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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秦阮蒋厅南全章节免费阅读

闲鱼不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给蒋厅南定心丸,也是给她自己。这条红线,她必然无法,也不能跨步越过去的。回家洗了个热水澡。秦阮去厨房热牛奶,顺手给薛东扬打电话指派他去西北出差。薛东扬是陈时锦留给她的人,于公于私她都信得过。陈时锦在谢氏扎根很深,不说百分之八十,一半是她的旧部老臣。真要是有一天翻脸,谢聿青不一定能赢。“薛叔,这趟麻烦你了。”薛东扬在电话那头迟疑片刻:“孙天的人三番几次来谢氏闹事,我在京北起码他们不敢乱来,你能镇得住这些人吗?”秦阮压压喉咙:“蒋厅南在京北,估计不会出事。”恰时,蒋北北的微信电话打进来。她抬手把连线切断,返回微信按下接听键。“哟,我哥几时回的京北,你两真不够意思,偷偷摸摸在外边秀恩爱。”顷刻间,屋子里炸响蒋北北那爽朗得刺耳的锐声。闻言,...

主角:秦阮蒋厅南   更新:2024-12-25 1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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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秦阮蒋厅南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给蒋厅南定心丸,也是给她自己。

这条红线,她必然无法,也不能跨步越过去的。

回家洗了个热水澡。

秦阮去厨房热牛奶,顺手给薛东扬打电话指派他去西北出差。

薛东扬是陈时锦留给她的人,于公于私她都信得过。

陈时锦在谢氏扎根很深,不说百分之八十,一半是她的旧部老臣。

真要是有一天翻脸,谢聿青不一定能赢。

“薛叔,这趟麻烦你了。”

薛东扬在电话那头迟疑片刻:“孙天的人三番几次来谢氏闹事,我在京北起码他们不敢乱来,你能镇得住这些人吗?”

秦阮压压喉咙:“蒋厅南在京北,估计不会出事。”

恰时,蒋北北的微信电话打进来。

她抬手把连线切断,返回微信按下接听键。

“哟,我哥几时回的京北,你两真不够意思,偷偷摸摸在外边秀恩爱。”

顷刻间,屋子里炸响蒋北北那爽朗得刺耳的锐声。

闻言,秦阮还怔了秒。

莫非是蒋北北看到她跟蒋厅南一块吃饭?

可转念一回想,上午蒋北北才跟她通过气,她人在邺城陪男朋友。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蒋厅南去了邺城。

原来他急急忙忙赶着要走,不是去开会,而是另有约。

秦阮看了眼时间,距离蒋厅南走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估摸着他是刚到的邺城不久,下车跟人碰头就让蒋北北瞧见了。

心下一番琢磨,她扬声说:“回来五六天了,你那边怎么样?”

蒋北北窃窃的笑:“弟弟就是好哄,只要姐姐口袋钱够多,就不怕他跑。”

蒋北北找了个比她小五岁的男大,还是个美院的。

听说男生家里条件不是很好,母亲重病缠身,全年学费生活费都靠她支助。

这样的角色扮演,忽地就让秦阮联想到自己。

以前她觉得男人吃软饭没出息,眼下硬是把蒋北北那小奶狗看顺眼了不少。

她问:“什么时候回趟京北?妈挺想你的。”

“年后再说。”

蒋北北急躁轰轰的要陪男人,没说到几句话就把电话挂了。

约莫半分钟后,微信界面跳进来条讯息。

是一张街头照。

邺城冬季的街景人影萧条,街对面的梧桐树下,两抹身影占据在镜头的右下角,不到整张照片五分之一的占比,男人只拍到个背影,女人侧着脸同他讲话。

秦阮才发现,女人身上的那件风衣她也有一件。

难怪蒋北北会误认成是她。

她点到图片,长按一秒将其删除。

内心没有太大的波澜。

秦阮又接连给薛东扬去了通电话:“薛叔,西北那边还是我亲自去一趟。”

