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宽慰小夫郎,说他们有泽儿就够了。许明虽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却也有些难过,只是觉得有些对不想相公,或许他如果也像这里其他人一样娶一个女子为妻,不对不对,自己想什么呢。别人可以这么想,自己一个现代人,怎么还这么迂腐。
到了泽儿归家之日,许明中午便做了满满一桌肉菜。却迟迟不见他们回来。不放心的站在门口一直张望,都快要成孟姜女了,也不见泽儿他们回来。
王良担心夫郎饿坏了身子,忙宽慰道:“明儿,泽儿他们许是路上有事情耽搁了。我们先回屋吃饭,说不定他们晚上就回来了!”
许明蹙着眉头看着相公,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的和相公回屋,食不知味的吃完了午饭。
到了晚上,许明是坐不住了。家门口都有些待不住了。只是他不知道泽儿他们去了哪里,不知道去哪里找。静静在家门口等到深夜,许明也不肯回房,王良便在旁边陪着。
王良心里也担心了,只是他要更顾着些夫郎,如果连他也表现出焦躁不安,那他的小夫郎还可以去依靠谁。
许明终是忍不住趴在相公的怀里,一抽一抽地哭出了声:“相公~我好担心泽儿!怎么办?一开始就不该让他出去游学的。呜~”
“明儿,乖!听我说,许是路上车马坏了!耽搁了时间。泽儿一向是个心中有数的。又有郑伯和乔伯在,不会有事的。”王良抱起许明亲亲他的额头把人抱回了院子。虽是劝解夫郎的话,自己心里却也七上八下。
终于哄着怀中的哭累的人儿睡着,替夫郎擦去眼角的泪花。只是王良心中确也是十分惦念泽儿安危,难以入睡。
子时刚过,院子里传来了一阵细细簌簌的脚步声。
不多时便听到房门前有了轻微的响动。这个时辰正是人睡的最沉的时候。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
王良一直未睡,此时也已十分警醒。
轻轻拍了拍睡在旁边的夫郎,许明刚睁开眼睛,就被王良轻轻给捂上了嘴巴,并把手放嘴边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听到外面的声音,许明一下明白了相公的意思,眨着眼睛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
王良拿开捂在夫郎嘴上的手,指了指门外。两人轻轻起身,一个躲在柜子后面,一个抄起一旁桌子上的茶盘躲在了门侧。
房门迟迟未被推开,屋内的两人不清楚外面是什么状况,一直躲在屋里没有出声。
院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急切地打斗声。躲在柜子后面的许明心里害怕,忍不住轻迈着步子移到相公身边,紧紧抓着相公的衣角。
片刻后,院里的打斗声停了,房门却再次传来声音。王良将夫郎紧紧护在身后,只见一黑衣人探身进入房内。王良一个扫身,挥起手中茶盘便向来人砸去。
王良手中的茶盘却被那人牢牢接了下来,“郎君且慢动手,属下风九,奉公子之命来保护您与少君的安危!”黑衣人道。
“我们不认识什么公子,你们快快离开,我自不会与你们动手!”王良这些年虽跟着郑伯学了些拳脚功夫,郑伯也夸他有天份,自保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他不敢拿夫郎的性命做赌注。
“郎君,公子便是沈长泽!刚才院中之人是公子仇人所派,这里不安全了,请快随属下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