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晚尉迟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玉晚尉迟砚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西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见。”尉迟砚眉眼恹恹,冷漠回绝。他两日后便要回京都,那日正好是玉晚大婚。庄明荷听到回绝并不死心,看着紧闭的院门,暗暗绞紧手帕,正因为知道里面的人不好惹,所以她才想见他。毕竟她心思灵敏,私下做了不少针对玉晚的事,尉迟砚和玉晚那点猫腻,加上夫君夜里谈心,她总归是嗅到了点不寻常。而她见不得玉晚好过,更不想日后尉迟砚回过神来,因为查清了玉晚的事牵连祁府一并抄斩。就在大婚前夕,庄明荷摸着肚子左等右等,终于在尉迟砚准备启程离开蜀都这日,等到他出现在院门。“见过摄政王,民妇有要事回禀,请摄政王留步。”庄明荷跪在他脚边,冷羽等手下警惕拿刀抵着她脖子。尉迟砚冷眉微蹙,抬了抬手指,屏退下属:“何事?”他并未接触过玉晚的二嫂,她眼里的野心和不甘瞒不过...
《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玉晚尉迟砚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不见。”
尉迟砚眉眼恹恹,冷漠回绝。
他两日后便要回京都,那日正好是玉晚大婚。
庄明荷听到回绝并不死心,看着紧闭的院门,暗暗绞紧手帕,正因为知道里面的人不好惹,所以她才想见他。
毕竟她心思灵敏,私下做了不少针对玉晚的事,尉迟砚和玉晚那点猫腻,加上夫君夜里谈心,她总归是嗅到了点不寻常。
而她见不得玉晚好过,更不想日后尉迟砚回过神来,因为查清了玉晚的事牵连祁府一并抄斩。
就在大婚前夕,庄明荷摸着肚子左等右等,终于在尉迟砚准备启程离开蜀都这日,等到他出现在院门。
“见过摄政王,民妇有要事回禀,请摄政王留步。”庄明荷跪在他脚边,冷羽等手下警惕拿刀抵着她脖子。
尉迟砚冷眉微蹙,抬了抬手指,屏退下属:“何事?”
他并未接触过玉晚的二嫂,她眼里的野心和不甘瞒不过他。
庄明荷慢慢起身:“民妇听说您之前在打听景阑的事,我倒是知道一二。”
“哦?说来听听。”尉迟砚眉毛微挑。
庄明荷道:“玉晚嫁给景阑之后,景阑一直没碰过她,就连新婚那夜,也没有落红,因为景阑身体抱恙,无法人道,此事只有三人知晓。”
玉晚、祁天远,以及她。
前面两人不会说实话,而庄明荷不一样,什么都做得出来。
尉迟砚负在身后的手指慢慢捏紧,目光斜斜朝她看去:“所以?”
“所以那日玉晚失身的人,是......是摄政王。”
庄明荷顶着骇人凛意:“李德元的媚药,是我找人卖给他的,而我的人一直盯着玉晚行踪,那夜她被李德元绑去后,根本就没出过刺史府。”
后来她的人看见尉迟砚翌日一早从刺史府出来,脖子上同样有奇怪吻痕,而那日李德元据说被人废去,之后就听说尉迟砚在打探玉晚和祁景阑的消息。
身为局外人的她前后一想,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玉晚失身给本王之前,一直是完璧?”尉迟砚摩挲着指腹,声音听不出喜怒,但眼里渐渐蓄起一层寒霜。
冰冷、刺骨,环绕着可怖的阴云。
庄明荷心下一喜,看来他承认了和玉晚的关系,随即点头:“没错,她明明成了您的女人,却还朝三暮四,您定不能饶恕她。”
玉晚此举无疑在给尉迟砚戴绿帽,说不定对尉迟砚撒了好几次谎,以摄政王的威仪,绝不会放过她。
“你告知本王的目的是什么?”尉迟砚凉凉看向她。
“民妇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玉晚欺骗您以及她出嫁的事与祁府无关,希望摄政王莫要牵连祁府。”庄明荷知道在他面前不可贪心。
兴许摄政王会奖赏她,提拔祁府也说不准,再多的便不能要了。
尉迟砚耳边传来喜庆的喇叭声,嘴角弧度始终绷成一根弦,不知何时断裂,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好啊。”
平静、诡异,给人一种死前的安宁。
就像狂风肆虐的大海,汹涌前的风平浪静。
“那你跪三个时辰吧。”
尉迟砚越过她,转身便走。
庄明荷诧异盯着他的背影,想起身,却让进来的冷羽持剑直指咽喉,吓得跪回去。
摄政王竟罚她?
