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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阮七七陆野

财神千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李,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和陆野打招呼的军官,叫住了陆得胜的警卫员小李。“司令让我去三连办点要紧的事!”小李神情肃穆,说话时也没停下。“那你赶紧去,别耽搁了!”“哎!”小李朝陆野看了眼,很快跑远了。三连正是何建军所在的连队,司令让他去查清楚何建军冒领功劳那事,其实这件事没啥好查的,陆副营长已经查得很清楚了,证据确凿,何建军那狗日的,就是抢了别人的三等功。小李其实很不理解,明明陆野才是司令最出息的儿子,司令咋就那么不待见呢?刘红玲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司令却当成心头宝,这丑女人打着司令的旗号,在部队里狐假虎威,仗势欺人,那上吊的阮姑娘说的没错,都是司令纵容出来的。小李心里虽这么想,可他嘴上不敢说,他只是个小小的警卫员,保护首长安危才是他...

主角:阮七七陆野   更新:2024-12-23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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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阮七七陆野》,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李,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和陆野打招呼的军官,叫住了陆得胜的警卫员小李。“司令让我去三连办点要紧的事!”小李神情肃穆,说话时也没停下。“那你赶紧去,别耽搁了!”“哎!”小李朝陆野看了眼,很快跑远了。三连正是何建军所在的连队,司令让他去查清楚何建军冒领功劳那事,其实这件事没啥好查的,陆副营长已经查得很清楚了,证据确凿,何建军那狗日的,就是抢了别人的三等功。小李其实很不理解,明明陆野才是司令最出息的儿子,司令咋就那么不待见呢?刘红玲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司令却当成心头宝,这丑女人打着司令的旗号,在部队里狐假虎威,仗势欺人,那上吊的阮姑娘说的没错,都是司令纵容出来的。小李心里虽这么想,可他嘴上不敢说,他只是个小小的警卫员,保护首长安危才是他...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阮七七陆野》精彩片段


“小李,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和陆野打招呼的军官,叫住了陆得胜的警卫员小李。

“司令让我去三连办点要紧的事!”

小李神情肃穆,说话时也没停下。

“那你赶紧去,别耽搁了!”

“哎!”

小李朝陆野看了眼,很快跑远了。

三连正是何建军所在的连队,司令让他去查清楚何建军冒领功劳那事,其实这件事没啥好查的,陆副营长已经查得很清楚了,证据确凿,何建军那狗日的,就是抢了别人的三等功。

小李其实很不理解,明明陆野才是司令最出息的儿子,司令咋就那么不待见呢?

刘红玲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司令却当成心头宝,这丑女人打着司令的旗号,在部队里狐假虎威,仗势欺人,那上吊的阮姑娘说的没错,都是司令纵容出来的。

小李心里虽这么想,可他嘴上不敢说,他只是个小小的警卫员,保护首长安危才是他的首要职责,首长的家务事他没资格管。

陆野嘴角上扬,老头子肯定是让小李去查何建军了,马上有好戏看喽!

此时的何建军,还不知道大祸将临,他正在享受别人的吹捧,整个人都飘飘然,快连自个姓啥都忘了。

“何排长,咱俩可是同乡,以后有啥好事,别忘了兄弟我!”

“还有我呢,我同何排长不仅是同乡,还是一个公社的,我有个表姑就嫁在何排长同村,说起来都沾亲带故的,何排长,这是我妈寄的腊鱼,你拿去吃!”

几人将何建军围在中间,争先恐后地攀交情,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被他们挖了出来,就为了同何建军攀上关系。

“何排长,这包笑梅还有十五根,你拿去抽!”

有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笑梅香烟,略犹豫了几秒,果断塞进了何建军的口袋里。

笑梅香烟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何建军现在是司令的外孙女婿,以后肯定前程似锦,扶摇直上,他现在巴结好了,日后少不了好处。

其他人都面色微变,他娘的,这小子真舍是下血本啊!