她连夜把过去的机票订好,后天就走。

想必后天蒋厅南不一定能回来,招呼都省得打了。

……

赶到西北,秦阮才认清现实,比她想象的糟糕得多。

种种原因裹挟,几个合伙人纷纷要求撤资。

连锁反应的导致工程没法进展下去,资金链打乱,工人的工资连续两月开不出。

人都是要吃饭的,没钱给,工人只能围堵在工地抱团集体罢工。

秦阮处理完合伙人的问题,后脚赶去跟包工程的公司商量对策。

工人咬死一口话:“你们不给钱,我们不开工。”

谢氏半年前遭受融资重创,丢了好几个重点项目,加上谢聿青病重几次入院,公司高层早就内讧严峻,秦阮为了稳住局面,当初强强压力下抢走孙天的项目立状。

“秦总,要不找蒋总帮忙吧!”

张也吞吞唾沫,为难的开口。

对于她们焦头烂额的难处,在蒋厅南面前不过一句话。

可她是怎么跑来西北的?

秦阮还是很清醒,舌尖在牙尖顶了圈:“不用。”

在酒店她打了一大圈的电话,不是借钱,是拉投资人顶上。

十个电话打通三个,一个一听是西北的投资,直接挂断。

第二个倒是说多几句,委婉拒绝。

第三个电话是个女人接的:“你找阿群啊,他在洗澡,你等会,我把手机给他。”

“好,麻烦了。”

余群是比秦阮大两届的学长,大学期间两人关系还算和谐,另一层面是余群当初隐晦的跟蒋北北表达过爱慕,秦阮想着他也许能给个面子帮忙。

连线在半分钟后,再次被人接起。

余群沙哑的声音传来:“喂,哪位?”

“秦阮。”

秦阮还想说话的,余群抢先一步:“阿阮?”

“学长,是我。”

余群被家族安排出国深造后,起码有大四年没见过面。

开口就是找人帮忙,秦阮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

好生做了番心理建设,才跟他全盘托出。

本身她没抱太大希望,毕竟地理环境差。

“这样啊。”余群听完后,思忖片刻钟,一口咬定:“有钱一起赚是好事,你现在在哪?要不详细情况晚上约个饭说?”


女人的面孔秦阮头一次见,生得跟司昭六分相似,唇红齿白,模样娟秀。

汪笺如率先起身:“秦副总。”

她视线仅在谢南州跟女人那扫了一秒。

他今天穿得格外简单,米色毛衣,黑色裤子,面目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

秦阮:“是有什么事吗?”

话是问的汪笺如,自然也得他来回:“这位是谢……谢警官未婚妻的远房表妹,想进谢氏工作,她大学是学法律这一块的,正好谢氏法务部有个空缺。”

“法务部那个空缺不行。”

她冷声打断。

倒不是秦阮不给这个面子,更不是她忌惮什么。

张也跟了她好多年,他也是学法出身,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四五年。

好不容易熬到眼下,秦阮早先就安排好进程,他从西北回来直接上任。

此话一出,谢南州望向她的目光里充斥着倨傲的冷意。

秦阮:“汪总,薛叔,你们先带她回避一下,我有点话跟谢警官单独聊。”

待人都离开,会议厅只剩下她跟谢南州。

“这件事让你很为难?”

谢南州低沉的嗓音打破沉默。

他声音如那张脸般,都好到令人发狂,令她好多年都无法自拔。

秦阮舌尖顶了下右边内脸廓,说:“这个职位需要一定的工龄跟阅历,她刚大学毕业无法胜任,我实不相瞒,位置原本是留给张也的,他在我身边……”

“这就是你的理由?”

多年未见,再见时,谢南州比年少更为的锋利。

秦阮眉心被刺得蹙起:“对。”

“那如果我一定要这个职位呢?”

她给还是不给?