没多久,跪在地上的庄明荷脸色逐渐苍白,小腹传来疼痛。
“大人,我、我肚子疼,可否请摄政王,让我先起身......”
冷羽抱臂,冷漠看向她。
主子说跪多久便是多久,谁敢违抗。
玉晚咽了咽口水:“摄政王真会说笑,民女天生胆小,哪儿敢忤逆权贵。”
又是胆小?
那日在小山村,床上一把将他推倒,故作矫揉浪得像只野妖精,胆大妄为得很。
尉迟砚不信邪,再次上前,却见玉晚左脚微微后移,出于本能似的,又在后退。
而只差一点,墙上坠下的常青藤便要勾住她的头发,坏了她的妆容。
“看来妖精是本王。”尉迟砚简直让她口是心非气笑了,阴阳怪气讽刺,却终是止步不前。
不知怎的,她这副冷淡模样,倒让他颇为怀念逃亡的她。
目光下移,慢慢瞥向她的层层衣裙,仿若火眼金睛,透过繁复衣裙看到内里白皙的双腿,以及那隐秘处的咬痕。
如此一想,连眼尾都热了起来。
尉迟砚瞥向她身后,眉毛微挑,不给她半点机会,再度伸手替她理了理褶皱的领口,顺带食指一勾,无意触碰她碧玉耳坠,惹她不自在瑟缩,扯唇轻笑。
“玉夫人急匆匆出门,还精心打扮了一番,是与人有约?”
看似在笑,可笑不达眼底,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笑里藏刀。
“女为悦己者容,取悦自己有何不妥吗?”玉晚摸摸自己的耳朵,压住心里翻涌的异样抵触。
这句话还能这样用?
她显然在躲他,不过他没拆穿。
尉迟砚并未反驳,心情颇好叮嘱:“今日上元节,城里人多眼杂,玉夫人还需当心。”
随后头也不回走人,兴味盎然一阵风似的,来得快去得快。
玉晚狐疑打量着他的背影,走路一深一浅,步伐轻快,等过了年关,来年春日前,他应当会离开此地,不再回来。
离他回京都的日子,也只不过一月半,再小心谨慎些,避过这段时日便好。
上元节又称灯节,东西两条长街热闹非凡,猜灯谜、放河灯......五颜六色、五花八门,甚至还有人点燃了炮竹。
雪枝手里替玉晚拿着好几个花灯,都是沿路别人送的。
若有心仪之人,或对谁表示好感,都可在这日将花灯赠人,且那人不可拒绝。
于是玉晚便收了一个又一个,雪枝担心她的手,便将花灯全抱了去,其中最大的一个是白象灯,惹人羡艳了一路。
人流攒动,不知不觉两人逐渐走散。
“这不是弟妹吗,丧夫守寡,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出来过节呢。”
庄明荷提着花灯笑意盈盈:“难道是想趁此机会,物色新相好?”