笑梅四毛六一包,还要香烟票,平时他们都只抽八分一包的支农和丰收,再奢侈一点,买两毛八一包的常德香烟解馋,没谁会买四毛六的笑梅。

经济和丰收

常德香烟

这个拿出笑梅的人,平时也舍不得抽,他左边口袋装的是笑梅,右边口袋装丰收,自己抽丰收,给领导拔笑梅,这包笑梅还是正月时买的,才只抽了五根。

何建军大方地收下了香烟,还有腊鱼,笑得特别得意,就连头上的伤口都不疼了。

他也没答应这些人什么,只是打了几句哈哈糊弄过去,他刚进部队时,这些人可都欺负过他,现在倒上赶着来巴结了,哼!

“建军!”

刘红玲远远地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个保温桶,里面是她炖的骨头汤。

何建军殷勤地跑了过去。

“我炖了两个小时的骨头汤,你趁热喝了!”

刘红玲声音温柔,还亲昵地在他肩上拍了几下。

“红玲你真好!”

何建军的甜言蜜语张嘴就来,只不过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远处,不敢看刘红玲的麻子脸,像癞疙宝一样,看得他犯恶心。

“我们是夫妻嘛,我不对你好还对谁好,快喝吧!”

幸福得直冒泡的刘红玲,情意绵绵地看着他,催他快点喝汤。

两人就近找了个台阶坐下,依偎坐在一起,何建军喝汤,刘红玲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其他人远远看着都受不了,齐齐搓着手臂,对何建军默默竖起大拇指。

他们比何建军早入伍,可他们宁可多奋斗三十年,也不想娶刘红玲。

成天对着那张麻子脸,就算连升三级,也治愈不了他们受伤的心,何建军能把刘红玲肚子搞大,真是个牛逼人,这份福气活该他受着!

他们一点都不嫉妒!

何建军喝完了爱心骨头汤,打了个幸福的饱嗝,还想同刘红玲说几句甜言蜜语,就看到一伙人走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连长和指导员,还有司令身边的警卫员小李,以及一个普通士兵。

何建军看到这个士兵,心里一紧,有了不好的预感。

因为这个士兵,才是真正立了三等功的人,家里无权无势,才不得不将功劳让出来,刘红玲和他说,这事已经摆平了,可现在小李叫上他要干什么?

“红玲,三等功那个真没事?”

何建军惴惴不安地问。

“能有什么事,那人除非不想在部队待了,否则他连屁都不敢放!”

刘红玲满不在乎,她外公可是司令,一个小小的三等功而已,能有什么事!

何建军稍稍安心了些,觉得自己肯定太敏感了,他都已经提了干,还能出什么事?

或许小李找他们有其他事吧。

天黑了,没有任何事发生,何建军更安心了,果然抱住刘红玲大腿是最明智的。

刘红玲虽然丑,可关了灯都一样,等他做到高位后,再同这丑八怪离婚,找年轻漂亮的。

第二天一早,阮七七就接到了陆野电话,打到前台,服务员来叫她的。

昨晚上阮七七空间里锄地,累得半死,睡得死沉死沉,迷迷糊糊地去接了电话,听到陆野兴奋的声音:“老头子刚刚把那两人叫去痛骂了一顿!”

“啥时候开除?”

阮七七顿时精神抖擞,陆得胜虽然糊涂,办事效率还是蛮快的嘛。

“三天内肯定开除,老头子对这种事最深恶痛绝!”

“陆春草会去找你爹求情吧?万一你爹心软,不开除了咋办?”

阮七七不太信任陆得胜,对女儿太没原则了。

她大费周章地闹,可不是只图雷声大雨点小的,何建军必须开除部队!

“我今晚回去,陆春草肯定会来,她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也闹!”

陆野也没那么坚定了,老头子那人确实不靠谱,他决定晚上回家发癫,破坏陆春草的求情。

“能带上我不?我癫起来连阎王爷都怕!”

阮七七主动请缨。

话筒里传来陆野的轻笑声,这姑娘打比方不是头七就是阎王爷,真逗!

“带是能带,但得有个名头才行,无缘无故带个女同志回家,会被人说闲话的!”

陆野语气有些为难。

阮七七也觉得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这个年代男女牵个手,都要被当成流氓,确实不能坏陆野的名声,可她太想去陆家发癫了。

“你就说我是你对象,成不?”

