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满意的回答,很快睡着了。
其实是骗你的,萧砚礼。
等你功成名就,我就要回家了。
宸王是我最害怕的人。
因为他爱玩不同的游戏。
每每都要去了半条命。
根根红绳缠绕着,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动弹不得。
看着我忍不住发抖,宸王扯起一个满意的笑。
这么多年了,还没习惯吗?
一根细长的鞭子,凌空甩下。
这种游戏既让人羞耻,又不见血。
待到红痕遍布时,他终于大发慈悲放下手中的玩具。
但这还不是结束,他的工具足足有一面墙。
阿萤,这么多年,只有你让本王念念不忘。
爱不释手。
本王还真是离不开你了。
疼痛和耻辱充斥脑海,泪水又一次模糊了视线。
而这场游戏直到天亮才结束。
我在床上躺了三天。
这期间萧砚礼从衙门回来就直奔我的床边,悉心照料。
他的眼中满是血丝。
阿萤,我买了你爱吃的千层糕。
我还没说话,就被一道女声打断:砚礼哥哥,你在吗?
萧砚礼连忙走了出去,那包糕点被他匆忙的脚步带倒在地,他毫无所觉。
小院不大,是以他们的说话声都传了过来。
砚礼哥哥,你家那个婢女呢?
陈小姐,阿莹不是我的婢女,她……萧砚礼欲言又止。
陈茹萍不高兴道:砚礼哥哥,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她每夜都睡在不同的地方!
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何苦收留她!
这样脏的人,着实不配待在你这里的。
将糕点放进嘴里,又干又硬,其实早就不是曾经的味道了。
萧砚礼似乎生了气。
陈小姐,阿萤不是你说的那样,也请你不要用那样的话来侮辱她。
陈茹萍拉着他的手:砚礼哥哥,我父亲说要把我许配给你,你不是答应了吗?
手中的糕点再次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我的手不自觉攥紧。
萧砚礼扯开她的手,目光看向我的房间,抿着唇:陈小姐,那日宾客众多,我已向陈大人说明原由。
我们相处不多,谈婚论嫁,为时尚早。
陈茹萍眼泪掉了下来:你总是这么说,这些不就是你的推辞吗?
我回去告诉父亲,总之你必须娶我。
莫非你是舍不得那个狐媚的女人?
砰——是院里杂物被推倒的声音。
萧砚礼压着声音:陈小姐,请您慎言,你我之事,莫要牵扯旁人。
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响起。
没多久,陈茹萍跑了出去。
或许是平复着心情,萧砚礼迟迟没有进来。
我闷头睡了过去。
在梦里,同样穿着粗布麻衣的萧砚礼在田间劳作。
为了多挣一些钱,他没日没夜地跑去别家帮工,夜晚回来时手都是皲裂流血的。
我流着眼泪帮他吹着伤口,他却只是傻笑。
从身后变魔术般拿出一套衣裙,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
阿萤,村里的姑娘都有新衣服,现在你也有了。