她和祁萝衣夫妇俩出门相会,一路上两人共收了两个花灯,其中一个还是祁萝衣无理取闹央求夫君送的。
“没有人规定,上元节有夫之妇过得,我便过不得?”玉晚自从对她起疑,便再无好脸色,心下总归是警惕的。
庄明荷故意晃了晃手里的荷花灯:“我不是这个意思,都说弟妹美艳过人,怎的也不见有人给弟妹送花灯呢,要不我把手里这个送你吧?”
她状似不知情,把花灯递给玉晚。
当着人来人往的面,上演妯娌深情戏码。
“二嫂你太烂好心,她也配别人送吗?”祁萝衣将花灯推回,“除了我死心塌地的三哥,谁脑子坏了愿意给她送灯啊?”
正要将手中花灯送玉晚的林公子,脸色变了变,转手送给身旁路过的女子。
祁萝衣瞥见夫君小动作,不悦皱眉,但到底没说什么,毕竟夫君送的那女子没她好看,只要不是送给玉晚就成。
“花灯太多,我收不下,二嫂自己收着吧。”玉晚淡漠拒绝。
“本王逼着他在外面听墙角,他还没听到声儿呢便气晕了过去,至少得病个十天半月。”
玉晚瑟缩挣扎,可是躲不掉他的禁锢,大掌紧紧扣着她的腰,将她摁在怀中。
原来他们已经离开蜀都。
也不知尉迟砚说的是真是假,他占有欲如此强之人,怎会容忍别人听墙角。
“昨夜,你、你分明是......”
“是什么?你未与他行三叩之礼,便算不得夫妻。本王在昨日,他迎你出轿前,便已拟好册封圣旨。”
尉迟砚挑起她的青丝,缠绕在食指上把玩,“所以,本王不算夺人妻,是他夺了本王的妻。”
话落,他掰过玉晚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口。
她的身体于他而言,像有毒的娇花,勾得他情不自禁沉溺,想要更多。
摄政王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温柔乡。玉晚对他来讲,的确是个不错的玩物,昨夜只顾着自己,完全没顾及她。
玉晚睫羽轻颤,听他的意思,李青州还活着,不禁仰头看向他:“什么圣旨?”
从这个角度,能窥见他凌厉的下颚,还有一双深不见底的寒眸,诡异危险。
尉迟砚捉出她被子里的手指,慢慢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神情餍足。
许是昨夜很合心意,现在的他还算有耐心,似笑非笑看着她:“自然是,封妃圣旨。”
封妃?未经她的意愿,便扣上她不想要的名分,一时不知该气恼还是无力。
玉晚瞳孔睁大,下意识抽手,却抽不掉:“圣旨需要皇帝玉玺,你......”
是她想的那样吗?此人胆大包天,竟私揣国玺。
可当今皇帝不足八岁,他又是万人之上的摄政王,除了没有皇帝的名头,他拥有足够的实权,和皇帝没什么两样。
但封妃......是侧妃吧?毕竟她已经嫁过人。可她什么名分都不想要,那代表禁锢、烙印,她更希望从未遇见过他。
“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本王娶的正妻,受人敬仰膜拜的摄政王妃。”尉迟砚餍足地捉住她的细指,“咱们再过两日,经过茂县,顶多十日便能回京都。”
他的手掌捏着她的细腰,没忍住揉了揉,引得怀中女子嘤咛一声,眼里欲火渐起,她好像真的可以让他随时上瘾。
尝过一次,便总想回味,不知足,不想停。
“我、我不想回京都。”玉晚排斥回去,那里就是一口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没有自由,“我也不想做什么摄政王妃,你怎样才肯放过我?”
她没想到他居然能为了一己私欲,自作主张封她为摄政王妃,还要带她回京都,她离开前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回去。
她要逃,必须逃。
“由不得你,既然你不想做妾,本王便让你做王妃,有何不可。”尉迟砚不在乎什么名分,侍妾也好,王妃也罢,他府上从未纳过任何一个女人。
左右不过一个王妃头衔,想给便给了,他并不是很看重,只是要她这个人在身边即可。
至于放过她,不可能。
“尉迟砚,明明是你先悔婚,我已经不想嫁你了,也遇到更合适的良人,我明明已经成亲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不肯放了我?”玉晚眼眶酸涩,浑身颤抖。
身上明明很暖和,可她的心冰凉一片。心口未融化的雪堵塞住血液,呼吸不畅,分外难受。
为什么偏偏是她呢?