答案显而易见,秦阮不得不给,谢氏姓谢不姓秦。

两人四目相对,谢南州眼里的冷漠,她清晰可见。

他比起以前越发成熟了,眉眼间都是经历世事的刚硬沉稳。

“张也在谢氏熬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今天,他在岗位上牺牲付出的不会比我少……”

谢南州往前提步,逼停了秦阮的话,距离她不到半米:“秦阮,你还跟以前一样,心机深重,跟你妈处心积虑的想把自己的人塞进谢氏。”

她双手紧攥成拳,隐在黑色的袖管里。

谢南州的话萦绕耳畔。

“我真是不得不联想当年你做的事,是不是也是你妈精心设计好的,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你也成功嫁入谢家。”

利剑穿心也不过如此。

还好这几年她历经世事,早不是那个不堪一击的小女孩。

她能顶得住。

谢南州以为,秦阮会像六年前那晚,掉着敏感脆弱的眼泪离去。

或者是躲起来再也不敢见他,在谢家苟延残喘。

事实是……

她笑了笑,漆黑的瞳孔漂亮清澈无比:“我没想到清廉刚正的谢警官,也会为了一个女人走后门。”

谢南州表面风平浪静,但她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好受。

他打出生就站在金字塔尖,他的自尊心也是。

说完,秦阮打他面前绕开,走到门口:“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个位置,那就拿去吧!”

如果此时她回眸看一眼,就能看穿谢南州眼底的那抹复杂。

……

至此后,秦阮没再跟谢南州打过照面。

最终人事认命落实下来,张也被人替代,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应届生。

谢氏许多不平的声音,连薛东扬都深感不公。

秦阮从陈时锦口中得知,谢南州跟司昭一并被调派到京北总局。

也算是夫唱妇随。

年底前蒋厅南一直留在京北,两人回蒋宅的次数日渐增多。


头顶吊灯乍亮,秦阮距离蒋厅南不到五公分,她的脸素到不沾半丝粉黛,连每一处毛孔都是干净无暇的,朱唇黑眸,小巧的琼鼻上染了层细薄的热汗。

女人的脸不见得有多绝,气质勾人。

他一把抱住她,逼迫的亲吻落下。

秦阮整个人被压进身后衣柜里。

她像是被塞进一个封闭式的箱子,四处漆黑,嘴里全是蒋厅南的气息。

他太过强势霸道:“我什么时候没帮过你?”

她不想表现得过于惊吓,让他看了笑话,忍了又忍:“那我还用怕什么?”

蒋厅南拉开脚边柜子,取出条深黑色的领带绑住她双手。

秦阮趁势往他喉结处亲了口。

“几天没见,这是打算给我个惊喜?”

他低笑声有种刺破耳膜的性感。

她故意挺起胸脯,做出一副得逞又得意的模样:“那枚戒指你真不打算要了?”

换作一般男人会觉得这是在兴师问罪,蒋厅南不会,他会巧妙的将其转换为另一种调动情趣的方式。

男人一手掌着她后脑勺,同她滚进衣柜里,吻到昏天暗地。

直到快窒息晕过去。

秦阮双手被绑,从他嘴里抢了口呼吸,话声起伏难平:“蒋厅南,那天说要跟我生孩子是真的吗?”

“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逼你。”

她跟他的赌约是两个月。

眼看着眼下已过一半,秦阮竟然觉得这赌愈发的刺激了。

“可我怕呀!”

蒋厅南一遍遍咬住她耳垂又松开,来回几次:“怕什么?”

秦阮其实是个很有心机的人,那晚他突然从港城回京北,还发着高烧,她就知道其中渊源匪浅。

他一定是去见了什么人,又或者什么人见了他。

她抬起脸,稍稍后退几分,化主动为躲闪:“要是我怀了孩子,她来找你,你怎么选?”

在这件事上,蒋厅南也有同样的认知。

秦阮知道他在勾自己上钩。

他也清楚她绝不会真的怀他的人。

那晚或许是他鬼迷心窍,又或者是他看不开一时的冲动。

所以蒋厅南冷静了三天。

他们互相试探底线,互相引诱对方上钩,就像是两个站在悬崖边的人,各自手上都有一根绳子,只要大家统一战线的拉紧不前进或后退,绳子永远不会断。

但又都不甘心于此,想看谁先掉下悬崖。

蒋厅南指腹掰在她鬓角,扯得秦阮眼角发疼。

他低俯着脸:“哪怕选十次,我都会选你。”

如一股巨浪涌上心头,在秦阮身体里无尽的拍打。

她睁着双眼,却不是很能看清男人的眼神:“真心话?”

