 他不配拿若卿的任何东西。

没料到,傅迟寒却不肯给,听到她说拿婚戒,立刻认定这是许若卿耍的把戏,冷笑道:“怎么,就忍不住了?也不演久一点,许若卿这种女人,真是下贱。”

严悦铃怒道:“傅迟寒,你别太过分!”

易遥忽然开口道:“严医生,过分的是若卿吧,当初结婚是她逼的,离婚也是她提的,还因为她害死了羡安,她现在还想怎么样?”

一听到这些,严悦铃几乎立刻暴怒:“你胡说什么!易遥,你也配指责若卿?我告诉你们,若卿她不欠你们任何人!”

“倒是你!”她指着傅迟寒:“你欠她的,一辈子也还不清。”

她这样的态度似乎也激怒了傅迟寒,他一字一句道:“许若卿有资格说这种话?害死羡安,她才是一辈子都还不清!”

看着男人怒到发红的眼眶,严悦铃心里骤然崩溃,她什么也不想管了,什么也不想顾了。

不顾一切的大吼道:“害死羡安的人不是若卿!从来不是她!”

傅迟寒瞬间怔住,严悦铃双手颤抖的厉害,继续道:“傅迟寒,五年前那一晚,开车的人,是你。”

轰!

像一个炸雷在头顶炸开,傅迟寒觉得这一切都可笑至极:“严悦铃,你疯了吗?”

“我疯没疯,你去问下你父亲不就知道了,你以为,为什么当年羡安死了,你父亲却没反对若卿嫁进你们傅家?真的只是因为傅氏的危机吗?”

傅迟寒心里猛然涌起一阵寒意,透过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全身上下冷的不像话。

“不可能,这一定又是你们骗我的,告诉我许若卿在哪儿,我要问她,我要她亲口告诉我当年的真相!”

“她不能亲口告诉你了,”严悦铃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伤,看向他。

“因为,在一周前,为了给害死亲弟弟的你赎罪,她已经割腕自杀了!”




八月的太阳很毒,空气中的闷热让人无法忽视,远郊公墓这里,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无论多璀璨的阳光也无法让这里变得更加明亮。

这里很安静,几乎没什么人回来,在若干个墓碑里,唯有一个墓碑前站着一个人。

傅迟寒一双黑眸从站在这里开始,就盯着面前墓碑的上的黑白照片。

那上面的女孩子年轻美丽,笑的异常开心。

看着看着,傅迟寒却无端生出一股陌生感,多久没见了?

不过也就一个多月而已,他曾经最高记录是半年没有回家一趟,短短一个月,不足以让他觉得陌生。

那是为什么?

女孩儿的明晃晃的笑容是即便黑白照也挡不住的青春靓丽,这张应该是她大学时候的照的吧?

傅迟寒想到了,是啊,笑!

许若卿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有多久没有笑过了?

傅迟寒看得好像入了迷一样,颜泽在远处一颗老树下站着等他,看到他迈上台阶,直接蹲下坐在她的墓碑旁边,眼神放空。

他以为傅迟寒看到许若卿的墓之后,会比之前更加激动,就算了拆了这个墓看看许若卿是不是真的葬在这里,这种事颜泽相信他真的干的出来。

毕竟傅迟寒疯起来从来不管不顾。

但是他没有,他异常平静,好像一来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事实。

傅迟寒在公墓坐了很久很久,像要坐到天荒地老一样,太阳从东边到西边,天空从万里无云到霞彩满天,他始终坐在她的墓旁。

颜泽以为他一直只是安静的坐着,直到天快黑了,他走过去的时候,才隐约间听到他的低语。

“许若卿,比起狠心,我还是比不上你……”

纵然是向来自诩淡然的颜泽,心情也难得沉重,“迟寒,天快黑了,咱们快走吧。”

“走?”傅迟寒有些懵懂的抬头,嘴角扯出一个绝望的笑,“是啊,这个自私狠心的女人终于走了,我盼望了五年,她终于走了!”

说到最后,他声音竟有些哽咽。

颜泽过去扶住他的肩:“傅迟寒!你振作一点!”

傅迟寒摇摇晃晃的起身,不知道在冲着谁点头:“是,是啊,她是许若卿,她是许若卿,许若卿终于死了,终于死了!”

说着就拉着颜泽的衣服离开这里,“走,陪我去喝一杯。”

……

夜色仍然跟以前一样,灯红酒绿,嘈杂的摇滚乐十分刺耳。

“这一杯,庆祝我恢复自由。”

傅迟寒端着酒杯,看颜泽。

颜泽面无表情,拿起自己的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你一个月前就已经恢复单身了。”

傅迟寒像没听到一样,仰头就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重新拿起一杯,“这一杯,恭喜我再也不用见到那个女人!”