她三年前没有如此恨他,可他对她用刑、占了她的身子、夺了她平淡过日子的希望,她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无力感扑面而来,恨极了他。
玉晚背部传来细密冰凉触感,那只手温柔又凉如利刃,可以轻抚,也能随时要人性命,她死死抓着衣裙不敢动。
从未觉得时间如此煎熬漫长。
一颗心慢慢揪紧,即将堕入深海。
呼吸难耐,快要溺死。
再迟钝的人,也明白尉迟砚此举有多不合适,或许他心里也清楚,但偏偏就想占她便宜。
良久过后,那人才捏住滑下肩头的衣襟,缓缓替她拉上,还温柔捋了捋头发,诡异喑哑道:“好了,起吧。”
玉晚如释重负,轻轻松口气,正要起身出门,一只手臂拦住她的腰,手里塞回一只药瓶。
“本王背上也疼,你替本王抹。”尉迟砚捉住她的手腕,瓶身放入她手里。
指尖状似无意,轻轻擦过她的手心,勾出一丝痒意,蜻蜓点水般掠过。
玉晚手指瑟缩:“你背部已经上过药,小珠姑娘亲手抹的。”
她暗蹙眉头,抗拒他的接触。
尉迟砚眼神灼热,不肯松手:“为何要别人替本王抹?”
声音固执不满,细听还有恼怒。
“抹药需用力,她力道正好合适,你又不是不知,我的手已经使不上多少力气。”
玉晚拶刑的伤看似恢复,指节也已结痂,可内里并未痊愈,骨节碰不了凉水,更使不上力。
后续还要花费大量时间银钱养手,手若废了,她拿什么养活自己。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正是眼前睚眦必报的男人造成的吗。
常年执掌权势的高位者,缺乏同理心、自私自利,从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感到任何歉疚和后悔,毫无道德与理智可言。
她的手如今力道不足原来的一半,看清他的掌控欲,憎恨却又不敢表露。
尉迟砚闻言,手上力道微微一松,危险眼眸不知蕴着何种情绪:“你已嫁过人,什么没见过,何必扭捏,你替本王抹便是。”
“你既想上药,那我去叫小珠姑......”玉晚使劲转动手腕,想从他手下挣脱。
谁知尉迟砚力道不减反增,右手按住她的肩,将她推坐回床上,居高临下不容拒绝道:“本王帮了你,你也应帮本王抹一回才是。”
上位者习惯命令,听不得违逆之词,任何人任何事都随心所欲,强势掌控在自己手里。
两人暗暗较劲,最终玉晚占了下风。
她只好拔开药塞,看向已经脱下上衣,双臂枕着下巴,露出完整背部,趴在床上的尉迟砚。
她一股脑将黑黄的药酒倒在他伤痕累累的背部,不在乎受了哪些鞭伤剑伤,尽快抹完了事。
刺激性的药酒过凉,引得尉迟砚轻‘嘶’一声,却只是蹙紧眉心,没说什么。
纤细手指轻轻抚摸着背部,带着丝丝微凉的痒意,尚在忍受范围之内。
也不知是药性发作还是其他,整个背部渐渐生出躁意,绷成一条直线。
尉迟砚思绪微乱,恍惚间脑海里不禁想起那晚与女人的旖旎。
玉晚边抹药边感慨,这人宽肩窄腰,线条流畅,若是脾气不古怪,想必不少女子都得眼巴巴地扑上去吃干抹净。
也怪不得以前的她犯蠢。
这么一想,她不自觉出神,不小心将一整瓶药酒全倒在他背部,冰凉液体顺着他的脊背,慢慢没入他的后腰,将洁白的裤子染成黑黄。
那人‘嘶’了一声。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玉晚啊了一声,急忙把药瓶放到旁边,手忙脚乱擦拭滩满背部的药酒。
慌乱间,细细的指甲无意刮过他的后腰,男人身体瞬间紧绷成弓,捏紧拳头。
不知是不是碰到了他的伤处,玉晚隐约感觉床上的人浑身僵硬,咬牙训斥:“......磨磨蹭蹭的。”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他浑身肌肉紧绷,瞬间弯曲的背部努力压直,背上一片通红。
玉晚再次表示歉意,拿白布替他擦去一部分,只是更多的药已经顺着腰渗入臀部,她难为情道:“要不,你自己来吧......”