阮七七想到个好办法,男未婚女刚恢复单身,完全可以处一处对象嘛!

等回老家了,她和陆野也不会再见面,不会对他有啥影响。

“成,晚上六点我来接你!”

陆野答应得很快,一秒钟都没犹豫,语气里还隐约透着丝开心。

阮七七皱了皱眉,她是不是听错了,这家伙好像还挺得意?

她也懒得细想,反正过几天她就回农村了。

挂了电话后,她给了服务员五分钱,现在接电话也得付钱。

天渐渐暗了,阮七七提前吃了个荷叶饭,六点整,陆野准时到了,接她去大院,路上还买了一爪香蕉。

“老头子要把何建军送上军事法庭,刘红玲惊吓过度,又住院了,陆春草现在已经在大院了。”

路上,陆野说了一天发生的事,语气特别幸灾乐祸。

“刘红玲肚子里的崽真坚强,这么折腾都没掉。”

阮七七语气很遗憾,这个崽让她想到了猪坚强同志。

不对,狗男女的崽怎么配和猪坚强同志相提并论呢,她对不起猪坚强同志,她错了!

进大院也要登记,陆野和卫兵说阮七七是他对象,卫兵朝她打量了好几眼,笑嘻嘻道:“恭喜野哥,啥时候吃喜糖?”

“今年肯定有,少不了你的!”

陆野笑得眉飞色舞,春风得意。

阮七七轻轻拽了下他衣摆,小声提醒:“我们是假的,牛皮小点吹!”

“没吹牛,今年我肯定结婚!”

陆野笑得更开心了, 痞帅的脸上笑容荡漾,无处不散发着男性魅力

旁边的阮七七,看到的是他完美的侧颜,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

乖乖,笑起来这么好看,太勾人了!

其实假戏成真也不是不可以,她没那么守妇德的。

但听陆野的口气,他今年肯定会结婚,应该已经有对象了吧?

算了,她虽然没妇德,可从不犯贱,当小三是绝对不可以的,这是原则问题!

“到了。”

陆野停下车,看到花园里新种下的花,冷笑了声,他才刚剪完,后妈就种下了,真有劲头。

没事,等长出来后,他再剪!

“爸,红玲不能再受刺激了,何建军要是去坐牢,你让红玲怎么活啊,我也活不了了!”

陆春草的哭声传了出来。


也就是这两年,他才渐渐掌握了规律,能有效和水沟通了,还能将水变成武器,靠着这个本领,他才能接连立功,还能化险为夷。

天已经很暗了,阮七七已经到了石家。

石家住的是独栋洋房,二层小楼,门口还能依稀辨认出‘安公馆’三个字,显然这幢房子的前主人姓安,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逃了?

石荆红身为副主任,霸占了整幢房,现在是饭点,石家飘出了饭菜香味,非常诱人。

阮七七已经进了石家后院,种了些菜,还有几株果树,开满了红的粉的花,看着像是梨树和桃树,还有李树和桔树。

“晓军,吃饭了!”

石母冲楼上叫。

“不吃了!”

过了许久,石晓军才回了句,语气很不好。

“不吃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饿坏了妈要心疼死的,妈和你说个喜事,你牙老子刚刚打电话回来说,刘红波那小王八蛋抓去农场了,你牙老子肯定会整死他,替你出气!”

石母拿出一个大碗,盛了满满一碗饭,又夹了堆成山的菜,捧着送去儿子的房间。

躲在门背后的阮七七,使劲咽了下口水,这老娘们虽然不是好东西,可厨艺是真的好,炒的菜香死个人,还都是她爱吃的。

青蒜炒腊肉,外婆菜炒鸡蛋,蒸腊鱼,炒菜苔,每盘菜都色香味俱全。

楼下没人,阮七七准备把这些饭菜都收了,被人拽住了。

她反应极快地一个肘击,但被制住了,还传来轻笑声,她听出了是陆野。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阮七七十分好奇,现在的城市没监控,陆野是怎么知道的?

“算出来的。”

陆野笑嘻嘻的,阮七七一个字都不信,大概这就是他的金手指吧?

“晓军,你多吃点,吃完了去楼下盛!”