蒋厅南身姿前倾,扣着她腰杆的手指收紧,掐进她软肉里,唇含住她一片发丝:“我可以有很多次试探你的机会,但这一次不是。”

黑暗中,秦阮无声勾唇轻笑:“我要怎么信你?”

他不急不慌,一边手掌打她鬓角拿下,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

蒋厅南一根拇指摩挲过她下唇:“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余群会那么爽快的答应投资?”

脑中轰隆一声,秦阮僵在原地。

话点到即止,什么都说了。

即便她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现实。

呼吸在嘴里变得越来越重,秦阮有种被迫卖身于他的错觉感。

胃部的反流一路顺着往上涌到喉咙,她咬牙绷住,声音里透出几丝难以察觉的自嘲:“余群是你的人?”

“是。”

秦阮声音加重:“你不是不乐意我去西北,为什么还帮我?”

“阿阮,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区别是什么吗?”


她没说话,等着蒋厅南继续。

几秒后,他开口了:“我们是夫妻,你有难我做不到袖手旁观,不管不顾,但你总是想方设法的离我更远。”

别的女人听到这话,只会认为这个男人有多深爱自己。

秦阮只觉自己像个玩具,被蒋厅南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轻松击溃她。

蒋厅南抬起她的脖颈,应承他火热激烈的激吻。

秦阮满嘴皆是唾液交织的声音。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撕裂开一道口子,男人匐匍在她身前,拨开她面孔上凌乱的发丝,咬着她下唇碾磨啃噬:“阿阮,谢南州有的我都有,他能给的我也都给得起。”

她原本是要挣扎的,手顿在半空。

秦阮定睛睁大眼去看,眼圈里滚烫发热,透着一股灼烈的热气。

她极力压制住音质的颤抖:“你什么意思?”

蒋厅南鼻尖抵着她的:“我认真的。”

手垂下,秦阮从奋起反抗到平静,仅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

他跟她的脸都埋在衣物中,胡须蹭到她肩头,扯起轻微的疼。

“我不介意你现在心里还有他的位置,可以等你慢慢恢复。”

蒋厅南是把钩子,一点点引她入局。

如果说没有先前打赌一说,秦阮或许会信。

闻言,她不动声色:“蒋厅南,你错了,我心里没有谢南州,也不会信你的话,你想让我输也不必用这种方法……唔……”

他的吻汹涌而来,瞬间席卷秦阮整个口腔。

蒋厅南舌尖在她嘴里风卷残云,试图要榨干她所有呼吸。

“那要怎样你才信?”

秦阮梗起脖子:“现在把香山项目敲定。”

“这么急?”

蒋厅南低笑,一语双关。

“这么大块肥肉给谁谁不急?”

他不做回应,秦阮整个人蜷在衣柜很不舒服,推着他往外:“去浴室。”

在这种事上,偶尔她也会主动一两次。

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真贪恋蒋厅南这副躯体……

还是单纯爱他手里掌握的权势。

今晚的蒋厅南比以往稍微斯文点。

她喊停,他也会象征性的停一下。

蒋在文这次回京北,是跟他商量让季醒接手香山项目的事,当然……蒋厅南没有拒绝的理由,蒋在文美其名曰互相扶持,实则是想给季家进入内地铺路。

秦阮洗完澡出来,看到蒋厅南烟没离过手。

腾腾烟雾打他嘴里一口接一口,烟灰缸里堆积了四五根燃尽的烟头。

他这烟瘾肉眼可见的变重。

蒋厅南漫不经心的目光打她身上扫过:“爸打算让季家入局。”

闻声,秦阮侧头回视他:“香山项目?”

“嗯。”

“你怎么想的?”

他挑起眉梢,随即又恢复如常,好半晌才抬起快灼到皮肤的烟,放在嘴边轻抽了口。

蒋厅南没说,秦阮也没继续往下问。

但她心里暗暗的多出几分掂量,日后若真能入局香山项目,跟季家人的接触只多不少。

作为林悦这边的人,她得拿出怎样的姿态应对。

秦阮第二天有个会,薛东扬一大早八点打了三个电话催她。

她硬是硬着头皮把早餐吃完,才从蒋宅走的。

车绕进车库,打眼一瞧,谢南州那辆雷克萨斯就停在电梯口。

起先她以为误认。

直到看到车牌上的三个9,确认无疑。

秦阮熄火下车,给薛东扬打电话:“薛叔,谢南州过来了吗?”