“本王要是看得见,还用得着你?”尉迟砚偏过头,哑声轻讽,隐约听出几分不耐烦。
玉晚听出他的意思,矜贵已久的人哪会自己动手,只能咬牙闭上眼睛,捏着白布像卤水点豆腐一样,往里胡乱擦拭一通。
正要快速收回,谁知床上的人比她更迅速,翻身反手捏住她的手:“谁家抹药还伸进裤子里的,嗯?玉晚。”
尉迟砚手臂紧紧扣着她的腰,声音危险低哑,像凌厉警告。
她的腰实在太细,手感着实太好,毫不怀疑,若是哪天不小心一撞,轻易就折断。
“药、药渗了进去,我不是让你自己抹吗......”玉晚两耳通红,拗不过他力道强劲,侧脸紧紧贴在他不着寸缕的胸膛。
他难道不清楚,以他俩的身份,现在的言行已经越界,极为不妥吗。
“觊觎本王的屁股就直说。”
尉迟砚嗅了嗅,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按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抬起头,低头几乎抵着她的鼻尖:“你用的什么香?”
像淡淡的玉兰香,魂牵梦绕,上一次在马车内没能细嗅,这会儿却嗅了个痛快。
隐隐勾起他脑海深处的记忆,似乎那晚的女子也用的此香,若是细细回想,就连她娇柔的声音也分外相似。
“不过是......是普通浸发的兰花香,蜀都不少女子都爱用,并不......不奇怪吧。”玉晚支支吾吾,猜测他怀疑身上香味和那晚有关。
谁吃饱没事干觊觎他屁股啊?
她已经用了其他药香遮掩过,没想到他鼻子比狗还灵。
“是不奇怪,可你脖子上的痕迹,还有身上的香味,很难不让人起疑。”
尉迟砚双手捧起她的脸,发现她眼尾居然还有一颗小痣,笑容诡异:“你该不会,成亲过后一直是处吧。”
他目光紧紧盯着她的眼,不愿错过半点撒谎的痕迹。
玉晚仰起头,手指慢慢掐住大腿:“我已嫁过人,和夫君朝夕相处两年,怎么可能还是完璧之身。”
尉迟砚捧着她脸的手慢慢僵硬。
不知是哪句话刺到了他,表情竟有一丝难看,和无法掩饰的恼意。
玉晚捕捉到他的微妙情绪:“难不成摄政王对我有见不得人的心思?”