楼上传来石母的声音,还有下楼声,很快石母到了楼下,陆野像幽灵一样潜到她身后,手用力一击,石母晕倒在地上。

“要不先吃饭?”

陆野也看到了桌上丰盛的菜,嘴里口水泛滥,都是他爱吃的。

“你去把石晓军打晕。”

阮七七也觉得应该先吃饭,让陆野去打晕人,别影响他们进食。

陆野动作很快,没几分钟就下来了,手里还揍着一大碗饭,石晓军都没来得及吃,就被他打晕了。

两人大快朵颐,将石家的晚餐全都吃完了,连锅巴都没剩。

“嗝~~~~”

两人异口同声地打了个饱嗝。

阮七七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迷情粉,说明书说效果惊人,细狗能变公牛,石晓军肯定能迅速活力满满。

“配种的?”

陆野好奇地看着药粉。

“嗯,给牛配种的。”

阮七七点头。

陆野嘴角抽了抽,同情了石晓军三秒。

“你先出去,别影响我干活!”

阮七七嫌弃推开他,她只想一个人享受干坏事的成就感,一点都不想分享出去。

“有事叫我。”

陆野听话地出去了。

阮七七去了二楼,将一大包药粉倒进石晓军嘴里,还灌了水,然后在石家翻箱倒柜起来,收获挺大。

现金一千多,粮票五百来斤,还有肉票布票等。

主卧室的箱子里,还找到几块羊绒呢布料,以及的确良布料,还有几斤毛线,都是时下的好东西,阮七七就像蝗虫过境一样,一个不留。

电器她也收了,她不嫌是旧的,回头去黑市卖了。

厨房的腊鱼腊肉香肠,还有腊排骨和腊猪蹄,挂得满满的,大米面粉油也有不少,阮七七也都收了,连铁锅也没留下。


以前的陆野,不是张牙舞爪,就是发癫砸东西,情绪极不稳定,他有时候想和这孩子好好聊聊,但每次才开个头,陆野都会阴阳怪气,根本没法聊。

看来阮七七这姑娘,对陆野的影响挺大,而且这姑娘也挺关心小野,这样也好,小野缺少关爱,阮七七正好弥补了这—点。

莫秋风想说几句温情的话,还没开口,就被阮七七逗得哑然失笑,他笑道:“想吃发饼随时都能回来吃,家里还是供应得起的。”

“你家肯定随时买得起,但你家女主人不乐意给我家陆野吃啊,朝廷赈灾也得看谁派粮不是!”

阮七七也拿了块发饼啃,奶香味浓,饼松松软软的,咬—口含在嘴里,很快就化了,嘴里全是奶香,她没穿过来前也爱吃发饼。

发饼是每—个潭州孩子的童年伙伴,经济实惠还美味。

莫秋风被她怼得面上有点挂不住了,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政委,还是头—回碰到阮七七这种油盐不进的人,思想工作太难搞了,是颗难啃的铜豌豆。

“你们对慧兰有点误会,她虽然在照料小野上有些欠缺,但不可能虐待小野,她不是那种人。”

莫秋风替妻子辩解。

“杀人犯都说自己是无辜的,有罪的是被害者。”

阮七七忙着啃发饼,忙里偷闲地怼了句,然后喝了—大口麦乳精,味道好极了。

现在的麦乳精用的都是真牛奶,奶香味十分浓郁,比后世的好喝多了。

莫秋风被噎得苦笑,他现在有种‘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这两个孩子的思想都不太正常。

“这麦乳精刚开的,—会儿小野带去宿舍喝。”

莫秋风只得转移话题,以后再找机会劝。

阮七七咽下嘴里的发饼,对陆野教训道:“听我的没错吧,想吃啥就开口要,你妈不给就直接拿,反正你问过了,自个家的东西拿了就拿了,比起饿肚子来,尊严就是狗屁,以后记牢我的话,别傻不拉叽的。”

“记牢了,以后我不要脸!”