颜泽前一杯酒都还没喝,冷静的看着他:“傅迟寒,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傅迟寒没理他,又一饮而尽,继而重新拿起一杯酒。

“这一杯,祝愿我以后没有许若卿的生活万事顺遂!”

这次都没等颜泽说话,傅迟寒又是一仰头,一杯见底。

就这样来来回回,重复了十多回,他终于撑着手靠在吧台上,庆祝恭喜了半天,但是颜泽却是没从他脸上看到半分高兴的影子。

从小到大,傅迟寒永远都是朋友中最冷静,最隐忍,最从容的那个,颜泽则是容易冲动,情绪外露的,现在他们两个怎么想反过来了一样?

“怎么不喝了?你还有最重要的一个没庆祝。”

傅迟寒脸贴着吧台的桌面,冰凉的触感很舒服,他有些微醉,听到颜泽这么说,不由问道:“什么?”

颜泽:“庆祝你,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




京郊墓园,空中下着小雨。

许若卿穿着黑色套装,手中拿着一把黑伞,站在墓前静静献上一捧菊花。

她盯着墓碑上那笑得极灿烂的年轻男孩儿,眼底溢满悲伤。

“羡安,若卿姐姐来看你了,抱歉,这还是五年来,第一次有机会看你……”

没多久,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傅迟寒一身黑色手工西装,气质十分慑人,从她身后走来。

看见许若卿,他立刻勃然大怒:“你来这儿干什么?滚!羡安不想看见你。”

看见她手中的菊花,傅迟寒眼中更是闪过嫌恶,直接抢走扔掉。

“滚!”

精心挑选的菊花被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即使早就做好准备,许若卿心里仍是一痛,她淡然道:“我是羡安的嫂子,今天是他去世五年的忌日,我当然要来看看他。”

这话一出,傅迟寒眸中怒火更甚,他伸手死死捏住许若卿的脖子。

“许若卿,今天是羡安的忌日,别在这儿找死!你再敢说这种话,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一个害死羡安的杀人凶手,也有资格自称是他嫂子?”

所有呼吸都被堵住,许若卿憋得脸色发青,手中的黑伞也无力掉落,她艰难的笑了一声:“可我就是他的嫂子,也是……你傅迟寒,名正言顺的妻子。”

听到“妻子”两个字,傅迟寒忽然松了手,眼中再次流露出许若卿习以为常的厌恶和冷漠。

“别在羡安面前提起这场可笑又肮脏的婚姻。”

可笑,肮脏。

她求之不得的五年,在深爱的人眼里,比下水沟里的垃圾还不如。

没错,对于傅迟寒而言,这场婚姻不堪至极。

五年前,傅家的公司出现危机,她爱慕傅迟寒多年,求了爸爸好久,才终于让他答应出资帮助傅氏,可她不知道的是,后来爸爸向傅迟寒提出的条件是,必须要让她成为傅太太。

而更把这场婚姻打入无间地狱的,是婚礼前一天,她开车载着傅迟寒和他的亲弟弟傅羡安回家时,路上意外出了车祸,坐在副驾的羡安,当场身亡。

从此以后,傅迟寒恨她入骨。

这五年来,他从不准她靠近关于羡安的一切,每逢祭日,她都只能默默在家为羡安点一炷香,这次冒着惹怒傅迟寒的风险来到这里,其实,她只是为了做一件事。

“迟寒,我有一样礼物,要送给你和羡安。”

她轻轻开口,从手上的包里抽出一份文件,上面的“离婚协议书”五个字映入眼帘。

许若卿深呼一口气:“我们离婚吧。”

傅迟寒眼中闪过一丝讶然,随即不耐道:“玩这种把戏有意思吗?”

许若卿静静道:“从此以后,我放你自由,你不必再因为对我爸爸的承诺跟我在一起,而羡安……他也不会再有一个害死他的嫂子了。”

说到羡安的死,她心中闪过一丝异样,忍不住看了傅迟寒一眼。

至于,那个秘密,我会永远把它埋在心底。

“自由?”傅迟寒冷嗤:“你不必试探我,我答应你爸会照顾你一辈子,就算他现在已经死了,我也会遵守承诺。”

见他还是不信,许若卿不再多做解释,胃部传来一阵剧烈疼痛,她将离婚协议塞进他手里。

接着走进雨中,一步一步缓缓离开。

看着她湿透的瘦削背影,傅迟寒紧紧捏着手中的离婚协议,忽然蹙了眉。

她……什么时候这么瘦了?

而前方,独自行走在雨中的许若卿,脸上早已是一片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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