“你屡次试探是假,觊觎我是真……”
尉迟砚神情渐渐崩裂,明明觉得她的话有问题,可是没有证据。
他死死盯着她眼睛,手上不禁加重力道,却磨红了她娇嫩的脸。
玉晚不知哪儿来的莽撞,反客为主捉住他的手臂,在他愣神间隙,一把将他推倒在床。
伸出两根葱白细指,摁住脖颈那根连接心脏,跳个不停的动脉,指腹往下重重压了压:“好啊,王爷不妨仔细瞧瞧,我和你印象里的女人,有几分像。”
男人死死盯着她的脸,那根细指却故意停留,极其轻缓地划了一个小圈,轻柔慢拢,剧烈的变化迫使他呼吸一紧。
她说的是实话,可好像没人信。
庄明荷以为她故作坚强:“犹记得当年上元节,三弟给你做了惊艳蜀都的盒子灯,我也好生羡慕。”
“只可惜三弟去世,已无人再将弟妹放在心上,以至于你连一盏普通花灯也收不到。”
“弟妹不用骗人,你好生收着,我有的是人送,你今年或许只能收下我这一个。”
她再度将荷花灯递给玉晚,大度宽容,旁人看了都要夸一句好嫂嫂。
祁萝衣蹙眉不悦:“送你花灯还矫情,我要是二嫂,将花灯扔了也不送你,也就三哥把你当宝。”
“方才已经有人收到最大的白象灯,也不知人在何处,若你见了,怕只剩羡艳,什么酸话也说不出来。”
她拉着夫君和二嫂赶到城东,为的就是一睹白象灯芳容。
据说白象灯是出自某位技师之手,旁人求而不得呢,听说买主随手赠予了佳人。
祁萝衣冷哼,玉晚两手空空,身边连个婢女也没有,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她。
“呼,小姐,终于找到你啦。”
三人眉头紧皱,齐齐回头,随玉晚视线,朝声音来处看去。
雪枝抱着五颜六色的花灯,在众人注视下,气喘吁吁跑至玉晚跟前,小卷毛风中竖立。
“小姐,咱下次出门拿个篓子吧,他们送您的灯都拿不下啦。还好我机灵,白象灯差点挤坏。”
玉晚接过最大的那只白象灯。
其余的交给垂柳先放回府。
庄明荷的灯和玉晚的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她将灯往后藏:“弟妹喜欢白象灯,居然叫婢子特地买一只。”
“你犯不着如此,都是一家人,又没人和你争抢攀比,弟妹这又是何必呢?”
她宁肯相信是玉晚自己买的,也不愿接受他人送的。
都已经是寡妇,哪能如此受欢迎。
“没人送就用买的,敢情祁府的钱都花在你身上,对我却如此抠搜。”
祁萝衣一直心怀嫉恨:“这些花灯得十几两银子吧,丑死了,挥霍无度。”
雪枝翻白眼。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白象灯惟妙惟肖,坊间有不少赝品,弟妹许是上当受了骗。”
庄明荷掩嘴笑道:“你若想要,不如回府,我让夫君给你做一只,都比你手上的要好。”
她认定玉晚的灯是赝品。
“耳聋可以来回春堂,给你俩治不收银子。”玉晚不知该说啥。
方才雪枝都已说是送的,她们假装听不见,解释也没有意义。
她带雪枝离开此处:“走吧。”
岂料转身之际,又接了两个花灯。
有人眼尖指着玉晚手里的灯:“这不是某位公子专程从技师手里买来,特意赠给这位姑娘的白象灯吗?”
“近观真是漂亮,灯美人更美。”
庄明荷:“……”
祁萝衣:“……”
脸啪啪红肿。
眼见玉晚提着灯要走,庄明荷捏着花灯的手收紧:“弟妹还是收敛些,别成日顶着这张脸招蜂引蝶。”
“不然三弟泉下有知,你与旁人眉来眼去,恐怕会死不瞑目。”
那些送灯的人绕过庄明荷两人,径直塞给玉晚,也不管她收不收。
“二嫂前几日不是说,我若有意旁人,祁府会成全我吗?怎的今日又怪起我的脸。”
玉晚两只手提着花灯,实在拿不下,垂柳还未折返,只能让雪枝送回府。
“这……”庄明荷面色难堪。
“谁允许你背弃我三哥了?你就该给我三哥守寡守到死,否则你就是对不起他。”
祁萝衣颇为不满:“要不是你三哥会早逝吗?要不是你祁府会如此困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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