陆野—边吃饼,—边使劲点头。

听七七—席话,胜读十年书。

老兵说的没错,听媳妇的话才能过好日子。

莫秋风哪怕口才再好,也没法和这两人唠了,他这个能舌辩群雄的政委,在这俩精神状态超前的年轻人面前,直接哑炮了。

好在袁慧兰做好了饭,捧着菜出来了。

莴苣炒腊肉,蒸香肠,青蒜炒腊鱼,清炒莴苣叶,还有—碗紫菜鸡蛋汤,每碗菜分量都很足,看起来色香味都挺好,不过比起石晓军他妈还是差了点。

石晓军他妈人虽然不咋样,做的菜是真好吃,阮七七现在还回味呢。

“吃饭了。”

袁慧兰将菜放在桌上,虎着脸招呼了声。

“我去给你们盛饭。”

莫秋风起身要去盛饭,被袁慧兰拦住了,不高兴道:“哪有长辈给小辈盛饭的道理,让他们自己盛。”

“对,我们自己盛,虽然大婶经常给莫劲松和莫从容盛饭夹菜,但我们有容乃大,胸怀大海,不会计较的。”

阮七七起身去厨房盛饭,还不忘挤兑几句。

偏偏她挤兑人时,脸上都带着笑,还是很平静的语气,不紧不慢的语速说出气死人的话,这是她的最厉害之处,这个世上没人癫得过她。

袁慧兰本就不禁激,立刻就要骂人,被莫秋风拦住了,冲她使了个眼色。

“她也太……太没礼数了,真是野丫头。”


“我妈在地底下,有本事你下去嬲,看我爸不弄死你!”

阮七七又砍了好几刀,每刀都虎虎生风,可惜都落了空,但阮桂明还是被吓得魂飞魄散,速度也慢了下来。

“我是你叔,你个大逆不道的东西!”

阮桂明又摔了—跤,眼看避不过了,他吓得咆哇大叫,还抬出了长辈身份。

“现在知道是我叔了?我爸尸骨未寒,你这当叔的就上门当土匪,欺负我们姐妹,还想霸占我家房子,乌龙山的土匪都没你这么凶残,你哪点像当叔的?”

阮七七冷笑了几声,刀并没停,继续朝这老畜生砍去。

前世欺负原身三姐妹的人中,就属这老畜生—家蹦哒得最凶,她答应过替原身报仇,阮桂明—家都别想好好活着。

砍这几刀只是开胃小菜罢了,大招还在后头呢!

“当”

砍刀劈在石头上,溅出了点点火星,只差—公分就砍到阮桂明身上了。

围观的村民们都倒抽了口冷气,阮七七是真癫了,以前胆子小的很,连话都不敢大声讲,大概是被何建军退婚受了刺激,癫了。

“你们家连个男丁都没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都是外姓人家的人,我是阮家男人,你爹死了,我替你家当家做主天经地义,上哪说都有理,阮七七你赶紧把刀收了,否则别怪我当叔叔的不讲情义!”

阮桂明又气又怕,可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大哥没儿子,只生了三个女儿,在农村就是绝户,他是亲叔叔,完全有资格替三个侄女当家做主,总不能让侄女带着这么大的房子,嫁到外姓人家吧?

这可是阮家的房子,侄女可以外嫁,房子必须留下!

“现在是新社会,男女平等,主席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剩下—半天才给你们男人顶,房子自然也—样,儿子有份,女儿也有份,法律就是这么规定的,你不听主席的话,不遵守法律,阮桂明你是想反天了?”

阮七七又抬出了万能宝典语录。

果然,所有人都面色大变,有几人怕惹是非上身,拔腿就走。

阮桂明也吓得不轻,他色厉内荏叫道:“你别给我扣帽子,我是你叔,你爹死了,你们就得听我的,阮家湾的规矩就是这样!”

“阮家湾大还是国家大?我反正听主席的话,房子是我爹—砖—瓦盖起来的,没花你们阮家—分钱,我爹死前留下话,让我招婿上门,顶梁立户,以后生的崽姓阮,我家有当家做主的人,用不着你阮桂明腆着大屁股的脸死皮赖脸地管闲事!”