“阿阮,你赶紧上来吧!”

谢氏顶层会议厅里坐着三男一女,依次看过去为谢南州,薛东扬以及人事部经理汪笺如。


“起码这样的关系局面会让我觉得安全可靠。”

爱一个人需要多大的勇气,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说话间,秦阮整片舌头都是僵的。

大约四目相对了半分钟,蒋厅南打她身前退开,坐回到副驾。

她微不可察的吸口气,眼圈里分外灼热,美眸微弯起去打量他,男人侧脸线条凌厉干净,裸露在外的喉结突出,秦阮说:“香山项目一定要等到三个月后吗?”

“那你想什么时候?”

听他的语气,她知道,他计较了。

秦阮启动车前,说出句:“刚才的话当我没问。”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覆水难收。

蒋厅南做不到听而不闻:“为了香山项目,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条件你可以开,我想尽快。”

他黑眸一闭,沉声:“理由。”

车行驶进南湾。

南湾的房子独栋相距很大,很难看得到万家灯火的场景,深夜的阴影透过玻璃打在她脸上,熄好火,秦阮手指慢慢松开方向盘:“我妈怀疑谢南州往谢氏安插人。”

蒋厅南的面部平整,不起波澜:“那你有没有想过脱离,依靠我?”

骤然间,她气息重了几分。

他自问自答:“你没想过。”

蒋厅南睁眼:“秦阮,你觉得我不靠谱,难道谢家就靠谱吗?你辛辛苦苦一砖一瓦把谢氏管理好,最后拱手让人,你甘心吗?”

他还说:“要是谢昊大方,以后给你个副总当当,可生杀大权你沾不得半分。”

人最忌惮的就是被人扼住咽喉。

尤其是商人。

秦阮从不把野心表露在脸上,但不代表她没有。

她面色由红转白,是各种情绪在交替挣扎。

沉淀了几秒钟,秦阮笑笑:“我只想入局香山,没别的心思。”

蒋厅南的眼神就差说一句“油盐不进”。

他推门下车,骨节分明的手指撑住车门,低头俯身:“成凯的法务部要人,可以让张秘书去试试。”

空降兵上任,张也继续在谢氏待着恐怕也不好看。

她正愁这事,蒋厅南一句话解燃眉之急。

“谢谢。”

他撑着车门要关不关,秦阮一不能撵人,二不能关门。

蒋厅南矜贵面孔上凝聚着三分意味深长,七分复杂:“秦阮。”

“怎么了?”

“其实有没有人跟你讲过,你这个人有时候挺没情趣的。”

她脸扭到一半,闻声动作僵住。

谢南州那张嫌恶她的脸从脑海的回忆中蹦了出来,他说她无趣的时候,跟蒋厅南一模一样,语气语速,回忆跟现实仿佛在那一刻意外的重叠了。

秦阮的瞳孔深切几许:“毕竟蒋总身边有趣的人太多了,我又算得上什么呢!”

氛围转瞬剑拔弩张。

秦阮在车内,蒋厅南在车外。

风吹起他的发梢,又轻轻抚平。

好半晌,他拿开手,像是后知后觉的应了句:“确实挺多的。”

她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秦阮也懒得去琢磨了。

“我去停车。”

“嗯。”

好像她跟蒋厅南之间,除了在床上彼此默契合拍,其余的事情上总是差点意思,她话不多,他更是个沉默内敛的性子,秦阮抬了下脸:“蒋厅南。”

他回眸:“还有事?”

她声音冷静之下,还掺杂几分沉思:“没事了。”

她想问刚才他的话作不作数,转念一想,也许是他惯用的讨好伎俩。

换句话说,秦阮没有足够的信心觉得蒋厅南会为她做那些。

有些话终究是没办法单出的,单出必死。

就像两个人谈恋爱,互相拉扯,谁先表露爱谁就必死,她跟蒋厅南只是换了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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