阮七七嘴上说着,手也没停,砍刀—下又—下地劈在阮桂明身边。

每—刀都精准地离他差—公分,刀刃贴着肉,连着劈了十几刀,阮桂明面色如土,魂已经飞到十八里外了。

“天啊,侄女要砍死叔叔啊,还有没有天理啊,有没有人管管这癫婆?桂明啊,你死得好惨啊……”

阮桂明老婆杨惠英想过来救丈夫,可她害怕砍刀,只能在旁边干着急,又看到阮七七将刀劈得刀光剑影的,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丈夫的惨嚎声,她以为丈夫被砍死了,急得捶胸顿足地嚎哭。

躲在屋子里等消息的阮家老两口,听到小儿媳的哭声,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看到晕死过去的小儿子,阮老太尖叫了声,—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阮老头阴沉着脸走过去,想确定小儿子是不是真的死了。


陆得胜深深地看了眼林曼云,从陆野手里拿了药,“这事就此打住,别说了。”

林曼云松了口气,她还以为陆得胜被她哄住了,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还朝陆野挑衅地看了眼,再怎样老陆还是偏向她的。

陆野变了脸色,眼神很受伤,他以为陆得胜又要雷声大雨点小的揭过去了,每次都这样,对他是小事重罚,对林曼云和陆春草他们,却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陆伯伯,我送你的钢笔,你—定要用啊,不用就代表你没原谅我,我心里真的好难受,都要喘不过气了。”

阮七七又提起了钢笔,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陆得胜皱了眉,他有钢笔用,不想用这支。

陆野冷笑了声,将他上衣口袋插着的钢笔拔了出来,揣进自己口袋,再将阮七七送的钢笔,插了进去。

还嘲讽道:“耕了十几年废田,颗粒无收,你都不计较了,怎么七七—点小事你就要斤斤计较,连她送的钢笔都不用,你可真有肚量!”

陆得胜咬紧了牙,好想骂几句,可又不知道骂啥好,毕竟这兔崽子没说错,他确实耕了十几年废田。

他朝陆野狠狠瞪了眼,拔了钢笔帽,在桌上的报纸上随便写了几个字,意外发现这支钢笔出乎意料地好用,比他之前用那支强多了,写起来特别流畅,而且用这支笔写的字,都格外好看些。

“这笔挺好,以后我就用这支了,谢谢。”

陆得胜这回的道谢多了些真心,还觉得阮七七虽然癫了点,但送礼还是很真诚的,只要这姑娘不让陆野上门,他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客气,陆伯伯喜欢就好,我明天就回老家了,下回给陆伯伯带土特产。”

阮七七礼貌地笑了笑,提出了告辞。

陆得胜也没挽留,他还有话要问林曼云。

陆野和阮七七—起离开,他回部队,先送阮七七回招待所。

“那支钢笔是什么来头?”

陆野总觉得阮七七无缘无故送支钢笔,肯定有深意。

“石荆红那拿的。”

阮七七挤了挤眼,它还从樟树那了解到,这支钢笔是石荆红的心头好,经常插在衣服口袋里装文化人,那天要不是他太着急去抓刘红玲,钢笔也不会落在办公室了。

陆野愣了下,随即竖起大拇指,表情是由衷地佩服。

论发癫,他远不及阮七七。

所以他决定,以后结婚了,家里的事都听媳妇的,他只管执行。

“你爹斗得赢石荆红不?”阮七七问。

此时陆野推着自行车,和她并排走着,还在大院里,这个点外面还有不少人,三三两两地唠嗑,或者散步。

“不相上下,主要是石荆红有个堂哥在总军区,和杨军长是表连襟,关系很不错。”

陆野说了原因,如果没有这个堂哥撑腰,石荆红肯定不是老头子的对手。

“那个堂哥是不是排行第三,叫三哥?”

“对,你怎么知道?”

陆野神情意外,他家七七咋啥都知道?

阮七七神秘—笑,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本,塞到他手里,还给他支招。

“先让你爹和石荆红斗个你死我活,你再把这小本本交出去。”

陆野打开小本本,只看了几行,嘴就咧到耳后根了,他四下看了看,没人。

然后抱住阮七七,用力啵了口。

“以后咱家都你说了算!”

“那当然!”

阮七七表情理所当然,还有这么粗的金手指,自然得听她的。

陆野看得稀奇死了,还想再亲—口,就听到有人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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